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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5章 被一只虫干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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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会功夫安月云就到了云台楼,府兵已将这里团团围住。一直守在云台楼小院外的梁氏看见她,连忙将她拉到一旁问“月云,你来这干嘛?”
她抬眼往楼上看了看问:“祁王怎么样了?可有性命之虞?”
梁氏正愁无处诉苦,见安月云问,提起袖笼就开始抹眼泪了:“月云,你说祁王那么结实的身板怎么会晕倒,一定是二房那个扫,什么时候寻死不好,偏偏这个时候寻死,带了一身的晦气,这么巧就被祁王赶上了,如今她倒是没事了,祁王却好端端的一个人说倒就倒了。这又是在咱们府中出的事,要是陛下追究起来,你说我们安府上下还有活路吗?”
安月云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不语。她晓得此时这个大娘只知道担心自己会不会受牵连,旁的一概不干她事!害怕她会这样哭哭啼啼没完没了。干脆,不问她了。
“我爹呢?”安月云直接问向梁氏身后的谭嬷嬷道。
“侯爷亲自带了苏大夫在里面给王爷诊治。这会还没出来呢?”
安月云面无表情的“哦”了一声,抬腿就打算进楼里看看。谁知门口慕云凡的万年跟班辜超提刀一挡,生生的把她拦在了门外。
“怎么,不能进吗?”安月云凝眉瞪过去。
“王爷身体蒙恙,小姐最好不要进去打扰!”辜超声音硬邦邦的回道。
“我只想进去看看,不会打扰到王爷!”安月云口气淡淡的回道,说完便打算直接进去。辜超又是一挡,险些要抽出刀来,这可吓坏了一旁只顾垂泪的梁氏,连忙跑过来拉住安月云,“月云,你干什么?走,别添乱!这都什么时候,还由着性子来。”
“大娘,她要胡来你就由着她去呗,她从来又不怕死!你管她干嘛?”安月朗不知从哪蹦了出来,满嘴酸话的跑来凑热闹。
安月云转过脸,冷冷的瞥他一眼道“我如何胡来了?”
“你还不够胡来?今天若不是你非要把那疯女人带走,府里能乱成这样?你知不知道谋害亲王是多大的罪,这祁王是在咱们府上出的事,他要是真的醒不过来。你、我还有这府里的所有人都要遭殃,你现在还想惹事,是怕日后死的不够惨吗?”安月朗狠狠的呛上安月云,样子凶的简直想把她给活剖了,可就凭他那副小身板,露露牙齿耍个狠也就罢了,真要动起手来,多半也就是个菜,所以,当安月云沉着脸朝他走来时,他只能躲到梁氏身后既害怕又不服道:“你想干嘛?我说错了吗?你问大娘我说错了吗?”
没想到这一次梁氏居然也站在了安月朗一边,只见她将脸一沉,怒目瞪向安月云道:“月云,今日是你不对,再这样胡闹大娘可不会护着你了reads;。”
“真是我的错,我便承下来,若不是,谁想诬陷我,我也不会依着谁。”安月云眼放寒光的盯着安月朗,吓得安月朗以为她真要动手了,缩着头连连后退。梁氏急着直跺脚,简直恨不得当场抡她一个嘴巴子,刀都架在脖子上了,还有心思闹,真不让人省心。
几个人正在门边僵持,门里突然走出个中年布衣。府里人都认得他,他就是府医苏施明。
“苏大夫,王爷怎么样了?”几个人齐齐围住他,这会看着倒齐心的很。
苏施明手向他们一一行礼道:“各位放心,王爷现在已经醒了。”
闻言,大家的眉眼都稍微舒展了些,梁氏不禁搓手告神道“阿弥陀佛总算醒了,这要是有个好歹,咱们侯府上下可都要跟着陪葬了,谢天谢地啊!”
安月云不理她,沉着声问向苏施明道:“可以上楼去瞧瞧吗?”
苏施明尴尬的扫了眼其他人,又把视线收回到安月云身上:“其他人不行,但小姐可以,王爷只让您进去。”
“我?”安月云有些吃惊,这种时候他怎么能想起她。
“是的,王爷听见您的声音就让我来请您,还请小姐跟我上去吧!”说完苏施明又向辜超附耳说了句什么,辜超眉头一蹙,扫了眼安月云,一展手示意她可以到楼上去了。
安月云虽然心中有些疑惑,但这个时候她也顾不得多想跟着苏施明便进去了。
进入云台楼的花厅,走了几步还未登楼,她突然攥住苏施明,压低声道“苏大夫请留步!”
苏施明也停了下来,诧异的问向她:“三小姐还有什么事?”
