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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40章 信不信我打死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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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严密的部署,讨论,由西陵昂带领的特战队员终于将敌人在国内的老巢彻底的清查捣毁。还抓获击毙了敌人数百名不发份子,同时让对方在国内的负责人顺利的逃走。
而为什么要让敌人逃走呢?首长大人当然是有打算的,俗话说的好,放长线钓大鱼,想要有所收获,靠的不仅是蛮力,还有头脑。
吩咐底下的人打扫战场,清点东西,交代好一切西陵昂才本能的掏出手机来看,而之所以养成这样的习惯,一方面和某位小妞有约定,另一方面每次只要一完成任务,他总是会特别的想念她。
可是当手机一打开,上面连续的振动却让他眉头都皱了起来!
几乎上面的电话都是在一个时间段打的,时间最晚的是一条短信。
急事,速回!!!
四个字,后面却用了三个感叹号,看的出她当时打电话的时候有多急。
忙的,他就拨了过去。
可是,一连拨了几次都是不在服务区,或者关机。
西陵昂心里,陡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他了解安小书的性子,如果不是真的出了什么大事,她是不会这么着急的。更不会发这样的信息。
正准备打一下别墅里的电话,手机屏幕顿时就亮了起来,他甚至没有看清楚上面显示的是谁的号码就接了起来。
“老大,不好了,嫂子出事了……”电话那头,老鸟焦急的声音响起。
同时,西陵昂本就不安的心脏差点停止了跳动!
“老大?你听得见吗?”见手机好半天没有动静。老鸟不确定的声音传来。
“怎么回事?说重点!”西陵昂几乎是用尽浑身的力气才稳住心底的恐惧。
不过微微颤抖的声音还是泄露了他那不为人知的一面。
老鸟惊讶之际还是将事情挑重点说了一遍。中途几次他甚至怀疑西陵昂是不是还在听,直到全部叙述完西陵昂应了一声他才稍微松了口气。
“首长。”从里面走了出来,看西陵昂情绪不对狮王试着叫了一声。
不过,回应他的是西陵昂愤怒的一拳头砸在墙壁上。
看着立刻有血顺着墙壁流下时,狮王本能的后退一步,心想他只是问问而已,应该没有招惹首长大人哪里不爽他吧?
“报告!”一个士兵从远处跑了过来。动作有些急切。
“讲!”西陵昂面无表情的说了一个字。
士兵被他身上的寒意冻的心里一颤。顿了两秒才想起要报告的事,“首长,刚刚有两名战士来报。说是……”
战士的话还没报告完,西陵昂就一把夺过他手上的通讯设备。
“我是西陵昂。”
“对不起首长,是我们办事不力,嫂子她……”那头不等他询问。已经噼里啪啦的开始检讨。
西陵昂忍着摔电话的冲动,喝了一声。“说重点!”
“是,首长,我们把嫂子跟丢了。”
对方的话音刚落,立刻感觉浑身一阵莫名的寒意。
“不过首长。我们在嫂子最后消失的地方发现了东西,我们猜测可能是暗号之类的,不过暂时解读不了。”
暗号?西陵昂想也没想。就朝着身后几步远的狮王吩咐道:“联系女子特战队!”
“是!”狮王得令,赶紧的联系去了。
消息发出去不到几分钟。就从女子特战队收到了回信。
看清楚上面的地址,西陵昂便立马抽调出一部份人往目的地赶。
心里不知道是在对自己说,还是对她说,一定要等着他,一定要!
……
在下水通道里走了一阵,奇怪的是安小书始终走不出去,那感觉就像进了一个迷宫。关键还是每次当她以为自己已经找到出口时,又发现上去的阶梯被人有意的破坏。
一连走了好一会儿,累的她都快走不动了,只能靠在墙壁上稍微的休息一下蓄力。
等休息的差不多了,正准备继续找出路,耳边又传来依稀的脚步声。
“谁?”
她以为是林绾绾又回来了,不由本能的全身戒备!
“还好吧?”但入耳的却是一个有些痞的男音。
“怎么是你?”安小书皱紧了眉毛,没有好脸色,“怎么?一个才刚走,另一个就迫不及待?”
“走,我带你出去。”对方不理会她的讽刺,走过来就想拉她。
“别碰我!”安小书忙的后退,戒备的看着他。
对待林绾绾她还有些胜算,可如果对象换成一个牛高马大的男人那就另当别论。
好在被她一喝,西陵柩果然停止了动作,看了她几秒,没有再前进。
“你到底想耍什么花样?给我打电话的是你对不对?”
