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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20 部分

作者:未知        书名:名门庶女:残君嫡王很妖孽        类型:高辣文       直达底部↓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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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妃在椅子上调整了下姿势,不紧不慢地说道:“可不是媳妇想要拿庶出的说事,不是您说锦娘是庶出的,不懂事,不知礼,会给王府丢人现眼么?如今媳妇也是在教她呢。”故意绕开铺子的事不谈,就揪着庶出这事来说。

    这下不止是老夫人,刚按下火气的三老爷又气的眼睛发红了起来,偏又不敢对王妃发脾气,若不是冷华堂还站在身边,他又要冲到老夫人跟前去了。

    老夫人快被王妃的话气死,偏生铺子的事又必须得王妃应承了才行,她如今在府里早就没了实权,只是凭着长辈的身份在压王妃而已,就算再气,暂时也不能拿王妃如何,王妃还是个好说话的,若是一会子王爷回来了,这事根本就不可能能成,指不定王爷一发怒,又会拖了老三去小黑屋,那还不能心疼死自己去?

    于是,老夫人只好放软了语气,对王妃道:“锦娘那孩子其实也是不错的,我那话也不过是在敲打敲打她而已,让她以后能知事一些而已,什么庶不庶出的,真没啥子区别的。”说着又看了锦娘一眼,对锦娘道:“孙媳,你前儿送我的那手套戴着可真是舒服,昨儿宁王府的老太太来了,还真说羡慕得紧呢,就说我家娶了个能干的,比起她家那世子妃,你那大姐姐,不知道要贤惠能干多少倍去。”

    这转变也太快了吧,老夫人可真不愧是斗智斗勇惯了的,如此能申能屈,转弯又快,怪不得能在这水深如海的简亲王府里混得如此风声水起啊,那话圆得,一点也不觉牵强,锦娘原是孙府的庶女,而宁王世子妃可不就是孙芸娘么?正经的孙家嫡长女,如今拿芸娘跟自己比,还说将人家比下去了,先前轻视自己庶女出身的话立即就被圆了回去,还真是强人呢,不过,脸皮那也不是一般的厚啊。

    锦娘在心里冷笑了两声,面上却装得受宠若惊的样子:“啊呀,老夫人您喜欢就好,就怕您嫌是孙媳做的,上不得场面,不肯戴呢,如此甚好。”

    老夫人听得又是一滞,一个一个都是不肯吃亏的主啊,但她到底是斗争过多年的,此也拎得清最重要的是什么,便不再理会锦娘,转了头去问王妃,语气和蔼又亲切:“那铺子的事,你就应了吧,反正也是公中的,老三那里也是实在揭不开锅了,不然也不会急头白脸的找我来闹了。”

    王妃听她说得温和,也笑了笑道:“母亲,这事媳妇也不能做主的,这铺子如今可是王爷亲自管着的,就算要给三弟去,也得问过王爷了才能吧,三弟妹那日可是教了媳妇我一件事呢,咱们做女人的,就得以自家相公为天,凡事都不能越过相公去,三弟妹,你说对吧。”

    三太太听了王妃的话差点就要打自己的嘴巴子,没想到王妃也是个记仇的,又拿了自己的话来堵自己的,她也知道,若是王爷回来了,这铺子的事定是难成,三老爷最怕的也是王爷,就是今天来闹,也是瞅着王爷跟着皇上去围猎了才来的,这一时半会儿的,王爷也不会回来,所以,三老爷才敢大着性子的闹呢,这会子王妃说是要听王爷的,她是半句话也说不得了,谁让自己那天那样理直气壮的顶了王妃啊,真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老夫人听王妃话说得软绵绵的,意思却是半点也没松动,一时无计可施,眼珠子一转,神情又变得冷冽了起来,追了一句:“你当真作不得主?”

    王妃冷静地看着她道:“做不得,若是一般的家事,媳妇能帮母亲的,定是不会推辞,但这件事,媳妇真得问过王爷了才行。”

    老夫也不再二话,突然两手一拍,嚎啕大哭了起来:“老爷啊,你为什么要走得这么早啊,丢下我一个老婆子在人世间受苦,儿子不孝,王爷又不是我生的,谁还将我一个老婆子看在眼里啊,老爷,你为什么不也带了我去呢,让我去了干净啊。”

    边哭连拿了帕子拭那眼角不曾存在泪水,王妃一时楞住了,以往老夫人也耍过手段,恩威并施地为老三争过东西,但从未如这次这样,竟然是泼了脸面不要,耍横耍赖了起来,她心知,王爷虽然痛恨老三,但极是爱面子,最是讲究礼义仁孝四字,若是让他知道自己把老夫人弄得呼天抢地哭了,指不定回来会如何呢,不由也怔了神,呐呐地看着不知哪何是好。

