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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泰坦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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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艾伦满面悲愤的神态，三位长老半信半疑。
“你把巴塞丽莎抓起来逼问，不是一样可以获得情报，何必费时费力，在她身边卧底？”三长老问艾伦。
“老家伙，你是没见过狂信徒吗！”
艾伦没好气地怼回去。
“巴塞丽莎这种圣职者，为了所谓的信仰，不惜自爆杀敌，又岂会被严刑拷打撬开嘴巴？！”
“呃……那倒也是。”三长老抹了把冷汗。
“阿特柔斯殿下，您究竟打听到了什么秘闻？”大长老急切地问。
“一道墙！”艾伦沉声回答，“异端之墙！”
三位长老，瞬间全都变了脸色。
“异端之墙”意味着什么？
他们也并非一无所知。
“阿特柔斯殿下，对不起，是我错怪您了！”
二长老忍着胸口剧痛，向艾伦鞠躬道歉。
“这件事可不得了！我们得赶紧回去，召集各族盟友，商量对策！”
“嗯！三位长老请回吧，我这边还需要一些时间。”
艾伦眉头紧锁，一脸忧国忧民的样子。
“等我从巴塞丽莎口中，挖出全部情报，就会履行我的职责……送她上路！”
“但愿一切顺利！阿特柔斯殿下，多保重！”
大长老叮嘱了两句，带队匆匆离去。
艾伦变回人形，降落在朝圣船甲板上。
巴塞丽莎第一时间跑到他身旁，紧紧挽住他的手，脸上蒙着一层阴霾。
艾伦觉察到，掌中小手冰凉，还在颤抖。
“巴塞丽莎，你在担心什么？”
“你接近我……真的只是为了打听情报？”
银龙女士眼中，几乎忍不住泪水。
“你对我说的那些甜言蜜语，还有你对吾主巴哈姆特的崇拜，统统都是虚情假意的谎言？”
“当然不是！”艾伦用力拥抱巴塞丽莎，“我说那些话，只是为了把长老们支开。”
“可是……我明明听见你以祖灵的名义发誓。”
“没错，然而那又怎样？”艾伦一脸坦然，“如今我是白金龙神的信徒，是巴塞丽莎大神官的好学生，正在寻求信仰的真谛。”
“既然我已经不再信仰祖灵，以祖灵的名义发誓，还能有什么约束力呢？”
“唉，三位长老的思想，太僵化了。”
艾伦煞有介事地摊手叹气。
“他们本该让我以巴哈姆特的名义发誓，最起码也应该以巴塞丽莎的名义发誓，那样的话，我就不敢撒谎了。”
银龙女士如释重负。
突然在他腰间掐了一把，咬牙切齿：“阿特柔斯……你真是一个狡猾的混蛋！”
艾伦微微一笑，反手抱住她，吻上银龙姐姐娇艳欲滴的唇瓣。
三天后。
朝圣船顺利抵达北风岛。
艾伦陪同巴塞丽莎，来到大教堂门外。
祖灵的悸动，空前剧烈。
在真实的历史上，阿特柔斯一路护送巴塞丽莎和朝圣者们来到北风岛。
吃苦受罪，扮演一条尽职尽责的舔狗。
尽管他对巴塞丽莎爱的深沉，然而限于种族恩怨，哥哥的悲剧，再加上自身的性格弱点，一直不敢向巴塞丽莎表白。
最后，巴塞丽莎实在于心不忍，主动邀请他一同进入大教堂，前往新世界，共同开始一段新生活。
这是阿特柔斯毕生中，距离幸福最近的一刹那。
然而他退缩了。
优柔寡断的阿特柔斯，既深爱着巴塞丽莎，又割舍不下故乡的亲友。
怀着负罪感，回到家乡，接受长老们的审判。
他辜负了族人的期待，没有完成长老们交付的使命。
甚至还被巴塞丽莎“洗脑”，沦为“邪龙”的帮凶。
