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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九章 艾尔与优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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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兔白又白，两只耳朵竖起来。
小白兔，真可爱，割完动脉割静脉，爱吃萝卜和蔬菜。
兔子。
进食的兔子。
竖起耳朵，没有尾巴的兔子。
它吃的不是胡萝卜，也不是蔬菜，而是小恶魔。白色的兔子，支起两条后腿直立的兔子。它的两条前腿抱着一颗兵乓球大小的小恶魔的脑袋。只剩下脑袋了，小恶魔的身体，被兔子吃掉了。小恶魔的脑袋上面黏附着的皮毛也被兔子啃干净了，光溜溜的圆滚滚的小脑袋。
白色兔子啃着没有皮毛的小恶魔的脑袋，似乎在磨牙，也许是吃饱了。饭后的娱乐活动。
不消说，吃小恶魔的兔子，一定不是普通的大白兔。
“兔兔，回来。”
有人轻声呼唤。
丢下小恶魔的脑袋，白色的兔子“嗖”地一下跳开，向着声音的源头，蹦蹦跳跳跑过去，是它的主人在呼唤它。
张开双臂。
看不清她的面庞，帽檐遮住了她的绝大部分脸庞。
兔子跳入她的怀里。
“吃饱了吗？”
她问。
兔子的豆瓣嘴蠕动，继而张大，它的嘴巴张大之后，几乎占据了整张脸，一排排向下蜿蜒的螺旋形牙齿布满了兔子的嘴。
在兔子的嘴里，分明有带毛发的肉块，小恶魔的肉块。
“还没吃够？”
她问。
兔子闭上嘴，嚼嚼。
不满意的样子，一只瘦不拉几的小恶魔，怎可能填满它的肚子。还需要继续狩猎。
“同类相残。”
她说。
明明都是小恶魔，强者以弱者肉食。拥有兔子外表的小恶魔。她的宠物。
“与生俱来的才能，为什么要浪费。”
她能够看到披着人形的恶魔。也能和人心滋养出来的小恶魔交流，灵能者。渴望着成为恶魔狩猎者，无师自通。该怎么形容她呢。半吊子恶魔狩猎者，一切都在摸索中。摸索着前进，因为没有引路人，没有专业的老师。
有人走来。
蛮横的撞了一下她的身体。
“啊。”她冷声道，撞疼了她。
来人并未止步。
只是扭头瞥了一眼她，“哦，小妹妹，对不起，看你的制服。你是圣母学园的学妹？听说圣母学园的孩子都很有礼貌，也很有爱心，原谅我刚才有意的撞到你。”
因为看你不爽，圣母学园的娇娇女。
怀里的白兔，坏笑着，想要窜出去，如果她同意，它会扯烂侮辱她的女孩子的身体。
就像是她的孩子似的，虽然这样说很奇怪。小白兔的人类母体正是她本人，她供给小恶魔灵。她们一起狩猎其他的小恶魔。
遗憾的是，她立志成为恶魔狩猎者，却没见过真正的恶魔。
得到母体的授意。兔子小恶魔，跳了出去，扑到前面扭头的女孩子脑袋上，兔子张开嘴巴，它的嘴巴覆盖了女孩的脑袋，后者，毫无反应。因为是普通人。
“呼吸好困难。”
脑袋几乎塞在小恶魔嘴巴里的女孩大声道。
还是没有意识到危险已经降临。
“蓬”地一声，兔形小恶魔，被击飞。在空中翻转了数十下。才停止了倒退。兔形小恶魔，晃动着脑袋。暴躁的阖上嘴，因为。击飞它啊的人，小恶魔惹不起。
逃离，兔形小恶魔在第一时间逃离，无视它的母体的呼唤。
“什么什么，发生什么了？”
不知道死逃生的女孩，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滚吧。”
鬣狗对她说。
“喂，大叔，你怎么对如花似玉的姑娘说话的？”
女孩不满道。
“叫我欧尼酱。”
鬣狗坏笑道。
“好恶。”
女孩急匆匆的离开。
跟在鬣狗身后的，正是优优。她听到了小恶魔的哭声，有两只小恶魔，一只在哭，一只在残酷的笑。等到鬣狗带着优优来到事发地，只剩下一只兔形小恶魔，还有被攻击的人类女孩。
以及，小恶魔的母体。
圣母学园的女孩子。
帽檐下，看不到表情的女孩。
孕育了小恶魔的女孩。
优优，嗫嚅问道：“那个，请问，你是兔子小恶魔的母亲吗？”
“你怀里抱着的也是小恶魔吧。”她说。猫形小恶魔，如果兔兔还在的话，一定会吃了它，女孩心想。
扛着铁锹的大叔，也就是鬣狗中的某一位，他对优优说：“我们离开，小恶魔跑掉了。”
不要做多余的事情，事不关己，己不关心。管她是不是小恶魔的母体，放任她自生自灭好了。等等，怎么回事啊，那小家伙的灵力，很充足？她真的是小恶魔的母体？鬣狗怀疑的多看了几眼女孩。
