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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58.一朵朵都是烂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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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布向顾方华递交了计划书后，很快的就带着女儿奔深圳投向老婆的怀抱了，这个男人如素素和顾方华刚认识的那样，不喜欢说话，只会默默的将手里的事做好，平日里一不小心就会忽视他，但是，一旦被他放在心尖上，那绝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陈媛媛嫁给罗布后，和素素详聊了一次后，两个人成为朋友，陈媛媛曾告诉素素，虽然顾方华很好，但是他的好不是对别人，只针对素素一个女人，所以，被顾方华拒绝后，她很庆幸自己遇上了罗布。
罗布是个好男人，这是毋庸置疑的，陈媛媛在深圳qss工作，他在上海，长期的分居不利于两个人感情的发展，顾方华将罗布当成兄弟，自然不会阻扰兄弟的幸福，毕竟要不是看在自己的份上，罗布完全可以直接辞职去深圳找工作，这对他来说绝对是损失，何况去深圳，让罗布当深圳分部的负责人，也是一种提携，分部的负责人，自然是要信得过的，罗布在这一点上毋庸置疑，所以也算是帮了顾方华极大的忙。
在罗布去深圳后，顾方华经过观察又提携了一个平日里表现不错的人上来顶替了罗布的位置，而他的几个助理，虽然没有变动职位，却改变了他们的待遇，尤其是任建华，这几年跟着他，做的都看在眼里，能力是毋庸置疑的，人品也不错，顾方华觉得与其再找人提起来，不如就近，进行调整后，任建华虽然还是自己的助理，但权利已经和简单兄弟差不了多少了，一时之间，任建华在公司的地位高了不少，很多部门的经理都向他表示出了友好，对于这些，任建华保持着笑容，来者不拒，心里却清楚得很，他今天的成就是自己努力得来的，现在得到了老板的信任，自然是要更好的表现，不然，就对不起老板的信任了，要知道他的待遇已经完全变了，虽然工资还是那么一点儿，可顾方华向他表示过，每个月公司的分红会有他的一份，虽然没有正式的合同，但是这份分红，任建华知道，不会少，他的春天，即将来到，这可比他自己创业办一个小公司还要好。
素素偶尔会和顾方华一起来公司，大部分的时候，在家里陪着儿子女儿，偶尔的时候还会去幼儿园看看，眼看着幼儿园圆满建成，周敏开始招生，幼儿园的师资力量已经组成，每个人拿出来都在幼教这片天大名鼎鼎，做成了完美的宣传手册，虽然只是试学一个学期，但是来报名的人还真的不少，光看幼儿园外观，就知道这所幼儿园走的是高端路线，何况周敏在幼儿园手册上宣传人文教育为先，更是入了很多有钱人挑衅的心。
招生的第一天，素素虽然没有亲自坐到招生桌上，但也去了，并且在旁边打下手，幼儿园外面的单行道全是私家车，再次提现了亘古以来不变的道理：每个父母，都希望给儿女最好的。
幼儿园分小小班，小班，中班，大班，学前班，招收条件分别是三岁以下，三岁，四岁，五岁，六岁，每个班不超过二十个人，第一天报名，小班就超额了，招生时间一共是七天时间，由于前期的宣传作得太好，虽然幼儿园的收费很高，但是很多家长都冲着幼儿园请的老师来的，高额的学费不在他们的考虑之内，于是七天报名时间转眼而过，可是每个班的报名都招额了，尤其是小小班和小班，基本上是五比一，其它的几个班还好，可至少也是二比一的入学率。
