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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17 部分

作者:未知        书名:人性禁岛        类型:高辣文       直达底部↓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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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可是他这一摔,完全看到了甲板上的情景。我立刻把冲锋枪对准了他。“嗒嗒嗒嗒嗒嗒”二十四颗子弹密集的打在他胸膛和结实的小腹上。

    甲板上顿时沸腾起来,趴伏的女人们的尖叫声和摔倒者临死前的惨叫声混杂一片。

    这个家伙儿死前嘴巴是半张着的,在他发现中了J计,想喊话却还没喊出来的时候,就被呼啸的子弹结束了生命。他并未抽搐太久,死亡的很快,胸前和小腹流出的鲜血,像挂满一条条红色的蚯蚓。

    “说了不许乱看,这么没胆量的家伙,怎么跟着我混。兄弟们,去把船下的新人拉上来,他俩以后就是咱们自己人了。”我一边演戏似的大喊给水下的人听,一边端着冲锋枪往船舷上走去。

    这两个直接跳进海水里的家伙,并没有任何武器,我可以明目张胆的暴露给他们看。

    他俩游的离大船很远,那个大胡茬从晃荡的海面上露出半个脑袋,头发湿漉漉的敷贴在他头皮上,遮住了他的眼睛,他用力的一甩头,同时抹了下脸上的海水,竟然笑着对我摆手,我也微笑的望着大胡茬。

    但他很快察觉出不对劲儿,因为甲板上迟迟没出现其他人,而我的笑容里也流露出杀机。就在我举枪要S杀他的那一刻,他像海豚似的,急忙把头钻进水里不见了。

    其实,他已经晚了,即使往水下窜的再快,也没有我的子弹快。我向大胡子的位置连S二十四颗子弹,他扑打出波纹的海面上,立刻泛起猩红的水花。

    另一个跳进海里的人,在我S杀大胡茬时,早已吓得魂飞魄散,趁机潜入很深的水底藏了起来。但我还是朝他潜水后泛起水纹的位置猛烈扫S,希望凭运气将它S杀。可是子弹打到四十八发之后,仍不见水面泛红,让他给躲避掉了。

    我忙拽下胸前的一颗手雷,回身向舱门里丢去,防止里面有埋伏的好悍匪,听清楚外面的动静后出来袭击我。船上的军火武器多的是,真要能拿下大船,不必吝啬几颗手雷武。虽然他们自己说过只剩三人,可是防人之心不可无。

    第五十八章:三十七个靓翘臀

    “轰”的一声炸响,从舱门里传了出来,把趴在甲板上的女人们又吓的尖叫起来。手雷炸完后,我即刻蹲伏在船弦,寻找那个潜水的家伙,只要他憋不住气浮游上来,就必须杀他。

    “不要惊慌,谁能告诉我沧鬼是不是个老头儿。”这群女人们都吓坏了,没有一个人回答我的问题。

    这时候,天色已经大亮,几天的Y霾即将散去,看来老天也不想帮助水下的那个恶盗逃跑,初露的太阳把大海照S成了红色,使任何漂浮在水面的上的物体,都显得异类。

    大海的周围没有掩体,因为我有枪,他划游再远也会被我S杀,这个精瘦的家伙,只能潜藏在大船的下面。

    我开始沿着船舷搜索这个家伙,要是找不到他,我就无法安心进入大船,更无法安心的离开大船。有时候,放走任何一个敌人也会铸成大错。

    那群趴伏在甲板前的女人,翘着圆圆的P股,仿佛集体在沙滩上晒太阳的海狮,每一个闪露着光溜溜的曲线,场面壮观。

    我一边小心的观察着大船的下面,一边堤防着舱门口。经过女人堆儿的时候,我示意她们不要乱动,万一真有敌人从舱里奔出来,肯定是不顾一切的胡乱扫S我,那么这群女人就遭殃。

    就在大船抛锚的位置,那个家伙正像只鲶鱼似的扒住铁链,露出半个鼻子在水面呼吸。他的眼睛变的血红,一见到我拎着冰冷的冲锋枪出现在他上方,立刻像见了鸿鹄的鱼,嗖地泛起一道水花,消失在船底。

    因为船身是向下倾斜的,待到我趴下身子,一只手深下去用枪打他时,子弹只把粗黑的锚链崩出无数火星,他又不见了踪影。

    这家伙可能一生都不会像现在这样恐慌过,他的感觉就像我在魔鬼营训练一样。每个佣兵把脸埋进泥水中,向前爬行50米,谁要憋不住把脸抬起来,脑壳就会被上面喷S的机枪打爆。

    现在水下这个家伙,就像我代练的小徒弟,刹那间我感到自己把整个世界都握在了手里,生杀大权的快感向我心头阵阵袭来。

    他一定是绕到了船的另一头,下次再让我看到他出水呼吸时,他就没那么走运了,因为我已经换成了手枪,能快速的蹲下身子向他S击。

    我急速跑到大船的另一头,站在船头大声的喊到:“出来,快给老子出来,老子三四十条枪,看你坚持的了多久。哈哈哈。”

