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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七章 你欠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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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府厢房内,上官龙焰穿着一身黑色蟒袍,端正坐在张红木椅子上看着书。
“咯吱”一声,他的厢房门一开,就见王皇后穿着一身华丽的霞帔走了进来。
她一脸慈祥的喊道“焰儿。”
上官龙焰眉色一动,见王皇后一脸宠爱的看着他。
他便把手里书一放,站起恭敬低头道:“母后。”
王皇后见上官龙焰和上次见她的态度完全不同,竟喊她了,顿时开心起来。
便赶紧拉着上官龙焰身让他坐下道:“来,焰,先坐下!母后有好消息告诉你。”
上官龙焰坐下后,见王皇后如此神神秘秘的,疑眉:“何事?”
王皇后声音压低道:“焰儿,你父皇不是给你下了道圣旨吗?他让你和三皇子一同出征。你母后琢磨着,这个主意必然是你摄政王皇叔出的。他的目的昭然若揭,焰儿,你放心,你不要有任何担忧害怕去就是了。母后已经诸事给你安排好了。就是路途长远颠簸,你只要忍忍就好。”
上官龙焰龙章凤姿的脸有丝迷惑,不解问道:“母后,您为何如此信誓旦旦?”
却是苦笑道:“皇叔他想要儿臣死,好撼动太子党。这事是无人能更改反对的。儿臣已经做好了准备。”
王皇后嗔怒道:“糊涂,少自暴自弃。焰儿,他摄政王就算有通天本领如何?咱们太子党爷不是吃素的。母后是不可能让你有任何事的。”
上官龙焰轻笑道:“那母后你有什么良策可以护儿臣一路平安吗?”
王皇后眼眸晶亮道:“母后已经和各朝臣商量好,此次你去出征,需要一个高级军师护你。”
上官龙焰神色一紧道:“他是谁?”
王皇后嘴角上扬道:“是女的,你皇叔忌惮的是镇国公府的大小姐要嫁给你做太子妃,到时候咱们太子府就增强不少。
所以他才动杀心要除了你,圣旨我们无法反对,但是如果我们要求谁做军师陪你出征,他就管不着了!镇国公府的大小姐可是又会武术又精通兵法,而且冰雪聪明。
她有过被你父皇破例,做过镇国公的女军师。如果咱们要求让她做女军师陪你出征是最好不过的。到时候任她他们再多设计谋害,有她在,你绝对不会有任何性命危险。怎么样,是不是觉得这主意特别好?”
上官龙焰轻叹一声道:“母后,你觉得皇叔会因为咱们请镇国公府的大小姐做儿臣女军师,就不会另想法子去对付咱们?”
王皇后轻嗤道:“焰儿,不是母后太高抬镇国公府的大小姐,是她确实有本事。
那可是她母亲多年打造出来的优秀闺秀,当年如果你父皇没登基。没有那次宫变,也许她的目的是给你四皇叔城王,要么给你皇爷爷。
像镇国公府的大小姐那么优秀的闺秀,进宫后,一定在后宫嫔妃里脱颖而出。
而现在她落到你手里,这是可喜可贺的事。她一路陪你去,你们也好培养感情。你们顺利回来后,就给你们挑个良辰吉日给你们完婚。怎么样,是不是很期待?”
上官龙焰一点也没有感觉兴奋道:“母后。你这法子还算可以,只是这并不能保证,儿臣有了她在,儿臣就能顺利回来。你应该明白,许多事情,会完全超乎你意料。皇叔想要做成一件事时,他固然深思熟虑的。”
王皇后恼道:“我说你这孩子怎么回事?他都要你死了?你还那么敬重他做甚?好像你挺了解他一样。”
上官龙焰突然问道:“母后你信天命吗?”
王皇后疑问道:“焰儿是何意?”
上官龙焰神色自若道:“母后,你记住,儿臣也怕死。但是有些事,如果无能为力。儿臣不会有任何反抗。你说儿臣窝囊也好,不管儿臣此次出征有没有回来。母后,都要明白这是天意。”
王皇后不由得心一抽,心痛看着上官龙焰,很是不解道:“你这些思想是从哪学的?”
