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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自送门来
费慕鹏带着合约及凭据和倪虎、皇甫明珠返家之后,立见诸女笑嘻嘻地迎了出来。
入厅之后,只见几上摆着两支大红烛,壁上贴着一个大喜字,费慕鹏不由征道:“小虎,你要娶某啦?”
倪虎胀红着脸道:“没有啦!阿春明年底才要嫁给我啦。”
“哇操!好呀!总算套出你的秘密了,是哪个阿春?”
“这!嘉宾酒楼店东的大干金啦!”
“哇操!原来是她呀,够正点!妈的!小虎,你真是艳福不浅呀!
还瞒了我这么久,该当何罪?“
“冤枉啦!是前天中午才相亲的,你那么忙,我不便说啦!”
“哇操!别解释!来!你今晚必须把这三斤酒喝光,否则,我明天就去叫阿春请我喝三厅酒!”
倪虎急得满脸通红地道:“我喝!我喝啦!”
“算你识相!诸位内政部长,干嘛点红烛呢?”
费常虹含笑道:“让你再拜一次堂,新娘是琪妹及珠妹,请!”说完,立即将他们三人拉到烛前。“哈哈!有意思!主婚人呢?证婚人呢?媒婆呢?”
费常虹含笑道:“我们全包办啦!小虎,你当司仪,开始吧!”
倪虎立即叫道:“一拜天地!”
“再拜……不?不对!该鞠躬!向……向……”费常虹脆声道:“大家互相鞠躬!”
大伙儿果真互相行礼鞠躬!
“夫妻交拜!”
费慕鹏立即和二女交拜。
倪虎立即又叫道:“向司仪鞠躬!”
费慕鹏怔了一怔,趁着鞠躬之际,双手屈指一弹,倪虎“哎唷”一叫,噗嗵“一声,立即跪了下去。
倪虎满脸通红,却不敢吭声。
费慕鹏托起一坛酒走到他的面前道:“大舅子,你好好地享用美酒吧!”说完,立即将酒坛放人他的手中。
费常虹低啐一声:“瞎闹!”立即上前解开倪虎的穴道,然后拉着他坐在倪琴的身边。
这一餐,众人皆吃得很愉快,只有倪虎苦不堪言,等到他喝完那三斤酒,已经满天金条,要抓没半条了。
倪琴立即扶他回家。
九名婢女先送来香茗之后,立即清理桌面。
费慕鹏取出合约及凭据递给了费常虹。
诸女立即好奇地凑前一瞧,立听一阵阵惊呼声音。
好半晌之后,倪顺夫妇,阮氏跟着倪琴走人厅中,倪顺立即含笑道:“小鹏,恭喜你啦!”
“谢谢!叔叔!婶婶,恭喜你们明年底要添房媳妇了!”
“哈哈!谢谢!小虎这个大嘴巴实在收不住话!”
阮淑华含笑道:“小鹏,这件亲事全是你的功劳哩!”
“哇操!不敢当!我根本不知道此事呀?”
“我那两位弟弟因为要参加你的婚礼,才回故乡,他们一回来,我们倪家才够光彩,这门亲事才说成的呀厂”喔!婶婶,原来你早就中意阿春啦?“
“不错!这女孩既端庄又乖巧,我早就中意啦!只是一直不便开口,此番总算如愿以偿了。”
“婶婶!女方知不知道小虎会武功呀?”
“不知道!”
“看来我必须替小虎树立权威,否则,光靠二位舅舅当官,小虎罩不住啦!”
“这……什么意思?”
“我以前曾和阿春在私塾一起念书,她很好胜哩!小虎太坦白老实了,以后会被吃得死死啦!”
“这……”
“哇操!别担心,我来安排!”
他们三人又寒暄了一声子之后,立即离去。
费常虹立即低声道:“鹏,你何必管这种闲事呢?”
“哇操!小琴,你说说阿春小时候那件事给大家听听!”
倪琴立即苦笑道:“阿春的家里很有钱,因此,在私塾中一直倍受老夫子及同学们的礼遇。
“可是就只有鹏、家兄及小妹不理她,于是,她就一直和鹏比功课,有一次居然叫人偷走鹏的作业,害他被罚站哩!”
“哇操!这是一件小事啦!她现在掌理嘉宾酒楼,能干得很哩!
上回还雇师父做馅饼及刀削面要和顺记拼哩!“
费常虹含笑含笑道:“愣子,她看上你啦!”
“哇操!我……我……”
费常虹含笑道:“鹏,你打算如何替小虎树立权威呢?”
“哇操!很简单!由于阿春主持酒楼,经常有无聊的青年去那儿争风吃醋,小虎表现的机会不少哩!”
“喔!原来是这一套呀!高明!能不能让我们去参观呀?”
“不行!你们必须练剑!”
“那你也不准去!”
“哈哈我本来就不去啦!杀**焉用牛刀呢?”
“讨厌!你满肚子的坏点子!”
“哈哈!迟了!你嫁错老公啦!”
费常虹啐声:“看招!”右掌立即挥向他的左颊。
他哈哈一笑,飘身疾掠出厅。
费常虹叫声:“哪里逃!”立即追了出去。
皇甫明珠正在发怔,费常婷已牵起她,道:“他们是逗着玩的!等一下还会更热闹哩!走!”说完,牵着她跟着诸女走人院中。
只见他们二人互以玉狮掌法迅速地对拆一回之后,费薇薇倏地喝道:“瞧我的!”
立即疾扑而去。费常虹立即笑嘻嘻地退到一旁。
不久,除了沈葳葳之外,诸女相继上阵各以“玉狮掌法”不停地攻向费慕鹏。
费慕鹏哈哈连笑,从容拆解着。
皇甫明珠却深深地被那深奥的掌法震住了。
突听费常虹喝道:“接招!”倏地手持竹剑扑了过去,落地之后,立即以“玉狮掌法”疾攻而去。
皇甫明珠立即被那套既霸道又诡异的剑招震住了。
费慕鹏却以“玉狮掌法”与她对拆着。
不久,费常婷诸人先后持竹剑疾攻而去,费慕鹏仍是以“玉狮掌法”从容地拆解着。
皇甫明珠彻底地对他心服口服了!
倏听费慕鹏喝道:“小心啦!”右手一挥及一招,一支半尺长的细竹立即飞人他的手中。
他除去细枝及杂叶,振腕一抛,细竹立即射向费常虹,立见她以“玉狮剑法”
拆解着。
倏听“叭”一声,费常虹倏然暴退,立见她手中竹剑尾端被削去一截。
细竹毫不停顿地疾飞向倪琴,她刚挥剑,细竹倏地又飞向沈琪,倪琴会意地立即与沈琪并肩作战。
那支细竹似闪电般在二女的剑风中穿梭,好半晌之后,倏听“拍、拍”两声,二女立即收招暴退。
却见竹剑各被贯穿一个洞,二女不由相视苦笑。
细竹倏地向着南宫菁菁及徐诗芳的头顶丈余外各绕一圈,然后射向徐诗芳,二女会意地立即攻向细竹。
倏听“叭”一声,细竹被南宫菁菁一剑削中,它只是斜飞出去,南宫菁菁却觉右臂一酸。
费常虹不由脱口叫道:“菁妹,加油!”
南宫菁菁暗暗苦笑,再度夹攻。
这回细竹穿行更疾,变化更多,二女支撑盏茶时间之后,竹剑亦被费穿了一个洞。
细竹毫不停顿地疾射向费常婷及费薇薇,只听二女低叱一声“咻咻!”剑啸连响,展开猛攻。
费慕鹏骤提功力至八成催动细竹专攻二女之双脚,这记怪招立即使二女左支右绌。
倏听“哈哈”一笑,细竹已经重回费慕鹏的手中,费薇薇啐道:“讨厌!”立即与费常婷疾攻而去。
费慕鹏倏地“一鹤冲天”向上射去,双手一阵扳折,立且将细竹折成六截,同时向上抛出一节。
“咻”一声,他在冲力衰竭之际,立即藉着那节短竹向上射去,不到片刻,身子已经变成一个“小逗点”了。
费常婷含笑道:“鹏的反应太敏捷了!只有他才配出任武林盟主!”
