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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归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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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田战争落下帷幕。
安琪达成完美冥想。
修为境界，终于突破到三阶后期！
敏捷1！
精神1！
一口气觉醒了三个法术。
2环“变身术”
3环“暗示术”。
3环“虫群形体”。
前两个法术，对兽化术士而言，不算稀奇。
“虫群形体”，则是虫化术士的招牌绝技！
安琪的“虫群形体”，不同于寻常虫化术士的模式。
当着艾伦的面，安琪演示这个新觉醒的魔法给他看。
最初，安琪分解成一群嗡鸣的黄蜂，如同云团在房间里盘旋。
这还算正常。
接下来，情况就变得诡异了……
空中的蜂群，突然爆发出一团金色光芒。
艾伦被强光刺痛眼睛。
不由自主抬手遮挡。
这时，耳畔的蜂鸣集体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此起彼伏的猫叫。
艾伦移开手臂，惊愕的发现，一群猫咪围在自己身旁。
每一只猫咪，看起来都是正常的体型。
身上环绕着黄黑相间的条纹，如同黄蜂。
这些毛茸茸的小可爱，都有一双翡翠般碧绿的眼眸，流露出慧黠的神采。
艾伦被猫群包围，不知所措。
好一会儿才回过神，随即抱起一只猫。
目光对视。
他从猫眼当中，看到了小师妹的影子。
“大师兄，我的法术好不好玩喵？”
化身猫群的安琪，无法用语言交流。
但是，她的精神统御猫群，成为一种类似“虫群意志”的存在，可以进行心灵感应。
此刻，安琪就将精神波动，直接传达到艾伦的脑海当中，从而实现心灵交流。
“是挺有趣的，而且很厉害。”
艾伦熟练的撸猫，亲亲小师妹的猫脸。
“安琪，你的猫群形态，至多扩散到多大范围？”
“喵呜……集群的散布半径，与本喵的精神力相关，对喵来说，100米左右吧。”
“如果开启返祖形态，算上额外的精神力加成，喵还可以分散的更远喵！”
“那么虫群形态呢？”艾伦接着问。
“蜂群跟喵群形态，散布半径一样的喵！”
“原来如此……”艾伦抚摸着小母猫丝滑的脖颈，沉吟道：“蜂群和猫群各有特色，这个法术，好好钻研，可以玩出很多花样。”
小母猫被他撸的很舒服，在大师兄温暖的大手当中，团成毛茸茸的肉团子，发出惬意的咕噜。
旁边还有上百只小猫看着。
眼中都流露出羡慕的神色，喵喵叫着拥挤过来，跳到艾伦身上，求爱抚。
艾伦只有一双手，哪撸的过来这么多小母猫？
转眼间，就被潮水般的猫群淹没。
无数只小小的猫爪，在他身上踩来踩去。
小母猫们还很贴心的收起爪尖，只用掌心绵软的肉团，给他做全身按摩。
艾伦在床上躺成个大字形。
陷入喵之海洋，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放松。
闭着眼睛享受了一会儿，猫叫声忽然集体消失。
踩在身上的小爪爪，也都不见了。
取而代之趴在他身上的，是一具娇小而又温香的胴体。
安琪分解成集群形态之时，衣裙就从身上自动脱落。
此刻重新变回人形，像小猫似的，乖乖趴在艾伦胸口。
眼眸微眯，浓密的睫毛弯弯上翘。
俏丽的小脸蛋儿，泛起一抹羞红。
艾伦的手，抚过小师妹腰臀曲线。
感受少女柔嫩的肌肤，在指尖微微颤抖。
“小懒猫，该起床了。”
艾伦在她耳畔轻声道。
安琪哼哼着摇头，又往他怀里拱了拱。
“师兄啊，有件事我要跟你说……”
安琪在他怀中呢喃。
“师妹我啊，已经满十六周岁咯，你还记不记得，当初咱俩的约定？”
