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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时无两        书名:先解风情后解衣        类型:高辣文       直达底部↓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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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1

    一入到底,没有丝毫准备的景戚戚顿时被顶得泛起一阵干呕,眼眶里立即涌动出泪花儿,她伸出手,用力推着胡勉的xiōng膛,试图令他退出来一些。

    胡勉强忍着那焚|身欲死的快感,他眨了眨眼睛,长吐出一口气,这才把几乎就要吼出来的呻|吟咽下去,摸了摸景戚戚脑后柔顺的长发,他一点点退出来大半截,终于还是舍不得为难她。

    “恶心了?顶得好深,我都感觉到前头碰到一个又软又滑的东西,应该是你的气嗓。”

    他回味了一下片刻之前的紧致柔滑的滋味儿,除了和下边那朵娇花里相似的紧小和湿热,最主要的是有一种强烈的满足和征服感:按着她的头,看着她合不拢双唇,两颊凹陷地吸|吮自己,恐怕没有一个男人不会觉得又激动又刺激。

    泪珠顺着眼角滚落下来,景戚戚不说话,抹了一下眼睛,觉得喉咙里很难受,像被烫过似的,还残存着属于他的专属味道。

    胡勉全身赤|裸着,肌肉结实,肩头光滑圆润,xiōng前两颗褐色的肉珠儿已然变得微微坚硬,从小|腹开始就有连绵茂密的毛发延伸向下,那根犹自高高挺立的滚烫存在就硬|挺在两腿之间。他也毫不遮挡,就这么斜倚在床头,盯着景戚戚,眼神望过来透着一股危险。

    “和梁以白做过了?他和胡励还有我,咱们三个里面哪个cāo得你最舒服?”

    眯着眼,从床头取过一支烟,慢慢点上,夹在嘴唇中央,胡勉不怀好意地忽然出声问道。

    他的话让景戚戚怒从心头起,不仅是因为用词的粗俗,更是因为他语气里对于其他人的那种鄙视,同样,也没有一个女人愿意被说成在床上是身经百战,这两点都是触到她底线的大忌。

    “一个男人越自卑,就越需要强迫女人来说他厉害。”

    她看着他的眼,冷冷说道,然后准备下床去倒一杯温开水。她的话音刚落,眼前就落下来一道黑影,原本靠着床头吸着烟的男人竟然在一瞬间就挪到了床尾,一把拽起她的手臂。

    狂风骤雨一般的亲吻兜头而下,胡勉的唇舌带着滚热的气息,蛮横地扫过她微凉饱满的嘴唇,深入到口腔,吸着她的舌尖。景戚戚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触怒到了他,他就是在用这种狂|野在惩罚着自己,还不等战栗袭遍全身,胡勉的手就压制住了她的腰,几乎要将她揉捏碎了。

    他沉重的身体一翻,将她压得死死的,好像一块巨石垫在xiōng口,快无法呼吸了,景戚戚很怕自己就这么窒息而死,她胡乱地扭动着,抓着床单的手在空中挥舞了几下,然后“啪”的一声,甩在了胡勉的脸上!

    景戚戚自己也被这异常响亮的耳光吓到了,她没想过打胡勉。事实上,想是想过,但是也不敢真的这样做,尤其,是在远离国内远离亲人的这座小岛上,真的激怒了他,她或许会被扔到海里去喂鱼。

    胡勉眼睛周围的肌肉在轻微而快速地抽|搐着,这说明他在生气,而且很严重,几秒钟后,他的脸上逐渐显出她的手印,红红的,很明显。

    “没想到,小母马还是很烈,这样骑起来才够味儿!”

    他抬手抹了一下嘴角,咂了咂嘴,脸上滑过一丝满不在乎来,看得景戚戚反倒觉得心惊肉跳,刚想跳下床,就被胡勉扭过双手,一把掀翻过去。

    景戚戚背对着胡勉,半趴在床上,腿蜷缩着跪着,屁|股撅起来,这姿势看起来很不雅,又带着屈辱,她立刻挣扎起来。

    胡勉扒掉她的内|裤,是真的在“扒”,就像是剥她的皮一样,景戚戚夹|紧腿,不让他得逞,他也就索性只脱到一半,让那片小小的布料卡在她膝盖窝上方。咬着她的肩头,他的视线往下,刚好可以看见她xiōng前雪白的一道深深沟壑,那两团极富有弹性的饱|满处正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在轻颤。

    她打他一耳光,他咬了她一口,景戚戚以为这就算是扯平,但胡勉显然不这么觉得。他圈着她的身体,握住她的xiōng,两个娇嫩的半圆球在他掌中变换着形状,用力摩擦揉|捏。

    即使背对着胡勉,景戚戚也能感觉到臀后抵着个硬物,尺寸不容小觑,热度也同样惊人,她和他做过,自然很清楚他的变化,心里立即泛起恐惧和羞耻,可此刻的她身上已经没有任何遮挡物来阻止他接下来的举动。

    一条手臂从下向上分开景戚戚的大腿,捞着她的左腿向外扯,胡勉挺了挺腰,顶着她的双腿之间最为娇弱私|密的地带,她完全能感受到他的热度与坚|挺,而他刻意的研磨和挑|逗也让她痛苦地呜咽几声,然而无论如何,她的身体是健康敏感的,脆弱的两片花瓣微微绽开,被他来回上下地滑动着,渐渐渗出点点蜜汁。

    背后的男人脸上满是坚决和**,还有那么一丝愤怒,尽管尚未进去,但柔滑的肌肤相互摩擦还是为他带来些许快意,尤其是景戚戚身体上的自然反应令他更有满足感。就算她再讨厌他,现在令她喘息呻|吟的,也是被讨厌着的自己,这让胡勉逐渐丧失了理智,只想深埋她体内里疯狂占有,恨不能玩死她才好。

