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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17 部分

作者:未知        书名:清贫乐(手打)        类型:高辣文       直达底部↓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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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来?”艾芬笑了,这笑却让人毛骨悚然:“你放心,她一定会来的。她要来的理由太多了。”

    冷夏怎么可能不来!

    冷夏的父亲是管事,母亲是管家婆子,冷夏本身又是从小在魏氏跟前得意的人。这种条件下,冷夏瞒着魏氏等人,就算是横行在阳府也没有人敢说个不字。

    张狂已经成了本性的冷夏,怎么可能忍得下被周嫂子狠狠削了面子的那口恶气。现在有了羞辱周嫂子甚至是羞辱艾芬的机会,冷夏怎么可能放过,她一定会来!

    “好!我这就去。”知道冷夏要倒霉了,梦圆干脆地答应一声儿,高兴地拉着小梅跑了。

    梦圆早就看冷夏不顺眼了,只是艾芬和周嫂子每次都说凡事都要留一线,再加上她们马上就要搬离阳府了,她才觉得大家互不为难也就算了。

    现在倒好,冷夏将周嫂子伤成了这样,想井水不犯河水都不行了。冷夏之前给了艾芬无数次脸子都没事,那是艾芬不计较,现在艾芬计较起来,十个冷夏也不够艾芬看的。

    “夫君,”艾芬这才掉头看着阳凯青:“你去将管事的请来,然后再去抓药好不好?”

    “这,”阳凯青一脸犹豫,为了阳家的规矩,他认为教训一下冷夏确实很有必要,只是艾芬一个人他怎么也不放心:“我还是陪着你,一会儿让小梅去抓药吧?”

    “不了,你放心,我有分寸,不会乱来的。再说天这么晚了,让小梅一个小姑娘去抓药不合适。”

    为了周嫂子满身的伤,艾芬这次是铁了心要让冷夏吃排,哪怕和魏氏撕破脸皮。

    当然,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艾芬还是不愿意和魏氏撕破脸皮的,毕竟不孝这个罪名在这个年代太大了,说不定还会被追究刑事责任。

    但是艾芬必须要将阳凯青支开,这样她才能放开手脚来做事。阳凯青毕竟是古人,魏氏说的话他怕是一句也不敢顶回去——

    就算是明知魏氏说得不对的情况下,阳凯青也只能遵从。

    知道艾芬要亲自为周嫂子出气,也知道艾芬从来不是一个刻薄的人,所以阳凯青并没有多想,点头答应:“好,那我先去了。”

    “小雪的后背简直惨不忍睹,密密麻麻一片青紫。”周嫂子帮小雪查检完了身子,一脸不忍地走出来:“小雪说冷夏她们先是用手掐,后来就改用簪子扎。”

    好狠的心!艾芬以为最多是打两下罢了,没想到居然下这样的狠手,想了想,对周嫂子说:“妈妈,你先下去帮小雪上点药吧,瘀青的地方多用药酒揉一揉。”

    看着周围的碎琉璃片,艾芬坐在椅子上喝着凉茶,默默地等着冷夏的到来。她绝对不会让周嫂子的血白流,也绝对不让小雪的伤白受。

    艾芬知道,这个时代赋予了大丫头有管教小丫头的合法权利与义务,体罚小丫头也是理所应当的,只是冷夏忘了一点:小雪毕竟不是二房府里的丫头了!

    不出艾芬所料,冷夏面带得色,不可一世地来了。

    看了眼满屋的脏乱,冷夏挑了个落脚处站稳,也不拜见,直接问道:“夫人叫我来有什么事情?”

    好似没看到冷夏一般,艾芬和往常一样淡淡地端起茶慢慢地品着,她在等人,等一个冷夏想也想不到的人。

    周嫂子不在,艾芬又没说话,冷夏对艾芬更是不屑:不过是个听奴才话的应声虫而已!她可没有耐心在这里耗着,冷冷地道:“夫人要是没什么事情,我那里还忙着呢,先走了。”说完,抬腿就走。

    “谁允许你走的?”梦圆忙上前拦住,将上次周嫂子为难冷夏的话学了个十层十。

    但是冷夏现在也学乖了,根本就不理会梦圆,直接抬腿走人。当初在路上她没有地方可去才让周嫂子得逞,现在到了阳家,这样的亏冷夏当然不愿意吃第二次。

    梦圆忙撵上去将已经走到门口的冷夏拽住。

    “放开!”冷夏嫌恶地拍掉梦圆的手,扫了一眼仍然含笑的艾芬,心里觉得发虚,更想要马上离开这里。

    小梅得了艾芬的暗示,忙上前一左一右地拦住冷夏:“不准走!”