倏听半空中传来费慕鹏叫道:“我才不要哩!”
“咻”一声,他已经斜落在雪地上。
诸女情不自禁地鼓掌叫好!
“哇操!别闹了!别吵了叔叔他们!休息吧!”说完,立即含笑先行回房。
他沐浴更衣之后,凝神一听诸女尚在院中练剑,他立即含笑上榻调息。
***三日后午时,费慕鹏陪诸女用完午膳,正在房中休息之际,突听倪虎叫道:“鹏哥,快帮帮忙呀!”
他推窗一瞧,一见倪虎满头大汗地跑入院中,他立即跃出房道:“哇操!是不是阿春跟别人跑啦?”
“鹏哥!别糗我啦!我快急死啦!”
“急?有啥用?说呀!”
“有一个叫做田霸王的年轻人到嘉宾酒楼去喝酒,他居然调戏阿春,你说!你说我能不急吗?”
“哇操!快去英雄救美呀!”
“可是,那家伙很罩哩!项老板店中的八名小二全叫他给摆平,连赵捕头也抵挡不住哩!”
“哇操!这正是你露脸的机会呀!”
“我……我……”
“哇操!我陪你去吧!”
“谢谢!谢谢你!”
费慕鹏朝诸女点点头,立即与他疾掠而去。
两人赶到嘉宾酒楼,只见店门外站了赵天英及八名捕快,远处则有不少市民等着要看好戏。
倪虎焦急地道:“鹏哥,怎么办?”
“田霸王在何处?”
“你看!他就坐在窗旁,妈的!还逼阿春替他斟酒哩!”
费慕鹏一见那人脸黑似炭,豹眼、海口、狮鼻,体态魁梧,立即附在倪虎的耳边低语着“这……我行吗?”
“你尽管接他,如果挺不住,我自会出手!”
倪虎点点头,立即自人群中挤了出去。
他走到店门口附近,立即卷袖,叫道:“姓田的大狗熊,你听着!你若有种,你就滚到大少爷的面前来!”
田霸王侧脸一瞧,嘿嘿一笑,立即推桌而起。
一名清秀少女立即惊慌地望着倪虎。
倪虎喝道:“姓田的,你怕了吗?”
田霸王冷哼一声,身子一弹,立即自窗口射出,倪虎一瞧到他那魁梧的身子,立即心中一寒。
他不由后退一大步。
就在这时,他的耳边倏然传来一缕清晰的声音道:“小虎,别怕!他一停身,立即揍他,爱拼才会赢呀!”
他朝站在窗口的项春一瞧,胆气一壮,大吼一声:“王八蛋!”立即将“玉狮卷地”疾劈而去。
田霸王方才看见他后退一大步,正在暗暗得意之际,根本没有什么预言的心理。
此时乍见满天掌影卷来,他正想闪身之际,胸口、双肩、小腹及双腿全部各中了一记“大奖”。
他惨叫一声之后,张口拼命地“捐血”,身子摔落出丈余外之后,头一偏,脚一蹬,立即“嗝屁”!
项春瞧得双眼含泪,喜不自胜!
倪虎却不敢相信地瞧着自己的双掌,整个地怔住了。
赵天英上前查看田霸王片刻,朝众人道:“此人已死,没啥好看的啦!大伙儿散了吧!”
右手一挥,两名捕快立即上前抬走尸体。
费慕鹏立即上前拱手道:“赵大人,你好!”
“喔!少侠,你来了!”
“不错!来了好久,大人,小虎杀了人,不碍事吧?”
“他伤人又拒捕已构成死罪!不过,我看他的武功似是华山弟子,他的师门若来寻仇,比较麻烦些哩!”
“哇操!华山派是好派?还是坏派?”
“名门正派!”
“哇操!若有人找上门。就叫他来找我吧!”
“好吧!我尚需回去结案!失陪了!”
赵天英走后,他回头一见项文明已经含笑走向倪虎,他正欲离去,却听倪虎叫道:“鹏哥,等等我呀!”
他暗骂一声:“愣子!”立即走了过去。
项文明忙陪笑道:“费公子,小虎,请入内坐吧!”
费慕鹏道过谢,立即入内。
只见店内桌倒椅翻,八名小二僵卧在四处,他上前一瞧,立即发现他们只是被制住穴道而已。他遍瞧八人,发现他们皆是被制住“麻穴”及“黑甜穴”,回头一见倪虎已陪着项文明坐在——副座头旁,项春正低头替他斟茶,他立即传音道:“小虎,这些人的‘麻穴及黑甜穴’受制,亮——手吧!”
倪虎此时已是信心十足,立即含笑道:“伯父,可否让小侄一试,看看能否救醒他们八人?”
“太好啦!请!请!”说完,立即陪着他走了过来。
倪虎装模作样地瞧了一阵子之后,分别在小二的心口及腰际一狡,那小二立即“喔”了一声醒了过来。
项文明惊喜地道:“活了!果真救活了哩!阿东,你还不赶快向小虎……不!
向姑爷道谢呢?”
“姑爷!谢谢!谢谢!”
那声“姑爷”乐得倪虎的心花朵朵开,哈哈一笑,道句:“免客气啦!”立即一口气救醒了另外七人。
一阵阵“姑爷!谢谢!”声中,他乐得双眼皆眯了!
项文明更是“虎儿长”及“虎儿短”地叫个不停了。
更令他快乐的是原本吓得溜光的酒客们为了争睹烟投郎及倪虎的风采,又相继地来报到了。
不到盏茶时间,楼上及楼下全部客满了!
他也真聪明,立即拉着倪虎向众人打招呼,同时郑重地介绍倪虎就是自己的乘龙快婿。
足足过了一个多时辰,费慕鹏立即含笑先行告退。
他先到馅饼店转了一圈,看见生意爆满,他朝阮淑华打过招呼,立即径自朝家门行去。
他回到竹林,正在院中练剑的诸女,立即迎了过来,他立即含笑将倪虎露脸的经过说了出来。
南宫菁菁却皱眉道:“鹏,你知道田霸王是何来历吗?”
“听赵大人说是华山派的人。”
“不错!他正是华山派的人,平日喜欢喝酒,个性暴躁,不过,由于他很勤快,颇得华山掌门人田光义的赏识哩!”
“哇操!田光义也是个糊涂蛋,居然纵容一个酒鬼,哼,他若敢找上门,我不会对他客气的!”
“鹏,别这样子,咱们必须联合中原武林的力量去对付血堡,小不忍则乱大谋,此次交给爷爷来干旋吧!”
“你要回去呀?”
“我写封信交由丐帮的人转达!”
“哇操!那就偏劳你了!”
南宫菁菁含笑点点头,立即入内修书。
费慕鹏走到皇甫明珠的身前,问道:“练习还顺利吗?”
她含笑道:“还好,我正在练剑法哩!”
“你的武功根基甚佳,理应会进步神速的,来!把掌法施展一遍吧!”说完,立即含笑飘退出五尺外。
皇甫明珠微微一笑,立即踏步出掌,费慕鹏含笑道:“好架势!”立即以“玉狮扬蹄”迎了上去。
两道人影迅速地交错飞闪片刻之后,费慕鹏退到一旁指出她的缺点之处,再度与她过招。
教官努力,学生用心,在黄昏时分,费慕鹏收招,含笑道:“够了!可以拿到毕业证书了!”说完,立即吆喝道:“吃饭啦!”
众人人厅之后,一见是吃火锅,立即先行人房洗脸净手,然后兴冲冲地入座。
费慕鹏一见费常虹托着一坛酒进来,立即含笑道:“哇操!虹!
今晚又是什么喜事呀?“
“没啥喜事,天寒地冻,吃火锅,喝几杯,不失人生一大快事!”
