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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六十七章 无能的J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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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李寒在英国的朋友，跟他关系最好的自然是本尼迪克特，然后是汤姆，最后才是加文。但加文也可以说是李寒的密友了，再加上他的死因跟李寒有很大关系，更让李寒无法接受。
虽然第二天就是平安夜，李寒也顾不得了，他怕去晚了人家就放圣诞假了，还不知道要被拖到什么时候呢，谁不知道法国警察是最拖拉懒散没效率的？而且他也希望自己能在抓住罪犯这件事上出点力，算是帮好友报仇。
汤姆也是剧组因为圣诞节放假，回了英国才会这么快就得到消息，本尼迪克特这会儿大概还在美国回英国的飞机上呢，应该还不知道加文出事。汤姆虽然也对好友去世感到悲痛，却没有李寒那种愧疚感，拦了一下见拦不住，就说：“那我跟你一起去吧。”
只是英国人可不是那种节假日也拼命加班的，李寒大把撒钱，折腾了两个小时才终于租到一架愿意出发的飞机。接着联系机场、安排航线之类的，又过了几个小时，等李寒和汤姆一起登上飞机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尽管英国和法国离的近，下了飞机再转汽车，到达梅茨的时候也已经凌晨两点。李寒看着汤姆眼睛下的青黑，不免有些内疚：“抱歉，汤姆，是我冲动了，连累你没得休息。”
汤姆打了个呵欠，摆摆手：“没事，我就是前几天拍戏有点累了，时差又还没怎么倒过来。到警察局里喝杯咖啡就好了。”
警察局里的确有热咖啡，味道虽然好不到哪儿去，但汤姆也不是没喝过比这更差的，在剧组的时候也不是每天都能享受美食的，事实上英国人的嘴和胃非常好养活。
只是警察的态度却不像咖啡一样热乎，也是呢，大半夜的把人从热被窝里揪出来，眼看着就要放圣诞假了，死的偏是个英国贵族，来的这两个也不是普通人。明显不是能随便糊弄过去的。谁大半夜加班。圣诞假加班的能给罪魁祸首好脸？
李寒倒也不在乎，他又不是为了听人奉承来的。负责这个案子的警官是个四十来岁的胡子大叔，他一边打着呵欠一边带着李寒和汤姆去法医室看尸体。尸体已经被解剖过了，赤身裸体的只盖了一块白布被放在冷藏柜的抽屉里。
法医掀开白布。李寒看着加文平日英俊的脸变得青白色。眼眶立刻就红了。他用力做了个吞咽的动作。等喉咙堵塞的哽块消失后才问：“他的死因是什么？”
法医把白布往下拉了一些，露出加文胸口的几处枪伤来：“死者中了三枪，是失血过多而亡的。”
李寒虽然没中过枪。但也能想像中了枪能有多痛了，何况还是三枪。只要想到当时加文身受重伤有多痛苦，看着自己身上的血慢慢流失却没力气呼救有多绝望，李寒心里就越发悲痛与愧疚。
他长长地呼出口气，问：“抓到凶手了吗？”
警官的神色有些尴尬：“没有，现场是在一所民宅，离路口也有段距离，没有监控器，也没有目击者，连听见枪声的人都没有。而且当时到现场的人太多，痕迹都被破坏了……”
李寒打断他的解释问：“有线索吗？我只想知道你们多久能抓到那个杀人抢劫的罪犯。”
“这个我们还在查，罪犯不止一个人，是团体犯罪……”
李寒的脸色就更差了，想了想又问：“罪犯是怎么知道这些珠宝的？是消息泄漏还是干脆有内应？”
警官脸色一变，他根本就没想到内应问题，急道：“因为死了人，又正好圣诞，剧组似乎已经放假了。”他们也是一心惦着放假呢，不然也不会这么简单的问题也没注意。
李寒哪里会不知道这些警察根本没尽心，本来就是又悲又痛，现在还要加上个怒火攻心，这回不止眼圈发红，连眼睛都要红了。只是这法国人生地不熟的，想找出那些罪犯，他还得靠这些警察帮忙，只能先忍着了。
警官也知道他们出了错，脸色也不太好看，旁边一个警察道：“那个什么导演好像说要明天才回去，我们明天早上去问一下，他们剧组的事导演应该能知道才对。”
李寒也没办法，这大半夜的能干什么？只能和汤姆先找酒店住下，等天亮再做打算了。走之前他跟警官再三表示：“警官先生，明天去找那位导演之前请一定叫上我们……”
他实在不看好这些不靠谱的警察，要找到凶手，要报仇，可能还是要靠他自己了。只是他虽然看过几本侦探小说，对于刑侦却是一窍不通，只能摸索前进。那些警察他也不能完全放弃，再怎么不靠谱，总比他这个门外汉要强的多，要抓凶手说不得还是得靠他们的努力。
汤姆对这情况虽然也失望，但他早就习惯苏格兰场的效率了，对法国警察更加无能的情况虽然也生气，但也算尚能接受。而且他虽然对加文去世感到非常悲痛，但有警察在，也就没多想。
直接在警局附近找了个酒店入住，也没精力多说什么，各自回房洗漱后倒头就睡。如果是平时，李寒倒不在意熬夜奔波什么的，只是今天突然听见好友去世的消息，死因还是因为他的那些珠宝，精神上打击就有点儿大了，这会儿放松下来，不免就也感觉有些疲惫。
虽然累的不行，第二天俩人还是一大早就爬了起来，跑去警局把警官堵在了门口，要跟他们一起去找导演。那些珠宝价值上千万英镑，如果拿去拍卖，有篁国富豪在的话价格只会更贵。李寒不相信他们对珠宝的安全问题会很轻忽，凶手们能来去自如，干净利落的杀的抢劫，不可能没有内应。
大胡子导演见到李寒时颇为羞愧，李寒把珠宝借给他们是好意，结果现在珠宝丢了不说，朋友还因此被害，这让他几乎没脸见李寒了。等听说剧组里可能有内应，更是大惊，只是他平时拍戏都忙不过来，哪会注意其它小事呢？对于剧组成员的异动是一问三不知。
“我之前不知道剧组里有内应，就直接放假让他们回家了。”他拿便笺纸写了个地址，“这些事情都是剧务在管着，你们可以去问问他。”
这个叫罗平的剧务住在巴黎，有李寒和汤姆盯着，他们也顾不得今天是平安夜了，就准备直奔巴黎。结果加文的管家温德又来了，他想问一下他什么时候能收敛他家小主人的尸体。待看见李寒和汤姆，老管家的眼泪刷地就下来了。
作为加文的密友，他们自然是经常跟温德见面的。加文没有亲人，一些远亲跟他关系也很一般，结果现在连个收敛尸体的亲人都没有，只能让管家出面。这也是那些远亲还不知道加文去世的消息，不然只怕早围上来了，爵位和财产，哪样不动人心？
李寒和汤姆叹着气安慰了老管家一番，只是加文的尸体却暂时还不能收敛，李寒干脆让老管家先英国去等消息，他年纪太大，在这儿也帮不上什么忙，他们还得担心他的身体。不过英国管家就是英国管家，温德虽然年纪大了体力不行，处理一些杂物却比李寒和汤姆这两个“毛头小子”要厉害多了。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上面很快就打电话来给梅茨警局压力，叫他们限期破案。(未完待续。。)
ps： 设计加文这个人物的时候已经注定他的结局了，加文就是那种注定要让人心疼的人，有才有貌有钱有身份，偏一生不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