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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17 部分

作者:未知        书名:军火王的极品情人(上)        类型:高辣文       直达底部↓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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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累还是他真的老了,他没心认真地去探究。赛尔走了,这是他预料中的结果,但他却怀了一

    丝丝侥幸,希望她能理解他一点点。仅仅只敢要求一点点!在半夜回来,在小心地扒开她不

    知是被汗水还是泪糯湿的发丝看到她脸上已经淤青的脸,在听到谭天凡转述她不止是脸受伤

    还有身上有伤时,他的要求只敢是一点点了。他当然清楚赛尔为什么走!一个将他视为强硬

    依靠的人突然发现其实他并不能依靠,这样的落差不要说她是女人无法承受,即使是他,当

    年叔叔将他丢下转身走时他的失落也是巨大的。类似被所爱的人背叛的感觉他深知其痛,又

    怎么能要求她全部给予理解呢?

    她的走或许也因为他的态度吧?罗烈有些苦涩地想着,

    有些懊悔在车里对她的冷淡,如果他当时知道她伤得那么重,如果他知道罗义不只打了她的

    脸还踢了她,他或许就不会怀疑她和帕克是旧识,也不会对她在帕克卧室睡觉产生什么不洁

    的想法而导致一瞬间对她的恶心。这是心病吗?他反思自己。他怎么能把纯洁的赛尔和其他

    女人相提并论,怀疑把第一次给他的赛尔会和那令人恶心的动物有什么瓜葛。他为自己这样

    的无端怀疑而羞愧,他罗烈冷静超凡的人原来也只是一个平凡人,一个一样也会在爱中不断

    犯错误的人。他怎么解释他的怀疑,拿什么来祈求赛尔的全部理解呢,所以只敢要求那么一

    点点……

    罗烈静静地站着,许久才点了一根烟。他的烟瘾并不大,也没有酒瘾,这该归

    结他自制力很强的优点,可是现在他也不知道这算优点还是缺点了,如果可以,他现在只想

    像平常人一样喝个酩酊大醉,这样或许就不用面对那么多矛盾!

    谁会凭栏意?

    “一

    个人怕孤独,两个人怕辜负。”不知道何时听过的歌此时突然应景地跳了出来,这就是人与

    人之间感情的最真实矛盾!

    情到深处人孤独!

    这孤独泛指精神上的孤独了!谁也不

    可能完全了解谁,谁也不可能爱谁到没有间隙。我们害怕的并不是R体上的无法皈依,而是

    精神上的无处皈依。爱应该就是精神上的皈依,一个灵魂的寄托处,一个被需要的理由,一

    个存在的意义……

    赛尔,你知道这种孤独吗?

    飞机上,范赛尔和帕克坐在

    一起。

    赛尔没精打采地蜷在座位中,和空姐要的毯子堆到了下巴,她闭着眼睛装睡,避

    免看到帕克蓝眼中毫不掩饰的爱慕之光。这样一气之下跑出来是对是错她也分不清了,也根

    本不想让理智占上风。她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亏,而且听谭天凡的意思还不能报复,这让她

    情感上怎么能接受,更别提还留下来叫那恶人大哥什么的。

    罗烈会怎么样?

    她的脑

    子里偶尔闪过这个问题,却拒绝去深想。他会怎么样?好人都他做了,仁义都他尽了,他又

    会怎么样!他看重的是他的家人,他的家族,那她算什么?她心里有些酸涩的感觉,她将他

    视为最重要的人,他呢?也同样吗?范赛尔有些偏执起来,却忘了,爱情有时并不是对等的

    ,也不是如天平一样可以两边平衡的,总有一方多付出,而更爱的那一方就是多付出的一方

    。相爱时可以无私奉献,不爱时却锱铢必较。

    赛尔昏昏沉沉地想着,飞机要降落时她才

    猛然醒过来,大睁着眼睛有些愕然地看着身边的帕克,他正帮她系安全带。他带起的木香香

    味让她一瞬间清醒了,移开了不知何时靠在他怀中睡着的身体,脸立刻火辣辣地烧了起来,

    掩饰着看看窗外,飞机已经落地滑翔了。

    “有点饿了,曼蒂,你能推荐一家有特色的餐

    馆吗?”帕克似乎没有注意到她的脸红,伸了个懒腰自然地问。

    “你喜欢什么风味?”

    赛尔将毯子收起来,做着下机的准备。

    “我喜欢什么都尝试一下,所以你有好的尽可以

    介绍给我。”

    赛尔想了想,拿了纸笔给他写了几个名店,并写上自己的电话,递给他时

    笑道:“你先去试这几家,试完可以再打电话问我。”

    帕克笑着接了纸条:“谢谢。等

    会我可以邀请你一起品尝吗?”

