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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27 部分

作者:未知        书名:清贫乐(手打)        类型:高辣文       直达底部↓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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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艾芬听了这话之后,赞许地看了阳凯青一眼,打算再给阳凯青做一件外袍,以资奖励。

    可是这陈玉也不是一般人,依然面色不改,这就是一个女流氓!正要再说狠话,旁边的艾芬看不下眼,冷冷的盯着陈玉:“这位姑娘,你家老爷在那边,赶紧过去吧,千万别再乱认了。”

    这话一出,周围响起一阵低低的笑声,盯着陈玉德眼光都变了,就像是看人尽可夫的青楼女子,只有青楼的女子才会今儿认这个人是老爷,明儿认那人是老爷。

    真是丢人!董公子这才反应过来,气急败坏地拉回陈玉,低声呵斥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这不是在家里,你给我收敛点儿。”

    董公子生性多疑,柳妍不过是帮阳凯青几个忙,他就认定柳妍和阳凯青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并最终听陈玉德话,将柳妍逐出府去。

    现在被众人这样意有所指地一笑,董公子更是想起那根一直扎在心里的刺:陈玉跟他的时候没有落红,于是董公子看向陈玉的眼神也充满了怀疑。

    看着董公子脸色不佳,陈玉忙上前撒娇道:“老爷,您先别生妾身的气,听妾身给您解释嘛。妾身看见表妹夫,情绪会如此失控,只是因为妾身想起了那日被人当作叫花子撵出府的事情。无端受此奇耻大辱,妾身自然是气愤难平。”

    听了这一番解释,董公子脸色依然不好,只是被陈玉这一蹭,差点又把持不住:“是吗?那你证明给我看,只要你证明你说的事情是真的,我就不计较刚才的事情。”

    “老爷——”陈玉拽着董公子的胳膊撒娇,脸上出现了那么一丝不耐烦的情绪,只是转瞬即逝,咋一看之下,还以为花了眼。

    “宝贝儿乖。”董公子疑心已起,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压下去的:“老爷我当然是信你的,只是这件事情,老爷一定要问清楚,不然怎么能替你讨回公道呢。”

    看来董公子是铁了心了,非要将事情弄个一清二楚。

    不知道陈玉心里怎么想的,扭头不满的看着艾芬:“哎哟,我说这位夫人,您是谁呀?这里有你说话的余地吗?”

    这也不能怪陈玉白目,当初认亲的时候,艾芬打扮就像个丫头,现在的艾芬,虽然也没有穿金戴银,不过那周身的气势,一看就像个贵妇人。

    淡淡地看了陈玉一眼,艾芬嫣然一笑:“这位姑娘,既然你都是我的表姐了,怎么还能不认得我呢?”

    围观的群众永远不知道真相,他们只是被听见的或者看见的‘事实’所左右。所以艾芬这话一说完,楼里的群众全都停下手上的动作,齐刷刷地看着陈玉,眼里充满了怀疑和探究。

    看来陈玉不仅行为放荡,脑子还有问题。要不怎么做为表姐,只认得表妹夫,不认得表妹呢?

    见艾芬轻易就掌握了主动权,陈玉有点恼羞成怒:“表妹真是贵人多忘事!就在两个月前,表妹家的下人好不威风,将前来探亲的舅舅一家子,一共六口人通通赶出了府。这事儿当时可有不少人看见的,你敢否认吗?”

    群众的眼光又齐刷刷地看向艾芬,等着艾芬怎么辩解,心里大叹今天下午没白来,居然有这么好的戏可以免费看。

    艾芬依然淡淡的看着陈玉,只是目光里隐隐含有怜悯之色,点头道:“不错,两个月前是有人前来阳府认亲,还自称是我舅舅。另外,这一行人也却是被我下令赶出府了。”

    众人都一愣,没想到艾芬居然这样干脆就承认了,看向艾芬的眼神也不对劲了,赶舅舅出府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真是六亲不认啊。

    满意的看着现状,陈玉不再废话,转身对着董公子发嗲:“老爷,您现在总该相信妾身了吧,妾身从来都不敢期满老爷。更何况老爷这样英明神武,妾身要是说谎,那怎么能瞒得过老爷您呢。”

    马P拍过来,董公子立即就酥软下来:“宝贝儿,老爷我从来就没怀疑过你呀。咱不理这两人,去别的银楼买首饰吧?”