    三太太这会子可是机灵得很,立即站了起来去劝老夫人:“娘啊,您别哭啊,虽说王爷不是您亲生的,你可还有二伯和老爷呢,我和二嫂可也是您嫡亲的媳妇儿,您说,你要什么,我们就是倾了全力也要要满足了您啊。”说着,自己也拿了帕手拭泪,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临了还不忘回头去撇二太太,只是二太太仍是一张僵木的脸,冷清清的,似乎这屋里的事跟本与她毫无关系,她只是一个局外人似的。

    王妃慌了一阵,想要劝老夫人,又不知道如何去劝,心知今天若是应了老夫人,以后老三一家便会更加为所欲为,变本加利,公中这点了财产必定会尽数让他蚕食怠尽去。

    可是让老夫人在自己屋里这么闹着,让外面的人看见,还不定会怎么想呢,若是传出去,这些年好不容易积下来的名声,不是又要受了影响?

    王妃一时陷入了矛盾中,急得一头汗来,锦娘看了就急,生怕王妃就此心软了,不过,老太太也真是个厉害角色啊,知道抓王妃的弱点呢,王妃一看就是个好面子的,而且,王爷也是个端方严正的人,定是不喜别人说他夫妻不孝敬庶母的,不然的话,老夫人在这府里也不会有如此地位了。

    低头想了想,又去看冷华庭,只见他眼里有火苗直跳,想要发火,像拼命忍着的样子,不由伸了手去拍了拍他的肩,冷华庭抬头看了她一眼,眼里露出一丝希翼,锦娘微怔,这眼神……是希望自己去帮王妃么?可这又从何帮起?去劝老夫人?怕是只会让老夫人哭得越发的起劲,最恼火的是,那三太太借在劝解的名在一旁扇风点火的,两人一齐哭着,看那态势,不哭个天昏地暗不会罢休啊。

    冷华堂一直守着三老爷身边,三老爷这会子不气也不跳脚了,看着他老娘戏演得*真得很,他就觉得胜利在望,悠哉地歪靠在椅子里,饶有兴趣地看着,只当老夫人声音一小,他便会带着哭腔来一句:“娘……帮我。”

    老夫人立马又带劲地哭了起来,边哭边诉说着自己的惨况,直说得自己比那街边乞讨的婆子们还可怜,数落着自己对王爷如何如何的好,说王妃是如何如何的不孝,说王爷对待庶弟是如何如何的狠心,又是唱作俱佳,令听者动容,闻者心酸啊。

    锦娘实在看不下去了,走到老夫人身边,轻声道:“唉,老夫人,别哭了,您再哭下去也解决不了问题,不如趁着三婶子,二婶子还有大哥大嫂们都在,咱们一起说说看,要是那铺子确实是该给三叔的,那就一起劝了娘,给了吧,不过就是点俗物,何必又伤了一家人的感情呢。”

    这话老夫人爱听,她也哭累了,上了年岁的人呢,扯着喉咙闹,实在也辛苦得很,可恨王妃一直不肯松口,她便只好继续下去,这会子听了锦娘的话,犹如听到了仙乐一般动人,停了哭,边抽泣着,边拿眼看王妃。

    王妃也正是不知道如何是好,听锦娘如此一说,倒也松了口气,只要老夫人不哭就好,再说了,将那铺子的事说开了来,让老二家的,世子家的都听清楚了,也能整明白,是不是自己故意去卡了老三家的不给,事情摆明了说,总比开始囫囵着乱吵要好多了。

    冷华堂也觉得提议甚好,忙也劝道:“乃乃,弟妹说得不错,先说说那铺子究竟是怎么回事吧,就算三叔想要,也得让我们都知道吧,若是能给三叔,孙儿也会帮着劝母妃的。”

    那边一直没说话的上官枚这会子走了过来,冷笑道:“那是,确实得说清楚了,怎么说也是公中的财产,不能说给谁就给谁了,就是给,也要让母妃给得能服众是不?乃乃,您平日里可总是教导孙女,掌家管事,就是讲一个理字,对吧。”

    她老早就听得很不耐烦了,老夫人太过混账了点,只要是三老爷要的,不管合不合理,就要给,而王妃又太过软弱,总这样下去,等自己接手掌家时,只怕诺大个王府会便成一个空架子呢。

    王妃如是将那铺子的前期和近期状况都给大家说了,又特别说明,如今那铺子是王爷亲手掌着的,有专门的掌柜管着的,那人也是王爷的人。

    三老爷听了就有点心虚,不过,今天这事已经闹得这份上了,收手又实在不甘心,再者,这事今天若没办成,以后再想要捞公中的,怕就更难了,于是硬着头皮道:“虽说是大哥管着的,但兄弟我接手后,一样也能经营好的,反正都是咱冷家的财产,给我也是一样的,大哥也不会在乎这一个铺子的。”

