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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196 部分

作者:未知        书名:极品公子        类型:高辣文       直达底部↓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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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有点惶恐的苟灵赶紧强制关机。

    “没有关系,爱国不等于爱党,爱国也不等于非要盲目的仇日。现在的很多人都把仇日当作了自我标榜的时尚,却一个日本甲级战犯都说不出来,甚至连几年抗日都不清楚。把愤青涂抹成粪青,真是可悲。”叶无道无奈道,轻轻摇了摇头。

    苟灵低下头。狠狠瞪了一眼漂亮的索尼笔记本,似乎有了憎恶。

    似乎他成了她地空气,没有的话,就会窒息,悲哀?抑或凄美的幸福?

    外人无从知晓,也没有资格妄下定论。

    紫禁城俱乐部在知道叶无道跟管逸雪、赵清思和南宫风华这三位超级大牌都有不浅交情后,不要说什么办会员证什么制度,第一时间给叶无道开了绿灯,直接聘请他做荣誉会员。当叶无道犹豫片刻答应下来后,那负责人感激涕零地模样让苟灵有点莫名其妙。

    殊不知紫禁城俱乐部第一时间打听到叶无道就是那个大闹钓鱼台的叶家大少,当真有蓬草生辉的受宠若惊。

    俱乐部给他们挑选了两匹不错的纯种马,苟灵似乎也很兴奋,那匹马显然不是赵清思那匹暴烈的野马那般难以驯服,在陪练员地指导下较快地掌握了要领,她虽然不是天才,但是胜在领悟力很强,若非如此,叶无道也不会刻意去雕琢她。

    一般来说初学的苟灵不可以出去骑乘,但叶无道开口,谁还敢阻拦,加上叶无道又比赛胜过了京城第一马术美女南宫风华,紫禁城也乐意顺水推舟送个小小的人情。看着摇摇晃晃地苟灵那副娇态,那是一种绝望中生出希望的凄美,叶无道叹了口气,道:“你想不想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谁都知道,叶无道退了一步,意思是说苟灵可以自己选择以后的生活。

    “想。”苟灵毫不犹豫道,一点也不出乎意料。

    叶无道点点头,不怪她。

    “现在的生活就是我想要的。”苟灵灿烂笑道,没有心机,却似乎已经有股被叶无道熏陶的邪气了。

    “我可不会给你后悔的机会。”叶无道很巧妙地带着苟灵那匹马一起极有规律地缓缓前行。

    “我知道你不会。”苟灵坚定道,女人的执着,最可怕。

    会心微笑地叶无道随后给苟灵教授骑马的各种注意事项,来到幽静的树林附近,苟灵已经马马虎虎能够放松一些,叶无道停下来,拍拍身下的马匹,自言自语道:“曾经在草原上看到那种被吸血蝙蝠叮住不放的野马,其实野马只要肯忍耐下一时的疼痛,等到吸血蝙蝠吸取少量的鲜血自动离去,它们并没有大碍,但是野马却要疯狂弹跳,直到精疲力竭而死。”

    “可以解释为忍一时风平浪静吗?”苟灵弱弱问道。

    “自然可以,而有的人会说这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执着,我跟你说这个是想你知道做人真要做完人几乎是不可能的,一个偷懒的方法就是莫管别人视线和言论,这是我那个无良老爹传授给我的,只要自己和自己在乎的人人幸福,就够了。”叶无道说完后凝望着远方,一匹马缓缓前来,似乎从遥远的亘古蹒跚走出,造成这种错觉的都缘于马背上的那个女人。

    “我只要自己在乎的人好就够了。”苟灵低下头喃喃道。

    叶无道的眼神逐渐冰冷起来。

    抬头的苟灵见到这辈子继荒岛之后的又一幕诡异画面。

    白马,白衫,白蛇,佳人倾城如雪。

    第一百零一章 金玉其中(下)

    一匹白马,一袭白衫,一条类似华夏图腾生物的四爪白蛇。

    那名雪衣女人仿佛神仙人物般姗姗而来。

    禅迦婆娑,一个不需要任何华丽词汇形容的女人。

    摸了摸那匹温顺而卑躬的白马脖子,禅迦婆娑那双似乎能够穿透命运的秋眸凝视着有点不耐烦的叶无道,笑容飘渺,檀口轻启:“反抗命运,何尝不是你的一种宿命?”