    只是董公子绝口不提要帮陈玉找回公道的事情。

    “妾身就知道。”陈玉也可以忽略了此事,再呆下去,她怕会出什么不利于她的事情:“老爷对妾身最好了。”

    “那是当然。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董公子一把抓住陈玉德手,觉得浑身都快被火点燃了:“小宝贝儿,咱走吧。”

    想走?阳凯青快步上前,拉住董公子的胳膊:“董公子留步,我还有几个问题想要请教一下。”

    “有话快说,有P……”董公子一脸的嫌恶:“在大庭广众之下,两个大男人拉拉扯扯想什么话?真是有伤风化!”

    有伤风化这话从董公子嘴里说出,所有的人都恶寒了一把,大庭广众之下公然和女子调情,这才是有伤风化吧?

    “还请借一步说话。”阳凯青看了眼四周:“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不如我请董公子去茶肆喝茶,顺便再请教问题怎么样?”

    没等董公子说话,陈玉就搭腔:“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话,还得背着人说。”

    “对。”董公子将头点得如小J啄米,他认为他光明磊落的很:“不就是柳妍那点儿破事儿吗?哪值得背着人说。”

    陈玉扭了一下要,勉强的笑了一下,附和道:“就是,赶紧说完,我们还有事儿呢。”

    关于柳妍的事情,阳凯青并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讨论,这样做对柳妍的名节有损。他之所以说要私下说,不过是清楚这样能让董公子停下脚步来罢了。

    要是他直接说请留步说话,只怕董公子偏不愿意留下来,偏要走。

    阳凯青忙将艾芬拉到身边保护,对着在场的众人抱拳致歉:“各位乡亲,本来这只是家事儿,可是在下也由不得他人污蔑拙荆。”

    有内情!众人的眼光又齐刷刷地看向阳凯青,就是说嘛,这妇人左看右看,也不像是个六亲不认的主啊。

    “陈姑娘所说之事不假。”阳凯青首先承认事情的真实性,接着话音一转:“说出来不怕大家伙笑话,鄙府今年自从种了点棉花之后,三天两头就有人前来认亲……”

    然后阳凯青就将当日认亲的情况仔细地说了一遍,最后阳凯青再次强调:“要是真是拙荆的舅舅,怎么能不认识自己的外甥女呢?”

    原来这就是名噪京城的阳家二房啊!

    说到这里,大部分的人都了然了,不明白的也低声地询问身边的人,很快所有的人都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鄙夷的看着陈玉。

    君子爱财,取之以道。如此明目张胆地贪图他人钱财,妄图认亲,真是小人行径。

    董公子更是变了脸色,他之前听的可不是这个版本:“陈玉,之前比可不是这样说的。你不是说阳府的人嫌贫爱富,不认你们这门穷亲戚吗?怎么你爹连亲外甥女都认不出来?”

    董公子从来都是以读书人自诩,把读书人所谓的‘风骨’看得无比重要。所以现在他后退了一步,仿佛陈玉要是不能说清楚,就要立即和陈玉划清界限一般。

    到了现在,陈玉才发现掉进了艾芬早就挖好的陷阱里,气得七窍生烟:“老爷,我爹不认得她,那是有原因的!”

    陈玉知道,此事她只能一口咬死,不然她以后又要过回穷日子了,想起那种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陈玉打了个寒颤,不行,她再也不想过那种日子了。

    “什么原因?”董公子本想掉头就走,却被陈玉死死地拽住胳膊。

    看时机差不多了,阳凯青再次对董公子道:“董公子,陈姑娘,我看还是找个地方坐下来,好好谈一谈这事儿比较好。”柳妍的事情,他打算趁今天要问个清楚。

    董公子考虑了一下,还是点头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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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二章好大一颗雷

    董公子这么爽快就答应了,真是让众人垂足叹息,这下可没热闹可以看了。这种事情,可不是每天都能看到的呢。

    惋惜的同时,众人又开始猜测,这董公子难道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定要背着人说吗?猜测的同时,众人还时不时地朝董公子看去。

    此刻的董公子,正被陈玉拼死拼活的拽着,根本就不可能做到甩手就走。

    当然董公子完全可以一脚将陈玉踹开,只是董公子读了十多年的圣贤书,平时自诩为大丈夫,在人前他自然不肯做出殴打女人这种有辱斯文的事情。

    人后嘛,这就不一定了。

    陈玉这样拽着董公子,还给了董公子一个答应的台阶。看,他是因为被女人拖累才没走掉,而不是真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不敢走掉。

    真正让董公子答应的原因是阳凯青趁人不注意的时候,轻轻地说了一句话:“董公子,你就不想和我这个柳妍的义兄好好谈谈吗?谈一谈我妹子,还有我妹子的当初的那些银子,对于这些,我真的是非常的好奇。”