    “谁敢拦我?”冷哼了一声,冷夏连艾芬都没放在眼里,何况是两个小丫头,正要撕破脸皮时看见冷管事进屋来。

    终于来了,艾芬微笑着示意梦圆和小梅便将冷夏放开,冷夏现在走了也无所谓,只是最后还要兴师动众地拿冷夏,未免太过麻烦。

    “爹。”冷夏连忙欣喜迎了上去,她爹都来了,不是给她撑腰是做什么。她现在可不想走了,她要留下来看艾芬的笑话。

    冷管事并没有搭理冷夏,他先是扫了一眼满屋子的狼藉,然后快走几步冲着艾芬打了千儿:“给夫人请安。”

    摆了摆手,艾芬笑得很是得体:“冷管事不用那么客气。”

    “爹——”冷夏看冷管事没理她,忙撒娇地叫了一次。

    冷管事狠狠瞪了冷夏一眼,对着艾芬陪笑道:“不知道夫人叫我来有什么事情吩咐?”

    “大晚上特意请冷管事来,其实也没什么事情。”艾芬看了看眼冷夏,垂下眼帘:“只是我有几个问题不太明白,想请教冷管事一二。”

    “请教不敢当,有什么问题还请夫人尽管直说。只要是小的知道的,小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再次狠狠瞪了几眼冷夏,冷管理不得不将姿态放低,他看见冷夏站在这里,又看见满屋子的狼藉,联想到下午魏氏说丢了耳环,怎么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爹怎么能对这样一个乡下女人如此恭逊,冷夏不甘地拖长了腔调,一脸委屈地再叫了一声:“爹——”

    只是依然没有人搭理委屈得快要哭出来的冷夏。

    淡淡地捧起茶杯,艾芬继续喝凉茶,她给冷夏诉苦的机会,大户人家忠实的就是规矩,她要让冷夏自己说出她是如何的犯了规矩。

    过了一会儿,冷管事对着艾芬作揖道:“夫人有什么事情,还请明言。”

    艾芬冷冷地看了一眼冷夏:“冷管事,你熟悉族规又掌管家法。我想请问下,在咱们阳家要是有人以下犯上,不敬主子怎么处罚?一而再,再而三不敬主子又怎么处罚?主子不在时带人搜查主子的屋子,又该怎么处罚?”

    擦了下额头的冷汗,冷管事正要开口替冷夏说情,看着艾芬那双没有笑意的眼睛,到嘴的话却改成了:“下人不敬主子者,试情况严重而定,轻则杖责二址,重则…”

    说到后来,冷管事就再也说不下去了,以前他不是没有见过这种场面,相反的,魏氏和赵氏经常找他问这种事情如何处理。

    只是今天以下犯上的人是冷夏,冷管事就再也做不到像以前一般置身事外——冷夏可是他女儿啊!

    “重则什么?”艾芬淡淡地放下茶杯,好似平常聊天没听清楚一般。

    “重则,重则,重则杖责翻倍,并剥落衣裳……”冷管事说到这里,忙朝艾芬赔罪:“夫人你大人有大量,冷夏这个丫头要是有什么错儿,夫人你就看在……”

    “冷夏有错?”艾芬好像是才反应过来,忙追问道:“冷夏有什么错?冷管事你说来听听,让我看看冷夏到底犯了什么错。”

    冷管事再一次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他说一遍,不正将冷夏定了罪嘛?正不知道如何回答,冷夏看不下去了,站出来:“我有什么错?今天下午的搜查可是老夫人亲允的!”

    对,那可是魏氏下令要彻查的!冷夏犹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她心虚个什么劲儿!艾芬再大,能大得过魏氏去?

    “哦,”艾芬淡淡地答应一声,表示知道了。过了半晌,状似无意地问道:“老夫人是如何亲允你的?”

    不顾冷管事的瞪眼,冷夏挺了挺胸,扬声说道:“老夫人的耳环丢了,让我好好在府里到处查一查。”

    大户人家最痛恨宵小之徒,一般有以下犯上偷盗主子行为的人,最轻也要挨官板子,最重的直到凌迟。

    考虑到阳府的声誉,魏氏当然下死令让彻查。冷夏为报私仇便主动请缨,挑起此事的大染。

    要是在艾芬屋子里搜查出耳环来了,艾芬最轻也逃不脱被休的份,说不定被休了之后还会扭送官府,到时候艾芬除了一死,再无别的路可走。

    即便是什么也没搜查出来,臊也臊死艾芬,名节没了,可是要让人戳脊梁骨一辈子的,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所以冷夏拼着挨一顿板子,下午好好刁难了周嫂子一番顺便搜查了艾芬的屋子。以下犯上不过是杖责二十,掌刑的人还是她爹,她有什么好怕的?

    “哦,”艾芬一脸的恍然大悟,轻言细语地问道:“原来老夫人是这样说的?那老夫人可让你查我住的屋子了么?你除了搜查我住的屋子,还搜查了谁的屋子呢?”