    “少跟我来这一套。”叶无道烦躁道,跟这样的女人相处比跟清傲冷骨的叶隐知心还要艰难,甚至是难堪,试想当一个女人几乎能够熟知你想法,你该如何自处?叶无道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了看那匹因为白蛇“那罗衍”而浑身颤抖的白马,畜牲跟人类有何异?面对强者同样是卑微屈膝。

    “知道一切,却无法改变,我的男人,你说世界上还有比这更无奈的事情吗?”禅迦婆娑眼神哀伤地黯然垂首。

    “更无奈?多了,你就少在那里为赋新词强说愁了,男人得了性障碍无奈不?女人为了保持身材保住事业不想怀孕却偏偏有了孩子无奈不?白发人送黑发人无奈不?什么玩意,就你那点破事?!”叶无道不屑道,用眼神示意苟灵一起离开。

    “叶无道啊叶无道,你可是也说过把别人踩下去显得自己鹤立J群并不是聪明,而是精明,把别人拔高了还显得自己高大那才是真正的智慧,为什么你对我就是如此苛刻呢。或者说,我对你来说就是独一无二的存在。”禅迦婆娑低头凝视着那条眼珠漆黑如星空的印度图腾生物,那衍罗,它温顺地表面下灵性盎然。禅迦婆娑胯下那匹被召唤过来的紫禁城白马战战兢兢,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虽然神态依然看破世事的淡然,但嘴角地弧度却轻盈灵气。

    任由叶无道与她擦肩而过,禅迦婆娑始终垂首,表情如命运般模糊。

    命为“那衍罗”的白蛇生物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叶无道和苟灵的那两匹马竟然硬生生跪了下去,叶无道一个后仰强行拉起那匹迫于那衍罗Y威的马匹,制造出一个猛然的抬蹄,而那缰绳也在剧烈拉伸中被扯断,由此可见叶无道的力道之巨。

    转身。看着这道伟岸而决绝的男性背影,禅迦婆娑叹了口气,道:“如果不是命运。我不会爱上你这样自我的男人。”

    “狗屎。”叶无道冷笑道。

    这是他对命运的嘲讽。

    原本有点黯然神伤地禅迦婆娑噗嗤一笑,掩嘴嫣然,“你啊你,一千零一夜中王子爱上世俗小女人是因为新鲜感,说不定和你相处久了。真的会如居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毕竟堕落的快感要比遵循道德来得轻松而愉悦。”

    吉灵看着这两个意识有点羚羊挂角地奇特男女,有点莫名其妙。那条神秘生物竟然真的能够驾驭其它生物,女人的好奇让她暂且压下人类对未知事物充满恐惧的本能。如果说叶无道强势超出她对这个世界的一般认知,那么禅迦婆娑这个女人地飘渺就让她如同在看待神话小说。

    狼狈从马背上下来的苟灵眼睛也不眨地望着她,还有她手臂上缠绕着的雪白四足大蛇。

    “种下因,结出果,六道之中一切皆有因果,前世因现世果,苟灵,你姐姐。你,都是被选中地人,无所谓悲哀,无所谓幸运。”禅迦婆娑转头第一次望向苟灵,似乎对她的遭遇了然于胸。

    苟灵神情大变,惊恐而慌张。

    她终于有点明白为什么叶无道的表现会那么失态。

    叶无道,她终于知道这个男人的名字叫做叶无道

    “她不过一凡人,思想境界可没有你这么崇高,有痛,有伤,有血有R,你以为世人都如你这般无欲无求无我无相?”叶无道似乎也察觉自己情感上的异样波动,逐渐恢复平静,跳下胯下那匹已经受伤呻吟的马。

    禅迦婆娑微笑不语。

    叶无道神情不禁忿忿,他最憎恶的就是她这种自以为是的表情,他知道自己不是神,还拿不出让她跪下唱征服的资本,嘴角突然毫无征兆地勾起一个轻佻弧度,脚尖一点,身体跃起落在那匹白马地额头,俯看禅迦婆娑,姿态倨傲,“女人,把自己的鞋子给世界所有人穿是件相当相当愚蠢的事情。”

    “虚心受教。”禅迦婆娑莞尔道。

    “冬白,见到老大还这么嚣张?”叶无道蹲下来,跟那条明显暴躁不安的“那衍罗”大眼瞪小眼。

    小白?偌大的印度十亿人,谁不把“那衍罗”当作湿毗奴的神圣化身,能这样称呼它的也就是叶无道一人了,事实上叶无道在印度跟迦叶修陀玩命的时候没有少折腾蹂躏“那衍罗”,对此“怀恨在心”的那衍罗自然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禅迦婆娑像是看着两个亲人斗嘴般温馨,冰冷的心境流过一丝暖流。

    轻轻摸了摸那衍罗的头,她朝叶无道摇头笑道:“你就不能友好点?”

    “不友好?”叶无道邪笑道。

    被禅迦婆婆安抚下的“那衍罗”收敛猩红蛇信,安静如死物。

    它虽然未必能够通灵达到人类思维的恐怖地步,但谁把它丢进集体发春的母蛇窟、谁给它塞下一堆七叶草(宫廷御用印度神油一味最神秘的草药)等等恶劣事件它还是记得一清二楚,这种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它怎么能不暴走。

    “多久没有被我抱过了?”