不过对于幼儿园来说，越多人报名越好，这样他们就可以从中选出更加优秀的孩子进来，家长报名的时候除了要提供孩子的健康证明，还要填写自己的信息，让幼儿园来判断家长是否有能力供孩子上这个幼儿园，否则，除非是孩子特别的聪明，幼儿园是不会考虑收这个孩子的，并且学校希望收进来的孩子能轻轻松松的在幼儿园毕业，而不是半途因为家长不能供了，又离开。
七天的报名时间过了后，便是幼儿园的面试时间，面试由幼儿园的老师亲自面试，素素没学过幼教，作为妈妈，她也想要学一些对女儿儿子有用的教育，于是每天都跑到幼儿园，并且带着女儿儿子去，犹记得晴晴和秦小胖第一次到幼儿园里面的时候那欢喜的模样，连带着素素的心也跟着溶化了，接下来每天，素素出门的时候，晴晴都要求带上她，而秦小胖，虽然没有特别的要求，但是只要素素带着他出现在幼儿园，他便会特别的精神，由此判断，两个孩子真心的喜欢幼儿园，这让原本打算让两个人晚一点儿再进幼儿园的素素考虑着是不是要将两个人提前送进幼儿园。
经过近一个月的挑选，幼儿园终于确定了最终入园的小朋友名单，鉴于晴晴的要求，素素将晴晴也送到了小小班，九月一号，秦氏幼儿园正式开学，很多家长对于幼儿园的宣传很好奇，也想看看老师是怎么教导自己的孩子的，但是幼儿园不许家长出现在课堂，免得影响孩子的情绪，至少在刚刚开学将孩子送进幼儿园的时候，现在要做的，首先是让他们习惯在幼儿园的生活，没有家长陪伴在身边，让他们明白，老师和同学将是他们值得信任的朋友。
不过家长们的好奇也不是不可能满足，幼儿园在开学两个星期后，每个星期五下午将会邀请孩子们的家长到学校来和孩子们一起上课，感受一下孩子们在学校的生活，这是学校，家长和孩子之间的互动时间，让家长们亲自看看学校的教学，也算是对他们的交代，让他们放心。
不少家长在得知幼儿园的这个安排后都表示十分的期待，素素在幼儿园开学后每天都会到幼儿园，一是观察晴晴的状态，二是看看老师们的教学，她保留个人意见，毕竟幼儿园是周敏作主，但是她也想要了解自己投资了一下怎么样的学校，在幼儿园开学一个星期后，不少家长来接自己孩子的时候，向老师表示范了感谢，短短一个星期，自己家的孩子好像变乖了很多，或者是懂得了很多，让他们对幼儿园越加的有信心。
“怎么样，大老板，对幼儿园的教学还满意吗？”周敏陪着素素站在旁边看着家长们对老师的感激之情，成就感瞬间上升，期待的看着素素。
“非常满意。”虽然没有见过别的幼儿园教学，但老师们的表现她都看在眼里，好与不好自然是有自己的判断，幼儿园的老师和阿姨都是周敏千挑万选出来的，每个人对孩子都有一套，非常的厉害，短短的一个星期，把孩子们都教得很乖，素素不由得不佩服周敏，
“最厉害的还是你，是你把这些优秀的老师找来的。”
孩子们的先天条件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他们的启蒙老师，周敏在这一点上，非常的重视，如果不能请到优秀的老师，她宁愿少收一点学生，
“幼儿园现在是入不敷出，大老板，可得让你破费了。”
“一定要保持教学，钱的问题不是问题，我办学校不是为了赚钱，而是为了我的孩子。”素素拍拍周敏的肩膀，
“你不要有压力，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学校的招聘信息一直发布着，有了老师，我们再考虑扩招的事情。”
别的私家幼儿园在招生的时候巴不得更多的学生来报名，就算师资力量不够也没关系，先招了再说，要知道招一个都是钱啊，只有素素，要求周敏先有了师资力量再考虑招学生的事情，这要是让别的私立幼儿园知道了，恐怕会笑素素白痴，办私人幼儿园不就是为了赚钱嘛，搞得那么神圣干什么。
但是学校，是素素心中的净土，她不希望自己心中的净土被人给破坏了，所以，就算幼儿园入不敷出又怎么样呢，反正qss很赚钱，gqit很赚钱，秦氏酒店很赚钱，她愿意倒贴学校这边。
周敏笑眯眯的看着素素，“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到时候幼儿园不赚钱你可别怪我喔。”