    冷华堂却是提出反对意见:“这铺子既是父王管着的,确实也得父王回来了才能做决定的,乃乃,母妃也没说不给,只说让父王来做主,这可是没错的。”

    三老爷一听急了,扯起脖子又要闹,锦娘却是在他前一步说道:“其实还有一个办法的,既能让王爷满意,又能让三叔服气,只是……”

    三老爷一听立即接口道:“只是什么,侄媳,快快说说看。”

    锦娘笑道,“只是锦娘一个晚辈,若是说错了什么,各位叔婶不要介意才是。”

    老夫人正愁找不到法子呢,听了忙道:“你这孩子,都是一家子人,就算说错了什么,都不会介意的,来,说说看。”哭得浮肿的双眼里竟然全是慈爱,却看得锦娘一阵发寒,J皮疙瘩掉了一地。

    只有王妃不解地看着锦娘,刚才世子已经提出了反对意见,她不知道锦娘为何没有顺着世子的话往下说,反而提出另一说法了,不过,她倒是也想听听锦娘有什么法子能解决。

    锦娘看没人反对,便说道:“其实很简单,就让三叔去跟父王说,想做些事了,让王爷把铺子给三叔管半年,若是三叔能将铺子管好,铺子里每月的盈利能超过王爷管理时的利润,那便说明,三叔原也是个有才的人,能将公中的财物管好,那便每月自那铺子里抽出几成利给三叔,做为辛苦费,一年之后,三叔若是能继续管好,那再向王爷讨,王爷也有了给铺子给三叔的理由,就是对着族里的那些叔伯们,也有话说了不是?”

    这话一说出来,三老爷便垮了脸,他那有那闲功夫去管理铺子啊,他每日里要溜鸟,又寻新鲜美丽的女人,要逛窑子,要与朋友一起喝酒,还要,一屋子的小妾等着他去宠幸调戏,他很忙啊……

    一直没有说话的二夫人却是开了口,说道:“娘,媳妇倒觉得侄媳这法子不错,三弟也是该正经的做些事了,老那么游手好闲也不是个事,公中也就这么些产业,他也没少败,若他真想要那铺子,就得好生地管着,不能贪拿,还得盈利,那才是正经的。”

    老夫人其实也觉得这个法子不错,老三总像以前那样也确实不行,如今是自己还在,还能帮他弄点东西进府去,若是自己哪天去了,老二向来是不太理睬老三的,老大虽然管,怕也由不得他再那样逍遥了,若是自这铺子起,他能改恶归善,自然是最好了,只怕他……

    “那就这样办吧,明儿我让人请了那掌柜的来,领了老三去铺子里去看看,老三就接手先管着,想来王爷应该也不会反对的。”一锤定了音,王妃对老夫人盈盈一拜,算是揭过了婆媳之间刚才的不愉快了。

    老太太就坡下驴,虽然知道老三定是不太情愿,但这也算是最好的法子了,便道,“那就如此吧,老三,你可别再闹了,再闹,我就死给你看。”

    三老爷无奈地应了,就算千万个不愿,也没法子再改,不过,想着有半年时间呢,就算管不好,也能在那铺子里捞不少好处的,呵呵,最多半年后,又交个空铺子给王爷了便是。

    正想得得意,又听锦娘道:“这铺子既是公中的,自然账房先生得派了公中的去管着,这样对王爷,对族里,对三叔都要公正一些,每月娘还可以派了人去查帐,若是有大的亏损,就得立即将铺子收回来,不然,损失的可是咱们王府的财产,丢的,也是王府的信誉,你们说,对吧。”

    王妃一听,正是这个理,忙笑着应了,三老爷的脸立即黑如了锅底,却又不好意思说,自己没有本事管那个铺子,如今当着众人的面,这条件也算对他不错了,再提条件,怕是连老夫人也不会站在他这边了,只好咬牙应了。

    最高兴的倒是三太太了,三老爷若是肯认真做是,那也是她的福音,怕就怕三老爷仔细不了几天啊,不过,总要试试才是,若是以往,不管府里谁去劝他,他定是会骂的,没想到,那个不起眼的侄媳妇倒是提了这么个好主意,那孩子,其实还是很心善的呢,自己先前倒是错看她了,也有些对不住她啊。

    于是她红着脸,讪讪走到锦娘身边,小声小气地对锦娘道:“侄媳啊,昨儿送你的人还行么?”