却是冷笑道:“说多了,你就是怕他摄政王罢。焰儿,你真是中了他摄政王的毒。但是你永远不知道他是个什么人,他有多奸诈和伪君子。而你永远看在他表面那些正义凛然。你可别忘了,国师的智慧和他旗鼓相当。他想要拔我们太子党根,不问你母后同不同意,也要问国师同不同意了。国师为何会帮我们,是因为他知道你是雁国的真命天子。”
再是劝慰道:“焰儿,你对自己有点信心好吗?这么多年,你母后每夜做梦,都梦见你顺利登基。坐上那至高无上的龙椅,穿上那华丽的龙袍。你都不知道你有多俊。你要相信自己,母后做那些梦绝对不是虚的。母后这么多年那么努力,就是为了接近母后梦里的那个梦。”
上官龙焰淡淡道:“母后,儿臣知道了。儿臣累了,你先回宫吧!”
王皇后赶紧点头,坚定语气道:“好好,你这几日是该好好休息。就等着母后好消息吧!你一定要相信母后,你出征那日,镇国公府的大小姐一定会伴随你左右。”
上官龙焰颔首后,王皇后这才离开了厢房。
他原本以为王皇后此次来,会愁眉苦脸。原来她早已找的是镇国公府的大小姐做他女军师出征。
经历过生死的她,依然眼里只有野心,而马上要经历生死的他,觉得荣华富贵根本不重要。
也许什么也不重要,他心已经坦然面对生死。
突然门口发出动静,他快速望房门口看去。就看一个木头人动作有些慢的进来。
那木头人进了房间,到他身前后,就发出声音道:“你好啊!太子殿下。”然后它向他恭敬行了礼。
“进来吧!”
然后房门口就跳身一个穿着一身白衣的小男孩,他那白衣上绣兰花。
衬得他清贵秀俊,他眉目如画,漂亮的像个女孩。这小男孩赫然是上官璟鸿,上官龙焰打击道:“七皇弟,你最近做出的这玩意似乎太差了吧?”
上官璟鸿白眼道:“已经进步很多了,他都会说话了。”
上官龙焰脸黑道:“可是它的声音怎么男不男女不女?”
上官璟鸿讪笑道:“想了很久,都不知道把它做成男的还是女的,所以就成这样了。”
“七皇弟,我马上要出征了,你有什么想要跟我说的吗?”
上官璟鸿却好奇问道:“太子皇兄,听说你最近很用功,每日都待在书房。怎么样,学到了什么?”
上官龙焰再重复问道:“七皇弟,我马上要出征了,你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上官璟鸿擦汗,却毒舌道:“知道了,知道了。没什么好说的,祝你早死早超生。”
上官龙焰面色平静道:“恩。”
“我说太子皇兄,你真的视死如归了?其实你如果不想去,可以向皇叔求情的。”
上官龙焰轻嗤,却傲然道:“你真是一如既往的天真烂漫。如果求情,就可以让皇叔收回圣旨,我倒是愿意一试。但是我这辈子都不会求皇叔任何事。”
上官璟鸿探问道:“你母后没有帮你想办法吗?”
上官龙焰神色认真道:“七皇弟,在你心里,你是希望我回来好,还是不回来好?或者你希望皇叔顺心还是母后顺心?”
上官璟鸿眉皱道“停停,你们的事,我从来不过问,别问我这种问题!”
上官龙焰点了点头道:“那好吧!你可以回去了。”
上官璟鸿严谨问道:“太子皇兄,你觉得君臣之间最重要的是什么?”
上官龙焰平静回道:“君要臣死,臣不敢不死。”
上官璟鸿:“……”
上官璟鸿正色,字正圆腔道“为人君者,修官上之道,而不言其中;为人臣者,比官中之事,而不言其外。君道不明,则受令者疑;权度不一,则修义者惑。民有疑惑贰豫之心而上不能匡,则百姓之与间,犹揭表而令之止也。是故能象其道于国家,加之于百姓,而足以饰官化下者,明君也。
能上尽言于主,下致力于民,而足以修义从令者,忠臣也。上惠其道,下敦其业,上下相希,若望参表,则邪者可知也。”
上官龙焰诧异问道:“这是谁告诉你的?”
