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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四中文网->怜卿甘为身下奴TXT下载->怜卿甘为身下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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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泓羽        书名:怜卿甘为身下奴        类型:高辣文       直达底部↓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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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怜卿甘为身下奴 第三章 皇宫 第十九节 平夫

    章节字数:2794 更新时间:08-03-31 15:08

    接下来几天,他们便是日日躲在房里绮丽玩闹,皇帝那边,早就认定了慕蓉云飞为傲君的佳配,听了他们的禀报,自然是大喜著去安排了。

    事情如她们所愿的顺利,皇帝大召天下,皇太子择日成婚,太子妃乃皇帝义女慕云,另安排了一些不可考的身世给她。

    两人成亲後,借口因为云妃身体不好,需要在空气绝佳之处休养,所以皇帝另赐了郊外的行宫给她居住,不必经常留在皇宫之内,所以云飞照样可自由行走江湖,一切表下不提。

    这边庄中众男日盼夜盼,只盼云飞能早日回庄,这天终於接了通报,说是云飞一行,已近了莫干的地界,心中自是又喜又急,特别是韩冰,恨不得飞了出去迎接她。

    可是听说她带回来的人大是不一般,心中存了疑虑,就还是在庄中等著,直到为她们开路的前锋甚至封了庄门,将四处守卫得密实,更是大为惊诧。

    这答案却直到慕蓉云飞终於进了庄门,才有了答案。

    所有为她们开路的人只进到庄门外,被她牵著手,与她一起从密实的轿子中走出来的,赫然便是那国色天香,冷豔高贵得足以倾国的皇太子──卫傲君!

    韩冰盯著云飞,难道说她又次被美色迷住了,再大的血海深仇也抛诸脑後了吗?那现在到底是该怎麽样呢?他不是已经纳妃了吗?可她摆明车马,分明他就是她的人了!

    所有男子都愣在当场,这是什麽状况!那他们到底是该拜见当今太子,还是傲君该来跪他们几位先入门的哥哥呢?

    场面一时僵住了,傲君看得出他们眼中的疑问和质询,侧头望了望云飞,却见她一脸痛惜的看著韩冰,心中暗暗叹了口气,微咬了咬唇,他眼中只有云飞,大家眼中,此刻,却只有他。

    只是低下头,轻轻咬了咬唇,便是这麽一个简单的动作,便美得让人现场所有的人都心疼得直抽冷气,甚至替他那吹弹得破的薄唇担心。

    如果说,世界上还有那冰雪般的美人,美得让人心都颤动,一举手一投足都勾动人心,一颦一怨就让人神不守舍,若是他肯笑上一笑,便让人生生世世心念牵挂相思终生的人,那就一定是卫傲君了!

    一年多不见,皇宫的生活又养尊处优,更是将他的美丽高贵发挥到了极致,白皙的肌肤如冰雕般晶莹透明,乌黑柔软的长发盈盈可握,微微苍白的薄唇闪烁著诱人的光泽,一双如雾如画的明眸流转著冰晶般让人著魔的风情,连众人看得都痴了,忍不住暗暗赞叹世间竟有如此造化,心生惊豔之情,试问云飞又怎麽可能不饶过这般的美人!

    傲君用他那冰霜般迷倒万生的眸子向四周缓缓看去,众人接触到他的眼,都不禁一抖,仿佛才记起来,如此美丽得不可方物的冷美人,还有一个身份,便是他们的未来的一国之君!

    傲君又转头看了一眼云飞,发现她仍是只痴痴的看著韩冰,心中又是微微叹了口气,仿佛知道她的心意,知她心中挣扎难为。

    便是再无犹豫,一曲膝便要跪下身去!众人只吓得愣了,云飞却才似大梦初醒般,一把扯住他就要跪下的身子,硬是把他给扯了起来!

    他倚著云飞,手与她的紧紧相牵,冰冷的身子仿若无骨,眼中却满是的不解和疑问,云飞轻声附在他耳边说:“我不是跟你说了吗?这天下间,你只跪我一人而已,别的,都不必!”

    听得云飞在他耳边吹气如兰,他冰雪也似的一个人儿,却象是要溶化在她的柔情中似的,连冰冷的眸子,也浮上的一阵清朗的柔和!

    他与云飞手牵著手,再不出声,云飞却打定了主意,便向著众人说:“大家应该也知道,傲君……他於我,是第一,所以……”

    说到这里,顿了顿,又看了一眼韩冰,还是硬著心说完“所以,从今日开始,傲君就是我的正室,而韩冰……为平夫人,别的人,都顺延往下,都清楚了吗?”

    别人都作不得声,只有韩冰,如坠冰窖般全身冰冷到僵硬,她刚才说什麽!她说,傲君於她是第一吗?她说,傲君才是她的正室吗?那自己……又算得是什麽?

    韩冰的心如同万针穿过般剧烈的痛疼著,他对著云飞,惨笑一下,那笑,竟是悲哀得连她都不愿直视,他缓缓开口:“我能问问庄主,什麽是平夫人吗?”

    云飞避而不看他那清澈的眸子,低声道:“平夫人,就是仅次於正室的夫人,所有待遇都和正室一般无二的,只是……”

    韩冰的声音悲苦,竟是激动得浑身发抖:“只是,在你心中,不如他了,是吗?你是不是这个意思!”

    云飞心中不忍,上前一步,象是想拉住他的手:“冰,你别这样,我以後慢慢再跟你解释,好吗?”

    韩冰终於管不住眼中的泪水,任它们放纵的流下他如玉的脸庞,他退後一步,缩手避开她伸来的手,大声说:“不,今日你便与我说个清楚,不然我死也不让他进这个门!我要你告诉我,你是什麽意思,只要你说一句,只要你说你心中最爱的已不是我,我就什麽都不问了!你说!你说啊!”

    云飞心中隐隐的抽痛著,可当著众人,她仍强忍著劝说:“你别这麽孩子气了,这又值得什麽呢,也要这样闹起来,回头我再跟你解释!”

    韩冰却“叮”的一声长剑出鞘,用剑指著傲君的颈,仍是不依不饶的:“不,今天不说个清楚,我决不罢休,不是他死,便是我亡!”

    众人全吓得呆了,云飞心中一急,看来此事只能速决,再慢慢哄他便是了,向曦夜使个眼色,两人身形如闪电般,一边一个将那持剑与被剑指住的人扯开,云飞怀里抱著软玉温香的傲君,曦夜却拉开韩冰。

    韩冰只痛得心如刀割,看著她怜爱的抱著傲君,眼中便是恨得几乎要滴下血来,心一横便是又要冲上来,云飞忙吼曦夜:“你还不擒住他,都闹成什麽样了,让人看笑话吗?”

    曦夜只得出手将韩冰的剑夺下,将他双手反扭在背後,用手擒住,无论韩冰如何奋力挣扎,也无法挣得脱,他脸上仍有未干的泪水,这时美丽乌黑的长发也挣扎得微微凌乱,些微的散落在脸侧,脸上分明写著痛彻心扉!

    云飞看了他悲伤的样子,心中只疼得如同被刀子细剐,可众目睽睽之下又无法安抚他,只得又叫曦夜:“你把他带到後院,好生看管,没有我的命令,哪也不能放他去!还有,他要是少了一条头发,我就要你的命!”