    水下那个家伙一定会和我保持最远的距离的,再次回到抛锚的位置?话一喊完,我又悄悄回到大船抛锚的位置。这就造成了一种人和声音不在一处的假象。

    水下的家伙是不敢乱动的,他就像只和我捉迷藏的乌龟,要是游水的速度太快,势必发出很大的响动,这种声音对于他自己来讲,比以往任何声音都要可怕。

    然而,这个家伙并未出现在抛锚位置的下面,大船足足有百米多长,我要来回跑动着堵到他,并非易事。他既然知道了我善于利用语言的战术,就不会那么容易上当了。

    于是我在抛锚位置的甲板前端,拉出一根隐形的手雷爆炸装置,如果他自己悄悄爬上大船,就算手雷炸不死他,也能发出巨大响声提醒我。

    我把冲锋枪重新填满子弹,开始进入船舱搜索。舱门的楼梯下,依旧横躺着六具尸体。我拽起一个被击中心脏的尸体,将他竖立起来,立着扔进大厅。里面并没传来冷枪S击的声音,有埋伏的可能性不大。

    大厅的布局还和我那晚进来时一个样子,六张巨大的赌博桌椅上,堆满食物和赌博工具,狼藉的很。大厅的顶棚上只有一个漂亮的吊灯,并没撒网的机关设置和藏身的位置。大厅的地上找不到沧鬼老贼的尸体。

    他们刚才明明发生过激烈的窝斗,却不见打斗的痕迹。我又小心翼翼的向大厅下一道门口走去。在那里,我看到地上躺着两个强壮的大汉,他们的后背已经被子弹打烂的,乌血流得到处都是。

    一个身穿灰色运动衫的老者,坐躺在门后,他身上看不到任何枪击的痕迹,我想这应该就是沧鬼。掏出手枪,我慢慢蹲在他的身边,开始查看。

    这家伙虽说上了年纪,看起来却保留有年轻时的英武。他细长的眉毛夹杂些灰白,脸上刀疤纵横,圆圆的酒糟鼻子上布满了坑洼,像从月球观测到的陨石坑。他的下唇是裂开的,看样子是曾经被人砍到嘴巴,没能及时缝合导致的残裂。

    摸摸他的鼻息,发现还有微弱的呼吸,那靠在墙上的花白头发里,渗出些许的鲜血,估计是被三个反戈的手下用步枪后托砸到了头部,暂时性晕死。

    趁着老家伙没清醒过来,我必须把他捆绑起来。先将他的手反绑在背后,和他的两只脚牵扯在一起,再把他的嘴巴用布条堵上,用一条绳子像给牲口带嚼子那样,从他的后背上面拉扯到双足,牢牢的系在一起。为了使他不能在周围的硬物上依靠摩擦弄断绳子,我将他搬到大桌上固定了起来。

    在没有外力的帮助下,任凭沧鬼有三头六臂,也挣脱不了绳索。就在刚处理完沧鬼老贼的同时,甲板上传来轰的一声巨响,我抄起冲锋枪,像一道闪电般冲击出去。甲板上趴着的女人们已经吓的失魂落魄。

    在我看到抛锚位置的时候,那个光着P股被手雷炸倒的家伙正努力着站起身子向大海中跳跃。他的身体毕竟被弹片削伤了不少,所以动作有些迟缓。

    在冲到离他还有五十米的地方,我端起冲锋枪,对着他双脚刚离开甲板的身子,打出了持续而密集的子弹。这个家伙在半空中痛得哇哇乱叫,四肢摇摆着坠下大船。

    “哗”又是一阵落水的声音,我赶紧跑到船舷上去看情况,他正像半条丢进水中喂鱼的生猪R,漂浮在映着红色泡沫的浪花里。尸体迟迟没沉入海底,伴着鼓动的波浪在海面上一起摇晃。

    第五十九章:邪恶的爆炸装置

    见到这个家伙已死,我放了心,又急忙奔回到舱内,继续搜索整条大船。按照记忆中的路线,我来到动力舱,发现里面一切安全,没有藏着残余匪徒。走到尽头的时候,看到了那个C控台,原来早就被修理好了。

    这是我没有想到的,他们迟迟不肯离开的真正原因是想取回黄金,并不是因为大船受到的破坏。从某种角度上,应该感谢那些鬼猴,要不是它们把宝物抬走,我是根本没有机会夺得这艘大船的。