素素失笑，“你也是有股份的，幼儿园不赚钱，没分红，你可别怪我喔。”
“这不怕，我有工资嘛，你待遇开得这么好，我不要分红也不怕。”周敏笑嘻嘻的道，“算来算去，好像就你一个人吃亏了，唉，看来这次我运气超好，抱对了大腿啊，亲爱的，你可千万不要半途抛下我啊。”
和周敏熟了起来，两个人偶尔也会开开玩笑，由于周敏坚持自己的诺言，周小梦每次见到自己都干妈干妈的叫个不停，小嘴很甜，又长得可爱，素素便正式的认下了周小梦这个干女儿，话说，她好像很有当干妈的潜质，罗布和陈媛媛的女儿，玛莉亚和简洁的女儿，以后简单和玛莉安的宝宝，程龙，王语桐，安婉，这些和她关系不错的都已经预定了，以后他们的孩子生下来都要认她当干妈，偶尔的时候素素想想，某一天，她一个人带着一群孩子出去，然后大家都叫自己妈妈的场面……
“话说。”说笑了一会儿，周敏开始说正事，“幼儿园经过一个星期的试教学，效果还是不错的，小学的事情，是不是可以考虑建了，要知道我们有学前班的孩子，他们只有一年的时间就要升小学了。”
素素闻言点头，“我一直都在看地，目前已经有两块地在商谈中，小学的孩子不准备让他们住校，这样的话，就不能太靠边缘了，不然就算有校车，每天在路上花费太多的时间，也不太好。”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你准备放一放呢。”周敏笑。
“我既然说过要建个一体化学校就一定会建的，哪怕我一个年纪就一个班也没事。”素素耸耸肩，“都是为了儿女啊。”
“能当你的儿女可真是幸福啊。”
“少来这一套。”素素看一眼周敏，“别搞得自己家庭不幸福似的，我现在比较犹豫的就是找一个值得信任的小学校长，师资力量现在就可以组织了。”
周敏闻言点点头，“这个我可以帮你，我虽然是搞幼教的，但在教育这个版块还是有自己的人脉的，我可以帮你打听。”
“记住，背景再优秀也比不过人品。”素素强调，“我可不想出现老师把学生当畜生教训那样的人，这种人，就算再厉害也是垃圾，自己家的孩子是宝，别人家的也是，老师一定要有耐心，如果不是真的喜欢离子的，就算他教书再好，学识再丰富我也不要。”
“明白。”周敏点点头，“师资这块就交给我吧，反正我也要招人，多招几个职位和少招几个职位差不了多少。”
“恩，从最重要的人物开始招。”
“明白。”
“说到小学老师，我倒是想到了一个人。”素素拨拨自己的下巴，当年的小学校长，已经多年没有联系了，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素素记得那个校长人还是不错的，是真心的喜欢孩子，算算年纪，大概已经退休了吧，那么多年的教学经验，让她来搞一群小孩子，那肯定是没有问题的，不过，她年龄那么大了，肯定不愿意跑这么远来当老师，这么一想，素素便将那人排除了。
“谁啊？”周敏见素素话说了一半又没话了，不由得问道。
“是我小学校长，那人做学生的思想工作很厉害，若是来当教务处主任应该不错，不过人家估计不愿意来，这么远，现在大概在家里殆养千年，算了，不麻烦她了。”
“呵呵……”听到素素这么说，周敏倒是想了，“你倒是提醒我了，我长这么大，一生当中遇到的老师里，也有几个不错的，我可以去问问他们愿不愿意来，那些高中初中的老师，如果愿意来的话，先让他们教小学，等以后有初中高中部了，再调他们过去，他们应该是可以的，合理利用一切资源，我一会儿就去联系他们。”
素素拍拍周敏的肩膀，“那就麻烦你了。”
“ok。”
看看家长们将孩子们都接走得差不多了，素素看看表，“我准备走了，你呢？”
“作为幼儿园的园长，我自然是最后一个离开幼儿园的。”
“好吧，辛苦你了，我先走了喔。”
“恩，拜。”
素素向周敏道别，然后去小小班叫上自己的宝贝女儿，周小梦也在，正在和晴晴一起玩游戏，见到她，两个人同时开口，
“妈咪～”
“干妈～”
