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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14 部分

作者:未知        书名:暗扣青色        类型:高辣文       直达底部↓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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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后来迷上赛车,别所,真是干什么行什么,又获奖了,但是拿了奖杯的第二天,车祸又来了,手臂骨折,基本告别了f1。

    十六岁那一年,风花雪月来了。尧叶性别男,爱好女。玩了无数的女人,马失前蹄,玩了个棘手的女人,被此女的情人发现,于是再次车祸。这回没断手断脚,从悬崖上掉了下去。不过庆幸的是,没死。

    奇迹了吧,消失了四年的人,突然回来了。长得越发的英俊,全家人更是宝贝。只是尧叶变得沉默寡言了,总那么深沉。你问他去哪里了,他不告诉你。你问他这发型哪里剪的,如此的光亮,跟和尚似的,他无视你。

    尧叶的爱好似乎只剩了一个,他有事没事,会给你诵经,你听他念金刚经,那绝对是个享受。尧叶的爷爷更爱这个孙子了,尧络对这个儿子更欣赏了。尧络舍不得儿子,寻了私,给尧叶安排在政府工作,交通厅,绝对的肥差,哪里修路都得通过他们,尧叶官职不大,就管盖章。

    一个工程能不能通过,全看尧叶的一句话。这也真是个考验,尧络对自己儿子有信心。人民群众可没信心,好在,尧叶给他老子长脸,上位的这一个月,没出一点状况。

    尧络正发呆,突然听到那边有人沉声说道:“拿来!”

    是一个年轻的男人,十七八岁的模样,穿一身灰色的西装,头发很短,五官精致得很。那双眼睛挺有意思,深沉,与他年纪不服的深沉,让你觉得这个人冷漠。

    这人是谁?尧络那失而复得的儿子,尧叶。人家今年二十岁,可是长得跟十七八一样,就一个字,嫩。

    男人护住自己的相机,死不承认地问道:“什么?”

    看样子是个记者。

    尧叶向前*近,伸出手,“拍了不该拍的东西,不应该拿出来吗?嗯?”

    最后那个尾音上扬,着实的妖孽,也着实的骇人,愣是唬住了那个记者,记者乖乖地送上自己的相机。尧叶取出内存卡,物理性地毁掉,任谁也回复不了数据。记者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长大了嘴巴可惜。尧叶最后掏了点钱给那记者,嘱咐去买个好一点的相机,别跟这么近偷拍,谁发现不了?

    这记者胆子也大,不知道是谁的指使,还敢来偷拍尧叶。又好死不死的,走了大运,碰到青宁强吻尧络,内心狂喜,以为头版头条来了,结果刚准备走,被尧叶给碰上了。

    尧叶自然是没看清楚跟他老爸缠绵的是谁,他也不过问,他在尧络的面前极其的乖巧。

    “爸,回去吧。”尧叶开车,两父子一起走了。

    尧络挺满意的,这儿子算是青出于蓝了,这几年到底去了哪里,修炼了这么个模样回来?

    再说青宁,她哪知道自己亲的是谁,只觉得这男人有味道,就吻那么一下,苏苏麻麻的了,她开始幻想,这男人到底是个什么味道。这得试过了才知道。

    先前就说过,她不是良家妇女,没有那么资本,也没有底气。

    她在回家的路上,下了一个决心,她看上尧络了,她得想办法搞到手。然后她兴冲冲地打电话问了一圈,但是没人能回答她,她连人家叫什么都不知道,就是这些小爷们都有通天的本领,也查不出来是谁啊!

    正兴奋呢,突然接到离渊的电话,诧异得很。

    “宝贝儿,在哪里?”

    青宁一身的J皮疙瘩,实在受不了离渊这个口气说话。换做别的女人,该是要扑过去了吧。

    “你干嘛?”

    “宁宁……”

    那尾音拉长了,青宁简直要崩溃,厉声问道:“你到底要干嘛?大半夜的,少恶心我!”

    离渊叹了口气,似乎很无奈青宁的不买账,“苍空找你。”

    “青宁,我错了。”苍空说。

    青宁呵呵地笑着,“怎么了你?”

    “这是最后一次,相信我吧。以后,在没有别的女人。”

    “信你?”有鬼!