    浑身发软,两条手臂无力撑起自己的身体,景戚戚趴下,xiōng贴着床单,小口地呼吸着。胡勉嫌她位置太低,插不进去,搂着她的腰向上提,一直调整好了两人的姿势。他低头,用舌尖舔了一下她光|裸的背脊,尝到了汗的咸味儿,混着沐浴rǔ的香气,这带着荷尔蒙的味道叫胡勉喘息得更加厉害。

    向后退开一些,手掌覆上她腿间细长的凹缝处,由慢到快地按压起来,触摸到她的点点湿意,胡勉并起手指,不由分说地进入狭长幽谧的小径中。景戚戚“啊”一声,全身绷直,立刻咬住了嘴唇,再也不发出声音。

    她的倔强惹恼了他,另一只手不闲着,按上她的翘|臀,随着深埋的手指一前一后地动起来,将她整个人纳在手中细细把玩,很快,胡勉宽厚的大掌手心里便不复之前的干燥,而是变得莹润一片,闪着水光。

    泪痕犹在,景戚戚闭上眼,被摇晃得几乎要散掉,头发披在身后,盖住半边脸,又被胡勉撩起塞到耳后。他扭过她的脸,掐着她的下颌与她深深地接吻,险些拗断她纤长的脖颈。

    她以为他只要进入自己,就不会再为难她了,可是,显然她想错了,也低估了胡勉。

    在景戚戚红着脸颊剧烈喘|息的同时,胡勉低头,张嘴狠狠咬上了她的背,一口连着肉,像是要撕扯下来似的。

    “啊!”

    她疼得立即揪住身下床单,身子弓起如一只猫,火辣辣的痛感从后背传来,半晌,他松开嘴,舔了一下伤口,又朝下咬住了她的右侧臀,更疼,更重。

    “我恨不得咬死你,吃了你!”

    胡勉朦胧地吼出来这句话,卡着景戚戚的腰,又将她一翻,让她脸朝上地平躺下来,抬着她的两条腿,头一低就吸|吮上了她水淋淋满是汁液的艳色花朵。

    大脑一片空白,有那么一瞬间,景戚戚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可尖锐的酥麻感又提醒着她这是事实,她又羞又气,有一种被人羞辱了的愤怒。然而当他柔滑的舌头一遍遍冲刷着她的时候,她又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在被他小心伺候温柔抚慰的错觉来。

    他的舌尖讨好似的吸吮着她的蕊珠,仔细地分开柔软的毛发,一下下地亲昵地顶着它,让它从沉睡中完全醒来,变得颜色鲜艳,形状饱满。

    挣扎无效,咒骂更加无效,胡勉充耳不闻,只管压着景戚戚,等他觉得够了,他才起身,扶着自己,对准湿漉嫣红的中心,一个用力就深深地埋了进去。

    最普通最传统的姿势,他拨开她脸上汗湿的长发,可以看见她绝望悲愤的表情,在完全进去的那一刻他简直想要呐喊出声!

    身体的重量,让胡勉轻而易举地深入,更深入,他看着她一寸寸地吞吃着自己,等到完全淹没,再毫不留恋地离开,为的是再一次更加狂野的贯入和穿刺。

    她本能地排斥着他的侵入,而这份排斥只会让他觉得更舒服,更快乐,紧张的景戚戚不断地急剧收缩,终于,胡勉也感觉到了疼痛,他停下不动,伸手盖住她的双眼。

    “别这么看我。”

    他脸部有些扭曲,声音里带着一种痛苦,沙哑地乞求着。景戚戚一愣,但还是屏气,无声地推拒着他。

    蛮干不行,胡勉觉得有必要挑起她的情|欲来,他很清楚该怎么做,那三个月他早已将她的身体开发透彻。只见他伸手握住她的xiōng,先是轻轻地捏,等到她似乎适应了,再开始慢慢加重,此外,他还用两根手指不断捻着那粉嫩的樱桃儿果。

    另一只手抚弄着她的嘴唇儿,在嘴角百般流连,趁着她放松警惕的时候,抵开牙关探进去,玩着她嫩滑的小舌头,勾出大量的晶莹口水。直到景戚戚的身体没那么紧绷,两个人紧贴合的部位处的疼痛稍微减轻后,他才开始再次大力地抽|插起来。

    被强悍地撑裂开来,因为心理上的抗拒和紧张所以反而令两个人之间没有一丝缝隙,可是胡勉又快又急,体力充沛,就算是烈女也得变成荡|妇,更何况是早就尝过肉味儿的小少妇。

    他不换姿势,不用技巧,简单而粗|暴直接,扳着她的大腿,喘着粗气一味地冲冲冲,强烈的舒爽感让胡勉几乎停不下来。每一次他以为自己都到了尽头,很快就会发现其实他可以更快更有力,想要把自己全都挤到她的窄小里头去,永不出来才好。

    这种滋味对于女人来说并不是十分的惬意,而是无法承受的快感,让人失重,缺氧,窒息,战栗。

    随着他的动作,景戚戚的头都会一下下撞击到脑后的枕头上,每次他戳入,她都禁不住哆嗦一下,到最后,无论她怎么咬唇,都止不住地求饶道:“不、不要……求求你了……”

    他听见她的哭号,按着她绯红一片的大腿,用力拍着她的臀,感觉她狠狠吸|吮了一下自己,里面层层的褶皱烫得像是要融化似的。

    “说!是他们厉害,还是我厉害?”

