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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8安以诺的悲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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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妖颜依旧用她仅睁的左眼看着他,试探的问道,“你是怎么把方子珊逼疯的?”
祁冥脸色顿时一僵,“别问了。”
听见他这么一说,她就更加好奇了。她抓住他的手轻摇,声音竟似有些撒娇的味道,“好哥哥,我想知道嘛~告诉我啦,好不好?”
祁冥心中一动,想来他也没想隐瞒过她什么,方子珊的那件事不是不可以让她知道。但是,却是不能在此时。
她已经因为昨天的事情,对他丧失了大部分信任,更是对他没丝毫的好感。若是此时,他将他做过的那些残忍的事情呈现在她的面前,非但会吓坏她,更加的会吓跑她的。
他不想对她说谎,于是声音放得很柔和的和她商量,“妖妖,过几天再告诉你,行吗?等你伤好了的,或者,等你开学以后的。”
祁妖颜诧异的蹙眉,这和时间还有关系?她疑惑的看着他,不解的问道,“为什么呀?为什么不能现在说?”
祁冥仔细的思索了一下,然后从那众多原因中,选了一个她能接受的,并且不会继续追问的原因,“因为我现在心里都是你,不想去想,也想不起别人的事。”
祁妖颜的脸颊顿时烧得火热,她羞涩的闭上眼不敢去看他,却也不想去思考他说是不是真的。她闭上眼,逃似的去躲开这个话题了。
可是,因为闭眼,黑暗便再一次的侵袭来访。不知从何时起,她竟然开始怕极了黑暗,因为那会让她毫无原因恐慌。她似寻找倚靠的去乱摸,在突然碰到他手的时候,立刻收回。
她不想再抱着他的手,于是闭着眼睛的她抽出了自己脑袋下的枕头,紧紧的抱在怀里。
祁冥看见她的动作,心中又是一痛。以往,她没有这个毛病啊。如今,她竟然如此的没有安全感。这一切,都是因为他。
他先将手里的冰毛巾放下,一手拿起了他自己的枕头,一手轻轻托起她的头,“枕着这个。”
祁妖颜脸颊仍旧微热,对他说的话仿若未闻。在她没想明白她该以什么态度面对他时候,她依旧惯例的又选着了逃避。
祁冥对她的态度似已经有了预料,情绪上没过多的波动。他又将她因为抱着枕头而弄掉的被,重新为她盖上,并且控制好被子盖到她什么位置,才会让她不会冷,也不至于太热。
祁妖颜自是不知道他的心思,但是却也没有违了他的好意。过了一会后,她便进入了梦乡。
祁冥看见小人儿竟似睡着了,听着传来了均匀呼吸声,这才将她红肿眼睛上敷着的,包裹着冰块的毛巾拿开。眼睛上的红肿虽然没有圈褪,可是他却是怕凉气伤着她。
他轻手轻脚的收拾了一下毛巾等东西,然后放轻脚步的送出了房间。待一切都收拾得当后,他才走进浴室,洗澡。
从浴室里出来,他拿着风筒去客厅吹干了头发,之后他才回到卧室。他将卧室内的灯关了,只留下一个幽暗的床头灯。
做好一切后,他才回到了她的身边躺下。他小心的掰开了她的手,抽出了那枕头,把她轻搂过来。又将她的左小腿放到自己的腿上,又用另一只腿小心翼翼的将那小腿夹住。这样一来,她受伤的左脚就悬空了,不必担心她晚上乱动伤了脚跟。
原本,可以用悬挂的绷带将她的脚吊起,可是,他觉得,那绷带毕竟是死物,小人儿需要一直保持那个姿势。时间久了,她会不舒服。而向他这样用腿帮她垫着,小人儿不舒服想要乱动的时候,他随时可以帮她调整腿摆放姿势。
他抱着她,并没有将那幽暗的床头灯关掉。幽暗的灯光打在小人儿的身上,竟为她镀上了一层暖意。她似寻找倚靠的向他的身上贴近,娇嫩的手臂似搂着抱枕一样搂着他,那份寻找安全感的依赖竟似比从前更甚。
睡熟的她退去了白日里的锋利,暖萌无害,却更加让他心疼。原本他捧着手心里,认真呵护照料了六年之久的小人儿,竟被一夜间伤得如此,怎能让他不心疼?