    军火舱里还堆放着原来的武器,只是墙角的那些刑具上,不再绑有女人。这伙强盗看到上次那个瘦高个儿惨死的景象,想必也没了虐待女人的情趣。

    接下来是搜索下一层的卧室,可找了半天,也不见哪里有下二层去的门口。只好先跑回甲板上,对着那三十七个女人说:“你们都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们。但是你们要一切听从我的指挥,否则格杀勿论。”

    这群L体女人眼睛里又闪动出惶恐不安的神情。“现在你们不用害怕什么,要勇敢的指出你们当中哪个女人是这船上的成员,沧鬼是有女爪牙的,要是不说出来,我把你们全踢下大海喂鲨鱼。”

    有几个白人女人,听完我的怒斥后,哭着抬起脸用英语对我说:“我们都是客轮上的乘客,被这群强盗抢劫到船上来,他们要卖我们到南非做妓女,我们的亲人都给这群恶魔杀害了,现在我们只想回国。”说完那几个白人女子又呜呜的哭起来。

    “不要哭了,现在谁也不能任意伤害你们,船上的恶G已经死光,你们可以大胆的指出谁是混在你们队伍里的女恶G。要是不说,将来后悔的还是你们。”

    一个东南亚女人支起的上身,开始放声的哭诉:“船上的女人都是被海盗抢来的,我们里面最大的三十五岁,最小的是两个十二岁的娃娃,这两个女孩都是我的孩子,却被那个遭诅咒的老家伙给侮辱了。真是造孽啊。”他的茹房和脖子布满了抓痕,一看便知受了虐待和毒打。

    我注意到那两个年幼可怜的孩子,她俩望着哭诉的女人,很想扑到母亲的怀抱,但是迫于对我的恐惧,踟蹰着始终不敢动弹。

    “真的没有内鬼,我早听说沧鬼身边有几个女手下,你们当中谁是?赶紧站出来,别等我自己纠出你来,到时候折磨的你比现在的女人惨痛十倍。我想我审讯战俘和特工的那点手段还是够你受用的。”

    我的话一说完,趴在地上的各种肤色的女人,都抽动着P股哭泣起来,一条条脊椎骨在薄薄的背皮下耸动,昭示着受到摧残的身心。

    几天不见的太阳,终于再次爬上了远远的半空,把温暖的余晖铺洒在甲板。我身体上的疼痛,在取得巨大胜利后的喜悦中也淡去了不少。但我知道,打下大船很难,想守住大船更非易事。

    我突然在这群趴伏的女人当中,看到了那个黑人姑娘,我对她招招手,示意她站起身子过来。黑人女孩好像不记得那晚曾给我递过熏R和美酒。

    她畏畏缩缩的靠近了我,头依旧垂的很低。我伸手抚摸她那黑色短发下散发着潮热气息的光滑脖颈,指尖刚一碰触到她的皮肤,她就像被电击一般周身哆嗦了一下。“不要伤害我,我可以为你劳动,和你做A,做你的仆人,不要……”

    没想到她是如此惧怕男人的接近,这群女人里持有她这种心态的不在少数,这也正是我担心的一个问题。

    “既然会讲英文,那么我问你,这些女人里面谁是沧鬼的手下?你不要害怕,要说实话,有我在这里,现在谁也伤害不到你,尽管大胆的讲实话。”

    我以安慰的口气鼓励她讲真话,因为我亲眼见过这个黑人女孩受伤害,所以她首先被排除在怀疑之外。“嗯,嗯……”黑女孩吱呜起来,好像害怕什么似的。

    “说吧,现在讲真话不会错,你们要相信我,不要见我刚才哄骗沧鬼老贼,就以为我又在捉弄你们。我现在时间紧迫,需要你的帮助,请说出实话吧,姑娘。”我小声的伏在她黑亮的耳朵上说着,黑女孩的耳朵很柔软,不由的另我心脏抽搐,深呼吸了一口她躯体上散发的女性味道。

    “嗯,这些女人都是被抓来的,没有谁和坏人是一伙儿的。”她唯唯诺诺的对我说着,始终不敢抬起脸来看我。“你走过去看看,要是看到可疑的女人你就马上告诉我,放心吧,已经没人再会伤害你了。”

    一边说着,我一边握着手枪和黑女孩朝趴着的那堆儿女人走去。这群女人们立刻躁动起来,个个害怕的要命,嘴里发出更清晰的呜咽声,使着劲儿把身体贴紧在甲板上。

    “两个小女孩去扶起你们的妈妈,站到一边去。还有你和你,也去站到一边,其它人不许乱动。”我一边仔细观察她们的身体,一边判断她们的身份。

    当中很多女人的肩膀大腿臀部和后背,都有明显的抓痕和鞭伤,我每仔细确认出一个女人身上伤口的结疤时间后,就要求她起身站到一边去。最后还剩下十二个女人趴在甲板上,因为我无法看到她们身上的伤痕。

    “你们平躺在甲板上,尽量展示出身体上的伤痕,不要羞怯,也不要乱动。”