    赛尔捂着脸对他笑道:“今天我就不去了,顶着这样淤

    青的脸和殿下你一起吃饭,给你造成不好的影响就是我的错了,下次吧!”

    “这有什么

    啊,我不介意。”下机后,帕克仍极力邀请。

    “我介意。”赛尔没带行李,拿了随身的

    包走下机。才出安检口,就看到凌姨站在界线外向她挥手,赛尔呆了呆,走过去问:“凌姨

    ,你怎么来了?”

    凌姨嘻嘻笑着拉住她:“king让我来接你的。”她眼睛扫了帕克一眼

    ,在赛尔耳边悄声笑道:“他怕你被坏人拐跑了,所以打电话让我来接你。”

    赛尔不知

    怎么突然就反感起罗烈来,她又不是小孩,谁好谁坏难道都分不清吗?刚才本不想和帕克吃

    饭的她突然就改变主意,回头对帕克笑道:“我知道一家不错的中餐馆,你和我们一起吃可

    以吗?”

    帕克有些惊喜,笑着点头:“乐意之至。”

    凌姨愕然地看看她,有些懊悔

    自己失言了,没想到赛尔对罗烈有这么强的逆反心理。

    “这位是?”帕克看看风韵犹存

    的凌姨,微笑着询问。

    “琳达,这是帕克王子。”赛尔为他们做了介绍。几人一起出来

    ,凌姨拉了赛尔坐她的车,让帕克他们跟在后面。

    一上车,凌姨就埋怨赛尔:“赛赛,

    你怎么那么任性。”

    赛尔不置可否地反问:“罗烈说我什么了?”她小性子地以为罗烈

    向凌姨告状了。

    凌姨有些迟钝:“和king有什么关系?我是说你怎么和帕克王子搅在一

    起的事。哎,你不会是和king吵架跑回来了吧?你的脸?难道是king打的?啊,这太过分了

    ,king怎么能打人呢!”凌姨顿时愤怒地叫嚷起来。

    “不是他,是他哥哥罗江打的。”

    虽然和罗烈有小矛盾,赛尔也不想凌姨把罗烈想成打女人的人。

    “到底是怎么回事?”

    凌姨糊涂了。

    赛尔简单地说了事情的经过。凌姨沉默了一下苦笑道:“这你也任性了,

    你这样跑回来给人的感觉岂不是*罗烈二选一,要哥哥还是要情人?给罗烈的感觉岂不是你

    的爱包括了许多只是缺了理解和宽容?给罗烈家人或反对你们在一起的人的感觉岂不是你不

    识大体?”

    赛尔被凌姨的一番话说得委屈无比:“我被打我还有错吗?”

    凌姨摸了

    摸她的脸,叹了口气:“罗江是很过分,但他毕竟是罗烈的大哥,你难道真想罗烈为了你和

    兄弟撕翻脸吗?这样即使你出了这口气,你还拿什么来征服罗家的上上下下?一个连老公兄

    弟都容不下的女人,你能拿什么让他们来效忠你?”

    赛尔听呆了,她还真没想过这些。

    凌姨拉了她的手语重心长地说:“赛赛,爱情可能只是你们两个人的事,爱与不爱,你

    们自己就能决定。可是当你决定嫁给他,成为他的人时,你们就不是两个人了。你接受他,

    爱他就要爱他的家人,他的家庭,他依存的一切。没有这一切,他也不是他,只是一个虚假

    的空壳。我们两爱上的都不是一般的人,所以我们的爱也要比别人来得辛苦,正如我不能让

    你干爹离开黑道一样,你也不可能让罗烈离开他的家族。既然无法离开,就只有试着接受他

    的一切。我学着做黑道大哥的女人,你也要去学习怎样做一个家族家长的妻子。这条路可能

    会走得很辛苦,但是既然你选择了,你就尽力去做好,除非有一天你不爱了,你才能停止。

    ”

    赛尔慌乱地摇头:“我没准备,我做不到,我做不好……”

    凌姨双手捧了她的脸

    ,耐心地哄道:“赛赛,没有人天生就会成功,也没有人能不经累积就一呼百应,我们不都

    是在学习吗?学习着走路,学习着长大,学习着去爱,你不去做,你怎么敢说你不会呢?我

    认识的范赛尔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一个害怕困难,害怕挑战的人?还是你太长时间没有赛车

    ,忘记了血Y沸腾是什么兴奋的滋味?如果你现在告诉我你不爱罗烈了,那么就当我刚才这

    些话都白说,否则,你怎么来就给我怎么回去。”

    赛尔可怜兮兮地叫道:“凌姨。”她

    被凌姨一番话说得汗颜。

    凌姨瞪了她一眼:“赛赛啊,你真的太任性了。你知道不知道

    你刚才邀请的帕克是什么样的人?他是崇尚性自由,以性开放臭名昭著的王室败类,你怎么

    能和他搅在一起,还和他一起离开,你让知道的人会怎么想你们?罗烈的情人又有新欢?还

    是罗烈的情人水性杨花?”