这种疼不单单是一种情绪,更是一种实实在在,痛彻心扉的身心感受。
那就好比,一个人有一件他珍藏多年的至宝,舍不得让别人看,而自己却恨不得时时的看。每日,他都拿“至宝”,小心的擦拭,多年如一日。可是,却有一日,有人竟然在他面前,突然将那至宝摔在地上。
看着那至宝摔出裂痕,那人心里会是怎样一种疼侧心扉?那么是,那人看见自己的宝贝被摔坏时候,心里会有多疼,他此时的心就有多疼,甚至更过之。
这六年里,他为了让她慢慢接受他,他费尽心思,小心翼翼的从各个方位去渗透到她的生活。上到衣着打扮,下到饮食口味,他无一不亲自为她安排。
这六年里,他不愿意让她见到任何现实残酷,亲力亲为的去为她遮风挡雨,小心翼翼的照料。所以,她可以一直保持着当初的清澈与纯真,会像小时候那样和他撒娇。即便,她是经历了过两世的残酷,心底里有些戾气。但是,早已被他营造出来的温馨,淡化得可以忽略不计了。
她是一个贪恋温暖的人,即便是经历了前世的背叛,她今生仍旧不愿意拒绝一切暖意。她明明有着成人了灵魂,却拒绝长大。虽然心里也是防备着他,但是却还是那样的依赖他。他相信,总有一日,她可以为他放下那防备的。
可是,就在昨晚,他这六年的付出顷刻坍塌。他用心呵护六年的至宝,竟被伤得体无完肤。他心疼的去抚摸着她的脸颊,心里暗下决心:宝贝,你丢失的幸福,我都会重新帮你找回来的。
“哥哥……”她突然梦呓了一句,小脑袋使劲的向他胸口钻了钻,还习惯性的吸吸鼻子,“香~”
他抚摸着她脸的手一顿,随即勾起嘴角,她其实还是她。即便是白日里对他张牙舞爪,满眼的恨意,可是,在熟睡后,她竟又恢复了从前。
看着这样的她,他的心情突然明亮了许多。他玩味的用手轻拍她的后背,好奇心驱使下,嗓音轻柔的撩拨着还在梦里的她,“宝贝,你在吃什么?”
“……没有……”
祁冥蹙眉,停顿了片刻,又忍不住的问,“什么没有?”
“没……吃……”
祁冥听着她慵懒断续的娇声,心情竟多了几分舒畅,似乎都能抚慰了他白日里的那些伤。他留给了她呼吸的时间,几秒后又问道,“那是什么香?”
她竟又吸了两下鼻子,声音娇甜,“哥哥~”
祁冥的心微颤,暗哑的应了一句,“恩,我在。”
“香……”
祁冥心神微震,难道她不是在叫他?她是想说,“哥哥香?”
他心跳突然加快,尽量让自己声音放得更加的轻柔,“你是说你哥哥很香?”
小人儿这时却没再回答,而是神色有些不耐的撅着小嘴,小脑袋再一次的在他怀里乱蹭,时不时的还似贪婪的吸吸鼻子。
祁冥脑袋里瞬间闪过一道清明,她不一次的贴在他身上吸鼻子,难道她是喜欢他身上的味道?若是如此,他竟还因她为郁瑾风调配香水而嫉妒,他还真是……强烈懊悔的他突然收紧手臂,将她更紧的禁锢在怀中。他这辈子都不会放手,下辈子也不会,下下辈子……
……
京城,xx酒吧。
安以诺将那杯“血腥玛丽”喝干后,神色变得更加的恍惚与迷离。她觉得有一股燥热从心底升起,被迫软若无骨的趴在吧台,似寻找一丝缓,解燥热的寒凉。
她心火难耐的揪扯着身上的那红色的范思哲的修身裙,媚惑春光忽隐忽现。片刻后,她难耐的扭动着,声音柔嗔的继续要酒,“在—给我来一杯!”