    青宁在心里说了句,对于一个到现在都身份不详的人,怎么相信?

    “怎么才肯相信?”

    “三分钟之内,出现在我面前,然后给我跳脱衣舞,我就信你。”青宁坐在车里,随口说道。

    “好!”苍空挂了电话。

    青宁摇摇晃晃地看着车,她那技术,真的很一般。

    但是有辆车更一般,摇摇晃晃地开到了她前面去,然后戛然而止地停下,她猛地一脚刹车,险些撞上去。

    青宁在心里咒骂,这他妈谁啊,比她的技术还烂,这也敢开车?

    车上下来个人,站在青宁的车前面,外套一脱,甩到一边去。青宁一下子瞪大了眼睛,苍空!

    真要跳脱衣舞了?

    第三十五章 度假(上)

    有好些个人,你就是拿他没辙。

    青宁骨子里的倔强是有目共睹的,她认准了的事情,几十头牛都拉不回来,没有个人管她还真是不行。

    但是,谁能管得了她呢?

    她现在最听苍空的话,那是因为,苍空说的一切,都是顺着她的意思说的,所以她听了。苍空真真是宠她宠到了极点了,两个人在一起几腻歪,同吃一块糖,同饮一杯水。

    “过几天,我们一起去澳大利亚吧,那边正好是初夏。”苍空将一杯调好的酒,放在了青宁的面前。

    青宁的舌头沾了一下,满意地喝了下去,苍空的酒总是给她很多刺激。对于澳大利亚之行,青宁并不反对。

    “我去学校请假。”青宁欢呼雀跃地出门。

    苍空淡淡地说道:“路上小心。”

    青宁顿住,回头看他,“你不送我去吗?”

    苍空点头,“还有些事处理,你去吧。我等你回来。”

    青宁没有多想,自己开车去了学校。

    苍空坐在吧台里,手里握着的酒杯,突然摔在了地上,他看着那一地的碎片,忽然笑了起来,那笑容有够悲凉,他或许自己都没发现,那是一个多么难看的笑容。

    四处寻了,都找不到导员,教授也不再,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其实她这自由人,还不是想来便来,想走便走的么,请假什么的,也不过是个形式,她想,能做个好学生,干嘛非得给人个坏印象?

    已经是初冬的天气,好在这城市并不是那么寒冷,正午的时候,有阳光照着,还有温暖的意思。

    青宁走得匆忙,也没看脚下的路,冷不丁脚下一绊,重心不稳,身体直直地摔了下去。毫无预警的摔倒,青宁一下子闭上了眼睛。

    她等待着疼痛的来临,却戏剧化的,跟电影里的情节一样,她听到了一声闷哼,源自于她的身下,是个男人的声音,而并非自己的声音。

    她闻到了酒气,混杂了淡淡的柠檬香气,像是一种蛊惑。更加蛊惑的,不是这味道,而是这人。

    是桑夏。

    他躺在一片枯黄的草坪上,一只胳膊放在脑后,他微微地闭着眼睛,感受着这冬日的阳光。他没料到有人会摔倒在他的身上,他微微地睁开了眼睛,“怎么是你?”

    他的气息喷洒在青宁的脸上,她的鼻子贴着他的鼻子,他们那么近。

    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他那么暖。

    她闻到他的味道,这种柠檬香太过熟悉,一瞬间又失了神。

    桑夏淡淡地笑了起来,微醺的眸子,那笑容竟然比阳光还要温暖上几分。

    “对……对不起……”青宁慌了神,这样与他四目相对,她非常的不适应。

    这不是别人啊,这是桑夏,是纯洁无比的桑夏,青宁觉得,这样靠近他,都是玷污了他。她挣扎着要站起来,却被他保住了腰身。

    “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你,青宁,我总觉得你很熟悉。”他看着她的眼睛,慢条斯理地说道。

    青宁的心跳骤然变快,她甚至不敢看他了。

    桑夏翻了个身,将青宁压在了身下,俯视着她红彤彤的脸蛋,这女人也会脸红吗?

    “那个,我是来请假的。我找不到老师,那个……”青宁开始语无伦次。

    “哦,这样啊。”

    “那个,你能帮忙吗?”