    就是这些话,还不至于让董公子变脸色,阳凯青加了一句:“不过,要是董兄非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讨论这种私人问题的话,我当然也只能舍命陪君子了。”

    这话可是赤LL的威胁。

    意思是:“要是董公子敢掉头就走,阳凯青可就要将董公子的生平事迹,追着董公子的P股,大声的喊出来。

    如果董公子足够聪明,或者足够了解阳凯青的话,他就会知道阳凯青根本不会那样说,阳凯青不可能拿柳妍的终身幸福和名节来开玩笑。

    艾芬也听见了这句话,意有所指地看了阳凯青一眼,眼里透露出的意思是:真是没看出来,你居然还有这么赖皮的时候。

    对于艾芬的指控,阳凯青只能默默地笑纳了,他不过是赌董公子还要不要脸,要是董公子脸皮够厚,掉头就走,那他今天也只好作罢。

    好在董公子还要脸,几乎连想都没想,立即就答应:“你可别乱说话,我答应你就是。”

    说白了,董公子骨子里明明就是一个吃软饭的人。要是董公子有所谓的‘风骨’,那就应该是董公子从董府搬出来,而不是柳妍被逐出董府去。

    董府明面上虽然姓董,暗地里的一砖一瓦,全部都是柳妍赚来的,和他董公子半文钱关系都没有。

    即便是到了现在,董公子所花费的每一分钱,依然都是柳妍留下来的。

    只是董公子属于那种,自身做得,别人说不得的人。从来听不得别人说他是吃软饭的小白脸,或者说他是靠女人发家之类的话。

    不过在董公子的潜意识里,从来都不觉得他是吃软饭的小白脸。因为他觉得他从始至终都没有找柳妍主动要过半文钱,怎么能算是吃软饭的呢。

    “好,既然董兄肯给脸赏光,那大家就一起走吧。”

    阳凯青先将艾芬看上的几样东西都买了下来,和艾芬站在一起,一脸平静地等董公子先行。

    “赶紧给我放手!”董公子恼羞不已,不论他怎么使劲都扳不开陈玉的胳膊,最后毫不怜惜地狠狠甩了几下胳膊,希望能将陈玉甩脱。

    陈玉两只胳膊都抱着董公子的胳膊,整个人犹如吊在董公子身上一般。董公子这样甩胳膊,陈玉更是跟着来回跑了好几下,差点被甩出去,却依然咬着牙没松开。

    摇了摇头,艾芬将视线挪开,虽然不同意陈玉,却更厌恶董公子。这样一个男人,当初怎么就能让柳妍看上?

    好像知道艾芬心里所想似的,阳凯青低头在艾芬耳边低声儿道:“当年董公子虽然狷狂,多疑,却也不是这样的。”

    恩了一声儿,艾芬不想了解当年的事情,谁都有被爱情冲昏头脑的时候,只要醒了过来,依然还有大好的明天在眼前。

    叹了口气,阳凯青再次开口:“芬儿,之前我还有让柳妹子和董公子和好的念头,现在看来,这个想法怕是行不通了。”

    艾芬没答话,这种男人,骨子里要么是清高的要命,要么是自卑的要命,不管是哪一种,都不是好相处的人,更不是可以相伴一生的人。

    心念一动,艾芬迟疑的开口:“夫君,既然你想通了,那咱们回去吧。”

    “我知道你心里想到了什么。”阳凯青摇了摇头,开玩笑道:“这事可是管你夫君的名声儿,怎么能不问清楚呢?”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看阳凯青坚持,艾芬也只好随他:“本来就是捕风捉影的事情,问了又有什么用呢?”

    “放心吧。”阳凯青看众人的注意力都在董公子和陈玉两人的身上,偷偷捏了一下艾芬的手:“我也不全是为了柳妹子的事情,那陈玉,怎么就能在这短短的两个月时间里,攀上了董公子呢?”

    换做是别人,阳凯青也许不会怀疑什么,董公子向来自视极高,怎么可能看上一个浑身脏兮兮的乞儿呢。

    “这事儿我也觉得纳闷。”艾芬侧头想了半天,却什么头绪也没有,只是心里隐隐的有一种不好的直觉。

    “别想了,你皱眉可不好看。”阳凯青将话题转开:“要是有一天,我身无分文,你还愿意陪着我一起吃苦吗?”