如同他的兄长阿特拉斯。
按照法典，阿特柔斯应该被判处死刑。
然而，身为族中唯一的黄金泰坦，没有人够资格对他行刑。
最终，阿特柔斯被判处终身监禁。
族人的唾弃，还有对巴塞丽莎的思念，折磨得他精神崩溃，生不如死。
最终选择自杀，亲手结束了可悲的一生。
直到艾伦融合这颗软弱的黄金泰坦之魂。
在冥想世界，实现了祖灵生前想都不敢想的美梦。
……
星界位面。
血脉星河。
河畔，艾伦从冥想中醒来，一声叹息。
对“性格决定命运”这句话，有了更真切的领悟。
艾伦定了定神，强迫自己抛开对冥想世界的怀恋，回归现实。
打开储物袋，服用一支“维生剂”。
饥饿干渴的感觉，缓缓消退。
三十支“维生剂”，只剩下六支。
表明他已经在河畔修行二十四天。
临近血脉星河，冥想效率奇高。
换算成外界，相当于闭关四年！
艰苦的修行，回报丰厚。
除了黄金泰坦阿特柔斯的祖灵，在这三个多星期里，艾伦还融合白银泰坦和青铜泰坦的祖灵各两个，也都达成了完美冥想。
术士等级，晋升六阶后期。
更重要的是，初步觉醒了黄金泰坦血脉！
艾伦打开系统面板，查看升级收益。
黄金泰坦血脉补正：
体格9！
精神9！
成长性（半融合状态）：
体格3！
敏捷2！
精神3！
天生护甲3！
……
所谓“半融合状态”的成长性，就是黄金泰坦与苍天比蒙（包括已经被苍天比蒙融合的毒魔巫师）的成长性，相加除以2。
艾伦知道，苍天比蒙的成长性是每升一级2体格，3敏捷，2精神，2天生护甲。
那么不难逆推出黄金泰坦的成长性：
体格4，敏捷1，精神4，天生护甲4！
两相对比，可见黄金泰坦的成长性，除了敏捷属性，其他各项全面优于苍天比蒙！
无怪乎花费整整60点潜能，也只能初步融合。
接下来，艾伦查看自己的状态面板。
……
当前属性：体格83，敏捷63，精神80
当前抗性：免疫电击/衰老；病毒8阶/负能量7阶/音波7阶/酸蚀6阶/寒冷5阶/火抗5阶
潜能储备：7点
……
体格和精神属性，都突破了80大关！
敏捷属性，又一次沦为短板。
看来，今后还是要多多收集能够增强敏捷属性的特异食材。
或者，再找一种敏捷成长特别优秀的血脉精华，加以融合。
收回思绪，艾伦继续查看初步融合黄金泰坦血脉过后，获得的新能力。
首先是“变形”。
泰坦，可以变成任意类人生物，或者体型不超过泰坦自身的巨人。
艾伦已经用毒魔巫师和苍天比蒙这两种血脉，融合出相似的变形能力，并不稀奇。
接下来的返祖变身，才是重头戏！
成年黄金泰坦，平均拥有8阶实力！
艾伦在冥想世界融合的祖灵，阿特柔斯，尚未成年，但是也有7阶战力。
艾伦本身，现在的修为只是六阶后期。
六阶返祖对应的黄金泰坦，顶多算是儿童阶段。
即便如此，也给艾伦带来巨大的惊喜！
他的黄金泰坦形态，体型比苍天比蒙差不了多少。
不需要花费魔力，即可随意御风飞行。
自带“真实视觉”，也就是恒定生效的6环“真知术”。
往后，艾伦就不需要吸收电击抗性了，泰坦血脉，自带免疫电击。
泰坦天生体魄强壮，青春永驻！
泰坦永不衰老，也不会被魔法或者超自然力量剥夺寿命。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泰坦长生不死。
活到寿终正寝的那一天，还是会以年轻人的模样拥抱死亡，迎来长眠。
当然，泰坦的寿命远比人类更漫长。
青铜泰坦，平均能活300年。
白银泰坦，平均寿命400年。
黄金泰坦，活上500年很正常。
艾伦满打满算也就7%的黄金泰坦血统，但是延寿一两百年，还是不成问题的。
术士，除了注射“冻龄剂”之类的药物，主要就是靠进阶或者融合更强大的血脉，延长自身寿命，从而获得更多的修行时间。