    锦娘被她问得一愣,笑了笑道:“还行呢,谢谢三婶,哦,对了,我一会子带了我屋的那两个人给三婶送去。”

    她话虽说得小,三老爷却是耳尖听了,他一听有两个送到他院里,那眼袋黑垂的双眼立即放出绿光来,冲口问道:“侄媳,是什么样的两个人?”

    锦娘一听倒笑了,对三老爷道:“侄媳自娘家陪嫁过来的,那两个都是很标致能干的,应该能入得了三婶子的眼的。”说着,回头看了冷华庭一眼,却碰到他正含笑默默看着自己,那眼神温柔如水,就像一只温软的手,直触到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痒痒酥酥的,细细如纤丝,攀攀缠缠着她的每一狠神经,让她一时乱了情怀,忘了周身正围着的人群,仿佛这个世界,便只有她和他了一般。

    “那快叫了过来我看看。”三老爷一听,铺子的事立即便忘到了九宵云外了,猴急地就想要锦娘唤了人来。

    锦娘倒是乐意得很,平儿那丫头不就是想做姨娘么?今儿便可以如了她的愿了,只是昨晚被相公打成了猪头,不知今天也还能见人不。

    四儿立即便去了,却只带了春红一人来,附在锦娘耳边道:“平儿姐姐在寻死呢,被秀姑扯住了,死活也不肯跟奴婢来,怎么办?”

    寻死么?那就先等一阵吧,或许让她得知了春红被收了房,定然就会动心的。

    春红早就知道今儿会被送人,所以一早便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一进屋,三老爷那双死鱼眼便粘在了她身上没有错开,春红皱了眉看去,就见到三老爷色迷迷的模样,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似的,立即就冷了心,三老爷其实也算得上英俊的,只是这么些年,身子太过亏虚了,所以,有些发胖,又因着整日介的颠倒黑白,所以,才显得憔悴了些,但也还是有些中年男人的魅力的。

    “真是个美人啊,侄媳,这么好的人,你不留给庭儿么?哈哈哈,你定然也是个小器没有肚量的,呀呀呀,你们都是学学你们三婶子才是,她才是最为大方贤惠的呢。”三老爷说完便向着春红走去,就是老夫人在他身后连喝几声,也没听到,一把揽了春红的纤腰,说道:“小美人,跟了你三老爷我,以后便是吃香的喝辣的,再也不用为奴为婢了。”说着,变戏法似的自怀里掏出一根金钗了,C到春红的发髻上。

    春红见这老爷好不大方,说得又好,虽然不是很情愿,但也只得认命了,娇羞地看了三老爷一眼,垂下头去。

    看得三老爷骨头都酥了,揽着她,边招呼也不打一个,便走了。

    三太太黯然地与老太太和王妃行了礼,也跟着走了。

    二夫人看锦娘的眼神便更加悠长了,似笑非笑地对王妃道:“嫂嫂,你可真是福气,娶了个如此能干的媳妇儿,若不是她,老三怕是还要闹上好一阵呢。”

    老夫人听了她这话便是冷了脸,三老爷便是她的心头R,他再不好,也只能自己骂得,别人要说,也别当了她的面说,如今二媳妇还当着一众的人评论呢,真是不将自己放在眼里了。

    可是老二那性子,最是心疼老婆了,王爷虽说还算孝敬自己,但毕竟不是亲生,老三又是个不成器的,老了老了,真要说能靠得住的,还是能干又聪明的老二呢,所以,她对二太太一真是比较宽容的,虽然气,但也只是撇了撇嘴,倒没说什么。

    “二弟妹谬赞了,她呀,就是有点了小机灵罢了,你可别夸她,一夸她怕是就要翘尾巴了。”王妃如今看着锦娘就觉得舒心,这个媳妇还真是聪明得紧呢,不但摆平了三老爷和老夫人的胡搅蛮缠,还让那位最讨厌的三老爷并未记恨,一个丫头就把三老爷给收买了,这府里,虽说三老爷是个不成器的,但他说的话却是有些作用的,若三老爷对庭儿两个好一些,总好过多竖一个敌人吧。

    “哪里是谬赞,她分明就是个好的,听说,她的诗作得还不错呢,锦娘,哪一天你来二婶屋里坐坐吧,二婶与你一起淡淡诗,论论琴,怎么样?”二太太淡笑着对锦娘道。

    锦娘自是要谦虚几句的,说到诗,又她去看冷华庭,却见他又是一副厌厌的样子,好像要睡着了一般,他每每有这种表情时,就表示他对她的应对还是很满意的,便对二夫人道:“那恭敬不如从命,哪日得了容,定当去拜访二婶子,也跟二婶子学学诗词琴棋,到时,二婶子可别嫌我笨哦。”