    胡勉继续用手指撩|拨着景戚戚的小嘴儿,蹭着她柔软的口腔和牙龈,终于满意地听见她小声哼了一句:“你……你厉害……”

    她的回答取悦了他,事实上,他觉得她这样的销|魂窟让他也坚持不了多久了。灭顶的快乐让他连续不停,直到又酸又麻的尾椎骨上窜过一阵战栗,胡勉甚至以为自己这一秒就这样死在了她身上。

    小死一回,真是可怕的余韵,一抖,又是长长的一发子弹射出去。

    见景戚戚承受不住地紧闭着双眼,额头全是汗,胡勉喘着,将脸贴在她不断起伏的xiōng上,两个人的小|腹贴在一起,湿湿黏黏的。

    “胡励把你送到我床上时,可谓是千算万算,但他唯一没想到的是,我的勃|起障碍那时候就已经治好了。他以为我只能看不能吃,既能搞死我,还能保住你,呵!”

    亲了一下景戚戚的侧脸,胡勉看着奄奄一息的女人,她只是累,却还没有高|潮,但他必须先歇一会儿,才能再要她。

    作者有话要说:嗯,会解释为什么胡励要把77送给胡勉的,他算计错了,赔了夫人又折兵……

    谢谢樱桃的地雷,么么=3=

    最近更新会努力保证日更,但是脖子总会很僵硬,有时候不敢低头有时候不敢抬头,唯一舒服的时候就是每天洗澡拿热水冲脖子那一会儿,所以更新时间不固定,还请大家谅解=3=()

    52

    景戚戚浑身一凛,上一次在胡家大宅,胡勉就曾说过,他当时分明就是将错就错,半推半就地和自己发生了不伦的关系,她明明就是被胡励送上了他亲哥哥的床!

    顾不得浑身的酸软无力,她睁开眼,对上胡勉汗湿的脸,他的神情里带着几分畅快后的满足,呼吸也粗重凌乱,但语气听起来并不像是开玩笑。

    她顿时紧张起来,连带着下面泥泞不堪的红肿娇花跟着缩了几下,胡勉立即闷哼着沙哑呻|吟了一声,很是性感,在她耳边轻咬了一口,拖长声音道:“别夹我小坏蛋,我得歇几分钟才起得来。”

    见他故意误会自己的意思,景戚戚伸手推他,试图让胡勉离开自己的身体,腰际刚一动,立即有丰沛的汁液顺着两人黏合的地方涌出来,吓得她马上不敢再乱动,不想让那微腥的黏糊糊白液沾了一身。

    以前没结婚时好奇,看片子里的男|优,一次之后很快又能来第二次,真的像是一夜七次郎般勇猛。等自己真的体验过了才知道,那都是剪辑出来的,男人射完后的几分钟里是无论如何也硬不起来,即使体力再好,也得缓几分钟。景戚戚清楚胡勉这几分钟里是不会再乱来,起码想来也来不了,有心无力,或许可以和他交谈几句,问清事实真相。

    胡勉继续压着她,但是尽量让一大半重量都挪到床上,免得让她喘不过气,底下也不□,就那么还埋在她体内,没有完全软缩掉,而是堵着她紧紧的蜜道不让里面的浊液流出来。

    “戚戚,给我生个孩子吧,我给不了你光明正大,但这孩子是我胡勉唯一的,我可以把什么都给他。”

    他早有想法,虽然知道她流产过,再次怀孕的机会也微乎其微,可还是总抱有那么一丝渺茫的希望,所以每一次和她做|爱,他都坚决不采取任何避孕措施。女人对孩子都无法割舍,若是她真的生下了一男半女,起码再也不会跑,只要在一起久了,他不信她一辈子都不会爱上自己。

    胡勉的话令景戚戚一愣,继而浮上巨大的恐惧,之前她同样不在乎男人们是否戴套,是因为她对自己的身体早已死了心,可最近看中医吃中药,难免让她死灰的心又再次复燃。现在,胡勉提醒了她,接下来的每一天她都必须尽可能地降低受孕几率,不,她死也不想生出个胡家的孩子来!

    见她不说话,以为她真的在思索自己的话,胡勉面上一喜,居然露出了少见的笑容。

    “我都想好了,要是真的有孩子,你就在这里休养,这边空气好,人也少,很适宜养胎。孩子生下来,我就每个月都过来陪你们两个,只要你不想回北京,我们就一辈子在这儿……”

    满心喜悦的男人话也比平时多起来,眼里带着憧憬絮絮说道,原来胡勉早就有了安排,至于胡语正那边,他自然也想好了对策,父母一直催促他娶妻成家,如今连孙儿都有了,更是不会在孩子母亲是谁这一问题上太过纠结不放。

    景戚戚不答话,只是冷笑,发丝里的汗渐渐挥发掉,头皮一阵阵发凉,身上黏黏的,让她想尖声嘶吼,用来发泄浑身的躁郁。

    “你刚才说,胡励想把你怎么样?”

    她还是无法移动身体,面朝上,努力平静地开口发问。胡勉将头埋在她颈窝,不时亲吻或吮|吸着,听见她的问话,他长出了一口气,似乎想要回避,不予多说。

    “你不说我就去问他,你没办法永远守在这里,也没办法保证我永远找不到机会跑出去。”

    景戚戚这是明显的威胁,她知道,只要胡勉对她有情,就不可能不吃这一套。

    他猛地抬头,伸手就扼上她纤细脆弱的颈子,忽然用力,瞪圆了眼睛朝她愤怒低吼道:“你敢?!”

    窒息传来,脖子上的大掌犹如绳索一般缠紧,景戚戚立即红了眼眶,但她还在赌,赌他下不去手真的掐死自己。

    “说真相,或者弄死我。”

    她吃力地挤出几个字来,艰难地吞咽着唾液,感觉整个气管像是被火灼烧,脖子上青筋一阵阵突起,两只眼睛在不受控制地疯狂向外涌着泪水。

    胡勉盯着她,几秒,时间在这一刻显得异常漫长,仿佛静止凝滞了一样。

    终于,他松开了手,看着身下猛咳不止的女人,按着脖子用力呼吸着新鲜空气。他的瞳孔骤然一缩,泛出幽冷的寒光,卡住景戚戚的腰,抱着她翻了个身,两人立即变成了女上男下的体|位。

    “啊!”