六阶返祖，属性加成即为黄金泰坦血脉成长性的六倍：
体格24，敏捷6，精神24，天生护甲24！
除了敏捷有点拉胯，其它各项都远超艾伦的苍天比蒙返祖形态。
泰坦一族的三项招牌技能，艾伦也都有。
“黄金泰坦之雷”，双眼迸发雷电，相当于无消耗的6环“连锁闪电”！
“黄金泰坦之锤”，右手具现一柄巨型精金战锤，相当于4阶附魔武器。
自带“追踪”和“回返”特效。
击中目标刹那，追加一发“泰坦之雷”！
“黄金泰坦之铠”，除了24级天生护甲，还具有减轻物理伤害的特效，破防下限是3级附魔精金武器。
此外，装备泰坦之铠的状态下，艾伦还能获得5级抗魔障壁！
这就太牛逼了！
艾伦的毒魔巫师和苍天比蒙血脉，融合之后，也只有4阶抗魔障壁而已。
“泰坦之雷”、“泰坦之锤”和“泰坦之铠”，都属于“血继限界”类型的技能。
将来艾伦的泰坦返祖形态升到更高阶位，这三项能力也会同步进化，变得更强！
艾伦对比自己的两种六阶返祖形态，黄金泰坦的综合性能，明显优于苍天比蒙。
但也并非没有弱点。
相比苍天比蒙，黄金泰坦显得太笨重了。
不适合对付灵巧型的对手。
此外，黄金泰坦没有“再生”体质，也没有“快速自愈”。
防御虽高，受伤之后的恢复能力，却远不如苍天比蒙。
到了以伤换伤的搏命关头，还是切换成苍天比蒙形态为好。
最后，艾伦还觉醒了三个法术。
5环“正气如虹”，“变巨术”的超级加强版。
施法后，体型翻倍，体格属性和天生护甲4，减伤护甲也有所强化。
6环“连锁闪电”，轰炸加散射，射程、威力和杀伤范围都无可挑剔。
只不过，有了免费的“泰坦之雷”，“连锁闪电”的地位显得有些尴尬。
艾伦也只有在不方便变身黄金泰坦的情况下，才用得上这个法术。
此外，拿来作为素材，融合高阶电系武技也不错。
最后是6环“解离术”，一个杀伤力极其变态的法术。
中招者倘若体魄不够强壮，直接被分解成比原子更细微的尘埃，尸骨无存！
不久前在“亡者宫殿”，艾伦与吸血鬼伯爵单挑，曾被对方用“解离术”爆头。
要不是他拥有“再生”体质，头颅惨遭解离之后，还能长出新的脑袋，当场就寄了。
“解离术”还有一个好处。
不带元素属性，也不属于正负能量。
这就意味着，你找不到针对它的抗性。
只能凭肉身硬扛，祈祷自己通过豁免。
艾伦在河畔小屋，还有六天时间。
接下来他打算减少冥想时间，投入更多精力练习各项技能。
尽快熟悉黄金泰坦这一全新的返祖形态，以及新觉醒的法术。
身心疲惫的时候，艾伦就在河畔散步，拾取魔贝。
越靠近血脉星河，捡到魔贝的概率越高。
在这一个月里，艾伦总共捡到九枚魔贝。
算上最初捡到的冰魔贝，都是略有瑕疵。
十枚各种属性的魔贝，换算成魔石，也是一笔不小的资产。
艾伦有一个想法，尚未得到验证。
既然魔石可以用来吸纳特定的魂灵，魔力浓度千倍于魔石的魔贝，应该也可以。
吸纳灵魂达到饱和的魔石，叫做魂玉。
倘若将魔贝转化成魂玉，是否也要吸纳千倍的灵魂呢？
艾伦握着一枚鲜红欲滴、散发出丝丝暖意的火魔贝，遥望血脉星河，陷入沉思。
在这孤寂的星空下，他能找到的魂灵……
只有星河中沉浮的无数祖灵。
尝试用魔贝封印祖灵么？
身为术士，这么干就等于自掘祖坟。
这个想法，太过邪恶。
艾伦自问不是什么好人，却也不忍付诸行动。
时光匆匆流逝。
转眼到了闭关的最后一天。
艾伦已经熟练掌握新觉醒的各项技能和法术。
正打算返回小屋，等候风月来接他出关，脑海中，突然传来一则系统提示。
滴滴——
“是否花费8点潜能，融合4阶‘碎骨爆裂’和6环‘解离术’，推演8阶新武技？”
“8阶武技啊……”
艾伦怦然心动。