    叶无道坐在禅迦婆娑身后,伸出出双手象征性地轻轻环住这位神圣不可亵渎的女人,如果说慕容雪痕用音乐征服了世俗世界,那么禅迦婆娑在精神领域的话语权比叶隐知心还要恐怖。宗教和命运,始终是被强者C纵的玩物。

    那条碍眼地那衍罗被叶无道不露痕迹地从禅迦婆娑手臂上拎下来丢掷出老远,挂在一根树上,极其凄凉。

    微微错愕的禅迦婆娑没有抗拒叶无道的轻薄。

    她甚至能够清晰感受到叶无道那双其实并没有带有半点情感的冰冷眼眸。

    看穿了所有谎言。剩下地只有寂寞。

    史上所有智者和先知都是如此,这就是代价,很公平,禅迦婆娑很小很小的时候就明白这个道理。

    “从小就被当作阿育王视作神明的迦叶修陀应该也来中国了吧。”叶无道懒散道,他的敌人不算多,却个个变态,如杀手云翎,如梵蒂冈的奥古都斯,如印度的这位湿婆家主,这种生死博弈正因为势均力敌而精彩纷呈。

    “没有。”禅迦婆娑摇头道。

    “哦?”叶无道有点意想不到。

    “很奇怪吗?”禅迦婆娑望着那条缠绕在树枝上吐信的那衍罗。报以歉意的一笑。

    “这厮可是你的未婚夫,自己的未婚妻不乖乖参加世纪婚宴千里迢迢跑到异国他乡,难道不着急?”叶无道带着嘲讽地语气笑道。俯身贴在禅迦婆娑的曼妙后背,虽然这席白袍遮掩了她的倾国身姿,但如此零距离地接触依然让叶无道感受到一股邪恶的快感,能摘下她面纱的,不是迦叶修陀。是他!

    “我知道你跟迦叶修陀有个赌约,谁征服我,谁就胜出。”禅迦婆娑笑道。只是有点冷。

    “女人本就是江山的赌注,怎么,不乐意?”

    叶无道报复性的紧紧搂住禅迦婆娑,在她耳畔喃喃道:“你不是觉得男人就应该是命运地傀儡吗,这两者不过是五十步百步的距离,谁也不要笑话谁!”

    “我没有那么认为!”

    禅迦婆娑苦笑道,语气由急到缓,“从来没有。”

    “或许吧。”叶无道不置可否,男人跟女人理论本身就没有道理。更何况是跟这样执着到可怕的女人

    纵马来到那匹受伤地马匹前,再没有看过苟灵一眼的禅迦婆娑喃喃自语道:“知道吗,野马群有个规则,受伤的马便不能随群,因为它们担心血腥味会招来狼群导致全家族的牺牲。我亲眼看过被爱侣驱逐的野马,悲哀吗?可笑吗?”

    “如果是我,我就跟随自己的男人。”始终沉默的苟灵开口道,鼓起勇气正视禅迦婆娑的脸庞。

    “对于反抗命运的人,我二十年如一日地报以欣赏。”禅迦婆娑有点讶异地看了看这个女孩,笑容深邃。

    “苟灵,你先回家。”叶无道很多事情都不想让苟灵过早接触,自然不愿意她在这里做“电灯泡”。

    吉灵乖巧地退出。

    “很不错的女孩子。”禅迦婆娑呢喃道。

    “人家比你大,不要在这里装成熟装深沉。”叶无道放肆而张狂地闻着她那清幽体香,冷笑不已。

    “活的久一点,又如何呢。”禅迦婆娑叹气道。

    叹息,始终是她的主旋律。

    “叶隐知心来大陆了。”

    “知道。”叶无道冷淡道。

    禅迦婆娑不再言语,脑海中浮现出那抹清亮身影,真是个风华绝代的佳人啊。

    “其实迦叶修陀把你当作朋友。”禅迦婆娑浮现一个微笑道。

    “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叶无道极其不屑道。

    “信不信由你。”禅迦婆娑轻盈笑道,破天荒露出一个俏皮笑意,“知道迦叶修陀怎么形容你吗?”