    “哦,这样啊。”

    “什么啊?”

    “帮你倒是可以,那你怎么谢我?”

    “我……”

    青宁语塞了,今天的桑夏跟以前的完全不同,大概是他喝了酒的原因?

    “我想到了,就这样……”

    他的眸子湾着,慢慢地闭上,嘴唇压了过来,吻住了她那双饱满的嘴唇。他吮吸着她的唇瓣,撬开她的牙关,舌头钻了进去,滑滑的腻腻,还有酒的香甜。

    他的吻炙热却不狂野,他温柔却又蛮横,这个矛盾的吻,让青宁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了,在他的唇舌下慢慢地沉沦着。她开始回应他的吻,勾住了他的脖子,热情地迎合着他。她绝对是一个好情人,知道男人喜欢什么。

    桑夏突然推开了青宁,她迷离着眼睛,已经有了情欲,他仓皇地起身,“对不起,我多喝了几杯,对不起。”

    他快速地跑开,逃跑一样。

    青宁躺在草地上,支起身子来,一阵的失神。

    去澳大利亚的那天,天气不错,青宁先去的机场,苍空说还有些生意要处理,叫她在机场等他。

    候机室的人,来来往往,青宁看着眼前走过无数双鞋子,唯独没有苍空的,飞机起飞之前的半个小时,苍空打了个电话过来,告诉她别等了,一个人先走,那边已经安排好了。他明天一早再去。

    青宁自然不依的,她是执意要两个人一起去。

    “听话!去等我,我很快就过去的。”苍空哄她。

    好歹最后是上了飞机。

    降落在墨尔本的时候,那边的时间是十一点,中午正热的时候。她在机场等了许久,都没见到苍空说的来接她的人。

    “等你丫来的,老娘榨干了你!”青宁咒骂着。

    她不怕别人看,估计也没有几个人听的懂。

    等了许久,没有人来接她,她饥肠辘辘,就一个人打车走了。好在她知道酒店的地址。在车上的时候,打电话给苍空,想骂他几句,那边却一直是关机的状态,也许是上飞机了吧。

    服务员将青宁引上楼,苍空订的是三十二层的房间,她默默地跟在后面,看着地毯上的花纹,实在无聊。

    “青宁?好巧。”

    “啊?”青宁猛地抬头,脸又开始发烧,结结巴巴地说道:“桑夏,好巧啊。你也来度假啊。”

    第三十六章 度假(下)

    苍空是个混蛋。

    这是青宁在肚子等了他两天之后的结论,电话也打不通,他整个人人间蒸发了一样。她索性赌气,还就不回去了,就在这里吃喝玩乐,住上一段时间,墨尔本的气候,也挺适合她的。

    这几日,倒是和桑夏的关系好了起来,完全没再有尴尬了。对于那天的一个莫名其妙的吻,谁也没去解释,就当是做了一个梦吧。

    听桑夏说,他来这里是参加一个学术研究会,可是成天,就看见桑夏在她眼前晃悠了,哪里有研究会的影子?

    这不是青宁该管的,所以不多过问。

    天气已经开始热起来,墨尔本的天空不如北京的好看,青宁总是这么觉得的,月亮还是自己家乡的圆。

    她刚从外面回来,就看到桑夏蹲在她的门口,似乎是在等自己。

    “有事?”青宁问道。

    桑夏抬起头来,皎洁的一笑,白白的两排牙齿,“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青宁笑了,这几天总是一起出去玩,他带她去的也都是些好地方。只是这些地方,似曾相识,她在哪里,跟某个人曾经经历过的。她把这些放在心里,隐隐约约地想起来,又强行地压下去。

    桑夏带她去的地方是墨尔本的郊区,一大片的农田,若是秋天,该是个怎样的景色呢?桑夏带着她奔跑在农田里,那笑声真的是洒了一路。

    他回头对着她笑,明眸皓齿,他说:“腿长的那么长,跑步也这样慢,你若是腿短点,那不跟小乌龟一样了?”

