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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四中文网->人性禁岛TXT下载->人性禁岛

正文 第 61 部分

作者:未知        书名:人性禁岛        类型:高辣文       直达底部↓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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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我收回端起的狙击步枪,杜莫才惊魂未定地骂道:“乃乃的,杰森约迪的眼球。”

    我抬眼望向杜莫,他告诉我,杰森约迪同意释放芦雅,并希望我尽快追踪到目标,干净利落地完成任务。

    并且,他已经派人在布阿莱为我和杜莫承租了一栋公寓,里面浴室、水果、电视等等,样样都有,甚是奢华高档,希望我和杜莫享受一番的同时,能再接再厉,早日完成任务,回到海魔号上大肆庆祝。

    杰森约迪还嘱托朵骨瓦转告我,不要忘记当初说过的话,任务完成后,去海盗号上做他的部下,从此驰骋大海,享尽荣华。

    “哼。”听完杜莫的陈述,我嘴角不禁一弯,杰森约迪这个老小子,记性倒还不错,还想着我当初意图活命时扯的瞎话。不过,我可不是有九条命的悬鸦,给人割去嘴巴还能活着逃出来。

    眼前的一切仿佛生出了转机,一想到马上会看到芦雅,我满心说不出的喜悦。

    “追马先生,那个……;您能,你能……”杜莫又吱吱唔唔起来,我明白他的意思,淡淡说了一句。“要几个。”

    杜莫这会儿,P股沟里都带出笑容,忙接过我给他的安全套,拿了一块儿湿毛巾,拽着朵骨瓦进了里屋。

    他要为自己的女人擦汗,当然,那得先脱掉朵骨瓦的围巾和黑裙,擦来擦去也就成了摸,摸来摸去也就把两个安全套消费掉了。

    第三百零五章:到贫民区买女人

    热辣的空气流动在院子里,干燥闷热使小屋内每一片木头成了一张焦渴的嘴巴,似乎正张开了等待,吸走人皮底下蕴含的水分。

    杜莫和朵骨瓦两个人,在木屋里面亢奋着,我虽然光着膀子,但周身凸鼓蛮莽的肌R,却挂满了汗水,不时滚落几颗晶亮的珠点,砸掉到木板上,随即Y湿晕开,蒸发的无影无踪。

    明亮的阳光,把屋前那片树林照得稀透,不会再有什么危险潜藏在里面,我又提着步枪,走到水缸前冲洗了一番,才稍稍感觉沉闷的胸腔顺畅了些。

    杜莫并未在朵骨瓦的身上耽误太多时间,灼人的太阳刚过了最高峰值,我们三人便准备离开。这种贫民区搭建的小木屋,连接甚为紧凑,一栋挨挤一栋,远得看不到左右尽头。

    和以往不同,这里看不到穿着破烂、嬉笑追打的贫民小孩子,他们的胃里少食儿,也就不会从事这种对他们而言已是消耗生命的游戏。

    贫民区的每一户人家,凡是稍大一点的女孩子,大都去了布阿莱城上班,她们必须赚到一些先令,维持着失业的父母和弟弟妹妹有东西吃。

    毫不夸张的说,以杜莫现在的实力,凭他靴子里塞着的那卷资本,完全能在这片这看不到尽头的贫民区内,挑选任何一家漂亮的女孩。

    只需把一摞厚厚的先令,放在女孩家木屋的桌上,便可牵起这个女孩的手,带她远走高飞。更或者,牵走某个人漂亮的老婆,虽然那摞厚厚的先令仅够兑换一张十面额的欧元。

    朵骨瓦是个细腻的女子,尽管她常被杜莫猴急地拉着亲热,但身心常态时,举手投足含着温婉,那刻进生命里的苦难,依旧在她血Y里泳淌。

    她似乎永远会被杜莫的面包和木床牵着走下去,可是杜莫已经决定了爱护她,杜莫找到了一种感觉。

    那个喜欢把别人的女人和小孩装进笼子,然后提着到处跑的恋囚童,心理上正是在寻求这种快感。但这种快感对他而言,就像注S常量吗啡不再敏感的瘾君子,所以,他变态了。

    临走前,朵骨瓦还不忘锁好这间破旧木屋的门,她似乎把这当成了家,等日后无处落脚,还可以回来窝住。

    在这个女人眼里,这间不用支付租金的木屋,就像富人不忍荒弃的豪宅。只有我和杜莫知道,我们再也不可能回到这间小木屋入住。

    傍晚十分,我和杜莫终于赶到了杰森约迪为我们准备的那栋公寓,即使大白天出来,我也把L露的皮肤涂得漆黑乌亮,但我们三个人,还是绕到了贫民区后面,斜行赶去布阿莱城背靠的那几座山体半腰。