    赛尔顿时就发现自己错了,错得实在离谱。任性得也不是时

    候。罗江的婚礼为期三天,她第一天弄出了这样的事,第二天赌气走掉,这该给罗烈带来什

    么影响啊!

    罗烈合上手机,慢慢走下山。叫凌姨去接赛尔是突然而来的念头,

    那女人经常在他耳朵旁念叨凌姨怎么怎么,说的次数比范妈妈还多。这让罗烈有时就忍不住

    感慨,这人和人之间的缘分啊,不是因为亲才好,而是好才亲。就不知道刘老大那漂亮的老

    婆是用什么征服了赛尔,才让她一直亲切地念叨。

    凌姨!罗烈以往对她的了解不是很多

    ,大多都是听赛尔讲的,他对这个女人形成的认识就得益于赛尔讲的点点滴滴,坚强,轫性

    四个字是他总结出来的凌姨的性格。对这位能让当年阳刚的刘老大英雄气短地服帖,能赢得

    刘老大三个儿子由衷敬佩,能让帮派里的弟兄们都恭恭敬敬的凌姨,黑道大哥的女人,罗烈

    是打心眼里感到佩服的。作为一个家族的掌门人,他深知自己作为一个男人都尚且不易,作

    为一个女人的她要付出的就更是成倍的努力。

    罗烈叫凌姨去接赛尔,最主要是怕范赛尔

    要面子不回家地跟着帕克回国。凌姨是她的朋友,又是她的长辈,应该能劝阻下她吧!冷静

    下来,又听谭天凡说了事情的经过,他对赛尔和帕克一起走了的事就有了理智的看法,那对

    赛尔可能觉得是偶遇。而了解帕克的罗烈却看透了帕克的意图。

    帕克!罗烈对这王室的

    纨绔子弟一直是敬而远之的,那男人英俊儒雅的外表绝对是伪装,好皮囊下绝对是一堆腐烂

    发臭的R。罗烈虽然早听说他男女通杀,却没想到他竟然会对自己感兴趣,这让他反应过来

    后就觉得非常的恶心。但因为帕克只是试探没有什么实质过分的行为,又因为生意和帕克有

    来往不好翻脸,所以只能尽量的和帕克保持距离。现在他竟然又对赛尔表示出兴趣,这就让

    罗烈对他的厌恶感更加强烈了。不同于罗江是同一个家族的兄弟,帕克尽管是王储身份,但

    只要他真的敢心怀不轨对赛尔做些出格的事,罗烈是不在乎牺牲些利益对付他的。

    罗烈

    慢慢走下坡,遇到了过来找他的谭天凡。“烈哥,都在等你吃饭呢!”

    罗烈上了车,对

    谭天凡说:“下午在罗江别墅有歌唱表演会,你多弄几个人过去看着。他们那一群人都是会

    惹事的人,别给我惹些麻烦出来。”

    谭天凡想起听保安说看见罗江别墅里的那党客人有

    吸食毒品的事,赶紧报告给罗烈。罗烈听了脸色立刻就变铁青:“走,我过去看看。”

    因为都过去酒店吃饭了,别墅外几乎没人,谭天凡的车直接开到罗江的门前。罗烈气冲冲地

    大步走进去,客厅里沙发上靠了一对男女正在接吻,他们进去也视若不见地继续耳鬓厮磨。

    罗烈皱了皱眉,问门口的保安:“罗江呢?”

    保安有些迟疑,看了看罗烈又看了看谭天

    凡,谭天凡瞪他一眼,他吓得赶紧说:“他们在楼上。”