艾伦当然记得。
“你要给我的惊喜，已经收到了。”
“非常可爱的一群猫咪，以后要经常变给我看，给我踩背按摩，好不好？”
“嘁……坏师兄，又装傻！”安琪嘟嘴娇嗔，抬手拧他耳朵，“这算什么惊喜呀？我说的不是这个啦！”
艾伦笑了笑，不再装傻。
“小师妹，晚上变成猫，钻我被窝好不好？我假装不知道，你可以试着吓我一跳。”
“嗯……凯丽姐，蕾妮姐，不会生气吧？”
安琪有点儿担心。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艾伦哑然失笑，“凯丽早就劝我娶你，蕾妮……她敢管闲事，打烂她的屁股！”
安琪释然，忽然又有些纠结。
“师兄啊，其实现在就想给你的，可是……我还无法完全摆脱冥想世界的影响。”
“特别是想到伊娃将军，心里就很难过。”
“我需要一点时间，调整心情。”
艾伦点头，轻声叹息。
不只是安琪，他又何尝不为伊娃的结局怅然神伤。
每经历一次完整的返祖修行，都像是重活了一生。
事后回想这一生的点点滴滴，爱恨情仇，难免兴起浮生若梦、恍若隔世的感慨。
这都是人之常情。
问题在于，移情要适度，且不可沉湎其中，代入过深。
为那些早已淹没在历史长河中的记忆，投入太多感情。
这些感情，注定得不到回应。
往日不可追，沉迷回忆，久而久之，只会变得厌世。
“安琪，有时候你会发现，相比现实生活，冥想世界似乎更美好，更值得留恋。”
“然而，那并不是真相。”
“我们在冥想中经历的一切，原始材料来自祖灵的记忆碎片。”
“但是，只靠这些拼接起来的碎片，无法形成一个完整的世界。”
“其中必有断裂与缺失，各种矛盾和不合逻辑之处。”
“用来弥补这些断裂与缺失，理顺逻辑，化解矛盾的填充物，是我们自己的想象力。”
“所以，你所留恋的美好，并不完全属于冥想世界，还有你自己幻想出的美好事物。”
艾伦抚摸着小师妹丝滑的秀发，深有感触的说。
“返祖冥想，时时刻刻要与心魔抗争。”
“幻想好比一个蛋壳，看起来能够为身心疲惫的我们提供一处庇护所。”
“然而这蛋壳实在太脆弱，蜷缩在蛋壳里，并不能使我们获得真正的安全。”
“只有从中挣脱出来，才能从容面对残酷的现实，经历风雨磨练，坚强的活下去。”
说到这里，艾伦忽然想起前世看过的一篇科幻短文。
当人类第一次驾驶飞船冲出太阳系，在文明层次更高的外星生物看来，人类才算真正诞生。
而当人类放弃探索星辰大海，转而将自身意识上传到网络世界，自封于行星之内。
外星观察者遗憾的宣布：人类已经灭亡。
术士的修行，何其相似。
冥想世界的强敌，并非修行的最大障碍。
真正的难关，在于舍得。
舍得离开把你塑造成光芒万丈的英雄的冥想世界，以绝大的毅力，强迫自己回到灰暗的现实，挣扎求生。
……
安琪离开后，艾伦摇响铃铛。
“来啦来啦！”
虎妞蕾妮，风风火火的跑进来。
母鹿般的大眼睛，往床上窥视。
确认床单上没有血斑，好像还挺失望。
“鬼鬼祟祟的看什么？”
艾伦横了她一眼。
“我还以为你要跟小师妹……嘿嘿嘿！完事以后，喊我上来洗床单。”
艾伦摇摇头，懒得跟这傻妞解释。
“安琪过生日，我要准备一点小礼物。”
“蕾妮，你这就离开秘境，去一趟集市。”
“嗯嗯！需要我帮你们买什么？”
蕾妮拿出铅笔和小本本，认真做笔记。
“先去花店买一束玫瑰。”
“然后去点心店，定做生日蛋糕。”
艾伦沉吟一声，补充细节。
“蛋糕要有猫咪和蜜蜂的元素，做的可爱一点，搭配十六根蜡烛。”
“哇哦……”蕾妮边记录边吞口水，“我也想吃蛋糕了。”
“你吃个屁！”艾伦没好气地数落她，“你多大了？还这么馋！想吃蛋糕，自己买啊！”
蕾妮委屈地噘嘴，没有做声。
艾伦瞅她可怜巴巴的样子，不由心软，稍微放缓语气。
“蕾妮，我问你，最近有没有乖乖听话，每天都用魔石辅助修炼？”
“有啊！”
“撒谎！”艾伦拍桌，“你哪来那么多魔石？”
“少奶奶昨天给了我30块，说是这个月的例钱，以后每个月都有我的份！”蕾妮悻悻地说，“少奶奶对我可好了！比你好多了！”