安小书本来还不太确定,说出来觉得非常的有道理,她一直觉得西陵柩不简单。所以就算真的是他,她也不会觉得奇怪。
“如果你是想拿我威胁西陵昂,你做梦!我死也不会跟你走的!”一边说,她还比了个随时准备干架的姿势。
虽然一尸三命很不划算,总比两尸四命要强!
不过,西陵柩接下来的话却是超出了安小书的预料,因为他不但没有被拆穿的窘迫,反而问她,“冷不冷?”
冷不冷?!安小书差点没一口盐汽水喷过去!
话说,这是一个正常人对俘虏该说的话吗?
一般人不是该哈哈大笑,然后夸她:没想到你还不笨。
然后她就回他:我早该想到是你了!
不过,被他一问,安小书才觉得真的是冷,12月的天,白天的最高温度也不过几度。
但安妞儿打死也不会让仇者快的。忙的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架势,“不关你的事!”
西陵柩没有理会她,自顾自的一边脱下外套,向她靠近。
“你别过来!”安小书这动作,如果手上再拿把刀,还真有点像古时候即将被人非礼的黄花闺女。
“把衣服穿上。”西陵柩表情有些好笑,声音倒是显得无比平静。
“我说了不用你管。西陵柩。你别以为你现在假惺惺我就会上你的当!”她摆出凶巴巴的一张脸,有点像被外人强行靠近的阿旺。
“怕我?”西陵昂停了下来,挑眉道。
“呸!我只是嫌恶心!”
西陵柩还是没有生气。反而露出笑,继续走近。
而他每走一步,安小书就后退一步。
冷不丁的,西陵柩突然伸出手将她拉入怀里。
“靠!放开!你……”安妞儿像只炸毛的野猫。如果不是身子不方便她早跟这丫的干上一架!
nnd!老虎不发威当她是刚刚那两只耗子!
不过挣扎了几下,西陵柩就一下放开了她。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将衣服强行披到她身上。
安小书本能的就是去扯衣领被扣住的那颗扣子,刚好扯下还来不及脱就听西陵柩突然道:“穿着,保护好孩子!”
命令似的口吻。让安小书吓的动作一顿。
见惯了西陵柩不着边际的样子,第一次见他这么严肃,还凶巴巴的!
皱眉抬头看他。安小书停止了接下来的动作,想从西陵柩脸上找出一点不怀好意的蛛丝马迹。但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
西陵柩也恢复了往日的痞样,“这么看着我?该不是因为一件衣服就突然爱上我了吧?”
安小书呸了一声,冷着脸推了西陵柩一把。心里不免更加的疑惑起来,看这丫的样子不像是要把她怎么样的架势,因为以西陵柩的性子,没道理在她面前装-逼才是。
她哪想到这男人会突然变得那么柔弱,被她一推,竟然一下跌坐在地上!
“你玩什么花样?”她皱着一张脸,语气不善,“如果是想用苦肉计至少也得有那个资本!也许等你死那会儿可以管用点。”
西陵柩脸上有些苦涩的笑,有气无力的说:“有点累,想坐一会儿。”
这可不像西陵柩那厮会说的话!安小书小心翼翼的靠近两步,刚想用脚踢一下他,就感觉鼻子间有些淡淡的血腥味!
她本能的吸吸鼻子,才发现自己的手上竟然有血!
心里一惊,她紧紧盯着西陵柩,这血自然不是她身上的,因为她确实没有哪里疼。
联想到他此刻的要死不活,安小书猛然想到什么,急忙跪下身子在他身上查看,同时问道:“你受伤了?”
其实她真不是故意想关心他,而是就算这人不是西陵柩,只是一个陌生人,她也不会坐视不理。
“呵,你动作这么猴急,是想怎么样?”西陵柩语气有些暧-昧。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调戏她?安小书真想一耳瓜子抽他!鉴于对方是伤员,她忍住了。
不过,西陵柩越是这样,她反倒越是不安。
“你怎么受伤的?伤哪里了?”想到他刚刚的举动,安小书不免有些心软。如果他真的有意害自己,没有必要拿衣服给她穿吧?