“哇操!好点子!葳,你也可以喝吧!”
“哇操!我真是大嘴巴!**婆,又要多喝几杯啦!”
费常虹啐道:“别假仙啦!你不是最贪杯的吗?”
费慕鹏哈哈一笑,心中却忖道:“哇操!她怎么了?今日似乎话中有话,我哪儿得罪她了?”
开动之后,坐在费慕鹏左右的费常婷含笑替他挟菜送汤,费常虹却没隔多久就找他喝酒。
他的心中暗暗有数,表面上却笑嘻嘻地和诸女谈天。
诸女的心情甚佳,因此在食物尚剩大半部份之前,那坛酒便已经被喝得坛底朝天,点滴不剩了。
费常虹喝得双颊酡红似火,她一见酒坛已空,正欲启口,坐在她身侧的费薇薇已经附耳低声道:“虹姐,留些风度!”
她怔了一怔,将酒坛朝壁前一放,道:“我……我醉了!失陪!”立即起身回房,费慕鹏的那对剑眉立即一紧!
不过,他旋又舒眉陪她们吃到尽兴之后,才含笑道:“哇操!
真过瘾!时候不早了!大伙儿该困啦!“说完,立即径自回房。
他侧靠在椅上思忖费常虹今日异常言语一阵子之后,突听一阵脚步声行来,他凝神一听,立知是费薇薇。
他立即将手一招,房门冉冉地自动开启。
来人果然是费薇薇,她入房之后,含笑问道:“鹏,你尚未休息呀?”
“等你呀!”
她的双颊倏红佯啐道:“又在糗人家啦!”
“哇操!冤枉啦,薇,有事吗?”
“鹏,去陪陪虹姐,好吗?”
“她怎么啦?”
“她今天情绪不太稳定,而且全是冲着你,我和她相处多年深知她的脾气,麻烦你今晚去陪陪她吧!”
“哇操!你的话只说了一半,再说清楚些!”
“虹姐以前的脾气甚为暴躁,每次发作之前,皆会挑别人的小毛病,我担心她会影响大家的情绪。”
“哇操!我该怎么做?”
“鹏,自从我们开始练习‘玉狮剑法’之后,你就一直没有……没有碰过我们,她可能有点受不了!”
“哇操!冤枉啦!我是出自一片善意呀!因为,我看你们在陪我疯过之后,隔天练武就会受影响呀!”
“鹏,那是菁妹她们刚破瓜,行动比较不方便啦!”
“哇操!看来我是搞错啦!薇,谢啦!”说完,他立即匆匆地步向费常虹的房间。
房门未锁,他轻敲一下,房门应声而开,却见费常虹已经侧躺在榻上,并将锦被紧覆着身子。
他搬张椅子放在榻前,坐下之后,立即默默地盯着她。
盏茶时间之后,倏见她的酥肩一耸,接着就连耸,他由她的鼻息知道,她在暗泣,立即起身坐在榻沿。
他轻扳她的左肩,柔声道:“虹,是我不好,我是猪脑!我以为会影响你们练功,所以这阵子一直自我‘关禁闭’呀!”
费常虹倏地扑人他的怀中,樱唇立即贪婪地吸吮他的双唇,双手更是迫不及待地替他宽衣解带。
他立即也热情地吸吮樱唇及剥去她的衣衫。
不久,两具雪白的身子已经在榻上翻滚了。
倏见她翻身上马之后,贴在他的耳旁低声道:“鹏,我的‘月信’在八天前来了哩!”
“哇操!月信是啥?”
“女人的生理周期啦!我以前因为中毒,一直无缘接近它,此番它一来,我险些乐昏了!”
“哇操!听说那玩意儿一来,既不舒服又不方便,所以很多查某皆不喜欢它,你怎么如此乐呢?”
“它一光临,就表示我已经是个完全正常的女人了,我要为你生好多好多的孩子,我能不乐吗?”
“哇操!原来如此!”
“偏偏你自己钻进死胡同中,连碰也不碰人家一下,真讨厌!”
“所以,你就故意糗我了吗?”
“人家是提醒你嘛!”
“哇操!你可以来找我呀!我也憋得好难受呀!”
“人家才没有那么厚脸皮哩!”
“哇操!傻鸟!猪脑!我真是有够傻哩!”
“知过能改,善莫大焉……”
“哇操!训得好!我是一只古井水**,好多事都不懂,你在江湖走动多年,你可要多教教我哩!”,“人家知道啦!不过,什么事,我都方便直接和你谈,只有这种在床上之事,我怎么好意思启齿呢?”
“畦操!你可以悄悄地告诉我嘛!”
“好嘛!人家下回改进啦!”-
哈哈,这才是我的贤妻,好班长嘛!“
“讨厌!扯什么班长,班短的嘛!”
“哈哈!你现在统率婷她们八人,难道不是班长吗?”
“有意思!那你又是什么呢?”
“户长,咱们十个人共同组成一户!”
“户长!户长大?还是班长大?”
“当然是班长大啦!你现在不是高高在上吗?”
好—阵子之后,她满意地道:“够啦!去陪陪她们吧!”立即翻身下榻,同时搂着他恭送出房。
他先闯入费薇薇的房中,立见她贴身低声道:“先去找婷姐嘛!”
“哇操!谢谢你的指点,一起来嘛厂说完,拉着她走人费常婷的房中。
却见她已经浑身赤裸地当门而立,而且在他一人房,她立即张臂盘腿将整个胴体粘在他的身上。
费薇薇已经剥光身子,她站在费常婷的身后开始助长她的声威。
费慕鹏见好就收,将她朝榻上一放,含笑向费薇薇问道:“薇,你打算要以什么怪招来乐呢?”
“飞燕倚妆!”
他食髓知味地仍是施展那招“钻探原油”,乐得她频频哼叫不已!
他一见她如此骁勇,不信地向前逼进分余,然后吸口长气全速开动“马达”,继续“钻探原油”。
不到盏茶时间,她的左脚无力地垂下来了,阵阵呻吟配合那密集的哆嗦,可见她已经招架不住了!
他立即放缓速度,放她一马了。
尽管如此,她仍然兵败如山倒地频频求饶了。
他在她的右颊轻捏一下,道:“乖乖困喔!”立即离去。
他进入南宫菁菁的房中之后,一见她正羞赧地在榻前宽衣解带,心知她必是想不到自己会找她。
于是,他含笑仰躺在榻上。
她乍见之下,满脸通红地继续宽衣解带,一颗心儿却险些跃出口外。
更令她羞赧的是,她刚上榻,他立即搂着她放在上面,这对于一向保守、文静的她实在太难为情了。
可是,他既然喜欢,她能推拒吗?何况,费家三妞办得到,她当然也要办得到呀!否则多丢脸呀!
于是立即软绵绵地趴在他的身上。
最后,他亲了她一下,方始走向皇甫明珠的房外。
“呀”一声,她满脸通红地低头打开门,他带上门之后,一见她羞赧地低头坐在榻沿,不由一怔。
“哇操!她既然难为情,我可别客气啦!否则,这场戏就演不下去了!”于是,他上前替她脱去睡袍。
那阵阵处子幽香逗得他热血沸腾,因此,当她被剥成赤裸裸之后,他立即迫不及待地搂她上榻。
他很想好好地爱抚她一阵子,可是,她那洁莹的肌肤及结实的肌肉实在太具有诱惑力了。
于是,他在匆匆地吸吮及爱抚她的胴体之后,立即翻身上马,同时拨草入林,径自闯了进去。
他前进寸余之后,突然觉得好似身于“戈壁大沙漠”四周空旷,一望无际。
这和费常虹八人那种窄紧完全不一样了,于是他好奇地继续前进,同时悄悄地打量着她。
却见她只是羞赧地偏脸闭眼,虽然呼吸急促,可是,腹部平静无波,全无施展yīn功之模样呀!