“你先等等……”艾伦有点懵，“咱家哪冒出来一个少奶奶，你究竟在说啥啊？”
“就你这狗脑子，还能干啥啊？”蕾妮嗤笑，“咱家少奶奶，当然是凯丽妹妹！”
“你这孽畜！敢骂主人，不想干了是吧？！”
艾伦捂着胸口，感觉快要心梗了。
“谁让你自己犯傻来着！”
蕾妮过来帮他揉胸拍背，笑嘻嘻地说：
“虽说我是你的狗，但少奶奶刚投喂我一大把魔石，我收了人家的好处，怎么也得表示一下感恩，替她冲你吠两声呀！”
“好了啦，我的老爷！别生气，气坏身子，我会心疼的！”
蕾妮笑眯眯地神态，像一位母亲在哄小孩。
“艾伦师弟，打我两巴掌，消消气就得了！”
她还真把裙子提起来，等他来打屁股。
“少来这套！”艾伦沉声问她，“你为何称凯丽为‘少奶奶’？”
“凯丽是咱家的女主人，不是少奶奶是什么？”
蕾妮抚平裙摆，居然一本正经地威胁男主人。
“丑话说在前头，你敢娶少奶奶之外的女人当正妻，别怪我偷偷在饭菜里下毒哦！”
“……你特么有病吧？！那是我亲姐！！”
艾伦捂着胸口，真的要被气出心脏病了。
手指颤抖着，掏出钱袋，塞给蕾妮。
“我不想看见你，快滚出去买东西！”
“你是不是傻的，用不了这么多钱！”蕾妮中气十足的吼回来。
“你才是白痴！”艾伦朝她屁股上踹了一脚，“剩下的钱，够你吃蛋糕吃到撑死！”
“好耶！！”
蕾妮欢欣雀跃，扑上来一通乱亲。
“滚开！别舔我耳朵，好痒……”
主仆二人，互相殴打。
艾伦费了好大力气，才把这虎妞赶走。
……
蕾妮虽然没大没小，不懂上下尊卑之礼，办事还是很靠谱的。
买回来的花束和蛋糕，都很和艾伦心意。
要不是她时不时打嗝，满嘴奶油蛋糕味，艾伦都忍不住想夸她勤快能干了。
月上中天，夜色温柔。
艾伦捧着蛋糕和花束，推开安琪的房门。
卧室里点着红烛，床铺换了大红的床单。
喜气而又旖旎的氛围，颇有洞房花烛的情调。
艾伦把蛋糕和花束放在桌上。
走到床前，轻轻撩起幔帐，不由一愣。
穿着雪白露背婚纱，跪坐在床上的女人，赫然是伊娃将军！
“安琪……？”艾伦试探着呼唤。
床上的女人缓缓抬头，眼中饱含深情。
“亲爱的，今晚……我是伊娃。”
刚觉醒的2环“变身术”，立刻就被冰雪聪明的小师妹，掌握了正确用法。
艾伦想笑，却又感到一阵心酸。
他当然知道，在这个特殊的夜晚，安琪故意扮成伊娃的模样，可不是为了玩情趣。
其中蕴含的缅怀与伤感，更值得回味。
艾伦坐在床边，把她揽入怀中，爱抚。
“安琪，你是我的小天使，有一颗水晶般纯洁无瑕的心。”
“亲爱的……我好喜欢你的情话。”
安琪赤裸的脊背，在他指尖颤动，嗓音也是禁不住微微颤抖。
“说真的，人生第一次……我有点紧张。”
“你多夸夸我，多说几句好听的情话……也许我就不怕了。”
……
时光匆匆。
外界才过去三个月。
银月秘境中，已然完成一轮四季交替。
一年闭关修行，艾伦的修为取得突破，迈入四阶。
当前属性：体格34，敏捷27，精神46
潜能储备：6点
左手骨刺，进化成3阶附魔武器。
骨鞭形态，长度翻倍，达到二十米！
返祖形态，进化到了四阶。
返祖形象，还是蓝豹巨人。
相比从前，獠牙外露，平添几分凶戾，体现出食人魔巫师的特征。
体型也变得更加庞大，站立身高，整整十米。
相当于艾伦正常形态的五倍。
返祖豹爪，还有獠牙，都相当于二级附魔武器。
始终与骨刺保持着一个阶位的档次差距。
四阶返祖，全面提升属性和防御。
体格8！
敏捷8！
精神8！
天生护甲8！
终于，艾伦继蕾妮、凯丽和安琪之后，也享受到返祖带来的精神加成。
血脉进化到这个层次，仅就属性加成而言，已臻极致！
艾伦的兽化护甲，也获得强化，破防下限，提升为2阶炼银附魔武器。
结合柔骨肉铠，破防得用3阶炼银武器。
亚贝蜂族的魔剑“女王针”，也就是这个档次。
四阶术士，鲜少拥有“女王针”这种级别的武器。
四阶返祖，还有两项特殊能力。
“快速自愈”，外伤自动止血愈合，相当于弱化版的“再生”。