中年调酒师走了过去,小心赔笑的问道,“小姐,您还想要什么酒?”
安以诺的思绪已经混沌,脑袋里根本想不出酒名。她手仍在脖子胸前乱动着,烦躁得想要吼,而声音却像经过了转变,变得娇吟,“随便——”
这时,之前被她拒绝过的,一个年龄大约在四十岁多岁,身材微微有些发福的中年男人再一次厚脸皮的走了过来。他看了看着骚动安以诺,眼里带着猥琐。他转过头,对那中年调酒师说,“给这位小姐来杯‘特基拉日出’,给我来杯‘朗姆可乐’。”
调酒师立刻回应,并偷偷的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一身黑衣的男人。见那人未看他,却在微微点头。于是,立刻开始调酒。
靠近安以诺的这个中年微微发福的男人,吸取了前一次并拒绝的教训,并没有立刻的贴过去。而稍稍保持一点距离,坐在她的旁边。
他容貌普通偏上,可以看出年少时候或许不是个帅哥,但是却也不会是丑陋的青蛙。他带着金边的眼镜,左手腕上是一个瑞士手表,到像是一个斯文人。他头发乌亮,脸色红润,下身穿着一件黑色西裤,上身则是短袖的条文衬衫。他微微发福的肚子因为坐下的缘故更加的向前凸起几分,衬衫的扣子被迫绷紧。而那被绷紧的扣子,又因为他沉重起伏的呼吸几次险些崩开。
他侧着头,看着旁边无骨柔媚的性感女人,目光忍受不住的去瞄着她领口处的那颤动的春光,就是那镜片也过滤不掉那份猥琐。
片刻后,中年调酒师将一杯“特基拉日出”和一杯“姆可乐”端了过来。正要分别递给中年眼镜男人和红裙无骨女人的时候,酒全被那“眼镜男”全部人拦截。
中年调酒师诧异,但是职业操守让他脸上没显示出似乎的惊讶,直接将酒都递到了“眼镜男”前面的吧台上。
眼镜男看了一眼身边乱动,不安分叫嚷的女人,用手心盖着那杯“特基拉日出”,轻轻摇晃几下,递给了安以诺。
酒吧里,歌舞喧嚣,灯光闪烁。没人注意到刚刚“眼镜男”将一片白色药片放到酒里的小动作,当然,那中年调酒师除外。
在酒吧里,这样的事情其实不少见,但是这次中年调酒师心中却是紧张了起来。因为,他之前已经收了别人的好处,在那杯“血腥玛丽”里加了药了。如今,这“眼镜男”又加,这叠加起来的药力……弄不好会出人命的。
他惊恐转过头去看着远处,那给他药的一身黑衣的男人。他不知道黑衣男人是否了解刚刚的情况,竟然对他的暗示毫无反应。他被迫得快速的走过去,和他说明了情况。
黑衣男人在听到突发的情况后,脸上也是一阵惊诧。但是又一想,自己老板当初告诉他的宗旨,然后冷漠的说,“按照原计划。”
“可是,弄不好,会死人的!”中年调酒师压得嗓音,提醒道。
黑衣男人脸色顿时冷了下来,“你做好你自己的事就好!”