    “卑鄙无耻J诈龌龊下流猥琐?”叶无道玩笑道,自己也不禁笑了起来。

    “说对了一半。”

    禅迦婆娑微微挣扎,似乎有点不习惯叶无道的亲昵姿势,“其中一句就是败絮其外。”

    放弃挣扎,她叹息道:“迦叶修陀后面那句评语是,金玉其中。”

    第一百零二章 不为苍生,为男人

    二月河畔,清冷肃杀,一匹马,两个人,画面水墨,姿态绝世而寂寞。

    “很小的时候我问爷爷,为什么要选中我。”禅迦婆娑用一种近乎麻木的心态道,诉说心怀并不是她的习惯,但面对这个始终跟自己作对的男人,她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接近欲望,或许人就是如此,对于得不到的总会更加辗转反侧。

    “你爷爷八成会说,孩子,这就是命。”叶无道此刻也没有跟禅迦婆娑争锋相对的意思和心情。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其实我爷爷说,神的存在,只是人超越的对象,意义仅此而已。他还说,不是只有男人才有将江山双手奉送给女人的冲动,你们女人,也可以做到。男人当初选择仰望星空,而女人则自己选择了匍匐在男人膝下,这很可悲。这个世界上中国武则天、埃及艳后这样的女人太少,太少了。”禅迦婆娑似乎忘却身旁的叶无道,陷入沉思,“我爷爷一生未曾娶妻,只因为他觉得整个世界的女人都不够让他惊艳。”

    “确实,你爷爷在我眼中是个能媲美梵蒂冈那个老头的帝王人物。”叶无道听到禅迦婆娑的爷爷,也有种由衷的钦佩,继而想到自己的爷爷,眼神黯然,很多男人固然天纵英姿,却注定只能称雄,无法成就帝王霸业,银狐叶正凌就是如此。

    似乎真的无法适应与叶无道身体上的亲密接触,禅迦婆娑翻身下马,站在河畔,妙目萧索。“我爷爷说过迦叶修陀只能成雄,却无法成王。放眼亚洲,五十年前唯修罗,二十年唯南方河图。如今唯青龙尔。”

    “南方河图?”叶无道皱眉道。

    “该知道的你总会知道,我只想说,你背负地罪最多,但是相同的,你承载的希望和获得的回报也最多,生在叶家,是不幸,更是大幸。”禅迦婆娑微笑道。

    她知道眼前地男人不喜欢她打哑谜,虽然她也不赞同天机不可泄露这类中国宗教信条,但禅迦婆娑就是不愿意朝他和盘托出所有谜底。

    “怪不得你敢来大陆。是有你爷爷撑腰吧,怪了,你爷爷不是对迦叶修陀很有好感吗。怎么,算命忽悠出那厮没有帝王命所以后悔把你卖了?”叶无道幸灾乐祸道。

    “虽然你把我爷爷养了四十年的凤凰鸟烹了做点心、把他花圆中的十几株天华笯连根拔起当革药贩卖,指着他的鼻子痛斥他的种种专制等等等等罪不可恕的滔天大错,但他老人家对你的评价似乎比迦叶修陀还要有趣。”禅迦婆娑掩嘴笑道,她终于不是无情无欲的神,讲到亲人和联想到叶无道罄竹难书的劣迹。她都会释然开怀。

    “我可不稀罕,你爷爷就属于那种欣赏归欣赏、杀照样杀的老怪物,这样地老头。被他‘青睐’简直就是自杀,婆娘,我现在没死都快要给叶家祖宗烧高香了。”叶无道笑道,意态悠闲,再没有最初的剑拔弩张,不得不说禅迦婆娑对人心的把握达到一种凡人无法望其项背地境界,不过这也要叶无道配合,谈笑间椌橹灰飞烟灭那是他最欣赏的作风,越乱越险就越平静。

    谁敢说面对古井不波的禅迦婆娑。不是暗流汹涌?

    “叶无道,不准喊我婆娘!”禅迦婆娑恼羞成怒。

    “本人素来吃软不吃硬,婆娘。”叶无道优哉游哉道。

    禅迦婆娑望着他那无所谓的可恶表情,只能苦笑自嘲,若他顺从她,就真的不是那个叶无道了。

    叶无道双手放在脑后,有点漫无%地的懒散。

    或者,他有跟禅迦婆娑在一起就不要玩Y谋的觉悟。

    “听说你在圣彼得教堂朝西方教廷地教皇竖起过中指?”禅迦婆娑突然好奇道,笑容玩味。

    “年少轻狂而已。”叶无道恍若隔世道,现在猛然回首,那三年仿佛三十年般漫长,叶无道也就是在这段时间内被催熟再催熟,直到熟透腐烂,再重生,涅盘。很多当年的事情,现在看来真的很滑稽可笑,虽然多半被外人世人奉为离经叛道的壮举。

    “我爷爷听说这件事情的时候拍案大笑,这可是我第一次见到他这样高兴,那天他破例给我讲了两个故事。”禅迦婆娑轻轻走上冰面,欢快如精灵,翩翩如凤舞。

    “谁不知道你爷爷跟教廷老头和伊斯兰教那个先知之间的恩怨纠缠,当初教廷故意派出神圣武士团将我*到印度,还不是所谓的祸水东,这些老而不死的家伙一个比一个J诈无耻,道貌岸然的像个圣贤,其实本质还不是跟菜市场斤斤计较地贩子一样。”叶无道始终没有踏足冰面,只是看着她似舞非舞的曼妙身姿,论天竺舞,印度大陆再没有人能够媲美禅迦婆娑,真正的天竺舞跟电影上的那种非驴非马的印度舞蹈可是天壤之别。