    冷夏恨恨的看了艾芬两眼,悻悻地站在那里不说话了,她不明白:事情怎么没按照她预想得走呢?

    “怎么不说话了?”艾芬给冷夏一个鼓励的眼神,慢条斯理地问道:“那你搜查了我屋子一遍,可搜查出老夫人的耳环了吗?”

    “也许你把耳环拿出去卖了!”冷夏脱口而出,这个想法在她心里已经存在了一下午:“你没来之前,阳家可连一根针都没丢过。你一来就丢东西,丢了东西之后你立即就出府去了,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情?”

    “哦,”扫了一眼冷夏,艾芬大方地承认:“好像我的嫌疑确实是比较大。”

    “哼!”冷夏见艾芬这样痛快的承认,反而有点不知所措,过了一会儿冷哼道:“知道自己嫌疑大就好……”

    “原来老夫人的耳环丢了,丫鬟就可以趁主子不在查主子的房呀。”艾芬摊开双手,一脸的无辜和好奇:“我还有一个问题,阳府上上下下几百口子人,今天下午出门的更是不止我一个,你怎么就肯定是我拿了老夫人的耳环去卖了呢?好像我从来都没有去过老夫人院子呢。”

    不等冷夏回答,艾芬笑容里透出冷意:“正巧,我也不见了一对耳环,这屋子里冷夏你下午来过,我可不可以说是你偷了我的耳环呢?”

    说到这里,艾芬将茶杯轻轻地往桌子上一放,无奈地说道:“冷管事,你看……”

    “杖责四十!”冷管事咬了咬牙主动说出来,这样也好,省得冷夏以后吃更大的亏。

    “爹!你怎么能帮着外人害你的女儿?”冷夏不怕挨板子,她本来就是拼着挨板子也要让艾芬和周嫂子下半辈子不好过的主意。她只是不敢置信冷管事因为艾芬这个乡下女人的几句话就要责打她,扭头对艾芬厉声道:“你凭什么责罚我?我可是老夫人的人!不要以为你嫁到了阳家就是主子了,我呸,你算个什么东西……”

    冷夏的话没说完,就被冷管事堵上了嘴巴,他可不想冷夏原本以下犯上的罪还没算,就要加上一条污蔑主子和咒骂主子以及偷盗主子的罪名。

    “哦,”艾芬嫣然一笑,也不生气,认真地询问道:“原来我嫁给阳家大老爷算不得主子。那怎样的人才算得上主子呢?”

    不一会儿,就有几个婆子拿着板子上来,将奋力挣扎的冷夏绑到了刑凳上,杖责开始。

    板子不过是最小号的那种,艾芬瞄了一眼挨打的冷夏,只打三十板子,那怎么够?她可是一直饿着肚子的呢。

    三十板子去了二十板子之后,门外开始吵嚷。

    魏氏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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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ip卷第五十四章:婆婆来了

    魏氏来了,所有执刑的婆子们明显松了一口气,忙不迭地放下了杖责的板子。

    婆子们打冷夏板子虽然很有技巧,明显的外重内轻,可是打了就是打了,不因为你打的有技巧,打的轻就算了。

    不论是谁的命令,只要打了冷夏,就等于是得罪了管事冷管事夫妇。

    艾芬再不得志也是主子,又是分出府去的人,打完冷夏拍拍P股就可以走了,婆子们可是要一直在阳府当差的,她们哪里经得住冷管事夫妇背后下冷绊子?

    所以魏氏一来,婆子们便住了手,等着魏氏吩咐。

    魏氏来,是婆子们遣人去通风报信的,所以艾芬一点也不吃惊,只是她没想到的是,阳凯梓也来了。

    看了眼面前的阵仗,早已先入为主的魏氏更是怒气冲冲,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艾芬这样打冷夏,不是明摆着将她不放在眼里:“出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了!需要动用这样重的家法?”

    来此之前,魏氏就已经被冷夏的母亲洗脑一次了,冷夏的母亲并没有说艾芬为何要责罚冷夏,只是强调了一点:艾芬居然敢打魏氏的贴身丫鬟,岂止是没将魏氏放在眼里,简直就是打魏氏的脸!

    早在魏氏还没进屋的时候,艾芬就从凳子上站起来迎了上去见礼:“儿媳不孝!儿媳本应该亲自去母亲房里请示,只是现在天也晚了,怕打扰母亲休息,本想明天再将此事禀报,不想还是惊动了母亲。”

    魏氏狠狠推开艾芬要扶她的手,冷冷地一哼,坐到了婆子们用帕子擦拭了又擦拭的凳子上:“这屋子里怎么这么脏乱也不知道收拾收拾?妇德是什么你忘了?要不要我找人好好教导教导你?”

