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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90 部分

作者:未知        书名:名门庶女:残君嫡王很妖孽        类型:高辣文       直达底部↓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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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才会想着法子要破坏自己的幸福……如今害锦娘,那不止是对自己的妒嫉了,更有对王爷的愤恨,还有,对权利的欲望,她在宫里几十年,始终无法扳倒皇后,她那样好强的人,更会生了恨。

    所以,才想着要她的儿子能夺得皇位,将来,她至少可以成为太后,成为至尊无上之人……这样,真的会害了六皇子啊。

    想通了这一点,王妃便拉起了王爷的手,她有些不自在的看着王爷:“相公,你……有没有觉得我太过愚蠢了。”

    王爷听了宠溺地抚了抚她耳畔的秀发,摇了摇头道:

    “原本,在朝庭里勾心斗角就很累,若是回到府里,还要面对一个只会耍Y谋和诡计的妻子,那样的生活会太过无趣的,娘子,我喜欢的就是你的单纯温厚,你不要变,一辈子都是这样就好。”

    冷华庭听了王爷的话,看着王爷与王妃夫妻情深,嘴角不经意地便勾起一抹笑来,他没有再打扰那对幸福的夫妻,静静的,悄悄地,自屋里退了出去。

    回到锦娘屋里,锦娘母子都已经睡了,锦娘脸上气色恢复了些,白晰的肌肤带着透明的健康色,仿若吹弹得破一样,丰满红润的嘴唇,微微勾起,唇边一丝温柔慈爱的笑漾开,更添了一丝圣洁的光辉,是因为做了娘亲了吧,这样的锦娘,让他错不开眼。

    想着方才王爷与王妃的话,他也觉得自己很幸福。他的娘子也并不喜欢勾心斗角,更不喜欢耍Y谋诡计。

    她只是被动的还击着,努力保护着属于她的小天的,小幸福,从来不曾想过要去谋算别人,就是偶尔耍点小聪明,那也是被人*得不得不还手。

    伸了手,正想要抚摸一下妻子的脸,睡在她身边的宝宝蠕动了一下,似乎被捆得太紧了,他很不舒服,昂着头,扭了扭脖子。

    小嘴吧嗒吧嗒着,口里的口水流湿了脖子下的围兜。冷华庭笑看着和自己一样的小红唇,修长白晰的手指在小家伙的唇畔轻点着。

    那小家伙立即闭着眼睛,张了嘴,小脸跟着手指转着,嘴巴也跟着窝成了一个圆,时不是的吧嗒一下,试图要含住他的手指。

    冷华庭看着有趣,又拿了手指去点他另一边的唇角,果然小家伙又转了脸,向另一边寻来,

    他一时玩不得亦乐呼,手指在小家伙的嘴边乱点,小家伙寻了好一阵,一直含不到他的手指,浓长的秀眉一皱,瘪了瘪嘴,突然放声大哭了起来。

    锦娘从睡梦中惊醒,睡眼迷糊着,手一勾,便将小家伙拥进了怀里,扶起衣服来,便将茹头塞进小家伙的嘴里,另一只手拍着小家伙的背,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甚至她只睁了下眼睛,瞄了一眼小家伙,然后,又闭着眼睛睡了。

    小家伙有了吃的,也不哭了,努力地吸着R汁,两母子根本当冷华庭这个大男人是空气,一个睡着,一个吃着,无人理会他。

    冷华庭看着锦娘那露在外面,雪白又丰满的一团,身子一僵,一股激流便直冲腰间,那红樱桃似的小尖尖塞在小家伙的嘴里的那一刻,他吞了吞口水,瞪了小家伙一眼,心道:“你爹爹我还想要吃呢。”

    第二天,王妃早早的就进了锦娘的屋,张妈妈和秀姑娘个正在给小宝宝换N布,小家伙吃得多,N得也多,隔不了多久都得换N布,王妃看着他那露在外面的小R腿儿就觉得牙酸,好想咬他一口就好。

    锦娘正坐在床上喝着银丝燕窝,见王妃进来,忙要行礼,王妃连忙摆手:“你吃着吧,又不肯请奶娘,可得多吃一点,养好些了,才能喂饱小宝宝呢。”锦娘点了头,问王妃:“娘,可想好了,要给宝宝取个啥名?”

    王妃听着便皱了眉,说道:“这事我得去问问,庭儿是华字辈的,到了宝宝这一代,就是舟字辈了,取个啥名好呢?”

    “那就扬吧,飞扬恣意的扬,我希望他将来过得恣意洒脱,无拘无束,幸福快乐。”锦娘含笑说道。

    “舟扬么?嗯,很不错呢,你等等,我去问问小庭和……呃,扬哥儿,名不错啊。”王妃唠叨着,高兴地出了门。

    冷华庭正与王爷坐着屋里看着一封自京城的消息,“爹爹,西凉人真的正在屯兵边境吗?”