    一间粉刷成淡黄色的三层公寓楼,正座落在别墅林立的楼宇间等候,在布阿莱城,这种生活区,也只有“上流社会”才能住得进、才能住得起。

    城内那些不讲原则,只会恃强凌弱的地痞人渣,多不会也不敢到这个区域闹事儿找麻烦,附近其余几栋公寓,想必住着的也是权势亨通之人。

    仅看那些看守大门的持枪卫兵,就知道比洛城那个店主临走时告诫我们的话,像我和杜莫这种外来人,三更半夜甚至大白天,闯进这些区域内瞎转悠,吃上枪子不足为怪。

    而杰森约迪,为了让我更好更快的完成任务,圆了他独裁海魔号的大梦,索性便把我和杜莫提高进了上流层,远离山下那些乱哄哄的是非,把精力全部用到任务上。

    入住的这栋公寓,门口同样站了四五个背跨步枪的守卫,他们都穿着皮靴,迷彩装也是整套的。

    这是真正的活体广告,它昭示一种商讯,凡是肯花钱购买或入住这种公寓的人,那么他的生活就有了安全和保障。

    由此看来,那些看似在街上挎着步枪无所事事的人,其实是在看护地盘。布阿莱这种稍大一点的城市,区域势力的划分则更复杂和激烈。

    看守公寓大门几个卫兵,一看到背筐走来的朵骨瓦,立刻敞开了铁门,每张黑脸上绽着笑容,以示欢迎我们三人的到来。

    我自然心中有数,这几个门卫里,必定安C了海魔号上的人,如若不然,怎会不看任何证件,便欢迎我们走进公寓。

    我仰着脖子,观望这栋房子的同时,眼角余光却端倪着几个门卫,判断哪一个会是海魔号上安C的眼球。

    从杜莫告诉我,关于杰森约迪为我们承租了豪华公寓,我便明白那老家伙的伪善用意,无非是要把我控制起来,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现在看来,杰森约迪爽快答应我的要求,并把芦雅送还给我,其实跟没放人质一个味道,无非是给芦雅换了一个困笼,将她和我关在了一起。在客观上,我和芦雅仍在杰森约迪的手掌心。

    进到公寓里面,底楼是间三百平米的客厅,顺着旋梯走上二楼、三楼,便有几扇明亮的大窗。

    这栋公寓并不奢华,里面仿佛刚刚进行了简易装修,四壁空荡荡,看不到彰显格调的画框,也看不到琉璃十足的吊灯。

    所有的桌椅,以及卧室的软床,一眼便可瞧出,几乎都是从豪华客轮上搬来或者强拆下来的。

    索马里那些打劫的海盗,不仅抢夺财物、勒索赎金,还很具有乡土风格。即使看到款式新颖,奢华美观的家居用品,照样用斧锤敲砸下来,搬上自己的渔船。

    回到索马里,在流通商品匮乏单一的市场,又可换得一笔可观收入。

    而眼前这几张类似席梦思的软床,床脚还带有斧锤敲砸的痕迹,不难想象那些家伙,当时是怎样一种思维和心态。

    走上一楼客厅时,杜莫从餐桌上抓了两个又大又黄的橙子,张口咬掉其中一个水果的皮,递给朵骨瓦吃。“吃,使劲吃,不要钱的东西。妈的,不吃白不吃!”

    朵骨瓦望着杜莫滑稽的脸蛋儿,浅浅微笑一下,接过了水果,便把嘴巴凑到杜莫咬破的橙皮位置,滋滋吸食起来。

    第三百零六章:海魔号上的小丑

    杜莫憋了一泡N,奔进卫生间的同时,咬住水果的嘴巴还不忘大喊。“朵骨瓦,看看冰箱在什么地方,里面有没有烤R。”

    我走到每一扇窗子跟前,即可瞭望楼后翠绿的山体,又能鸟瞰侧面整座布阿莱的城池,远处的闹市街中,市民们正熙熙攘攘来回穿行,为各自的生活忙碌奔波。

    从卫生间走出来的杜莫,看到卧室的软床,提起他肥硕的P股便扑砸上去,紧接着,席梦思一般的床体便发出吱吱扭扭的呻吟。

    “乃乃的,上流社会的日子真过瘾,朵骨瓦,朵骨瓦……”杜莫从隔间卧室发出乐不思蜀的声调,召唤着她的女人,这家伙一定是想试试,抱着女人翻滚在上面的滋味儿。

    我抽出背包里的狙击步枪,从窗口的每一个角度测试了一下最大S程,以及察看那些可能阻隔S击的掩体。

    朵骨瓦提着她蓬松丝滑的黑裙,慌慌张张地跑上楼,进了杜莫躺着的卧室,随着一声女人的呼叫,被杜莫拽上了软床,两人啃着嘴巴翻腾起来。

    自打和杜莫见了面,这个女人的黑裙子,不知给杜莫褪掉了多少回。

    今夜,朵骨瓦会跟我们住在一起,根据杜莫的讲述,芦雅会在第二天傍晚,被杰森约迪的手下送进这间公寓。我寻思了一会儿,心想该与悬鸦碰头了。

    情势的变化,必须尽快通知他,以便做出新的调整和对策。杜莫和他的女人,在公寓里嬉闹了一天,他甚至把扒掉上衣和黑裙的朵骨瓦追得满屋跑,调情暧昧的空挡中,视我为一团空气。