    他们?罗烈不假思索地往楼梯

    大步走去,凡是罗家的人,从上之下,没有一个人不知道他对毒品的深恶痛绝,罗江敢带头

    破这个例的话,他铁定就让他立马知道什么叫后悔。

    才上到一半的楼梯,就看到了一双

    美腿横在了中央。这是一双令人心魂皆动的修长美腿,赤足穿了一双时尚的细带红色凉鞋,

    鲜红欲滴的颜色衬着麦色L露的脚趾,夺目耀眼。玫瑰粉色的短裙在膝盖上方,由于身子倾

    斜着靠在围栏上,露出的春光就更具磁性和吸引力。这是一双能吸引聚焦视线,可以引无数

    男人竟折腰的美腿;也是一双足以诱惑男人,使男人心驰神摇,夺魄勾魂的美腿。

    连谭

    天凡都忍不住在心里为这双横空出现的美腿吹了一声口哨,可见这双美腿之诱人惑人。

    罗烈却站住了,视若不见这美腿撩人的风情,平静地直视着那张平淡的脸。

    这是一张与

    刚才的美腿有天壤之别的很平淡的脸,看过刚才美腿的人多少总会对这张脸的主人有些失望

    ,叹息老天怎么把天和地都集中在同一个人身上。有些宽的脸让本就有些塌陷的鼻子看上去

    就像被人按进了那张脸中,描绘得明显的弯眉拔得精细,轮廓漂亮的嘴唇仔细看才能看出是

    纹出来的轮廓,眯得细细的似睁似闭的双眼是整张脸上唯一可以找出来的亮点,有些梦幻似

    的媚。

    她斜倚着围栏,大卷大卷的发还有些潮湿地披在肩上,抹胸的玫瑰粉色t恤露出

    她大半麦色的肩膀。她两手向后撑在围栏上,这样的姿势让胸部就很挺地夺目,加上互缠的

    那双美腿,忽视那张平淡的脸来看,这摆成的姿势是很撩人的。

    她用带挑逗神色的眼睛

    看着罗烈,轻佻地笑:“烈哥哥,找我吗?”烈哥哥?这样叫罗烈的女人当然只有一个,罗

    烈的前未婚妻——戴柔。

    罗烈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罗江呢?”

    戴柔偏偏头用头指

    指楼上:“他在上面招呼我的朋友。”

    罗烈抬脚:“我去找他。”

    他才跨出一步,

    戴柔伸手拦住了他:“烈哥哥,我朋友大都是女的,你上去很不方便。”

    罗烈止住了脚

    ,冷哼道:“这样的假话就别拿来骗我了,不方便的是另外的事吧?”

    戴柔吃吃地笑着

    :“你知道那就不要上去了,会让人家害羞的。”

    罗烈冷笑:“恐怕不是这回事吧!你

    也不是第一天才认识我,我讨厌什么你一清二楚,就别在我面前耍你的小聪明了。”他说完

    避开戴柔,又上了一层阶梯。

    戴柔紧跑几步再次拦住了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带笑的

    表情突然就变得可以速冻人:“罗烈,你不给我面子也别怪我不给你面子了。这是我家,这

    里不欢迎你,请你出去。”

    罗烈怔住了,在罗家,在他的地盘上,首次遇到了一个敢挑

    衅他的人,而且这人竟然是一向被他视为有点刁蛮,只会阿谀奉承讨好他的女人。

    罗烈若有所思地看着戴柔,即使他站在下二层的梯阶上,要微扬着头才能看到戴柔的眼

    睛,他也没有任何劣势的感觉。他微怔了一下冷冷笑了:“心虚了?”

    戴柔忽又软声笑

    起来:“我有什么好心虚的,难不成你真的想上去搜查我的卧室?如果对我那么有兴趣,又

    何必把我推给罗江呢!”她的舌在唇上轻轻一舔,有些幽怨地对罗烈说道:“我倒是很想邀

    请你去我的卧室检查,可是你的弟弟,我的老公正在休息,我不敢啊!”

    罗烈掉头就走

    ,只对谭天凡说:“你等罗江下来让他来找我,我先去主屋。”

    谭天凡点点头,跟着罗

    烈下来。

    “烈哥哥,你就要这样走了吗?我刚好改主意想请你上去参观一下呢!你真的

    不好奇罗江在上面做什么吗?你怕不怕他变成第二个戴晗?”戴柔一脸邪恶地笑,带着女王

    般的高傲一步步走下来。

    罗烈听见戴晗的名字停下了脚步,英俊的脸有些微微的变色,

    他慢慢地转过身,面向戴柔时却是一脸的平静,他微微挑眉,心平气和地说:“戴柔,或许

    罗江没有把罗家的家规告诉你,回头让他详细地给你解释一下。你既然嫁进了罗家,就是罗

    家的媳妇,也应该遵守罗家的规则。以前发生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不与你计较,但从今天

    开始,我希望你学会怎么做好一个罗家的媳妇,恪守你自己该遵守的规则。”

    戴柔咯咯

    笑起来:“罗家的规则?哎呀罗江怎么从没对我提起过啊!这是祖训还是烈哥哥你自己制定

    的?怎么我从来都不知道还有这样古老落后的事啊!哎呀人家好怕啊,烈哥哥,违反了会怎

    么样?像电影上那样打P股还是打手掌心啊?”