    刚从鬼门关门口转悠一圈的景戚戚没有料到胡勉忽然要变换彼此的姿势,一时大惊喊出声,下边本来就被他之前的猛烈索要磨得生疼,这回他的肿大还在里面没出来,转了一大圈,刮得她脆弱的花壁有种火辣辣的感觉。

    而且,最让她感到害怕的是,经过这一下剧烈的摩擦,他已经再次有了坚硬的趋势,填满了缝隙,将她塞了个满满实实。

    “拗不过你。”

    抱着她调整了一下姿势,景戚戚躺在胡勉xiōng膛上,觉得也不是那么难受,还好,就听见他在耳边如是说道,带着一丝无奈。

    “我刚进司法这一行的时候,还嫩着,对很多不公常常感到义愤填膺。很多事情单位的老人也不会告诉新人,再加上我的性格,也不太会和同事打成一片。”

    想起刚毕业初进高法那段日子,胡勉难免也有些唏嘘,外人只看见他年轻有为,背后却认为那是他沾了老子的光,却鲜少有人能窥见他于人后体验到的常人难以想象的辛酸点滴。

    “后来我接手了一个案子,从地方转过来的,从调查到取证,在我看来都是证据确凿,没什么好说的,那种人渣就该死。一个全国百强县级市的市委书记,诱|奸了四十几个当地的女学生,最小的才九岁,真他|妈|的没人性。我看完卷宗就说,他要是不死,全中国的法院检察院就都可以关门了。”

    即使过了很久,胡勉再一次提起当年的事,还是忍不住动气,伏在他xiōng口的景戚戚自然察觉到了,他心跳很急,看来是真的动了气。

    “到底是新人,我居然没料到,一个地方书记背后居然有那么大势力,上头也不敢轻易拍板。我年少气盛,放了狠话,被人盯上了。”

    他说完,长叹了一声,听得专心的景戚戚屏气凝神,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这话我不说,胡励也不会跟你说,这世上知道这件事的,活着的也没几个。”

    胡勉在床头又摸了一支烟过来,把打火机塞到景戚戚手里,让她给自己点烟,她犹豫了一秒,还是“噌”一声帮他点着,因为不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她的手有些颤抖。

    “那天我约了胡励去洗澡,是一家我常去的会所,位置比较偏,但设施服务都还不错,人也不多,我挺喜欢的,清净。等我俩换完衣服,我就发现有些不对劲儿了,身边的人都眼生,我就问了一句,果然,这伙人有备而来,二话不说就一起围了过来。”

    狠吸了一口烟,似乎对往事不愿再提,胡勉的语速有些慢,眼神也凌厉yīn狠了许多。

    “和我料想的不错,就是为那件案子,叫我少多管闲事。胡励到底比我小,没沉住气,有人扒拉他一下,他马上就还手了,我一看拦是拦不住了,干脆也打吧。对方七八个,全是练家子,动手不过十分钟,我和胡励就被摁地上了,我下边被踹了两脚,疼得我当时脸就白了,冷汗像自来水似的哗哗往下淌。”

    景戚戚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低下头往下面看,她真想不到,胡勉那里居然还出过问题,可就以刚才那股狠劲儿来说,一点儿不像。

    似乎看出她的疑惑,胡勉喷出个烟圈儿,笑了一声哼道:“要是真废了就成太监了,不过确实有一阵子起不来,曾经找了四五个女人,同时又舔又摸都不太硬,看大夫人家也说是心理作用,不能急。”

    他说得轻描淡写,身为胡家长子,若是真的在这方面有了问题,后果不是一般的可怕,那段时间简直是胡勉人生中最晦暗无光的时期,他信不过国内的医生,频频出国,除了治疗,还有心理疏导,本就内敛的性格变得更加yīn沉冷酷。

    “那胡励呢,他为什么恨你?就因为和你在一起,他挨了一顿揍?”

    景戚戚不解,按理来说,胡勉因为案件被仇家盯上,那天胡励只是恰巧和他在一起,即便受伤也不该有如此大的仇恨。

    “要是光挨揍就好了,当天那伙人为首的那个,是河北的一个涉|黑集团的二当家,他有个癖好。”

    胡勉脸色添了几分难看,捏着烟的手因为愤怒在微微颤抖,声音里也透着隐隐的哽咽。

    “四个老爷们几乎都没按住他,胡励嗓子都喊破了,我被人踩在地上,下边疼得浑身一点儿劲都使不上,眼睁睁看着他……”

    他不再说话,抬起手揩了下眼角,用手捂着鼻子抽了一声,歪过头去吐出一口痰。

    景戚戚懵了,她从来不知道,也不敢设想,这一对兄弟居然经历过这样的事情,简直匪夷所思,是大过天的秘密。

    “那……那他……他因为这个恨你?”

    并非她是非不分,在这件事上偏向胡勉,只是作为旁观者来看,两个人都是受害者,胡励的报复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他在外地休养了一段时间,那阵子我俩谁也不敢着家,怕老爷子瞧出来岔子。等胡励好了以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叫上人,开车就去了趟石家庄。据说那天打光的子弹壳几乎铺了半条街,就是那个二当家掌管的那条商业街,一条街都是烟酒茶商行。我没亲眼看见,都是后来听说,但胡励绝对做得出来,那人死的时候浑身愣是没找到一块好肉,手一戳就能从骨头架子上掉下来。”

    胡勉的描述让景戚戚起了一身的**皮疙瘩,但这恨意也着实太浓重了一些,关系到一个男人的全部尊严,胡励绝对睚眦必报,比这可怕十倍都能。

    “那他既然已经报了仇,干什么要恨你?”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cashking童鞋的地雷票。昨天有事没更,今儿争取补上^_^()