    虽然那个女子有点难为情,但迫于杜莫的不依不饶,也只能无耐地陪着杜莫开心。我这会儿,一点也没高兴的心思,一个更为严峻的问题,开始在我大脑中盘旋。

    黑溜溜的干瘦女子,垂着一对小巧娇圆的**,从我眼前跑来跑去,杜莫光着P股,卯足了劲儿与她嬉闹。

    我又一次看到一个完全赤L的成年黑人女子,朵骨瓦的小腹很平,那丛细软而又隐约的茸毛,不知给杜莫爱抚、亲吻过多少次,只是,朵骨瓦臀部扁了一些,两条极细的黑腿,倒充满了骨感。

    时间的手掌,可以安抚一切,我刚接触黑人女性时,很难对她们有性别的意识,但稍稍接触几次之后,也对黑人女性萌发了美丑观,有了那种男人喜欢女人的感觉。

    黄昏的太阳,坠到了楼后的山头,变得又大又红,吹进窗户的风,透着一股春天才有的温暖。此刻,我最为期待的,是黑夜的降临。

    公寓内每个角落,我都搜查了一遍,没有发现监x或监x器材,这才叫过玩尽兴的杜莫,让他把朵骨瓦支开,开始了郑重谈话。

    “杜莫,这次谈话生死攸关,你可要仔细听好。不然,你和朵骨瓦都得步卡蒙娅的后尘。”我坐在一张椅子上,表情严肃地说完,便凝视着坐对面的杜莫。

    “什……什么!”杜莫吓得黑脸发红,眼下任务的发展也接近了尾声,他看到我这种从未有过的神情,顿时惊呆了。

    “朵骨瓦这个女人可靠吗?”我问杜莫。“追马先生,您不是要……;要伤害朵骨瓦吧!”杜莫有些结巴。

    “哼,我若是伤害朵骨瓦,那跟杰森约迪不就一样了吗。”我语气冷淡,接着说到。“等你明白这次任务的真相,你就懂我的意思了。”

    杜莫甚为吃惊,似乎把眼球也睁大了。“这次任务要猎杀的目标,是你真正的统领:海盗王!”杜莫又一次哆嗦,黑红的脸蛋儿开始泛绿,他呆若木J,吞咽了一股口水,说不出话。

    “这件事儿,发生在你加入海盗之前……”我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杜莫,当然,涉及悬鸦的部分,目前尚需隐晦。听完这一切,杜莫已经成了一个被细丝吊在空中大张嘴巴的木偶。

    “在木屋时,我说过一句话,说你做出了正确选择。你现在该想通了吧!”此刻的杜莫,大脑壳里尽是叽里咕噜地乱转,思绪久久不能平静。

    “所以说,朵骨瓦一旦被杰森约迪收买,她注定是个悲剧炮灰。而且,关于这个真相,你不能对他透漏一丝,否则。”我没有把话说尽,留给他自己去揣摩。

    杜莫白天的高兴,此刻找不到一点踪影,他似乎已经明白了事态,越是这种看似平静,看似出现转机的情况,其背后越隐含了大的风暴。

    “我地个妈呀!这趟任务,竟牵扯出一个如此石破天惊的秘密。刚才我还琢磨,等这次任务结束,我一定尽快找个机会,从海魔号上卷点小钱,带着朵骨瓦跑路。照现在看来,真它乃乃地想天真了。”

    杜莫又咕噜吞咽了一注口水,接着惊叹说:“杰森约迪这个人,表面看似豪迈,但骨子里猜忌甚多,心胸也是极为狭窄。嗜杀海盗王篡权这种事,我就是有一百个脑袋,他都会不惜代价地给我剁了去。”

    我望了一眼窗外,瞅了瞅外面的天色。

    “追马先生,您可真是不简单,能力远在我杜莫预料之外的之外。若不是您告诉我这些,小杜莫到最后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呢。”

    杜莫鼓了一下腮帮,一鼓作气地轻拍了一下桌子,恶狠狠说到:“既然他把我杜莫看得贱如草芥,下次上船见面时,我一枪崩死他,然后告诉所有的海盗,大家迎接海盗真王。”

    一听杜莫的话,我右手攥拳,食指拱起骨节,猛敲了一下他的大脑门儿。

    “这会儿还逞匹夫之勇。你用P股想都可以想到,他手下那么多人排挤你、鄙视你,这一点说明了什么?说明他暗中钩织出了一个关系网。其实,那些海盗每次分得的财富,实际多于你千百倍,因为你是那股勾结势力的局外人。即便他们知道,真的海盗王要回到海魔号重拾大权,那以后利益分配上,谁还会像那个冒充大P股龟的家伙,继续偏袒他们。你啊,有时也很傻蛋。”