她却羞赧地低声道:“鹏,你记得叔公在你告诉他你已经与我成亲时,他十分惊讶及紧张吗?”
“啊!的确有这回事,他直到我说明尚未与你合体,他才安心哩!”
“不错!他是为你着想!你听过‘膜脱阳’吗?”
“没有哩!”
“据叔公说,那是一种兴奋过度,控制失常的现象,其结果是一直泄身,直到精竭血尽为止!”
“哇操!有这么恐怖之事呀?是指男人吗?”
“不错!女人当然也会有此种现象,不过,女人天生的较具忍耐力,除非遇上你这种的人,罕有脱阳现象。”
“我怎样呢?”
“你……你……太强了!你方才若继续在虹姐的身上……
‘那个’,她很可能会‘脱阳而亡’哩!“
“哇操!会有这种恐怖的事呀?还好我有你们九位如花似玉的贤妻,否则,我该怎么办呀?”
她羞赧地轻咳一声:“叔公在我满周岁那年,便发现我天生‘六yīn绝脉’,不是大吉就是大凶。
“于是,他和爹娘便一方面替我理筋顺脉,一方面以各种灵药替我健身固脉,所以,我才由大凶转成大吉。
“加上我幸运地遇上天山神尼这位明师,经过十余年的天山苦修,不但有一身自保的功夫,体质也有了更明显的变化。”说至此,她突然满脸通红。
而他瞧得心儿一荡,立即贴着她的双峰附在她的右耳边低声问道:“珠,问题就出在你这话儿,对不对?”
她立即羞赧地点头道:“不错!它可能会紧缩,抽搐……导致你……”
“哇操!哪……哪会有这种事情呢?”
她羞赧地低声道:“鹏,你放心!到时我会以点穴手法化解的!”
“哇操!真是旷世奇闻!珠,我要开始啦!”
她立即羞赧地点了点头。
他便以‘如履薄冰,如临深渊’的心情开始了。
他活动——阵子之后,好似盲人骑马行走于荒郊旷野般,越行走心中越发毛,但是,又不能不走!
他开始哆嗦了!
“鹏,别紧张,把身子贴过来!”
费慕鹏依言将胸膛贴近她的双峰之后,立即发现她的双掌分别按在他的“膑中穴”及“关元穴”上。
他心中一宽,立即任它“欺负”了!
盏茶时间之后,他终于开始“交货”了!
他此时才体会出费常虹她们为何要“胡说八道”了,因为,那根本无法忍受嘛!
他眯眼全神享受了!
倏觉两股真气自腹下及背心输人,他的全身一震之后,“仓库的大门”倏地自动一关,他不由松了一口气。
他欣喜地立即紧紧地吸吮她的樱唇。
她见自己果然顺利地化解危机,心中一喜,立即也热情地搂着他的虎背,双唇亦贪婪地吸吮着。
吻着,吻着,两人陶醉了!
好半晌之后,他向侧一翻,掀被覆上身子,搂着她悠悠地入眠了。
她初次被一个男人如此搂着睡,说多不习惯,就有多不习惯,于是,她悄悄地拂上他的“黑甜穴”。
然后,她悄悄地站起身子。
她朝被褥上面的斑斑落红一瞧,欣慰地一笑,立即披上睡袍默默地盘坐在他的身旁调息。
真气一涌,她倏然面现喜色!
因为,她发现自己的真气果然如师父所言的有所增加,于是,她催动真气穿行全身百骸了!
一直到黎明时分,她才醒转过来,她合着微笑忖道:“想不到我居然会由这种方式增长功力!”
她的目光落在含着微笑酣睡的费慕鹏脸上,情不自禁地轻抚他的双颊忖道:“太完美的男人了!”
她痴痴地望了一阵子。一听远处已经传出婢女的脚步声,她立即起身穿妥衣衫,然后梳理头发。
等到一切弄妥之后,她走人厨房准备替他端取濑洗水之际,立听那八名婢女裣衽低声道:“夫人,早……”
她羞赧地颔首,脆声道:“早!”立即就欲汲水。
倏听小湘脆声道:“夫人,你是否要热水?”
“温水,漱洗用的温水。”
“夫人,你请先回去,小婢马上送去。”
她道:“辛苦你啦!”立即转身行去。
果然不错,她刚走入房,小湘立即提水跟了进来,她含笑接过水桶,立即倒入木盆中。
她将木盆放在漱洗架上,坐在榻沿轻轻地解开他的“黑甜穴”,然后深情万千地瞧着他。
他一睁眼,马上发现那双美目,于是,他柔声唤句:“珠!”
左臂一圈,立即将她搂人怀中。
“珠,你真美!真柔!”
“鹏,跟你在一起会令人想起‘只羡鸳鸯,不羡神仙’哩!”
“珠,累不累?”
“不累!你呢!”
“舒畅!浑身舒畅,前所未有的舒畅!”
“鹏,起来漱洗吧!”
“不过!你今晚可要再陪我……”
“这……你的身子……”
“哇操!我是无敌铁金刚,安啦!”
她立即羞赧地点点头。
他欣喜地立即跃下榻来,她见他那浑身赤裸之情景,羞赧地立即低头不敢再瞧下去。
他却大大方方先漱洗之后,打开衣柜道:“俗语:”狡免三窟‘,我有九个香窟,该算什么呢?“说话之中,已取出一套新衫穿套起来。
她上前替他整理衣衫,同时低声道:“逍遥郎。”
“哇操!好一个逍遥郎,我的确够逍遥的啦!若非尚有血堡之威胁,我真想带你们游历名川大岳哩!”
“鹏,等除去血堡之后,咱们去天山欣赏那皑皑白雪,漫无止尽的大草原及牛羊群!”
“太棒啦!咱们顺便拜访令师,听说她已近九十岁了哩!”
“不错!她今年虽然已是八十八岁,不过由于修为精湛,驻颜有术,因此,看上去就好似只有四十余岁哩!”
“哇操!这么厉害呀!对了!她的功力是否已经贯穿生死玄关了?”
“去年才突破的,鹏,你难道已经贯穿任督二脉了吗?”
“没错!你听过我的奇遇吗?”
“没有!”
“那就留待今晚再聊吧!”
两人立即并肩离房。
两人步人厅中,只见费常虹春风满面地边走边道:“鹏,珠妹,你们早呀!”
两人立即含笑打招呼。
费慕鹏暗忖道:“哇操!昨日的她和今日的她实在判若两人,女人呀!有够善变喔!”
他一见她们二人并肩步入院中,立即也步入院中,信手挥出“玉狮剑法”,活动活动筋骨。
不久,诸女相继出来,而且捉对演练“玉狮剑法”,费慕鹏便掠到沈葳葳的身边,道:“葳,怎么不多睡一下呢?”
沈葳葳羞赧地道:“想你!想多看你一眼!”
费慕鹏全身一震,苦笑道:“葳,咱们去林中走走,好吗?”说完,轻轻地搂着她的纤腰朝前行去。
她轻轻地靠在他的肩上,低声道:“鹏,我有时候好讨厌腹中的这个小家伙,你知道吗?”
“哇操!爱说笑!你怎么会有此念头呢?”
“我好羡慕她们白天可以自由地纵跃练武,晚上可以和你共同步入仙境,你说,我能不讨厌它吗?”
“哇操!它……谁知会这么巧,一次就……就中镖呢?”
“鹏,我当时实在对你又爱又恨哩!偏偏回来扬州又等不到你,你可知道我在返帮途中多痛苦吗?
“返帮之后,我一直瞒着此事,可是,这小家伙竟跟我捣蛋,害我食欲不振,呕吐,全身无力……
“我……我只好告诉琪妹了,当我们正在拿不定主意之时,顾老魔来了,他带净心大师及清宏道长中毒之事做见面礼,不但跃升为总护法,居然还向帮主指名要我做他的夫人哩。
“琪妹逼不得已,只好自告奋勇了,她在失身之后,立即盗取解药和我连夜逃离万紫帮前来找你,哪知你……”
费慕鹏轻咳一声道:“葳,对不起,我一时糊涂及冲动,害你吃了这么多的苦,真对不起!”