中年调酒师便再没敢言语,咬着牙,忍忍的回了他的岗位。这黑衣男人背后的势力他不清楚,但是他去知道一定不是他能得罪起的。如今他只能祈祷,若是死人,这黑衣男人也可以有能力处理干净,别牵连到他……或许,他今天晚上应该收拾一下行装,一点出事,他就立刻跑路。
此时的安以诺浑身的燥热烧得她难耐,所以当那“眼镜男”递过来的酒的时候,她触碰到他微凉的手指。一阵奇异的舒适瞬间蔓延了她全身,让她接过酒的同时,控制不住的向他身上靠了靠。
可是,就在她靠近他的时候,一股属于男性特有的体味扑面而来。而雄性的气味对于此时的安以诺来说,无疑是渴求已久的甘泉。但是,这甘泉却没能熄灭她她内的火热,却似汽油一样,让那股火热烧得更加的旺。
她手里的酒还没来得及喝,她就已经迫不及待的缠到他的身上。药力的作用下,又加上她已经深醉不堪,目光也涣散得没有焦点。在此时的她眼里,眼前的男人不似中年发福的斯文败类,俨然成了高贵又有涵养的贵族绅士。
中年男人对于这年轻又火辣的女人早已垂涎三尺,却不曾想,刚刚还恶言拒绝了他的年轻娇嫩的女人,此时竟然会主的的贴了过来。她穿着薄透丝袜的腿,竟然半骑在他腿上乱蹭。
他富态的微微肥胖的肚子下,有一股火突然蹿起。他重重的,忍忍的吸了一口气,迅速隆起的肚子将那几次都要崩开的衬衫扣子挣开了一粒,竟是露出了一块他带着体毛的肚皮。
他急切的将她扯了过来,让她骑在他的腿上。他宣软的肚皮揉压着她的蛮腰,而她的软弱则一样挤压在他透着体热的条纹衬衫上。
她被他用力的紧抱按压,她却依旧不安分的乱动。遗落了底裤的她,紧隔着裙子和薄袜感受这他的热情。
“眼镜男”对于眼前的这一切再也不能忍耐,可是身为老手的他更怕煮熟的鸭子飞了那档子的事。所以,并不知道面前女人已经中了药的他,拿起了那杯也是加了药的“特基拉日出”,喝了一口,嘴对嘴的将那混有“料”的酒灌入女人的口中。
早已干渴难耐的安以诺自然不会拒绝他的“好意”,贪恋的在他的口中汲取那份“甘甜”。他就是这样,一口一口的将混着他唾液的酒渡给她,自己喝了一半,给她喝一半。
一杯酒下肚后,两人的火热再也不受控制。立刻纠缠相拥的找到酒吧服务生,询问酒吧里的包房。
服务生则是一脸歉意的说,“不好意思先生,今天包房都被人订下了。”
“shit!”眼镜男忍不住口爆粗话。
此时的安以诺已经忍受不了她身体里和内心里的火热,无辜的小手在“眼镜男”身上乱摸,腿已经向蔓藤一样缠贴在他是身上乱蹭。她娇柔的小嘴不停的撕咬着他衬衫上的扣子,而声音更似媚惑药,“给我~给我~”
“眼镜男”身体里早已升起的火瞬间被她点到了极致,再难以控制的想要喷薄而出。他咬着牙强忍着心里的燥热,拉着怀里的不安分的女人说,“我们去对面的酒店!”
此时的安以诺脑袋哪里还懂得思考,只能更加难耐的在他怀里骚动,“快点好不好~快啊~”
“眼镜男”立刻拉着她疯子一样的向酒吧外面冲去。
服务生见状,立刻有些惊慌了。因为他可没忘记,刚刚老板对他说的话。若是他今天事情做成了,就给他五万,若是不成,这行都别想在混了。
于是,他立刻冲上前,追上将那已经衣衫凌乱二人,表情暧昧的说,“大哥,你们就这样出去,就不怕中途被人‘截胡’啦?”
服务生的这一句话立刻戳痛了“眼镜男”的伤疤,当即寻求支援的问道,“那你这有安静点的地方么?有的话,开房的钱给你做小费。”
服务生脸上立刻露出了贪婪的喜色,表情暧昧的在“眼镜男”耳边低声道,“里面有一个废弃了的卫生间,前几天怀里,还没修好。现在没人去……”
“眼镜男”脸上立即表现出不喜,wc?有酒店不去,让他去wc?
服务生察言观色,立刻在他耳边暧昧的诱惑道,“更刺激哦~”
“眼镜男”心中一动,再也难以忍受,立刻掏出小费砸到服务生手里,“快点带我去。”
“好的,好的,”服务生接过钱后,连连点头带路。
……
京城,安启文私宅。
卧室内。
偌大的席梦思床上,安启文半盖着被子,倚靠在床头吸着烟。他怀里搂着一个散着海藻一样发丝,柔软无骨的女人。
“阿文,”女人仰头看着男人下巴,眼里尽是仰慕与崇拜之情,“你今天来我这,小诺不会怪你吧?”