    “你才跟乌龟一样呢!我……”青宁脸上的笑容,一瞬间僵硬住了。这对白,太熟悉了。

    正失神,桑夏拍了拍她的肩膀,“在这里等我,我去给你买吃的回来,别乱跑啊,我很快就回来。”

    “喂!”青宁开口叫他,也已经晚了,桑夏一眨眼的功夫跑的没了踪影。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青宁站在原地,突然有些害怕。她等了许久,桑夏也没有回来,这里的农作物遮挡住视线,莫不是迷了路?

    青宁大着胆子,顺着小路走,不一会儿站在了公路上。

    天气预报说,今天有雨,先前还没觉得,现在觉得天气预报准了。

    不多时,已经是乌云密布了。

    顷刻间,下起了大雨。

    青宁顶着包包,跑到一个公车站下避雨。

    雨势太大,公车站无法遮挡住她,她的鞋子,她的裤子,甚至衣服都开始潮湿。

    天完全的黑了下来,她握着手机,不断地给桑夏打电话,可是怎么都没人接听。她开始恐惧,蹲在地上,抱紧自己的身体。

    青宁觉得寒冷,怎么都无法温暖,这种感觉,八年之前也曾经有过。

    八年前?

    她一下子惊醒,这几天的遭遇为什么如此的熟悉,连带他们一起去过的地方,都如此的熟悉,尽管不是同一座城市,可是景物相似,异曲同工之妙。

    突然又两个人慌张地经过,“前面出车祸了,一个穿白衬衫的男孩,浑身是血啊!”

    “是啊,听说是去买吃的,被车给撞了。”

    后面再说了什么,青宁就听不清楚了。

    墨尔本的华人很多,很凑巧的,刚才的那两个就是了。

    怎么会这样的巧合?青宁愣在原地,哪都没去。

    天黑得可怕,闪电撕裂了天空,闷雷阵阵,青宁眼睛都没眨一下。

    “我以为你会过去看看,可没想到你还在这里。”桑夏站在青宁的身后,沉声说道。

    青宁略微地闭上了眼睛,她突然不想看到,这张与枢惊人相似的脸,不想看到,这个故意模仿枢穿衣做派的桑夏。

    “我以为你会害怕着雷雨天,心虚吗?”

    他绕到了青宁的面前。

    青宁缓了口气,慢慢地睁开眼睛,眼前触目惊心,他竟然浑身是血,青宁险些就尖叫了一声,后退了半步稳住身形。

    桑夏笑了起来,“怕什么?”

    “你是谁?”

    “你觉得呢?”

    青宁上前一步,手慢慢地抚摸上他的脸颊,又慢慢地闭上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彻底地放开手,“你不是枢,你只是桑夏。告诉我,苍空为什么安排你来?”

    “你是冷静还是冷血?这跟最开始预想的不一样。”

    青宁冷笑了起来,他们最开始的预想该是怎么样的?这几日不断地重复八年前,她和枢一起的时光,慢慢地将她引到分别的那一天,为了什么,真想看她歇斯底里地发疯?

    “苍空在什么地方?”

    她心里明镜的,这人无缘无故地不会来害自己,肯定是有人指使,而这么长时间以来的种种偶遇,只有一个答案,苍空一手安排。

    青宁清醒起来,着实吓人,几分钟的时间,她能把所有的事情想个透彻,然后冷静地来处理。当然,她糊涂起来,也真是要命,那一笔笔的风流债哟!

    墨尔本的雨停了,她即刻起飞。

    她需要知道答案,苍空这王八蛋,这么长时间以来,这么玩她,到底为了什么。

    第三十七章 真相(上)

    抬头是谜的招牌。

    做的真是精致,老远就能看到,晃得你挪不开眼睛。正如同这里的老板,那也叫一个精致,跟禽兽一样的精致。

    青宁是风风火火地回来,站在酒吧门口的时候,她倒是不那么激动了。安静地看了看这周围,她以前都没有仔细地观察过,原来苍空那厮这么有品位,这建筑,这装潢,你怎么看都不像是个糜烂低俗的地方。

    可就是这么个看似高雅的地方,经营了多少肮脏的事情?懒得去想了,她也不是卫道士,管这些作甚。她要管的,就是对不起她的人。

    在飞机上的时候,还真是恨不得给撑开撕碎了,可是一来到这里,青宁呆了傻了,那心里怎么都有点不是滋味的。

    她犹豫了,要不要进去?进去了,说什么?