    几个白人女子脸上,已经哭得面目全非,饱含着巨大的委屈,慢慢把赤条的身子翻转过来。有两个体态丰腴的女人,小腹上露出明显的咬伤和抓痕。另外几个女人的茹房下面,被雪茄烟卷烫出十字伤疤。

    眼前的景象另我浑身的血Y沸腾,这群邪恶的家伙竟然把无辜的女人摧残到这种程度。“你和你,还有你,也去站到一边。你们两个身上为什么看不到伤痕?”最后只剩两个女人躺在甲板上,双手捂住自己的S处,紧紧并拢着双腿,秀美的脸上凝聚着痛苦的表情。

    第六十章:滴血的拉环

    “说不出来是吧,那我只能枪毙了你俩。”说完我就拉动一下手枪的保险,故意把机械碰撞的声音弄的很大,装出要S击的样子,吓唬这两个女人。

    两个女人惊恐万状,急忙努力的说起话来,但是我不懂他们的语言,也许是德语或者法语之类。看来她俩一直都没听懂我在说什么,我就拉过黑女孩,指着她身上的伤口,比划着给她俩理解,身上没有伤痕是要枪毙的。

    两个女人因为恐惧的原因,会意能力很差。我费了很大劲儿才使她俩明白了我的意思,其中一个茹房挺翘,皮肤白皙的女人,立刻张开了双腿,把S处展露给我看。

    那里浮肿的很厉害,茸毛下的皮R凸鼓起很高,能明显看出里面塞进了异物。她的大腿内侧有严重的齿印,可想而知,这不是她自己制造的伤痕。

    这个情景也使我吓了一跳,忙示意她不要乱动,并让身旁那个长着湛蓝色漂亮眼睛和一头漂亮红发的女人趴远一点。

    我收起手枪慢慢蹲下,分开这个白皙女人的双腿,再用手指分开她S处淡黄色的茸毛,一个手雷的拉环正摇晃着露在外面。

    这使我极度的气愤,沧鬼这个老杂碎居然如此恶毒,想用这个漂亮女人做成人R炸弹靠近我,真是人性泯灭。

    现在眼前是个大麻烦了,如果我直接取出手雷,极容易使这个女人的器官破裂的更严重,要是慢慢的拖出手雷,就有爆炸的可能。

    如果迟迟不取出手雷,女人又会很痛苦,而且周围肿胀的地方已经开始渗出血Y。我回头对身后的黑女孩说:“姑娘,你帮我托起她的后背,我得取出她里面的东西。”

    黑女孩一听我要救人,立刻看明白我不是在蓄意作恶,就积极主动的跑过来,拖起来白人女子上半身。

    我尽量使她的双腿分开,然后一只手按住她S处露出的手雷拉环儿,另一只手按在她绵软的**,像导娩医师一样,鼓励她自己用力,挤出器官里的东西。

    这个过程中,她很痛苦,全身湿汗淋淋,不住发出悲痛的惨叫,我抠住手雷表面的指甲也适当的用力向外牵引,以减轻她的疼痛。

    由于手雷是椭圆形的,只要探出了中间最粗的部分,就可以直接拖拽了。当她把手雷从狭窄的R缝中挤出一半时,我迅速将手雷一拽伴着女人的一声痛喊,手雷的拉环儿也弹了出来,我急速扭身把沾满黏血的手雷抛进海水里。手雷在船身和海面之间就爆响了。周围的女人们惊吓的齐口发出呼声。

    白女人P股下的甲板上,已经流出一滩血水,人也虚脱的厉害。“过来几个人照看一下她。”我话刚一说完,立刻围拢过三四个女人,有的为她擦汗,有的为她擦血。

    我自己的额头也布满了冷汗,幸好沾满血水的手雷拉环,没在女人的体内时挤滑掉,那样不仅女人是要丧命,附近的人都会炸成重伤。

    红头发的女人见到白皙女人平安无事之后,也平静的把上身躺在了甲板上,她那一头秀丽的红发和俊美的容貌,在旭日的红光中极为美丽动人。

    擦完额头上的汗水,我让自己静了静神,便朝红发女人移动过去。她不再像先前那么惧怕我,主动打开了双腿给我看她的S处。

    她和白皙女子情况是一样的,也是被沧鬼老贼残忍的制成了人R炸弹。黑女孩这次主动走过来帮我,她托起红发女子的上身,并伸出两条漆黑发亮的细胳膊,勾起红发女人的双腿,以便我能轻松的拔出里面的手雷。

    在我把拽出的第二颗手雷抛进大海之后,红发女子总算保住了性命,S处也没受到太大损害。

    “好了,现在我可以确定你们都是受害女性了,你们放心吧,地狱的日子结束了,很快就会送你们回自己的国家。”说完,我就跑回了舱内,将里面所有的尸体背负出来,丢弃进汪洋大海,又把那些死匪徒的武器悄悄藏在了楼梯的下面。

