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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270 部分

作者:未知        书名:谁看了她的屁屁        类型:高辣文       直达底部↓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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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守在矿场外口的一百余人听到里面突然杀声震天,他们的头目突然接到傅毅打来的手机:“里面打起来了!让外面的兄弟全部进来增援!!”

    矿场口的一百余人哪敢犹豫,他们当然想不到傅毅已死,而且尸体被之前一些被俘投降的兄弟给指认了出来,当经过讯问得知了守在矿场口的小头目电话之后,从里面杀出来的贝贝灵机一动,把这一百人也给诱拐了进去。

    在捏着鼻子模仿傅毅打了个电话给他部下之后,贝贝再次打了个电话出去,通知一直埋伏在雪地掩体下的肇凤属下两百余众出击,在矿场口掩体内架起机枪,合围住已陷入混乱中的傅毅四百余众。

    当山头几盏巨大的探照灯在纷飞的雪花中打亮之后,当巨大的广播在上空高高响起“缴枪不杀!!”的声音之后,还剩余的傅毅部下三百余众全部双膝跪地,把武器高高举过头顶,哀号阵阵,连声投降。

    守在村驻地的肇家军,是各分舵给贝贝孝敬的那五千余老弱病残中的千余人,真正的肇家军肇凤九百多精锐部队,今晚全部都在这里了,按照贝贝之前的部署,来了个瓮中捉鳖,来了五百人,一个也没让溜走,悉数被擒。

    “你怎么知道傅毅今晚一定会偷袭这里?”肇凤有些不解地看着贝贝。

    贝贝哈哈大笑了几声:“我身为掌门大哥,事事当然要D悉先机,而且我答应了你,要在一周内夺回jl市,男人言出必行,承诺重于泰山,我不能失信于你。”

    贝贝不想对肇凤说他故意放走了十几名傅毅的属下,也不想对肇凤说他花钱买通了傅毅手下的一名心腹,因为他想让自己在她心中显得更为神秘,让一个女生崇拜自己,这种感觉,要远远好过猎杀掉青和会五百人众。

    “掌门大哥…”肇凤有忍不住想扑进这男人怀中的冲动,最后她还是忍住了,她想把这一刻留在jl市被夺回的那个时候。

    贝贝正准备迎接肇凤激动之下的一次拥抱或热吻,没想到她突然很平静地来了一句:“现在我们该干什么?”

    “我们去jl市,接管创世纪。”贝贝深吸了一口气,眼睛望向了jl市的方向:“我还有三天的时间来完成对你的承诺。”

    “里面还有两百多人驻守呢!”肇凤说完又有些后悔,这位掌门大哥什么时候会把这两百人放在眼里呢?在他的运筹帷幄之下,这两百人和两百只蚂蚁又有什么区别?

    果然这位掌门大哥并没有回答她,只是静静地望向黎明前的jl市,他眼中那种超乎常人的自信和霸气,已经说明了一切。

    烟雾弥漫

    凌晨六时许,天还未亮,创世纪里面驻守的两百余名青和会弟子已然非常疲惫,一直在等着傅毅把那三百名兄弟解救回来,就在这里,外面一阵闹嚷声传来,一些青和会的弟子扶着些受伤的弟兄直闯了进来,他们都穿着离开时的白色袄子,只是身上有很多血迹,有人在门外就开始大声吆喝,说傅大要所有兄弟集中到大厅,有话要说。

    门口驻守的傅毅手下弟子把众人迎了进去,另外的一些青和会弟子已经有些迷糊了,听到喊声,连忙向大厅里奔了过去,从外面回来了近千余人,扶着很多伤员,看起来傅大肯定是把被俘的兄弟给救回来了。

    当这千余人冲入创世纪之后,迅速和创世纪内部守卫的两百余人混和在了一起,随着一声声断喝‘不许动!’‘缴杀不杀!’等抗日战场上很熟悉的声音,贝贝未发一枪一弹就占领了青和会jl市创世纪据点。

    余下的事情就更简单了,随着一个一个的电话打过去,外面驻守的零星人员一百多号人被一批一批地急召回来,参加‘傅大’的秘密会议,无一例外地成了贝贝的狱中之囚。

    jl市的第二战完美结束,一共歼敌两百余人,再次俘虏了六百多号人,两战过后,驻守jl市的青和会四千弟子被俘被歼共计一千八百余人,而自贝贝来了之后,肇凤部属死伤不足百人。

    jl市创世纪据点被夺,傅毅被杀,创世纪附近产业悉数易主,消息传到青和会h省总部,总部r方负责人森山野仁大怒,一个电话打到jl市,把卫精劈头盖脸一顿好骂。

    卫精这个汉J一边小心翼翼地向他的主子陪罪,另外不停地辩称是傅毅不听军令,才导致此败。

    严森不听卫精的辩解,要他立刻不惜一切代价把肇家军赶出jl市,不过他拒绝卫精从h省增兵的要求,因为他现在一方面想彻底剿杀被围困在q城的肇龙,另一方面还要平定已占领地区的当地小帮派叛乱,所以他不是不想,是斩时没有能力顾及到卫精在j省的战事。

    卫精在没有得到严森的兵力支援下,只得一咬牙,把j省其他地方堂口零零散散的兵力集中过来,准备在两天以后的那个晚上,集全省六千人马和肇凤在jl市来场最后的大决战,是时他开始打听肇凤身边来了什么神人,为什么现在的肇家军和之前的完全判若两军?