    “他们是见大锦去年大灾连连,国库空虚,而今年南下的商队还有几个月才能回来,所以,想趁着大锦国库充盈之前发动战争,好抢掠边境几州的土地。就算抢不到土地,能掠夺财富也是好的。

    西凉气候恶劣,土地贫瘠,又以游牧为生,每年进入冬季,若是大雪,便会有不少牲口冻死,老百姓饿死的也不在少数,因此,他们窥觑大锦肥沃的土地,窥觑大锦丰富的物产,多年来,若非有基地提供强大的经济后盾,而皇上还算注重练兵,西凉早就挥兵南下了。”王爷负手站立着,两眼凝望着窗外正在调零的秋叶,沉声道。

    “爹爹,那让他们打就好了,咱们不用回去,就在江南呆着就好,哼,皇上……用得着咱们时,便对简亲王府亲近,用不着时,便下黑手打压,咱们犯不着为皇家卖命的。”冷华庭听了冷冷地说道。

    王爷回头定定地看他,眼里有着深切的无奈和痛苦,叹了口气道:“话虽如此,但是庭儿,我们是姓冷的,我们也是皇族啊,怎么说我们也不能让冷家王朝覆灭的。”

    “孩儿也不愿意自己的同胞被异族欺凌,只是,要我去为皇室卖命,我真的不甘愿,哼,刘妃娘娘此次对锦娘的下手,难道真的只是刘妃娘娘一手主使的吗?再怎么说,刘妃连个贵妃都不是,皇后才是真正的掌宫之人。

    皇后这么多年来一直能稳住后位不倒,当然是因为她是最会揣摩圣意的,这别院里,没有皇后的影子,那就会有皇上的影子,皇上几年难得来一次江南,但内务府可是年年都来,别院里的人可都是由着内务府管着的……”冷华庭声音冰寒,语气里也带着讥诮。

    “小庭,这些爹爹也想到了,所以,咱们就更要回去,趁着新基地还没建起之时,简亲王府要将最好的筹码拿到手上,把该咱们得的,一并讨了回来。”王爷听了拍了拍冷华庭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

    冷华庭了眼睛一亮,对简亲王道:“爹爹,你如今也想通了么?不会阻止儿子去向那狗皇帝讨有些好处来吧。”

    “傻孩子,这么些年,爹爹之所以忍气吞生,为的就是保住简亲王这一脉,如今咱们有了锦娘,就如当初有了叶姑娘一样,不怕皇上再来威胁咱们了,现在,不是我们去求他,而是他来求我们了。我又怎么会阻止你呢?”

    “但如今皇上并未下诏让我回去,锦娘也正在坐月子,身子受不得长途颠颇,咱们还不如把锦娘作的那个肥皂生意做大一些,真等到了那时候,再如锦娘说的,将基地生产出来的,便宜的布,和咱们自己生产出来的肥皂,一并销往邻国去,西凉与大锦不和,咱们就销到东莱等国去,等锦娘赚够了,在皇上面前就更有话语权了。”冷华庭兴奋地说道。

    这时,王妃正好推了门进来,兴冲冲地问:“王爷,小庭,给宝宝取名了没有?”

    王爷听得一怔,看向冷华庭,冷华庭摇了摇头,看向王爷,父子两个对视了一阵后齐声道:“娘子(娘),你取好了名字?”

    王妃被他们两父子弄得有点混,不知道他们是哪根筋搭错了,竟然同时说出这样一句话来,她不由嗔道:“不是来问你们爷两么?我一妇道人家,会取什么名呀,不过,方才锦娘说,就叫舟扬,我觉得还蛮好,不知道你们觉得呢?”

    王爷听了沉思起来,悠悠道:“嗯,宝宝是舟字辈的,扬字嘛……”

    “爹爹,我知道锦娘为何要给宝宝取名为扬,她向往的便是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生活,哪怕布衣粗茶,只要自在安宁就好,所以,她希望宝宝以后也能过上这样的生话。”

    冷华庭叹了一口气,鼻子有点发酸,想着锦娘自跟着他以来,就没过几个安生日子,是自己亏待了她啊,如今,反而要靠着她的才能渡过一个一个的难关,自己怎么就这么窝囊了呢?