两者的差距，主要有两点。
其一，快速自愈，无法再生断肢。
其二，致命要害受创，比如被一剑穿心，无法自愈，当场毙命。
最后，艾伦的毒魔巫师血脉，完美继承了食人魔巫师的招牌天赋——抗魔障壁！
目前，艾伦的“抗魔障壁”是2级。
免疫绝大多数不超过2阶的魔导武技或者2环魔法。
抗魔障壁柔骨肉铠兽化护甲快速自愈
艾伦的全方位立体防御体系，基本成型！
升级过后，艾伦还领悟了两个新法术。
3环“气化形体”，血肉之躯变成蒸汽。
4环“高等隐形术”，隐形状态下战斗，不会显形！
……
七月初一，艾伦暂离秘境，办三件事。
先回银月僧院，参加庆祝活动。
三院首座，悉数列席，艾伦不敢不去捧场。
庆祝宴会主题是什么？
其实也没啥大不了的。
无非是一个叫艾伦·潘瑟斯的靓仔，十八岁突破四阶，刷新希瓦大师创造的记录，成为银月僧院有史以来，最年轻的长老……而已。
为这么一点小事，大摆宴席，铺张浪费。
艾伦觉得，属实没有必要。
打算借着赴宴的机会，劝说三位首座，杀一杀这种坏风气，免得年轻人得意忘形，觉得自己有多了不起。
不然将来成为最年轻的猫院首座，乃至最年轻的院长，还不得把小尾巴翘上天？！
适当打压打压年轻人的气焰，没有坏处。
庆祝宴上，艾伦重逢师门旧友。
三位义兄义姐，亚当、乔治和玛利亚，还有“树熊”贝克和“电猪”霍格，都来捧场。
贝克和霍格，之前跑到红月岛执行暗杀任务。
费了好大力气才完成任务，攒够积分，进入秘境。
得知错过救助天鹅女，围杀地城领主，很是懊悔。
给艾伦敬酒时，诚心诚意的改口叫师兄，往后就跟着他混了。
同样是三院拔尖的天才，贝克和霍格的起点还比艾伦更高。
两人如今的修为境界是三阶后期，已经很不错了。
然而跟艾伦一比，不得不甘拜下风。
除了修为境界，身份上也拉开差距。
贝克和霍格，还是亲传弟子。
艾伦，已经成为“德高望重”的潘瑟斯长老。
人逢喜事精神爽。
今天最开心的不是艾伦，而是“白虎武尊”希瓦大师。
教出这么一个妖孽徒弟，她这个当老师的，值得自豪。
一高兴，免不了多喝两杯！
宴会结束后，艾伦背着喝醉的希瓦大师，回到白虎馆。
把这只小醉猫交给蕾妮照料，自己抽空去办第二件事。
来到久违的传承阁，艾伦直奔顶楼。
如今他贵为长老，终于可以领取银月僧院的顶级药剂配方！
比如心心念念的“补天剂”。
补天剂，仅限初次注射时有效，下等或者中等血脉资质，提升一个档次。
艾伦有饕餮系统，可以用潜能达到同样的效果。
补天剂对他本人可有可无。
之所以花费大把的师门贡献分，兑换昂贵的补天剂配方，主要是为了长远考虑。
亲朋好友，自家武馆的门徒，不乏资质平平者，全凭刻苦努力在修行，事倍功半。
有了配方，艾伦就可以批量炼制补天剂。
给那些天赋不佳，但是足够刻苦的亲友和门徒，提供一次改变命运的机会。
艾伦还顺带兑换了一些高阶武技觉醒剂。
3阶“舞空术”。
4阶“五指烈弹”。
4阶“他心通”。
“舞空术”，其实就是3环魔法“飞行术”，每消耗1点魔力，维持飞行1分钟。
一直以来，艾伦怀有一个美好的期待，总觉得自己能够觉醒“飞行术”。
蕾妮那个傻妞都可以，自己凭啥不行？
无奈现实就是这么残酷。
血脉相同的术士，觉醒的法术也不见得一样，存在很大的运气成分。
艾伦从三阶前期就盼着觉醒“飞行术”。
盼星星，盼月亮。
如今他都升到四阶了，还是飞不起来。
等得他心都凉了！
他不想再等待，索性兑换一支“舞空术”觉醒剂，给自己扎一针得了！
打针固然有各种各样的副作用，起码能实打实的飞起来。
碰运气这种事，他已经不敢指望了。
“五指烈弹”，超级无敌加强版“弹指波”。
耗魔10点，同时发射5颗“弹指波”，射程10倍，并且自动追踪至多五个目标。
到了艾伦如今这个级别，“弹指波”已经不够看了。
“五指烈弹”，正适合用来弥补远程攻击的短板。
“他心通”，可以拆分成两种功能。
首先是“心灵感应”，不用多说。
其次是“侦测思想”。