    。。。。。。。。。。。。。。。。。。。。。。。。。。。。。。。。。。。。。。

    贝贝占了创世纪之后,倒也不急了,稍事歇息,就精神抖擞地让肇凤带他出去找好吃的,肇凤不再问贝贝的作战计划,只是她在出门之前好好地把她自己武装了一番…可不是为了出去打架,一来为了防止被人认出来,二来天气太冷,不武装好可不行,贝贝见到她的时候,她上身穿着一件及膝的白色羽绒服,还戴上了大大的帽子和围巾,只露出了两只眼睛。

    “在寒冷的三九天和炎热的三伏天吃狗R大补,我带你只狗R去吧!”肇凤说着便带贝贝出了门。

    “好啊!”这么冷的天,吃狗R再喝点j省特产的葡萄酒,一定是种很美的享受。

    jl市区的积雪大多已经成冰,城市街道的雪/冰如果不是新积的雪,人车在上面走过,很快就显得很脏,变成了黑冰,不是很好看而且走路容易滑倒,走在jl的街道上总觉得有一股煤气味,可能是城市供暖烧煤所产生的。

    jl距离朝鲜族聚居区延边朝鲜族自治州很近,所以有很多朝鲜餐馆,里面基本都可以吃到狗R。肇凤带着贝贝来到了一家自称狗R王的地方,这是一家以狗R火锅为主的餐馆。

    一口不太大的锅放在明火上,锅内是狗R原汤,下锅用的狗R是已经煮熟的R,R分刀切带皮狗R和手撕狗R两种,带皮狗R顾名思义是有肥有瘦而且带皮的,手撕狗R是纯瘦R,带皮狗R吃起来要香一些。

    R也可以不下锅,直接沾辣狗酱食用,下锅吃要显得热烫一些、软滑一些,下锅的辅料还有大白菜、各种青菜、粉丝、土豆片等等。在贝贝超强的战斗力下,以上东西和着几瓶葡萄美酒一扫而光。

    肇凤和贝贝现在已经如同一对恋人一般,对贝贝这个大色狼来说,只要是身边的女生,在他身边呆不了多久,很难不变成恋人,但肇凤却是很认真的,她很久以来,就曾经幻想过,哪一天如果她的真命天子到来了,她一定要他陪她去松花湖。

    所以贝贝在吃饱喝足之后,就和肇凤一起去了松花湖,其实在传统上松花湖是一个夏季旅游的地方,冬季到此,偌大的湖面已经结冰,白茫茫的一片,显得非常空旷、寂静。

    这里也没有旅游书上介绍的冰帆和爬犁,贝贝很可惜没有坐上冰帆或爬犁在湖面上风驰电掣一番,冬季的松花湖,雪景比颐和园昆明湖的雪景更朴实、更壮观,因此也更真实、更符合心目中的意境。

    肇凤很开心地拉着贝贝,带着他看当地人在湖上捕鱼,方法是用一个一人高、大碗口粗、底下削尖的木头,在冰上的一些特定位置先扎出一个个圆圆的坑,然后不知用什么办法将网部到这些坑围成的范围,然后捕鱼,两人在湖上走的时候,冰层时不时会传来一种低层的轰鸣声,肇凤对贝贝说这是丰满大坝在放水,轰轰的声音是放水时,整个冰层往下降而产生的轰鸣声。

    由于松花湖没有冰上交通工具,两人只是徒步在松花湖上走了一会儿,因为松花湖有近五百平方公里,最有名的景点五虎岛离大坝也有二十公里,冰天雪地呆久了也无聊,所以两人最后决定离开松花湖,在贝贝的建议下去松花湖滑雪场滑雪。

    松花湖滑雪场是一个真正的野外滑雪场,肇凤还是很想拉着贝贝往松花湖纵深再走一走,不过贝贝觉得来这里并不是为了看具体的景点,只是想看一下冰冻的、野外的湖天景色,而且他很想再体验一次前两天滑雪的快感,所以他还是拉着肇凤离开了冰封的松花湖。

