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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杜鹃山顶上的那片林中有个奇门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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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林冲带回到杜鹃山的聂庄和疯老头子很不幸入住一间牢房,疯老头子烧伤倒好得出奇快,如今活蹦乱跳,进了牢狱还不见其意志消沉,反而感觉有口饭吃而欣喜交加。而躺着也中枪的聂庄就不一样了,他三天前见到农夫身上散发的猩红气流,忽而心生贪婪的.,体内一股牵引力油然而生,将那些气流尽数吸纳,可不知为何,吸纳之时,潜伏于体内深处被戒空封印的力量再度有了复苏的迹象。好就好在聂庄天人交战的时候,有人先行把他击晕。不过,这一晕可是昏迷整整将近两天时间,然而醒来之后,聂庄坐立不安,浑身说不尽的不舒服。还是与以前一样,虽然状态恢复,可后遗症不小,人变得暴躁许多,喜怒无常,动不动手就打人。
可怜的疯老头子没少挨聂庄的拳打脚踢。
聂庄也不忍心,最后将矛头的目标盯向隔壁两间牢房的囚犯,虽说那两个囚犯入狱前坏事干的不少,可却是平凡人,哪经得起兼修文武的少年折腾,没两下子便昏死过去,不省人事。没了隔壁两间牢房泄气的媒介,聂庄再度将目光投向同在一个牢房的疯老头子,虎视眈眈瞅了他半天,但终归没下手,倒是见过少年折腾人手段的疯老头子害怕的很,鬼哭狼嚎。最后动静弄得挺大,惹得三两名狱卒急忙而来,抽起鞭子使劲鞭打聂庄,可后者却任由他们虐待,纹丝不动。
牢房外叫骂嚷嚷声不断,牢内少年一声不吭,只是呼吸略些沉重,似乎在竭力压抑内心的冲动,双眸之中暴戾丝丝涌现。
当再一鞭子抽下,聂庄随意一手牢牢抓死鞭子,猛地一拉,那名执鞭的狱卒身体便是骤然腾空,将铁制的坚固牢门撞蹋。
其他狱卒有些惊慌失措,相互而视几眼,而后一齐出手。
聂庄露出狰狞的咧嘴一笑,旋即动作,他身影犹如鬼魅,一拳一掌一脚,便将三名狱卒打倒在地。
打斗的情况引来牢狱内巡视的三名天网飞捕,当三人见到破败的牢房时,吃了一惊。
三人见到聂庄的诡异神态,再度一惊,随后便听见后者咆哮道:“快走开!”
还不待三人寻味言中之意,聂庄脚下的地面陡然下陷一圈,一股力量从其体内如波纹绽开外散,震飞了三名飞捕。
有苦说不出的疯老头子亦是被震飞,人死死贴在石壁上,顺势下滑落地。
聂庄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在三名飞捕的惊愕目光下走回牢房,盘腿而坐。
一名飞捕想上前再去讨教,但让另一名飞捕伸手拦下,后者摇头示意,道:“不要轻举妄动,这人实力远在我们三人之上,还是将此事禀报网主为好。”
另二人点点头。
“这里就交给我吧,你们三人把受伤的人抬出去,再叫几名网役过来修复一下牢房。”
一道刚从山顶下来的身影出现在不远处。
三人纷纷拱手恭敬喊了一声网主,随后抬人离去。
林冲走到聂庄二人的那间牢房门口,低头看了看周围的痕迹,随后望着少年笑道:“闹得这么轰烈,真当十八层牢狱是你家开的?”
聂庄面无表情抬头看了一眼眼前的那道身影,可随即眉目惊大。
有股无法抗拒的威压如千万斤压下,丝毫不外溢地尽数落在少年身上,其身下的地面开始崩开丝丝裂缝。
不能动弹的少年并未感到一点不适,反而享受其中。
约莫持续数分钟,威压退去,聂庄诧异地摸着身体,体内的那股躁动竟是稳定了下来,旋即抱拳谢道:“多谢。”
林冲淡然看了少年一眼,拂袖而去,背对少年道:“随我来吧。”
满脑门子疑惑的聂庄犹豫片刻,然后起身跟上,留下先前被前者震飞昏死过去的疯老头子一个人孤零零躺在牢房内。
只是聂庄不知道的是,他在疑惑的同时,走在前头的林冲心里亦是疑惑地嘀咕个不停:本想稍微给他点颜色瞧瞧的,半仙境的威压竟然成了他压制体内躁动的助力了?此子体内究竟隐藏着什么?