简单来说，将魔力转化成精神波动向四周辐射，监听并且破译，周围的人此时此刻正在想些什么。
“他心通”的读心效果，辐射半径，都与精神属性正相关。
以艾伦高到变态的精神属性，开启“他心通”，同级之内，除非拥有精神抗性，在他面前基本没有秘密可言。
但是，他心通也有两个弱点。
其一，每分钟都要消耗1点魔力，无法全天候开启。
其二，需要高度的精神专注来维持，心无旁骛！
这意味着，一旦开启他心通，就不能再施展其它需要保持专注的法术。
三支觉醒剂，艾伦分开注射，前后花了三个星期。
“舞空术”、“他心通”和“五指烈弹”，全都顺利觉醒。
在此期间，冰魄掌也修炼到了大成境界。
一门武技或者魔法，修炼到了一定境界，熟练度够了，往往会触发系统融合提示。
滴滴——
“是否花费6点潜能，融合1环‘雷鸣波’与5阶‘冰魄掌’，推演6阶新武技？”
艾伦看着系统提示，沉吟不语。
根据以往融合武技积累的经验。
他断定，雷鸣波冰魄掌，融合出来的6阶武技，构型应该类似“雷鸣爆裂波”。
主要区别在于威力更强，而且是冰属性。
这门武技好不好？
肯定是极好的！
然而艾伦眼下并没有什么强敌需要克服。
为此花光仅存的6点潜能，实在舍不得。
权衡过后，艾伦决定先不急于合成武技。
留着潜能用于应对意外状况，更为明智。
假如将来遇到无法战胜的强敌，临阵合成6阶武技也不迟。
在僧院待了一个星期，艾伦暂别希瓦大师和狮子姐，回家探望爸妈，顺带巡视一下自己的领地。
七月盛夏，新昆特镇的氛围也很火热。
这个创建至今不到两年的移民小镇，已经发展成周边最繁华的港城。
这两年来，新昆特镇的居民，偶尔也会返回故乡探亲，讲述在银月岛的安乐生活。
于是一传十，十传百。
在老家乡亲们的心目中，新昆特镇，俨然一片世外桃源。
特别是昆特岛，这两年来灾难深重。
整个岛屿，已经沦为拜兽教的地盘。
当初没有跟艾伦一起上船的人们，大多非常后悔。
为了躲避战争和鼠疫，一批又一批的新移民逃离故乡，漂洋过海，来到新昆特镇。
镇上的人口，不断获得充实，如今常驻居民已经超过万人。
建镇不到两年，人口翻了三倍！
人在他乡，为求自保，有必要习武健身。
随着镇上人口膨胀，各行各业繁荣兴旺。
艾伦开办的潘瑟斯武馆，也是生意兴隆。
凯丽和安琪，每周都要回武馆指导一次。
索拉老师常驻武馆，还收了不少女弟子，为原本阳刚气过浓的武馆，增添了几分柔和的靓色。
天鹅洞，地下城，魔石矿场稳定运行。
为艾伦的基业，提供资源和金钱保障。
看起来一切都好。
这就是艾伦想要的平静生活。
可惜，他并不能长久的享有。
回家的第三天，艾伦收到一封意外来信。
“风讯术”，带来远方的消息。
平静的生活，随之掀起波澜。
发信一方的署名是南岛术士学院教务处。
信中内容，充斥着拿腔作调的官方辞令。
一看就是模板信件，无非替换一下收信人的姓名和秘法印记。
就在今年年初，南岛联邦和北岛联邦，两大宿敌正式开战。
南北两大联邦的术士学院也都卷入战火。
从当前的局势来看，南岛联邦处于下风。
出于战事需要，南岛术士学院广发信函，征召身在外地的学生，回国参战。
艾伦也在被征召之列。
要不要响应学院的号召，回国参战？
艾伦陷入思索。
以他如今在银月僧院的地位，完全可以无视南岛学院发来的征召信。
但是，学院里还有他割舍不下的人。
潘森导师，谭雅师姐，塔夫曼师兄……
安格尔，费林，朱莉……
大家还好吗？
思念，在他心头滋生，剪不断，理还乱。
两天后。
艾伦安顿好家中事务，告辞亲友和老师。
骑乘狮鹫，飞往大海那边，久别的故乡。
（本卷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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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