“你很强。你是恶魔狩猎者吗？”
她问。
心切的问。
“……你问这个做什么？”
鬣狗不愿正面回答她的问题，绝对有问题，这个女孩。她的灵力应该很稀薄才是，因为供养着小恶魔。为何，看不到灵力枯竭的迹象？
“我是不成熟的狩猎者。”
她说。
“嗯？”
鬣狗蹙眉。不成熟的狩猎者？什么意思？小恶魔的母体也可以成为恶魔狩猎者？
优优小声说道：“那个，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瞪。圣母学园的女孩子瞪了一眼优优怀里的猫形小恶魔。“喵呜”猫形小恶魔炸毛了，受到了极大的恐吓。不安不安，想要逃离。
优优安抚着猫形小恶魔，不让它挠她的手臂。
“你是不是恶魔狩猎者？”
圣母学园的女孩子再次问道。
“算是吧，虽然我干的活很脏，很累。”
鬣狗承认道。
鬣狗。只是恶魔狩猎者中的一环。负责善后、处理狩猎者、恶魔打斗留下的痕迹、尸体等。
“真的？”
女孩子拉开帽檐，露出兴奋的笑脸，“我是艾尔。师傅，你能做我的师傅吗？一定能的吧。你用铁锹击飞了我的小恶魔，你一定很厉害，是吧，师傅，你一定要指导我成为真正的恶魔狩猎者。”
太热情了，刚才还冷淡。搞得大叔很不适应。“喂，不要叫我师傅，我只是鬣狗。不上战场的。我做善后处理。鬣狗，你懂不懂？你想成为像我一样脏兮兮的鬣狗吗？”
“嗯？鬣狗啊。”
艾尔，低头沉思。
她接触的关于恶魔狩猎者的信息不多，在有限的讯息里，她也知道狩猎者的分支很细，鬣狗，却是最脏最累的职业之一，但不敢怎样，鬣狗也恶魔狩猎者，艾尔开心想道。管它呢。先拜了师傅再说。
艾尔亲切的搂着鬣狗的手臂，“师傅，让我看一看你的铁锹。难道它是你的武器，专门对付恶魔的武器，很珍贵吧，威力大不大啊？”
鬣狗，除了吃货优优外，还没见到第二只对他那么热情的女孩。有点迷茫，不知如何应付，毕竟，他一个人独处的时间太久。
优优对艾尔说道：“你叫艾尔？我可以叫你艾尔姐姐吗？”
“嗯嗯。没问题，你叫我艾尔阿姨也没事。只要我能成为恶魔狩猎者。”圣母学园的女孩说道。
“真是奇怪的姐姐。”优优心道。这只名为艾尔的女孩，她。她真的是小恶魔的母体吗？为何想成为恶魔狩猎者。想不懂，优优搞不懂艾尔在想什么。
“别为难大叔了，他扛着的是比较坚硬的铁锹，鬣狗必备，没什么特殊之处，对于他们来说。”优优小声对艾尔说道。
“这样啊。”艾尔对鬣狗的铁锹，再无兴趣。
没事，扛着铁锹，真是怪胎，怪蜀黍。艾尔连带着，对鬣狗的兴趣，似乎减淡。
“师傅，你吓到了我的兔子。那孩子，不敢回来。”艾尔说。
“那种东西，你不该带着。我帮你处理掉。”鬣狗说。
“不要。为什么她能带着，我就不能带。”艾尔指着优优质问鬣狗。她怀里抱着的不也是小恶魔吗？难道她也是小恶魔的母体？
“她和你不一样。她是特殊的。”鬣狗说。优优是黄金魔女屋的实验体。boss灰姑娘交代了，鬣狗必须好好保护优优，不能让她受到伤害。
灰姑娘，貌似还有其它事情要做，优优暂时安置在鬣狗居住的出租屋。
名为保护，实则限制。
“她是谁？她也是恶魔狩猎者，和你一样？”艾尔问道。隐隐约约，艾尔也能感知到优优的与众不同，“像个天生的弃妇一样可怜兮兮。”
“……”优优。
咋了，咋回事，我招你惹你了吗，怎么就成为了天生的弃妇？什么是可怜兮兮，是忧郁好不好。优优不爽的心道。
“你是恶魔狩猎者吗，你和我哪里不一样？你有小恶魔，我也有，你是母的，我也是母的，你这可怜兮兮的小弃妇，你为什么是特殊的，因为你胸部大？还是奶水充足？”艾尔愤怒的问道。谁也不想阻止她成为恶魔狩猎者。
“我，我……”优优张开嘴，却不知道如何辩解，是呀，大家都是母的，我的胸部比你的大？呵呵，貌似比你的小哎，奶，奶，水，充足，有奶吗？人家没有好不好。优优羞红了脸。
“哦哦哦，你又成怨妇了！！”
“优优才不是怨妇！”
“那你是什么？”
“我是优优。”
“优你妹啊。”
“你咋骂人咧？”
“不服，不服，你和我对骂啊，这样你就受不了？你知道吗，优优，我们圣母学园的太妹，小辣椒，她才是真正的女流.氓，和她相比，我简直就是玛丽苏啊。”
“哦。”
“哦你妹啊。”
“……”
优优沉默了。
鬣狗也沉默了。
两只女孩在吵架，大叔无所适从。不知道如何劝解，可以的话，堵上耳朵，总行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