    “那就依锦娘所言吧,咱们简亲王府的嫡长孙,就取名为冷舟扬。”简亲王微笑着说道,儿子眼里的黯然他看得清清楚楚,儿子心里的痛他也明白,只希望小庭能彻底振作起来,将来,不用靠锦娘也能建立一番事业来。

    王妃听了更是高兴了,也不嫌烦,轻快地又跑回锦娘屋里去报信了,全没有了往日的温柔沉静,反而如孩子一般的快乐无忧。

    王爷看着王妃离开的背影,眼眶也是微湿,感慨地对冷华庭道:“庭儿啊,爹爹对不起你和你娘亲啊,为了简亲王府整个大家族,爹爹委屈你们娘两了。”

    冷华庭握住王爷的手,“爹爹,儿子如今想通了,换位思考,在皇上如此忌惮和防备您的情况下,太精明确实会引得更大的灾难,爹爹,简亲王府能维持这几十年风光,您付出了很多,儿子知道的。”

    简亲王听着也将手回握得更紧了,凝望着远处天空那一片浮动的白云,轻声道:“你若是想要夺回世子之位,爹爹会成全你的,你大哥……太让爹爹失望了。”

    冷华庭听得一窒,压在心底多年的痛像是被翻晒出来了一般,曾经的耻辱和失意一时都涌上了心头,说实在的,如今他已经不那么在乎世子之位了。

    只是,这么些年的新仇旧恨都堵在心里,不出那一口恶气实在难消心头之恨,某人不是既在乎地位又在乎权吗?为这两样,连亲情兄弟都不顾,那自己也不能再给他留任何余地。

    先前还顾及王爷的感受,如今既然王爷自己开了口,那就更无所顾及了,只要好生部署就行了。

    第三天,是扬哥儿洗三的日子,王爷和王妃便将叶一,叶三,叶四,白晟羽,冷谦几个都请了来,给扬哥儿观礼,因着那产婆被打着扔出了府去,秀姑和张妈妈就当仁不让的成了扬哥儿的喜婆。

    这一日,秋日的阳光懒懒地照在皇家别苑的南院里,院子里高大的樟树绿叶在阳光下泛着白亮的光,有如镀了一层银辉一般,而樟树下,月桂开着米黄色的小花,那花香四溢着,闻在鼻间,甜香沁人,而扬哥儿的洗三便在这月桂飘香,阳光明媚的日子里,正欢天喜地的进行着。

    因着秋天,江南的湿气少了,但寒气却也起来了,正堂里早早儿的烧起了火盆,屋里暖暖的,张妈妈将扬哥儿的包布解开,秀姑则在铜盆里放了不少中药,张妈妈托起赤条条R乎乎的扬哥儿往盘里送。

    扬哥儿自出生以来,第一次被松了束缚,喜得四脚乱舞,那白萝卜似的胖胳膊胖腿看着就诱人。

    张妈妈忍不住在他小胸脯子上拱了拱,惹得扬哥的小身板儿扭得更厉害,偏生他觉得好奇得很,一双漂亮的凤眼滴溜溜地乱转,嘴角挂着哈喇子,吊得老长,一点也不怕生,根本就不哭,看得王爷和王妃都笑眯了眼。

    “咱们扬哥儿以后定然是个胆子大的,王爷,您看,咱们这么多人在这里,他根本就不哭呢,小庭小时候可是哭得惊天动地呢。”王妃笑着对王爷道,自己也忍不住也蹲了下来,将手探进铜盆里试着水温。

    扬哥儿在张妈妈手里乱踢乱踏着,一刻也不肯安宁,才几天的孩子,身骨子竟然像满了月的一样,一点也不软伏,倒是硬扎得很,头昂得高高的,不像别的新生儿,脖子还要人用手托,不然,脑袋就会耷拉下去。

    张妈妈差点抱他不住,他光光的身子太滑溜了些,又乱动着,张妈妈更怕用大了力气会伤着了他,所以,担心得头上都冒了汗。

    可还是一个不小心,扬哥儿一脚踢到了铜盆,张妈妈手一滑,扬哥儿的身子便掉入了盆里,王妃吓得手一托,接住了他,一直没哭的扬哥儿却是在碰水的那一刻猛然大哭了起来。

    那嗓门真是大,哭声振天的响,仿佛要向全世界宣告他的委屈一样,一双乱划着的小手此时捏得紧紧的,小拳头舞得水花四溅,打湿了王妃一身淡黄色的夹袄,连脸上都被他溅湿了,又不敢放手,怕铜盆会硌着他,只好努力抱紧着她。

    扬哥儿憋红足了劲在哭,一声比一声大,那样子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一旁的王爷和白晟羽,叶一几个全都将备好的礼物往盆里放,张妈妈和王妃两个笑嘻嘻地给扬哥儿洗着,边洗边唱着吉祥话儿。

    给扬哥儿洗完澡,张妈妈才将扬哥儿自盆里抱了起来,重新又给他打包,要将他的手脚捆住,这下扬哥儿哭得更起劲,都哭得一抽一抽的了,王妃终是心疼,对张妈妈道,“要么就别捆他的手了,就包了身子吧。”

    张妈妈听了便依言,只捆了身子,扬哥儿两只手露在包外,捏着小拳头挥舞着,但那哭声果然小了很多,屋里人见了不由都笑了起来,王妃道:“这小家伙,好像知事呢,怪不得锦娘给他取个扬字,他还真是不喜欢受拘束的啊。”

    给扬哥儿洗过三后,又过了些日子,锦娘快要出月了,朝庭又有消息传来,因着边关局势紧张,皇上已经派了孙大将军为帅,带兵驻守边关,锦娘得了信后,心里便担心了起来,人躺在床上,但脑子却是转得飞快,这一天,冷华庭坐在她床边正逗着扬哥儿,锦娘突然道:“相公,我们是不是得回京城了?”