    罗烈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转身走了。

    身后戴柔笑得更猖狂,罗烈不会知道这被他看不起的女人,表面上是在笑,眼神却没带一

    点笑意,冷冷地看着他的背影越走越远。

    罗烈走出别墅,钻进车里才有些疲累地伸手抚

    了一下自己的脸。这绝对是挑衅!他开始有些后悔同意让罗江娶戴柔的事了,那女人因爱生

    恨,不知从此后会不会给罗家带来什么翻天覆地的变化,只希望不要太过分,那样他还能宽

    容对她,否则就别怪他……唉,罗烈想到这里有些发呆,他能怎么样?戴柔现在不是与他没

    关系的人,而是他罗家的一员,与他罗家荣辱与共分不开的一员。难道这就是那女人打的主

    意,嫁进罗家,败坏罗家名誉?罗烈这才开始认真考虑戴柔嫁进罗家的真正动机,而这些动

    机不管看哪一条,反正都与爱罗江沾不上什么关系。罗烈这回是真正头痛了,一念之差,给

    罗家带进了一个天大的麻烦。

    晚宴依然是在锦华宫,以自助餐的形式款待各位来宾。餐

    后在顶楼还有一个小型的酒会是罗烈专门为贵宾们准备的,安排了一些表演以助娱乐。罗烈

    在晚宴上只是随便转了一圈,远远看见戴柔和罗江陪着他们的朋友在一起闲聊,他没走过去

    ,对跟着他的孙铸交待了几句就上楼去了。

    在贵宾房门口,他遇到了正开门出来的叔叔

    。罗平生看见他,脸上就堆满不悦,板了脸劈头就骂:“你那范小姐真是红颜祸水啊,一来

    就弄得罗家J飞狗跳,让罗义和帕克为她争风吃醋打架,还真有本事啊!”

    罗烈淡淡地

    说:“叔叔哪听来的风言风语,大哥是和赛尔有点误会,但绝没有上升到你说的争风吃醋上

    。”

    罗平生不耐烦地摆摆手:“你就不要掩饰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也管不了那么多,

    你自己有分寸就行。里面那几位夫人,听说了你为了范小姐悔婚的事,对你那位范小姐好奇

    得不得了,一直嚷着要见见她。我也不好替你拿主意,你进去自己搞定吧!”罗平生说完刚

    要走,想起什么又回头说:“明天认亲的仪式上,你要不要趁机会宣布一下你和范小姐的事

    ?虽然这样早公开不见得是一件好事,但我也招架不住从你退婚后就一直络绎不绝而来的提

    亲。依我看,你还是早些定下来,免得无谓地得罪人。”

    罗烈点了点头:“我会考虑的

    。”不用罗平生提醒,其实罗烈也打算找机会公布他和赛尔的关系。最大的考虑也正如罗平

    生所说,免得无谓得罪人。和戴柔的婚约才在冷淡期时,就有不少人对他抛红线了。罗家这

    样的大家,想攀上的人多得数不胜数,一时托人的,自荐的都蜂拥而来,其中不泛权贵,还

    有一些不能得罪的。罗烈都一致回答已经有未婚妻了,也打定主意赶紧推出赛尔来断了这些

    念头。

    站在贵宾室门口,罗烈没忙着进去。罗平生交给了他一个难题,那些夫人要见赛

    尔,但是赛尔却走了,他进去该怎么解释?从第一天赛尔就没在婚礼上出现过,他又该怎么

    帮她圆这个谎?明天的认亲仪式上,难道让他凭空向亲戚朋友们宣布他有新未婚妻,而解释

    说他未婚妻出于某种原因无法出席?

    罗烈傲慢的未婚妻!他当然不想赛尔被戴上这样一

    顶帽子,不管怎么样,她是他将要与之共度一生的人,他虽然没指望罗家上上下下都爱戴她

    ,但也不希望给大家留下这样一种拒人千里的印象。成功的基础有一半是靠良好的人际关系

    来铺垫的,罗烈非常清楚这样的道理。

    “站在这里想什么啊?king?”一个有些深沉的

    男音唤醒了罗烈的思想。他抬起头看见张先生正对着他笑。

    “哦,张哥,我刚想起有件

    事忘了和下面的人交待,正犹豫要不要下去。”

    张先生拉了罗烈的手臂,呵呵笑道:“

    有什么事叫上来说就行了,我们正缺个人打牌呢,正好你来就顶上吧!”

    罗烈苦笑:“

    张哥你就绕了我吧,多少事都等着我去安排呢,你不知道我忙得只恨没有分身,等晚点我有

    空再过来吧!”

    张先生哈哈笑道:“又不是你结婚,你忙什么啊?”

    罗烈一脸无奈

    :“不是我结婚我才忙啊,总不能让兄弟自己去安排吧!你先进去,我找人来陪你们玩,等

    我忙了这一头,一定过来陪你们。”

    张先生笑着拍了拍罗烈的肩膀:“你先去忙吧,酒

    会时等你了。”

    “好的,好的。”罗烈看张先生进去才舒了口气。这帮贵宾都是生意上

    不可得罪的关系,一个个架子极大,稍微怠慢了就给你脸色,要不是他平时出手大方,昨天

    又示意孙铸输了几千万给他们,才没这么好说话。

    罗烈为贵宾们举行的酒会是

    小型的,准备了上好的葡萄酒,配备了一个高薪聘请的有名料理师。大厅重新布置了一下,

    中间架起了小型的舞台,贵宾们环舞台而坐,可以边欣赏表演边品尝精美的食物。

    罗烈

    晚点回别墅洗了澡,换了身身褐色的西服,出来时他又拨了凌姨的电话,想确认一下她有没

    有接到赛尔。早先时候他也打过电话,但是凌姨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接,这让他有些担心事情

    发生变化,打电话给刘老大,那位老大哈哈笑着要他放心,说难道在自己地盘上还会出什么

    事不成,估计是没空接吧!