安月云上前两步,与他挨的更近些,小声道:“王爷如今可是真的没事了吗?”
苏施明眼神有些躲闪,摇头长叹一口气道“不瞒小姐,依老夫看怕是没那么容易啊!王爷的症状分明是中毒了,可是老夫行医多年,却看不出这中的到底是什么毒。就看待会儿太医院的大人们能不能断出来了!”
“中毒”安月云骇然一惊。“不是说晕倒了吗?怎么会中毒?莫非是饭菜里有毒?”
苏施明道:“小姐有所不知,祁王刚才喝着酒突然就晕倒了,后来老夫仔细查过,王爷颈部有个伤口,不过嘛,那伤口奇特的很,是个八角的切口,恍然一看很像个伞面。老夫从前没有见过这种伤口,也不知是什么虫咬的和咱们侯府有不有关。我只是觉得这伤应该不是新伤。”
“您是说那伤口像个伞面吗?”安月云蹙着眉问。
“是啊,指甲盖一般大小,看着的确像个伞面!”苏施明点头道。
安月云听完顿觉后背一阵阵发凉,整个人看上去仿佛听到了什么骇人的事情,脸色惨白。搞的苏施明也慌张起来,忙问她:“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安月云恍惚中回过神来,也不搭理苏施明,几个快步迈上了楼,一进房,双眼就定在了慕云凡身上,他正躺在楠木蟠魑榻上,双目紧闭没有生气。
“苏大夫你快来看看,这怎么又晕过去了?”安秉成急忙慌慌的唤着苏施明上前去看,好像是慕云凡突然又晕过去了。
苏施明应声向前,看了半天也不见起色,急的额上汗珠直落reads;。
“我来瞧瞧吧!”安月云突然开口道。
“你?”安秉成有些怀疑道
安月云不语,直接坐到了床边,看着脸色发青,双目紧闭,神思不清的慕云凡,她皱着眉头,心中一嗔:怎么,还真被一只虫给干掉了?
敛了敛神,她憋住一口气,缓缓将手攀上了他的领口。
“月云,你干什么?”安秉成被她这样冒失的举动吓了一跳,忙叫住她,她却不语,继续低头替他扯开领口,天青色缎面的襟口下,赫然露出一个血红色的伞状伤口,安月云看的心头一紧,这伤口当真是太熟悉了!能干掉他的“虫”果然不一般。
“苏大夫的药箱里可有止血的药?”她头也不回的问向苏施明。
苏施明答应一声:“有的!小姐要它何用?”
她不做解释只是淡淡道:“先生去取来吧!”
苏施明连忙转身替她去取,刚走没两步就听见安秉成惊呼一声:“月云,你?”他连忙回身去看,只见安月云正趋身伏在慕云凡的胸膛上,双唇贴在他的脖子上用力吮着,半天也不见分开。光天化日之下,这三小姐也太不知廉耻了。苏施明连忙背过身去不敢看了。
旁边的安秉成更是看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吹眉瞪眼额上青筋直冒,他觉得这脸真没法要了,一个还没嫁人的姑娘,抱着个男人在那啃脖子算个什么事啊?安家的女人再不愁嫁,却也经不起她这样糟蹋名节不是。一时间他是想把人扯开又不知如何下手,想随她去又嫌臊的慌,干脆袖笼一甩也背过身去,不看了!
这边安月云却依旧不管不顾的将头埋在慕云凡冰凉的颈项里。直到慕云凡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她才猛的抬起头来,乌黑色的鲜血夺口而出,随之而出的还有一只血色的八角怪虫,苏施明见状连连后退,结结巴巴道“还,还是活的!”
安月云表情痛苦的捂着胸口,淡淡的“嗯”了一声,又看了眼面色稍转红润的慕云凡,不由的还是松了口气。“去给王爷把伤口的血止住!”她吩咐苏施明道。
苏施明怔怔的应了声照做了。
“这,这就好了吗?”半天才看明白是怎么回事的安秉成惊鄂万分道。
安月云此时脸色已变的十分难看,额上不停的向外浸着虚汗,面对安秉承的问话,她先是不语,动手封了自己两个穴位后才看向床上的慕云凡,淡淡道:“他这血都变了味了,也不知是第几次发作了。看他今日的情形,倘若再来几次恐怕就没命了,我这样做也只是缓解一下他的痛苦,想要他没事还要解药才行!”
“解药?你知道哪里有解药吗?”安秉成问。
安月云眸光幽深的盯着还在昏迷的慕云凡,半晌,淡淡道:“不知道,但祁王应该以为咱们知道!”