    53

    “从石家庄回来,胡励整个人就有些变了,他以前性格虽然不算外向,但也介于我和老三之间,凡事好商量。我不知道是不是那伙人临死前和他说了什么,总之,我和他再见面的时候,我都能察觉到他对我明显的敌意,我想,或许他认为当天的事情我是趁机yīn了他。毕竟,我们不是一母所生,有些事情,大家只是故意不说,但不代表心里没算计过。”

    想到二弟此后的转变,胡勉有些嗟叹,胡励虽然聪明,但这件事给他的刺激太大,简直成了心魔,让他无法自拔,一旦认定了,自己如何解释都成了掩饰和推脱,他根本听不进去。

    而这一切,在胡励和家里人说自己准备结婚时,此前勉强被压抑控制的情感终于达到了一个爆发点。

    胡语正在胡励婚前的一次家庭聚餐上,因为高兴而多喝了一些酒,借着酒意说了些不该说的话。大意是这些年来,他都因为对前妻含有愧疚而寝食难安,毕竟胡勉的亲生母亲曾陪着他过苦日子,没等享福便撒手人寰了,以至于他很多时候不知道怎么面对内敛少言的长子胡勉。

    言谈中,胡语正几次声音哽咽,眼眶泛红,虽然情真意切,但也让同时在场的李筱铭和胡励胡勤两兄弟有些尴尬,母子三人几乎沉默了一整晚。

    正是因此,胡励觉得胡勉对自己的威胁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与此同时,胡勉的事业也迈上了一个新台阶,得到了许多老领导老前辈的赏识。常有人见到胡语正张口就是“虎父无犬子”这样的话,众人皆知,胡家长子胡勉和那些京城里混日子的少爷不同,就连胡勤出去玩,也会频频被问到他大哥近来如何如何,搞得三少爷烦闷不已,难免偶尔向亲近的二哥抱怨几句。

    胡励以难以想象的速度快速地恋爱,又快速地结婚,胡勉不是没有怀疑过这里面有不可告人的蹊跷,但他不愿多想,宁可当他是坠入情网,一刻也不想耽搁。

    直到那晚,景戚戚醉酒,“误入”他的房间,一向暗暗劝慰自己胡励不是那样人的胡勉也按捺不住了,他终于确信,这个弟弟是真的恨透了自己,不惜将新妇送上自己的床。

    他猜想,可能是胡励不知道自己恢复了健康,抱有一丝侥幸,觉得自己最多是有心无力,让他拍摄下来一些不堪的镜头。这样一来,妻子景戚戚既没有被其他男人碰到,他也掌握了将来能够掣肘自己的证据。

    只可惜,胡励算错了一件事,于是所有的事态都朝着他无法估计预测的方向,犹如脱轨的车一样疯狂地进行下去。

    景戚戚沉默地听完,胡勉说的那件强|暴幼|女案,她有印象,曾经一度轰动全国。但由于存在法律上的漏洞,最后犯罪嫌疑人到底还是没有被判处死刑,没想到其背后还有这么大的恶势力在保护着他

    “没一个枪子儿崩死他,是我进法院以来最大的遗憾。你知道吗,我每年都会去一趟关他的监狱,专门看看那个人渣。每次走出来,我都在怀疑,我到底是按章办事依法处置,还是干脆替天行道,知法犯法崩了这群畜生。”

    一根烟抽到尽头,橘色的光已经快要烧到了过滤嘴,胡勉这才将它按灭在床头的烟灰缸里。

    说了这么多过往不予人知的事情,他体内的激情也所剩不多,今晚已经没了兴致。扳下景戚戚的头,胡勉深深吻上她的唇,给了她一个混合着烟味儿的吻。唇齿相依偎的时候,他揉捏着她垂下来的饱满滑嫩的xiōng|房,口中模糊地呻|吟道:“今晚不做了……”

    她心情既沉重又复杂,胡勉的话太有石破天惊的效果,只能说,他和胡励都是刚烈的人,认准了一件事,就没有他人置喙的余地,一个误会连着另一个,看来永远也不可能平心静气地坐下来谈一谈了。

    见景戚戚不出声,胡勉按着她的肩头,将她慢慢向上提,随着“嘭”一声闷响,他将自己粗长的坚硬从她满是水的紧小洞口里拔了出来。就好像酒瓶的软木塞子被扯掉,两个人混在一起的白花花液体喷涌而出,止都止不住,腥膻中隐约有些微甜的气味立刻弥漫在空中,将男女情|欲推升到了一种难以言说的境界。

    胡勉盯着那两片一翕一动吐着蜜水的玫瑰色花瓣,本想放过她,可又不甘心,于是继续捏着景戚戚的肩,让她跨坐在自己腰上,另一只手就从下挑着摸上去,沿着狭小的缝隙来回勾刮几下。她的呼吸立刻就凌乱了,发出低沉的呜咽声,小腰儿因为想要抗拒躲闪也摆了起来,带动着xiōng前的挺翘,上下颠颤。

    “没出来你也难受,来身子翘起来一点儿。”

    他忽然剥开湿透的细密草丛,捏住她小小的突起,微微用力拧了一下,同时指尖也顶了进去半截,快速地进出着,尽最大可能最快速地将她的快感累聚到顶点。

    景戚戚蹙眉微喘,此前他的肿大埋在体内的感觉还未完全消散,此刻胡勉又在她最敏感的小珍珠上撕扯揉|捏,原按着她肩的手也滑下来,在后面托着她的小屁股一前一后配合着手指来回地动着。

    几乎是不到三分钟,就听她抑制不住地连续绵长地叫了几声,整个人再也坐不住,伏下来倒在他xiōng口,哼哼唧唧地小声哭起来。

    她哭是因为,她在他强有力的攻势下,又“尿”了,一缕透明无味的液体从体内出来了。

    刚和胡励结婚时,景戚戚就很“性运”地几乎次次高|潮,很多女人甚至是生了孩子才能体验到。但真的泄出来,还是和胡勉在这座别墅里的时候,因为胡勉彻底让她在性|爱中放弃了女人最后的尊严,没有了任何身体和心理上的束缚,忘记了全部道德和羞怯,彻底地追随了感|官的刺激。