    曦夜领命将韩冰带下,韩冰只恨不得便死在这当场,仍是不住的叫道:“慕蓉云飞!你会後悔的!我恨你!我恨死你!……”

    云飞转过头,只装作听不见,心中却是乱得不行,强装冷静的命令庄中人布置今日的婚礼,一回头却只见傲君担心的目光:“云飞,韩冰这样……”

    云飞伸手轻掩住他的嘴,阻止他说:“不消说了,我已决定的事,不容更改,至於他……我想应该……”

    语气迟疑,却是忧虑得说不下去,心中也知,此时要韩冰体谅,实是千难万难,可是以傲君的身份,和自己与他旧日的种种,只有正室这个位置,才能留得住他吧,只望日後好好体贴呵护修补韩冰的心,也就是了。

    大婚的礼仪按标准准备著,好在傲君早已令人带来大量物事,此时准备起来也是甚快,几个时辰就已一切妥当。

    怜卿甘为身下奴 第三章 皇宫 第二十节 决绝

    章节字数:2723 更新时间:08-03-31 15:09

    只听得前院隐隐传来丝竹奏乐之声和人声欢乐,越发显得这後院的凄凉冷清,韩冰动也不动的坐在桌旁,良久,心已死,意已决,他坚定的抬头望著曦夜,终於开口:“曦夜。”

    曦夜也早是痴了,这时听他呼唤,全身一震,回头看著韩冰,从韩冰的眼中,他看得见,多少凄苦,多少深情,多麽决绝,多麽心碎,他知道,以韩冰的性子,就算再隐忍,也是不可能再受得了了。

    韩冰和自己不一样,自己本来也无处可去,本来也无人爱惜,从来也没想过能在云飞心中占有一席之地,只盼,能偶尔能到她柔情的一刻,不弃已於不顾,已经足矣,从来不求她的心,她的情,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而韩冰,又怎麽一样?以他的骄傲,以他的性子,以他在云飞心中的地位,他是有资格去要求她的心的,可是又怎麽样呢?

    曦夜也是看得见的,自从韩冰与她成亲以来,他就改了自己的性子,对她无限的顺从,可是换来的,还是她身边多出来的一个个男子,还是她忽冷忽热的对待。

    也许,固守她心中至爱的位置,已经成了他唯一的最後堡垒,可是,今日云飞既如此,他再苟且留著,还有何意义,即是曦夜,也禁不住为他待她的心终是破碎而心痛!

    韩冰静静的看著曦夜,看得出他心中的挣扎和同情,他淡淡惨然一笑:“连你,也想到了,是吗?我意已决,你只要告诉我,你肯不肯!”

    曦夜身子一震,他知道韩冰是要自己放他离去,可是……自己能这麽做吗?敢这麽做吗?云飞知道,会不会迁怒自己甚至杀死自己?自己就算连死也不怕,可怕她从此便恨死自己,当自己透明,当自己不存在,自己又怎麽受得了心中的这般煎熬?可是,韩冰他又……

    韩冰见他犹豫,咬咬牙,直身在他身前跪下,拔出短剑指著自己胸前,惨然说:“你怕她,是吗?就当我求你!如果你不放我走,那就让我死!我心意已决!人生再无可恋!”

    曦夜大惊,忙抢上前去扶韩冰起来,可韩冰仍是跪著,眼却抬起来,盯紧曦夜:“曦夜,你还欠我一个人情……你记得吗?”

    曦夜心中一紧,当年要不是韩冰帮他,他又怎麽能回到云飞的身边,自那时这麽久以来,韩冰再怎麽意气用事,也从不曾再伤害过他,他们之间的友情,是不需要用言语来表达的,可是……

    韩冰手一用劲,血,已从他胸口渗出,曦夜的眼模糊了,这个冰肌玉骨,冷若冰霜的美少年!

    为了云飞,他可忍得下一切的屈辱,抛下所有的尊严,心甘情愿的侍奉於她,他唯一忍不下的,只是在她心中的至爱位置,可是云飞,就连这一点,也留不下给他了吗?

    曦夜咬咬牙,将韩冰一把扶起,义无反顾的说:“好!我放你走!便是她杀了我,我也不顾了!”

    韩冰缓缓站起,伸出手,与曦夜相握,他的手,是冰冷的!曦夜的,也是!可是韩冰苦笑,手再冷,也没有心冷!自己的心,早已冰冻得没有知觉了!

    韩冰用带血的短剑割去自己一块衣襟,递给曦夜,看著这带血的衣襟,他慢慢的,一字一字的说:“把这个,给她!什麽,都不用说了!”说完,毅然转身,跌落在地的,是他一颗晶莹剔透的泪?还是他再不可修补的心?

    曦夜的心,也抽紧了,希望他,以後能忘了这一切吧,是否,还会有幸福呢?没有人知道,只有祝福……

    正与傲君拜堂的云飞,心中忽然一疼,如针扎,绵绵而细长的疼,却痛得钻心,她眉头微皱,这种感觉,是什麽?难道是……?

    可是场面却不如她多想,夜凉如水,与傲君歇下了,她却怎麽也睡不著,心中那痛,竟是没有减轻半分。

    她忍不住披衣起床,无声无息的走到关押著韩冰的後院,却只见到曦夜一个人,呆立在寒冷的月光中。

    她心中一紧,忙是急步扑上,难道韩冰他……?她一手执住曦夜的臂,摇著他问:“韩冰怎麽了?我不是叫你看好他吗?他只要少了一条头发,我就要你的命!”

    曦夜抬眼望她,她的心中仍是有著韩冰吗?她仍是这般的在意他,紧张他吗?可是,她又为什麽要伤他的心?难道她不知道,伤他的身易好,可是心伤了,就再也修补不了吗?

    他淡淡的笑了,拿出那块带血的衣襟,递与云飞:“他没事,他只是走了,而且,再也不会回来了!你杀了我吧!”

    话音未落,她竟是手中拿捏不住,已将他臂骨生生捏断!曦夜咬紧牙关,一声也不吭!

    云飞也浑然不觉,手接过韩冰割下的衣襟,想象他离去一刻心的伤痛和决绝,心痛得无法言语!

    他离开了!他再也不会回来了,是吗?是她的错吗?是她一直没有珍惜他吗?犹记当年初见时,那个美丽高傲冰冷似水晶的纯净少年,和成亲後隐忍埋没自己性情,对她千依百顺逆来顺受的他,相去何其远!

    为了她,他改了自己的一切,可是,又得到了什麽?只是她给予的无穷无尽的伤害而已!无论是身,还是心,他都无法再承受了,是吗?云飞的心好痛,好痛!

    云飞将那带血的衣襟握在胸口,喝令来人将曦夜绑了,下令每日鞭他五十重鞭,至死为止!

    曦夜也不求饶一句,心中早预了这个结果!云飞也再不说一句话,转身回房,心中那根针,却是如何也拔不掉了。

    第二日早上,傲君醒来时,云飞已穿著停当,听得他起身,回头静静的望著他:“傲君,韩冰他……走了。”

    傲君心中一紧,他是知道韩冰的性子的,这一走,便是要如何,才能挽得回他的心!云飞一次一次的伤他,也许这一次,是真的无法挽回了!