    冷华庭听了沉默了一会子才道:“等皇上下旨吧,皇上不下旨,咱们也不能随便离开。”

    “那日我说的投石机,你可曾在改过了?真要回去的话,咱们的兵也要带回去吧。”锦娘睁着清亮的大眼对冷华庭说道。

    “是呢,那投石机,现在已改成了投弹机,按照娘子说的法子,将作营已经将那炸弹试验出来了,娘子,你莫非真要将之用到战场上去?”冷华庭听了脸上也郑重了起来,问道。

    “军事上的事,我不懂,不过,我只是担心我爹爹,西凉人向来以好战彪悍著称,这一次又是存着必胜的信心来的,加之二叔对大锦朝了如指掌,他如今叛国去了那边,我是怕爹爹会难以抵抗得住啊。都一把年纪了,若是……”锦娘眼睛微湿,大老爷虽然对她不算太好,但她嫁了之后,他还是改变了很多,对二夫人和轩哥儿都很好,毕竟是父亲,锦娘还是很担心他的。

    “放心吧,娘子,岳父是大帅,大锦的军队再是不济,也断没有让元帅去冲锋陷阵的道理,你就安心在家里养着,外面的事情,我有分寸的。”

    冷华庭将正要咬手指手的扬哥儿小手自嘴巴里扯出,拿了帕子给他拭手,小家伙不乐意,一只手扯出来,另一只手的大拇指头又塞了进去,口水流得越发多了,冷华庭没法子,又拿了帕子帮他擦嘴,他却咬住帕子边角儿就吮。

    锦娘看着便道:“把他又捆起来得了,太调皮了,咬手指成了习惯,那可不好了。”

    一边的秀姑听了就不乐意,走过去将扬哥抱起,说道:“哪家孩子不是咬小手指长大的啊,咱们扬哥儿聪明着呢,一捆小手,指不定就会大哭,我可听不得他哭,少乃乃要是看不下去,我把他抱到王妃屋里去好了。”说着,气呼呼的将扬哥儿抱走了。

    锦娘听着半天没回过神来,秀姑太宠着扬哥了,若是由着他的性子来,将来指不定会成个什么样的人呢,正要说话,冷华庭劝道:“才多大点的孩子啊,不懂事呢,秀姑不会溺着他的,再说了,不是还有张妈妈在一旁看着么?娘也会注意的。”

    锦娘一想也对,没满月呢,啥事也不懂,能怎么教啊,王妃可是爱洁净的人,一定不会由着扬哥儿咬手指头的。

    正说着话,那边双儿来报,说是叶一来了,冷华庭忙推了轮椅出去。

    叶一拿着几个厚厚的帐本进来,一见冷华庭便行了个礼,将账本递上,冷华庭翻了开来,一看之下,眼睛都亮了,“就这么几个月,竟然能赚这么多银子?”

    “回爷的话,是真的呢,那东西如今不止是邻县的,就是远在西边的那几个府州,也有好多富商来订货了,销路出奇的好,少乃乃真是天才啊,竟然想了这么个东西出来,这生意再做大些,将来怕是比基地的收入还强呢。”

    叶一一脸的兴奋,他如今越发的觉得跟着锦娘是跟对人了,以前的叶姑娘虽然也很有才华,但她不太信任下面的这些人,做事总留一手,就是那生产技术啥的,也只是教他们一点子皮毛,从没有如锦娘这般,肯将这肥皂制作的法子毫无保留地教给他们的,以后,如今自己虽然也掌握了制肥皂的法子,却对少乃乃更为忠心了,就凭着她对他的那份信任,他也决对生不出异心出来,反倒想更好的帮她办差了。

    “嗯,很好,叶一,你去帮我请了白大人过来。”冷华庭兴奋地翻着账本,越看心里越惊奇,随口对叶一说道。

    一会子白晟羽来了,冷华庭与他一起进了书房。

    “姐夫,咱们在那些招幕的,有身手的人里挑些精明能干,又忠心的出来,咱们得开始做些大事了。”一进书房,冷华庭便自轮椅里站了起来,径直走到书桌边,拿出一张地图来,对白晟羽道。