    这次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接起来,凌姨还没说话罗烈就先问了

    :“凌姨,接到赛尔没有?”因为赛尔是刘老大的干女儿,本和刘老大称哥道弟的罗烈平白

    就降了一级,只好跟着赛尔也一样称呼凌姨。

    凌姨笑了:“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没问

    题,我都帮你搞定了,我把赛尔接到我家里了,你只要到我家里领人就可以。”

    罗烈舒

    了口气,想了想说:“我这里忙完可能要一星期,你先帮我看着她吧!她的伤怎么样?很重

    吗?”

    凌姨叹口气:“身上的伤不是很重,心上的伤才重。即使他是你大哥,你也不用

    表现得那么无情吧,有时女人只要几句软话也不是不可以理解你。”

    罗烈有些羞愧,怎

    么也无法把那一瞬间的怀疑说出口,只好含糊地说:“我当时心里很乱,没想好要怎么处理

    ,忽略了她的情绪,我……”

    凌姨打断了他:“这些话你留着对赛尔解释吧!我不是想

    责怪你,只是给你提个醒。她毕竟还小,从小又是被当做千金小姐养大的,而且你们生活成

    长的环境截然不同,等于是两个世界的人,如今走在了一起,就要学着相互信任,相互理解

    ,相互谦让。没有这些,光靠单纯的爱你们是不可能长久的。真正的爱不是只有心跳心动兴

    奋等刺激肾上腺分泌的因素组成的,也包括了这些平凡平淡的感情,如果你们不懂这些,你

    们的爱也只会如昙花一现,轰轰烈烈的开始,狼狈地结束。我和你说这些,可能有些交浅言

    深,但我不能不说。可能我也有些私心吧!想在这条路上找到一个伴,不至于让自己感觉那

    么孤单。”

    “谢谢凌姨教诲。”罗烈感动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从小都是男人带大的他

    几时得女性长辈的谆谆教诲,而且还都是善意的肺腑之言,这让他感动之余也理解了赛尔何

    以对凌姨有深厚的感情。

    “赛尔是个好女孩,虽然有时会有些小性,但她很单纯很可爱

    。我虽然对你了解不是很多,但我相信赛尔的眼光,也觉得你们很般配,所以说了些肺腑之

    言,希望能帮助到你们。好了,我也不多说了,希望你们互相珍惜吧!”

    珍惜!罗烈握

    着手机坐在车上有些感慨,有多久他没有想过字典里还有“珍惜”这两个字!当慢慢站稳,

    成长壮大到能将家族事业打理得井井有条,一切都来得很容易时,他的字典里已经淡去了“

    珍惜”这两个字。可以夜夜笙歌,可以挥金如土,可以及时享乐,可以都把这一切归结于他

    们工作危险,人生短暂的借口里,却很少再去想生命的意义。一切在金钱的魔力下都太轻易

    地得到了!奢侈品,豪宅,昂贵的穿着,精美的食物,甚至女人,没有什么不是金钱买不到

    的,他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享受,也习惯了用金钱去为得到的一切买单。直到遇到范赛尔!

    这是一个独特的女人!初次见面他虽然在和这女人的热吻中失态了,但也只是觉得这有

    着漂亮精致脸蛋的富家女有些刁蛮任性而已。再次见面,当看见她穿着一套全红的礼服伴在

    刘老大的新娘身边时,他满眼里就只有她了,那铺天盖地的红色中她穿了一身红仍然能脱颖

    而出地深印在他的黑眸中,这不能不算一种缘。起初他并没有认出她,只是觉得这高挑的女

    人比新娘还抢眼,直到在花园里抽烟时看见她赤着脚在窗栏旁走来走去,他突然觉得岁月倒

    退了好多年,他变成了十岁那个青涩少年,用一颗无邪的心看着眼前充满天真的她,那一瞬

    间,一种久违又全新的感觉冲击得他全身都微颤起来。而看到她傻傻惊恐地看着他的样子,

    他有些疑惑,难道她认识他?当她仓皇逃也似地消失在窗帘后时,他终于想起了她是谁,那

    个在夜总会被他用领带索取了一吻的女子!他笑了,这也算一个好的开始吧!