    忧心的看著沈默的云飞,说什麽,都是多余的。云飞却是笑了笑,只是笑得那麽勉强:“看来,我要抛下新入门的主夫人,去挽回我前夫人的心了!傲君,我是不是做得很糟糕,也许到最後,一个都留不住了!”

    傲君用他那极美摄人的眸子,看定云飞,缓缓的说:“我说什麽都无用了,他在你心中的位置,是谁也代替不了的!云飞,你宁愿伤他的心,也要给我一个名份,今生今世,於我心,足矣!若是他不肯原谅你,你便拿了我的命去还他,我也甘愿的……”

    云飞走近他身,一手捂住他的嘴,摇摇头:“别傻!我欠他的,是我自己欠的!与你没有任何关系!我欠你的,也只有这样,才能还得清!”

    凄然一笑,在他唇上印上一个冰冷至极的吻,转身飘然而去,美丽冷豔的傲君仍是跪坐在塌上,细卷的长发微乱的洒在亵衣上,看著他的新娘转身离去,心,却也象是碎了……

    果然不出云飞所料,韩冰回到韩家,很快便公告江湖,声称韩冰已被慕蓉云飞弃为下堂夫,现重许配给江南大侠之女古钰,执日成亲!

    慕蓉云飞得知这个消息时,心中却极是平静,古钰吗?和他青梅竹马的那个清纯可爱的小女孩!是多麽全心全意无求无欲的痴心待他!如果没有自己的横蛮硬夺,也许他们本来才是天生的一对吧!

    怜卿甘为身下奴 第三章 皇宫 第二十一节 喜堂

    章节字数:3078 更新时间:08-03-31 15:10

    可是,终是要见他一面的,终是要听他亲口说,再也不要跟著自己,再也不爱自己,才肯放手,才肯死心!是吗?

    堂内喜乐奏起,声声似是敲在云飞的心上,当时她与傲君拜堂之时,韩冰的心,也是这般的痛吗?一声一声,都象是在击碎著心!

    她不能再听,她不忍再想,身影一动,却是赫然出现在喜堂之上,那喜娘正要对著一对璧人,正准备喊那句经典的:“一拜天地……”

    眼前灯火一闪,却是一个白衣少女赫然出现在新人身後!

    韩冰忽觉背心有异,一回转身,人已痴了!是她!她还来做什麽!她既然已经选择了放手,既然已经心中另有他人,难道还不肯放他走吗?

    面对她,他不害怕,也不内疚,他做的,他受的,已经够多了!仍然得不到她的承诺,她的真心!既然如此,便放手,放他走吧!别再让他一再受伤了!他的心,已经无法修补了!

    他眼中没有一丝惧色,迎著她的目光望定了她。可是,为什麽她的眼中,没有半分怪责,没有半分怨气,有的,只有那深入骨髓的痛苦呢!

    她憔悴了好多,好象从没见过她这般失魂落魄的样子,他的心竟然还会为了她痛!他的心,不是碎了?他……还有心可痛吗?

    她痴痴的看著他,这个她一直最最心爱的男子,她不知道,一直以来,她有没有将自己的心意全部表达给他,还是,她一直都还是在伤他!可是,过了今天,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看著身穿大红婚衣却仍是清丽得惊人的他,那黑亮的长发,那含雾的眸子,那挺直的鼻梁,那莹润的薄唇,只过了今天,就再也不属於她了吗?

    她微张了唇,却仍是是不出一句话,一行清泪却是止不住的从她眼角,滑了下来!满堂的宾客,在她眼中,都如不存在一般,她的眼中,她的心中,只有他一个人而已!没有他,得到全世界,又如何!

    看著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看著她当著满屋的人,怔怔的望著他只是流泪,他的心,如同重击一般的生痛!

    以为自己都忘了吗?她残酷之外的柔情,她折磨之後的娇笑,她无情又若是的有情!他以为躲得远远的,就再也记不起吗?他以为再不想,就能忘记吗?

    看著她憔悴得让人心疼的绝美面容,看著她悲苦得让人心碎的眼神,他竟不自觉的伸出手,象是想抚去她的眼泪,象是想紧紧的抱她在怀中,他,真的放得下她吗?

    突然一双纤手捉住他缓缓抬起的手,他回头,是她,他今日的新娘!她等了他十六年,爱了他十六年,只为这一刻,他,又忍心伤她吗?

    云飞看著他们深情而体谅的对视,只盼自己灰飞烟灭,死了才干净!她咬了咬唇,仍是说了想说的话:“韩冰,我不是来破坏你们的!我只是要听你亲口说一句!你再不爱我了!我便放下了这颗心,真心真意的恭喜你们!”

    说这话时,她一字一顿,象是费尽了所有的力气,然後,就只是痴痴的望著他,她只是想,听他亲口说出而已,只是他真是这样决定了,她,宁可自己死了,也决不再逼他!

    满堂的江湖人物一片哗然,今日是什麽场面!慕蓉云飞不是已经将韩冰下堂了吗?怎麽又来当众闹事!

    不是传闻她对男子一向是高高在的吗?怎麽今日竟是如此憔悴,如此失神?她不怕自己一世英名一朝丧吗?

    韩冰看著她成了众人眼中的笑柄,心中伤痛,她为了他,什麽都不顾了吗?竟然在这样的场面,来说出这样的话?难道她还这麽在乎自己的爱吗?自己还爱不爱她,对她来讲,就是这麽重要吗?

    自己不是早就决定了吗?不是早就心死了吗?可当她出现在眼前,自己怎麽仍是心跳得那般厉害,仍是为她心动,为她心痛。为她心碎?

    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怔怔的望著她,她也只望著他,好象世上周遭的一切,都不存在,悠悠天地间,只剩了他们二人而已!

    他们这般,却有人受不了了!古钰对她爹使个眼色,从旁人身上拔出一柄长剑,塞在韩冰手中,口中狠狠说道:“韩郎,你告诉她啊!你不是说恨她,恨不得要杀了她才解气吗?你告诉她啊!”

    韩冰微微诧异的无知觉的抬起手中长剑,心中乱成一团,他怎麽会杀她,哪怕是一剑杀了自己,哪怕是让她一剑杀了,也不绝不会去杀她啊!

    云飞心中却是万念俱灰,他虽然未发一言,可是他要是真不回头,要是再不回头,她情愿自己此刻便死在他眼前!也不愿独自承受一世的想念和伤心!罢了罢了!韩冰,你不说,我便知道你的心了!只是我的心,也要教你知道!

    她把心一横,竟是自己向韩冰剑上迎去,身形之快,韩冰根本反应不及!冰冷的剑锋刺穿了她的身子,象是要割断她的心脉,原来死亡,是那麽冰冷的,她仍是一眨不眨的望著韩冰,象是要将他,印在她的心中,再也不可或望!

    韩冰震惊得不知所措,连忙撒开剑,一把抱住了她!她的身子为什麽这麽冰冷!她真的要离自己而去了吗?她为什麽要这样?为什麽竟然要死在他的剑下?

    古钰恨得牙关紧咬,这个女子,竟然在她大婚之日前来捣乱吗?竟然要抢回韩郎的心吗?她真是,连一天都不给自己?