“鹏,别自责,这全是上天的怜悯安排,否则,我和琪妹现在仍然混迹于万紫帮,迟早会惨死的!”
他轻轻地扶着她坐在一块石上,道:“缘!真的是缘份!你们九人之中,除了芳及小琴之外,其余七人原本与我有仇有怨,可是,却又神奇地结为美侣,上天安排实在太巧妙了!”
“鹏,这亦赖你的宽阔心胸不计前嫌哩!”说完,轻轻地依偎在他的怀中。
第十六章 无师自通
寒风呼呼,新屋中却春意盎然,浑身赤裸裸的倪琴跨坐在费慕鹏的身上不久,便不支呻吟趴倒了。
费慕鹏直到她哆嗦连连地呻吟求饶之后,才带着胜利的微笑走入徐诗芳的房中。
只见她正褪去红色的肚兜,正准备脱去亵裤,他上前搂着她,道:“心有灵犀一点通,你知道我会先来找你吗?”
她羞赧地轻轻点点头,不知如何启齿?
他轻轻地褪下她的亵裤,双掌一兜她的雪臂,她立即羞赧地挟着他的腰及搂着他的虎背。
他问道:“芳,你身为县太爷之掌珠,又是峨媚掌门青云师太之徒,来头可谓不小,为何肯嫁给我这个无名小卒。”
“你现在是无名小卒吗?”
“哇操!反问得妙!看来你是慧眼识狗熊哩!”
“胡扯,你若是狗熊,全武林人士就都是阿猫阿狗了!”
“哇操!够狂!你太抬举你的老公啦!”
“哼!我的老公走到任何一个地方皆是顶天立地,鹤立**群,谁若敢有异议,非自讨苦吃不可!”
“哇操!更狂了!你别说下去,我会乐透啦!”
“我的确是字字实话,‘句句由衷!你想一想,地狱双娇是何等的孤傲冷艳及颠倒众生,却变成温驯的小绵羊。
“沈家二位姐妹贵为天下第—帮护法,平日视男人如蔽履,遇上了你,却马上失魂落魄,还有……”
“哇操!够啦!我受不了啦!”
“鹏,总而言之,我以你为荣!”
他乐得哈哈一笑,倏地止步,开始“钻探原油”了,不到盏茶时间,她在承受不了酥酸之下,开始沉不住气的低声“胡言乱语”,全身也不时轻颤了!
他微微一笑,立即加速钻探了。
她的叫声更响亮,更急促了!
她哆嗦得更剧烈了!
直到她似泄气的气球般软绵绵地趴在他的胸前之后,他方始亲了一口,柔声道:“芳,你没有嫁错老公,对吗?”
“嗯……鹏……我……以你……为荣……”
他将她放在榻上,柔声道:“晚安!”方始再去赶场。
他刚推开沈琪的房门,她已经赤裸裸地扑人他的怀中,而且热烈地吸吮他的双唇及朝榻上行去。
“琪,你……你真热情哩!”
“入境随俗嘛!”
“琪,你把掌法及剑法练妥了吧?”
“可以自保啦!我正在和崴姐研究能否由两人联手来增长威力哩!”
“哇操!好点子!有没有眉目?”
“还可以!明早再试验几次就行啦!”
“哇操!这阵子可真辛苦你们啦!”
“不累!这种心甘情愿、全神贯注的练法,觉得时间过得好快喔,我恨不得早点练熟些哩!”
“琪,谢谢你们的帮忙及支持。”
“鹏,芳姐方才没有说错,你是个很完美的男人。”
“琪,拜托别再棒下去了,我受不了啦!”
“真的嘛!”
“真的也好,假的也罢!我再兴奋下去,非嗝屁不可!”
双管齐下之威力果然不凡,她逞威一阵子之后,速度越来越缓,亦开始不时地“打摆子”了。
他微微一笑,搂着她跃到榻前,立即展开一连串猛烈的地毯式轰炸了。
她不由自主地“哎唷”、“天呀”连叫了。
他杀得更起劲了!直到她汗下如雨,呻吟连连之后,他方始郾旗息鼓,轻柔地将她放在榻上,然后去找皇甫明珠。
他刚推开门,皇甫明珠已经赤裸裸地送上香吻,他不由被她的热情大方吓得怔了一阵子。
“鹏,我也入境随俗,吓着你了吧?”
“的确!真不敢相信哩!不过,好高兴喔!”
“那就让我也似她们那样快乐吧。”
“好!你等我一下!”说完,他径自走入浴室,藉着冲洗身子,冷却一下欲焰,硬行运功施展起“御女心法”。
不到半盏茶时间,他登榻挑战了……
午前时分,倪虎带着南宫义、蛇道人,一名中年书生及一名相貌威武神情冷寞的六名老者自林中行来。
费慕鹏及九位爱妻立即含笑相迎。
人厅坐定之后,南宫义含笑道:“鹏儿,我替你们介绍一下,他是华山田掌门田光义,他是神骑帮乔帮主再鹏。”
费慕鹏闻言,心知娘已经回来了,立即行礼道:“久仰!”
南宫义含笑道:“鹏儿,你知道田掌门来访之用意吧!”
“不错!鹏儿既感激又不安!感激的是田掌门肯让小虎有一个解释机会,不安的是让您们长途跋涉,实在罪过。”
蛇道人呵呵笑道:“能够见见你们这些俊秀绝伦的年轻人,即使是跑破鞋,也是值得的。”
“哇操!不敢当!寒舍备有数坛‘陈年白干’,似这种天气,喝喝老酒,吃吃火锅,天南地北信口胡扯,有够赞!”
“呵呵!小兄弟,你说得贫道的口水滴下来了哩!”
费慕鹏朝费常虹一示意,她立即吩咐婢女备酒。
南宫义含笑朝田光义道:“田掌门,现在正主儿倪虎已在此地,你自己就看着办吧!”
倪虎怔了一怔,费慕鹏立即正色道:“小虎的个性较直,可能不慎顶撞田掌门,您不妨直接找在下吧!”
田光义摇摇头,沉声道:“冤有头,债有主,老夫方才已在嘉宾酒楼查访过,现在请倪少侠把事发的经过再说一遍吧!”
“哇操!很好!小虎你就实话实说吧!”
倪虎点点头道:“事发那一天,我正在顺记馅饼店帮忙,突然听见有人在嘉宾酒楼闹事,我就过去啦。
“我去的时候,正好看见杨大人被田霸王丢了出来,田霸王正在对付那八名小二,我想进去,却又怕不是对手。
“后来,田霸王逼阿春敬酒,我差点就疯掉了,因为,阿春是我未过门妻子呀,怎能被人欺负呢?
“所以,我就跑回来找鹏哥了,鹏哥和我来到现场之后,经过他的支持及鼓励,我就向田霸王叫阵了。”
“哪知,他掠出来之后,我只是施展一招,他……他就嗝屁了,我……我实在不是故意的啦!”
田光义沉声道:“你可否再把那招施展一遍?”
“可……可以啦!”
“请!”说完,他径自走入院中。
倪虎立即犹豫地望向费慕鹏。
费慕鹏立即传音道:“别管他,照样耍一遍!”
倪虎胆气一壮,立即在田光义身前丈余外站住,同时问道:“掌门人,请问我该怎么施展呀?”
“攻老夫!”“好!那就小心啦!”
身子一弹,“玉狮卷地”应手而出,立见地上的积雪被刮得疾向田光义罩身之处卷去,哇操!有够厉害!
田光义胸有成竹地早已估量妥如何拆招破招,可是,当那漫天掌劲及冰屑疾涌而来之后,他没搞头了。
只见他连劈带闪,一直退出十余丈之后,方始避开那招“玉狮卷地”,不过,那张老脸可不知该往哪儿摆了?