    松花湖滑雪场原名青山滑雪场,可能为了提高知名度,改叫了松花湖滑雪场,从地图上看,两个地方离得很近,但由于要绕路,贝贝和肇凤打车还很走了一会儿。

    离开松花湖,肇凤有些饿了,便带着贝贝在山脚下吃了顿饭,点了当地有名的湖白R清血肠,这个菜那家馆子做的还是很地道的,白R颜色好,切的薄。清血肠形状如灯碗,颜色灰白。

    蘸料也比较复杂,有蒜泥,韭菜花,腐R,辣椒油。混合起来沾着白R吃下去,味道香而不腻,另外两人还点了一个松花江鱼头,一个酸菜白R。还有一些面点,一盘两个,每个都有小碗大小。不过贝贝记住的只有湖白R清血肠,其他的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吃过饭二人从山脚来到滑雪场入口,坐的是马拉雪橇,这是贝贝第一次坐雪橇,不过感觉也只和w城的以前的地街电麻木差不多。

    青山海拔九百多米,相对高差应有八百米左右,青山滑雪场是一个高山滑雪场,从山脚下可以看到白白的滑道从山顶上铺泄下来非常壮观,可惜以贝贝目前的滑雪水平尚不能激起一种从山上数个大回转滑下来的豪迈。

    由于雪量不够,山下的一个初级雪道不能滑,两人决定到山上的初级雪道去滑,上山坐的是索道,和以往坐过的索道不同,这条索道的位子不是封闭在一个箱子里,而只是一张硬邦邦的露天椅子。

    虽然贝贝对高度并不恐惧,因为天寒地冻,还是有些心惊R跳,不过肇凤似乎一点也无所谓,贝贝只好也做出谈笑风生的模样来,只是他总有些担心,万一索道年久失修,他这个北洪门掌门大哥摔死在下面的山崖上,岂不是死得太冤了?

    索道的距离比想象中要长得多,不过中途有两个很接近地面的站点,让贝贝担心索道断裂的心情有了两次平缓和喘息的机会,不过肇凤并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在她的心里,这位掌门大哥肯定是无所不能,无所畏惧的。

    从索道看下去,青山的雪景才是真正的雪景,岩石上覆盖的雪厚厚的,超出了岩石的面积,以致向外垂了下去。和b京的雪相比,青山的雪象一件又厚又大的被子,而北京的雪就象一件薄薄的大小接近的毯子。

    山上的初级雪道让贝贝略略有些失望,长度不长,地上不平,坡度也比较陡,而且由于雪被风吹掉不少,道上有许多木桩都露了出来,贝贝猜想这条道应该是他在山下地图上看到的中级雪道,因为地图并没有标明山上还有一条初级雪道,后来一问肇凤,果然证实了他的猜想。

    贝贝是个滑雪的初学者,技术本来就不精,这条雪道偏偏又如此的不平,他没滑了几下就摔倒了,对于新手来讲,穿着滑雪板摔倒很难自己爬起来,加上这条雪道没有牵引,得自己扛着雪板上坡。

    肇凤似乎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仍然很自如地滑着,看到贝贝失望的表情,她最后不得不过来给贝贝客串了一把教练,由于肇凤一直向贝贝强调边滑边控制速度,贝贝的第二次滑雪似乎没有了第一次的乐趣,而且摔的跤也比第一次多得多,摔跤的另一个原因可能是因为这个雪道更难。不过他在控制速度方面还是有了一点长进,而且对不平的地面也不再恐惧了。

    天色已晚,二人从山上坐着索道下山,贝贝还是担心索道会断,不过最后也没出什么事情,两人都安全地下了山,下山之后肇凤似乎并不急于找车子离开,也许这时候已经找不到车子了,两人聊着天,漫无目的地四处走着,也许肇凤要的就是这样一种漫无目的地在雪地上一直走下去的感觉。

    天越来越黑了,最后两人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就摸到了一处农家,两人所到的这户农家已不住当地人了,可能临近景点,所以他们专门用来接待游客,但屋子还是农舍,四处看了看,似乎找不到第二家了,于是贝贝和肇凤推门走了进去。

    一个年龄不大的东北女孩儿把二人接了进去,进去的时候,屋子里坐着两名香港游客和一个杭州口音的女孩儿,由于烧的是柴,屋子里烟雾弥漫,刚一进去什么都看不到。

    只有两个房间,每个房间里有一床大炕,房间也只有一个很简单的木门,贝贝听肇凤介绍,这种大炕一张可以睡上六个人,他不由得张大了嘴巴。

    先来的两个香港人和那个杭州女孩儿后来回到他们的房中,坐在大炕上吃饭,房门没关,不过贝贝总觉得这三人好怪异,难道晚上睡一起吗?关上房门之后三p?很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哈哈。

    房东女孩儿也给贝贝二人送来了一些R食和汤之类的,分量很足,只是比较简单,不过只要能下酒,贝贝倒不是很在意。

    坐到炕上之后,因为嫌两名香港人太吵闹,贝贝起身关上了房门,不过隔音效果并不怎么好。肇凤似乎明白了贝贝的用意,她笑了笑,然后指了指房屋的上方,贝贝一看,原来上面是连通的,难怪关上门和没关上门没什么两样!