    “怕什么,不过是重头再来。”嗔了阳凯青一眼,艾芬想起前世做过的一些爱情测试题:“老实说,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没有,小的哪敢。”阳凯青连连摇头:“该交代的小的已经交代完了。”

    “那不该交代的呢?”艾芬斜眼看着阳凯青,意味不明,随即又被眼前争执的两人将注意力给吸引了过去。

    陈玉两眼含泪,泫然欲泣道:“老爷,您可一定要相信妾身啊,妾身可以发誓,家父不认得外甥女,真的是事出有因……”

    咬了咬嘴唇,陈玉不太敢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将老头子宠妾灭妻的事迹说出来,毕竟那样,她自己也会抬不起头来。

    看了楼下正竖起耳朵的众人,董公子觉得一时半会儿也纠缠不清,只好跺着脚呵斥道:“闭嘴,让大家看笑话,这像个什么话!”

    听出董公子话里的意思,陈玉心里一喜,将董公子的胳膊放开,改拽着董公子的前臂。

    扭过头,董公子对着阳凯青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走吧,还杵在那里做什么?”

    点点头,阳凯青携着艾芬率先下楼,董公子拖着陈玉紧随其后。

    一行人就近找了个茶肆,要了个雅间。

    阳凯青和董公子面对面的坐着,艾芬坐在阳凯青下手,陈玉则是一脸哀怨地站在董公子身后,准备随时服侍董公子。

    很快,茶博士就将茶和点心端了上来。

    茶博士刚推出雅间,董公子表情木然,单刀直入:“好了,这里只有我们几个人了,有什么事你就赶紧说。”

    “我记得董兄以前不是这样急躁的人啊。”阳凯青一点儿也不着急,慢悠悠地倒了一杯茉莉花茶给艾芬:“读书人最忌的便是心浮气躁,相信这一点,董兄应该比我懂得多才是。”

    董公子正就着陈玉的手喝茶,闻言呛了一下,心里怒火高涨,一脚踹到陈玉德身上:“你这是存的什么心?茶水这么烫你就敢端给爷喝,是不是想烫死我啊?”

    扑通一声儿,陈玉跪倒在地,低眉顺眼的认错:“都是妾身不好,切身再也不敢了,老爷您就原谅妾身这一回吧。”说完,端起茶杯轻轻地吹气,等茶凉的差不多了,才又捧起茶来让董公子喝。

    喝了一口茶,艾芬拉了一下阳凯青的袖子,小声儿说道:“我乏了,有事儿你赶紧说吧,说完了咱好回家。”

    自己不如意就拿别人出气,这还算是男人吗?

    一听老婆大人累了,阳凯青点点头,忙收起闲散的心情,问道:“之前我一直想带拙荆去府上拜访一下义妹,只是一直没空。没想到能遇着董公子,正好问一声儿董公子,我义妹现在可好?”

    “明人面前不说假话。”董公子挺直了脊背,理直气壮地说道:“柳妍不守妇道,我早已经将她逐出董府了,至于她现在人在那里,是死是活,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没想到董公子这么直接,阳凯青慢慢地沉下了脸:“董兄,义妹贤良淑德,对你更是一往情深,你怎么能罔顾道义……”

    “您可真会说笑话,”董公子冷哼一声儿,打断阳凯青的话:“自古就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一个人尽可夫的女子,怎么可能会有真情?”

    “说话可要凭着良心,”阳凯青放下茶杯弹了一下袍子上的灰:“你现在吃的,穿的,用的,哪一样不是柳妍当初赚来的?这样还不算有情有义,还要怎么样才算得上有情有义?难道要像董公子这般,霸占弱女子的薄产,再将弱女子逐出府去,就算是有情有义了?”

    “像柳妍这种朝三暮四的女子,人人都能逐得。”被人揭了老底,董公子不免恼羞成怒:“本来还想给你留三分颜面,免得你日后难做人。既然你不要脸,那大家都扯开了来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柳妍两人背着我都干了些什么勾当。要不是我这个念旧重情,单是通J这一条罪状,就足够她受刑的了!”

    “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阳凯青不怒反笑:“凡是都要讲个证据,没有证据,你可别冤枉好人。”

    “证据?”董公子哈哈大笑两声:“这还需要什么证据?她和你要是没什么关系,她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帮你?”