    其实当然不是尿,但景戚戚还是害羞,胡勉的手心贴着她,感受着她的喷涌,一下又一下,与他刚才的那一幕有些类似。他笑得有些奸诈,一扫方才的yīn霾和狠绝,等她终于止歇,他才收回手,甩了甩一手的水。

    “一会儿换了床单你再睡。”

    她越害羞,他越要说,还将手指往她紧紧闭合的小嘴儿里送,见她吓得冷着脸往后拼命躲着不肯吃,又送到自己口中细细吸吮,甚至故意咂咂有声。

    “变态。”

    景戚戚眨着全是泪的眼睛,嫌恶地看了一眼胡勉,撇嘴,翻身从他身上下来,躺在另一侧,离他远远的。

    *****

    南半球的冬季同样寒冷,好在别墅内有室内游泳池,还有桌球活动室,除了没办法和外界联系,景戚戚过得倒也不那么难熬。

    她每天上午八点起来,和胡勉一起吃过早饭后,他就不见人影,没了他的纠缠,景戚戚便自我娱乐,上午游泳下午打球,偶尔做做瑜伽,面色日渐红润起来,调养得很是不错。

    很意外,当地居民似乎很信奉中医,听每周来送食材的一个当地小伙子说,这座不大的小岛上居然有一家中药铺子。景戚戚凭记忆将之前老中医给她开的暖宫的药方写下来,让女佣去抓了药回来煎着吃,说到底,她还是没彻底死心,想有一个健康可爱的孩子。

    胡勉肯定是知道这件事的,但只是从女佣手里拿去了药方,大概是找人看了看功效,回来后并未阻止。

    抓住岸边的栏杆,景戚戚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刚游了两个来回,她想歇一歇。

    初到这里那天来接机的那个男人,今早来到别墅,胡勉一见他,两个人就立即进了二楼书房,到现在为止,两个小时过去了,都没出来。

    冲了个澡,一边擦着头发,景戚戚一边问着女佣道:“胡先生还在书房?”

    女佣说是,其间她送了两回咖啡,见他没有其他吩咐就立即出来了。

    景戚戚沉吟了一下,叫她下去,想了想,她立即化妆更衣,收拾妥当后,直奔书房。

    整个别墅据说已有近百年历史,胡勉买下来后几乎未做大的装修改动,所以依旧是明显的欧式风格,走廊铺着厚厚的手工地毯,雕花木门厚重,透着一股森严的味道。景戚戚站在门口,忍不住先将耳朵贴上去,但却听不到丝毫声响。

    她泄气,只得托稳了手上的托盘,敲了敲门。

    胡勉应了一声,景戚戚推门进去,他看见来人是她,有些惊愕。

    “中午饭都错过了,谁也不敢上来打扰,所以我自作主张,叫厨房做了蒜蓉面包,还有海鲜汤。”

    她站定,解释着来意,冲书桌旁的那个男人略一颔首,挪步走进来。

    将手里的托盘放到桌上,景戚戚低头顺势一瞄,偌大的桌面光溜溜的,不正常,她往边上一看,果然,几本书下面压着一摞文件,露出一角。

    等她再想看,胡勉已经走过来,不动声色地握住她的手,淡淡道:“嗯,我们再说会儿话,你先自己去玩。”

    他的语气好像在哄一个小孩儿,这让景戚戚有些泄气,又不甘心,但她已经没有借口再留下来了,只得黯然离去。

    回到自己房间,景戚戚沉下心来,将这几个月来发生的事情细细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当她忽然想起那天胡勉说的一句话时,顿时茅塞顿开。

    她还记得,有一次胡勉说过,他有朋友有心进驻内地房地产市场,还问她要不要跳槽换一家公司。如果这一切属实,今天来的男人应该就是他口中的朋友,那么,这是不是说明,胡勉要暗地里和胡励的公司较劲呢?

    想起之前胡励的焦头烂额,还有公司的诸事不顺,这一切,或许正是胡勉和他的友人在背后“推波助澜”造成的。

    如果胡励知道了这些,是胡勉对他进行的反击,这一对兄弟,恐怕就不仅仅私下敌视了,说不定会把一切仇怨都拿到桌面上来!

    景戚戚心烦意乱,她清楚,自己无力扭转这一切,甚至她应该因为怨恨胡励,而巴不得借助胡勉的手,搞垮他,报复他。

    但,这样真的是一个好办法吗?!

    生活其实并不公平,它从来不按章可循,更不会因为谁是好人就真的善待谁,它出其不意,又往往叫人哭笑不得。它玩弄着世间每一个平凡人,看着众人如蝼蚁般渺小地汲汲谋取,奔波不停,高高在上地注视着我们的喜怒哀乐。

    他们两个人的怨恨,本就不应该扯上第三个人,尤其还是一个无辜的女人。但,这个局,一旦被搅合进来,就彻底无法抽身,无法置之度外。

    就在景戚戚想不出一点儿办法时,她的房门被人敲响,胡勉走了进来,亲昵地拉起她的手,在唇边亲吻了一下。

    “这些天闷在这里很烦吧,今晚我带你去奥克兰一趟,布鲁克要在家举办一个宴会,他今天来是特意来接我们的。”

    原来那个男人叫布鲁克,想到能从这个牢笼里出去,景戚戚眼睛一亮,说不定,她有办法和外界取得联系。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献上,哈哈,补上了,不欠账了哈,么么~~~~