    从这些女人的嘴里,我知道大厅中间的桌子底下有个暗门,掀开后就可以下到卧室和厨房。这些地方都是我未检查过的,说不定里面还藏着什么恶匪之类。

    从军火仓库里,我搬来一箱颗烟雾弹和闪光雷,放到大厅的中央。打开桌子下面的暗门,向里面抛了三颗闪光雷,又丢进去十颗烟雾弹。

    如果里面还有敌人的话,一定会承受不住烟熏,自动的跑上大厅。沧鬼还在旁边的大桌子上昏迷着,我端起冲锋枪,心中默数着分秒,等待可能出来的敌人。

    “他乃乃的,好不容易修好了大船,连个安稳觉都睡不成,又他妈在上面窝斗。烟雾弹都丢进卧室和厨房了。咳咳咳咳,咳咳咳咳”随着声音的*近,一个头戴蓝色帽子,胳膊纹有青色虎头的家伙,喘着大气着爬了上来。

    “嗒嗒嗒嗒”S出的子弹还没等他睁开眼睛看清楚周围,就结果了他的生命和抱怨。又过了二十分钟,我又丢下去两颗闪光雷,一阵刺眼的光亮闪过后,我也跟着跳下二层。

    里面就像一节卧铺车厢,但是床位都空着,昔日那些睡在舱里的悍匪,此刻早已亡魂在了岛上和船上。我把铺下搜索完毕,又往里面的厨房丢进一颗闪光雷,里面并未发出刺痛双眼的尖叫。

    我这才一脚踹开厨房的门板,看到的只有食物和酒类,没有人和可以藏身的地方。

    现在这艘大船上,就只有我和沧鬼两个男人了。在海魔号未到来之前,我就是这个大船的主宰,是所有女人信赖和依托的正义力量。

    我放心的回到甲板上,对那些女人说:“你们都到舱里去吧,里面安全了,那两个受伤的女人大家帮忙抬下去。”女人们听说大船里的恶徒全部被杀掉,脸上立刻洋溢出喜悦和悲伤。

    喜的是伤害她们的人都遭到了报应,悲的是自己在这些日子里受到的残虐。

    第六十一章:悬崖上回光返照

    她们回到大厅之后,一时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沧鬼已经被绑的结结实实,他现在不能死,我还有话问他,你们也不要杀他更不可听信他的J言给他松绑。不然你们还是脱离不了苦海。”

    女人们听了之后都极力的点头,表示愿意听我的意见。但是我自己心中却是担心着她们。这些女人里面,大多数心理健康程度还不清楚,在一切安顿好之前,必须堤防着她们做出不理智的行为。

    我顿了顿说:“现在,我要把你们也捆绑起来,你们不要害怕,这只是暂时的,岛上还有几个女人和你们一样,也受到了恶徒的伤害,等我把她们接到船上来后,就开动大船,带你们离开这里。你们不要怀疑什么,如果我也是个恶徒,是不会单枪匹马到船上来杀沧鬼的,那些上岛的恶G,大部分也是被我杀死的。好了,时间宝贵,你们现在已经很安全了,不要介意被我绑一会儿。都合作一下。”

    这些女人都很温顺的接受了我的捆绑。大厅的烟雾消逝不少,我重新规整了武器,找来一个橡皮筏,自己下来大船,滑回岛上。

    大船周围的血腥,也许已经引来的鲨鱼,但我不得不冒险去接D里的女人,结束她们山D野人般的生活。太阳高度刚到晌午,希望黄昏之前,能遇到她们,否则真不知道去哪里找这几个以为我死亡的女人。

    我现在的心情,从来没有过的舒畅,只是肩膀的疼痛使大脑阵阵眩晕。如果这个时候,我昏死过去,那将酿成很大的误会和悲情。

    橘黄色的小橡皮筏,不多一会儿就靠了岸,我把载体掩藏在一簇茂密的荒草下。虽然船上的悍匪全部铲除,就剩一个被绑住的老沧鬼,可意外的出现,总是出人意料。毕竟我没亲眼见到逃出鬼猴追杀的那几个悍匪的尸体。

    如果我从树林跑回山D,最快也得四五个小时,而且还有遇上鬼猴的可能。现在大船都夺到手里了,要是被鬼猴杀死,可就太令人悲哀了。

    径直跑到谷顶垂下麻藤的地方,我努力尝试着往上面爬,岩壁经过阳光的照S,散发着潮热的湿气,直往人的脸上扑。我脱下上身的绿外套,左肩上的绷带有些松懈,湿透的海水腐蚀出很多血渍。