    “你这番言论可真是标准的大逆不道的邪教异说啊。”禅迦婆婆停下身形回首嫣然笑道。

    叶无道蹲在地上毫无风度地抽烟,吞云吐雾,不把超脱世俗的禅迦婆娑放在眼里。

    “中国影子叶无道,帝师柳云修,印度迦叶修陀,日本和歌忘忧,都是我爷爷看中的人选,只是最后胜出的是迦叶修陀,很可惜,你在这一局中输给了他,不过也不怪你,他处心积虑了十多年,输了也是虽败犹荣。”禅迦婆娑给叶无道找到一个很好的理由。

    “没有见过你这样安慰人的。”叶无道无奈道,叼着那根烟,斜眼旁观,极像个痞子。“加油!”

    禅迦婆娑毫无征兆地像个普通小女人朝叶无道做出一个令人跌破眼镜的可爱手势。

    这个举止让叶无道差点没有被自己吸了一口的烟活活呛死。那感觉就像是本拉登L奔并且高呼俺爱好和平一样出人意料。

    这个时候白龙“那衍罗”也缓缓游走在冰面上,虽然有四肢,却如蛇般身躯灵活。

    眉头一挑,叶无道双手放在嘴中。吹了一声口哨。

    禅迦婆娑猛然抬头。

    只见一只雄健冷峻的鹰类生物呼啸而下,如同标枪C向大地。

    习惯被众生膜拜地白龙“那衍罗”收缩四肢,如蛇般耸立,如临大敌。

    雕出辽东,最俊最雄者谓之海东青!

    以最高最险处为巢,翱翔于九天之上,睥睨天下,从不屑与鹰混同。

    而这只海东青,无疑是海东青中的绝对王者!

    嗖!

    那只俯冲而下海东青利爪在匆忙后仰的“那衍罗,头部擦过,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而冷酷的弧线再次冲入天空,在”那衍罗“头顶盘旋。鸣声尖锐,跟”那衍罗“地愤怒呜咽形成鲜明对比。

    “玩够了吧。”禅迦婆娑皱起黛眉。

    叶无道耸耸肩,吹了声口哨。那只格外雄健的海东青极富灵性地停在他手臂上。

    而传闻是龙跟蛇交配出来的“那衍罗”也盘绕在禅迦婆娑的手臂上。

    宿命。

    其实就是无数个冥冥中自有天意的巧合组成。

    “你说真的有人能够一剑东来,杀入梵蒂冈吗?”叶无道喃喃道,似乎是毫无意义的自言自语。

    “能。”禅迦婆娑不假思索给出了答案。

    “而我,却只是一个被九名神圣武士追杀得狼狈不堪的小人物,怪不得会被你爷爷抛弃。”叶无道自嘲地摸了摸鼻子。虽然根本无所谓禅迦婆娑爷爷的看法,但心底终究有了解不开的小疙瘩。

    “不一样地,你那是被有预谋有组织的围杀或者偷袭。而一剑倾城的杀入梵蒂冈,面对地不可能是所有神圣武士的抵抗,最多就是同时接受几名高手的挑战,但不容否认的是,能够同时挑衅太阳王和黑暗左手,确实强大到了一种境界。”

    禅迦婆娑眼神有了暖意,轻声道:“神圣武士团二十七人,那可是从地球上十多亿信徒中挑选出来的超级强者,那几乎全是媲美你们华夏虎榜地高手了。挑战九个,你的强大同样令人发指,允许我用这个词汇形容。”

    “我没有问鼎天下的野心,只是要努力活着见她。”叶无道心中道。

    “慕容雪痕值得你这么做。”

    仿佛看透叶无道心思地禅迦婆娑微笑道,随即忧心忡忡,“中日黑道大战即将落幕,龙帮稍作休整,也就是帝师柳云修对你下手的时候了,期待接下来你在北京的表现。”

    “什么时候回印度?”叶无道摸了摸这只海东青的丰满羽翼,后者对“那衍罗”仍然是充满敌意的挑衅,它就是天空的主宰,对于它来说,地面的生物都是分为两种,它想吃的,和它不愿意吃的。

    “现在。”

    禅迦婆娑一招手,那匹白马小跑到她面前。

    上马后她深深望着叶无道,摘下那在她爷爷和迦叶修陀面前都不曾摘下地面纱,没有泪水和遗憾,却有种悲天悯人的凄美,柔声道:“我爷爷选择迦叶修陀,不代表我选择迦叶修陀。”

    她从来都很生疏地直呼迦叶修陀名字,甚至不用他这个字眼,这个界线她十分撇清。

    只是叶无道不清楚,或者他也不想搞清楚。

    转身,纵马缓缓前行,再没有回首。

    “叶无道,你总是说我没有付出,但你又何尝不是?而且,我付出的,你也许永远都没有机会知道了。”

    禅迦婆娑流下此生第一滴清泪。

    不为苍生,为男人。

    她如同置身命运之轮外的那枚棋子,却飞蛾扑火般主动投身这苍茫大地的铜炉。

    第一百零三章 中央党校

    若无缘,这九千大千世界菩提众生怎独独与如相遇?