上官璟鸿叹气后问道:“皇叔一直要我学习,每日叫人监督我看书。不然我哪里会没时间做木头人。他问我君臣之间最重要是什么?我在书房翻了那么多书,也不知道是什么?然后就看到这几句话,打算告诉皇叔,你觉得行吗?”
上官璟鸿沉吟道:“可以,也不可以。”
上官璟鸿紧张问道:“为何?”
“你这段话,只是在解释有明君才有良臣。”
上官璟鸿严谨问道:“那皇兄,这段话有何不妥吗?”
上官龙焰目光清明,声音浑厚有力说道:“君臣之间最重要是君臣之道,恩礼相报。君臣视臣如手足,则臣视臣为腹心,君之视臣犬人,臣则视君为国人。君之视臣如草芥,臣视君贼寇。”
上官璟鸿静静听上官龙烟念完,顿时傻了眼,感觉他身上散发着淡淡光晕。
上官璟鸿眼眸一亮道:“我知道了。皇兄这段话意思有情有义的君王才有忠诚。而我刚才那段话,只是在解释君王必须要树立好的形象,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看上去我段话没毛病,但是太子皇兄的更适合君臣之间最重要的东西。”
上官龙焰夸赞道:“没错,七皇弟果然聪明。”
上官璟鸿疑问道:“那太子皇兄,做君王最重要的是什么?”上官龙焰疑问道:“你觉得呢?”
上官璟鸿撑下巴思索后便回道:“君威、皇权、大气、睿智。”
上官龙焰脸黑道:“也对,也不对。”
上官璟鸿不解问道:“为何?”
上官龙焰正色道:“你说的太笼统了。君王最重要是仁、智、礼、勤、敬。简单说就是以德治民,敬天重孝,勤政,爱民。虚心好学。”
上官璟鸿拍掌道:“太子皇兄果然很棒,看来你真的很用功。”
上官龙焰疑眉:“七皇弟何意?”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他话里有话。
上官璟鸿摇头道:“没什么。”
上官龙焰突然说道:“七皇弟,你可知我有多羡慕你?”
上官璟鸿纳闷道:“羡慕我什么?”
上官龙焰眼眸闪烁真诚道:“没什么,你把我的那段话告诉皇叔就是了。然后再把你那段话也告诉他就是。相信,皇叔一定会越来越对你有所期望。”上官璟鸿撇嘴嘀咕道:“最讨厌这些事,明明之前我不喜欢,我喜欢搞木头人,非要我学那些头疼的东西。”
上官龙眉一动,问道“你说什么?”
上官璟鸿摇头道:“没什么,太子皇兄,我回去了。”然后人就那么直接走了。
愣得上官璟鸿眼眸一暗,其实他想说七皇弟我羡慕你有皇叔的庇护,有皇叔在,你将来就是雁国的储君。而我这个太子,也只能在黄泉祝福你了。
上官璟鸿出了上官龙焰的院子后,后面的木头人似乎速度在加快的跟着他。
上官璟鸿回头看着那木头人一边加快脚步跟着他,还不边喊道:“主人等等木木。”
上官璟鸿看见这木头笨头笨脑的样子就伤神起来,这可是他花了半年多时间做出来的良心木头,结果,只会给人请安说话而已。就是不会武术,帮不到他大忙,现在走个路都那么慢,顿时骂道:“你个笨木头,要是再慢点,本皇子就烧你。”
那木头走到他身边时,就突然双手一放,那眼眸一闭,似乎歇菜了。
仅接着木头头里飞出只金色虫子,金蚕蛊飞在他身前,“吱吱”的对着上官璟鸿说个不停,似乎在说“主人,不怪宝宝,是这木头笨,宝宝拼命的在它身体里驱动它,奈何就是走不快。”
上官璟鸿恼火道:“本皇子觉得就是你关系,本皇子要惩罚你,罚你去跟着太子皇兄。这段时间本皇子不想见到你。”然后上官璟鸿冷面无情走了。