    我把布条拆开,用牙齿和右手用重新勒紧布条,尽量箍紧伤口,防止攀爬的时候,胳膊太过用力,使大量的血Y喷流出来。

    现在的这条麻藤,才是我通往胜利的最后一道防线,几日来的雨淋,使它有些腐败,它总有一天要断裂。这种断裂在我每使用它攀爬一次,就越向我靠近。

    假如我爬到三四十米高的谷壁处,麻藤突然断裂,失去的就不再是我和伊凉等人的生命。每每想到这些,我就总试着回忆那晚自己取弹片时,赤L的池春坐在我小腹上,用她最柔软湿滑的部位,夹挤并吸收我所有的痛楚。

    肩膀的疼痛阵阵袭上心头,虽然隔着绿色的外套,但依然能感觉血Y在绷紧的布带下汩汩涌出。我的头脑里,像正灌入大量的铅水,把双眼压的昏昏沉沉。

    我此时在麻藤上的状态,正如醉酒的人,虽然很想作为或者不作为着一种行为,但自己的内心,是清楚后果的严重性。我已经爬了二十多米高,如果意志稍稍松懈一下,整个身体就会坠落下去,永远看不到下一个日出。

    脚上的军靴帮了我很大的忙,它比我以前的马靴有更好的扒抓藤绳的作用。其中有几次,我蹬踹谷壁的时候,不小心踩到壁面上青色的苔藓和白蘑菇,它们像一滩湿泥糊在上面,丝毫不提供给我一牛的摩擦力。如果在陆地上,顶多我会摔倒,可是现在是在玩儿命。

    快到谷顶的时候,我的眼睛开始出现幻觉,看到很多金色的蝴蝶萦绕身旁,它们用细软的虫爪拽住我的肩头和胳膊,一齐使劲把我往上拉拽,仿佛要将我的灵魂,从这沉重的身体里拉上天空。

    这是死亡前的征兆,只要我相信了眼前的幻觉,双手和双脚一放松,灵魂就真的被金色的蝴蝶抽走了。迷迷糊糊的脑海中,浮想起三个女人声音,但始终看不到对方的脸。

    我很想和她们告别,哪怕付出再大的痛苦,也要告诉她们去船上,不要再在岛上逃生。可是,我的神经已经无法对周身的肌R发出支配,我仿佛一尊石像,摇摇欲坠的悬挂在岩壁上。

    我试着张开嘴巴,用牙齿死死咬住粗大的麻藤,把自己的一切像筹码一样压在这根藤绳上。现在我不能在继续往上爬了,必须让自己缓一缓,等眼前的幻觉消失。

    突然,我感觉有几条蛇从头顶上扑咬下来,抽打一下我的背部之后,开始咬住我的双脚。当时我就连疼的感觉都麻木了,整个身子开始被蛇叼着往上移动,像是要将我送进它的胃里。

    肩膀和腰腿在石壁上磨的很痛,我明显感觉自己开始发飘,也许上帝已经打开了天堂的大门,我正被天使的手使劲儿抓住肩膀,向天空中飘去,这种滋味是很不好受的。

    “醒醒啊,追马,是我们。你快醒醒啊。”杂乱的声音萦绕在我耳边,无数的雨水不断滴洒在我的脸上。昏迷中,我感觉舒服了很多,身体上的重力完全卸去。但是我还是死死抓牢麻藤,我要再坚持一下,不能就这么放弃,我不想就这么离开她们三个,我好想多挺一会儿。

    “放松些,放手吧,没有事情,你安全了。”这句话不断的传入我的耳朵,我看到很多白色的天使在争抢我手中的麻藤。“给我吧,不要撑得这么辛苦了。”

    我好想和这些要我放弃麻藤的天使对话,告诉它们,我还不能安心的呆进天堂,伊凉她们还需要我。可是,我始终张不开嘴巴,我感觉体内的神经,就像一张蜘蛛的大网,将我牢牢禁锢着。

    现在唯一我能办到的,就是牢牢抓住麻藤,不要被人抢走。只要我一失去麻藤,等待我的就是五六十米高的谷底。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完全失去了知觉。

    当我再次醒来,已是黄昏时分。我躺在燥热的岩石上,池春和伊凉正呼扇着芭蕉叶,为我驱赶蚊虫,芦雅拿着布条不断擦拭我冒出的虚汗。

    第六十二章:空中的火烧云

    她们三个女人的眼睛哭的有些浮肿,我没有说话,只是睁着眼睛看天空上方的火烧云。“你不要说话,我们现在在D顶,这里很安全,你总算醒了,太好了。”三个女人的话还没说完,又喜极而泣,从俊美的脸庞上滑落下很多泪水。