    收拾?收拾了战场一会儿如何作战?至于妇德是什么,艾芬只当没听见魏氏的话,收回手臂一脸恭敬地立在一旁不说话。

    看艾芬吃瘪,冷夏充满恨意的脸上居然出现了得意之色,抬眼给了艾芬一个示威的眼神,冲着魏氏“唔~唔~”几声,委屈地哭了起来。

    “什么事情需要动用这么大责罚?”魏氏忙示意身边的婆子给冷夏松绑。

    不用婆子给冷夏松绑,阳凯梓早就一脸心疼地上去把冷夏嘴里的布条扯开了。只不过趁此机会好好地吃了冷夏的豆腐,更绝的是冷夏对阳凯梓居然一脸的娇羞、一脸的幽怨……

    啊妹喂!

    艾芬忍不住叫老天,阳凯梓这样的荤素不禁,没冷冷夏还是个准姨娘。她开始还以为是因为有魏氏护航,冷夏才敢这样肆无忌惮。

    看来她之前的认知有误,人家冷夏除了冷管事父母、魏氏之外明明还有一个后台——凯子阳凯梓。

    “老夫人救我!二老爷救我!”和阳凯梓眉目传情完了之后,冷夏不等完全松绑就开始叫屈:“老夫人救我!二老爷救我!”

    等到完全被松绑之后,冷夏更是噗通一声跪倒在魏氏跟前,抱着魏氏的小腿哭道:“老夫人救我,二老爷救我!夫人说要打杀了奴婢……”

    从冷夏跪地求救这一系列动作来看,刚才那二十板子明显没有将冷夏打疼嘛。

    眨了眨眼睛,艾芬觉得自己很无辜,她刚可是什么都没说,就连杖责三十也是出自冷管事之口,怎么就成了她要打杀冷夏了呢?当着她的面,冷夏就敢这样说瞎话,真是了不起。

    在此之前,艾芬一直想给冷夏留一丝余地,只要冷夏真心认错,她就考虑不把事情做绝。

    现在艾芬彻底对冷夏死心,一个如此蛮横的人,怎么可能认错呢。就算有错,那也是别人的错,绝对不是她冷夏的错。

    她的丫鬟也是艾芬能打能杀的?魏氏很生气,看也不看艾芬冲着冷管事发作:“冷管事,你也是府里的老人了,怎么一点主意也没有?你眼里还有我这个老夫人没有?谁让你执行家法你就执行家法,阳家的家法可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请的?”

    在这个婆婆屋里的阿猫阿狗都比媳妇重要的年代,艾芬冷不丁的打了魏氏的丫鬟一顿,魏氏顿时觉得她在阳府说一不二的权威被人挑战了。

    更让魏氏生气的是,挑战她权威的人居然是一直任她搓圆捏扁的艾芬。

    冷管理更是一脸的委屈,他也不想啊,冷夏是他的女儿,他难道愿意拿大板子抽冷夏么?

    只怕老夫人不问,冷夏被打了板子也就算了,现在老夫人过问了,还不知道冷夏要怎么样呢。

    只是冷管理什么也不能辩解,点头认错:“老夫人您别生气,都是小人的错。”希望他这样做能让冷夏的下场不至于太惨。

    安抚性地摸了摸冷夏的头发,魏氏转过眼对艾芬道:“不知道媳妇为什么对一个丫头动这么大的刑?我们阳家历来都是宽和待人,绝对不允许有这样刻薄的主子。”

    听了这句话,冷夏更是忍不住得意,抬眼朝阳凯梓看去,发现阳凯梓的目光直直地落在艾芬身上,冷夏的醋缸又翻了,狠狠剜了艾芬几眼,恨不得魏氏以此为理由让阳凯青休了艾芬才好。

    瞪我有用?艾芬尽量当阳凯梓不存在,朝着魏氏福了一福,淡然道:“听说母亲下午丢了一对祖传的耳环,媳妇也很着急……”

    “着急?”生气让魏氏失去了一贯的冷静,想也不想就打断艾芬的话:“着急你就可以打丫鬟出气?今天你着急就打我的丫鬟。明天你着急是不是连我也一起打?我的耳环丢了干你什么事?你又凭什么打我的丫鬟?”

    “母亲您像别生气,”艾芬好脾气地上前帮魏氏拍后背顺气,被魏氏狠狠拂开也不以为许:“儿媳不是因为着急才打冷夏的。”

    “那你倒是说说,你有什么理由,有什么资格打我的丫头!”魏氏依旧沉着脸,要是艾芬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只怕是就要G棒加身了。

    艾芬再次福了一福,解释道:“咱们阳家是大户人家,历来最重视便是‘规矩’二字。”

    “你也知道‘规矩’?”看着哭得越来越厉害的冷夏,魏氏再次抢白:“我怎么不知道阳家的规矩就是责打嫡母的丫鬟出气?还是你自己的规矩是责打嫡母的丫鬟?”