    杜莫两只胖手捂着给我敲疼的脑门,瞪着大眼珠子听傻了,到了这个时刻,他才明白过来。

    自己在海魔号上,原来是被当作一个小丑给人玩耍,更为令他愤恨的是,每次打劫回来,挡着他面前每人分得相同的一份财富后,私下他们还再分一拨,而且,即使里面分得最少的份额,也是杜莫的小百倍。

    此时的杜莫,必然气得肝儿疼,七窍冒火星。“好了,时间不早,我要抹黑溜出去一趟,你的女人朵骨瓦能否活命,就看我天亮之前能否不动声色地回来。

    杜莫迟疑了一下,见我又要凸起食指关节凿他脑门儿,忙抬手捂盖住。“您,您……”

    我喝声到:“您什么?伊凉、池春她们还困在海魔号,难道我这会儿出去夺了她们,丢下你和朵骨瓦不管。”

    杜莫大眼珠子提溜一转,立刻满脸尴尬地说:“不是这个意识,您能再给我一个安全套吗?”

    我没有搭理杜莫,知道他是即兴幽默一下,到了这会儿,就算有一盒安全套摆在他面前,他那话儿都举不起来。

    夜色微微凉爽,皎洁的黄月被山体挡在后面,月光暂时照不到公寓楼上,杜莫抱着朵骨瓦,去到了一楼的客厅,他把女人放在餐桌上,让她发出交欢时的极度呻吟,勾住大门外那几个守卫的注意力。

    而我,背上狙击步枪,从窗口翻出,猫腰踩着楼顶边沿儿,跳到了屋后的半山腰,绕一大圈跑进布阿莱的市中心,去悬鸦告诉过我的一家街角水果店找他。

    第三百零七章:缅甸的凋魂门螺

    一边在半夜三更的布阿莱城内奔跑,一边躲闪着那些配备武器的夜游者,每走几百米,便可撞见一拨儿背跨步枪的黑人,他们嘀嘀咕咕,不知在说着什么,也许是闲聊,打发漫长无味的夜半时光。

    夜空的月亮很圆,把城市霓虹早已消退的地方又照亮了一些,有些笔直街巷的出口处,远远便可看到站了四五个干瘦的黑影。

    面对这种迫不得已的情况,我就得翻上两旁挨紧的那些二层小房子,猫腰踩在人家楼顶上,做跨栏式奔跑,从那些夜游者的头顶,像一只蝙蝠似的飞跃掠过。

    脚下这些住户,多半家里有枪,所以,我得把脚步压得极轻,避免某个耳朵灵敏的家伙冲出屋外,举枪对我打上几下。

    跑了一个多小时,根据袖珍小地图背面圈得一个红点,终于踩到了悬鸦入住的这家水果店铺屋顶。

    店铺同样是一栋二层小楼,背靠一片树林,无论出行还是躲避风吹草动,都可从二楼后窗翻跳而出,提着狙击步枪攻击或闪人。

    我在楼顶蹲了几秒,察看四周有无他人,正要沿着楼顶屋檐探下身子,用暗号轻轻敲击窗口,只得听身后有人说到。“别敲了,我在这里。”

    心中一惊的同时,也听出了悬鸦的声音,这才慢慢转过身去,一脸疑惑地看着他。这家伙即使在黑夜中,也是蒙住了脸,只露出一双炯亮Y冷地眸子。

    “屋顶上贴地扯了鱼线,你一跳过来,我二楼睡床前的小铃铛便告诉我,等待的伙伴到了。”时间甚是紧迫,我俩并无闲话多说,双双盘膝坐在楼顶,披着银灰一般的月光,展开了交谈。

    我把杰森约迪对我和杜莫的C控意图告诉了悬鸦,同时对他讲了眼前的被动性,需要他按我设计的谋略,先行救出芦雅和朵骨瓦。

    悬鸦是何等高手,许多事我不必饶费口舌,他就明白如何着手应对,才是最为可取。悬鸦告诉我,海魔号早已驶离了荒岛,目前徘徊在北印度洋一带。

    现在,各国为了保护本国商船,不受索马里附近海域的海盗袭击,海军随行护卫舰便出没频繁。所以,海魔号极有可能伪装成渔船或商船,隐匿在了塞舌尔群岛。

    这一点我也猜得到,朵骨瓦把我的意思转达给杰森约迪,而海魔号上的芦雅,第二天傍晚便可以被海盗送进公寓,可以肯定,海魔号距离索马里很近,如若不然,就算动用超级快艇,也休想办到这件事。

    “我也怀疑这一点,自从索马里水兵这支海盗,同下朱巴州的军阀打得不可开交,海魔号也随之出现在了这一带。他们极可能对索马里水兵输出自己的武装,协助他们打击陆地上的军阀。”

    悬鸦听完我的话,沉思了好一会儿,才迟疑地点点头说到。“这个海盗王傀儡,出招儿极为诡异,看似他在勾结拉拢一支新兴海盗,而实际上,更或是寻找机会,铲除分羹对手。”