    锦娘推着冷华庭走在回自己院里的路上,好一阵,冷华庭都没有说话,两人静静地走着,临近寒冬,风吹在脸上如刀子一般,削得疼,但锦娘的心却是热乎乎的,难得打了一个胜仗,她有些兴奋,所以,就算风儿冷,树叶凄凄调落,她也觉得这园中的景色很是宜人,尤其还有一个绝色俊男陪在自己身边。

    “你去二婶子那里,可要小心些,二婶子……可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冷华庭冷不丁地对锦娘说道。

    第六十六章

    锦娘听了倒是并不意外,那日认亲时,便觉得二太太与这府里的众人是有不同的,并非因她清冷高傲的性子,而是那D察一切的眼神,机敏而锐利,当她眼睛看过来时,总让觉得微微的心慌,仿佛什么事也不能瞒过了那双眼睛去。

    今儿在王妃屋里,一众的人吵吵闹闹,各有表现,只要二太太一人冷静地端座于椅子上,冷眼看着吵闹的一切,只在最后关键时刻才说了几句话,那几句话看似简单,却起着一捶定音的作用。

    后来,又特地邀了自己去她院里去玩,而世子夫人上官枚就在一旁,她却不屑一顾……回想起来,二夫人不止对上官枚很冷淡,就是对世子冷华堂也是冷淡得很呢,那是为什么?

    一边思考着,一边推着冷华庭往自己住的院里走,冷谦不知从哪里闪了出来,像个忍者似的,吓了锦娘一跳,刚要说他几句,就听四儿猛抽了下气,怒目瞪着冷谦:“冷侍卫,你有点子声音好不,这样会吓死人的。”

    冷谦毫无表情地看了四儿一眼,目光里寒气*人,看得四儿不由打了个冷战,低了头,小声嘀咕道:“干嘛整日介的装木桩子啊,突然杵了出来,还不让人说。”

    锦娘听了不由好笑,冷谦就是那样一个人,对谁都是表情缺缺,这要在现代,就一标准酷哥,像四儿这样的小丫头应该是最萌酷哥了的。

    听四儿还有继续碎碎念下去的势头,锦娘忙岔开了话题,对冷谦道:“阿谦,可是去了将作营?”

    冷谦接过锦娘手里的扶手,微一躬身,算作行礼,“回少乃乃的话,在下去过了,图纸也给了将作营的大人,最迟后天,就能将椅子做好。”

    锦娘听得一喜,低了头就对冷华庭道:“相公,那后日你便有新轮椅坐了,我保证,那个肯定推起来要轻松得多,而且,就是上台阶时,也不一定要两人抬了。”

    她一脸的兴奋,眼睛格外的发亮,脸蛋被冻得红扑扑的,嘴角笑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带着幽香的热气喷在冷华庭脸上,让他的脸痒痒麻麻的,他忍不住又想去揪她的鼻子,这会她反应很快,先一步捏上了他挺俏的鼻尖,哈哈大笑起来:“总算也让我捏一回吧。”

    温暖柔软的小手,紧捏着他的鼻子,用力并不大,但他偏要装成呼吸都困难了的样子,两眼一眯,那泪水说来就来,还嘟起了红艳的丰唇,一副被欺负了的样子,锦娘看得一滞,立马老实地松了手,还不忘小心地去摸了摸了,下意识地哄道:“不疼,不疼啊,我没用力的。”

    冷华庭就举起两个被包成棒槌的手,在她额上敲了一下,眯了眼说道:“你是故意把我的手包成这样的,对吧,好报复是不是?”

    锦娘不由又笑了起来,俏皮地挑了挑眉道:“哎呀,被你看出来了哦,嘻嘻,你再捏不到我咯。”说着就仰起头,尽量让他够不着自己,笑得那个得意啊,见牙不见眼了。

    冷华庭忍不住也跟着笑了起来,原本狭长的凤眼弯成了月牙儿,笑容艳丽夺目,看得锦娘又怔了眼。

    几人说说笑笑回了院子,就见秀姑慌慌张张地走了出来,一见锦娘回了,忙将她拉到了一边去,说道:“少乃乃,平儿那丫头寻死觅活的,这一大早儿弄了好几回来,可怎么办啊。”

    锦娘冷笑道:“你给她送根绳子,或者,送把小刀,哦,加包毒粉去吧。”

    秀姑听得一怔,不解地看着锦娘:“少乃乃,这……不合适吧。”

    锦娘笑了,问道:“她死几回了?是不是每次都等你们都在的时候去死的?真要死昨儿晚上就死了,还等到现在?你去跟她说,春红如今被三老爷收了房了,以她的姿色,肯定也不会差到哪里去的,三太太也是个好性儿的人,待下也宽容,她若不闹,就在屋里好生养好了,我看在她是我的人份上,亲自送她过去,若是再闹,便去叫了人芽子过来,卖了清静。”