南宫义及蛇道人乍见如此精奥及霸道的招式,在神色一变之余,立即绞尽脑汁思忖该如何破解。
费慕鹏瞧得心中暗笑,突听田掌门笑道:“高明!的确是旷世绝学,不知小哥儿师承何人?”倪虎指着费慕鹏道:“是他的娘教我的。”
“喔!可否告知招式名称。”
聪明的费慕鹏立即接道:“它是玉狮真君的一生武功精华,招名玉狮卷地,请帮主多指教!”
南宫义恍然大悟道:“原来你是巧获玉狮真君之绝学呀,田掌门,令徒死得并不冤枉呀!”
树要皮,人要脸,田光义闻言之后,神色一松,点头道:“玉狮真君,不愧是当代的天下无敌手!”
小乔含笑道:“费少侠,可否让咱们瞧瞧玉狮真君的武功呢?”
“哇操!没问题!来!内政部长们,亮相啦!”
费常虹八人并肩朝他们四人行过礼之后,掠到一旁,捉对施展出“玉狮剑法”,然后又施展出“玉狮剑法”。
绝招!果真是绝招!
吓人!果真吓人!
南宫义、蛇道人及田光义全被如此神奇的武功震住了,直至她们八人收招行礼,他们才醒了过来。
蛇道人呵呵笑道:“够了!这批年轻人够血堡胆寒的啦!”
田光义叹道:“老夫今日才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武功,所幸南宫兄及时阻止小弟向倪少侠兴师问罪,否则……”
南宫义呵呵笑道:“田兄,多谢你赏脸呀!”
田光义忙道:“南宫兄,多谢你救了华山一派。”
蛇道人笑道:“够了!别再谢来谢去了,贫道已经头昏眼花了。”
南宫义呵呵笑道:“少推扯,谁不知道你的酒瘾又犯啦!鹏儿快去把酒捧来,越快越好!越多越佳!”
立听小湘走到厅口脆声道:“主人,酒菜已经备妥!”
“好!爷爷,各位前辈,请!”
人厅之后,费慕鹏、费常虹、南宫菁菁陪着三老,小乔及倪虎坐在一桌,其余之人则坐在另一桌。
南宫义拍开泥封,各递给蛇道人及田光义一坛酒,道:“咱们各喝各的,谁也别敬谁,乔帮主,你呢?”
小乔摇头道:“在下不胜酒力,不敢奉陪!”
“呵呵!好!鹏儿,你们夫妻好好地招待乔帮主吧!神骑帮乃是后起之秀,帮务蒸蒸日上、蓬勃发展哩!”
“哇操!真的呀!帮主,在下可否加入贵帮呀?”
小乔含笑摇头,道:“对不起!小庙容不下大菩萨,除非……”
“除非怎样?”
“除非你来担任帮主。”
“哇操!算啦,我不是那块料,来!各位,咱们一起喝一杯吧!”说完,立即起身自己先行干了一杯酒。
众人各干了一杯酒之后,南宫义三老立即大口大口地灌酒,费慕鹏却率先向小乔敬了一杯酒。
小乔微微一笑,立即喝了半杯。
她们九人之中有些知道眼前这位乔帮主就是自己的婆婆,有些却不知道,不过,却都毕恭毕敬地向小乔敬酒。
只有沈葳葳以汤代酒,不过,她却赢得小乔干了一杯酒,因为以子为贵小乔疼未来的孙子呀!
她们一一敬酒之后,小乔立即吩咐她们回座用膳。
这一膳,一直吃到黄昏时分,三老方始摇摇晃晃地跟着费慕鹏走到客房去休息。
费慕鹏回座之后,低声道:“帮主,你要不要洗脸呀?”
小乔低声啐道:“小灵精!”立即在脸上轻揉。
不久,她卸下了一张薄膜,那张圣洁、娇艳的面孔使得诸女在钦服之余,忙一一上前请安。
小乔上前牵着皇甫明珠道:“我在宁夏见过令尊。”
“真的呀?家父好吗?”
“他被三名中年人所伤,不过,目前已经无事了,血堡之武功果然霸道,不过,咱们的玉狮武功更霸道。”
“哇操!娘,可否说清楚些呢?”
“那三名中年人的武功在血堡中只是中等程度,可是,却能够联手伤了皇甫靖庄主,可见,血堡武功够霸道。”
“可是,我只将王狮剑法施展到第二招之第二式,便杀死了三人,可见玉狮武功更霸道。”
“哇操!娘,你去过血堡了?”
“没有!我只是想去了解血堡外围情况而已,因为,自从顾一鸣死后,神骑帮离奇地死了三十余人。
“我瞧过那些人的尸体,全死于穿心一剑之下,因此,猜测必是血手党或血堡之人下的毒手。
“我几经思考,认为不可能出自血手党之手,便决定到宁夏去瞧瞧,哪知恰好救了皇甫庄主一命。”
皇甫明珠忙道:“家父目前在何处呢?”
“金陵。”
“哇操!是不是在‘伪’庄呢?”
“正是!想不想去瞧瞧呢?”
“娘,你同意我们出门啦?”
“不错!我是看见你们已经练成了玉狮绝学,才临时决定让你们到你爹殉难的地方去凭吊一下。
“你们聊一聊,小虎,你和我去见见你爹,我要趁这个机会让他了却一段心愿。”
说完,立即起身离去。
倪虎立即也跟了出去。
费慕鹏立即低声道:“芳妹、珠妹、葳妹、琪妹,你们若想知道娘的遭遇,就问虹妹她们吧!我出去走走!”说完,立即走到院中徘徊着。
他边走边忖道:“瞧娘的眉间隐含些许愁色,又突然决定放我们出门,她会不会出了什么事啦?”
他越想越纳闷,便悄悄地掠向倪顺家之后院。
他刚飘过后墙,立即听见倪顺欣喜道:“亲家母;你好久没回来啦?怎么没先去店里转转呢?”
“我带华山派掌门人来解决误杀田霸王之事,由于不愿惊动官方,就直接回家了!”
“唉!此事是我最担心之事,你可要多费心了!”
立听倪虎叫道:“爹,已经摆平啦!”。“别多嘴!亲家母,真的没事啦?”
“不错!这是小虎自己争气,对方又理屈!”
“不!对方一定是看你的面子啦!”
“不尽然!若非菁儿之爷爷及蛇道人出现,还挺麻烦的哩!”
“那……那我们该去向他们道谢!”
“别客气!他们这种人不喜欢这一套,亲家,我有件事很冒昧地要提出来和你商量一番……”
“亲家母,别客气,请说吧!”
“我需要一万两银子,因此,想和你结算馅饼店之投资情形,另外,后面那块地及房子亦请代为处理。”
费慕鹏听至此,不由一怔!
却听倪顺道:亲家母,你是否和鹏儿提过此事?“
“没有!我不愿意他操心!”
“你是白操心了!鹏儿目前有一百余万两银子摆在大发银楼生息,每月至少有八千两的利息钱哩!”
“啊!怎有此事!”
“是你那媳妇皇甫明珠的嫁妆呀!”
“啊!原来如此,那我就直接去和他们谈谈吧!”
费慕鹏听至此,立即飘然离去。
果然不错!小乔没隔多久就回来了,费慕鹏含笑道:“娘,你是不是去谈镇江一霸之事了?”
“是呀!你岳父昔年的一位伙伴蔡隆义被镇江一霸之子打死,他一直耿耿于怀,我想替他了却这番心事。”
“太好啦,娘,交给我们处理吧!”
“没问题,因为,我必须返神骑帮,此事必须由你们自行解决,镇江一霸秦念祖目前是万紫帮的一名坛主,放手宰吧!”
“太好啦!”
“鹏儿,我看你们夫妻相处挺融洽的,这是一个好现象,继续努力吧!”
“是!”
“鹏儿,我有一件事情要和你商量一下……”
“娘,您请吩咐吧!”