    游艇上的

    见面虽然不是刻意的,却也在他预料中。当握着赛尔的手在舞厅中娴熟张扬地起舞时,他从

    她贴在身上微颤的身体中知道了自信,她怕他的魅力更甚于怕他的身份。当在她后面看着她

    玩牌的技巧后,他知道这是一个聪明不易掌握的女人。当在游艇走廊追上她,将他赢得三千

    万给她而遭到她喝斥时,他知道了这是一个钱买不到的女人。性诱惑是他当时唯一能想到的

    得到她的方法,现在想来他当时的想法很龌龊,嘿嘿,但罗老大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被范赛

    尔酒吧外故意让侍者的酒水洒到身上,而换了一件性感的衣服勾引了半天,又被她悄悄的窥

    视早弄得心痒痒,是男人都早欲火难抑了,只有罗老大自制力好,还能理智地面对诱惑看完

    她打牌。当他将她拥在怀中热吻,感觉到她在唇下都快化做水,感觉到自己也在这热吻中渐

    渐失去控制,情欲难抑,想将她抱进去变成自己的又一个情人时。一句话,他自认为代表了

    自己最热烈也最平常的情话却让那本已经在热吻中失去了自己的女人幡然醒悟,在他面前甩

    上了门!

    嘿嘿!他罗烈二十五岁后就没遇到过这样的事,家族的威力,自身的魅力,往

    往不用动口动手都有女人自动送上门,几时见过在他的双重魅力下逃窜的女人。

    范赛尔

    !罗烈在膨胀的痛苦折磨下想到这个名字时心里涌起的却是一种特别的感觉,混杂了许多元

    素的感觉,有愤怒,有渴望,有兴奋,有激动,还有新奇!

    去到锦华宫才八点

    ,酒会还没开始。罗烈和谭天凡巡视全场,看看布置有没有什么不妥当,邀请的都是贵宾,

    不能有丝毫的马虎。

    突然门前传来一阵喧哗声,罗烈不高兴地看过去,这是高档次的酒

    会,他可不想有任何无关的人搅局。

    门口站了罗江戴柔和他们的狐朋狗友,正和保安吵

    嚷着要进来。罗烈抬抬下颚,示意谭天凡过去解释。谭天凡过去了,罗烈冷眼看着,不知道

    谭天凡和他们说了什么,戴柔那些朋友竟然推搡起谭天凡来,这还了得,罗烈顿时怒从心起

    ,大步走了过去喝道:“你们在干什么?”

    大概是罗烈威严的样子震慑了那群朋友,他

    们讪讪地放开谭天凡,退到了戴柔身后。

    罗烈盯了罗江一眼,罗江衬衫半敞,眼睛通红

    ,满身酒气,明显是喝多了。见罗烈板着脸的样子,他嘻嘻笑着解释:“哥,我朋友们说这

    里举办酒会,还有辣舞表演,想上来玩玩。”

    罗烈眼睛扫过他穿着奇形怪状的朋友,忍

    下怒火,淡淡地说:“今天这里招待的都是生意上的伙伴,没有什么辣舞表演,你们要看辣

    舞的话,下去歌舞厅让他们找表演团过来吧!”

    罗江的一个朋友,头发都辨成黑人小辫

    的瘦高个正站在罗烈身旁,听了罗烈的话笑着拍了拍罗烈的胸脯:“烈哥,你这就不地道了

    ,大家都是朋友,有表演一起看,分什么伙伴不伙伴。我们都是来参加罗江婚礼的,你这不

    是不把我们当朋友吗?”

    “是啊,是啊!”众人一起乱起来。

    罗烈冷冷地瞥了瞥若

    无其事站在一边的戴柔,嘴角就掠过一丝讽刺的笑,他立刻明白这些人是受了戴柔的唆使来

    捣乱的。罗烈轻轻咳了声,那群人立刻静了下来,这让罗烈感到很好笑,这目的性也太强了

    吧!