    “你真的要开始行动了?”白晟羽听得两眼亮晶晶的,一拍冷华庭的肩膀,歪在书桌边,高兴地说道。

    “嗯,咱人的商队应该现在就开始组建,不能让皇上那边下旨后再行动,皇上精明得很,定然不会让我亲自掌管这商队的,你想啊,我娘子如今已经掌着基地了,是基地不可或缺的人才,皇上因此便是再不喜简亲王府,也只能处处让着简亲王府,让咱们组建私兵,又在基地的收入里分红利给简亲王府,这些条件无一不是触动皇权的。皇上如今是没法子,才不得不应了咱们的条件,那口气定然是吞不下去,等锦娘哪天真的将新的基地建成了,能给大锦带来百年以上的财富了,指不定,又会开始打压简亲王府,还不如咱们主动出击,将商队组建起来,在各国建立自己的情报网络和外事关系,既大赚银子,又建立了自己的势力,让皇上再不能随意地控制简亲王府,这事,必须尽快动手了。不然,皇上一旦下旨让我回京,我们就会失去了先机了。”冷华庭冷静而清晰的说道。

    白晟羽睁大了眼睛看着冷华庭,今天的小庭很自信,眉宇间透着股的英挺之气,自信而轩昂,美艳的脸宠也显出阳刚和洒脱来,这才是小庭在人前的真正模样吧。

    他一时心潮澎湃,自己以六品工部郎中之职,非要跟着小庭下江南,放弃在京城的安逸生活,为的就是做一番大事,为白家建一份家业,他是次子,没有承爵的资格,但他自小便有抱负,不愿意只萌祖荫过日子,娶得了贞娘之后,更是觉得要让那位贤淑可爱的妻子过上幸福的生活,那是他作为一个男子的责任。

    果然自己的决定是对的,锦娘和华庭两口子都不是池中之物,一个有奇才,一个胸怀大志,两口子配合默契,跟着他们,不但银子会滚滚而来,就是身份和地位也会水涨船高的,他感觉前途无量啊。

    有时也想,这两口子若有野心,重建一个王朝也不成问题,只是这他们都只想要保护自己和家人,所作之事全是以保全为目的,这样也好,毕竟他也想要过安逸的生活,不喜欢打打杀杀,皇上若真的睿智,就应该安抚和信任他们,让他们为大锦建立更大的功勋,而不是一味的打压和控制,不得不说,太子殿下是有眼光的……将来,太子上位后,或许,自己也能凭着本事封个爵位回来,让贞娘也能做堂堂正正的候夫人呢。

    越想越美,一时忘了要回答冷华庭的话,冷华庭无奈地将他一拍,打趣道;“三姐夫,你是不是太想三姐了啊,不急啊,不急,就要回京城了,一定会让你夫妻团聚的。”

    白晟羽难得脸红了一下,不自在的笑道:“你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你们可是连扬哥儿都有了,可怜三姐夫我,大半年都没回过京,没见过你三姐的面了,你还笑我,忒过份了些。”

    冷华庭听得哈哈大笑,两人又指了地图,开始研究了起来,如今西凉和大锦即将交战,此时进入西凉境内太过冒险,不如改去其大国家,比东边的东临国,那个国家虽小,毗邻着好几个大国,而且,东临国与大锦向来交好,并不抵制大锦,大锦人过去做生意也方便,他们的产品又是最新最奇特实用的,很快就能在那边打开销路,而且,也能在东临建立情报网点,以东临为据点,向周边国家扩展,只要商队建成,有了一定的实力,到那时,皇上就是再不愿将商队交给冷华庭,也没有办法阻止他的商队活动了。

    两人在屋子里密谋了好一阵,到了用饭时,才出来,却见冷谦像个木柱子似的杵在书房门外,沉着脸,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白晟羽看了就笑:“阿谦啊,你是不是在四儿那里受了气啊,怎地脸色如此难看?”

    冷谦清冷地看了他一眼,没有作声,只是耳根处染着的微红泄露出他的心事,冷华庭坐在轮椅里抬头看他:“阿谦,你什么时候也变得扭扭捏捏了起来,有话就直说吧。”

    阿谦听了长吸一口气,双手紧握成拳,用力太多,似乎连指节都有些泛白,看得出,他心情很紧张,冷华庭看着更是诧异,正要问,冷谦冷不丁的就道,“爷,我要成亲!”

    冷华庭听得一滞,还以为他出了什么大事,那表情就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没想到……这厮也思春了,竟然是,要成亲!