    肇凤今天的心情比贝贝刚来的时候要好多了,烟薰得她似乎有些迷糊,虽然酒量不是很好,不过在贝贝喝了好几杯之后,她居然主动提出来要陪贝贝再喝上几杯。

    “喝醉了可就回不去了。”贝贝之前几次让肇凤喝酒,肇凤都没有喝,他并不想勉强她。

    “这么晚了,还怎么回去?肯定就在这里歇了。”肇凤笑了笑,笑靥如花。

    “哦?”贝贝扫视了一下房间,这里可只有一张床啊?不过既然肇凤没有异议,自己想那么多干嘛?嘿嘿。

    饭菜上齐之后,东北小女孩儿拿了一个瓦罐进来放到床边,然后找贝贝要了房钱和饭钱,说她要回住处去了,贝贝问她住处在哪里,她说就在不远处的山脚下,明天早上她一大早会过来的,贝贝把钱给了她之后,她便转身离去了。

    “这瓦罐是做什么的?我还以为又有汤要上呢,哪知道就这么放在地上了。”贝贝有些醉了,他好奇地把脖子伸过去看了看小女孩儿送进来放在床边的瓦罐。

    “哈哈,你想拿那个喝汤吗?”肇凤笑了起来。

    贝贝看了半晌似乎意识到了那是什么东东,皱了皱眉头之后,回过头来,继续和肇凤喝酒。

    肇凤果然经不得酒,稍稍喝了一些便有些醉了,话也随之多了起来,把她从小到大经历过的一些事情,一一向贝贝讲了起来,而且讲的时候,不时地看着贝贝的表情,发现他听得很专注,肇凤心中也变得更加温暖起来。

    “你不要喝了,再喝就醉了。”贝贝发现肇凤不经酒,真的有些醉了,他并不想灌醉她,于是便出手去拦她。

    “今天高兴,多喝点怕什么?”肇凤使劲闭了闭眼睛,然后看着贝贝笑了起来:“你怎么长了四只眼睛?”

    “你真不能喝了。”贝贝只好把酒给藏了起来。

    “唉…这种感觉好舒服啊!”肇凤伸了个懒腰,身子往后一靠,美美地闭上了眼睛,贝贝推了推她,但肇凤似乎已经睡着了,一点反应也没有。

    见肇凤睡着了之后,贝贝收捡了吃的东西,然后出去转了一圈,找到炉子上仍然烧着的开水,因为没有带毛巾,地上的盆子不知道干不干净,他犹豫了半晌,后来把盆子洗了洗,然后装上开水在炉子上烧开了一会儿,认为消毒足够了之后,贝贝把水拎进房间,简单地给自己洗了洗,然后站起身用几张餐巾纸小心翼翼地把自己那东西给擦干了。

    肇凤半醉不醉地躺在那里,贝贝推她,她却故意装睡,似乎是想知道这个帅哥这时候会不会对她做些什么,不过贝贝什么也没做,她不由得有些失望,后来见贝贝出去了,她努力听了半天不知道他去干嘛,但十几分钟以后他又进来了,肇凤连忙闭上了眼睛继续装睡。

    不过她突然听到些水声,于是睁开了眼眼,却发现贝贝正小心翼翼地用餐巾纸擦他的那个东西,不由得羞红了脸,心中开始乱跳,却又不自觉地睁开了条眼缝去偷看他那个东西,难道他想对自己做什么?肇凤心中隐隐有些害怕,但又有种说不出来的期待。

    其实贝贝什么也不想做,他只是习惯性地不洗无法入睡,所以趁肇凤睡熟,便马马虎虎地把自己清洗了一下,而且把那东西对着肇凤也不是故意的,因为灯在炕的正上方,那里光线要好一些。

    捉田鼠

    肇凤看了一眼发现是那个东西便吓得没敢再看了,贝贝做完了这一切之后,他重新整理好衣服,回到炕上,来到肇凤身边,轻轻地抱住了她,肇凤心中一阵紧张,心中无比的害怕和慌乱。

    但没曾想,贝贝只是把她抱起往旁边放了下去,好象是想让她睡得舒服一些,而且贝贝把肇凤放好之后,就松开了手,再没有做其他的任何过分事情。

    肇凤心中不由得对贝贝又增加了几分好感,自己装醉不醒的情况下,他似乎一点也没有想占自己便宜的意思,这么好的男人哪里去找啊?