“神骑帮目前已有五百余人加入,这些人皆全心全意地投注工作,因此,无法从事生产营利,再加上伤亡,平日的开销甚巨。”
“哇操!娘,孩儿可以帮上忙,珠妹带来了百余万两银子,我目前都放在大发银楼生息,每月有八千多两银子哩!”
“鹏儿,你要不要和珠儿及她们商量一下呢?”
“免啦!她们皆很明理!何况这是一件富有意义之事!”
“好!那你明早就去提一万两银子吧!”
“是!”‘翌日辰末时分,费慕鹏去大发银楼领回十万两银票,不由令小乔皱眉,道:“鹏儿,用不了这么多银子呀!”
“娘,要打仗怎么可以缺刀枪呢?”
“那我就代表神骑帮向你们致谢了!”
“免客气啦!娘,咱们什么时候出发呢?”
“我待会和田掌门三人先走,你们等马车来了就走,途中若有需要帮忙之处,可向丐帮或神骑帮之人出示我的令牌。”说完,取出令牌交给他。
“娘,神骑帮的人有何特征呢?”
“一律蓝衫,马匹膝上皆烙有月形,我会吩咐他们在暗中护卫,若有什么急事,他们会先示警的!”
“娘,谢谢你!”
“别这样子!好好地闯一闯,你若能当上武林盟主又除去血堡,多少可以弥补你爹生前被逼造下的罪孽。”
“孩儿会尽力的!”
小乔含笑点点头,立即人内。
半个时辰之后,蛇道人四人离去了,费慕鹏吩咐婢女好生看管家门,然后提着包袱行向倪顺的家中。
只见倪虎肩挂一个包袱,欣喜地道:“鹏哥,听说这次要去镇江修理镇江一霸,你会不会紧张呀?”
“哇操!有倪少侠在,稳若泰山啦!”
诸女莞尔一笑!
倪虎窘红着脸道:“鹏哥,拜托别糗我啦!我只配摇旗呐喊而已,真正遇上大场面,还要靠你来撑哩!”
“那你撑前面,我撑后面,如何?”
“太好啦!这就叫笨鸟……笨鸟怎样?”
“笨鸟先投网!”
“不对啦!是笨鸟先飞啦!谁能让你投网呢?”
“哇操!小虎,你的口才进步挺快的哩!是不是阿春教你的呀?”
倪虎满脸通红地道:“没有啦!她只对我说要待你客气些啦!”
“哇操!你这叫客气呀?你这是拍马屁,好恶心喔!”
倪虎立即窘迫地低下头。
“哈哈!开玩笑的啦!免歹势(难为情)啦!”
倪虎尴尬一笑,不敢再吭声了。
倏听费慕鹏的左耳一竖,道:“马车来了!哇操!有三辆哩!
小虎,你老爸的行李准备妥了吧?“
“准备妥了!他带走了!”
“那咱们走吧!”
他们走到大门口,果然看见三辆马车自十余丈外驰来,倪虎不由赞佩地道:“鹏哥,你的耳朵可真尖哩!”
“所以你最好别在我的背后说悄悄话。”
“不会啦!”
“好啦!车子到啦!上车吧!”
三辆马车刚停妥,倪顺立即自车棚中行出,他略一分配,费慕鹏和费常虹八人分别坐第二、三辆车。
倪顺和倪虎父子则坐在第一辆车带路。
每辆车上各备有五个崭新的圆布垫,费慕鹏搂着沈葳葳低声道:“葳,你不会晕车吧!”
沈葳葳羞赧地摇了摇头。
“葳,那轿呢?”
沈葳葳立即想起自己被他在软轿中杀得“死去活来”的情形,不由满脸通红地低声道:“留在万紫帮中了。”
“哇操!轿中的时光虽然短暂,却挺令人难忘的哩!”
沈葳葳立即羞赧地低下头。
沈琪却含笑道:“鹏,姐一向冷若冰山,可是,上回来了一趟扬州回去之后,经常在无人之时发怔。
“我心知有异,可是,再怎么问,她都不说,直到被害喜现象折磨得受不了之后,她才告诉我。
“当时我真是又惊又气,恨不得能够把你生撕活剥,哪知道如今自己却也会变成了费夫人哩!”
费慕鹏将她搂入怀中,道:“哇操!说起此事,我可是一辈子难忘哩!因为,娘从未待我如此严厉过呢!”
“鹏,对不起啦!”
“哈哈!挨了一顿训,多娶一个贤妻,挺值得哩!”
沈琪立即亦羞赧地搭不上腔。
靠坐在一旁的徐诗芳含笑道:“鹏,你有没有发现,咱们家好似一个迷你武林世家,对不对?”
“哇操!有理喔!你是崆峒派,葳和琪是万紫帮,虹三人是血手党,又有皇甫世家、南宫世家及平凡的倪家,真有意思!”
“这叫做‘大海纳百川’!”
“哇操!大小通吃,对不对?”
“不错,鹏,你此行有何计划?”
“先看小虎修理镇江一霸,再赴金陵,途中若有人自动上门讨挨揍,小场面交给你们,大场面交给我。”
“如此说来,我们姐妹们有大显身手的机会啦!”
“不错!我来当裁判,看谁的表现最佳!”
“我看一定是虹姐她们三人最佳!”
“哇操!不一定喔!你们等着瞧吧!葳、琪,你们在江湖走动的时间较长,谈谈江湖规矩及趣事吧!”
沈葳葳姐妹立即将江湖礼节、规矩、切口、暗语,尤其更将万紫帮的组织及重要人物说得一清二楚。
时间就这样轻松地消逝着,三辆马车在黄昏时分终于停在镇江与扬州间的王家屯。
三辆马车在王家屯唯一的“锦福客栈”停下,立即有两位英气焕发的蓝袍青年自大门迎了出来。
费慕鹏一见他们的服装,立即知道他们是神骑帮之人,于是含笑拱手,道:“有劳二位相迎了!”
立见右侧那人含笑道:“少侠太客气了!在下二人已替诸位订妥后院,请恕在下二人必须先去踩探消息,告辞!”说完,立即拱手离去。
只见一对中年夫妇率领五名小二已在门后等候,费慕鹏诸人立即含笑打过招呼,然后跟着步入后院。
由于时近过年,大伙儿回乡过节,因此,环境显得甚为幽静,众人立即依二人分配住一个房间,费慕鹏当然和费常虹住在一起了!
那两名青年真是设想周到,每个房间皆已备妥热水,等他们洗净身子之后,厅中已经备妥两桌酒菜。
倪顺便吩咐那三名车夫一并来用膳。
一夜无事,翌日辰中时分,三辆马车再度启程,这回费慕鹏和费家三妞、南宫菁菁及皇甫明珠坐在一车。
马车刚启动,立听皇甫明珠含笑低声道:“鹏,你有没有试过你的驭剑持久力有多长?”
“这……应该可以支撑半个时辰吧!中间只要再休息片刻,应该可以继续施展半个时辰!”
“太好啦!鹏,我们五人研究出一种‘三度空间’联攻方法,每六人一组,空中部份由你负责。
“至于你休息的那片刻时间,就由我以‘人剑合一’来弥补,如此一来,应该对付得了血堡那百名的高手。”
“哇操!你们的野心不小哩!说来听听吧!”
费薇薇立即摊开一张纸,道:“鹏,假设由我施展玉狮扬蹄,婷姐施展玉狮吞天,你御剑施展玉狮剑法第三招,那是何种威力?”
费慕鹏沉思片刻,欣喜道:“鬼哭神嚎!”
“不错!同理可证,咱们施展不同的玉狮剑招,威力又如何呢?”
“哇操!风云变色,血流成河。”
“不错!不过,重头戏全在你的身上,你在下手之际一定要把握稳、准、狠的原则呀!”“没问题!杀一个坏蛋就是救十个好人!”
“不错!咱们好好地思考如何配合吧!”
他们六人立即专心地研究着。
大约过了一个半时辰,马车突然停下来了,费慕鹏六人正在一怔之际,倏见倪虎掠过来,低声道:“鹏哥,生意上门了!”