……………………
林冲带着聂庄沿着蜿蜒盘绕的小道而上山顶,依然是那条道路,聂庄记得曾和鱼雁一起走过。
一切没什么变化,在观天亭底层仍旧坐着那位鬓发霜白的网钦使詹泽天,不过看他的脸色并不怎么好,应是身有病疾。
早已等候多时的詹钦使见到聂庄二人走来,起身迎面走去,与聂庄寒暄了几句,而后带着后者到观天亭旁的那片树林前,手指着树林深处,对聂庄说道:“去吧,在树林的那一边有个人在等着你。”
“谁在等我?”
闻言,聂庄一怔,疑惑道。
詹钦使只是笑而不语。
聂庄再望身为网主的林冲。
林冲面无表情,缄口无言。
在林冲与詹钦使之间来回看了几眼,聂庄抿抿嘴,最终还是无奈转身朝树林深处走去,既然他们不说,去看看便知是谁了,少年毫不在乎树林中是否有陷阱,因为他相信詹钦使的为人,即便与他不过两次见面。
林冲仍然面无表情地望着聂庄远去的背影,直至消失不见,脸色方才动容,偏头询问詹泽天:“你真相信这小子?万一他是流沙的人,引狼入室,到时岂不是火上更浇油?”
脾气好的不行的詹泽天微微一笑,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不明什么原因让林冲听见聂庄的名字就心烦意乱,如今见到詹泽天如此看好,更加郁闷,一时气上心头,冷哼道:“他想当天字号飞捕,可没那么容易。”
詹泽天突然咳嗽了几声,无奈道:“你啊,何必意气用事,雁儿妮子沉睡不醒的事虽然与聂小友是有关系,但既然已经发生了,便是上天的安排,所以詹某说啊,解铃还需系铃人。何况如今事态紧急,我们的人力有些欠缺,再者,太平城距我们柳苑城数万里路途,朝廷若派遣人过来,少说也得个把月多,难道我们要跟流沙死耗,坐以待毙不成吗?现在一码事归一码,你也就别把私人感情牵扯到大事上了,詹某这些言行,也是为了大局着想,林兄你别见怪……”
再没耐心听多年好友唠叨的林冲摆摆手,打断道:“好了好了,知道了知道了,只要他能过了四大密探一关,走出雁儿以前在这片树林布置的奇门阵,我林冲无话可说,心服口服!”
量以脾气好的詹泽天听到此话,也不得不微微恼怒,难以置信道:“四大密探?!为什么不是两名地阶飞捕?”
林冲哼道:“詹兄,你也知道,南青各地凡玄字号阶级以上的飞捕皆由朝廷一手‘操’办,如今你想让那小子做天字号飞捕,虽然出于眼下紧迫,但我身为网主,自然要考虑到自作主张招纳玄字号以上飞捕可是要满门抄斩的后果,还要考虑到整个天网上上下下数千人的性命。不过看在詹兄你的面子上,机会我自然会给的。我丑话说在前头,若他想作一个天字号飞捕神不知鬼不觉悄悄潜入流沙据点,若是连对付四大密探和奇门阵的本事都没有,詹兄你未免太小觑流沙了。”
詹钦使叹声摇头,眼神忧虑地直望树林深处,而后转向林冲道:“唉,真不知该说你什么好,那可是奇门阵和四大密探啊。”
林冲转身背对詹泽天,看他样子,是不打算留在此处了,说道:“那小子虽然本事有点,但若没达到要求,此人不要也罢!”
詹泽天叹了一口气。
林冲步行下山顶,走之前,詹钦使听见了前者轻声道出的两句话:“如果那小子能通过并唤醒雁儿的话,自然再好不过。”
“不然林某可无颜向她死去的爹娘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