    听悬鸦这么说,我不得不感叹,他毕竟是同海魔号打过交道的人,能从杰森约迪的刀口下带着一张血糊糊的破脸逃生,自然比任何一个人更了那老家伙的心态。

    那支索马里水兵,若同迪沃…夯特的军阀打急了眼,多半会接受海魔号的援助,口号上称之为:“海盗一家亲,互相帮助,互相提携,这样一来,海上打劫的日子都好混一些。”

    但杰森约迪用心何等叵测,他正是瞅准了时机,希望自己的海盗成员蹬上索马里水兵的大船,帮助他们对抗陆地军阀同时,对其战船上的武器属性和布局,以及人员的战斗素质及战斗强度,摸他个一清二楚。

    等以后海魔号想剿灭索马里水兵,尽管找片人烟稀少的海域,将他们诱骗过来,打对方一个百战不殆,轻松拿下异己。

    然而,悬鸦接下来告诉我的一些事,却令我最为担心和害怕,他一直在打探另外四名敌对杀手的动向,尤其要弄清楚,究竟是哪两名悍将被雇佣上了海魔号,一旦与其交手厮杀起来,也好提前了解对手的特点。

    “凋魂门螺”和“巴巴屠”乃是八大杀手之中比较暗黑的两位,传言这八名顶级杀手,其中两名为女性,而凋魂门螺正是其中一名女性。

    她真正离开缅甸走进国际猎头市场时,东南亚地区各个佣兵组织都心有余悸地称:“女瘟神可算送了出去,从此欧洲地区的佣兵市场,该波澜震荡了。

    发达地区有得是钱,凋魂门螺只要收足了佣金,她才不管死在自己手上的目标背后有多大后台,即使命中水承接守护的雇主,她也曾干掉过一次。

    虽然那次险些被命中水打死,但螺心里清楚,命中水不会放过她,早晚要寻上门来找她对决。小说wap。。cn文字版首发

    “现在,唯一能确定的是,巴巴屠已经上了海魔号,他将替代恋囚童,和你一起执行追杀海盗真王的任务,你得抓紧时间。还是那句话,不要被敌人吓倒,咱们也不弱,撼天奴后天晚上便赶来布阿莱,只等你救出三个关键的人质,咱们就乘了快艇,潜入海魔号精光了他们。对于海盗船上的财宝,你我最好只拿一点,其余的已经被撼天奴预先占下了。”

    我眉头微微一皱,对给我打气的悬鸦说:“这笔佣金可颇为丰厚,那得让他多干点成绩出来,我去寻找海盗真王的时候,尽量让他出手相助,先把他和命中水栓对儿,他若胜利了,那可再好不过,如果夭折了,这一枚炮灰也不白搭,极少摸摸命中水的实力和战术。”

    “哼!撼天奴可不是傻瓜,这种话得明摊开了说,想对他用心计,万万使不得。而且,你也感受到了,咱们虽未与敌人腥风血雨地交手,但激烈的心理权术对抗,已经拉开帷幕。”

    夜色不早,在昏暗的楼顶上,我和悬鸦拍定了新的战略部署,便匆忙赶回座落在半山腰的那栋公寓。

    第三百零八章:归来的芦雅

    黄色的圆月,仍然愣愣地挂在山头,大得*人却步,我猫腰走在山体曲折的石头斜坡上,在一个可以遮雨的缝隙中,埋藏好悬鸦为我准备的那笔钱款。然后顺着公寓后面的墙壁,小心谨慎地从窗户钻了进去。

    杜莫见我回来,又是忧心又是喜悦地问结果,我让杜莫放心,如果明天不出意外,芦雅能平安到达这里,朵骨瓦的性命便可保住了。

    杜莫一时半刻不会明白,但他又得相信我的话,那黑亮的脸蛋儿,不由泛起笑意。

    第二天傍晚,一辆白色的小皮卡,从远远的山体脚下行驶上来。我站在三楼的窗台前面,端起手中的望远镜,已可以看到一个扑朔着大眼睛的小丫头,正坐在驾驶副座上左右张望。

    芦雅一定急于想知道,这辆汽车会把她送进哪一栋公寓,而我必定站在门口等着她。

    小皮卡的后兜上,站了六个手持步枪的黑人,其中一个竟也拿了红黄色的svd狙击步枪,保证穿过布阿莱城街道时,护送人质的安全。

    这几个护卫兵中,仅有那名狙击手,是海魔号上的海盗,其余几个像是本地卫兵。

    杰森约迪虽然在海上霸气,但他承租这栋公寓时,一定又额外交了一笔钱,顺便买通当地的势力,小卡车在路上才能一弹不发地开到这里。

    当然,买同各各地盘划分上的势力,倒也花费不了多少钱,毕竟索马里经济衰落。

    芦雅先前的乌黑长发,被梳成了多条美丽的辫子,上面C了一只五光十色的蝴蝶结,脖子和手上,也戴了耀眼的项链和手链。

    这个穿成富家小姐一般的丫头,没等开进大院的小卡车停稳,就急急忙忙跳了下来,抬脸看公寓正面的四个大窗口。

    而我,依旧站在三楼高处,不动声色地望着她,望着这个身着玫瑰色套裙的漂亮女孩。

    “追马!”楼下传来一声大叫,芦雅仰着脖子,已看到三楼窗户里面的我,她咯咯大笑着,冲进了公寓的客厅。随着一阵急促的踩楼梯声,我转过身子静静望着门口,期待着却又想拉住时间的脚步。