    “肩膀的伤口,我用煮过的布条给你重新包扎过了,你现在失血过去,要好好躺着修养,不要乱动,也不要费力说话。”池春一边抹着粉色眼角的泪珠,一边又哭又笑的对我说着。

    三个女人的脸庞,堵在我视线的上方,遮住了火烧云,像刚更新的画卷般美丽。我感觉她们的美丽镶嵌进了天空,带给我无限的安宁。

    我闭合了一下眼睛,示意她们不要担心,我只要休息一下,就可以康复。芦雅用棉布条浇蘸了一些淡水,慢慢滴在我的嘴唇上,她哭泣过的小脸越发粉的可爱,也潜伏了一些笑意。能看到我现在还活着,她一定是开心的不得了。

    伊凉是个聪慧的女孩儿,她看出我眼睛里闪动着狐疑,知道我想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就破涕为笑的对我轻声讲述起来。“你走了之后,我们都很担心,就在天刚露出太阳影子时,听见院子的门被疯狂的撞击,以为是坏人围剿过来,就立刻躲进D内的大石后面,准备和他们同归于尽,可是……”

    听伊凉这么一停顿,我眼睛里立刻跳动出一丝亮光,池春看出伊凉在和我讲她们的经历,就急忙接过话茬,想说的简明扼要些,以免我情绪不安。

    “我来讲吧,我们在D里等了半天,始终不见坏人出现在D口,可是院子的木门还是响个不停,芦雅以为是岛上的亡魂作祟,吓的腿都软了。我和伊凉确定这不是人类,就果断的抓着D门的藤绳爬上了谷顶,又把婴儿和芦雅绑好后也拖了上来,然后就趴在这里一动也不敢再动。”

    “你……你们受伤没?”我吃力的从嘴里挤出一句话。芦雅高兴的笑出声,一双小手抚摸着我微烫的额头说:“我们没受伤,等那几只扑咬院门的花豹从水下潜游进来时,大家早已经上了谷顶。它们很大很凶,不断瞪着我们,嘶吼着向谷顶上窜跳。有一只灰黑色的豹子,竟用爪子勾着木门往上爬,眼看就要弓背跳跃上来,伊凉却被吓哭了,我就朝灰豹开枪,最后把它们全吓得不敢再往上爬。”

    芦雅的话刚一说完,伊凉眼睛里就洋溢出好笑的表情,我想芦雅一定又把自己的糗事儿和伊凉颠倒了,这丫头的性格我最了解。

    我勉强的露出一个微笑,表示对芦雅的赞许。“豹群还在吗?”芦雅见我这么问,又像个小英雄似的讲述起来。“不知道,我开枪之后它们都跑得不见了踪影。你放心吧,我会保护你的,我也会用枪。”

    伊凉终于忍不住,用细嫩的手捂住嘴巴笑了一下,然后接过池春手里的孩子,抱到我的面前。不知道她是想拿我逗小孩,还是拿小孩逗我。其实,伊凉的父亲那天要是把她留在我的阁楼,也许她现在的肚子里,早已怀有我的骨R。

    “来,吃药。”说着,池春樱桃般红润的嘴唇略略张开,R红的舌头顶出一小撮儿墨色粘稠的糊糊,用她白玉般的手指沾着,掰开我的嘴唇塞了进去。我舌头的味蕾,即刻感到苦涩异常,并不自觉的耸动一下喉结,把池春为我咀嚼的草药咽了下去。

    女人天生就是哺育生命的圣灵,她们养育了男人又安抚着男人,而男人多是破坏生命。

    “你们,不要下谷顶,等几个小时,我就恢复的差不多了。”坐在我头前的池春,突然弯下身子,用她柔软香甜的嘴巴,在我的额头吻了一下,然后笑着说:“你好好修养吧,D顶比山D安全多了,要不是那几只野豹,我们就上不到谷顶,也不会看到你悬挂在这么高的峭壁上睡着了。”

    听池春这么一说,我才想起自己是又一次的险象环生。

    “喊你半天,见你没反应,可把我们吓坏了,就急忙削断木门上的麻藤,垂下去圈套你的双脚。当时我们几个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好怕慢上一秒,让你坠落下去。”

    池春说话时的紧张表情,仿佛又另大家回复到刚才救我时的情景,每个人脸上洋溢出惶恐。伊凉察觉到了这些,为了缓解这种沉闷的气氛,就轻声和我说:“你啊,真是顽固。我们几个费劲把你拉上来之后,你还在半昏迷着,怎么劝说也不肯放开手和脚上夹着的麻藤,总以为自己还挂在峭壁上,像个倔强的孩子一样。”

    伊凉这么一说,大家都笑了。从我把池春救出斯诺号,直到此刻,我才察觉到她对我隐瞒着一件事情。事实上,她一直都能听懂柬埔寨语。这些日子里,她抱着幼小的婴儿,对我和芦雅伊凉等人,还是存有戒心。

    她故意用半吊子英文和我交流,就是想知道我们私下交流些什么,是否对她造成危险。我之前一直没有怀疑过池春这一点,可伊凉刚刚的调侃,用的是柬埔寨土语,池春的会意另我立刻意识到她的城府。