    有那么一瞬间,青宁甚至想要就此回去,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青宁?你怎么来了?!”离渊路过,惊呼了一声,那嘴巴张的,都可以放下五个J蛋了。

    青宁笑了笑,“我怎么就不能来?你有必要这么惊讶?”

    离渊一看就知道坏事了,讪讪地笑了笑。

    “苍空呢?”

    离渊做了个里面请的手势。

    青宁大步流星地走进去,大有土匪进村掠夺的气势。其实,原本青宁没这么大的胆子,这不是遇上了离渊,就算人家没说什么,就拿一个惊讶的眼神,青宁就明白了,苍空在这里呢。

    身后有人跟着她,不用看也知道是离渊,还怕她杀人不成?

    青宁回头瞪了离渊一眼,吼了一声,“你敢报信试试!”

    果然,离渊手里握着电话呢。

    淡绿色和淡紫色的光交织着,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气氛。

    踩在楼梯上,铁质的楼梯发出蹬蹬的声响,闷闷的。

    楼梯正中央对着的沙发里,春光一片,惹火的女郎,穿着看似清纯的学生装,跨坐在男人的腿上,那两颗茹房真真是长了眼睛一般,往那男人的眼睛里蹦跶,蹭着那男人的脸颊。

    男人的手托着女人的臀部,一点点地抚摸上去,那双魅惑的眼睛,迷离着,看着那个妩媚的女人。

    旁边还靠着两个,一左一右跟水蛇一样的,依附在男人的周围。

    好一副春宫图!

    那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苍空。

    “空,空……”

    女人沙哑的声音透露了情欲,她叫着男人的名字。

    男人淡淡地微笑着,吻住女人的嘴唇,四瓣唇像是此帖,相互吸引着,黏在一起,他们火辣辣的湿吻,不知道吞下了对方多少的口水。

    青宁一阵的干呕,转过身来,脚步迈出去,蹬蹬蹬地下楼去。

    本以为,对于橱柜这种事情,她没那么在意,可是真的看见了,那人放了自己鸽子,在这里活色生香的,她觉得难受了,真的是在意了,她不想看下去,逃跑似的。

    可是跑了几步,青宁又站住,她是谁,她能这么窝囊?

    一眨眼的功夫,青宁又回来,拍了拍苍空身上的那女人,很不客气地说道:“这男人我先借一会儿,你等会儿再用。”

    女人一看是青宁,识相地就要离开,因为知道青宁和苍空的关系。

    苍空却拉住了那女人的手,“要走去哪里?”

    “苍空,我有话要跟你说。”青宁压着怒火,尽量心平气和地说道。

    苍空这才瞥了青宁一眼,“我很忙。”

    “我去你的休息室等你。”

    “随便你等吧,我说了我很忙。”

    青宁冷哼一声,Y阳怪气地说道:“哟!对您来说,上床是件大事吧,估计你这辈子,也就剩下这个最重要了。本来呢,这传宗接代的大事我不该来打扰你,不过有几句话我想要问问你,你要是有时间呢,就跟我找个地方说说,没时间呢,就在这里说,反正我什么都不在乎了。”

    苍空看了她好一会儿,她是故意讲的很大声,保准让整个谜的人都听到了,许久之后,苍空说道:“跟我来。”

    大厦的顶层,从这里看下去,下面的行人成了一个点,来往的车辆也像是玩具那么有趣。他们两个人站在天台上,一根栏杆隔着那空旷。

    苍空点了根烟,翻身坐在了栏杆上,俯视着下面。

    这茫茫夜色,这闪烁的霓虹,让这城市变得美丽起来。

    “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做?”青宁看着这个男人的背影,拳头攥得紧紧地。

    苍空吸了几口烟,扔掉了烟蒂,回过神来一把搂住青宁,吻住她的嘴唇,将口中的烟尽数吐给了她。她猛的开始咳嗽,他还掠夺她的嘴唇,青宁用力地咬了他一口,他这才松开了。

    “难受吗?刚才那感觉,叫窒息,这八年来,我都活在这种感觉之中。”

    苍空抱着青宁,确切地说是夹着她,他让她的脸朝下,俯视着繁华的大街,他抱着她的腰身,她似乎是悬空了一样,只要他一松手,她必定如同一个破布娃娃一样坠落下去。

    “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还记不记得,八年前,有一个少年,爱你爱到骨头里去了。他为了你,什么都可以不要。抛弃了他唯一的哥哥,唯一的亲人,就是要跟那女孩远走高飞。可是那男孩在路口等了三天,那女孩都没有出现。你还记不记得他?”