    贝贝把肇凤放好之后,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他走出房门,在厅里小声地和水寨中的女生打着电话,这一打就是很长时间。

    肇凤在房间里躺着,虽然有些醉,但头脑一直很清醒,根本没睡着,应该是根本睡不着,在恶意试探了一下贝贝是否会对她做出什么出格行为之后,她开始有点后悔装醉了,不然还可以和他多聊会儿天。

    贝贝打了好几个电话之后,肇凤突然摇摇晃晃地推开了门,贝贝见她站立不稳的模样儿,连忙挂了电话过去把她扶住了:“你要去哪儿?”

    肇凤脸红了一下,她本来是想看看贝贝在干嘛的,这时候只好扯了个理由:“我要出去解手。”

    贝贝回头看了看床边放的那个瓦罐:“就在那里不就行了?外面太冷了。”

    “不好。”肇凤摇了摇头。

    “怎么不好?你把房门关上,我不会偷看你的。”贝贝笑了起来。

    “不是的啊,是气味不好。”肇凤红了脸,坚持要往外走。

    “把袄子穿上,不然要冻坏了。”贝贝连忙从炕上把肇凤的袄子给拿了起来,披在了她的身上。

    肇凤假装醉得厉害,完全倚在了贝贝的身上,两人刚一出门,都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外面确实太冷了!

    两人在雪地里走了一会儿,找到一个偏僻处,贝贝从身后扶住了肇凤,对她笑道:“要不要我帮你把一把?”

    “去你的!”肇凤有些害羞,拒绝了贝贝的好意,她的袄子比较长,把她遮蔽了起来,倒也不觉得尴尬,在整个过程中贝贝一直扶着她,怕她醉酒跌倒了,肇凤倒是很享受这种搀扶,感觉很温馨,很安全。

    “啊!”肇凤突然尖叫了一声。

    “怎么了?”贝贝连忙问了一句。

    “下面冻成冰了…”肇凤大概是想起了前几天的那个玩笑。

    “是吗?我摸摸。”贝贝说着还真把手伸了下去。

    “哈哈。”肇凤笑了起来,并没有拿手去阻拦贝贝。

    贝贝手放下去之后却停住了,开开玩笑可以,真摸过去就有点邪恶了,两人同时僵住了片刻,贝贝知道肇凤肯定很冷,便不和她逗笑了:“快把衣服穿起来,不然会把P股冻掉的。”

    “是吗?”肇凤起身之后四处看了看:“有人冻掉过吗?我怎么从来没有从地上捡到过P股呢?”

    “在这儿呢。”贝贝不怀好意地把肇凤的脸摸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起来,肇凤发觉上当,挥舞着拳头就要打贝贝,贝贝转身就想跑,不料才跑出一步,脚下一滑,一跟头摔倒在了雪地上,肇凤躲避不及,也跟着摔倒在了贝贝的身上,贝贝怕她摔伤,连忙仰身抱住了她,两人刚好摔了个四目相对,贝贝甚至连肇凤呼出的气息都感觉到了。

    两人在黑暗的雪地反光中互望了半天都没有移开目光,虽然很冷,但似乎都在体会对方呼出的气息,周围变得无比安静,安静得能听到小小的雪花落在雪地上的声音。

    半晌之后,肇凤似乎有些清醒了,她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羞怯,为了化解尴尬,她轻叹了一声,然后伏在了贝贝的身体上:“摔死我了…”

    贝贝推开她也不是,抱住也不是,犹豫了半晌,肇凤先起身站了起来,然后把地上的贝贝也拉了起来。

    “你没醉?”贝贝发现肇凤站得很稳,不由得有些纳闷。

    “啊…”肇凤被拆穿,连忙假装站立不稳,摇晃了两下,贝贝赶紧伸手扶住了她,不过他心里已经有了数。

    回房之后顿觉暖和多了,两人在大炕上坐定,肇凤不想睡觉,背后垫着被子,靠在纸糊的墙上,拉着贝贝聊天,一阵悉悉率率的声音传了过来,贝贝站在炕上四处瞅了瞅:“是老鼠吗?”

    那声音突然消失了,肇凤笑看着贝贝:“小时候我还抓过老鼠呢!”