    她使了个眼色,突然人群中跃出几人,几只巨掌忽然巨风出手,猛击在慕蓉云飞背心!“膨!”的一声,她身受重伤,根本没有躲避的能力,只怕五脏内腑,都被那大力震碎了!

    韩冰眼见巨变陡生,心胆俱裂,只见她一口鲜血狂喷出来,心中痛得如同被剑凌迟!云飞!他心中狂呼,嘴中却是连一句声也发不出来!你不要死!怎麽可以这样!怎麽可以这样离开我!心中一片冰冷,要是云飞死了,只怕他也要立时跟随她去了!

    後面出击的人还要再下手,却是江南大侠的一班所谓正道友人!忽然一个黑影如箭般闪入喜堂,闪电般出手,从韩冰手上抢过云飞,堪堪躲过那第二波攻击!

    云飞身子软软的,却已意识不清,这是谁,是谁有这般身手来救她?她死了,才不用再心痛,韩冰不回头,她活著又还有什麽意义!

    那黑衣蒙面人俯在她耳边,轻声说:“云飞,你竟然要这样死吗?你的心中,就只有韩冰他一个人吗?如果我说,我不要你死,我要一生一世陪著你,你可愿活下来吗?”

    云飞身子一震,他是谁?她听错了吗?潇湘子语!子语!我今生何幸,竟然还能再躺在你怀中!连韩冰也要离我而去的时候,你说,愿意陪我走完这生吗?既得你此复,人生更有何憾!

    云飞嘴角带著微笑,缓缓闭上眼,无憾,真的无憾!

    子语大惊,忙伸手抵在她背心,用一股真气护住她的心脉,可眼下一圈围上来的人,纷纷亮出兵刃扑了上来,已不容他腾出手来!

    正是无法可想之际,竟又出现一个黑衣蒙面人,落在子语身边,一伸手将慕蓉云飞接了过去!

    子语不及多想,只得立即挺剑挡住那帮正道中人,一边奋力抵抗,一边眼角只瞟著那黑衣人的动作。

    只见他手势熟练的为她治伤,先是疾点她十几处要穴,接著将刺入她腹中的长剑拔出,因为穴道被封,流出的血不太多,他又拿出一瓶药粉,抹在她伤口上,立时便止住了血流,可见得是秘方良药,又见他将手掌贴在云飞背心,也是将真气度与她。

    子语这才放心,专心对敌,这些人个个都是好手,联手起来更是好一番恶斗,饶是潇湘子语武功也许更在云飞之上,要一时间将他们全数击倒也有些困难。

    争斗了大半个时辰,才几乎完胜,子语正待全身而退,却发现黑衣人与云飞竟已不知所踪!

    心下大惊,那人到底是谁,为什麽要相救云飞,他全然不知,又要到哪里去寻她!只是稍放心的是,他应该对云飞并无恶意,只有再寻便是了。

    当下长啸一声,忽的跃地而去,众人杂乱中收拾心情,古钰才发现,韩冰不知什麽时候,竟然也失踪了!

    怜卿甘为身下奴 第三章 皇宫 第二十二节 何人

    章节字数:3189 更新时间:08-03-31 15:10

    云飞醒转的时候,身边清烟缭绕,俨然便是方外之人的清修之地,她微动了动,只觉得身子僵硬得几乎动弹不得,前後受的重伤都被包扎得严实,内力都几乎提不起来。

    她身子刚一微动,便听到旁边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笑著说:“你可终於醒了!”云飞回头望去,居然是那曾在白云观中一度春光的不羁道士。

    她微有些诧异:“是你救了我?你到底是什麽人?你为什麽要救我?这里是哪儿啊?子语呢?韩冰呢?”

    道士忍不住笑:“你怎麽这麽多问题啊,早知道就不救你了,省得麻烦!”说著就走上前来,用手托起她尖尖的下巴:“真想不到跟我邂逅一日情的小美人儿居然就是名震江湖的魔女慕蓉云飞啊,早知道那天我们就玩得精彩些,才不虚度啊!”

    云飞这时动弹不得,却见他这般轻佻,禁不住微皱了皱眉,那道士笑笑:“不想吗?我可是清虚子哦,错过了,你不会後悔吗?”

    云飞这才惊奇,这清虚子是江湖中出名的妖道,专喜男女之事,行事怪异妖邪,在性事上更是独出心裁,不管任何男女,经他调教後都变得淫荡无比,更加魅惑得勾人魂魄。

    上下打量著他,还是一如初见时那般飘飘欲仙,出尘脱俗,怎麽清虚子竟是这麽个人物。

    清虚子笑著凑过来:“怎麽,不怕我了?”

    云飞知他对她并无恶意,只是爱开她玩笑,啐他一口:“得了吧,你我俱是何样人,我怕你作甚,只怕你不放马过来呢!”

    他又是笑笑:“你啊,要是再跟我习了那无间玄功,才更治得你那班男子服服帖帖呢,以後看谁还敢跑得脱!”

    慕蓉云飞大感兴趣:“什麽功啊,快教我!”清虚子轻声附在她耳边说,她笑得花枝乱颤,更是开心得闹著要学。

    清虚子又窒她:“要学也得等你身子全好了才行呀,现在你跟废人一般躺在这儿,练什麽都不管用!“

    云飞无法,只得“哼”他一声,表示不满。

    他又凑过来,坏笑著说:“告诉你,我把潇湘子语和韩冰都捉来了,现在我问你,我只能让他们中的一个活著走出这里,你会选谁?”

    云飞愣了愣,想了想,轻笑著摇头:“我瞧你不是子语的对手,你绝对捉不了他,倒是韩冰……他真落在你手里了?”

    清虚子轻笑:“你还真了解他们啊,什麽都瞒不过你,我见你这般和他冤孽不清,实在看不下去,就帮你把他给擒来了呗,省得你醒来还到处去找,你说我是不是很懂你的心?”

    云飞收了笑容,微垂了头:“这事其实还是我做得不对,你说……我是不是该跟他解释清楚,劝他跟我回去?”

    清虚子冷笑:“我倒没见过象你这样当主人的,宠得他无法无天,一点点事就闹生死闹走闹分,把你给气成这般,伤成这样,你居然还要跟这该死的奴隶道歉解释?“

    “他要是真爱你,真服你,那你做的任何事都应该是他的无上命令,不容违抗!他这人一看就知道是欠调教,所以才敢这般大胆妄为,你居然也陪著他疯!”

    云飞诧异的看著他,他又继续说:“他就该被好好教训一顿,让他老老实实服服帖帖的,让他以後再也不敢造反,再也不敢逃跑,这才叫是正法儿!要象你那般,只是宠坏了他,下次,吃苦伤心的还是你自己!”

    云飞怔了片刻,轻声说:“可我一向对他……总是特别心爱,所以难免……”

    清虚子说:“叫你整治他,不是叫你不爱他,而是教你该当怎麽爱他,也教他更会用合适的方式爱你宠你不再惹你生气啊!”

    云飞沈思了良久,想起一向对韩冰的过份娇宠和专爱,还有他的经常无视她命令的妄为和在兄弟面前的独断专行,知道清虚子讲得颇有些道理,可又怎生舍得恨虐他。

    清虚子摇摇头:“这就是出了名的魔女吗?我瞧你倒象是初恋怀春的少女般呢,也罢,等你伤好之後,咱们再商量如何整治他吧。”

    云飞点了点头,便由得他吧,也许,他说的,真的对呢!