    白晟羽听了立即笑了起来,拍了拍冷谦的肩膀道:“阿谦,你这要成亲怎么像是要上战场一样啊,说得誓死如归的样子,难道你不喜欢四儿姑娘么?哎呀呀,人家如今可是女官了,中不中意你还不一定呢,啊,我那族弟,今年也有十七,正准备科考,尚未娶妻,不知道四儿……”

    “四儿是我的。”冷谦清冷的眸子如刀一样S向白晟羽,冷冷地喝道。

    “哎,是你的,是你的,谁也不敢抢不是,我不过是说,想将丰儿姑娘说给我那族弟做媳妇呢。”白晟羽一脸的坏笑,越看冷谦越觉得有趣。

    “四儿说,丰儿也有人了。”冷谦又是一本正经地回道。

    冷华庭听得头都大了,扯住冷谦就打他:“我说阿谦,你啥时候也变得这样……呃,像少乃乃说的,八卦了,连女儿家的心思你都知道了,丰儿啥时有人了,我这个做主子的都不知道?”

    冷谦被冷华庭说得更不自在了,黑了脸,瞪着冷华庭道:“我要成亲!”

    “好好好,成亲,趁着咱们在江南早些给你和四儿办了也好,省得你们两个都神神叨叨的。”冷华庭微笑着推了轮椅往锦娘房里去,心里却在想,冷谦不是个冲动的人,怎么突然说着要成亲了?

    锦娘在床上躺了二十几天,实在觉得要发霉了,她再也不肯躺,便每日里起来在屋里走动着,扬哥儿睡得正香,小家伙儿爱玩,但玩累了便吃,吃了就睡,一点也不闹人,加之屋里带他的人也多,锦娘除了喂奶,还真没什么事做,闲得发慌呢。

    四儿正给她清理着秋衫,神情有点心不在焉,不时地看门外,锦娘看了便觉得诧异,问道:“四儿,你可是有心事?”

    四儿听得一怔,红了脸低头道:“无事呢,只是少乃乃你可听说,新的江南大营总督来了。”

    “新总督?是谁啊,还没到吧,不然,他该来皇家别苑拜访咱们才对呢。”锦娘不解地问道。

    “是阿谦的哥哥,那个回了京的阿逊,阿谦今儿个早上才得的消息,说是他们家特有的消息渠道来的,少爷和王爷都未必清楚呢。”四儿闷闷地说道。

    “啊,升官了啊,那不更好,咱们四儿嫁的可是大户人家啊,家里官做得越来越大了,你过去了,日子也好过一些呢。”锦娘听着倒高兴,来的江南总督是冷逊总比是一个陌生人要好了些的。

    “说是先前给阿谦说的那家大小姐,不肯退婚呢,正闹着,那信里说,还是要让阿谦回去一趟呢。”四儿的声音终于不悦了起来,接着又道:“少乃乃,以后奴婢就算嫁了,也还是跟着您,奴婢不喜欢做什么大乃乃,服侍您惯了,这辈子都不离开了。”

    锦娘听得心头一暖,正要劝她,就见冷华庭和阿谦几个一起进了正堂,她便自屋里出来,给白晟羽行了礼,正要说话,冷华庭倒先说了:“娘子,准备准备吧,阿谦说要成亲呢。”

    锦娘听得一怔,随即便高兴地笑了起来,回头便对四儿道:“四儿,人家求亲来了,你是应还是不应啊。”

    四儿一听这话,脸羞得快要藏衣领子里去了,哪里还敢出来,锦娘见着就急,正要喊她,这边张妈妈慌慌张张地进来:“少爷,少乃乃,不好了,那刘嬷嬷死了。”

    第一百四十六章

    锦娘听着倒没什么,倒是白晟羽听得一怔,看向冷华庭,冷华庭只是微微挑了挑眉,神色镇静地对张妈妈道:“何时的事?是三个都死了?”

    张妈妈道:“回二爷,方才奴婢使人送饭,那送饭的宫女来报说,刘嬷嬷几个都死了,奴婢吓住了,立即来禀报二爷。”

    白晟羽和与冷华庭对视一眼,冷华庭推了轮椅往外走,冷谦看了一眼屋里的四儿,犹豫片刻,还是追上冷华庭,推了他出门。

    锦娘虽然有些奇怪,但她如今不愿意再C心这些事,有相公在,她只需好生带好扬哥儿就好,转了身,进了屋去,四儿仍是一脸羞红,锦娘便笑道:“羞什么呢,终归是要嫁了的,总算修成正果了,阿谦方才那样子,可真是逗得很,真是个老实人,你呀,以后可别欺负他就好。”

    四儿眼神不知道往哪放,手里拿着件秋衣死死绞着,像是要将那衣服拧出水来,锦娘无奈地将衣服夺了去,嗔道:“快别清衣服了,来,我这早就给你备了份嫁妆呢,你的嫁衣做好了没?”