    “你是猫还是黄鼠狼啊?还捉老鼠?”贝贝又开始逗肇凤,他假装想了想:“哦…我知道了,你是喜欢多管闲事的那个…”

    “贝贝你坏死了!我捉的是田鼠…”肇凤又想打贝贝了,她觉得他特欠打,特别是他那张嘴。

    “捉田鼠?田鼠和老鼠不一样吗?”贝贝好奇地问了一句。

    “当然不一样啦…我抓的是田鼠,不是家里面那脏脏的的老鼠,田鼠的食物都是干净的,它们生活在大自然里面,没有沾染人类的恶习,也没有受到环境的污染,所以还是比较干净的。”

    “鼠类…能有多干净?”贝贝撇了撇嘴。

    “至少比中国足球干净。呵呵…”肇凤笑了起来。

    “别提那壶,那是咱z国男人的耻辱…主要是我没时间,不然我亲自建立一支足球队,什么巴西、法国意大利,见一个灭一个。”贝贝一想起那群笨蛋今年再次恐寒输日,那气儿就不打一处来。

    “不说那个了,田鼠真的很干净,应该和兔子,野J,松鼠差不多吧。”肇凤想了想又补充了一下:“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我们是有工具的,当然不会用手了。”

    “哦?讲来听听。”贝贝对肇凤的话题有点兴趣了。

    “那一年的秋天,差不多…十几年前吧?我上小学四年级,应该是一个周末,两个哥哥都在家,大家没有什么事做,后来肇宏哥哥叫我们一起去跟他抓田鼠,当时哥哥让我们去抓田鼠可能是这么几个原因吧?”肇凤陷入了回忆中。

    “一来当时的季节正好是大豆成熟刚收割完的时候,也是田鼠大量繁殖疯狂囤积粮食过冬的时候,第二个当时有收老鼠尾巴的,据说五毛钱一根,我们猜想不是国家鼓励灭鼠就是用作药材,当然我没有卖过。第三这件事情听起来就很好玩,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路途又不远,所以重在参与,我就跟着他们一起过去了。”

    “那要怎么抓啊?”贝贝脑海中浮起一副画面,肇凤四只爪子伏在地上,然到一只可怜的小田鼠探出头来,然后一下子扑过去,把它狠狠地…咬住…哈哈,那画面真是酷毙了!

    “我之前也是没有干过这样的事情,所以很跃跃欲试,我们几个带着工具…对了…我得隆重介绍一下抓田鼠的工具,以后你有兴趣,我也可以带你去试试哦。”

    “好啊。”贝贝笑了起来,看来自己说的不错,肇凤确实是拿耗子多管闲事的那个,还真抓啊?

    “铁锨要几把,小竹筐一个,捕蛇钳两个…那是捕蛇的专用工具,很长,头部钳型,可以一开一合,用到这里有点大材小用…每人带好工具,我当时是拿了一把铁锨,来到了庄稼地上,景色还是蛮不错的,刚刚收割完大豆,田垄上都是一排排的大豆的秸秆。”

    “我是没有经验,不过哥哥经验很足,他告诉我工作的步骤,先要找到田鼠的D口,外行人站在一大片庄稼地上两眼一黑根本找不到哪里是田鼠窝,不过一说就明白了,其实就在田垄的两侧,发现一个圆圆的小D,但这种D口还有两个可能倾斜的就是我们的目标田鼠D。”

    “至于竖直向天的则是蜘蛛D…哥哥们说的,发现了D口不能着急,因为所谓狡兔三窟,作为最聪明的动物老鼠…人除外…当然要比兔子有见识,虽然不至于有十几个D口那么夸张,但两三个总是有的。”

    “所以现在周围寻找其它的D口,借以确定整个田鼠窝的范围,然后用几把铁锨C入地上,阻挡田鼠逃跑的方向,呵呵,我当时一直幻想着这样一个情景…”

    “嗯,说啊。”贝贝的兴趣也被吊了起来。

    “一个田鼠正在睡觉,忽然被我们的脚步声惊醒了,一见大事不好,撒腿就跑,急急如丧家之犬,忙忙如漏网之鱼,狡猾的家伙从后门开溜,却一头撞上了我扪事先C在地上的铁锨,结果一翻白眼晕过去了…呵呵。”

    “真有这么神吗?”

    “没有。”

    肇凤撇了撇嘴:“可惜这样的情景始终没有出现,但却发生了一场悲剧,我们站在田地上聊天,龙哥哥随意的把铁锨往地上一C,结果斩死了一只在下面不知道干什么的田鼠…当时看起来真有点恶心…”说到这里肇凤吐了吐舌头。

    “准备工作做好之后,就开始挖掘了,铲开D口的土,就出现了田鼠的…不是就看见田鼠了,要知道现在生活好了,田鼠的住房条件也改善了,早就不是一室一厅了,首先发先的就是粮仓,一个小坑里面全是他们偷来的最好的粮食,在粮食鉴别方面田鼠绝对是专家中的专家,所以这里面贮存的都是最饱满圆润的。”

    “要是有有心人要是抄遍所有田鼠的存粮集中起来那一定是一笔不菲的财富…嗯,书归正传,打开田鼠粮仓的时候田鼠可能正在用餐,听到声音纷纷做鸟兽散,这时候的情况就很有趣,看他们逃跑很能显现他们的智商,我说过田鼠的窝不只一个房间,受到惊吓田鼠就从粮仓侧壁的小D往别的房间逃,那些房间连着别的出口。”