    接下来的日子,云飞只是养伤练功,别的,一律少想少做,不到两个星期,她的身体大致恢复了,每日里清虚子教她运气练那无间玄功,二人同修那男女之事,更是助得伤势快好。

    这天,见她精神已颇不错,清虚子便是一脸坏笑,轻声附在她耳边说了些什麽,只见她笑著应允的样子。

    韩冰自从成亲那日被云飞扰了局,两个黑衣人现身抢救云飞时,他心中大乱,只顾著想看看云飞伤势如何,偷偷想靠近去,结果不知如何的眼前一黑,居然就昏过去了,後面发生什麽事情,也根本不知道了。

    他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极黑极冷暗无天日的地牢中,双手双脚被绳索绑个死死的,反锁死在墙脚的铁环上,整个人可以活动的范围,不超过一尺,伸手可及之处,除了一个简易的马桶,再无他物。

    他浑不知是自己到了何处,又是何人劫他来此,每日里只有一个哑巴似的小道姑来送一日三餐与他,从不与他说一句话,问她也是一问三不答,只当没有听到。

    开始的时候韩冰倔强的不肯吃饭,但没有人理会他,小道姑每餐就将上餐他不吃的食物静静的收走,就这样两天之後,韩冰饿得头昏眼花,还是不得不屈服的趴在地上吃她送来的东西。

    在这个没有白天和黑夜的地方,他根本搞不清自己到底被这样关了多久,纵是这般,他心中仍然牵挂的,却仍然只是云飞。

    她如今伤势如何了,不知是谁救的她,也不知那天她到底走脱没有,可这许多时,他居然从没想过那日的新娘子到底现在如何。

    终於有一天,一个陌生的道士手持著油灯,走到韩冰面前,韩冰抬头仰望,橘色的灯光下,那道士淡淡的笑著,如云淡风清般风华绝代,出尘脱俗的风骨叫凡夫俗子甚至不敢仰视,也许任何人都会在他不羁洒脱的轻慢下自惭形愧吧。

    韩冰微微低下头,自己在这般卑微低下的时候,见到这般不俗清高之人,如何不教他无地自容。

    他尚不知如何开口,那道士已是上前一步,一只手钳起他的下巴,看著他的样子,微微略带嘲弄的一笑:“我道她以前喜欢的人是如何不俗呢,原来也不过如此,又有什麽特别了?”

    韩冰被他这般放肆的看著,心中大是不快,狠狠的扭开头避开他的钳制,不出一声,心中却大是忐忑,他口中说的她是谁,难道是云飞吗?云飞她怎麽样了?是和他在一起吗?他又是谁?

    那道士冷哼一声,带点嘲笑的摇摇头:“还有点性格啊,可惜……她可不喜欢这点,难怪你会被她抛弃!”

    韩冰闻言,心中又是一震,抑起头来看著他,虽仍未发一言,目光中却是带了些疑问与探询。

    那道士却忽然收了笑容,眼中更添嘲弄之色:“你不但性格不为她所喜,听说,连这身子,也不干不净是吗?就凭你这样的人,也想做她的正室?真是教人怡笑了!”

    韩冰心中一紧,终是忍不住出声:“你到底是甚麽人,我和她如何,又关你什麽事!”

    那道士抿了抿唇,露出一个绝世魅惑的笑容,低下头在韩冰耳边轻声说:“你问我吗?我就是慕蓉云飞身边目前最新最得宠的美人哦。”

    看见韩冰眼中掠过的痛苦与失神,他又嘲弄的说:“至於你,早已沦为下堂夫了,有什麽资格来问我的身份?本来还想捉你回来逗下她,不过现在看来,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看在你曾经服侍她的份上,我也懒得杀你,就将你赐给我那哑徒儿做玩物罢了。”

    韩冰大惊,终於忍不住出声:“你……究意是什麽人?是她要你……这般对我的吗?”

    那道士轻笑了笑:“难道你以为,我是自作主张的吗?如今你在她心中,还算得个什麽?也罢,看来你真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我便让她来亲自发落你,如何?”

    韩冰看著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云飞已经没事了吗?难道她真是和他在一起?难道这真是她的决定?

    那道士也不理他,自顾的点上他几道大穴,解开缚他的绳子,把他抱了起来,道人贴在他耳边轻声笑言:“美人儿,你就这般去见她麽?是不是要先沐浴啊,你是想我帮你呢?还是想我那徒儿来帮你呢?嗯?”

    怜卿甘为身下奴 第三章 皇宫 第二十三节 道姑

    章节字数:4415 更新时间:08-03-31 15:11

    韩冰又是大惊:“你……你……”话未说完,人已羞得脸红过耳。

    那道士吃吃的笑著,将他抱到一间房内,里面早准备好一个巨大的浴桶,腾腾的热水升起雾气,那不作声的小道姑果然等在里面。

    那道士并不解开韩冰的穴道,只将他放在浴桶旁的榻上便要转身离去,韩冰惊恐的大叫:“你们要干什麽?……不要……”

    道士只冷笑著回头淡淡看他一眼,便再不迟疑的离开。

    那小道姑面无一丝表情,只冷冰冰的行过来,伸手来解他衣衫,韩冰望著她的眼睛,低声哀求:“不要这样行吗?我求你,你们放过我吧!”

    那小道姑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是默默的行事,将他衣衫一件件解开,终於,连长裤也褪下,韩冰羞耻得闭上双眼,可那道姑却似一丝表情也无,只当他如石头木块般,不曾流露过一丝感情。

    她冷漠的将全身赤裸的韩冰抱起,放入那温暖的浴桶中,拿起一把毛刷为他沐浴,韩冰只觉得自己在她手下,便如一件泥雕木塑,又如一只家养禽兽,总之,她根本没拿他当人般看待。

    那粗毛硬刷狠狠的在他全身细嫩的皮肤上刮擦著,仿佛要将他刷去一层皮般的大力粗暴,他咬紧牙关不发出一丝哀呜,可那般的疼痛只让他浑身都绷得紧紧的痛苦著。

    将他全身刷遍,她又放下毛刷,用手在他全身游走搓按著,从他清丽脸到他优美的肩到他粉红的茱萸到他平坦的下腹到他修长的腿,甚至他娇好的花茎和敏感的柔软和紧致的後穴,她都无一遗漏的细细为他清洗著,却没有一丝的沾污或异念,只是责任又认真的清洗而已。

    他羞愧得无地自容,心中连想死的心都有了,全身都被别的女人摸了,就算他想回头,云飞今生今世,估计也不会再碰他一下了。

    那道姑又怎知他心中想什麽,只是尽职尽责的将他全身搓洗干净,将他抱起,放到浴桶旁的一张凳子上,便又从另一缸洁净的水中勺起水来,一勺一勺的泼在他身上,这水却是冰冷刺骨,只教韩冰刚被泡得松驰柔软的肌肤又受一番剧烈的刺激。

    她面无表情的将他洗得干干净净,才用毛巾将他细细抹干,就将这般赤裸的他抱起,出了这间屋子,穿过一个小院落,到了另一间屋中。

    这屋子里却只有一张大床,别的,什麽也没有,她将韩冰放在床上,双手绑在一起向上缚紧在床头,又将韩冰双腿折起,用绳缚在他膝弯处,也是向上拉紧,绳头绑在床头。

    这般屈辱而完全打开的姿势,韩冰记得,与云飞初识时,她便是这麽无情的对他的,可是今日,她又要如何对他?