“晴晴，小梦。”素素走过去在两个人的脸上一人一边亲一下，“晴晴，我们要回家了喔，和小梦姐姐说再见。”
“好，小梦姐姐再见。”
“晴晴妹妹再见。”周小梦点点头，颇有点姐姐味道。
“小梦，干妈和晴晴先回家了，明天是周六，晴晴会呆在家里，如果想妹妹和干妈的话，可以让妈妈送小梦到干妈家里来玩，知道吗？”
“恩。”小梦睁着明亮的大眼睛冲素素点头。
“那好，我们走了喔，拜拜。”
“干妈拜拜，妹妹拜拜。”
素素拉着晴晴的手，让晴晴和周敏及在场的老师们一一的道别，走出幼儿园，正准备上顶的车，一声喇叭引起素素的注意，抬头一看，却是顾方华站在车门前按着喇叭吸引两个人的注意。
“爹地。”晴晴一看就冲过去了。
“宝贝儿～”顾方华开心的走过来抱着晴晴一阵亲热，等两父女交流了一下感情，素素才含笑走到顾方华的旁边，
“怎么来了？”
“今天提前处理完了公事，没什么事就下班了，看看时间差不多就来接你们两个了。”顾方华亲了女儿走，又搂着老婆亲了亲，一如既往的肉麻，
“老婆想我没有，老公上班的时候都很想你。”
“爹地肉麻死了。”晴晴不知道从哪儿学到了肉麻两个字，听到自家老子大庭广众之下对自己妈妈这么说，顿时鄙视的说道。
“噗……”见晴晴鄙视自家男人，素素很不给面子的笑了起来，尤其是看着某人那变黑的脸色，好吧，为了不伤某人的自尊心，素素主动的送上香吻，
“虽然我们今天已经通了几次电话，但是没有老公在身边还是特别的想。”
于是顾方华圆满了，“走吧，我们回家。”
“恩。”
顾方华打开后座，素素先坐了进去，然后接过顾方华送进来的女儿，两个人系好安全带，顾方华开车，至于来接他们的顶，开车跟在后面。
回到家后，一天没有见到孙女外孙女的方曼云和张永桦立刻将晴晴围起来，一阵亲吻，跟几年没有见似的。
可惜的是晓晓的公婆到上海来了，聂一在上海另买了房子，带上妻儿搬了出去，虽然同在一个城市，但因为晓晓得婆婆身体不太好，家里又有孩子，虽然说有请钟点工来打扫卫生，可晓晓还是辞了工在家里当家庭主妇，照顾孩子和公婆，据说她立志要当最快乐充实的家庭主妇，所以每天都很忙，来这里的时间少了许多，虽说别墅里人多，不觉得冷清，可毕竟在一起住过那么久的时间，偶尔的时候素素还是特别的想念两个人。
“老公，下周五下午的时间你空出来喔。”晚上准备休息，素素坐在床头看书，对顾方华说道。
顾方华带着一身的清香上床，将素素搂进怀里，“是父母和孩子上同一堂课吗？我记着了，已经让任建华帮我把时间空出来了。”
“恩。”素素点头，“你期待吗？”
“期待。”顾方华点头，“进学堂，让我回忆起我们一起上学的日子，其实我很遗憾。”
“什么？”
“为什么我和你从初三才开始成为同学，如果从小学乃至幼儿园该多好啊。”顾方华满脸遗憾的说道。
“要是我和你从幼儿园就成为同学，那就意谓着我跟你一边大了，我才不要莫名其妙的变大几岁呢，你也别想莫名其妙的变小几岁。”素素冷哼道，
“我是咱们一边大，男人的心理年龄本来就比生理年龄要小，你确定你还会爱上我？确定还会对我这么好，我不确定，所以，现在就很好了。”
“我只是遗憾没有和你从小就认识。”顾方华失笑，“虽然从你九岁我就认识你了，但是在你九岁前，我没有认识你也没有参与你的生活，我觉得很不开心。”
“我九岁前可没什么玩的，我说，老牛大哥，你吃嫩草是吃上瘾了是吗，我九岁就让你给看上了，现在还嫌我九岁以前没认识你，难道你是想让我刚从我妈肚子里出来就打上你的印迹吗，去去去，肉麻死了，我才不要呢。”
两个人明明说着女儿的事，莫名其妙的就歪楼了，而且歪得谁都没有发现，由此可见，两个人的心中最重要的还是彼此，可怜的晴晴，作为他们的女儿，幸福是幸福，却只能被爸妈放在第二的位置，真是人生一大悲剧啊。
关于幼儿园推出的每周和父母一起上学的课程，方曼云和张永桦几人都表示出了极强的兴趣，可是被素素以父母两个字挡了下来，学校推出这个课程是为了增加父母和孩子之间的互动，除非父母不在或者因为特别的原因不能到场的，才会推荐别的家长，而且不能超过两个，但是她和顾方华都愿意空出时间去陪晴晴上课，所以，对于方曼云和张永桦的要求，只好拒绝了。