    秀姑听了低头一想,觉得也真是那么回事呢,不由笑了,说道:“还是少乃乃明白,我这就去了,唉,好生生的日子不过,总要想着上杆子的爬,也不称称自己的斤两。”

    说着就去了,冷华庭已经被冷谦推回了屋里,锦娘忙跟了进去,想着他的手也该换药了,一进去就拿了他的棒槌去解,人还没落坐呢,就听外面丰儿来报,“二太太使了人来,说要请少乃乃过去呢,说是少乃乃娘家来人了,正坐在二太太屋里呢。”

    锦娘听得诧异,自己娘家人怎么不直接来找她,反倒去了二太太屋里?二太太与孙家也很熟么?

    忙放了冷华庭的手,叫了玉儿进来:“你帮爷换了纱布和药吧,哦,那纱布得是煮了的才能用。”又笑着对冷华庭道:“玉儿的手可比我的巧,一会子相公的手就得了自由了,再也不用举着棒槌满世界现了。”

    冷华庭不高兴呢,他喜欢她给他包扎的样子,很贪恋那一刻的安宁与温柔,可是……

    玉儿接过他的手时,冷华庭第一次不愿玉儿碰他,将手收了回去,抬眸对锦娘道:“娘子,你早些回来,等着你来换药呢。”那样子就像在送远行家长的孩子,纯净的凤眼里竟然有着依恋,玉儿看得一怔,手就僵在了半空,但她只是微停了一下但收了回来,看向锦娘。

    锦娘果然低了头哄冷华庭:“这都包了好几个时辰了,原是早上就该换的,今儿起晚了,没换成,相公,玉儿换着也是一样的啊,我去去就来,晚上给你按摩。”

    说着进屋去换衣服,刚才起了风,觉得气温又降了不少,她得换件厚袄子。

    玉儿见锦娘走了,又伸了手去给冷华庭解纱布,嘴里如平日一样哄道:“少爷,玉儿会很轻,不会弄疼你的,平日里不都是玉儿服侍你的么?”

    冷华庭冷冷地看着她,将手一抬,对玉儿道:“我饿了,想吃点心。”

    玉儿分明看到爷的眼里闪过一丝戾色,她不由怔了,她服侍爷很多年了,爷一直便像个长不大的孩子,那眼神是再纯洁干净不过的,可是刚才,那分明是只有成年人才会有的神情,少爷……难道一下子长大了不成?

    玉儿不再坚持,温柔地笑了笑道:“那好,玉儿送您去正屋,里面烧了火盘,暖和一些,今儿王妃还送了好多糕点来,正等着少爷您来尝鲜呢,听说,是宫里刘妃娘娘赏下的,香着呢。”

    冷华庭听了表情木木的,并没什么反应,一会子锦娘换了衣服出来,见玉儿正在喂冷华庭点心,走过去捏了一块送自己嘴里,边吃边说道:“呀,真好吃,相公,多吃点。”却是喷了冷华庭一头一脸的点心渣子,冷华庭怒目嗔视着她:“傻妞!”

    呃,丫丫的又给取新外号了,锦娘不由撇嘴道:“傻妞的相公不就是傻相公?嗯,很好,天生一对啊。”说完,转身急急地走了。

    冷华庭却被她那一句天生一对弄得怔了神,心底最柔软的那一处便像被人用手掐了一把,痛,却很舒服,这丫头,总能随随便便地将那最动听的话儿说的那样的轻易,还……一点也不负责的就跑。

    锦娘仍是带着四儿出了门,一出穿堂,秀姑又迎了过来,笑着附在她耳边道:“少乃乃真神了,东西一送过去,她果然就不闹了,只是脸色很不好看,但老实多了,小丫头喂的药也肯吃了,不过,她说要见少乃乃一面。”

    锦娘歪头想了想,自己与平儿还真是没什么话说了,况且,正要出门呢,没时间理会她,便道:“我没空,她若想通了,明儿走时,我再送她一副金五事儿,也算是圆了主仆一场的情份吧。”

    说着,就跟着先前来报信的丫头往前走了。

    二太太住在东府,与王府的院子也是连着的,只隔了一道墙,锦娘过了一个月D门,便进了东府,只见东府里的景致与王府里并不相同,这里讲究布局对仗工整精巧,对衬的同时,又独俱匠心,用小小的布景来点染,整个画面便变得生动起来。

    锦娘边走边欣赏着这里的布局,越看越觉得这布景之人的高妙,那怕冬日树木少有绿色,能盛开的花也少得可怜,但也总能在不经意的某处看到一抹娇艳,一抹青翠,让人见之赏心悦目,心情舒畅。