    “追马!追马!”芦雅出现在门口,焦急而张望着的目光,终于与我对视,我嘴角微微一弯,张开了两条粗壮孔武的双臂,迎接像一头小鹿般扑来的芦雅。

    一个温软馨香的身体,登时扑进我的怀抱,我把她紧紧搂在胸口,心里说不出得高兴。

    芦雅用她细长的胳膊,使劲儿搂住我的脖子,把喷香的脸蛋儿贴在我耳朵上,久久不肯撒手,生怕我跑了似的。

    我掰开芦她的胳膊,抓住她娇弱的肩头,用目光打量着她,从头到脚再从脚到头,像检查自己的东西从别人手里拿回时,有没有少了什么。

    杜莫提着一大包吃的,张着大嘴笑呵呵地跑上楼,朵骨瓦也跟在他的身后。“追马先生,您瞧,小卡车还给咱们送来了香槟酒和烤R排。”

    朵骨瓦双手扶在楼梯处的门框,远远注视着我和芦雅团聚的一幕。“那个老家伙,想得倒是蛮周到,知道您今晚高兴,特意备送了食物,好让咱们庆祝一番。”

    我充耳不闻杜莫的啰嗦,轻轻望着芦雅潭水一般的明眸,过了良久才问到:“他们伤害你了没有?伊凉和池春她们怎么样了?是否依旧安康?”

    芦雅听到我的声音,睫毛长长的大眼睛,对我再次扑朔了几下,忽地抱住我的脖子大哭。

    “呜呜呜,呜呜呜,他们,他们没有欺负我,伊凉她们也很好,我们就是太想你了,害怕你遇到危险。”

    我缩紧的心头一下轻松下来,捧住芦雅稚嫩俏脸的双手,抬起粗糙的拇指,刮掉她眼角的泪珠,轻轻对她说到:“哈!你也算海魔号上一名小海盗了,这么容易哭鼻子可不行啊!”

    芦雅破涕为笑,这才用粉白的小手背,抹掉滑到嘴角的眼泪,抽噎着朝杜莫和朵骨瓦呆看。

    杜莫露着雪白的牙齿,黑亮的脸蛋儿鼓得老高,正像一块广告牌似的,站在我身后探着脖子,冲着芦雅发笑。

    “先生,你牙齿好白!嘿嘿。”芦雅知道杜莫要逗他,反而喧宾夺主地调侃起他来。

    杜莫忙闭了一下嘴巴,对芦雅笑着说:“嘿嘿,我就当你夸我。来来来,这是我的情人朵骨瓦,她漂亮不?”

    芦雅又抽噎了一下,乖巧地点了点下巴。“嗯,漂亮!”杜莫听完哈哈大笑,乐得P颠P颠,朵骨瓦和芦雅彼此微笑着,点头示以问候。

    “朵骨瓦,你快去拿酒杯和餐盘,咱们一边庆祝一边交谈,今夜要高兴个彻底。”

    朵骨瓦很听杜莫的话,她永远是那么顺受,女人的这种顺受,若遇上心疼他的男人,会幸福一辈子;反之,则是不幸一辈子。

    酒桌上,杜莫喝了很多香槟酒,他脸蛋微红,搂着坐在身旁的朵骨瓦,不住用沾满酒精和R油的嘴咗这个黑女人的脸颊,朵骨瓦虽然有些难为情,但也只能承受着杜莫的强吻。

    “追马先生,您看芦雅这个丫头,比咱们当初离开海魔号时壮多了,那会儿,她看上去可没现在这么结实呢。”

    杜莫说得没错,那会儿的芦雅,跟着我风餐露宿,尽是吃一些缺滋少味的野生R,完全一副户外生存的风土面貌。

    芦雅听完我翻译杜莫的话,顿时嘟起小嘴儿,比划着两条胳膊说:“对啊!在海魔号上,我吃的螃蟹有你手掌这么大,咸水虾个个跟香蕉似的大,还有牛R罐头,新鲜的瓜果,想吃多少吃多少。所以,我就使劲儿吃,让自己快点长大,只有变得强壮了,才能顽强的生存下去。”