布帘一掀,费慕鹏一站在车辕,立即发现马车停在官道右侧,前面二十余丈外大约站着百余人。
右侧站着十二名蓝衣大汉及二十余名年纪不一的叫花子,左侧则站了近百名佩剑持刀的黑衣大汉。
立听费常虹低声道:“是万紫帮的人。”
费慕鹏刚嗯了一下,耳边:已经飘来沈琪的传音道:“鹏,为首那名老者名叫金庆勇,是护法,那名魁梧老者就是镇江一霸。”
费慕鹏欣喜地点点头,立即和倪虎并肩行了过去,其余诸女及倪顺则暂时按兵不动。
费慕鹏停在万紫帮众前面六尺处,哈哈一笑,道:“哇操!
镇江人果然热情,有何指教?“
金庆勇冷冰冰地道:“老夫金庆勇,外号八臂哪吒,目前是万紫帮首席护法,你就是烟投郎吧?”
“正是!有何指教?”
“敝帮两名叛徒沈家姐妹是否和你在一起?”
“正是!她们已经是烟投嫂了,有何指教?”
“叫她们出来领罪!”
“哇操!就凭你们这几人,够看吗?”
“哼!你不妨一试!”
“哇操!先别急!少爷先了断一段私事再说,秦念祖,你出来一下,咱们好好地研究一件事。”说完,朝他指了一指。
秦念祖怔了一下,立即越众而出,沉声道:“烟投郎,老夫从未与你见过面,难道会有私仇未了吗?”
“你那宝贝秦晋勇在不在?”
“大爷在此!”
声音未歇,一名魁梧中年人已经走了出来。
“哇操!果真有点酷肖,不是杂种!”
秦晋勇勃然怒道:“住口!你凭何辱骂大爷!”
“哇操!别凶!爹,你来瞧瞧是不是他?”
立听倪顺站在车旁叫道:“不错!正是他,他即使挫骨扬灰,我也认出是他打死我那位蔡家兄弟的。”
秦晋勇狐疑地瞧了倪顺一阵子,由于他变胖不少,因此,立即摇头道:“大爷不认识你!”
“住口!秦晋勇,你忘了在将近二十年前率众围殴两名外地车夫,最后打死一名车夫之事吗!”
“喔,原来你就是那位狼狈逃掉的家伙呀!”
“住口!妈的!今天该是你偿命的日子啦!”
“哈哈!手下败将,逞什么能呀,过来呀!”
倪虎立即喝道:“杀**焉用牛刀,对付你这种家伙,少爷一个人就已经绰绰有余啦!”说完,大步行了过去。
秦晋勇yīnyīn一笑,立即迎了过去。
倪虎喝声:“接招!”玉狮扬蹄疾劈而出。
秦晋勇料不到说打就打,而且掌势又疾又怪,因此,直觉地立即“向后转”准备要溜之大吉。
秦念祖喝声:“别慌!”立即扑了过去。
“轰轰”两声,秦念祖“见光死”当场双臂折断,吐血倒地,秦晋勇的背心亦中了一掌,亦吐血栽倒。
一招就摆平两人,立即震住众人,。
金庆勇喝声:“杀!”立即率众扑来。
白影连射之中,八名娘子军大举出动,沈琪更是直接找上金庆勇,以“玉狮剑法”疾攻不已。
费慕鹏退回车辕上,纵览全场,频频喝采加油,不由令神骑帮及丐帮之人暗暗心折!
不到半个时辰,九十六名万紫帮人物全部“嗝屁”,费慕鹏立即含笑道:“爹,气消了吧?”
倪顺早已经被这种大规模的屠杀行动吓呆了,闻言之后,红着脸问道:“鹏儿,你方才说什么?”
“气消了吗?”
“消了!消了!太恐怖了!”
“哈哈!没啥恐怖的,这根本就是在清理垃圾,虹,搜尸体,留下值钱的东西当作埋葬费用吧!”
立见一名中年叫花子掠过来行礼,道:“此事交给叫花子们来办吧。”
“好吧!那就辛苦各位啦!内政部长们,上车啦!”
诸女立即与倪顺父子分别上车,两名神骑帮高手立即策骑疾驰去安排他们的午膳。
因此,半个时辰之后,他们已经愉快地在镇江酒楼中用膳了。
可是,未到盏茶时间,便有两位少年带着十二名差爷浩浩荡荡地进入酒楼,而且直接登楼。
他们登楼之后,右侧那名少年立即指着费慕鹏他们,叫道:“吕大人,就是这批人在城外杀死百余条人命的。”
为首的那位瘦削中年人轻嗯一声,立即走了过去。
他停在座头旁盯着倪顺父子及费慕鹏三人瞧了一阵子之后,沉声道:“本官是本城总捕头吕青兴,谁是主使者?”
费慕鹏起身应道:“是我,烟投郎费慕鹏。”
吕青兴全身一震,失声道:“你就是烟投郎吗?”
“正是,不过,并非大人方才所谓的主使者。”
吕青兴皱眉道:“可是,那两人目睹你指使这九位姑娘行凶杀人。”
“不错!不过,在下是出于自卫,是那批人聚众行凶,在下才被迫出手,请大人明察。”
“自卫也该有个限度,岂可一下子屠杀百余人!”
“除恶务尽,否则,必会纠缠个没完没了!”
“可是,此举已经触犯杀人重罪!”
“大人,这不太公平吧?”
“对不起,请至公堂当面申诉吧!”
费慕鹏不由皱眉,忖道:“哇操!伤脑筋!民不与官斗呀,他又是如此的客气,我无法硬来呀!”
倏见吕青兴身子一震,头一转,立即行向右侧墙角。
只见一位灰袄白发老者独坐在右侧墙角那张座头上,他俟吕青兴走近之后,倏地一翻右掌。
立见一面金牌出现在他的掌心。
吕育兴朝他的右掌一瞧,立即躬身行礼,道:“参见大人!”
白发老者的双唇一阵轻掀,却未听见任何声响,看来他是在以“传音入密”功夫吩咐事情。
吕青兴恭声道:“遵命!”立即又躬身行礼。
他走到费慕鹏的身前拱手,道:“少侠,请恕在下的冒犯!”说完,沉喝一声,“走!”立即匆匆地率众离去。
费慕鹏正在暗怔之际,倏听“唰”的一声细响,‘他将头一偏,立即发现那名白发老者已经掠窗而出。
他正欲出声留住那人向其致谢之际,皇甫明珠已经低声道:“鹏,别出声,我知道他是谁?”说完,立即在桌上写道:“叔公!”
费慕鹏这下子更是满头雾水了。
皇甫明珠探头一瞧白发老者已经消失于转角处,立即传音道:“鹏,叔公是大内密探副统领。”
费慕鹏恍然大悟地暗暗颔了颔首。
由于虚惊一场,众人的味口大开,因此,在盏茶时间之后,马车再度出发朝金陵方向驰去。
皇甫明珠靠在他的怀中低声道:“鹏,你还记得我和叔公上回在大发银楼时,曾经中途离开吗?”
“不错!”
“据叔公说,他在离开皇甫世家之后,经人引荐进入大内担任密探,如今已跃为副统领了。”
“哇操!密探是什么工作呀?是不是打小报告呀?”
“是有这种味道,不过,这也是皇上为了避免朝廷官吏作威作福,鱼肉人民所实施的考核方式。”
“哇操!看来叔公的权利不小哩!”
“见官大三级,可以先抓后奏哩!”
“哇操!有够厉害!怪不得把姓吕的吓得险些屁滚尿流哩!怪啦!
他怎会突然在此地现身呢?“
“可能适逢其会吧?”
“珠,我方才看你的掌劲甚猛,好似突然增加不少哩!”
皇甫明珠双颊倏红,低声道:“鹏,我今晚再把原因告诉你吧!”立即起身在旁边开始盘膝调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