    说着就拉了四儿往内屋里走,那里有她自江南别院带来的箱笼,拿了钥匙,在其中一个最大的箱子前站定:“这钥匙给你了,这箱子里的东西全是给你备的,你现在打开看看。”

    四儿眼里就含了泪,她是孤儿,自小在孙府无依无靠,在四姑娘跟前做丫头时,四姑娘自己都有时常吃不饱饭,她自然也是常饿肚子的,但相依相靠这么些年了,四姑娘变成了少乃乃,如今因着生了扬哥儿又变成了夫人,不管她身份如何变化,对自己一直很好,就如……亲姐妹一样。

    如今要嫁了,四儿也知道,夫人会给她备嫁妆,但没想到,会有这么多,满满一大箱,她没有去开,拿着钥匙的手有点微颤,心里很激动,呆呆看着那箱笼站着,半天没有动。

    锦娘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打开看看吧,这里只是些头面器物,那边还有锦缎,是给你做衣裳的,其实,几月前,张妈妈和秀姑两个就在给你做衣裳了,只是瞒着你,没让你看见,你先看看箱子里的东西,看看还缺什么不,缺了我再添。”

    四儿听了不去开箱笼,一转身,扑进了锦娘的怀抱,哽着声道:“夫人,你……对奴婢太好了。”

    锦娘轻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哄道:“傻子,还说什么奴婢奴婢的,赶明儿嫁了,就是冷家少乃乃了,阿谦可是正六品呢,快别把那奴婢二字挂口里了。”

    “不,阿谦就算官做得再大,四儿还是夫人的奴婢,一辈子服侍您。”四儿任性地抱着锦娘,头埋在锦娘的肩窝里说道。

    “你呀,得学会当家理事了,更要学会怎么做个少乃乃,冷家人原就拿你的身份说事,你更应该做给他们看,让他们知道,你一点都不比大家小姐差,明儿个起,你就不许再称奴婢了,知道吗?而且,我再给你在宫里找个嬷嬷,教你一些礼仪现矩,以后你也要出入上流人群里,要与那些大小姐,大乃乃们打交道的,可不能丢了阿谦的脸。”锦娘苦口婆心的教着四儿。

    又将她的头自身上推开,自己拿了钥匙去开箱笼,四儿抬眼看去,见大箱里整齐摆放了好些小箱笼,锦娘将一个一个的小箱笼打开,黄金头面若干套,玉饰一盒,珍珠玛瑙一盒,宝石东珠一盒,还有银器一盒,但凡女儿家的妆品全都备齐全了。

    四儿一时看花了眼,她每月月例才十两,这还是锦娘给她涨了的,这一大箱子东西,没个上千两根本不可能置得齐会,若要靠她攒月例银子来置这些,不知道要猴年马月才能办到,原以为,锦娘最多给她几套头面的,顶破天,也就再多些珠宝,就如当初绿柳那样,但如今,看着箱笼里的东西,就是一般的大户人家也难有这么丰厚的嫁妆的……

    “若是不缺,那咱们再去看看四季衣赏,你是福气好,有张妈妈和秀姑两个同时为你筹备着,四季都备了好几身呢,只是阿谦的就得你自己动手了,不知道你备得如何了?”锦娘拉着四儿又往里走,四儿却是拖着她止了步:

    “夫人,不看了,您备的我都满意,何况又是张妈妈和秀姑亲自做的,更是没话说的,奴婢……呃,我这会子只是担心,怕冷大人会过来作梗,也不知道这亲事能成不能成呢。”

    “C这个心作什么,凡事都有阿谦在呢,阿谦那性子你应该清楚,谁也强迫不了他的,没看到他刚才的样子有多倔啊,别说只是阿逊来了,怕就是你那未来的公公亲自来了,也阻止不了他娶你的决心的。”锦娘看她那怂样就气,拿手指猛戳四儿的头,气得骂道。

    四儿听着也笑了起来,明亮的眼眸里露出娇羞和喜悦,微垂了头道:“嗯,我省得了,夫人,您给定个日子吧。干脆在您回京前就办了,我也怕夜长梦多呢。”

    锦娘见她总算开窍了,便点了头道:“一会子我去问下王妃,让王妃拿主意,你是女官,要嫁人,好像还有些规制礼数的,得问问王妃才知道。”

    四儿听了便道:“一切都由夫人作主就是。”

    锦娘笑道:“我就当嫁了个姐妹出去了就是,走吧,我饿了,趁这会扬哥儿没醒,去用饭了再说。”

    一出门,冷华庭和白晟羽阿谦已经回来了,锦娘便让张妈妈开饭,反正都是自家亲人,便就在正堂摆了一桌,请了王妃,王爷因着身份还没有转回去,倒是不方便与他们同席。

    四儿仍要站在锦娘身后服侍,锦娘手一扯,将她扯到自己身边坐下,对王妃道:“娘,我想把阿谦和四儿的事给早些办了,不知道都有些什么现矩,得请您示下呢。”

    王妃听得一怔,随即眯着眼笑了起来,看了看四儿又看了看阿谦,点了道对阿谦道:“阿谦啊,你在咱们王府里也有年头了,眼光不错啊,四儿是个温良敦厚的好女子,你以后可要好生待她。”