安启文想着那个放自己鸽子的女儿,立刻蹙眉,“她敢?我才是她老子!”
看着一脸霸气的男人,女人又爱慕的外他身上贴了贴,嘻笑道,“是是是,你不说,大家也知道你是他老子。”
女人顺承的话,安启文极其受用。他看着女人的媚态,心生恶趣。吸了一口烟,将怀里的女人向上提了提,将烟缓缓的轻吹到她的脸上。而她,却没有皱眉躲开,也没轻咳不耐。而是半闭着眼,表情迷离又贪恋的深吸着他呼出的带着尼古丁白烟。在深吸气的作用下,她被迫提高肺部的容量,起伏的柔软更加深贴在他火热的肌肤上。
安启文极其自豪的看着女人贪恋的吸食着他呼出的烟雾时,脸上露出的享受表情。而就在这时,他又感受贴在他肌肤上的柔软更深一层缓缓的挤压在他火热的肌肤上。强烈的视觉与触觉的冲击,立刻让他体内刚刚熄灭的火种再一次的点燃。
“不要啊~”女人一声娇呼,划破了寂静的夜,“你还是快点回家去看小诺吧~”
安启文身子一顿,声音冷然的反问,“怎么,你想赶我走?”
女人立刻委屈用手轻捶他的胸口,“人家是不想破坏你们父女感情么。”
“真的?”疑心极大的他似乎对这样的理由并不满意,用力掐着她的下巴。
她委屈的眼泪在她的眼圈里打转,“当然是真的,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女人委屈的说,“我心里其实自私的想,你要是永远都不回去,永远都在我这里就好了。可是,她毕竟是你最爱的女儿,我害怕……害怕以后她会,会因为你总来我这,记恨我……”
安启文目光审视的看着委屈的小女人,并不言语。
女人适时的继续补充道,“若是真的记恨我,其实也没什么。做为你的女人,自然不会和你的女儿计较。但是,我去却是怕她会连同我的那份,一起记恨在咱们儿子身……到那时候……”
安启文的眼神顿时变得锐利,疑惑并冰冷的审视着她。
女人看着他不说话,立刻就慌了,“呜呜……我不过是想以后可以和她好好相处罢了……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我也是希望他们姐弟能好好相处的啊……呜呜……你欺负我……在你眼里,有儿子,有女儿,唯独没有我……”
安启文心忽的软了下来,用手轻拍她的脸颊,“好了,好了,我信你就是。你一天天别老胡思乱想,想那些没用的。”
“怎么会是没用的呢?”女人带着哭腔反驳,“若是她不接受我,我们这辈子都要这样偷偷摸摸的。不过,其实偷偷摸摸也没什么,我可以不在乎我是不是名正言顺的安太太,只要能让我这辈子陪在你身边就好。可是,儿子他不同啊。他是小诺的弟弟,他们将来是要互相扶持的,若是因为我独占你而产生了隔离,那样……”
“你真不在乎‘安太太’那个头衔?”安启文避开了她话里的重点,戏弄的问道,“若是你不在乎,我就给别人了。”
女人立刻惊慌了,水蛭一样的贴在他的身上,“你坏!你知道我不在乎名利的。但是,我却不能看见你给了别人呢。我爱你,我想要时时刻刻都能陪在你身边。我要你全部的爱,我天天都想着我,天天都来看我,而不是现在,一周才两次。”
安启文突然坏笑,“怎么,嫌少了?那现在就让我补偿你~”
“啊——”
……
京城,xx酒吧。
拐角深处的卫生间外不远处的走廊,一个黑衣男人在吸着烟,可是他的目光却是定格在那卫生间门口。
他今夜的任务就是看着这深处的走廊,防止有人误闯那片禁地,以免打扰到里面那两人的战况。
卫生间内。
安以诺被男人抱坐在了洗手台上,洗手台上冰凉的触感与她火热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她更加受刺激的不安乱动。
她觉得此时她体内流淌着沸腾的热血,急切的她终于化被动为主动,整个人从洗手台上跳下,穿着高跟鞋的修长的双腿,盘到了他胖软的肚子上。若是以往,她一定会恶心的要死。但是此时,她却觉得,这是她从来没体验过的美妙。
卫生间隔音不是很好,酒吧内里传出来的强劲的音乐在卫生间里依旧制畅响,使得这幽静的空间变得并不幽静。他们的浓重喘息声,被埋藏在那喧闹的歌声音下,喧嚣的歌声又完全的掩盖住了一切暧昧的声音。