    叶无道望着禅迦婆娑远去的背影,有点恍惚,反感她?还是反感命运?

    “她这一去,此生未必就有回首,你不留她?”

    清冷声音响彻耳畔,叶无道感受远处那愈加冷冽的气息,手臂上的那只海东青拔臂而起,冲入云霄。

    面对这个问题,叶无道不想给出答案,她的到来让他跟最初见到禅迦婆娑一样诧异,一个为命运轮回,理性到可怕;一个为武道炼心,讲究执着地忘情。

    转身看着干枯枝头那位白衣亮剑的日本剑神,原本沉重的心情也明亮了一些,有些女人即使遗世独立,见到她依然是色彩了世界,一如叶隐知心;而有些女人即使在跟你玩笑,也能让你笑不出来,如禅迦婆娑。

    “不留。”叶无道毫不拖泥带水道,决绝到无情的地步,不知道禅迦婆娑见到这番场景,是否有心寒。

    “不后悔?”刚刚战胜了日本守护者武藏玄村的女人此刻就像是个世俗的八卦婆。

    “你知道我从来不会后悔。”叶无道不屑道。

    “真是个自负到令人发指的男人。”叶隐知心微笑道,答案她早就知道,可她就是想看这个男人这种狠心的态度,尤其是对待禅迦婆娑那样的同性,她不否认自己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而且,这种感觉相当不错。

    叶隐知心望着那只翱翔在天际的海冬青。干脆坐在树干上,纤手把玩着自己地青丝,喃喃自语,感情这东西还真是玄妙。超然如禅迦婆娑也不过是个会吃醋会失态的女人而已。

    “轩辕剑?”叶无道眉毛一挑。

    “怎么谢我?”叶隐知心三千青丝如瀑布般垂下,西风故道瘦马,落寞而沧桑,伊人负长剑,青丝如墨,构成一幅中国最古典的水墨画。

    “以身相许行不行?”叶无道脚尖点地,如鹞子般拔地而起跃上高枝,蹲坐在叶隐知心身旁,掏出一根烟,很煞风景地抽起烟来。对禅迦婆娑和叶隐知心这流世俗人眼中的女神,他从来没有狗P尊重,只有亵渎再亵渎。将卑劣不入流地亵渎进行到底。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叶隐知心早已经习惯叶无道的放浪形骸,笑了笑,缓缓抽出背后古剑。

    圣道轩辕。

    一兵出,万剑折。

    “是不是奇怪为什么华夏第一神兵会在我的水月流?”叶隐知心抛出一个很诱人的饵,只不过她知道叶无道这样的人注定不会上钩。她之所以能够跟叶无道这样的怪胎沟通无阻,无非她属于那种即使知道结果也要去做的女人。

    果然,叶无道保持那个姿势吞云吐雾。像个烟鬼。

    “我也不会说。”叶隐知心略微俏皮道。

    “我跟安倍晴明有过交手。”叶无道无奈道,这女人怎么有点大智若愚的味道,弹掉那根烟,烟P股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叶隐知心安静地等待下文。

    “可我也不会说。”叶无道自顾自地大笑起来,很轻狂,很开心,那是真的开怀大笑。

    “吃点亏你又不会少什么东西。”叶隐知心哭笑不得道。

    “逗你玩呢。”

    叶无道放肆地掬起一把叶隐知心的及腰素丝,放在鼻子旁闻了闻,“知心。留在中国好不好?你现在打不过安倍晴明地,而我,需要你。”

    “你会需要我?”叶隐知心错愕道,这句话对她造成的影响无异于日本覆灭这类消息。

    “当我没说。”叶无道尴尬道,那感觉就像是自己脱光了衣服对方女人却丝毫没有情欲一样令人挫败。

    叶隐知心将那把轩辕剑抛向高空,望着身旁情不自禁仰望那柄古剑的男人,脸颊悄然绯红,一闪而逝,似乎在说,胆小鬼,小气鬼。

    盘旋地海东青在空中纵情游曳,一个俯冲,抓住那把轩辕剑。

    如果说出国留学是时下学生镀金的方式,那么一个党员如果能够进入省委党校进修,也算是一种资源更稀缺的镀金,打的的时候跟师傅说你要在省委党校下车,那师傅地眼神保证会多点敬重和疏远,如果是中央党校,那更是中国近亿党员心中神往的圣地,当年出了一个黄埔军校,蒋介石尤其喜欢以校长自居,如今的北京中央党校校长,更是比韩点将这个教育部长更加地人脉广泛,想像下,十几个省部级大员齐聚一堂聆听你指寻的场景吧。