留下伤心看着他离去的金蚕蛊,呜呜呜,主人为何要宝宝去跟着那人?御书房内上官玄烨向刚进房的上官璟睿问道:“璟睿,怎么办?我刚听到消息,她们居然想到让镇国公府的大小姐去陪太子出征。这镇国公府的大小姐可是文武双全,聪慧过人,这样的话,那你的那个法子根本没多少用了。”
上官璟睿坐向檀木椅上,这回他自己泡茶。
他把热壶里的水先冲紫砂壶里,直到溢满,再晃动茶壶,他就把壶里茶水倒入品茗杯里,进行烫杯。
他便用茶匙从茶罐里取1克茶,他耐心的把粗茶叶放茶壶水孔一边,把细碎茶叶放壶把一边,目的防止细碎茶叶冲泡后堵住茶孔和壶嘴。
接着他用煮沸的水从壶边冲入,然后用壶盖在壶口边缘平刮了下。将白沫刮去,把茶盖盖上,再用沸水在壶外面冲淋,然后再把茶水倒入品茗杯中,继续烫杯,提高温度。目的:使茶叶温润,洗去茶叶上浮沉。使乌龙茶泡出来的茶更香。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把坐在他对面的上官玄烨看得竟然愣住神,欣赏了起来。
每种茶叶冲泡都一样,特别是乌龙茶,要懂得茶,才好喝。
上官璟睿将俩杯茶优雅、专心、细腻冲好后,就放了杯茶在上官玄烨身前道:“喝吧!”
“好。”然后上官玄烨就端起那杯乌龙茶端起,轻品后,赞同道:“好茶果然是三分好,七分泡。璟睿这茶香啊!”
上官璟睿淡淡道:“居然她他们想镇国公府的大小姐做太子女军师,就允了她他们吧!”
上官玄烨探问道:“你真的同意?”
上官璟睿轻笑道:“这有何难?只要他能成功教训到秦国就是了。”
上官玄烨向来看不懂他,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所以也不再问了。
仅接着室内就安静了下来,只有俩人品茶声。
上官璟睿突然问道:“镇国公最近可好?”
上官玄烨一愣,便知他意思,点头道:“挺好的,他在朝中没什么弹劾他,为人也低调,谨慎。
加上他这大女儿又精通兵法,聪慧,让他这俩年更是让他顺心如意。”
却是讥笑道:“就是他家事不太顺心,他那家事,都闹到我耳边了。
说是金牌贵女把她二小姐的尊犬宰了,把那二小姐惹怒,然后中途遇见了六小姐,那二小姐就逼问她这金牌贵女有没有宰杀她的尊犬吃了,那六小姐硬是不说,被那二小姐给掐死了。
接着那二小姐怕承担责任就家伙这金牌贵女,可结果那六小姐并没死。
还把武太守叫了去,要重查此案,这个事可是轰动了京都城,所有大楼小巷都在讨论他府里事。
最让我无语是那二小姐嫁祸金牌贵女时的杀人动机居然是叛国。
本来我还没兴趣听他府里情况,这一涉及叛国,我就注意了。
我在朝堂对镇国公责骂了一通,把他骂得见面通红,你说这谁敢哪叛国之事去嫁祸人?这简直胡闹。接着他回府后,就把那二小姐和三小姐赶去乡下了,结果那二小姐回府后,却是去了半条命,昏迷不醒。”
上官璟睿见上官玄烨说得津津乐道的样子。皱眉“皇兄很喜欢听别人家的闲事?”
上官玄烨一愣,见上官璟睿鄙夷看着他,他讪然道:“璟睿,我不是说我不喜欢吗?我是什么人你最清楚。只是那个叛国嫁祸太胡闹,而且不是我一个人爱听他府里事,现在整个京都城内的百姓都紧紧关注他府。不过,你还别说,还真挺意思的。”
“镇国公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驱动他那银虎符了。一般小战,他都会用那银虎符。可是我的人却告诉我,他们见到他的那支军队出现在西北。”
上官玄烨听得迷惑道:“为何在西北?他不是应该是漠北吗?”
上官璟睿提醒道:“西北是他的封地。”
上官玄烨紧张问道:“可有探清是谁在驱动那支军队?”