    “母亲丢了祖传的耳环,”说到魏氏的耳环,艾芬见阳凯梓神色很不自然,心里灵光一闪:“也许是谁偷了出去卖钱,也许是谁偷了出去送人,也许是谁偷了……”

    “胡说!”魏氏恨不得掌艾芬的嘴,艾芬左右离不开一个‘偷’字,明显就是说她治家不严:“我们阳府从来没有这种偷J摸狗之徒!我的耳环不见了,只是忘在哪里一时找不见而已!”

    “是,是。”艾芬忍着笑,一本正经地点头附和:“母亲说的是,母亲的耳环没丢,不过是一时找不到而已。”

    感觉到面子再次找回,魏氏脸色稍霁,以为把握了主动权,质问道:“不谈耳环之事,你有何理由打杀我的丫鬟?”

    来了!艾芬忍住对阳凯梓的恶心,再次对魏氏福了一福:“母亲既然没丢耳环,冷夏又怎么以此为名大肆搜查儿媳的房间呢?”顿了顿,指着满屋子的狼籍:“母亲您不是嫌弃儿媳屋子又脏又乱么,这都是冷夏趁儿媳出府搜查儿媳屋子的结果呢。”

    “什么?”魏氏将抱着她脚痛哭流涕的冷夏拉开,她是吩咐彻查,却并没有让冷夏如此张扬,想起她刚才耳环没丢的话,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是什么:“这屋子这样乱是你搜查的结果?”

    冷夏神色躲闪,支支吾吾不敢回答,魏氏一见如此,就知道艾芬说的是真话了,闭了闭眼,事关面子问题,魏氏可不愿意就此认输:“就算是冷夏搜查了你的屋子,你也犯不上打杀她吧。”

    “儿媳不敢,”艾芬连连摇头,一脸的惶恐:“儿媳也不敢责打冷夏,只是为了阳府的规矩,儿媳才斗胆……”

    “规矩,”艾芬再一次提规矩,魏氏心里灵光一闪,对策来了:“规矩,规矩不也是人定的嘛!再说规矩是死的,人却是活的……”

    “是,是,”艾芬简直是个应声虫,连忙附和:“母亲有令,儿媳不敢不从,只是冷夏对我房里的丫头乱用私刑,儿媳才要打她几板子以儆效尤。阳府乃道德之家,礼仪之士,怎么能无故对小丫头滥用私刑呢。”

    听到这里,冷夏身形一滞,忙继续上前抱着魏氏的小腿痛哭,博取魏氏的同情。

    以前冷夏要为难哪个小丫头,哪个小丫头就得乖乖站在那里让冷夏为难。今天责罚小雪,冷夏就像从前一般,跟本没对小雪严加看管就去吃饭了。

    谁知道小雪没有乖乖地在原地等冷夏回来责罚,一溜烟跑了。跑了不算,还对艾芬告密!

    现在事情捅出来了,冷夏还是有点心虚的,一面哭一面朝阳凯梓使劲递眼色。

    只是阳凯梓现在只顾着对艾芬抛媚眼装潇洒,对于已经得手的冷夏看也不看一眼。可怜冷夏的眼睛都抽筋了,也没让阳凯梓收到她的求救信号。

    对小丫头被打骂这件事情,放在平时,魏氏可能还会过问过问。放在此时,魏氏只剩下高兴:冷夏打了艾芬的丫头,可是狠狠地给她涨了面子呢。

    高兴之余,魏氏就很不以为然:“这算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哪个大户人家的大丫头没有管教小丫头的权利?你的丫头不好,冷夏替你管教,还帮你省了不少事不是?不然你的丫头不好,说出去你的脸上也没光,别人只是说你连个丫头都管教不好。”

    听到魏氏如此说,冷夏松了一口气,表面却哭的更厉害了,她在心里盘算,等她过了这一劫,要如何让小雪生不如死,还要如何让艾芬知道她的厉害。

    说到后来,她还得感谢人家冷夏了?艾芬很是佩服魏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本事,语气依然波澜不惊:“只是——”

    “只是什么?”魏氏皱眉,很是不满意没有在艾芬脸上看见慌张的神色。都到了这个地步了,艾芬怎么还是一脸淡然

    “只是——”艾芬看见周嫂子前来,指着周嫂子脸上的伤,胳膊上的绷带:“只是周妈妈可不是下人,周妈妈可是良人……”

    “我好好一个良人居然被一个丫头折辱成这样,”周嫂子忙冲上前,一脸的愤慨:“反正都没脸了,拼着一条贱命我也是要告官的。除非你们今天将我打死,不然等我告官,你们阳家不死也要脱层皮……”

    这个朝代的人分三六九等,分别为上(上智)、中(中人)、下(下愚)这三等。上中下三等又各自再分为三等。

    良人便是中中之人,而奴籍便是下中之人。

    什么?不是奴籍?冷夏吓了一跳,真的有点害怕了:她在阳府再得势,也不过是奴籍罢了,一个奴籍的人怎么能打良人呢。

    魏氏垂下眼帘不再说话,冷夏这次做事也太没有分寸了!见官?魏氏别的不怕,就是怕她好容易得到手的家产被人挤走一部分。到了手里的银子再被人拿走银子,那可比杀了她还难受。