从融合要素来看，应该是在“碎骨爆裂”的基础上，进一步强化“破甲”和“粉碎”特效，直接把对手轰成字面意义上的“渣”。
艾伦现在常用的武技，多是远程攻击，比如“弹指惊雷”，或者范围杀伤，比如“冰魄急冻波”。
“碎骨爆裂”这门近战武技，等级太低，已经跟不上他的修为境界，的确有必要升级换代。
但是……
看着自己那可怜的7点库存潜能，艾伦叹了口气，关闭系统页面。
多攒点儿潜能，再考虑融合8阶武技吧。
……
傍晚。
风月如期而来，带着艾伦离开河畔小屋。
这位神秘的天外圣灵，显得心事重重。
没有像上次那样，详细打听艾伦的修行进度。
得知他初步融合黄金泰坦血脉，也只是表情复杂的感慨了一句：
“你小子的狗屎运，我是羡慕不来呀！”
送走风月，艾伦给亲友发信，告知自己已经出关。
百日试炼，还剩最后一个星期。
艾伦很好奇，大家都在忙什么？
时隔不久，就收到一大堆回信。
“兄弟！速来圣白高塔，正义事业需要你！”
这是费林的来信。
“老公！快来铁拳要塞！魔鬼需要你这样的优秀人才，帮我们在战争中取得优势！”
这是索妮娅的呼唤。
“艾伦师弟，方不方便来一趟血手要塞，帮我完成进阶任务。”
海伦特在信中求助。
……
看完众人的回信，艾伦总算搞清了状况。
百日试炼，最后十天，试炼空间发生了一起大事件！
天界秘境“圣白高塔”，地狱秘境“铁拳要塞”，深渊秘境“血手要塞”，以及中立地带“外道圣所”，原本彼此间都有结界阻隔。
四大势力，相互看对方不顺眼，却又难以跨越结界，兴师动众的发动战争。
平日里，只能向试炼者发布任务，潜入敌对势力的地盘，执行暗杀之类的使命，给对手制造麻烦。
这样的小打小闹，在三天前画上休止符。
从那一天开始，直到百日试炼结束，四大秘境之间的结界全部消除！
现在，天使、魔鬼、恶魔和罗刹们的地盘，已然相互接壤，混战由此而起！
四大势力打得越激烈，局势越混乱，试炼者们越有机会浑水摸鱼。
所以在给艾伦的回信中，大家都显得很兴奋！
艾伦想起不久前龙族与巨人的那场冲突。
如今正在上演的四方混战，好比龙与巨人之战的升级版。
起因都是隔绝秘境的结界被撤除，导致相互仇视的宿敌阵营短兵相接。
显而易见，这是起源城有意为之。
在百日试炼的最后阶段，撤掉结界，为试炼者们提供一个展示实力的舞台。
若想提升自己，更要抓住这最后的机会！
参与这场大乱斗的试炼者，首先得加入一个阵营。
银月僧院众人，以希瓦大师为首，集体加入“圣白高塔”代表的天界阵营。
这不奇怪，毕竟银月流术士大多选择进阶“盖丁天族”。
陶娜、朱莉和费林，也加入了圣白高塔。
格里芬姐弟的目的是进阶“鹏羽天”和“狮首天”。
陶娜则需要借助天界的力量，猎杀六阶邪恶构装体，取得构装核心，进阶牧树使。
谭雅没有参加这场混战，还在闭关，融合白银泰坦血脉。
“铁拳要塞”，代表守序邪恶的魔鬼阵营。
出身于“人魔教团”的试炼者，包括“黑衣主教”李维斯，两位长老卢克和米勒，以及索妮娅，理所当然的加入这一阵营。
两头魔狼，雨果和马洛，正在闭关融合比蒙血脉，无暇追随索妮娅并肩作战。
“血手要塞”，代表混乱邪恶的恶魔阵营。
传承恶魔血脉的德蒙斯家族成员，伯克、巴古拉和海伦特，都加入这一阵营，也在情理之中。
“外道圣所”，代表中立邪恶阵营，成分最复杂，包括罗刹、鬼婆、梦魇和尤格罗斯魔等中立邪魔。
这帮家伙的共同特点就是无节操。
无所谓是非善恶，谁给的好处多，就帮谁干活。
所以，也被称为“血战掮客”。
“蜘蛛女王”卡罗琳和她的一双宝贝女儿，斯潘莎和斯潘娜，便混迹于“外道圣所”。
斯潘娜在给艾伦的信中透露，母女三人创建了一个小小的佣兵事务所。