    在前头引路的小丫头就一脸的骄傲:“二少乃乃,这园子里的景致可是我家二太太亲自设计的呢,好看吧,前儿三皇子裕亲王殿下来了,也是赞不绝口呢。”

    锦娘听了又是一震,没想到二太太胸中有如此胸壑,怪不得相公告诫她,二太太是个不简单的人呢,她不由端正身子,脚步轻慢起来,也收起了看景的心情,认真地跟在小丫头后面走着。

    转过几道长廊,又走进一坐假山旁,小丫头道:“二太太的院子就在前面,快到了。”

    二太太的院子座落在一片翠竹环绕的幽静之处,那竹子上点点斑迹,竟是少见的泪竹,听说此泪竹子只在南方才有,也不知道二太太是如何将此竹移栽至此处的,京城气候寒冷,竹子难以成长,但此园之竹苍翠葱郁,生机勃勃,幽雅美丽,锦娘忍不住赞叹:“真是个好地方啊,这竹子怕是费了你们太太不少心机吧。”

    “二少乃乃您错了呢,这泪竹可不是我们二太太种的,是我们三少爷种的,三少爷最是喜欢泪竹,每日下学归来都会来此处画竹的。”小丫头眼睛亮亮的,说起她家三少爷时,一脸的向往,看来,那位没见过的三少爷怕也是位少女杀手,帅男一枚吧。

    “烟儿,你又在胡说什么。”锦娘正在想,迎面便走来一位白衣男子,声音柔和亲切,如一道和风一般拂面而来,锦娘抬眸看去,不禁暗叹,还真是一位谪仙似的人物呢,那男子如五官算不得特别俊秀,比起冷华庭的妖孽来,他只能算得上是普通,但他气质悠然清淡,如月如竹,最是那微微一笑,像点亮黑夜中一盏小灯,灿然温暖,让人望之亲切,立即便会放下心防将他当作一个可以信任之人,这样的人也太……危险了吧,锦娘在心里告诫着自己,越是看着温和亲切之人,怕是越腹黑啊,有了冷华庭的前车之鉴,锦娘如今看人也不敢只看表面了。

    “烟儿,还不快快介绍这位夫人。”温润男子脸上带笑的看着眼前女子,一福小妇人打扮,却如少女般清新自然,一双清澈的大眼灵动而有神,正炯炯有神地注视着自己,嗯,应该还带有一丝欣赏吧,就像自己是一件精美的艺术品一般,让她在品评,这样的女子,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呢,有趣。

    “啊呀,三少爷,你不是去了学里么?”那烟儿楞了下,失声叫了起来,笑得眉眼如花,一转神又觉得自己有些失态,红着脸又说道:“三少爷,您不知道么,只是王府里的二少乃乃呢,啊呀,也是哦,二少乃乃嫁进来还没多久呢,您当然是没见过的。”烟儿叽叽喳喳地说道,声音清脆晌亮,又透着天真无邪,带着锦娘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那温润男子一双如珠似玉的眼温和地看着锦娘,笑容挂在唇边,锦娘很懊恼地发现,他笑时,左颊上竟然有一个浅浅的小酒窝,可爱又温和,要不要都长得如此过份啊,还让不让自己这种平凡长相的人活啊,过分,太过份了,自己都没酒窝呢,锦娘不由腹诽起来,越发的觉得挫败。

    “啊,原来是二嫂,华轩见过二嫂。”冷华轩躬身一辑,很正式的给锦娘行了礼。

    他就是二太太的儿子冷华轩,怪不得眉眼间与二太太有些相似呢,锦娘也回了个福礼,笑道:“常听说三少爷才情卓越,今日得见,倒真是见识了,如此娇贵难养的泪竹竟然也让三弟养得如此葱郁,嫂嫂我真是大开眼界了。”

    冷华轩听闻仰头一笑,笑容清朗如和风明月,锦娘却有些诧异,难道她说错了么?

    “嫂嫂谬赞,只因华轩的娘亲喜爱此竹,所以华轩才起了这心,不过,此处的泪竹却不是华轩一人之功。”冷华轩含笑地说道。

    “哦,是二婶子陪你一起种的么?”锦娘想以二夫人之才,怕是能助他种竹也是有的。

    “非也,此处泪竹乃是二哥小时候种下的,并非华轩之功,华轩只是护侍了这些竹子多年而已,却并非是让它们生根之人。”冷华轩看着锦娘的眼睛,认真地说道。

    锦娘听得一怔,有些茫然,半晌才反应过来,他口中所说的人是冷华庭,不由激动地问:“你是说,此竹乃相公移栽至此处的?”

