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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回忆篇——原罪空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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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可以帮我发完全挥出这只右眼所带有的能力？”叶尘说着不禁又注意了一下零血红却又灵动的眸子，此刻她正盯着自己，大大的眼睛看起来倒是几分可爱。
“不只是右眼，也包括你那只奇妙的左眼。”零把脸朝着叶尘凑了凑，要仔细看清叶尘的左眼一般。
“左眼？”叶尘尝试着闭起了右眼，并没有发现这只“奇妙的左眼”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看着叶尘的样子零被逗的扑哧一下笑出了声，叶尘看起来倒是毫不在意零的样子，继续研究着自己的左眼。
“唔……或许是叶尘罪恶之瞳的等阶太低的缘故，所以左眼里附带的能力被隐藏起来了。”零说道。
“这种东西还分等阶的吗？”叶尘皱了眉，问道。
“当然啦，不过这种事应该在你觉醒的时候就会自动复刻在你的记忆里啊。”零说到这里显出了几分疑惑。
叶尘没有疑惑反而是苦笑，看来自己所知道的不过是一点皮毛。
“把你的右眼对着我。”零说着直接伸手将叶尘的头扳过来，四道目光交汇在一点，红色的眼睛就这样呆呆凝视着叶尘。
“引路人在你体内留下的力量……似乎并不完整。”几秒后零突然开口说道。“罪恶之瞳的力量像是被某种其他东西挤出去了一样。”
“挤出去？”
“对，想必正是你左眼的某种能力，把引路人留下的部分力量挤了出去，从而导致了复刻下来的记忆也并不完整。”零眯着眼看着叶尘，说道。
“包括我头发的颜色，也是如此吗。”听到这里叶尘又联想到引路人的种种细节，神色里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事怀疑。
“哼，那我怎么知道。”零嘟着嘴白了一眼叶尘。“不过引导你觉醒的戏命师是什么人啊。”
“他……是和我一样的银发。”叶尘面色凝重地说道。
“和你一样？”零听到这话先是呆了一阵，而后盯着叶尘惊讶地说道。
“不过他看样子不是戏命师。他的双眼都是黑色的。”叶尘继续说道。
“不是戏命师？”零几乎是喊出来的，一双眼睛几乎已经凑到了叶尘的鼻尖上。
“不可能！他……还活着？”零的呼吸已经变得粗重，脸上满是惊讶的呆滞，全无刚才可爱少女的模样。
“你所说的‘他’如果并不是我见到的人呢？”叶尘嘴角向上轻轻一撇，提醒道零。
“他的身形容貌，还有有没有展现出什么能力？”零收拾了一下惊讶的表情问道，但还是掩饰不住眼底的急促。
“身材消瘦，相貌看不清，和我差不多的身高。并没有展现什么能力，我是被用枪杀死的。”叶尘并没有把所知道的全部告诉零，眼前的人，叶尘没有理由完全相信。
听到这里零凝重的表情开始渐渐放松，眨眼间又恢复了那副可爱的样子。不过叶尘此刻更加觉得眼前少女的不简单。
“想不到，除了你和他还有这样的人存在，想想也是很有意思呢。”零低声笑道。
“你的来历，还有你口中的‘他’又是什么人？”叶尘没理会零的自语，继续问道。
“这个呀，可不能告诉叶尘呢。”零说着抬起了头，看着叶尘狡黠地笑道，
零不回答，叶尘便也没追问，活动一下身体自顾自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不过你既然不是正常的由戏命师引导觉醒，那你左眼的神秘力量就有的解释了。想来也是那个银发人留下的吧。”零说道。
“事情真的越来越有意思了，究竟还有多少藏在背后的秘密没有被挖出来。”叶尘嗤笑道，“这么想来，所谓的引路人，还有戏命师存在的理由，也变得站不住脚了呢。”
“有些事等你出去以后验证下不就好了吗。”零也跟着叶尘站了起来，眯着眼笑道。
“我会的。不过现在，我为什么要相信你所说的话？”叶尘看向零的眸子里突然闪过一道冷光。
“会让你有理由相信的。”说着零向叶尘走了过去，脚步很是轻盈，仿佛在这虚空之中漂浮一般。
叶尘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零这么走了过来。
“叶尘你的左眼……真的很像一个人。”零离近了之后有些发怔地看着叶尘，说道。
“那个死掉的人吗？”叶尘随口问道。
说到这里零没有在回答，收回了盯着叶尘的目光，低下头去。俏丽的脸上不禁流露出几分淡淡的哀伤。
“告诉我有关戏命师能力的事，还有我这只左眼所带有的力量。”叶尘丝毫不顾及零所表现出来的哀伤，接着问道。
听到叶尘的话零也是瞬间便恢复了过来，思考着该怎样告诉叶尘。
“唔……总的来说，戏命师的能力来源就是你的眼睛，也叫作罪恶之瞳。这是在觉醒后由引路人直接赋予的。”
“引路人的身份千百年一直是个迷，包括戏命师也是，作为我们所知道的，不过只是‘引导发现人性’的目的而已。”
“而我们能力来源的罪恶之瞳，所带来的可不只是对力量速度体能的大幅度强化那么简单，这点你应该已经感觉到了吧。”
叶尘一直听着零的讲述，没有插话却也在低头皱着眉，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
“罪恶之瞳可以分为七个等级，每一级带来的都是一种全新的能力，等级越高，能力就越可怕，同时对身体的强化也会显著提升。对于罪恶之瞳等阶提升的方法，频繁的使用和练习自然会有所帮助，但最重要的还是，引导并猎杀目标。目标死时对人性的绝望越深，给予引导者的能力提升也就越大，同样目标觉醒成为戏命师后也就越强大。不过……”
零说到这里舔了舔嘴唇，目光怪异的看了一眼叶尘。
“戏命师还有一种更为迅速的提升方法，便是猎杀其他的戏命师。被猎杀的戏命师等阶越高，所带来的提升也就越大。”
叶尘听到这里不由得震惊了一下，想不到还存在着这种自相残杀的规则！
“也就是用风险来提高收益。这也是我成为戏命师后发现的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零的脸上突然多了几分杀意，甜美的少女笑容渐渐变成了邪气的冷笑，猩红的双眼要滴出血一般，渐渐瞄准了叶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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