    魏氏此生第一在意的便是银子,第二在意的才是面子。魏氏今天纯粹是为了面子问题才和艾芬杠上,并不是为了冷夏出头。

    如今面子遇见了银子,面子当然是要靠边站的。

    看见魏氏的动作,艾芬忍笑继续道:“要是见官,官老爷问起冷夏为何将周嫂子打成这样,只怕就要牵出冷夏作为主人的丫头,却无故搜查客人的屋子的事情,到时候恐怕不那么好说呢……”

    “媳妇怎么能算是客人呢?”魏氏抬眼,好似抓住了什么:“媳妇你也看见了,虽然凯青不是我亲生,可我也没把凯青当外人不是?媳妇是我儿的媳妇,当然也算不上外人。”

    艾芬嫣然一笑,笑得一旁的阳凯梓骨头都酥了:“母亲说的是,媳妇自然和母亲是一家人的。只是如今大房和二房也已经分了家的事情,满族的人都知道呢。冷夏作为二房的丫头,查大房的屋子,只怕说给官老爷听,也不那么好听呢……”

    一般儿媳都是要给婆婆面子的,更何况她魏氏如此有钱,艾芬也肯定会为了银子让步。说不定这一切都是艾芬为了多要几两银子使出来的苦R计呢?

    媳妇总比官差好打发,魏氏心思一转,反问道:“今天的事情,依儿媳看怎么办呢?”

    问到点子上了!艾芬一脸的懵懂:“母亲可是难倒儿媳了呢。儿媳不过刚嫁入阳家,哪里就知道怎么办呢。”

    媳妇果然比官差好对付,魏氏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又开始怀疑这一切是不是阳凯青在背后搞的鬼……甩了甩头,魏氏正要说:既然艾芬已经责罚过了,那就算了之类的话。

    可惜事情总是出乎魏氏的意料之外,艾芬怎么能让魏氏将这些话说出口?

    不等魏氏缓过劲儿来,艾芬忙询问冷管事道:“冷管事,我还是那句话,你熟悉族规又掌管家法,冷夏这样以下犯上不敬主子怎么处罚?接二连三不敬主子又怎么处罚?趁主子不在家搜查主子的屋子又怎么处罚?为了冷夏一个人劳师动众不算,还惊动了老夫人,又怎么惩罚?如此数罪并罚,又该怎么样?”

    一番话下来,冷夏错愕得忘了痛哭,魏氏惊得目瞪口呆,冷管事吓的冷汗直冒,阳凯梓则更是恨不得将艾芬好好搂在怀里亲热一回。

    在艾芬的眼神下,冷管事无力回天:“杖责五十,剥落衣装,卖做苦力奴。”

    “好,”艾芬拍了拍手,满意道:“冷管事掌管家法果然公正不徇私。刚才打了多少?好像是二十?那剩下的三十一会儿一起领了吧。”

    顿了顿,艾芬补充道:“明儿个,就让牙婆子来将冷夏领了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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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ip卷第五十五章:我也会唱二人转

    剥落衣装卖做苦力奴!

    众人一脸呆涩,除了猪哥凯子。

    一般有罪之人才会被充作苦力奴,因为苦力奴是低等的奴才,只能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除了不停地做活以外,根本就衣不遮体,食不果腹,有病只能拿命扛,是比草芥还要微薄的生命。

    最先回过味儿来的便是冷夏,这下冷夏更是如杀猪一般嚎叫,匍匐着抱着魏氏的脚踝,脸也贴到了魏氏脚背上:“老夫人救我,求老夫人救救我,老夫人你怎么忍心,那苦力奴可是都是有罪的下下之人,一世劳累不得翻身不说,还累及后代……”

    被冷夏这一摇晃,魏氏回过神来,闭上可以塞下J蛋的嘴巴:“媳妇,冷夏再有错,念在她素日服侍我最尽心尽力,责仗五十再令她悔改也就是了……”

    “是,是”艾芬为魏氏马首是瞻,忙将魏氏没说完的话说出来:“倘若真卖了冷夏,就算是可以再买,也不见得就有冷夏服侍的好。母亲身边要是没个得力的人服侍,也是儿媳不孝。”

    听了艾芬这句话,魏氏感觉颜面犹存,张嘴就说:“媳妇,你看这样好不好,冷夏一个姑娘家,打她五十大板子已经是不轻省了,只要她以后肯真心悔过,也不需要非卖做苦力奴。拆散别人一家子骨R,可是要遭天谴的……”

    “啊!要遭天谴?”一听要遭天谴,艾芬一脸的害怕,忙找魏氏做主:“那此事就由母亲做主,不论母亲如何处置冷夏,儿媳也绝对不会有怨言。”