    “它们一面往小D里面钻一面用后腿扒土妄想堵塞D口,频率还是很快的,这时候小竹筐和捕蛇铅就派上了用场。”

    “骗人的吧?我又不是没见过老鼠,那东西跑的贼快,就凭你们几个能抓的到?”贝贝和肇凤学了个东北形容词‘贼’,在这里用上了。

    “呵呵,这就说到重点了嘛…要知道秋天是一个收获的季节,果实成熟,田鼠们也在这个时候抓紧时间繁育后代,D里面有很多小田鼠…这时候抓他们是很容易的…在整个过程中其实我只是拿着一把铁锨在旁边看,帮哥哥们助威,说句心里话,我很怕老鼠,是不敢碰的,只是看着他们在那里忙活。”

    说到这里,突然隔壁那个杭州女孩儿的尖叫声和呻吟传了过来,‘啊~~啊~~!’声不绝于耳。

    肇凤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他们在做什么啊?”

    “繁育小田鼠…”贝贝撇了撇嘴,想都没想就说了出来。

    “啊…”肇凤似乎一下子明白了过来,脸顿时胀得通红。

    两个还处在试探和矜持阶段的青年男女,聊兴正浓时,却听到这样的声音,确实够尴尬的,贝贝见肇凤有些不高兴,他站起了身。

    “掌门大哥你去干嘛?”肇凤连忙拉住了贝贝的裤脚。

    “我让他们不要再叫了。”贝贝皱了皱眉头。

    “别…那是别人的私事…还是不要管了吧…”肇凤似乎不想让这份温馨被其他的事情所破坏,毕竟别人只是在做他们自己的私事,也没招惹到自己。

    隔壁那杭州女孩儿的声音越叫越急,似乎快到到达顶点了,贝贝想了想,然后坐了下来:“算了,她一会儿就不会再叫了。”

    肇凤脸红红地看了看贝贝,什么也没说。

    过了一会儿,杭州女孩儿疯狂地大叫起来,同时还伴随着两名香港人低低的话语声,贝贝猜不出他们具体用的什么姿势,不过这声音确实恐怖了些,他只好用手捂住肇凤的耳朵,片刻之后,杭州女孩儿果然熄了火,隔壁顿时安静下来,贝贝也松开了捂住肇凤耳朵的两只手。

    “好了,我们继续聊天吧。”贝贝一脸轻松地看着羞红了脸的肇凤。

    肇凤半晌没有开口,过了好半天,她才很疑惑地问了一句:“掌门大哥…你怎么知道她叫一会儿就不叫了?”

    大功一件

    “我猜的。”贝贝信口胡诌了一句,过后才觉得肇凤这个问题问得有些蹊跷,难道她在对自己进行测试?

    不过贝贝想多了,肇凤只是好奇所以随便问了一下,她还真不知道隔壁在做什么,因为她没经历过,没看过a片,没听人说过,就这么简单,而贝贝说他们在‘繁育小田鼠’,肇凤也只是模模糊糊地想到了某些方面,但并不具体。

    “你真是料事如神…连这个都猜这么准,难怪打仗总是赢!”肇凤一脸崇拜地看着贝贝。

    贝贝差一点昏倒了过去,这时候他才明白肇凤刚才的问话确实没有什么特别的含义:“这些…好象扯不到一块儿去。”

    “哈哈。”肇凤似乎也感觉到自己说的有点不搭干:“掌门大哥,你就不担心今晚卫精攻过来吗?”

    “他被打怕了,正在召集人马,人马不齐,他不敢动手,等部署好,至少是明天晚上的事情了,你今晚可以好好地跟我在这里睡个安稳大觉。”贝贝说完之后马上觉得有些不妥,什么叫你跟我睡个觉之类的,好象有点不对。

    “好啊,我们好好地在这里睡上一觉,等明天晚上打他们一个落花流水!”肇凤显然没有贝贝想象的那么复杂,也没有想那么多。

    隔壁的杭州女孩儿突然又不合适宜地呻吟了起来,贝贝有些不高兴地吸了口气,把拳头又握了起来,肇凤轻轻摁住了贝贝的拳头:“他们聊他们的,我们聊我们的,不要和他们冲突。”

    他们是在聊吗?贝贝有点哭笑不得:“凤妹妹,我发现你心挺善的,不是很喜欢惹事,和你现在做的事情很有些不符。”

    “洪门的宗旨就是惩J除恶,匡扶正义,不是吗?大哥常常对我们说,手中权力越大,肩上的责任也就越大,我想掌门大哥你的体会肯定会更深刻一些吧?”