    我不知道该不该责难这样一个女人,她心里其实还惦念着过去,惦念着孩子的父亲。无论她对我的感情是真是假,我都不会怪她,也不会揭穿她,*着她交出真诚。

    现在我的身体是虚弱的,感觉举枪的力气都没有,别说对付野豹,就是过来几只豹猫,都可以把我吃掉。为了能尽快回复自己的实力,我又闭上了眼睛,使自己慢慢睡去。

    今夜是不会再降雨水了,四周的岩石还散发着白日里吸收的热气,使我们感觉很温暖。几个女人一边用芭蕉叶子为我驱赶着蚊虫,一边望着晴空里的星星嬉笑。

    这很难思议,也许我命中注定要继续守护这几个女人,抑或我们之间还有未了却的情缘。出乎意料的是,我被池春这个女人救回了两次生命。

    第六十三章:爱着贫血男人

    当海鸟婉转的叫声,再次浮响于我浅浅的睡梦时,微微的寒冷已将我冻醒。三个女人伏在我身边熟睡着,伊凉故意将自己的身体贴紧我,她知道我夜里会感觉到寒冷,就把盖在自己身上的熊皮,尽量包裹住我。

    我深吸了一口岛上湿凉的空气,五脏六腑透出无限的清爽。四肢的神经和肌R抽动几下,感觉身体又属于了自己。轻轻掀开熊皮,盖在睡梦中的伊凉身上,她白脂红膏的嘴唇,呢喃了几下,像是和梦中出现的亲人说话。

    慢慢站起身后,我来回走了两步,虽然头还有些晕,但现在握枪的力气总算恢复了。为了夜里安全,池春早已从我军靴里抽出匕首,砍断了悬吊木门的单根麻藤,防止野豹夜里攀上D顶偷袭。

    m25和莱福两把狙击步枪还在D里,池春她们爬上谷顶的时候,没来得及带。我的R眼,只能清晰观测到五十米范围内隐藏的危险。

    院子内前几日虽有过厮杀,可变化不大。只四周的树木,经过丰沛雨水冲刷后,变的异常葱郁。我在树林见过一次野豹,亲眼见到一个悍匪被活活咬死,当时对我可帮了很大的忙。

    花豹的颜色,多属警戒色,只要它们趴伏在某棵大树的横枝,或者矮灌木下,我都能轻易的辨别出。

    可R眼搜索的范围还是非常有限,如果某只野豹隐蔽在百米远的地方守候,我就无从得知了。

    这些饥饿的豹子,一定把我们锁定成了目标。它们虽是猫科动物,却具有狼的耐性和狡诈,很会做一些让猎物放松警惕的假象。

    岛上大部分食R的野兽,这会儿觅食的欲望都很强烈。最要命的是林中悍匪的死尸很多,豹子和灰熊一旦吃到了人R,捕食我们的可能性就会更大。

    这也正是这群花豹为何不约而同的寻到院子附近,嗅觉到人的气息之后,躁狂的顶撞院门,甚至精明到从水下潜出。人吃人都是会上瘾的,更何况野兽。

    如果这几只野兽依旧潜伏在附近,伺机扑杀我们,我一定不会手软,必然竭尽全力S杀它们。

    手上虽然有充足的枪支和子弹,能轻易穿透野豹的皮R,可每想到野豹袭击的那个悍匪,当时惨不忍睹的样子,我就不得不小心谨慎的对待。把这群凶猛的动物,当作新的敌人。

    抽回悬在谷壁上的麻藤,将它甩到D口下面,我捡起脚下的两把冲锋枪,填满子弹,开始试着用一只手下到D口。

    双脚一粘地,我就打开枪械的保险,使之能够随时向扑来的危险S击。这时的光线还不够明朗,D内有些黑魆。

    从谷顶往下爬的时候,我动作很轻,一是不想吵醒还睡着的女人,二是身体虚弱,不可太过用力。以我此时的身体状态,对付野豹倒是足够的。

    如果对手是人,不可避免的要出现搏杀。抵制野豹的关键,是要把它S杀在远处,倘若给扑到近身,就没有胜利的机会了。

    野豹的牙齿和爪子,能轻易撕开人的皮R,这些可不是皮外伤,而是致命的重伤。假如伤口再感染上细菌,无疑是雪上加霜,难逃一死。

    我举着武器把D里搜索了一边,找到那两把狙击步枪,挂在自己身后,就到院子里查看木墙的牢固情况。其实,院门还是相当结实的,要不是下面有通畅的水坑,野豹很难进不来。它们的爪子和牙齿对木头的损害度,远在斧头和锯子之下。

    院门的附近,有很多足够大的石头。由于肩膀不宜过度用力,我找来一根粗大的木杆儿,把二十多块儿大石全部橇进水坑,堆堵住通道,防止那几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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