安秉成一时听蒙了,错愕道:“咱们去找?咱们上哪找去?而且刚才祁王也没说让咱们去找啊!闺女你在胡说些什么?”
安月云嘴角轻扯了一下,平静道:“爹爹以为这八角伞尾的毒,全天下除了我们安国侯府还有哪家解开过?祁王他大概认为这毒当初被我娘解开过,咱们府上便该还存着解药。殊不知……”
“闺女,你是说王爷中的毒是乌龙海族的尸虫毒----八角伞尾?”安秉成吓得脸色惨白道。
安月云皱着眉阖上双眼道:“这毒我当初中过自然比谁都确定!”
安秉成只觉眼前一阵黑,踉跄着后退了几步,幸好有苏施明扶着,才勉强站住了脚,半天,抖着唇道reads;。“你娘当初为了替你解毒差点连命都搭上了,如今这府上哪里还有什么解药?祁王他怎么……?”
安月云苦涩一笑道:“依我看他今日来的真正用意怕也是为了这解药吧!没想到”说到这,她看向安秉成道:“爹爹今晚跟他饮的什么酒?”
安秉成大大方方地的回答道:“这个时节自然是选取陛下御赐药酒五加皮,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安月云了然的点头道:“倒是跟我预想的不差,这个时节可不就五加皮最为合宜吗!只是我都能猜到,祁王他必然也会算到这一层。素闻五加皮中加有十二味中药,其中就有一味快活草。寻常人吃了倒是能活血化淤,可要是中毒之人服用了,只会加速毒性发作。”说着,她问向一旁的苏施明道:“我说的对吗?苏大夫!”
苏施明谦然道:“小姐确是见多识广,刚才所说关于快活草的药效的确一句不差。”
安月云不以为意的点点头道:“如此看来,他毒发倒真的与咱们脱不了干系了,我们若是见死不救,日后在皇上面前必定也是说不清的。”
安秉成听她如此一说,顿觉此事当真棘手,眉头紧皱道:“这该如何是好,老夫上哪里去给他弄解药去?这侯府上下莫不是都要给他陪葬了?”
安月云面无表情的看着床上静静躺着的慕云凡道:“他使出这一招无论如何咱们侯府都不可能置身事外了。好在,他还逼不死咱们。”
安秉成一听这话,好似看到了希望,忙问:“闺女,你还有什么法子吗?”
安月云起身踱了几步,缓缓道:“说起来也不是全无办法,娘亲当初带我出门疗毒的情形,我还记得一些,或许还能凭着记忆去找找看。”
“你去?”安秉成一惊,忙道:“那怎么行?爹如何能让你去冒这个险?你都记得些什么?告诉爹,我派人去寻来便是!”
安月云淡然道:“此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爹爹不必替我担心,论武艺这侯府上下,能与我较个高下的独二哥而已,他如今不在,自然是我去最为合适。”
“可是闺女……”安秉成咬着下唇看向她,满脸都写着心疼。
安月云却很从容的自墙上取下她二哥的赤峰剑,握在手上试了两下道:“此事爹爹就放心交由我去办吧。尸虫我已经吸出来了,五日之内应该不会有性命之忧,只是王爷中毒的事,宫里很快就会知道,府上若有什么变故,您一定想法子通知姑母,让她多照拂着,不论怎样我都会尽力让侯府无恙的!”
说话间,她已经行至门边,打算出去了。
安秉成慌忙叫住她,眼眶涌着泪花道:“闺女,爹一辈子没多大出息,全靠你姑母照应着才混到现在,你和你娘一样都是有主见的女人,你要替我分担,为侯府出力,我自然是不该拦着你,可是你一定要量力而行啊,你娘死前嘱托我一定护着你,不让你有闪失,这些年为父是怎么宠着你,你是看在眼里的,你可不要逞强啊!无论如何留条命给我,不然我怎么向你娘交待。”
安月云转身看向执袖拂泪的老父,心中不免有些侧然,可到底还没有到生死一线的绝境,眼泪还是收着吧。沉定了情绪,她说:“父亲放心吧,办法我是有的,只是时间紧迫,我也不便与你细说,你照看好府上,我拿了解药便会回来。”说着,她还不忘向正在敷药止血的苏施明道:“一会儿太医院就会有人来,这毒他们一看便知,你想法子把伤口掩一掩,别让他们看出来,就说是普通虫子咬了,不碍事。稍后我替王爷封住哑门穴,一时半会儿他醒不来,拖上些时日应该是可以的。”
苏施明在安府多年,忠心是不用怀疑的,主子怎么说,他就怎么做,安月云一吩咐,他便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