“何止西北,那支军队,已经走了很多城关了!而且每次我的人去探清楚时间就被人给干扰了。”
上官玄烨疑惑道:“为何镇国公那么长时间没有驱动这支军队,而且驱动这支军队在西北做甚?这支军队是他驱动的吗?”
上官璟睿摇头道:“不知,也许是该去他府里探探了。”
“你的意思,你要亲自要去趟镇国公府?”
上官璟睿点头道:“我现在想要知道那块银虎符在不在他手里,还有他和太子党之间,到底走的多亲密。”
镇国公府禁院,李总管提着灯笼带着身后扶着已经昏厥过去的邵大仁走到禁院,当他看见禁院门口倒下已死的那俩个被镇国公安排再禁院守院俩个侍卫时,顿时惊魂住。便赶紧问旁边的小厮道:“这是怎么回事?”
小厮摇头道:“回李总管,小的也不知道。”
李总管眼眸闪烁起来,看来这是二爷做的,这二爷居然把老爷的侍卫给杀了。
这二爷简直是不把老爷放在眼里,这让老爷知道了,还不冲动要拿刀追杀他。
待他推开禁院厢房的门,一看时,顿时又是惊魂住了。
只见悬梁上挂了条白布,他的眼前挂着一个女人。
那女人赫然是林氏,她上吊了。
李总管慌忙对身后小厮吩咐道:“快快,赶紧把她给弄下来,看看还有没有呼吸。”
俩个小厮把邵大仁身放在房内椅子上,然后飞刀一射,那白布就断了。林氏身子就落了下来,一个小厮赶紧把她身给接住。
李总管赶紧上前弹了弹她鼻间呼吸,让他骇然是林氏已经死了。
当夜镇国公府又是炸开锅,翌日,锦荣正穿戴整齐要出门,突然眼前窜出一抹身影,顿时吓了他一跳,只见邵大仁手拿刀,眼眸血红,脸色狰狞的怒瞪着他。
锦荣顿时感觉有意思,鄙夷道:“怎么,想杀我?”
邵大仁朝他怒吼一声,就持起手里刀向他身挥去。
锦荣眼眸兴味一闪,就轻松避过,然后抬起脚狠狠在他胸前一踢,就把他踢到在地,后面俩个小厮赶紧上前安住他身。
锦荣走上他身前,俯视着他道:“想要本爷原谅你,你就给本爷嗑几个头,再跟本爷说几声对不起。”
邵大仁直接向他脸喷了一口血水,喷得锦荣脸色瞬间一僵,然后眼眸里一片愤怒,动怒下,他就用脚把地上的刀踢到了手里,然后直接往邵大仁脖子一挥,一股血渐了他一脸。
他杀完邵大仁后,就拿出手帕把脸上血擦掉,冷漠无情看着死去的邵大仁。
旁边的小厮担忧道:“二爷,你把他杀了,怎么跟大老爷交代?”
锦荣轻嗤道:“他要杀本爷,本爷自卫把他杀了。看他会拿我怎么办。”
暖阁内彩月又是上气不接下气向锦玉禀报道:“不好了,小姐……”
锦玉皱眉道:“什么事?”每次只要听到她这样大惊小怪的样子说那句不好了,她就心里不爽。
彩月抚顺气息后,便再禀报道:“小姐,邵大仁的婆娘上吊死了,而邵大仁知道后,就持刀去刺伤二爷,结果被二爷杀了。”
“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彩月再重复一句后,锦玉就沉凝起来了。疑惑问道:“彩月为何林氏会上吊?”
彩月摇头道“奴婢也不知道,”
如果她这样,邵大仁夫妇都死了,那么关于锦乐这事彻底过去了。这本是好事,但是锦玉纳闷问道:“彩月,你为何会说不好了呢?邵大仁夫妇死了,貌似对我们只有好处吧!”
彩月佩服的说道:“小姐,之前我的确挺想灭她他俩人口,但是邵大仁在大厅内喝了那种酒,居然意志还那么强不愿意说出来,当时他挣扎起来的样子,让奴婢肃然起敬。虽然她他俩夫妇是为钱财才被小姐收买,本就死有可原,但是奴婢觉得邵大仁是条汉子。而且小姐昨夜在大厅内和大小姐斗那么久,不是要保邵大仁命吗?”