    冷夏虽然蛮横,却也是个机灵的,忙服软道:“冷夏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只要老夫人不讲冷夏卖出府去,冷夏愿意一辈子做牛做马服侍老夫人……”

    看艾芬吓成那样,魏氏感觉再次拿到了主控权,不免有点小得意,想要再近一尺:“只是刚才媳妇说冷夏犯的那些罪责,好像不小呢,单是个以下犯上……”

    “没事,没事,”艾芬连忙摇头,一叠声地说没事:“儿媳全凭母亲做主,母亲是儿媳的母亲,儿媳相信母亲一定不会害儿媳才是。”

    “那是当然,”魏氏被这顶高帽子噎得差点喘不过起来,连忙撇清:“媳妇也是半女,我当然是为媳妇好。”顿了顿,魏氏道“媳妇,我们阳家可都是宽厚仁慈的主子。你看冷夏已经这样说了,不如就饶了她吧……”

    “母亲,”艾芬一脸为难的表情:“儿媳和冷夏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就算是冷夏素日来不把儿媳放在眼里,今日先以下犯上带人来搜查令我的屋子,再越权将我的小丫头打得浑身青紫……不过这些都是小事,如今既然母亲发话了,儿媳饶了她也没什么,只是周妈妈那里……”

    虽然得知周嫂子是个良人,魏氏依然没将周嫂子放在眼里:“媳妇啊,我也知道周嬷嬷今天受了伤委屈了。可是她毕竟是你的奶妈子,要怎么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儿?”想了想,手一挥,大方地道:“这样吧,既然周嬷嬷身上的伤是冷夏打的,一会儿就让冷管事赔周嬷嬷十两银子看病就是了。”

    慷别人之慨这事儿魏氏显然做得很熟稔,扭头又对冷管事说:“冷管事,这十两银子由你赔给周嬷嬷,你可有什么话说?”

    艾芬真的是个软柿子?看着一脸恭顺的艾芬,冷管事不免暗自怀疑,难道他这次真的看走眼料想错了?

    不管如何,只要冷夏能留在阳府,冷管事就不怕了,至于冷夏那五十板子,他也能保证和没打一样,冷夏可是要做姨娘的,要是打烂了P股,冷夏这姨娘可就泡了汤了。

    “冷管事?怎么不说话?难道嫌我这样处置不公?”见冷管事没及时回话,魏氏不免有点生气,她府里的人怎么都不知道给她长脸?看来这个月要扣他们的月钱才行。

    不及细想,冷管事忙点头答应:“应该的,应该的。只是十两银子未免太少,依小的看二十两也不多,只要周嬷嬷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冷夏,小人愿出二十两银子给周嬷嬷压惊看病。”

    啧啧,二十两呢!艾芬垂下眼帘,这个管事的职位看来油水不少,不然怎么能一出手就是二十两?

    “好,”魏氏此时已经是相当的满意,初次出师就将艾芬压了一头,还怕以后艾芬对她不俯首帖耳:“那就这样处置冷夏吧,杖责五十再闭门思过三天好了。”扭头询问艾芬:“媳妇,你看我这样处置可妥当?”

    扫了一眼周嫂子,艾芬连连点头:“妥当,妥当,母亲怎么说儿媳就怎么做。母亲要饶了冷夏,儿媳莫敢不遵从。”

    满脸泪痕的冷夏听见这话,立刻两眼放光,掩饰不住心中的得意,想动她?门儿都没有!闹了这么半天,最后这个艾芬不也没敢把她怎么样吗?

    觉得安全之后,冷夏眼珠子一转,挑衅地看了艾芬一眼,就想她下次要怎么才能暗地里给艾芬使绊子……

    看冷夏的表情,艾芬就知道冷夏心里依然存了报复的念头,本来已经有点软的念头,再一次硬了起来。

    这次是周嫂子受伤,下次呢?在别人入地狱和自己入地狱之间,艾芬淡淡地扫了周嫂子一眼,选择了别人入地狱。

    “行了!”魏氏功德圆满地站起身来,想要起驾回去休息:“出来这么半天,我也乏了,剩下的就交给冷管事处理吧。”

    丫鬟婆子们忙上来抚着魏氏,还没来得及迈步,周嫂子就冷笑着站了出来:“饶了她?”

    魏氏心生不悦,冷冷地看着周嫂子,良人又怎么样?良人不也是个奶妈子:“怎么?你们主子都发话了,你还有怨言?”

    “饶了她?”周嫂子笑着再次重复,说出来的话却冰寒刺骨:“你们饶了她是你们的事!我只知道我一个良人,平白无故地被人一个丫头毒打一顿,不仅我没脸活下去,就连我女儿也没脸活下去了!要不你们阳府就活活把我打死,不然我这条贱命就算是豁出去了,死也不放她干休!”