    那个答案已经呼之欲出,可是青宁还是不死心地问了句,“你是谁?”

    苍空叹了口气,“我其实很吃惊,你这样的女人,还能记得他。当你下意识地娇气他的名字的时候,我真吓了一跳。枢这个名字,你叫起来,真的是难听死了。”

    “你是他什么人?你为什么那么了解我跟枢的过去?”

    苍空不予理会她的问题,自说自话一样,“那天,我劝他,别去了,可是他不听。他在大雨里站了多久,我就陪着他站了多久。最终他倒下了,在那瓢泼大雨里,在他满怀希望等着你的时候。青宁,我问一句,你在哪里?”

    “你是枢的哥哥?”她仍然是不确定的,在她心里,总是想着,枢是枢,苍空是苍空,不要扯上什么关系,她再也忍受不了又一次的欺骗了。

    第三十八章 真相(下)

    苍空突然捏住青宁的下巴,“他高烧四十度,整整两天,怎么都无法退烧。即使这样,那傻瓜也跑出去了,就为了找你。那个时候,青宁你在哪里?”

    青宁将头转到一边去,“别说了,我不想知道这些。”

    “最后,他被车撞了,倒在血泊里的时候,你在哪里?他在抢救台上,手里还攥着你给他的生日礼物,那个时候,你在哪里?你口口声声地说爱他,你有什么资格?你倒是告诉我,你有什么资格?”

    他一声高过一声的质问,这长久以来挤压着的怒火,似乎要一瞬间释放出来。

    青宁怔了怔,“枢,枢他在哪里?”

    “我实话告诉你,我接近你,就是有目的的,我想看看,那个让我弟弟送了命的女孩,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可你真让我失望,青宁你跟那么多男人群交,你都不觉得恶心?你这样的下贱,怎么配得上我弟弟?”

    她瞪他一眼,“我的事情,轮不到你来管。”

    “你只这点好,孤傲!不管到了什么地步,你还是那么骄傲。八年前的一切,我带你回忆过了,感觉如何?”

    苍空竟然笑了起来,不可思议。

    青宁的确是骄傲,她见不得别人奚落自己,那跟杀了她一样的难受,过去的那一段记忆,她要忘记,可是频频被人提起,她是对不起枢,可是就算真的要骂,也该是枢本人,而并非假手他人。

    即使,他已经死了。他那高傲也不允许任何人来鄙视她,来欺压她。

    “你看这高楼,如果从这里掉下去,肯定是一潭R酱了。”他说着,将她往前推了一些。

    青宁丝毫没却步,她就站在那里,摇摇欲坠,看着苍空微笑,“其实,哪里用费这么大劲儿。苍空别具的你自己聪明,你就跟我直接说,你是枢的哥哥,跟我促膝长谈一番,我也保准后悔得跟什么似的,你何必换个身份来骗我,你何必对我虚情假意,你真的是闲的蛋疼!”

    “的确,所以我后悔了,所以我收手了,就此停止了这一切。我也不想再跟你玩下去了。原本我可以把你推下去,让你陪着枢。可是不久之前我改主意了,青宁你得好好地活着。我知道,你爱我。可我这辈子,都不会爱你。”苍空放开了青宁,翻个身从栏杆跳回来,迈着轻松的步伐。

    “等等!枢,他真的死了吗?”

    “我不会诅咒自己的弟弟,虽然我也希望,我说的是假话。”

    “还有一个问题……”青宁欲言又止。

    苍空侧脸看她。

    青宁咬了咬牙说道,“你滚吧!永远别再出现了。”

    苍空转身,自嘲地一笑,这一走,估计是再也不会见到了吧,也好,再也不要见她。

    他的身影走远,青宁慢慢地蹲下来,她刚刚想问的是,你有没有爱过我,哪怕一点点。是个俗套的问题,可是她在那一瞬间,真的想要问他,但终究还是忍住了,去自取其辱吗?