转眼又是一个周五，这是幼儿园第一次实行和父母一起上学的课程，素素和顾方华准时到场，小小班里有二十个小朋友，因为是工作日的关系，只有少数几个小朋友是父母一起来的，大部分的小朋友，只来了父或者母一个人，有两三个小朋友来的是爷爷奶奶或者外公外婆，但总的来说，每个小朋友的家长都到了，幼儿园虽然只有二十个人，但教室很大，容纳下家长们还有活动的空间，今天是整天个幼儿园特殊的日子，素素和顾方华坐在晴晴的旁边，两个人出色的容貌得到了不少家长的注视，一些家长还特意的跑来和两个人说话，男的基本上看着素素，女的基本上看着顾方华，因为来的妈妈比爸爸多，所以看顾方华的比看素素的要多，于是素素不爽了，脸上冷冰冰的，尼玛一个个就知道看帅哥美女，没看到自己旁边生下来的种啊，要不是这些人都是已婚的，她直接就让保安把这些敢肖想她男人的女人扔出去了。
第一次这样的互动，幼儿园的各班班主任都下足了功夫，下午睡过午觉后，先是听听音乐提一下神，然后玩游戏，老师让小朋友和家长们互动玩游戏，气氛倒是十分的不错，感觉时间过得很快，到放学的时候，素素听到不少家长都对这样的互动表示了兴趣，大家相互交流着，期待着下一个周五。
放学后，素素和顾方华身边围了不少的人，大家打着交流的愰子，要素素和顾方华的联系方式，这些是女儿同学的家长，素素和顾方华为了女儿也不能拒绝，笑眯眯的和大家交换了联系方式，然后带着女儿回家，回到家，方曼云带着孙女独自交流了，素素上楼和睡懒觉的秦小胖玩了一会儿，然后回房休息，顾方华跑楼上运动了，手机放在床头柜上，素素正准备洗个澡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走过去拿来一看，显示成方圆家长。
素素记得成方圆小朋友，一个长得有点胖胖的小女孩，真心的说，从外表来看，不是太可爱，而她的妈妈，也是今天的家长当中比较突出的一位，倒不是说她长得倾国倾城，相反的，她一个人占了三个成年人的位置，果然是什么样的妈生什么样的女儿，而让素素尤其不悦的是，她是所有女人当中看着顾方华的神色最饥渴的一个，素素敢用脚指头发誓，那个成方圆的妈妈，绝对想要泡自己的男人，对付情敌，素素可不会手软，接起手机，
“喂！”
对方显然没有想到手机会被一个女人接起，素素听到对方传来无比惊诧的声音，“你是谁？”
“我是这个手机主人的老婆。”素素嘴角勾起，看看成方圆会有什么反应。
“喔，原来是晴晴妈妈啊。”对方倒是反应挺快的，马上就若无其事起来，“我是成方圆的妈妈，你们家晴晴和我们家圆圆是同学，晴晴妈妈还记得我吗？”
“当然记得，圆圆妈妈打电话来有事吗？”
“喔，其实也没什么事，这不，今天到幼儿园上了一趟课后，我啊，真心的觉得没给圆圆选错幼儿园，我啊，现在有一点儿心得，想和大家交流交流，这不就想到了晴晴妈妈你了。”
“是吗？不过我记得我留给成太太你的电话是我的手机号，怎么打到老公手机上来了呢？”素素问道，毫不犹豫的拆穿成方圆妈妈的计谋，今天基本上来找自己要手机的都是男人，找顾方华要手机的都是女人，所以他们留下的手机号码是对方的，给男人的手机号是顾方华的，给女人的手机号是自己的，而成方圆的妈妈能打过来，说明她没少下功夫。
“啊，那个啊，我好像打了你的电话没打通，你和你老公的电话都留了下来，我就两个都留下了，大概是你手机信号的问题吧。”成方圆的妈妈被拆穿了又开始睁眼说瞎话了，反正她人不在跟前，想怎么说就怎么说，素素也耐何不了她。
素素闻言，也不再拆她的台，反正那个女人对自己也没什么威胁，“那成太太今天有什么感悟，不如和我分享一下吧。”
成方圆的妈妈哪里有什么感悟，随便的挤出两句也是想了很久的，素素可不会给自己的情敌面子，几句话反问过去，便让成方圆的妈妈急急忙忙的找了藉口挂了手机。