    他的心,忐忑又害怕著,既期待能再见她,又害怕她看见这般的自己,不知又会如何。

    那小道姑将他绑好,便退了出去,只剩下韩冰一个人孤零零的,在这屋子中心如乱床的胡思乱想著。

    没多久,他果然听见她的声音,却是在与那道士对话,她的声音淡淡的,毫无感情:“我不是说了吗?但由你做主,爱怎麽处置,就怎麽处置好了,还有什麽可说的!”

    那道士清朗的声音响起:“可他还不死心,不相信你心中早已无他这个人了啊?非要见你亲口说了,才算数哦。”

    云飞冷笑的说:“他还有什麽资格要求见我?一个朝三暮四到处招风引蝶的东西,从来就不是个清白人,离了我没几天,便就另觅情娘,这种人,也配给我当男宠?我以前只是瞎了眼而已!”

    一字一句,便如千斤重古般砸在韩冰心口,他的确,从来就不是以清白之身侍奉她的,她现在,真的介意了吗?

    所以,她终於,要弃掉他这个不干不净的人了吗?虽然以为自己的心早已死了冷透了再无期盼了,可是,这还是第一次听她说这般绝情不顾的话吧,他苦笑,真想在这一刻前就化作飞灰,听不到这可怕的一幕。

    那道士仿佛是笑了笑:“可是,那晚,你自己可是当是众人的面说了那般留恋的话呢?让他以为他还是你心里的宝贝哦!”

    云飞娇声道:“就算以前他的确把我给迷倒过一阵,可是眼下,有了你,我又哪还有心思去管他这破履旧裳,我对你如何,你还不知道吗?”

    道士也大笑起来:“好,要的就是你这句话,那个旧人,我就叫我这徒儿帮你收了吧,虽然是个破鞋,总算是旧物利用,也免得暴殄天物啊,你说好不好?”

    云飞也笑起来:“早说了,你说怎样便是怎样,又何必再问我,只要你喜欢,便成!”

    韩冰早已化成千年冰河中的化石,再也听不下去一个字一句话,这次,才是真的死心了,是吗?

    终於亲耳听到她对自己的无情,冷酷和不顾了,是吗?她从来也没有真正爱过自己吧,自己只在她心中,便如脚下的枯草一般低贱吧,任她冰冷的贱踏和折磨,而终於弃於荒郊而不顾,这──就是自己的下场吗?

    韩冰直到这一刻,才觉得自己的心,真的是死透了,再也没有什麽可期盼的了,只要她愿意这麽折磨死自己,就来吧,只要,她愿意!

    过了片刻,那道士与小道姑一起行了进来,却没有云飞的身影,韩冰目光茫然的看著他们,不发一言。

    那道士笑了笑:“都听到了?那我也不用多说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她的了。”说著回头向那道姑挤了挤眼,笑著退出去了。

    那道姑冷冰冰的看著韩冰,一句话也不说,便上了床,抛开道袍,却原来身下早佩好了玉制的***。

    韩冰只是淡然如无视般的看著前方,仿佛她做什麽,都无法让他害怕或者担心,那道姑微有些奇怪的看了看他,见他确是视而不见,皱了皱眉。

    她抬起手来,伸向他那敞开面对她的下体,细细揉搓他那紧致的後穴,她伸手在那里画著圈,力度由轻及重,待他那里渐柔软松懈些,便将身下那阳物猛的向那内里插入!

    好疼!下身被撕裂的感觉又恐怖的回来了,韩冰却连眼都没眨一下,唇都未咬一下,只是默默的承受著,仿佛泥人土物一般,丝毫不知疼痛似的。

    那道姑更是惊讶,身下更是出力的顶入抽出插下拔起,可怕的鲜血从他本来紧密的私处和那阳物的接合之处一波一波的涌了出来,可他的面上,仍是没有半分表情,便是整个人,如同死了一般的寂静,任她在他身上发泄著欲望!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有多痛,痛到肉体上再加诸多少的痛,也无法感觉得到的地步,他的头如被巨雷炸过般的空白一片,所有云飞曾给过他的温暖,所有云飞曾对他说过的情话,所有她曾给过的承诺,如今,都不再存在,全都灰飞烟灭了!

    这样也好,让她把他忘了吧,他这个低贱的男子,从此就如她所愿,从她面前消失吧,她身边又有了能让她开心的新人,只要她开心,只要她快乐,他便是死了,也不算得什麽!

    他灵魂出窍般的任那道姑折磨摧残著,随她的喜欢玩吧,反正他的身体,早已不是自己的,既然连它的主人都不要了,将它弃在路边,那就随便玩吧,只要主人喜欢。

    不知什麽时候,他早已被整得昏迷过去,仍是一声不吭,那个小道姑见他这般,才停了行动,怔怔的望了他一会儿,才下床走了出去,却仍未给他松绑,他就那样屈辱的姿势半昏半睡著,直到天明。

    第二天一早,那小道姑端来一碗稀粥给他,可他却仍是视而不见般,看也不看一眼,小道姑皱皱眉,用勺子舀了来喂他,他却不肯张嘴。

    道姑无法,便将粥仍端出去了,不一会,返身进来,抛开衣裙,又是一番折磨,他仍是不发一言,如木头人般任她发泄,又是昏迷,醒了,又是无穷无尽的被侵犯。

    如是,到了第三天,他可怜的後穴早已被弄得惨不忍睹,本来柔嫩的紧致已经被折磨得血肉模糊,洞口的菊花几近破碎,柔软的肠道也是伤痕累累,根本无法再经受阳物的攻击了,连那小道姑,也几乎下不了手。

    她端来稀粥,可他仍是头也不偏一偏,无法,她只有捏开他的下颌,用勺强灌进去,可眼看半碗都喂完了,等她一不留神,他又全呕了出来。

    她实在无法,生起气来,只有又拿他的身体出气,如是,他是又昏了过去,如果可以选择,他真是愿意长眠不醒。

    第五天晚上,韩冰根本已是有气出无气进,几乎就快咽气的躺在那冰冷的大床上,仍是保持著那个让他没有一点自尊的卑微姿势。

    远远的另一间厢房中,却是云飞再也忍不住的和清虚子吵了起来:“这就是你的所谓惩罚吗?好啊,现在人都要整死了,这下痛快干净了吧!服从了吧!当然,人都死了,一具尸体还怎麽反抗,是吗?”

    清虚子知道她没好气,只得陪著笑:“我还想不到,这个小美人儿真这般有性子,要不,我们再换个花样虐虐试下?”

    云飞咬咬牙:“好啊,再换什麽方法要赶快了,我看他这早晚就熬不过去了,你想怎麽样就怎麽样好了!“

    清虚子愣了愣:“云飞,你待他,是真的有情的,是吗?你从来不只是当他低贱的下奴的,是吗?而他对你,也是一往情深,爱到骨子里,就算为你死了,也无怨无悔的,是吗?”