酒吧内,醉酒的男女们劲歌劲舞。
卫生间内,迷醉的男女依旧“劲舞”“劲歌”。
……
走廊里,黑衣男人再一次的拿起了一根烟点燃,时不时看着手机上的时间。
许久后,电话突然响起。他眉头紧蹙的看了一下来电显示,然后又看了看走廊的两边,最后拿着电话,快速的寻找一根安静的地方接听。
电话是他女友打来的,他不想在这里接听。若是他女友听见那喧嚣的音乐后,很难不胡思乱想。他想,找个安静的地方接听,最多也就两分钟,而那个卫生间在拐角深处,又有维修的警示牌。应该不会有人去,稍稍离开一会,应该也不会出现什么差错。
然而,“应该”并不等于事实。
就在他走后不久,一个年轻的男人想要去wc的时候,却发现已经满了。他记得,在酒吧拐角处还有一个卫生间,于是他匆匆的从那个卫生间走了出来,顺着走廊,向酒吧拐角处走去。
当那个出去打电话的黑衣男人挂掉电话后,匆匆赶回来的时候,刚好看见一个年轻的男人已经站在那卫生间的门口,伸手去推那卫生间的门。他此时要制止,显然是来不及了。
他惊恐的想,若是他推开门,老板的计划就会被破坏。那么,这个后果,是他不得不承担,却又承担不了的。光是想着,他就脊背发凉,冒出了冷汗。
可是,就在他觉得他这次死定了的时候,却见年轻的男人只是将门推开一个个缝隙,就呆愣了那里。片刻后,他竟拿起手机,对准了卫生间。
他心中松了一了口气,他想拍就让他拍吧,反正卫生间里的针孔摄像头拍下来的内容也是要发到网上的。让他录下也无妨,至多将来了多了一个视角而已。而且,若是这人能将视频传网上,那么,他们也省了力气,将麻烦都转移到那人身上,后面的事情就好处理多了。
……
安以诺小时候曾和她那野种姐姐一起学过舞蹈,她虽然天分不高,但是柔韧性却是极好。而这种极好的柔韧性,却并没有因为她放弃舞蹈而荒废,反而是时不时的就被很好的应用上。就好比此时,她再一次的发挥了她的特长。她玉体的各种形态折叠,全方位,多角度的展现在卫生间里那几个针孔摄像头里,呈现在那门外偷窥者的手机里。
偷窥者心中惊叹,难以想象,这超人般剧烈的运动和那高难度的风姿,将会震惊了多少网络人的眼球啊!然而,他此时还不知道,真正让震惊了眼球的并只这些,还有那娇俏的容颜的真实身份,更甚至,那体态发福的男人的真实身份。
……
第二天,早晨。
不知道沉睡了多久的陈芯蕊缓缓的睁开了眼,然而迎接她的却是一片未知的黑暗。她以为她是睡在一个没开灯的房间,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想要从床上坐起。可是,当她手拄着那心里以为的床时,却是摸到了冰冷石面。
她心一惊,猛然的从那石面上坐起,似确定的四处摸了摸,却摸到了一个毛乎乎的小动物“尸体”。强烈的惊恐瞬间袭击了她的大脑,她惊恐的大叫,可声音就似石沉大海。
她站起身,想跑出这片黑暗,然而却没跑几步,就撞到了冰冷的墙壁。头部传来的强烈撞击瞬间疼得让她眩晕,“啊——”
她跌坐到地上,石面冰冷的触感,让她感到刺骨的寒凉。可是此时的她却无暇顾及那些,头部的疼痛让她不自己的伸手去摸。一片温热的血腥瞬间沾染了瑟瑟发抖的手,“啊——”
再一次的尖叫,惊恐正夹着着痛楚。然而,现实却不会因为她尖叫里带着痛楚而厚待她,依旧石沉大海。
惊恐的她坐在地上,扯着头发又一次的发出几声尖叫。最后,她将尖叫声改成了求救的“救命”声。可是,毫无例外,每次都石沉大海。
不知道过了多久,嗓音已经沙哑的她,放弃了那无用的挣扎。愚蠢的她这时才想到,可以用手机的光亮,来查看一下这里情况。
她在她的身上反复的摸,却发现她的包包并不在身边,而身穿裙子的她,身上根本除了裙子,再无她物。
“啊——”她声音沙哑的尖叫了一声,同时用抱住自己的膝盖,蜷曲成团,身体因为惊恐而瑟瑟发抖。
她完全弄不清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无边的恐慌与无助将她紧紧的笼罩。挣脱不开,摆脱不掉,更似越挣扎,越严重。