    阿谦听了红着脸就要对王妃行礼,王妃忙让他坐了,又对锦娘道:“这事你就别C心了,我来就好。”

    锦娘要的就是这话,她对婚俗礼仪着实不太清楚,四儿也是个不省事的,要她打下手还可以,真要当正角儿,她就会傻眼的,虽说屋里还有张妈妈和秀姑,但这两个的身份到底没有王妃来得尊贵,更不如王妃的见识广,有王妃打理,锦娘便完全可以不C心了,只管出银子就是,而她,现在别的不多,就银子多。

    扬哥儿出月那天,四儿和阿谦的婚事也准备得差不多了,原想着先给扬哥儿办了满月酒,再给阿谦和四儿办喜事的,但就在前两天,皇上的圣旨终于来了。

    下旨的,正是身着总督官服的冷逊,冷逊此来可谓意气风发,他连升了几级,从六品的侍卫一跃成了二品封僵大吏,这当中,自然有太子殿下的功劳,也不知道太子是如何举荐的,皇上竟然就依了太子,将冷逊破格提为江南总督。

    那一日同来的还有锦娘的二品诰命封赏和冷华庭的官职任命,皇上升冷华庭二品中书令,着他将江南事宜理清后,择日回京赴命。

    冷华庭听到对他的任命有些发怔,中书令可是管着门下几省,虽说只是二品,却是手掌着大权,差不多是进入了上层政治中心了,以皇上对简亲王府的猜忌,又怎么可能会如此提拔冷华庭?再者,皇上不是最在乎大臣的形象么?

    当初可是因着他的双腿残废,说有损简亲王的形象,所以,才免了他的世子之位,而让身为庶子的冷华堂承了爵的,这会子怎么又让他官居如此高位?

    这事王爷听了后,倒是笑了,看了锦娘一眼道:“怕还是要让你配得上锦娘吧,总不能让二品的诰命配个四品的郎君不是?”

    冷华庭听了倒是不介意,温柔地看了眼锦娘,脸上却是闪着自信和骄傲,“可能与西凉的战争会一触即发了,皇上如今也是用人之际,国库又空虚着,要打仗,需要消耗的银子可多了去了,怕是想到咱们这里捞银子吧。”

    锦娘听了直翻白眼,冲他嘟囊道:“可别打咱们家银子的主意,那是我留着给扬哥儿做老婆本的呢。”

    王爷听得哈哈大笑,他很少看到锦娘也会有如此任性爽朗的一面,不由说道:“哦,那敢情好,现在就给扬哥儿攒老婆本了,到他大了,那还不得给他置坐金山?”

    “嗯,总之,不到万不得已,咱家的银子谁也不给,自己留着防身就好。”锦娘也不是无谓的说这句话,以王爷对皇室的情感,她怕王爷又在皇上面前妥协,冷华庭将他建商队去东临的构想与她说过以后,她决定再将肥皂厂开大一些,这次回京,肥皂厂就交由叶一管着,还打算将富贵叔也一并请来,一个管着厂子里的事,一个管着销售,有这几位经验丰富又忠心耿耿的人来掌管,锦娘深信她的银子会如雪球一样越滚越多。

    再加上打开东临那边的销路,那简亲王府的财富便是谁也难以估量得到的。

    皇家,不到万不得已,不求上门,她是一个子儿也不会给的,太子那里,也只是每月拨一笔款项,刚刚足够太子府的开销就足够,她绝不多加一分。

    王爷听了笑意更深,对冷华庭道:“小庭啊,看你如何是好啊,锦娘的手可是紧着呢,你以后,可得存些私房,不然出门在外,会囊中羞涩的。”

    锦娘被王爷说得脸都红了,嘟了嘴,进去抱扬哥儿了,扬哥儿如今解了包布,穿件大红的袍子,头上戴着虎头帽,精神抖擞的,小脸衬得红扑扑的,大大的凤眼滴溜溜乱转,看什么都好奇,锦娘一抱他出来,王爷就笑得见牙不见眼,不等锦娘送过去,他便自动过来,伸手将扬哥儿抱了过去。

    点着扬哥的嘴唇就逗弄了起来,扬哥儿一伸手便拽住王爷的衣袖便往嘴里塞,小嘴儿允得津津有味,王爷慌忙将衣袖拂开,扬哥儿失了衣角便去寻王爷的手指,嘴里发出哦哦的声音,王爷看着可爱,便也跟他哦着,扬哥儿哦了好几声,得不到想要的,一瘪嘴,眼里就来了泪,王爷一看就急,

    对锦娘道:“他怎么成了只小馋猫,见什么吃什么啊。”

    锦娘听了也是一头的黑线,这小家伙还真是个小馋嘴,扯什么都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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