    “这能说明什么?”阳凯青觉得很不可思议,盯着董公子的眼睛:“我是柳妍的义兄,柳妍帮我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更何况这几年我不过见过义妹两次,两次都是当着贵府众多丫鬟家丁的面。”

    “好,既然你非要我说清楚,那我就说清楚!”董公子额头上的青筋直跳,捏成拳头的指关节发白,深呼一口气:“柳妍在跟我之前,就已经不是完璧之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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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三章

    董公子趾高气昂的走了。

    陈玉将所有事情都交代完以后,也勉强算得上是解释清楚了,跟着董公子一起离开了茶肆。

    阳凯青,艾芬两人一脸平静地坐在椅子上,各自慢慢地消化刚才得到的信息,没想到,陈玉的事情居然这么的复杂。

    当时陈玉一行人被赶出阳府不一会儿,就被一个自称‘好管闲事’的好心夫人请了去喝茶。

    这位好心的夫人无比同情陈玉一家人的遭遇,将陈玉一行人安排到了一个小院儿,每天好吃好喝的供着。

    一直到了二十多天前,这位好心的夫人‘偶然’之下认识了董公子这位‘年轻有为’的‘青年才俊’,对董公子的‘才华’更是无比欣赏。

    起了爱才之心的夫人无意之下问了问董公子的姻缘,要是董公子没有成亲的话,这位夫人愿意做牵一次红线,为董公子介绍一位‘好姑娘’。

    董公子为了巴结那位好心的夫人,说自己一直洁身自好,不仅没有娶妻,更是连个妾室都没有--这就是柳妍被逐出府的真正原因。

    如果这位好心的夫人不是西王府目前最最受宠的妾室的话,那这件事也就纯粹是个巧合,反正世界上巧合事情非常的多,也不差这一件。

    联想到阳凯梓打死人的事情,再联想到新开张的‘四海第一家酒楼’,再联想到上个月那盈利明显下降的铺子……这么多的事情连串起来,傻子也知道这是一场有目的的预谋了。

    如此的大费周章,明显不是惦记阳家那点银子,而是看阳家很不顺眼,想要让阳家一点一点儿地分崩离析。

    如果西王府是猫,那他们阳家就是毫无反抗能力的老鼠。这猫逮着老鼠,不着急一口吃掉,反而想慢慢儿地玩,直到将这只老鼠玩儿死为止。

    今天这事儿出了以后,只怕西王府的这只猫,要加快吞噬老鼠的步伐了。

    想了半天,阳凯青依然没有想明白,阳家二房怎么就将西王府得罪的那么深了,总不能真的是那么偏颇,只听信陈玉家人的片面之词,就要拔刀相助吧。

    能让阳凯青确定的事情,就是此事只是他们大房的事情。阳凯梓会出事,不过是遭受了鱼池之殃罢了-那位夫人救助陈玉一家人,可能在阳凯梓出事之前。

    “别想了。”艾芬以为阳凯青为柳妍的事情发愁,摇了摇阳凯青的手:“不管别人怎么想,咱自己问心无愧就好了。”

    艾芬疑惑的是那位夫人为什么会救下陈玉,总不能未卜先知的知道柳妍会借现银给阳凯青吧?

    反正也想不清楚,艾芬甩甩头,加重语气:“我相信你。”

    对于柳妍不守妇道这件事,董公子并没有任何的证据,一切事情都不过是董公子怀疑之下的主观臆测罢了。

    这个董公子和秦桧估计是亲戚,冤枉人都是用‘莫须有’的罪名。

    神色复杂的点了点头,阳凯青轻声开口:“芬儿,说实话,对于柳妹子是个什么人,我并不十分了解。所以我,我……”

    阳凯青此刻的忧心并不是源于柳妍,柳妍的事情明显已成定局,他很内疚,却没有办法力挽狂澜,让董公子回心转意。不过艾芬这样一说,他也顺势解释一番,有的事情早一点说清楚,就不会再有误会发生。

    艾芬歪着头,转着手里的茶杯玩儿:“我知道,你之所以帮她,不过是想换她帮你的人情罢了。”

    “没想到,”阳凯青苦笑了一下:“事情会演变到这个地步。芬儿,你说,要是当初我在大街上没碰见柳妹子,或者没有和柳妹子提起要买宅子的事情,是不是就不会发生后来的这些事情?”