昨天晚上,她在接到东方凌电话后,她兴奋的快眩晕。她怀着喜悦又期待的心情,精心的打扮准备去见那个宠了她多年的哥哥,祁冥。
可是,到了包间她却没有见到想想念念的人。在服务员送来了她最爱的饮料后,她心里怀着甜蜜的饮用。可是,却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竟然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她却陷入了这未知的黑暗。这未知的黑暗,深度的唤醒了她体内的孤独和恐慌。她不知道这是哪里;她也不知道,她为何来这里,是怎么来这里的;她更是不知道,她还能不能活着走出去。
极度惊恐的她已然忘记了额头上的痛,蜷曲成团的身体仍在瑟瑟发抖,嘴里念念着她最爱的人的名字。
……
祁家,私人小岛。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在小岛上时,祁冥就已经起床,在厨房为小人儿准备可口的早餐。
小人儿的对饮食的要求一向很独特,虽然达不到刁钻,但是要求却是很高。从前,他对她的饮食只是停留在安排与控制阶段,如今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亲自动手了,想着,他心里就有隐隐的幸福。
有人说得到了的才是幸福,可是在他心里,在小人儿那里,他想要的付出却凌驾于他想要的得到之上,这就好似胡雪岩的呼吸逻辑。
祁妖颜在睡醒后,第一反应竟然不是睁开眼,而是习惯性,潜意识下去摸索着她旁边的床。可是,她的手却摸了个空。而且,那片他躺过的床竟然没有了温热的痕迹。
她心中一紧,猛地睁开了眼,去看着她旁边已经空了的位置。床竟然不热了,他离开很久了吗?她心里突然莫名的有些慌张,他会去哪里了?他是丢下她,不管了吗?
她没再向往日里那样赖床,立刻坐起起身,避开脚上的伤,小心翼翼的下床。她小心的穿上拖鞋,然后避开脚的伤,左脚尖点地的一蹦一蹦的去了卫生间。
卫生间的门开了一条小缝隙,她不用看都知道,里面没人。眉头紧锁的她,心里慌张更是多了几分。她来不及细想自己慌张的原因,就又用左脚尖点地,一蹦一蹦的走出房间,又抚着楼梯的扶手,轻蹦着下楼梯。
下楼的过程中,她没有忘记打量寻看着整个大厅。一楼的大厅里没人,就连个做饭打扫的佣人都没有。她心里的恐慌再一次的膨大,让她不不自觉的加大了下楼梯的速度。
来到一楼后,她就听见了厨房似有响声。她心中升起了疑惑,厨房有人?她眉头紧拧的靠近过去,想要一看个究竟。她要看看,大早上的,他们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她似在抓小偷一样,将脚步放得极轻,踮脚着脚尖,悄悄的靠向了厨房。可是,当她真的靠近厨房时候,看见厨房内情况的时候,她突然愣住了,一股复杂的心情纠结而出。
她惭愧的缩了一下脖子,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的撤回步子。在离开他可见的范围后,她逃似的转身,快速的蹦跳离开。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退到楼梯口,就听见后面传来了一声诧异的呼唤声,“妖妖,你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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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1w,后来删删减,到了这些…。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