    54

    在毛利人的语言中,奥克兰的意思是“一个纯洁的少女和一百个情人”,坐在布鲁克的私人直升机上,景戚戚默默咀嚼着这个名字,有种啼笑皆非的心情。别说一百个,情人间本就是充满占有欲的,不能揉一粒沙子,更何况还横亘着其他人。

    “大概一小时左右就能到,你要是无聊,就玩一会儿游戏。”

    胡勉一直坐在前排和布鲁克低声交谈着什么,说的是英语,景戚戚没心思去竖着耳朵细听,低着头落落寡欢地把玩着一根铅笔。

    她一愣,发现胡勉扭头递过来一个手机,上面有一些单机游戏,景戚戚摇摇头,从毯子下面拿出一个本子,挥了挥拒绝道:“我有数独。”

    他看了一下上面密密麻麻的数字和演算笔迹,没说什么,再次扭过头,景戚戚松了一口气,继续垂下眼来盯着本上的一行行数字出神。

    飞行时间并不长,很快就降落在距离布鲁克家不远的大片空地上,大片的风将草坪吹得歪斜,也将景戚戚身上的长裙吹得猎猎如旌旗。她拢着上身的外套,眯着眼看着身后的建筑群,心头默默祈祷着自己要有一份好运气,今晚打的真的是一场只能赢不能输的硬仗。

    布鲁克的祖上是最早一批移居澳洲的中国人,他的父母都是在新西兰本地出生的华人,家族在整个澳洲声名显赫,同时他也是家族生意的唯一继承人,刚刚三十出头的他是难得一见的青年才俊,在同龄豪门女性中更是炙手可热的配偶人选。

    这次晚宴,便是布鲁克的父亲为他特地举办的,表面上只是和亲朋好友们聚一下,但其实谁都清楚,是的的确确的“选妃宴”。

    单纯如胡勉和景戚戚这样来凑热闹的朋友也不少,大多是布鲁克读书时结交的亲密友人,都想看看他能否在今晚遇到令他一见钟情坠入爱河的真命天女。

    东道主亲自为胡勉安排了一间楼上的套房作为化妆间和休息室,短暂的休息和沐浴后,景戚戚被造型师按在化妆镜前,再一次被迫接受在她脸上和头上的“大兴土木”;相对的,胡勉那边就显得简单多了,头发胡须处理一下,换好燕尾服后就显得异常挺拔英俊。

    两个小时后,景戚戚端详着镜中的自己,很久以来她都不曾这样光彩照人,挂脖式的礼服让她看起来很有些俏皮,从后颈到腰间上有一条若隐若现的开缝设计,在行走间隐隐可见光滑白皙的美背,很是惹眼。

    “外国女人骨架高大,xiōng臀丰满,一群金发碧眼中冒出我这只丑小鸭,布鲁克先生今晚怕是要为他的好友感到丢脸了。”

    见胡勉关上房门,房间里只剩他们两个,景戚戚摸着自己光秃秃的锁骨,微微自嘲,笑着开口。

    他走近她,捧起她的脸,与她耳鬓厮磨,姿态极是亲昵,热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面颊上。

    “我倒是不介意为了反驳你这句话,就把你按在别人家的床上要死你。但,你确定现在是个好时机?”

    胡勉难得地嘴角扯出一抹揶揄的笑,将景戚戚耳边的一缕碎发拢到耳后,一口舔上她的耳垂,怕吃掉她的腮红,并不敢朝着脸上亲吻,只是咬住她小巧的耳珠,珍珠耳扣凉凉的,卷在他舌尖上。

    没想到他这么大胆,景戚戚赶紧抬起手推着他的xiōng膛,两家酡红,口中嗫嚅道:“别把我的妆弄花了……”

    他的视线顺着她的眼往下移动,看见她两片单薄的锁骨,神色一变,像是想起了什么。

    胡勉从来时提的公文包里掏出个黑色的锦缎长盒,“啪”的一声打开,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条璀璨的项链。

    “想着想着还是差点儿忘了,果然人老了记性差。”

    拍了下脑门,胡勉伸出两根手指捻着项链,解开来,绕到景戚戚脖子上,仔细扣好,对着镜子帮她正了正。

    盯着这一抹耀眼,景戚戚有些惊愕,她并不沉迷珠宝首饰,偶尔的两三件点缀也大多来自亲友的赠送,但这条项链一看便知价值不菲,挂坠上镂空的手工很精巧,在背面刻着一个数字,77,是她名字的同音。

    “这个……”

    她用手抚摸着,感觉在这样奢华的装饰下,自己整个人都闪耀了起来,那句话说得不错,珠宝才是一个女人最好的伙伴。

    “你这表情是太感动了,还是无以为报,想把自己都给我?唔,我算算,就算按照当年的昂贵价码,恐怕你也得晕过去好几次才能还得清……”

    胡勉拉她入怀,啄了几下景戚戚的嘴唇,他刚想撬开她牙关,就听见她模模糊糊的抗议,大意是宴会的时间快来不及了。

    大笑着松开她,似乎很喜欢她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羞怯,胡勉看上去心情不错,仰着头握着她的手调整了两下领结,看看时间真的已经差不多了,拉着她的手走出房间。

    *****

    布鲁克家的别墅巨大得犹如中世纪的城堡,内部的装修风格却是浓浓的地中海式,整个宴会厅布置得典雅大方,佣人们训练有素,看得出主人一家很是享受这种衣香鬓影的聚会。

    挽着胡勉的手,景戚戚尽量保持面上的微笑,矜持地向经过的客人点头,在这种场合她无需做什么说什么,只要做好他的女伴,彻头彻尾的一只花瓶即好。

    今晚的主角布鲁克果然众星拱月般地端着酒杯和许多人交谈着,刚要走开,又会立即被另一拨人围住,其中不乏带着自己女儿上前问候致意的绅士或者夫人,看得出,他确实是不少长辈眼中的乘龙快婿人选。

    “布鲁克先生真是风度翩翩。”