    她的柬埔寨语言,听得杜莫和朵骨瓦一愣一愣,现在,我和芦雅的交流,只要不用英文翻译出来,杜莫想破了头皮也听不懂。

    不仅从芦雅的言谈举止看出她成熟了不少,尤其那种犀利乖张的眼神儿,古灵精怪的背后,已经有了与人打交道的套路。

    第三百零九章:S海鸟的糟老头

    芦雅只是骨骼和肌R尚弱,再若经受两三年的磨砺,凭着我教给她的狙击术,与人厮打起来未必输给杜莫。

    “还有呢,我常坐在你们海盗船的船舷上钓海鱼和龙虾,有一次,那个叼着烟斗的老头儿,在甲板上遛弯儿,还嘻嘻笑着靠近我身后,Y阳怪气儿地对我说,小姑娘,当心挂到大鲨鱼,让它把你给钓下水。你这么一小丁点,给大白鲨塞牙缝都不够。”

    杜莫听完芦雅的话,大张的油亮厚嘴唇哈哈大笑,说:“那个叼烟斗的糟老头儿,就爱说损人的话,一肚子Y水儿。”

    芦雅听杜莫说杰森约迪是糟老头,一脸不以为然地摇摇头,并一本正经地修正杜莫的话。

    “no;no;no;他可不是什么糟老头,每当风平浪静的日子,他总爱扛了步枪出来,打那些盘旋在桅杆上空的海鸟,还叫我在大甲板上到处跑,帮她捡回S落的海鸟。我开始不乐意,他就说,你总不能白吃掉我那么多美味海鲜,得帮我做点什么。我本领强大,可以击杀高中的飞鸟,你没这个本事,那你就是个捡漏儿滴。说完,还Y森森地鬼笑。”

    杜莫听完又是哈哈大笑,他仿佛终于找到了一个同样健谈的小伙伴儿,过足一把交流瘾。

    芦雅见杜莫笑得夸张,又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我对那个老头儿说,我不是捡漏儿的小船工,不就几只鸟嘛!你把枪给我,我来打你去捡。说完,他真把手上那把狙击步枪递给了我,以为枪在我手上一响,我就会吓得坐地大哭。”

    杜莫忙停住笑,兴致浓烈地追问:“然后呢,你是不是说,今天不舒服,不在状态,等哪天有机会了,好好露两手儿给他瞧瞧,喔哈哈,哈哈。”

    芦雅愣愣地看了杜莫一眼,秀眉稍稍一扬,有点不服气地说:“切!我啊,打落了三四只信天翁,每只都有天鹅那么大,其中一只挂在桅杆上,那老头儿只好招呼手下爬上去帮他摘下来。”

    “哈哈哈,哈哈哈……”杜莫一边失控大笑,一边用手拍着桌沿,他嘴里半嚼碎的烤R,险些被他发声的喉头震撒出来。朵骨瓦忙用手温柔地推了他一下,示意他别笑得那么夸张。

    杜莫忽然楞住了,他望着芦雅的脖颈和手腕,此时,窗外的月光已经幽暗,室内的光线也随之暗淡。“哎呦呦!啧啧!小丫头你别动,给我瞧瞧。”

    杜莫说着,把芦雅的一只小手从餐桌上轻轻拉了过去,捧在手上仔细端详。“啧啧啧!好家伙,晃得我眼珠子乱翻。这,这可是真钻呢!”

    芦雅说话时,摆动的手腕上珠光宝气乱窜,借助屋内亮度的下降,璀璨之光也渐渐夺目。杜莫望着她手链上的几颗白花花的钻石,看得眼睛发直,半天转不了弯。

    “朵骨瓦,你也瞧瞧,看啊,她脖子上坠挂的那颗钻石,个头儿还大。简直是一颗从窗外摘下来的星星。我的妈呀!我们在海上打劫那会儿,可是很少遇到戴这种好东西的乘客,一个月下来,也抢不到几件。没想到……”

    芦雅见杜莫拉住自己的小手,半天啰嗦个没完,索性执拗地拽了回来。

    “这有什么啊,我在你们的海盗船上,叼烟斗的老头常带我参观他那些抢来的财宝,他总是得意洋洋,说你们这些女人啊,是不是一见到这种东西就呼吸困难,双腿发软啊!我说这有什么啊,不就带颜色的玻璃球儿,我在柬埔寨的地摊上,见多了这种东西。”

    芦雅的话听得杜莫抓耳挠腮、猴急猴急。“什么!玻璃球儿?小姑乃乃,那,那那,那些是宝贝啊!你看咱住这栋大房子没?只要从那一堆里面摸上一件出来,换它七八栋大房子都没问题!”

    “喔!真能换大房子啊,我不知道。临来的时候,叼烟斗的老头还让一个海盗兵抱出一个盒子,让我在里面挑几件喜欢的,说是送给我的小礼物。”

    芦雅不紧不慢地说着,同时一指脖子里挂的钻石坠儿。“其它的坠子太大,我嫌挂着勒脖子,就挑了一颗小的。那老头笑眯眯地说,小妮子,这三样玻璃球儿就送你了,拿着玩去吧!”