锦玉轻描淡写道:“我的确要保她他俩夫妇的命,但是是她他俩夫妇自己作死。我也拦不住,居然这样,现在我们已经没了威胁。也没什么好同情的。安排人把她他们愤怒葬好点吧!”
彩月恼火跺脚道:“可恶,那个二爷怎么讨厌?他把老爷安排在禁院的俩个侍卫杀了,奴婢觉得林氏上吊和他有莫大关系。不然林氏上吊死了后,邵大仁为何要拿刀杀他?”
锦玉鄙夷道:“锦荣吗?他只是不服父亲用嫡子压他那么多年,憋屈得狠,所以事事和父亲对着干。这人心里就变得邪恶了。”
锦玉站起身,显得很有兴致说道:“走,去看看父亲怎么处置他。”
然后锦玉和彩月就到了大厅,此时大厅内前首坐锦老夫人。
锦老夫人似乎从进府就没好看过,此时板着脸色坐着,跟欠几百万似的。
而旁边坐的是各房姨娘和三夫人,三老爷。
镇国公严威站在锦荣面前,怒目指着锦荣质问道:“你居然敢我院前俩个侍卫杀了。”
锦荣一脸歉意道:“不好意思,大哥,当时我院子前莫名有坛酒,也不知道是谁送的。上面写说是真言酒。当时我见后特别兴奋,然后想着邵大仁在审问中没有回实话,隐瞒了许多事,就决定拿那酒给他一试。
结果你的俩个侍卫拦了我,我就让俩个小厮去教训了下他俩!没想那俩侍卫下手太重,居然要了他俩命。这事我承认是我错,大哥我把那小厮已经狠狠教训了,你别动怒。”
镇国公俩眼喷火道:“你还把邵大仁给杀了。你这是要做甚?你身为朝廷的官员,知法犯法,明目张胆杀人,你是想进衙门审问不成?”
锦荣一副很仁慈“是他,莫名其妙拿刀要杀我。我只是自卫而已。难道自卫也不行?大不了,花点银子给他修个好坟墓就是。这也算对他最好厚待了。”
镇国公深吸一口气后提醒道:“他还有儿子,在摄政王的部下某支军队里做指挥队长,武术自然了得,他儿子知道后,肯定会要你赔命。你最好保佑自己性命别被他儿子某日轻易取了。”
锦荣轻笑道:“不劳大哥操心,我自能应付。”
镇国公眼眸锐利如剑看着他质问道:“你到底对做了什么?才导致林氏上吊?”
锦荣郁闷道:“大哥,那邵大仁的死,和我是有关系。但我你千万别冤枉我,他婆娘死也和我有关系。她自己寻短,关我何事?”
镇国公恨不得要揍他的眼神,猜测道:“你肯定做了什么事,才让林氏自杀!你最好别隐瞒。”
锦荣白眼道:“大哥,凡事都要有证据。邵大仁的死,我自己会去解决。我是自卫而杀了他,是他找死。要没什么事,我就先离开了!”说罢,正要走,镇国公脸色严峻对李总管命令道:“李总管,给本公拦下他。”
接着厅内就进来一群拿刀的侍卫把锦荣围了起来。锦荣挑眉道:“怎么,大哥想要胡搅蛮缠?”
镇国公严声道:“你杀了我安排在禁院俩个侍卫,还把邵大仁杀了,三条人命。就算国法饶恕你,家法也饶恕不了你。”
便铁面无情道:“李总管,打他六十大板,再把他关水牢半月。”
锦荣眉瞪道:“大哥,你是不是疯了,我没错,你凭什么随便给我安个罪?”
黎氏赶紧向锦老夫人求道:“哎哟!老夫人啊!锦荣虽然有错,但是这真的和他没多少关系。
这大哥惩罚那么大这是做甚?他已经惩罚了那把他安排在禁院把他俩个侍卫杀了小厮,而且邵大仁自己找死,要杀,他只是因为自卫而不小心杀了他。这锦荣还每日有官事缠身,关半个月,交不了差,就跟朝廷交不差,到时上面追问,可不是要降罪他。老夫人啊!现在这你可要给锦荣做主啊!”