“你这是在关心我吗?真是受宠若惊。”
如果西陵柩不是身上有伤,安小书肯定就被他这些话给激怒了。
“你就贫吧!”剜他一眼,安小书终于在他腰际发现了一个伤口,像是匕首之类的造成,是新伤,没有伤到要害,只是如果不及时处理,失血过多而死是很有可能的。
想到他刚刚突然脆弱的被自己推倒,很可能已经失血过多,现在拿手机一照,果然注意到他白的有些不正常的脸色。
“喂,你还撑的住吧?”安小书有些担心,寻常人伤成这样怕是早就昏过去了,难为西陵柩这厮刚刚还装的天衣无缝。
而自己没发现,大概也跟这里的光线有关系。
“死不了。”
感觉他中气十足的,安小书松了口气,就开始找东西帮他止血。当然。她本来不愿意扯自己的衣服的,可是一想到西陵柩的外套还在她身上,才勉为其难在自己的裙子上扯起来。
其实她这裙子也就是一个装饰作用,穿不穿都没有太大的区别。
“你该不会是想趁着夜深人静,把我给怎么了吧?”西陵柩出口的话,仍是不讨好的调调。
安小书都懒得理他了,伸手就去解他的皮带。因为伤口过于向下。把西陵柩的小裤裤都露了出来。
不过这会在安小书看来,天下伤员都是一样的,没有男女之分。
不过。西陵柩却是越说越上瘾,挤眉弄眼的看着她,“安小妞,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开放。哥哥真是大吃一惊,不过我今天有点累了。怕是不能主动了。”
“调戏孕妇,你丫太缺德了!”安小书没好气的剜他一眼,随即脱口而出,“而且。我是你嫂子!辈份比你大。”
后面这句话,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被西陵柩的话感染了。说出过后才觉得十分的诡异!
西陵昂和西陵柩不合是整个西陵家都知道的事,所以站在首长大人这边的安小书自然不会想和那丫沾上关系。
不过。西陵柩似乎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一直盯着她,安小书就算脸皮再厚,被人盯久了也是不自然的。
很奇怪,看见他好好的站在那里,她恨不得抽他,可是看见他要死不活的坐在那里,她又不免心软。
别看她平时嘴巴坏,其实心肠很软的,而且她跟西陵柩也没什么深仇大恨。实在没办法看着他死在自己面前。
“你这伤哪来的?”简单的收拾好,她指了指那个地方。
“如果我说是为了你,你信吗?”
安小书心里一跳。
“你不会真的信了吧?哈哈,你还是这么可爱!”西陵柩哈哈大笑起来,笑的身子一抖一抖的。
安小书黑着脸,有种想抽死这丫的冲动,哪怕他是伤员。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继续问。
“救你啊。”他还是那口气。
安小书眉头拧的死紧,上过一次当,她自然不会再上第二次。
西陵柩悻悻的摸着鼻子,“我还以为你又信了?”
安小书实在不知道他话里有几句是真几句是假,这个人的表情和语气都太难琢磨。
“很奇怪我为什么要救你?”顿了一会儿,西陵柩接着刚刚的话继续说,“你猜猜。”
“猜泥煤啊!不说拉倒!”安小书剜他一眼,起身站直身子。
孕妇还真是伤不起,这么一会儿她觉得比五公里武装越野还累!
“你还真是一点没变,脾气还是这么坏。”西陵柩摇摇头,有些无辜。
“知道就好!谁都别惹我!”安小书哼哼两声,叉着腰的架势还真像那么回事。
不小心瞅到自己身上还穿着他的衣服,安妞儿纠结了好久,想到他失血过多,就准备把衣服脱下来还他。
西陵柩却阻止她,“你穿着。”
“不用,我又不……”她话还没说完。
“穿着!”西陵柩一声陡然拔高的音调响起。
安小书被他这突然的气势吓了一跳,眨眨眼睛,竟然停止了脱衣服的动作。
诡异的是有那么一刹那,她还以为是西陵昂在跟她说话。
谁让这世上,除了他没人会再那么吼她。
但随即她就恢复过来,这人是西陵柩,不是西陵昂!
他凶,她会比他更凶,“西陵柩,你丫还不识好歹了!”
西陵柩没有再跟她讨论这个,整个人显得有些疲惫的靠在后面的墙壁上,“我先休息一下,攒点劲,一会儿再带你出去。”
他说完,就自顾自的闭上眼睛。
安小书本来想说地上很凉让他别睡太久,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将衣服上的帽子扣在脑袋上,搓着手不停走动着。
这里的温度越来越冷了,一但静止不动很有可能会被冻僵。
她一直都是怕黑的,尤其是想到在这种密封的地方,会让人有一种压抑。但现在因为多了一个人,她竟然没那么害怕了。
微弱的光线下。西陵柩好像在嘀咕着什么,声音太小安小书没有听清。
想了想她把耳朵凑近一听,不知道他是在叫哥还饿。
这一靠近不得了,安小书不小心碰到他脸上的肌肤,顿时觉得有些烫。
安小书怕他就那么昏睡过去,忙的使劲摇醒他,“喂。西陵柩。醒醒!”