素素刚把顾方华的手机扔床上，自个儿的手机又响了起来，这次倒不是电话，而是信息，来自晴晴另一名同学的家长，素素记得，那个同学的家长是其父亲来的，也就说是这个发信息的是个男的，发来的信息还比较暧昧：宝贝儿，什么时候回家？
刚看了第一条信息，第二条信息马上就来了：不好意思，刚刚发错了，手滑，本来是要发给老婆的。
如果是平时，素素一定会回，但是在经过成方圆妈妈刚刚的技俩后，素素不由得不思考一个问题，这个人是真发错还是假发错，是不是为了吸引她的注意力。
最好的办法，就是无视了，素素直接删除两条信息，拿睡衣进卫生间洗澡，而某个自诩办法不错的人还守着手机，默默的等着素素的回信，然后再以此为切入点展开联系，可惜他等了半个小时，什么反应都没有，顿时气闷。
等素素洗完澡出来的时候便听到自己的手机在响，拿出来一看，还是之前发短信的人的，原来某人等不到回信，只好打电话过来了，素素犹豫一下，按下接听键，
“你好。”
“喂，你好，是晴晴妈妈吗，我是晴晴幼儿园小朋友牛牛的爸爸，今天也去听了课，不知道你有没有印象。”牛牛爸爸迫切的介绍着自己。
“牛牛？”素素的记忆力很好，加上幼儿园开学后她每天都去幼儿园，晴晴班上的小朋友她都认得，但她听了牛牛爸爸的话后，故意的拉长音调，假装自己没有想起牛牛是何许人也，果然，牛牛爸爸一听素素的语气，连忙帮着素素的回忆，什么他坐在哪儿，穿什么衣服，在课堂上还有什么出色的表现之类的。
“牛先生，我记得你的儿子，牛牛，我就是有些不记得你了，不好意思，我这人就是这样，印象不深的人转眼就忘了。”素素等牛牛爸说得差不多了才‘不好意思’的打断，只是说出来的话差点没有憋死电话另一头的牛牛爸，他于她，竟然是印象不深。
恍然大悟后，素素很客气的问道，“牛牛爸爸打电话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喔，是这样，刚刚我发信息给我老婆，然后因为你的名字和我老婆挨着，一不小心就发到你那里来了。”经过素素的打击，牛牛爸的情绪明显的不高了，
“我是担心你误会，所以给你道个歉，但看你没回，不知道你是不是生气了，所以打电话来解释一下”
“短信？什么短信？不好意思啊牛牛爸爸，我回来后就把包包放到楼上了，之后一直在楼下玩，刚刚才上来，还没来得及看手机就先听到了你的电话，不知道你发过什么短信。”素素一脸真诚的道，
“只是发错短信而已，我直接删除就是了，牛牛爸爸不必特意的打个电话过来，那没什么事的话就挂了，我这边还有事。”
“那好吧，挂了吧。”
结果，某人准备的一肚子话都没有机会说出口，就被素素很礼貌的拒绝并且挂掉了。
不说就这样被素素挂了电话的某人有多么的郁闷，光说素素挂了电话后亦是郁闷不已，这些人还真是，要不是不想女儿被孤立，她真想直接就踹了他们，不过，手机号码已经给出去了，素素想着，是不是得把两个手机处理一下，或者，买一个能放两张卡的手机，然后把手机放在父母那里或者是顶那里保管，这样子，他们打电话来，也就不会直接找到自己和顾方华了，到时候就会明白自己有多么的不待见他们，除非是真的有急事，否则，不会随便的打电话过来了，应该会这样吧。
“老婆，你站在床边干什么？”顾方华经过激烈的一小时运动，满身汗跑下来，健壮的肌肉看起来特别的美感，素素一回头，差点就没忍住化身为色女了。
“没什么，就是两个想泡我们的学生家长打电话过来想要套近乎，都被我搞定了。”素素耸耸肩。
顾方华对这个比较敏感，一听泡这个字，立马就变色，“男的还是女的？”
“一男一女。”
“哪两个？”
“一个是成方圆的家长，一个是牛牛的家长。”
“你怎么处理的？”
素素把彼此的对话说了一遍，顾方华闻言不甚满意，“你应该直接说如果他们再乱骚扰你，就直接让他们的孩子退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