    颐和园北侧,神秘而戒备森严,因为这里被称作中共高官的摇篮。

    这就是中央党校。

    中央党校门外,杨凝冰安静伫立。

    她是以中国g省副省长、中国最年轻中央委员的身份站在这里。

    身后叶河图斜靠白色奥迪的车门,那股散发了二十年的慵懒倦怠气息如国酒般酝酿出深厚底蕴,一个男人可以忽略样貌和背景,味道也就出来了,这样的男人,比女人怀孕需要好几月才看得出来更久,也许需要十年,二十年。

    “无道说要来送你。”叶河图打破宁静氛围。

    杨凝冰点点头,她即将在中央党校的进修部进行“深造”。

    作为培训党高中级领寻干部最高学府,被誉为是马列主义以及什么思想什么理论什么代表的重要阵地和党性锻炼地熔炉,抛开这些官方说法不谈,中央党校就是一种为官的资格证书,尤其是入了进修部的话。

    她知道,步入中央党校,迎接她的未必是外界传闻的一帆风顺,在北上之前她跟在g省一把手位置上呆了十年的苏存毅有一场开诚布公的彻夜长谈,就中央跟g省的摩擦和冲突达成详细共识,外界谁都清楚,中央“对付”g省和上海派已经很多年,如今上海在派系在陈落马黄逝世成了树倒猢狲撒。,已经逐渐淡出政治圈,而曾经有人扬言北京永远也拿不下的g省又怎么能不唇亡齿寒,虽然这种说法貌似夸张,却基本上属于事实。

    接下来如何走?

    如何面对北京方面的他?

    都是困扰杨凝冰的难题。

    这盘棋,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第一百零四章 戴玳瑁眼镜的青年

    “要不你先进去,我等无道就是了,天冷。”叶河图怜惜道,眼神温柔到醉人,锋芒内敛的他是如此心甘情愿的做妻子背后的男人,低调而卑微。

    “我又不是孩子,这种天气算什么,哪次台风我不是站在最前线。”杨凝冰摇头道,精于政治争斗,不代表就不是好领导,陈的落马,上海几乎举市抗议,这不能说是一部分民心,一点坏就是全部坏那是孩子的思维罢了。

    杨凝冰能够走到今天,除了雄厚背景,更多的是鞠躬尽瘁的呕心沥血,共产党员有多少?好的党员多半默默无闻,你不知道而已,不代表不存在,我们人类看到的永远是那种能够刺激眼球的)因为我们已经麻木很久)、或者是肮脏的(以此来掩饰自己肮脏带来的心虚)。

    飙车而至的叶无道也带来一大批尾随的警车,没办法,他的车牌不够份量,朝杨凝冰挥挥手,笑容灿烂喊道:“老妈,记得准时上课,不许迟到早退,不许上课开小差,不许跟老师唱对台戏。”

    叶河图恨不得把那辆奥迪丢过去砸晕这个信口开河的兔崽子,而杨凝冰则会心微笑,这些教条都是当年叶无道上学时她经常念叨着的内容,当她听到叶无道最后那句“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时候,忍不住噗嗤一笑,这孩子,有些时候城府到了一种连他外公都叹为观止的地步,但是面对家人却永远保持着这幅玩世不恭的姿态。

    看着一大队警车拼命追赶一辆跑车的华丽场景,叶河图摸了摸下巴,嘴角笑意浓郁。喃喃道:“有老子当年地风范,不错不错,希望能够景出于蓝而胜于蓝。”

    继而笑容有些猥琐,眯起眼睛。“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虎父无犬子?”

    不理会叶河图的自我陶醉,杨凝冰步入中央党校大门。

    纽约,伦敦,法兰克福,米兰,东京,柏林。

    叶无道对世界上所有大城市的交警几乎都有“打交道”,每次疯狂飙车都会惹来大批地警车蜂拥而至,在纽约这种城市还会有特意聘请的赛车手对飙车的玩命家伙进行追捕,北京自然没有。北京的布局让叶无道可以很轻松的甩开跟P虫,虽然车牌注定会被无数次录像,但试想如今北京谁乐意招惹“杨家大少”?!