    杜莫呆张了半天的大嘴巴,迟迟不见合拢,口水已经顺着他的嘴角溜滑,这家伙的味蕾,还保持着香R美酒刺激出的兴奋,听到芦雅说没捡一串最大最沉的钻石项链,更是滋滋冒得横流。

    “我的上帝啊!这人比人啊,差距为何就那么大呢!”此时的杜莫,拍得大腿啪啪作响,几乎要仰天长叹。

    “我在海盗船上呆了一年多,给那老小子出生入死,抢了不知多少这样的宝贝。他每次都是板着脸把东西收下,最后掏几张美元打发我。你一个小P孩儿,居然送你这么贵重的东西,唉!这也太太太……”

    没待杜莫说完,芦雅把桃红的小嘴一撅,秀眉怒拱到:“你说谁是小P孩儿?”

    朵骨瓦见状,忙又推了推身边只顾感概的杜莫,对芦雅抱以歉意的微笑。

    芦雅也随之一笑,亮出一副刚才是假装生气的样子,两个女人顿时心照不宣地偷笑起来。

    杜莫只顾拍腿长叹,叫苦连连。也不能全怪杜莫,他提着脑袋给杰森约迪抢来珠宝,杰森约迪却仅用那么点儿小钱打发了他,而后又拿着这种价值不菲的财宝慷慨送人,可谓慷他人之慨,解一己之欢。

    杜莫自然受不了,不过,他还是清楚的,即使那些财富不赠送给芦雅几件,一样被个别海盗拿去挥霍了,而他杜莫,连个味儿都闻不着。

    这会儿看来,杜莫得等激动劲儿过去了才能想明白。杰森约迪是个伪善的老鬼,他讨好芦雅也不过是因人而异,无非是想间接地安抚我,让我放一百个心,以示他是一个友好的海盗统领,一直在遵守诺言,只要我把事儿办妥,以后的日子全是山珍海味、珠光荣华。

    第三百一十章:嗜女的命运之门

    我心里很清楚,从目前的局势看,杰森约迪就算把再多的珠宝首饰挂在芦雅身上,也不过玩得一手把戏。

    因为芦雅看似回到我身边,但实质上,依然在杰森约迪的手心攥着,好比芦雅之前关在海魔号上的牢笼内,现在只不过是把这个牢笼从海盗船搬到了公寓里。

    我去追杀海盗真王的路途,势必凶险难料,而芦雅在这种是非之地,除了呆在公寓内比较安全,又能被我放到哪里。

    何况,大门口处还安C了海魔号的眼球,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杰森约迪的监控之中。

    杜莫一时还想不通,其实,杰森约迪还是以前那个狡诈、抠门儿的老家伙,他既然敢把珍贵的首饰挂在芦雅身上,那就是说,这个人她飞不了,身上的宝贝也飞不了,谁也别想跟他这位叼烟斗的老家伙耍猫腻。

    芦雅在海魔号上的这些日子,虽然吃好喝好,有很多自由的空间,但也改变不了充当杰森约迪筹码的本质。

    一旦我任务失败,或者计划出现大得偏差,那些海盗随时都会对她下毒手,砍了手脚吊在船舷上逗鲨鱼,一边玩弄还一边恶狠狠说:“要怪就怪那个不争气的男人,他没本事救你,所以,你得遭这种罪!”

    玩弄别人最狠毒的一招,莫过于先把对方捧高,再一个不注意重重摔死在低谷。

    晚餐过后,我把芦雅带进卧室,她又抱着我哭了一通,我对她说出了眼前的形势,她只是挂着泪珠点头,良久才缓缓合眼睡去。

    索马里的太阳,升起来的很早,窗户投进第一缕光线时,我便轻手轻脚起了床。杜莫也早早起来,坐在厨房望着快要烧沸的水发呆。

    “你都交代好了。”我语气冰冷地说。杜莫点了点头,却没作声。我从小腿下端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拉开壶盖塞进了沸腾翻滚的水中。

    我与芦雅分离多日,想到仅共处了一夜就把她送走,心里宽慰的同时,也略带些丝忧伤。杜莫也要和他的女人朵骨瓦分开了,他这会儿的心情也不好受,但我和杜莫别无选择。

    那辆送芦雅来的白色小皮卡,临近傍晚的时候,会再次从山脚下开上来,把芦雅和朵骨瓦接走,重新回到海魔号上。上次随行的那个手持svd狙击步枪的海盗,临走前曾告诫杜莫,不要妄图转移女人,不要妄图逃跑,否则,格杀勿论!。

    太阳临近中午时分,杜莫推开了公寓一楼的大门,兴高采烈地喊到:“哈哈,为了大吃一顿驴R火烧,我可是连早餐也没敢多吃。”

    芦雅牵着朵骨瓦的手,两个女人笑嘻嘻地跟在身后。“追马先生,你看芦雅这丫头,在海魔号上虽然有吃不完的螃蟹和大虾,但山脚下那家有名的驴R火烧店,她一定没去过,这次让她和朵骨瓦吃个够,再多带一些火烧回到海魔号上留着吃。”

    杜莫叽里呱啦地笑叫着,嘴角似乎挂满了口水。我一脸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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