    “呵呵,那是当然。”

    “掌门大哥,我可以叫你贝贝吗?”肇凤试探性地问了贝贝一声,看样子她想主动和贝贝亲近一些了。

    “这样啊?似乎有点不太好。”贝贝一下子板起了脸。

    “哦…”肇凤看起来有点失望。

    “你如果叫我贝贝,让我感觉你好象成了我的女朋友一样。”贝贝突然笑了起来。

    肇凤见贝贝一下子那么严肃,还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却不料他突然又笑了起来,明白他多半又是在调侃自己,便噘起了嘴:“不让喊就不喊了呗!”

    “喊吧,掌门大哥特许你喊,不过在公共场合可不许这么喊。”贝贝假装给肇凤占了一个很大的便宜似的,其实一开始是肇凤自己要喊掌门大哥,如果她一开始喊贝贝,贝贝倒也认了。

    “贝贝,你有女朋友了吗?”肇凤改口倒是挺快,而且单刀直入,问了贝贝一个他在泡妞时最不愿意回答的问题,他有点后悔刚才不该说女朋友这三个字。

    “没…”贝贝极其厚颜无耻地说了个‘没’字,一个人怎么可以无耻到他这种地步!如果让水寨的众女生听到了,不知道她们会做何感想…当然贝贝肯定不会让她们听到的。

    “不可能吧?”肇凤心中似乎有些惊喜,不过嘴巴仍在试探着:“你这么帅,又这么厉害,身边会没有女生追?”

    “呵呵,男儿志在天下,当先立业,再考虑儿女私情才是啊。”贝贝说得无比光冕堂皇。

    “其实遇到合适的,也可以考虑一下的啊。”肇凤还真信了贝贝的话,试探性地劝了贝贝一句,然后又偷偷地看了他一眼,隔壁的杭州女孩儿不合适宜地又大声呻吟了起来,还真是破坏气氛…这边青年男女还在小心翼翼地进行感情试探,那边已经热火朝天地干了起来,唉…今晚来的还真不是地方。

    “有时候我也是这么想的。”贝贝前面把话说死了,现在肯定要灵活一下才行,不然还怎么泡肇凤啊?

    “我给你介绍一个吧。”肇凤偷偷地看了贝贝一眼,一般女生想主动向男生示爱时,往往会以给他介绍个女朋友这种办法来试探,这其实是很蠢的行为,聪明点的如贝贝这样的当然能一眼看穿,不聪明的,有时候你介绍,那就介绍吧,最后还介绍成了,反过来谢媒人,气得介绍人干瞪眼。

    “介绍什么啊?我看你就挺好的。”贝贝笑了起来,肇凤的那点小心思他一猜就透,都说到这份上了,再推来推去就不好了。

    “是吗?”肇凤没想到贝贝会突然这么说,有些措手不及,不知道自己下一句该怎么说了,一颗心扑通扑通地乱跳起来。

    贝贝也没再说话了,只是靠在墙边发呆,隔壁那杭州女孩显然是进入了慢受期,呻吟有一搭没一搭的,而且象是含住了一个什么东东一样,看来这次是一持久战。

    “他们到底在做什么啊?”肇凤似乎也有些烦了,一点美好的气氛全给他们破坏光了。

    “不知道。”贝贝已经说了生田鼠,肇凤还不太懂,就不好怎么细说了。

    “我上去看看。”肇凤二话没说,从炕上直接上到了柜子上,身手还真是灵活,贝贝想拦她已经来不及了,肇凤上去看了一眼,立马就后悔了,隔壁那炕上的情景对她来说简直太震撼了,杭州女孩儿赤果着下身,把P股翘得老高,一个香港男子正用腰间一样东西在她后面戳啊捅啊的,而那名杭州女孩儿则正口含着另一名香港男子的那东西,不停地吞吐,而且喉咙里还发出一些呜呜声。

    肇凤本来上去的目的是想让隔壁安静一些,不过看到这情景,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身子一软差一点就从柜子上掉了下去,不过最后还是她自己跳回了炕上。

    “…”贝贝看了肇凤一眼,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些人…”肇凤想说点什么,不过一句话也没能说出来,她突然想到了之前贝贝的那个东西,那不是男生用来NN的吗?怎么用嘴含着啊?太…太…太…太什么肇凤也不知道了,只是觉得身上一阵心慌发胀,有种说不出的难受感觉。

    “他们出来旅游,纯粹就是出来找乐子的。”贝贝无奈地摇了摇头,过了一会儿,见肇凤仍然没有说话,贝贝坐起了身:“我过去让他们安静下来。”

    “别…”肇凤拉住了贝贝的手:“我们还是说我们的吧,不要管他们好了。”

    “好吧。”贝贝坐了回去,肇凤拉住他的手并没有松开,过了一会儿,贝贝反捏住了她的手指,两人都是一颤,然后互相看了一眼,又迅速移开了目光。

    当然肇凤是一种本能反应,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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