无论哪门哪派的试炼者，只要钱给够，就可以请蜘蛛母女出手代打。
此外，母女三人也想趁着混战的机会，猎杀与自身血脉相性契合的魔物。
取得血脉精华，加以融合，提升实力。
但是，血脉融合风险太大。
卡罗琳这样的顶尖药剂大师，也只能将成功率提升到六成左右，还是不保险。
这种时候，卡罗琳就想到了艾伦。
当初与艾伦合作炼制二阶冻龄剂，卡罗琳深受震撼。
对艾伦的技艺佩服的五体投地！
如果说世上还有谁比她更擅长提升血脉融合的成功率，只有艾伦一人而已。
为此，蜘蛛女王一方面授意小女儿斯潘娜拉拢艾伦，加入她创建的家族佣兵团。
还亲自给艾伦写了一封措辞亲昵的信，以“准岳母”的身份，邀请艾伦出席自己的生日宴会。
尽管她的生日，其实是在七天之后……
但是为了讨好准女婿，蜘蛛女王不介意提前一个星期出生。
看了卡罗琳的来信，艾伦有些犯愁。
凭他和斯潘娜的交情，按理说应该帮忙。
当然不是白出力，怎么也得捞点儿好处。
麻烦的是……确保血脉融合成功，必须花费潜能。
艾伦库存的潜能，只剩下可怜的7点，恐怕满足不了母女三人的需求。
转念间又想到，这次四方混战，天使、恶魔、魔鬼和罗刹都会下场参战。
这些平时难得一见的高阶生物，大多产出特异食材！
对自己而言，参加四方混战，不就等于老鼠掉进米缸里？
艾伦越想越心动。
从方便猎取特异食材的角度出发，自己应该加入一个约束最少、毫无崇高信念、唯利是图的阵营。
想杀天使就杀天使，想杀恶魔就杀恶魔！
满足这一需求的阵营，只有外道圣所！
正盘算的时候，斯潘娜又发来一封信。
斯潘娜在信中坦言，受不了母亲的软磨硬泡，不得不下血本，尽一下孝女的义务。
“亲爱的，还记得吗？当初在昆特镇，你答应帮我办一件事，现在到了兑现承诺的时候。”
“另外，你还欠我十八次陪睡服务，现在也有机会一次性偿清。”
“顺带一说，之前你托我改良纺织技术，缝制一款弹性更强的内裤，我已经搞定了！”
“新款内裤，采用的原料还是蛛丝。”
“只不过，从普通巨蜘蛛的丝线，替换成我在返祖形态下，从自己体内里抽出的丝！”
“弹性和韧性，都比从前提升了百倍！”
“你穿上用这种丝线缝制的内裤，变成比蒙巨兽，也不会撑破哦！”
“我自己的丝，不够缝制一打内裤。”
“不得不请老妈还有我姐帮忙，提供一部分原材料。”
“嘿嘿……我可没敢告诉她们，要用这些丝线，给你织贴身内裤。”
“你穿上我亲手缝制的内裤，好比与我们母女三人肌肤相亲，会不会觉得很刺激？”
读到这里，艾伦下意识捏住鼻子。
唯恐当场喷出鼻血！
“亲爱的，我为你做了这么多，只求你在接下来七天，帮我哄老妈开心，不过分吧？”
这当然不过分。
艾伦当即给斯潘娜回信：
“我可以加入你们的家族佣兵团，顺带帮你们母女三人融合血脉精华。”
“但是，丑话得说在前头，我能力有限，不敢保证一定融合成功。”
“如果搞不定，我会提前说清楚，你可别埋怨我收了好处不办事。”
很快，斯潘娜回信：
“血脉融合一事，你尽力而为就好！”
“今晚八点城堡一楼餐厅，我妈举办生日宴，你要提前到场，陪我准备生日礼物。”
“要我帮你挑选礼物，还是炼制某种珍稀药剂，送给你母亲当生日礼物？”艾伦问。
“你再猜！”斯潘娜的回信，透出一丝诡秘意味。
艾伦沉吟思索，逐渐理解了一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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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