锦老夫人皱眉道:“懮儿,你先冷静下,咱们锦世家族,都是为朝廷孝命的。每个都在朝廷当差,那可是有莫大光荣,谁都敬畏忌惮。况且不就是死俩个侍卫吗?再说邵大仁是他自己找死。你罚轻点吧!到时候让上面看咱府笑话就不好了。”
镇国公沉着脸“母亲,他居然回到了镇国公府,我是这个府的大老爷。
父亲不在了,长兄如父,他做出这种狂妄事,就该负责任。我只是在教他怎么做人。德性有问题,就算出自我锦世家族又如何?当这个官也是没用的。母亲你不必劝了。他手里三条人命,绝对没那么轻易可以交代的。我惩罚他也是在保他。”
接着他再严威命令道“李总管还愣着做甚?还不赶紧准备把他带下去。”
接着侍卫就要上前去押锦荣,锦荣眼眸微眯,就手袖一挥,一股凶煞的风把那侍卫全部刮倒在地。
锦荣狂妄道:“我看今日谁敢动我?”
再是丝毫不惧不敬的看着镇国公道“大哥,你恐怕要知道,在这府里,老夫人在管。她都放话了,你少管闲事。别趁父亲不在了,就尽欺负我。”
镇国公气得脸色铁青,怒瞪道:“你……”
锦荣对他轻嗤一笑后,就要大摇大摆从大厅内走出去。在这镇国公府,明眼人都看得出,是他武术最好,所以他压根谁也不怕。
就在他要走出大厅时,突然空中一椅子向他身砸去。
他眼眸一冷,就直接把那张椅子踢得成俩断。只见大厅门口,神色冷凝,气场冷冽,眼眸若寒剑冷射着他的锦玉突然拦了他去路。
顿时厅内人都傻了眼,惊滞的看着锦玉不怕死的拦了锦荣路。
这锦荣武术那么厉害,她把他拦了,可不是找死?
锦荣轻蔑看着锦玉道:“五小姐这样要做甚?”
锦玉神色淡漠提醒道:“叫我金牌贵女。”
锦荣轻嗤傲然道:“若是本爷不叫呢?”
锦玉直接从袖下掏出把枪,就那么指着他,那一刻,所有人都心一抽紧,惊骇的看着锦玉。只觉得她气场瞬间强大起来,让人畏惧,全身弥漫杀气。
锦荣算是更高傲狂妄了。
而她看起来是那么冷酷和邪肆。慵懒里带狂傲,随意里有杀气。只是让她他们一脸懵逼是她手里拿着那银灰色的物具是何物。为何拿在她手里有一种让人害怕的感觉。
锦荣奇怪的盯着她手里的物具问道:“这是何物?”
锦玉声音清冷道:“这是要你命的枪。”然后就脚尖一顶,人就飞到了锦荣后面,冷然转过身那刻,枪又是对着了锦荣。
锦荣毫不畏惧,反而轻笑道:“怎么,你要杀我?而且当着那么多人?”
锦玉脸色冷凝道:“你杀了三个人,理因赔命。父亲念你是兄弟,才对你惩罚,你非但不敬重,还居然敢在他面前狂妄伤了他侍卫。你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他没有把你赶出府已是仁慈,你作为二爷,居然目无尊兄长,实在很欠收拾。”
说罢,她就扣动的板机,锦荣紧紧盯着她手,而大厅内的人看得大气都不敢出。
锦荣眼眸一闪杀气,似乎激怒了他,就要抬起手掌,向锦玉攻击而去。
就在这时,锦玉眼眸一深,时间似乎静止。
“砰砰砰”,连发三枪,打得大厅内的人都吓得从椅子上一起,大部分人都害怕的靠在一起惊骇看着锦玉!
锦荣却是惊魂住,那个枪口还冒着烟,他只看见那东西口速度很快飞出什么东西,就算他武术高也恐怕躲不了。
他再转头看了看旁边的门上,赫然是一个小洞,那小洞里还冒着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