    “我一个一穷二白的寡妇可不怕见官!只是我这个人老实,到时候官老爷要是问起话来,我可是一句也藏不住的,你们阳家是如何纵容丫鬟行凶,又如何包庇……”说到这里,周嫂子一拍大腿,想起什么来:“好像下午打我的人还不知冷夏一个,啧啧,让我好好想想,还有谁来着……”

    “行了!”魏氏气的七窍生烟,扭曲了脸问道:“你说吧,你想要怎么办?要多少银子才肯罢手?”

    周嫂子冷冷地道:“怎么办?我能怎么办?我一个寡妇人家,主子又是个没主意不中用的,除了我父母老爷为我做主,还能怎么办?”

    听见周嫂子一口咬定要告官,魏氏盲像艾芬求助:“媳妇,你看这事……”

    俗话说得好:八字衙门向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更何况阳家可是有名的有钱人家,这意味着阳家在那些官差眼里可是好大一只肥羊。

    之前只扯出一个冷夏要去见官,魏氏就心疼银子,想着让冷管事自己出这笔打点的费用也就算了,谁知道周嫂子又扯上更多的丫头,魏氏不喊停也不行了。

    阳府这么多丫鬟搜查主子的屋子,说出去,也是魏氏治家不严,没有规矩,这种又没有银子又没有面子的事情,魏氏当然不肯做。

    “母亲,”艾芬抹着眼泪,撇得干干净净:“你也听见了,当着大家的面儿,周妈妈就敢说儿媳是个没主意又不中用的。如今她又受了气,儿媳哪里敢……”

    “行了!你这个主子是怎么当的?既然让这样一个尊卑不分的奶妈子在身边!”魏氏冲着艾芬暴喝一声,这个儿媳也太没胆了,连个奶妈子都能欺负了去。

    好双重标准!艾芬心里实在是想笑,魏氏只说周嫂子没有尊卑,却没想起来冷夏就是因为不分尊卑、以下犯上才有了现在这一出戏。

    当然,这话艾芬使不会说的,委屈地哭得更是厉害:“母亲你有所不知,这周妈妈虽然是我的奶妈,却是我娘亲昔日的姐妹,受我娘亲所托才肯来照顾我,也是我的长辈……”

    这时候周嫂子大叫一声:“哎呀!我想起来了,其中有个丫鬟是……”

    “就依刚才媳妇的意见办吧!”魏氏连忙对艾芬道,她可不想让周嫂子再想起谁来。

    “老夫人救我!”冷夏一听,忙嚎着求饶:“冷夏再也不敢了,老夫人救我,老夫人饶了我吧……”

    不光是冷夏不干,艾芬也不干,连忙摆手推托:“母亲,儿媳不敢不孝!母亲身边要是没个得力的人照顾……”

    “没了冷夏再买一个就是!”知道艾芬要说什么,魏氏忙打断:“府里头丫鬟多的是,就算没了冷夏也还有别人,难道那么多丫鬟里头还找不到一个得力的!”

    眼见求魏氏无望,冷夏忙转身扑向阳凯梓,抱住阳凯梓的大腿哭道:“二老爷救我!二老爷快救救冷夏,冷夏以后一定好好服侍二老爷……”

    “可是,”艾芬依然不敢遵从,害怕得直哭:“儿媳拆散她们一家子骨R,怕遭天谴……”

    “哎呀!我又想起其中一个丫鬟是……”周嫂子一点眼力劲儿也没有,再次不是失忆地再次大叫。

    “哪有那么多天谴!”魏氏红了一张老脸,气愤至极:“要是真有天打雷劈,就让老天先劈了我这个老婆子!”

    “儿媳不敢!母亲怎么说,儿媳怎么做就是。”

    艾芬忙一脸惶恐地答应,扭头就对管事道:“那就还是按照刚才冷管事所说,杖责五十,剥落衣装,充作苦力奴吧。”

    这时候,冷夏似想起什么,忙对阳凯梓道:“二老爷救我!我不要做苦力奴!二老爷当初可是说过只喜欢冷夏一个,绝不让冷夏受委屈的……”

    “胡说!”阳凯梓忙将抱着他的冷夏甩开,趁机占到艾芬身旁:“老爷我夫人小妾无数,随便哪一个都比你生的漂亮好看,我怎么可能喜欢你!”

    强忍着身上起了一层又一层的疙瘩,艾芬站在原地,依然哭得更像个泪人儿似的,任由阳凯梓站在身边。

    “二老爷忘了!”看见阳凯梓的样子,冷夏急红了眼,不管不顾地抖落出来:“当初在老夫人房里,二老爷是怎么哄我上手的?二老爷忘了,我可还记得!二老爷说我皮肤细腻,还说我的胸长的好,还说我的腿长,还……”

    “住口!这种话也是瞎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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