现在看来必须尽快出去了,这么冷的天,就算他不失血过多。两人怕是也挨不过晚上。
而且,他那么一坐,不但没有好一些,反而更加严重了。
他要是死在自己面前。安小书觉得自己非天天做恶梦不可!
西陵柩被她摇醒了,精神很不好。有气无力的问她,“怎么了?”
“这里太冷了,我们还是坚持一下出去吧。”
西陵柩大概也觉得有理,就要支撑着站起来。结果刚一离地又软绵绵的摔了下去。
“可能是坐太久了。脚麻了。”他苦笑道。
“你丫不行就别逞强!”安小书哼了一声,过来拉他,总算是将他连拖带拽的弄了起来。
看他虚弱的那样儿。就小心的扛到自己肩上。
好在他还算勉勉强强能用劲,不然她一孕妇有毛办法!
走了几步。她就忍不住抱怨起来,“让我一个孕妇驼着你,你也真够缺德的!”
回答她的是西陵柩虚弱的笑声。
安小书心想,她都这样了,你丫的还笑?太灭绝人性了!
走的太认真,冷不丁的感觉额头一热,安小书差点火冒三丈!
她没想到,西陵柩竟然莫名其妙的吻了她一下。
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安小书凶着脸瞪他,“你丫信不信我将你扔到臭水里去!”
“信。”西陵柩嬉皮笑脸。却完全没有害怕的样子。
“重的跟猪一样,压死我了!”安小书每走两步就大口喘着粗气。
如果她不是从特种部队出来的女汉子,铁定扛不动这家伙。
接下来的时间里,西陵柩倒是没再放肆了,也没调戏了,而是开始感触的讲故事。
他说:“其实我从小到大,只被两个人这么扛过。”
他说:“一次是在小时候,读幼儿园的时候。另一次就是现在。”
他说:“你别看我现在这样,其实我小时候挺没用的,因为家庭的缘故经常被大点的孩子欺负。”
他说,他被别的孩子欺负的很惨。
他说,他多么多么的可怜。
他说,也是在那个时候他碰到了这辈子对他最重要的人。
他说,是他给予了他勇气,让他变得逐渐坚强。
他说:“我那个时候小,觉得他对我好,所以就特别的喜欢他。我甚至在想,要是我有这么一个哥哥该有多好!”
他说:“后来,因为某些原因他就真的成了我的亲哥哥!”
也是等他说到这,安小书才意识过来他在说西陵昂。
心里不禁疑惑,这厮该不是脑子烧糊涂了才话那么多?不然以他的性子可能说出那种陈年旧事吗?
他和西陵昂不是水火不容的吗?
他甚至不惜利用自己来激怒西陵昂的吗?
“不过,我不能理解他为什么就突然不理我了,就连我再被人欺负他也不管。直到后来逐渐懂事了。”到这,他总算停了一下。
安小书虽然什么话也没问,可对于他说的那些还是很好奇的。
“你知道后来我做了什么吗?”他突然问道。
安小书不知道他指的哪方面,翻了翻白眼仍是没有搭理。在别人回忆的时候还是不要轻易打断的好。
“我让那些曾经对不起我的人付出了十倍的代价!”他笑了起来。
安小书一惊,对于她来说小时候的事已经记得不太清楚了,不管是欺负别人还是被欺负,那都是小孩子之间的玩闹。
她不知道西陵柩到底经历过什么,竟然会让他那么印象深刻,深刻到这么多年都无法忘怀。
“你知道吗,曾经为了引起他的注意,我做了一件很蠢的事。我以为他只是单纯的在生我的气,我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什么。”
小孩子的心就是这样单纯,可笑。
“你知道亚历山大的来历吗?其实第一只金毛是我偷偷买给他的,只是他不知道而已!”
安小书有些茫然。亚历山大的来历可谓是五花八门。光是她知道的就已经有几个版本了。
林绾绾说,是她送的。
富贵婶说,是三年前西陵昂买的。
西陵昂说,跟林绾绾无关。
现在西陵柩又说,是他送的。
安小书把这些窜起来理解就是,西陵柩曾经有一只金毛,后来被林不要脸的说成是自己送给西陵昂的,至于后来那狗去了哪里,就不得而知了。
后来西陵昂自己又买了一只金毛,林绾绾就误以为是以前那只,才说出那些话膈应自己。
真乱!
安小书觉得自己还是不懂,所以也懒得插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