    小酌了一口香槟,站在远处宾客较为稀少的地方打量着前方,景戚戚由衷地感叹着。

    “不止,他的经济头脑也很惊人,这次在中国的投资,他酝酿了很久,最重要的是,他和那些外国人都不同,他很熟悉也很精通中国人做生意的那些套路,甚至包括一些潜规则。”

    胡勉顺其自然地接过她的话来,说者无心,倒是听得景戚戚一愣,怪不得之前胡励想要房山那块地是那么艰难,明面暗地怎么使劲儿对方都不吐口,原来是遇到了这样一个强有力的对手。

    想到胡励,不知道他怎么样了,更不知道他现在知不知道自己在跟谁在一起,又或者,他根本不在乎……

    忽然就倍感酸涩起来,她曾是他手里冲锋陷阵的棋子,如今却成了一枚弃子,毫无价值,连最后的过河卒子都不如。

    “我记得你之前说的有朋友想做地产,就是他吧?”

    景戚戚问出声来,也没有避讳,胡勉一怔,呷了口酒,缓缓点头。

    “一个外人,难道比自己弟弟还靠得住吗?胡勉,也许胡励将来也不会把那段录像拿出来,毕竟你们是……”

    并非她想做老好人,可胡励捏在手里的证据上,女主角就是她自己。就算她可以满不在乎,但她的家庭不允许,她的父母也丢不起这份人。无论是为了谁,景戚戚都必须阻止胡励将来某一天将这个不定时炸弹引爆。

    “够了!”

    将她尚未说完的话打断,胡勉脸上再次显露出寒若冰爽的表情,眼底里涌动的深深厌恶,与那天景戚戚在公司里被他羞辱时极其的相似。

    “注意你的话。我不想在外面跟你发脾气。”

    尽管愤怒,但自制力还是让他收敛了情绪,尽量平心静气地和景戚戚说着话。

    她噤声,仰头看着他,不甘心,但只能在这一刻闭嘴。刚好侍者托着盘子经过,她将他手里的空杯拿走,又帮他拿了一杯酒。

    “你可以到处走走看看,这边很多古董,还是布鲁克家中几代人搜集的,很有价值,但不要走远了,一会儿我过来找你。”

    看见前方走来几个熟人,胡勉皱着眉叮嘱了几句,抬脚迎过去。景戚戚乖顺地点点头,目送他走远。

    长出一口气,她问了一下洗手间的方向,小心地提着裙摆走过去。

    坐在马桶上,咬着一截非常非常短小的铅笔,景戚戚歪着头冥思苦想,那是她费尽心思藏在高跟鞋里的,卡得她的脚趾非常痛,膝盖上摊着一小片卫生纸,她在思考怎么把自己所在的位置描述清楚。

    她至始至终都不清楚那栋住了两次的别墅在什么岛上,只能把大概的路线写出来,比如开车多久,周围有什么明显标志等,看起来很杂乱无章,但这已经是她全部的认知。

    隔壁的门发出响动,看来是有其他人进了洗手间,必须抓紧时间,免得被发现。

    站起来冲水,将那片纸叠得小小的,紧紧攥在手里,景戚戚对着镜子深深吸气,推开门走出去。

    环顾四周,宴会比方才刚下楼时气氛更加热烈,众人执着酒杯三三两两交谈着,还有驻场乐队演唱着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老歌,景戚戚避开热闹的人群,向靠近花园阳台的位置慢慢踱去。

    她不停地搜寻着看起来比较面善可靠的侍者,将太年轻和太年老的,以及眼神明显过于灵动和木讷的都剔除掉,终于锁定了一个三十出头的高个子男性侍者。

    “请帮我发一份国际快递,地址在这里,麻烦你了。”

    将手里握着的纸塞到对面人的手中,景戚戚cāo着英语低低说道,尽量表现得平静自如。

    那人有些吃惊,似乎没有想到会有客人提出这种要求,低头看了一下,还是点点头,因为和纸一起塞到他手里的,还有一笔不小的小费。

    “请您尽快,我有些着急,也请替我保密。”

    说完,她深深地看了这男人一眼,转身离去。

    等景戚戚再次回到宴会厅,她沉重的心情已经好转了不少,端着一杯酒,轻轻地印着,看着舞池中旋转舞动的年轻男女,她又充满了希望。

    忽然,背后似乎传来一道寒光,景戚戚很敏感地察觉到了,她扭过头去,一眼就看见了刚才那个侍者,对方看见她,有些不敢直视,很快低下头去。

    而他的身边,站着的男人正在怒视着她,她顺着他的手看过去,那里面似乎露出一小片白。

    胡勉目不转睛地盯着景戚戚,话却是向手旁的侍者说的:“去告诉你的主人,就说胡某临时有事,借他的飞机先走一步,改天再来拜访。”

    她立刻感到不寒而栗,因为他眼中,明显酝酿着暴风雨。但她又感到丝丝庆幸,就算胡勉今晚再小心翼翼,他也不会事事躬亲,这世上有句话叫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作者有话要说:先谢谢kikiathena和helen童鞋的地雷,非常开心=3=

    另:我是来疯狂求安慰的15——

    学校里有国际楼有国学楼,离得非常远,昨天我自己没课,有个不错的老师有一堂课,我还特意打扮得漂漂亮亮,穿着12cm的高跟鞋去听课,合计万一能上演一下师生恋神马的。事实证明背着刘先生动歪心思是有报应的,我记错了上课地点,踩着这鞋在校园里走了三遍,回去脱鞋一看,两只脚都要烂了,全是已经破了的血泡……

    接着,晚上九点多开始肠子打结一样的疼,回想一下,晚饭吃的那馄饨貌似馅儿不太新鲜,折腾了一夜……

    ojl现在一会儿一趟厕所,虚到没力气,不敢吃别的,就喝喝热水,溜溜稀粥,想死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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