    云飞摇了摇头,说不出一句话,眼泪却喷也似的涌了出来,哭得如同肝肠脾胃,都要寸寸断碎了。

    清虚子抱紧她,将她单薄的身子暖在怀中,柔声道:“你们这两个傻孩子,还真会伪装自己啊,看来是我枉作小人了,唉,解铃还需系铃人,既是我害得你们这般,还是我去吧。”

    清虚子带了道姑来到韩冰所在的房中,道姑将韩冰解了下来,用道观密制的伤药为他涂抹後穴的伤口,又为他披上一件长袍。

    清虚子却调了一碗冰花玉露,便要向他唇中喂去,韩冰模糊中,下意识的就是想吐将出来,却听这道人冷声说:“她心中若真的没你,又怎会要我来救你!你这糊涂人,要死就不要喝好了!”

    韩冰虽然意识模糊,却反而心中一片空明,这时听他这般说,心中又是一震:她还不要我便这样死了吗?

    也许,她还没玩够,还要另想法子来折磨,是吗?若是如此,便还不得便死!这般想著,便乖乖的喝下那药。

    接下来的几天,道姑再没有侵犯他,只是每日三餐为他喂粥喂药,好生调理他的身体,象是那恶梦般的几天,仅仅是一场梦而已似的。

    他的身体逐渐好些了,只是仍是一言不发,却又象是在期待著些什麽,可终於盼来的,却不是她,还是那个该死的飘逸道人。

    那道人坐在他身边,淡淡的笑著,仍是那般出尘脱俗得教人自惭,他缓缓开口:“很恨我,是吗?”

    韩冰不发一言,他又自顾的说下去:“其实,我也很恨你!我不明白,你有什麽好,竟能让她时时牵挂,象这样不清不白不听话不服从的男人,为什麽她却偏偏仍不让你死,你知道是为什麽吗?”

    韩冰抬眼看著他,仍是说不出话来,他又笑笑:“我知道你不知道答案,她对你的感情,  也许连她也说不清,那你呢?你对她,又是如何?”

    韩冰垂下眼睑,他说的,是真的吗?还是,又一个游戏的开始?她总是这般轻易的将他玩弄於股掌之间,她真的,有爱过他吗?而自己,又是什麽时候爱上这样的她的呢?

    或许是,他第一次听见她的名字时,或许是,第一眼看到她时,或许是,第一次被她抱在怀里的时候,又或许,一切皆是命里注定,他永远逃不开她的束缚……

    怜卿甘为身下奴 第三章 皇宫 第二十四节 发落

    章节字数:4298 更新时间:08-03-31 15:12

    记得那天,父亲将他叫到房内,用从来未有过的镇重语气对他说:“冰儿,你长大了,有的事,爹爹一定要说与你听。”

    他奇怪的看著父亲,不知道究竟出了什麽大事,韩权正色说下去:“父亲以前做错了事,现在仇家找上门来了,我们两父子打是打他们不过的,只有逃,或者他们念著家中妇孺,便饶了他们,只是我们,决计是逃不过的……”

    “那仇家必放不过我,而你,也许还有一丝生机,他家独女慕蓉云飞独好男色,凡是美丽的男子,只要落在她手中,必定玩弄得死去活来……只是冰儿,好死不如赖活,只有生存下去,才能再创造机会……不过,你也未必入得她眼,而且……你也未必受得那苦……”

    韩权的声音越来越小:“冰儿,我只是说‘如果’而已,也许……根本不及看真你,她父女便将我们杀得身首异处……唉,你只是听著先吧……”

    韩冰听得似懂非懂,但慕蓉云飞名号之响亮,他却早已听过的,除了魔女,妖女,色魔之外,所有见过她的人,无不明确了然的说,此女美得不可方物,只是对待美男子却是……他倒真有些好奇,这般的女子,到底是何样人物。

    韩冰自小知道自己容貌出色,凡是见过他的女子,无不对他神魂颠倒,呵护有加,他从来都知道自己是天之骄子,几乎没有女人会舍得对他斥一句重一声,更别说是打骂相加了,他真的想不出来,有什麽女子会这样对待自己。

    直到他跟随父亲开始逃亡,他仍是满心的疑惑,一晚,他实在是睡不著,便偷偷溜下楼,叫了些酒菜胡乱填著肚子。

    不知一个人坐了多久,身边的凳上却坐了一个绝色美丽的小姑娘,他有了些酒意,只道又是哪里来的女孩子上来搭讪,便对她笑了笑。

    那女孩子微有些讶异的看了看他,却不出声,他笑著给她满上一杯酒,她却微皱了皱眉,只拿起那坛子向口中倒下,豪气的将那坛酒喝光,又似是得意的若无其事的瞟了他一眼。

    他笑起来,好爽气的女孩子啊,真是特别得紧,他从来也没见过这般洒脱大气的女孩子,自小见了他,所有的女孩子都是含羞带怯的,要不静静塞他个荷包,要不偷偷对他诉说衷情,爱慕来得这般轻易,弄得他对女孩子都几乎没有感觉了。

    可这个女孩子却和她们都不一样,她似乎,根本没有将他放在眼里,似乎……还有些不屑,只是,他不能不为她的洒脱和淡然而动容呢。

    云飞心中也是颇有一番震惊,父亲说要看他们是不是去会当年领事的幕後人,所以一直没动手的跟踪著,那日他父亲和他说的那番话,“不小心“也刚好被她听到了。

    听到後,她心中只有好笑,想对她用美男计吗?要看这小子够不够斤两了!可今天近看他,却似一点心计也无的样子,他是那般清丽,目光又是如水般清澈,根本不象是有阴谋勾画的人啊。

    明明是在逃亡的人,却一点戒心也没有,半夜三更,一个人见到陌生人也不怕,看见自己喝酒那般粗鲁,也没有一点异样,居然还好笑的叫了两坛来,一人一坛对饮,也不知自己的酒量吗?这会子已经是醉得人事不醒了,自己要是要他的命,还不是一剑那麽简单?可是,为什麽心里却象是有什麽从未有过温柔感觉呢?

    云飞解下披风为醉倒的他披上,静静的看了他一回,才离开,可这一切,都落在了父亲眼里,他怒火中烧的斥了她一顿,便如一盆冷水泼在她的心上,冷冷的收回了心。

    中间有几次,他们逼了上去,几乎将他们父子逼得走投无路了,她看见他异样的看著她,她的心冷笑,所有人看见她,都是那个可怖的表情,好象她是什麽异常的怪物,想不到,连他也是这般了。

    她心中顿了起了恶念,可是,有几次,他几乎死在她的剑下时,她都装作有意无意的故意将剑错开,并不下杀手,她居然有些恨自己了,什麽时候变得这麽心软,难道真给他的美男计给招上了?

    韩冰更是诧异,那晚共饮的神秘女子,竟然就是那个女魔头慕蓉云飞呢?可是她居然没有一剑就杀了他呢?难道她真的看上了自己?真要叫他以色侍之吗?