    “董公子这样说,不过是为他自己的始乱终弃找理由罢了,”看阳凯青神色依然郁郁,艾芬试着给他分析一下:“古人宁可饿死,也不啃食嗟来之食。他董公子要是真有骨气,就应该自食其力,一文钱也不要柳妹子的才是。既然要了柳妹子的银子,就别再装出一副假清高的样子才是。”

    做了婊子还想要立贞节牌坊。

    他们两都明白,这个人不是阳凯青,也会是别人,只是阳凯青比较倒霉,刚巧碰上了而已。

    真是恶心死人了。

    用这个办法来推脱自己的责任,艾芬很是无语,就算柳妍不贞洁,你董公子早干嘛去了?时隔多年,将这件事翻出来说,明显就是找借口罢了。

    既然嫌弃柳妍是个烟花女子,那又怎么能心安理得的花柳妍在烟花之地赚来的银子呢。

    更有可能是董公子从来都没有对柳妍有过真心,他之所以一直和柳妍在一起,不过是因为没有更好的,更合适的对象让他选择罢了。所以董公子在遇见比柳妍更好的对象后,便毫不犹豫的将柳妍抛弃了。

    沉吟了一下,阳凯青开口道:“我知道董公子早晚会将柳妍赶出府,只是如果柳妍没有帮我的忙,也许现在还不至于被赶出来。”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阳凯青站起来走到窗户边,看着楼下街道上熙来攘往的人群。

    在这件事情当中,阳凯青就是那个催化剂,加速了事情发展的脚步,让结果提前发生。

    艾芬也站起来,走到阳凯青身后,身后抱住阳凯青的腰:“如果董公子存了这个心,就算不因为你,也会因为其他事情将柳妹子赶出来的。”

    董公子顾虑自己的形象,不愿意背负一个恩将仇报的骂名,当然就不可能随便找个理由将柳妍逐出府去。别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有了这样一个正当的理由和借口,将通J的小妾逐出府去,世人只会夸他大度仁义。

    阳凯青是催化剂,西王府也是催化剂,如果没有西王府的介入,董公子也许还能再忍一段时间。

    “我知道。”阳凯青想起董公子说的话,愣愣地看着街角:“只是,为什么是我呢?”

    艾芬默然,刚才董公子说:他已经够仁至义尽了,不然早在柳妍帮阳凯青买房子的时候,他就将这个不守妇道的女子逐出府了。

    柳妍是妾,不是妻。

    对待妾室,只需要凭喜好做事就可以。

    “柳妹子总不能一辈子住在咱们府上,这于情于礼不合。”这是另一桩让阳凯青心烦的事情:怎么安置柳妍。

    谈到这个,艾芬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不然给柳妍找个第二春?可是柳妍出身特殊,以后又要带着个孩子,谁肯娶呢?

    还是替柳妍买个小宅子,将当初他们买阳府那一千多两的差价补给柳妍?

    将脸颊贴在了阳凯青后背上,艾芬佯装吃醋:“还没想够哦?再想我可就吃醋了啊,当着自己媳妇的面,老想其他女人的事情,是不是太过分了一点啊?”

    “算了,不想了,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甩甩头,阳凯青转过身来,将艾芬抱在怀里:“要不要我现在证明一下?”

    艾芬一头雾水,张着嘴:“证明什么?”

    “证明我并没有老想着其他女人的事情啊。”暂时将烦恼放下,阳凯青微微的翘起嘴角,觉得艾芬这个样子,可爱透了。

    “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清楚。总有一天,这个董公子会后悔,我只希望他不要太早就后悔。”这么好的女子,这董公子真是瞎了狗眼,居然舍得抛弃。艾芬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并没有发觉阳凯青头上长出的恶魔犄角。

    在阳凯青的注视下,艾芬渐渐回过味来,嗔了阳凯青一眼,说起另外一件事情来:“别闹啊,我们该去看看点心铺子,不然一会儿时辰就晚了。”

    “你怎么就不能笨一点呢。”阳凯青放开艾芬,很是无奈,他和艾芬说了这么久的话,就是想将这件事情含混过去,C心的事情,留给他一个人就好了。

    走到门口,艾芬回过头来失笑道:“那好,你自己去看点心铺子,我去看酒楼。”她现在很好奇四海第一家酒楼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跟着出了门,阳凯青笑道:“那怎么能行,让夫人单独一个人去,夫君我也不甚放心呀。”

    很快就到了八大街,站在街口,艾芬问道:“你猜,这街上的另外一家点心铺子生意好不好?”

    八大街除了阳家的点心铺子,还有一家老字号。两家点心铺子离得近,难免会有所竞争。这也就是两个月前,阳凯青察觉到点心铺子的盈利有所下滑,却并没有太注意的原因。

    “我猜呀,”阳凯青装作冥思苦想了一阵:“生意一定非常好。”

    那家老字号的点心铺子,只怕是早就已经易主。如果一个铺子单纯只是要为了挤垮另外一个而存在,那有什么理由生意会不好?

    “那你再猜,”艾芬离店铺较远的时候,停了下来:“我们的点心铺子,生意好不好?”

