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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44.心魔(二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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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是晋江新出的防盗措施,试试看_(:3ゝ∠)_ 今日我们回来得早,洗漱过后, 两人都还没困倦,便各自披一件皮袄,对坐在榻上看书。我一贯体寒怯冷,便将皮袄一直紧紧裹在身上, 韦欢却是燥热气重,坐了一会, 就把皮袄解了,只留一身浅色绫裙, 这裙子是她浴后新换的, 穿得颇为松散, 她又犯懒,整个人都斜躺在那头, 绫布松松垂在身上,自锁骨而下便露出来,我翻页的时候瞥见,还未上心, 只顾着低头继续看书,等过了一会,韦欢将罗袜也褪了,两脚自几下伸过来,脚尖蹬在我膝上,我笑着拍她的脚趾道:“过去些,别挤着我。”一抬头,见了那绫布下勾勒的形状,心里一突,心莫名地就砰砰跳起来,那时也还没想到别处,只是笑她道:“瞧瞧你衣裳都穿成什么样子了?快穿穿好。”
韦欢懒洋洋地去系带子,系了半晌不好,我正好看书看得不耐,便丢下书叫她坐过来,我好替她系带。韦欢被我催了两次才盘腿坐起,将上身斜凑向我,我隔着小几替她理了理前襟,一眼就瞥见她那两处小小的丘陵,心跳忽然又更快了,口内发干,眼睛发热,手没稳住,将本来已拿住的衣带给漏了下去,再去够时又没够到,只看见她披着头发散着衣襟,头还侧低下去,专注地盯着她手里的书。
几上有盏小灯,灯光自下而上地照映着她,令她的脸和脖颈都显出一种极温柔的美。
她已十四岁,正是半大未大的时候,面容大体还如少女,却已开始长有许多女人的特征,这些特征本是源于人之类自然长成而来的魅力,因此纯然天成、无需任何雕琢,而她天生下来的那股魅力却又比别人的强烈些,还带着独属于“韦欢”的烙印。
我便在那时生出了强烈的碰一碰她、吮一吮她的渴望。
这渴望初生时还只是一股朦胧而隐约的冲动,为我所觉,便委委屈屈地蛰伏下来,并不敢马上催促我的身体动作,我被这渴望惊到,讪讪地收回了手,坐了回去。
韦欢将书翻过一页,方将脸侧转过来,挑眉看我:“怎么不系了?”
我分明听见自己的喉咙咽下一口口水,可是仔细回想,却发现自己嘴里干干的,根本就没有口水,我看了看韦欢,她随口问了一句,又低下头去看书,只是脸比先要更向这边偏一点,像是随时要同我说话的样子。这姿态比方才的姿态要更亲昵,激得我的心又一跳一跳地动起来,试探般的唤:“阿欢?”
韦欢没有偏头,只抬着眼看我,尽管我已赞美过她的眼睛千万遍,可是却依旧忍不住再次感慨——她的眼睛真漂亮啊,像深黑夜里唯一亮着的那两颗星,人们总是赞叹星河之壮美,可是叫我说,若天上少了这样两颗星星,那么偌大星河,也就不过如是了。什么长庚、什么紫微、什么牛郎织女……这些星星都是很好的,可是没有一个及得上她。
我的脸一定红得像煮熟的螃蟹了,头顶说不定还会冒出蒸汽。我想和她说些什么,可是除了再叫一句“阿欢”之外,什么也说不出口。
韦欢听见我又叫她一次,总算肯将头偏一偏,正眼看我了:“要喝水?还是饿了?晚上别吃太多,易积食。”
我点了点头。胸腔里心脏不断跳动,发出巨大的回响,韦欢一定听见这回响了,可是她装作不知道,她总是这样聪明,我也不能逊色于她,我要叫心脏不要跳动,当然不能猛地一下慢下去,那样也太引人注意,我要慢慢地、慢慢地叫我的心慢下来,舒缓温柔地跳动,一下,一下,不能让韦欢察觉哪怕一丁点我的心思,我这龌蹉的小心思,倘若我是真的十二岁,那一定一点也不会在意的,可是我并不是,在那遥远的后世,我也曾经历过青春期,也曾上了大学,在宿舍里和舍友们谈论着那些男男女女的事,也曾深夜联网,辛勤搜索着许许多多的种子资源。我虽然从未谈过恋爱,可是已看过许多人的恋爱故事,我知道这样的冲动和渴望是什么,更知道这样对着韦欢的冲动和渴望是什么。
我只不知道,这样的冲动和渴望,到底是过早到来的青春期**,还是日久而生的真实情愫。**容易排解,情愫…只能断绝。
韦欢的消息果然灵通,次日一早起来,便听宫人们说母亲临时起意,要在流杯亭设宴,说是自午后便要召大家骑射、联诗,叫我不要出去。我见派的是中谒者,知道除我之外,还要出宫传旨,因问他:“除了六郎和我,还有谁?是大臣们也来,还是就自家亲戚?”
那人笑道:“小人这里只知冀王、许王、泽王、郢王、宣城王。”
我听着全是亲戚,拿不准母亲有无召见旁人,因多问了一句:“母亲现在正殿?我去见她。”
这话刚说出口,韦欢便看了我一眼,我瞧见了,等把人打发走便问她:“怎么了?”
韦欢道:“你就这样打探陛下的行藏?”
我一怔,道:“不这样,还要怎样?”
韦欢犹豫了一下,方道:“我本想这样不大好,不过,你是公主,又不是皇子,也没什么忌讳的。”
我想了一下,才知她说的是什么事,刚想笑说一句“我从来都是这样,阿娘不会怪我的”,想到母亲乃是历史上那位鼎鼎大名的武则天,便一点也笑不出来了,顿了顿方道:“以后我会注意。”
韦欢道:“我只白说一句,你也不必做得太刻意…”她抬头看了看周围,低沉而迅速地道:“你从小长在陛下身边,性情举止都为陛下所深知,原也不用太担心。”
我知道她的意思,苦笑一下,刚要说“这么说来,我倒是要谢谢宋佛佑了”,心中一动,故意笑道:“你收了宋佛佑多少好处,人都不在跟前,还要这样帮她说话?”
韦欢忽地就发了怒,瞪着我道:“你若真把我当朋友,便趁早不要拿这些话试探我,你若只以僚属视我,那我也不必替你费朋友的心。”
我赶忙笑道:“是我的错,本想同你说句玩笑,谁知你真恼了,我对不住你。”
韦欢冷着脸道:“无缘无故的,为什么要开这样的玩笑?是了,你见我平常拉拢你下面的人,在你面前又不掩好恶,所以就以为我对你留了心眼?你扪心自问,我平常做事,哪样不是当着你的面,在你眼皮底下做的?我若有心,许多事早瞒着你做下了,却桩桩件件都叫你知道,便是因为我信了你的话,把你当朋友,谁知我这样一片心,你却反而挑起我的不好来了,也是我傻,竟真以为你与她们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