    “你们来参加罗江的婚礼就是罗家的朋友,我罗烈也是很喜欢交朋友的人,自然也

    会把你们当朋友。既然大家都是朋友,罗烈就说句不见外的话,今天这些客人是罗烈罗家生

    意上重要的伙伴,他们明天就要走了,罗烈想借这个机会给他们单独践行。各位当罗烈罗家

    是朋友的,就理解一下下去歌舞厅玩,等各位改天要走时,罗烈也为大家举办个特殊的酒会

    践行,怎么样?”罗烈微笑着说到这停顿了一下,语气一转,加了几分冷笑进去:“当然各

    位也可以继续呆在这继续为难罗烈,我没什么损失,我可以换个地方给我朋友践行,只是这

    样罗烈就无法视各位做我的朋友,因为我想朋友之间是要相互理解,体谅别人难处的,对吧

    ?”说完罗烈的目光轮流在众人脸上扫过,被扫过的人接触到那目光不由自主地就后退了几

    步,似乎不想惹罗烈注意。

    这些人大多数是当地的豪绅子女,一个个仗着父母有钱就花

    天酒地,虽然生活过得糜烂,但脑子总还有点,知道罗烈是罗家的家长,也多少听说过罗烈

    的往事。对这位十六岁就能从黑吃黑中活着回来的家长,他们多少都是敬畏的,别说和整个

    罗家做仇,只和罗烈有仇也够他们心惊胆寒的。而人家罗烈已经说得那么明,这是生意上的

    伙伴,大家多少也懂罗家做得是什么生意,知道人家的伙伴本身就是一种忌讳,更别提和人

    家一起参加酒会。有知道厉害的已经后退了,不知道的还想瞎叫。谭天凡也是个幽默的人,

    见罗烈一番话软硬兼施说得那些人矛盾得欲走还留,忍不住就加了一句:“想留下见识一下

    也可以,我们烈哥倒是不在乎,就是不知道他的朋友会不会不喜欢别人看见他们,这样啊!

    ”他用手在脖子上抹了一下,龇牙咧嘴地笑起来。

    这下那些狐朋狗友都怕了,拉了罗江

    说:“我们还是去歌舞厅算了,这里也没什么好玩的,一点也不热闹。”一群人浩浩荡荡又

    挤向电梯。

    戴柔无所谓地倒退着走在后面,边走边笑:“烈哥哥,你真是我的偶像,我

    怎么发现你越来越有魅力啊。怎么办,我现在已经后悔死嫁给罗江了,你这么酷,我怎么能

    不爱你呢?”

    罗烈脸色立刻变了。疯子,他在心里骂了一声转身回大厅。如果这疯女人

    不停止这样的表演,不出三天,全城的人都要知道他的兄弟媳妇爱的是他,那么关于他们三

    人的谣言就要诞生出上千种版本。这次他罗烈似乎是作茧自缚了!

    九点。贵宾们陆陆续

    续地来了。

    罗烈站在门前迎接,张先生的老婆一见他就笑着拉了他的衣服说:“king,

    我刚听他们说你有新未婚妻了,在哪里啊,给我们介绍介绍。”

    罗烈歉意地笑笑:“她

    水土不服,生病了,我让她在家躺着呢!下次过去时我带她再去给你们请安吧!”

    “生

    病了?那太可惜了,不能见上面。我可听说你未婚妻长得非常漂亮,还以为有美女看呢,真

    是可惜。”张太太一脸的沮丧。

    “看美女?那太简单了,今天给大家表演的可都是美女

    啊,保证能让张嫂你看个满意。”罗烈微笑着给张太太在舞台前找了个好位置。

    “不会

    是king你小气,有美女藏着不让我们看见吧?”刘先生哈哈笑着开玩笑。

    “怎么会呢,

    罗烈都当大家是自己人,怎么可能把她藏着。要不我打电话过去问她好点了没,好点的话就

    让她过来。”罗烈作势掏出手机要打电话。

    “别,我开个玩笑而已。”刘先生忙按住罗

    烈的手。“男人嘛要懂怜香惜玉,这人家病了怎么能强迫人家出来应酬呢,我们兄弟常见面

    ,也不急在这一时嘛!”

    跟着进来的路先生带来的情人小瑶不屑地讽刺:“刘哥这会懂

    怜香惜玉了,刚才打牌时好像是你叫得最响,说要看看能让king不顾一切都要退婚的是什么

    绝色,还说要帮king把把关,看身材正不正点,温不温柔,配不配得上我们king。”

    刘

    先生有些汗颜,嘻嘻笑着掩饰:“对嘛,我那是对我们兄弟负责。”

    罗烈心下了然,当

    然能猜到他们说到赛尔时一定带了更多评论的口气,他也不说破,笑着说:“谢谢刘哥的关

    心。”

    安置好他们坐下,才回头,罗烈竟然又看见戴柔站在长桌前和王先生说话。她又

    来做什么?罗烈现在对她的出现是看见就心烦。

    戴柔看见罗烈回头,就拉着王

    先生笑着走了过来:“烈哥,刚才遇到王哥,我都说不来了,王哥一定要拉我来,你不会见

    怪吧?”

    当着王先生,罗烈当然不会说不欢迎的话,只好浅浅笑道:“怎么会呢?只是

    你不用招呼你的客人吗?”

    戴柔看着王先生抛了个媚眼:“什么客人也比不上王哥重要

    啊,我当然要陪王哥啦。”

    也和戴家打过交道的王禾是个四十多岁的瘦高男人,有些白

    净的脸上戴了副眼镜,很斯文的外表绝对不会让人把他和黑帮扯上关系,但正是这样一个人

    ,却是可以只手遮天影响一方局势的霸主。他和罗烈认识了好多年,形成的关系之铁是外人

    难以想到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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