    “嫂嫂说得很对,二哥小时常带着华轩玩耍,那时,娘亲说喜欢泪竹,却苦于不能常常看到,二哥便不知从何处弄来了泪竹竹根,很费了番心思才栽活此竹。”冷华轩说此话时,温润的眼里有一丝黯然,接着说道:“只是,后来……二哥他,再也不肯来这里了。”

    不肯来这里?是因为中毒以后么?难道冷华庭的中毒与东府有关?可是东府要害冷华庭做什么?就算冷华庭没有了世子之位也不可能让冷华轩接替啊,前面还有个冷华堂档着呢,这事说不过去的。

    “嫂嫂,娘亲正在屋里等你,华轩就此别过。”冷华轩看到锦娘发楞,微微一笑,辑了一礼后告辞走了。

    烟儿引着锦娘继续往前走,正堂里传来了阵接一阵的笑声,看来,二太太与人相谈正欢呢,锦娘抬步走进,却是怔住了。

    二太太坐在正位,而她左下首之人竟然正是孙芸娘,左下首的就是宁王长女,郡主冷婉,她们……怎么会在二太太这里?

    “锦娘,快快过来,看看,这位是谁?”三太太难得热情地起了身,不等锦娘行礼便拉了她进去,在郡主冷婉的下首坐下,“宁王世子妃婶婶就不用介绍了,这位你可认识了?”二太太指着冷婉问道门

    锦娘还是对三太太行了一礼,笑道:“郡主自然是认识的,锦娘未出嫁之前,曾蒙郡主相邀,去过一次宁王府,与郡主相谈甚欢呢。”

    冷婉掩嘴一笑,说道:“可不是么?那日婉儿可是第一次见识二嫂嫂的诗文呢,真是惊才绝艳,才华横溢啊。”

    锦娘笑着正要说话,便听到孙芸娘冷哼一声,脸撇向了一边,锦娘淡笑着走近她,行了一礼道:“大姐,近来可好?”

    芸娘微转过来,斜了眼睛睨她:“可比不得三妹妹如今,听说三妹妹与妹夫感情甚笃,琴瑟和鸣呢。”

    锦娘知道她在讽刺自己,冷华庭腿脚有疾,而且在外人面前便是一副半小孩子性情,自己与他又何来琴瑟和鸣呢,虽然……其实感情也是不错啦,但芸娘语气里讥讽之意太浓,加之,她们关系紧张得很,锦娘怎么也不会想到芸娘会跟自己说半句好话。

    “大姐说笑了,不知大姐今天怎么会来了二婶子之处,一会子若是有空,便到妹妹那边用饭吧。”锦娘不想与她计较,尤其是在二太太屋里,就算在娘家有何矛盾,也不用在婆家里吵给别人看吧。

    二太太听了便道:“既是来了我这里,哪里再去你处的道理,今儿婶娘作东,你也一块在此饭吧。”

    孙芸娘却是对二太太笑道:“多谢二太太,不用留用饭的,一会子芸娘便要与婉妹回府。婉妹约了云绣坊的云师傅来呢,若是用得饭来,怕是会错过。”

    二太太一听,便眼睛一亮:“怎么,婉儿组要向云师傅学习绣艺么?”

    冷婉俏脸微红,微抬了身说道:“婉儿想趁着年岁还小,多学些东西总是好的,其实,嫂嫂的绣艺就很精湛,婉儿平日里也向嫂嫂学的,只是嫂嫂说,云师傅正想要收徒,若是找她做师傅,婉儿的绣艺定会突飞猛进呢。”

    二太太听了便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婉儿果然是个勤奋好学的,若是得了云师傅的真传,怕是整个京里的闺秀当中,你的绣功便是首屈一指的了。”

    冷婉听了微羞着笑着,应景的谦逊了几句。

    锦娘仍是不明白她们今日来此的目的,看孙芸娘的精气神还不错,与冷婉的关系也好,不知她如今与宁王世子的夫妻感情如何?

    但这事别说是当着二太太的面,就算是在私下了,她也不好多问,就算问了,孙芸娘怕也只会当她在玄耀如何如何的,不会认为自己好心,就如自己也不会认为芸娘会对自己好,是一样的。

    几人又说丫几句,孙芸娘便对二太太施了一礼道:“太太,听闻太太院里的泪竹长势优良,芸娘想让妹妹陪着去观赏观赏,不知可否?”

    锦娘想,终于要进入正题了,让自己去陪着,怕就是想与自己说些私话吧。

    二太太果然善解人意,忙笑着让锦娘陪了芸娘出去。

    冷婉也很陪明地留在屋里与二太太说着话,临走至门口时,锦娘隐约听到二太太在问婉儿可曾学过持家主事,书读了多少这类的话,不由皱眉想道:二太太不会是想与宁王府攀亲吧,按说不能啊,冷婉可是有郡主封号的,二太太的儿子……就是冷华轩可是只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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