    “今天应该还很好,”阳凯青又装模作样的思考了一番:“过些天就不一定了。就看那位夫人会不会采取激烈的手段。”

    点点头,艾芬想到一种可能性,饶有趣味地问道:“你说,要是对方赔着本儿卖,我们又该怎么办?”

    西王府财大气粗,拿出几万两银子挤兑他们这种小老百姓玩儿,那简直就是吃大白菜那般简单。

    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阳凯梓可是赔了三万两银子给西王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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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四章勘察敌情

    要是人家一直赔着本卖,我们也只好关门大吉了。

    略一思索,阳凯青就得出答案,这件事没法办,只能认栽。他一个平头百姓,和西王府斗,不明摆着拿J蛋去碰石头吗。

    “咱们铺子里做的都是普通点心,”艾芬叹了口气,这种坐以待毙的感觉很不好:“就连那个饼干,全京城的点心铺子也都有卖的了。”

    这么普通的点心铺子,只要西王府用价格随便一挤兑,就只有倒闭得份。

    艾芬眼睛一亮,要是这点心铺子什么蛋挞,蛋糕,面包……统统都能做出来,别人想用价格战,只怕也不那么容易了。

    随即艾芬就泄了气,她哪里会做这些,就算她会做,没有烤箱之类的专业工具,她也能干瞪眼,啥都做不出来。

    抿了抿嘴,阳凯青并没有答话,他担心不只是被挤兑的生意做不成,他更担心的是连铺子也租不出去。

    “我们在明,对方在暗。”阳凯青皱着眉:“这样太被动了。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对方的眼里,而对方下一步到底要做什么,我们却一点也不知道。”

    被动,只能挨打。

    艾芬第一次真切的感受到这种社会的不平等,王权之下,他们简直连说话的余地也没有,只能是案板上的R,任人宰割。

    “先这么着吧,大不了回家种田。”阳凯青暂时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他也不是什么经商天才,做生意也就是本着‘童叟无欺’这几个大字行事。

    “今年地里打算种点儿什么?”艾芬顺着转移了话题,捂着嘴笑了几声,想象不出自己扛着锄头去地里干活儿的景象。

    “小麦早就种上了。”阳凯青想了一下:“今年种棉花的人肯定多,我们就少种点,够自用的就行。另外多种一点儿花生。”

    整条八大街成东西走向,月魔有二里来长,阳家的点心铺子在八大街的西头,另外那家老字号的点心铺子在八大街的东头。

    两人且说且走,路过自己铺子的时候,阳凯青继续向东而行:“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我们先去东头那家老字号的铺子吧。”顿了顿,阳凯青补充道:“真希望这一切都是你我二人凭空想象出来的。”

    人就是这么矛盾而又复杂的动物。有的人对捕风捉影的事儿深信不疑;有的人事实摆在了眼前,却依然不肯相信。

    细不可查的摇了下头,艾芬自嘲道:“你说,我是不是得了被迫害妄想症啊?”

    “什么意思?”阳凯青没听懂,每次从艾芬嘴里听到一些稀奇古怪的词语的时候,他都觉得艾芬离他好远,有一种望尘莫及的感觉。

    “这是一种疾病,心疾。”艾芬挥挥手,不想解释那么多,也解释不清楚。

    不再纠缠这个问题,阳凯青迟疑道:“种种的迹象都表示,真的有人针对我们行事。只是我想不明白,堂堂一个西王府,为什么要针对我们?”

    “谁知道呢,”艾芬一脚将地上的一颗小石子儿踢飞:“对方可是个女子也许就是你当初始乱终弃闯下的祸也说不定。对方因爱生恨,现在就开始报复了。只是可怜了我这无辜之人,也要遭受这鱼池之殃。”

    “你!”阳凯青一挑眉,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回去我也去托托关系,打听打听,到底我们什么地方得罪了西王府。要是能打听到事情的始因,也许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就算不能改变什么,起码也不再是个糊涂虫。”

    看艾芬根本就不理他,自顾自地走到踢飞那颗石子的跟前,再度将石子踢飞,忙劝道:“别踢了,大街上到处都是人,万一砸到谁就不好了。”

    “不会砸着人的,我都注意着呢,只朝没人的地方踢。”艾芬为了证明自己,顺脚踢飞脚下的另一颗石子儿。

    “你呢,这都多大的人了,”阳凯青一脸宠溺和无奈:“怎么还这么调皮。”

    话音刚落,前面一声儿气急败坏地大吼:“是谁?忽然敢用这小石头打小爷我?活腻歪是不……”

    “你看,”阳凯青皱着眉,朝前望去:“这下砸着人了吧?”