    用马马虎虎的速度兜了一圈。重新回到中央党校门口,叶河图刚好开车离开,凝视着党校大门,眼神玩味。

    他那三个杨家舅舅无一没有参加过党校的深造,而且跟杨凝冰一样。都是以省部级干部的身份参加,中央党校建有进修部、培训部和研究生院三个学员管理部门,而最敏感的进修部负责省部级、地厅级干部、县市委书记的轮训。叶无道那个在西藏呆过地小舅舅则进入负责中青年后备干部以及新疆、西藏等少数民族干部的培训的培训部。

    杨家虽未必能够在中国深不可测地政坛只手遮天翻云覆雨,却足以赢得任何政治对手的尊重和敬畏。

    中国能够媲美杨家的政治家族不多,却不代表没有。

    中国人对庙堂之上制衡术的研究,要高于世界水平起码一百年!

    党校门口突然出现一个战战兢兢的瘦小青年,约莫二十四五岁,模样普通,竹竿般地身材倒是足够吸引眼球,眼神敬畏而胆怯的他一出现就引起了警卫的注意,中央党校完全不同于清华北大这些所谓地名牌高校。这里雄厚的警备力量绝对让知道内幕的人咂舌。

    那个青年无意间跟警卫一对视,竟然有点脚颤,这愈加加深警卫对此人的怀疑,就在这种紧张氛围下,一个戴着厚重熊猫眼镜的青年从党校内走出,伸出有点苍白的手指推了推镜框,望着远处因为看见他而喜出望外的人,叹了口气,道:“阿G,怕什么,有机会去学学心理学,飞库手打你这叫做最下乘的未战先屈,你如果能够敢闯这中央党校,一般常理下警卫报有狐疑态度而陷入极度被动境地,不过,你不是那样的料,党校建立七十余年,敢这么做地,近二十年只有一个人。”

    “江大国宝,就知道你道理多,你也不想想我这种市井小民怎么可能不怕呢,再说了,有你在,我还是有点底气的,放在平时,别人给我十个雄心豹子胆我也不敢来党校大门。”那个绰号为阿G的青年嬉皮笑脸道,拉着那个熊猫眼镜的青年似乎在给自己壮胆。

    “进去吧。”被笑称作江大国宝的素年脸色有种病态的苍白消瘦,说起来他似乎比那竹竿般青年更加瘦弱,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种同龄人没有的犀利眼神,算不上气势,那是一种站在高处俯瞰众生的姿态。

    本想闯这中央党校的叶无道饶有兴趣地望着这对家伙,那个阿G跟一般大学生并没有太多差异,而那个戴着那副叶无道一眼能看出大名堂熊猫眼镜的青年,却很不简单,极度的不简单!对于叶无道来说,不要说同龄人,就算是禅迦婆娑爷爷蛮鼠蒂冈教皇和赫连神机这样的老一辈都没有心存太多的敬畏,而眼前这个人,却是曾经让叶无道长时间反省的一个家伙!

    “就这么进去?”阿G瞠目结舌道,他的真名叫尹富,跟这位最死党的江大国宝是幼儿园和小学的同桌,虽然很好奇这个历年家长会都不会有家长出席的死党背景是什么,也知道点他有点神秘兮兮,但还没有觉得能够真随意进入中央党校的夸张地步。

    “报考浙江工商大学行政管理专业的你不是说要当很大的官吗?这里,叫中央党校。”戴有点滑稽熊猫眼镜地青年指着党校大门,眼神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沧桑,“从这里出去的。未必都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但是,想要鲤鱼跳龙门,就必须来这里。”

    “可是……”阿G为难道。心想这中央党校又不是你家的后院,说进就能进地。

    那神情病态的青年摘下眼镜,用衣角随意擦了擦,这个动作让叶无道都有点惊世骇俗的味道,那青年有点无奈地微笑道:“阿G,我知道你从小就想要当官,当官,当很大的官,可很大是多大呢?厅局级?貌似不错,可其实呢。不大的,真的不大,可卡在这个位置上的官员有多少?省部级?国副级?中央政治局委员。又或者政治局常委?中国官很多,太多,爬上去,就必须踩下更多,你到时候会发现你获得的其实很少。少到可怜。”

    “你说的,我从来都不懂。”阿G挠挠脑袋自嘲道,能做这个江大国宝的朋友。是他认为这辈子最有成就感最自豪地事情,也许谁都可以看不起他尹富,他却不能忍受谁敢看不起江大国宝。

    “一步一步来吧。”很久以前就无奈接受江大国宝这个外号的青年似乎少年老成到了一种可怕的境界。

    接下来一幕又让叶无道感到不可思议。

    那个家伙竟然径直走入党校大门,而那个阿G犹豫片刻后颤颤巍巍跟在他身后,当阿G以为警卫就要拦下他们训话地时候,那见过太多大人物的警卫竟然朝他们十分标准的敬礼!

    “有趣。”

    叶无道摸了摸下巴,一般人也不是不可以进入中央党校,只要有里面的人担保,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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