    再见了她,他就禁不住有些异样,不敢直视了她的眼,生怕泄露出心中的胡思乱想,只是她,好象也总是神不守舍,几次对抗,他明明不是她的敌手,她却没有狠下杀手,那在他胸前掠过的冰冷剑锋和淡淡眼神,著实叫他更多遐想,更是羞了见她。

    直到最後那战,他终於落在她手上,他羞得抬不起头来,她却象是忘了之前的事般,只是冷冷的对他,後来她为他松绑,她发上传来的馨香和温暖气息,却象是离得那般近,就象是那晚共饮时般暧昧的气氛让两人心中都是激荡不已。

    直到,她终於唤他入房的那晚,他象是早已准备好似的,虽然是不曾想过的屈辱和痛苦,可他,却象是早已将这身心许了她的,便是她要这般对待他,他,也一切由得她。

    只是,他和她心中的挣扎,让她们伤害彼此的身心,一次又一次,直到互相吐露真情。

    可是,当时,他又何曾想过要做她的第一,要做她的至爱?

    他一直是这般卑微而仰望的爱著她的,是她的专宠和爱惜,给了他越来越多的期盼,但是,是否没有了这一切,他对她,就能不爱了?

    他爱她,难道只是为了在她心中独占鼇头吗?是不是,他其实和曦夜他们一样,只要她心中对他还有一丝怜惜,就已经甘愿为她万死不辞呢?

    韩冰心乱如麻,全不知自己在想些什麽,可是道人却似是看透了他的心,突然一语惊醒:“想清楚了吗?你们的心,只有你们自己知道,这里便是华山,你若是还想见她,我想,你应该知道该去哪里吧。”

    韩冰站起身来,看著这个表面不羁放纵内心实则温暖柔情的方外之人,说不出是什麽滋味:“你……为什麽要救我?为什麽要和我说这些?”

    道士笑了笑,一缕长发从髻上滑落在他俊美不俗的脸侧,更显得他风华绝代:“要依我的……你这般人,虐死了又何妨?只是有人……”他轻笑,却不再往下说。

    韩冰心中微暖,象是一股暖流涌入他冰冷的心窝,是她吗?她还要他吗?他抱拳向道人匆匆道了别,就向当日为她所擒的绝壁奔去。

    远远的,就见她白衣飘飘的站在绝壁边上,如仙子般绝美清丽得不可方物,他一口气跑到她身前,却见她眼中的,只是冰冷无情。

    怔了般的看著她没有一丝情意的眼,他的心,又象是开始坠下,似坠入那无底的绝壁之下,微张了张唇,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冷冷的说:“你以为我要他救你,真的是还要你吗?我只是,想捉了你去,让我的正室亲自发落你而已,你敢当著众人的面惹恼我的心爱之人,就该由他来处置你!”

    韩冰眼中又是浮上满满的泪光,绝望的看著她,一次又一次给他希望,一次又一次教他绝望,他的心,已碎了又补,补了又碎,几乎,连裂片也找不齐了。

    她看著他,刚刚奔跑著前来的他,长发微微散著卷在脸侧,美丽迷人的眼睛充满期盼的看著她,可是,她仍是这麽残忍的说著违心的话。

    他刚刚恢复点生气的脸,突然一下就苍白得无人色了,他眼中的痛和伤,她又怎麽会不知道,她是故意气他的,便是为了傲君也该这样,不然,轻易的原谅了他,他连傲君,也要不放在眼里了,她虽然心痛他的痴心,却还是硬著心肠这般冷对他。

    韩冰闭了闭眼,跪在她身前,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只听由她的发落便了,云飞走到他身後,将他双手向背後扭到极致,狠狠的按在他身後,拉他起身,用一手执了他的双腕,便这麽推著他下山。

    一路上,韩冰却只想著当年与她初识的种种,再多的折磨和摧残,都已是过去,他心里记得的,却是她当年的一颦一笑,一个温柔的眼神,一个微馨的靠近。

    可如今,近在咫尺,可心却远如天涯,再回头已百年身,叫他如何自持,他情愿,她如当年一般对她,只要她心里还有他,而不是如现在般陌路,当他素不相识一般冷漠。

    他的眼泪终於再也忍不住的扑朔著滴下,眼圈儿也红了,却低了头侧过脸去,生怕云飞看到。

    云飞见他这般,心中微痛,却又不肯就这般经易的饶过他,还是硬著心装看不到。

    将他推到山下,双手扭到身前,用极粗糙的麻绳绑了,便将绳栓在鞍上,自顾的上马狂奔起来,韩冰始料不及,再怎麽奔跑也赶不上她的骏马,又是被拖得伤痕累累,死去活来。

    夜半醒来,这次却是真的被捆在马厩之中了,绑著他双手的绳子被拴在绑马柱上,他孤零零的被扔在这冰冷的地上,身边,只丢著几只冷馒头。

    他缓缓的跪起身来,想起当年她来,轻轻的解开他,那般的温柔和馨,至今尤记,可现在的她,对他,又哪还有一份怜惜,他独自跪在这冰冷的夜里,又是心痛得无法言说。

    好容易熬到天亮,云飞揉著睡眼出来,见他仍是跪著,却迷迷糊糊的睡著了,手被悬绑在横柱上,心中怜惜,却甩甩头,还是狠著心继续。

    一巴掌掴在他清丽俊美的脸上,他猛的惊醒,又垂了眼不敢看她,她将他按趴在冰冷的地上,粗暴的剥下他的长裤,分开他修长的双腿,将一个巨大的玉***塞入他紧密的後穴中,他咬紧牙关,痛得被生生劈开两半般的痛,也没能让他发出一声哀叫来。

    她冷冷的将他扯起,血,沿著他修长的大腿根部,画出优美的线条,一直滴到他细长的小腿上,他微闭了闭美丽的眼睛,不吭一声的忍受著那贯穿体内的剧痛。

    她上了马,弯下腰,将他也提了上去,放他坐在她身前的鞍上,那***还深深的插在他体内,他暗哼一声,本能地抬起身子,想减轻体内硬物抵触的痛疼,却没有可借力处,略一抬高即又跌落,内里又是一下撞击。

    几下挣动的结果,便是那玉势更猛烈的顶撞他後庭深处,让他内里痛得浑身酸软,痛得直不起腰来。

    云飞冷冷的,一只手伸下去,隔衣摸弄他前端的火热,腿上略一用力,娇叱一声,竟就那麽驱马前行。

    一路高高低低走去,云飞一手伸在韩冰身体与坐鞍之间,玩弄他已被她抚玩得涨大的火热,另一手则以指尖勾著玉势留在他身外的环扣,辗转推拉,弄个不休。

    韩冰再是忍受不住这般前後的玩弄,伏在马上,马鞍的前沿不时磨蹭他那已经被她折腾得火热的欲望,弄得他低声的呻吟不止,却根本无法躲开她的肆意玩弄。

    到云飞终於肯停马歇息时,他双臂搂著马颈俯伏著,手指头都动不得一根,也不知这一路泄身了几次,下裳早湿得透了。

    云飞下马去吃饭,将他提下马扔在地上,他却只能腿脚酸软的跪伏在地上,根本一步也行不得,只就这般跪在马厩中,等她带些冷饭残羹与他。

    这一路云飞只是下狠心虐著他,恶狠狠的占有他的身子,冷冰冰的话也不多说几句,便如初识时的冷漠无情。

    韩冰一路苦不堪言,只盼这日子快些到头,慕蓉云飞却乐在其中,只嫌路程太近,紧拖慢拖,还是终於到了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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