    前面不远处的墙根儿底下,站着一个身穿破棉袄的小乞儿,一只手捂着额头,一只手举着一块儿小石子儿,恶狠狠地盯着大街上的行人,嘴里不干不净的骂骂咧咧。

    摆出一副要和用石子砸他的人拼命地架势。

    这小乞儿身边,另有几个蓬头垢面的小乞儿,依偎在一起,或躺着或坐着正晒太阳。

    “怎么办?”吐了吐舌头,艾芬看向阳凯青,第一个想法是替自己开脱:“都怪你乌鸦嘴,要不我怎么会砸到人家脑袋上去。”

    “老大,我看见了。”另一个晒太阳的小乞丐爬起来,指着前面:“就是她,我看见她踢得这块儿石头。”

    “谁?”被砸到的那个小乞儿朝艾芬方向忘来,街上行人不少,让他不能第一时间就准确地找出目标。

    “就是那个穿淡蓝色棉袄的女人,”小乞丐擦了下鼻涕:“我看她正想要溜走。”

    没想到还有现场目击证人,艾芬一脸的尴尬,忙摆出一副歉意十足的脸:“这样可以吧?我去道歉。”

    不等阳凯青答话,艾芬就硬着头皮走到那几个小乞儿跟前,俯下身来:“这位小兄弟,真是对不起。刚才是我踢石头没注意砸到你。”转脸又对另一个乞儿说:“你可别乱冤枉人,我从来就没想过要溜。”

    被砸到的小乞儿大概十二三岁的样子,大概是没想到居然有人主动和他这样一个乞丐道歉,愣了一下,挪开捂着额头的手掌,连连摆手:“没,没关系。”说完,又期期艾艾的补上一句:“下次小心,别在大马路上乱踢石头了。要是砸到别人,可就没我这么好说话了。”

    “小兄弟,”阳凯青也走了过来,看见小乞丐被砸到的地方不仅起了个大包,还破了层皮,正往外流血:“没砸疼你吧?”

    “你啥眼神啊,这都流血了还能不疼。”嗔了阳凯青一眼,艾芬掏出帕子递给小乞丐:“诺,擦擦吧。”

    “这点儿小伤,不疼。”不接艾芬手上的帕子,小乞儿反手抹掉额头上的血,受伤对于他们这种小乞丐来说简直是家常便饭。

    阳凯青赞许的看着小乞儿,从荷包里掏出一块碎银子,递了过去:“小兄弟,砸到了你真是不好意思。这点儿银子给你,看看大夫去吧。”

    银子!

    看这样子,足足得有一两多银子呢。

    小乞儿吞了吞口水,这么多银子,能够买好多好多的大馒头,足够他们这些人吃好多天了。其他的小乞儿也全都眼巴巴望着他,有两个性急的小乞丐,站起来推了他一把,只差代他收下了。

    小乞儿接过银子:“我这也不是白拿你们的银子,这银子本就是你们砸伤我的医药费。”

    笑了一下,阳凯青问道:“小兄弟,我和你打听个事儿。”

    “什么事儿?”那小乞丐一听这个就来了精神:“不是我给你吹,这城西一片儿就没有我不知道的事儿。从老王家有几只J,到周侍郎家有几个小妾,就没有我不知道的事儿。”

    阳凯青站直了身子,朝前望去:“你知道东边儿那家点心铺子的事儿吗?”

    “我当什么事情,”小乞丐觉得被人小看了:“不就是那家麦香村的糕点铺子嘛。说吧,你想要知道什么?”

    “麦香村?”阳凯青和艾芬交换了一下眼神,若有所思:“你知道那铺子是什么时候改的这个名字吗?”

    “小三儿,你告诉这位老爷。”小乞儿胯下肩膀,牛皮吹破了,有点沮丧,他来这里不过一个多月,当时那铺子就已经是叫稻香村了。

    “那铺子本来是家几十年的老店,”叫小三儿的小乞丐努力回想“好像是两个月前,不对,应该是三个月前,对,是三个月前,那铺子改名后扔了好多点心,大家都去抢,我还抢了不少点心呢。”

    “我也记得了,”另一个小乞儿也站出来:“那些点心都发霉了,害我吃了以后拉了好多天肚子。”

    时间上吻合了,阳凯青不动声色,再从兜里掏出一块儿碎银子,递给领头的小乞儿:“再麻烦你一件事儿。你用这银子去麦香村帮我买几样点心,剩下的银子就当你的跑腿儿费。”

    看小乞儿拿着银子去了,艾芬站直了身子,悠悠地说道:“你看,我们叫麦香园,人家叫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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