    苍空那句话真的说对了,她是爱上他了,在八年之后,爱上了第二个男人,因为他对她好,无微不至。可如今知道,他是虚情假意。可那段日子,所有的一切,真的以为她感觉不到是真是假吗?

    他大爷的!青宁咒骂了一句,然后当年在天台上,放声大哭。

    青宁这次是Y沟里翻船了,苍空这么玩了她一回,照例说她是该去狠狠地报复吧,可是一回想起来,她还觉得自己对不起人家,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

    蹲在天台上哭的那叫一个惊天地泣鬼神,哭到腿软了,坐在地上,最后是苦都哭不出来了,嗓子整个哑了,喉咙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堵着一样,好生难受。

    忘却了时间,不知道自己到底哭了多久,青宁站起来的时候,腿整个是麻的,她艰难地迈出去一步,险些摔倒了。

    夜黑得可怕,这大厦突兀地树立着,看不清楚周遭的景象了,夜太黑,她却不怕了。尝试着走了一会儿,还好,这腿没废掉。

    电梯按了几下并没有反应,青宁只好绕道去走安全楼梯。

    楼梯间的感应灯亮了,竟然是三是二楼,青宁倒吸了一口气,这要爬到什么时候?

    皱了皱眉头,她开始一步一步地走下去,好在这还有灯。

    心里那个凄凉啊!

    她心情挺复杂,好不容易又对一个男人心动了吧,还是这么个情况,那她以后还能相信谁?

    青宁自嘲地一笑,这脑子什么时候也开始如此地爱幻想了?你不是早就不相信爱情了么。

    青宁局的有些闷,想到窗口去透透气,突然脚下一崴,高跟鞋啪的一声断了跟,真真是够倒霉的!

    她气鼓鼓地脱下了鞋子,走到窗口,搜的一声扔了下去。嘴里念念有词的,老娘还不要你了呢,给我滚!

    扔了一只还不过瘾,索性另外一只也脱下来,搜的一声扔出去。

    只听到下面哐当的两声,然后是破碎的声音,夹杂的还有一声男人的惨叫。

    这寂静的夜里,这声音尤其的突兀,青宁一下子愣了,砸到人了?

    她弹出身子看了看,下面听了一辆车,她那只还带着跟的高跟鞋,钉在那辆车的挡风玻璃上,更巧的是。另外一只鞋不知去向,但是车的旁边,躺了个男人。

    青宁一下子明白过来,她砸着人了。

    喵了个咪的!也太他母亲的巧合了!

    二十几楼扔下去的高跟鞋,砸在人脑袋上,这可不是开玩笑的。青宁心里蹬蹬的,万一真出了人命怎么办?

    她快速地飞奔下去,光着脚跑得倒是比穿鞋快了。推开大厦的旁门,一下子扑到那个男人的身边,抓着他的肩膀摇晃了几下,“先生,你没死吧?你没死就说句话啊!”

    这是真的吓着了,说话都语无伦次了。

    可没几秒钟的时间,青宁瞪大了眼睛,这男人真眼熟,尤其是那嘴唇,她猛然间想了来,这男人就是那天午夜里,她在街边吻过的那个男人。

    青宁又哀叹了一声,真他母亲的巧合!于是更加用力地摇他,“你敢死我跟你急啊!”

    第三十九章 逮个正着

    不过是很久没回北京了,想一个人走走,怎么就又闹出个幺蛾子来?

    估计尧络做梦都不会想到,他的一时心血来潮,能让一个高跟鞋给砸昏了。

    青宁这也算是一失足成千古恨了吧!

    去医院里挂了个急诊,青宁眼睁睁地看着尧络被推进去,她一脸的焦急,医生还来安慰她。

    这么一个漂亮的女人,梨花带雨的在你面前,娇弱到了极点,是个男人都想要去保护。

    但是青宁看着那医生,拉着人家的袖子,许久才说道:“能不能别给他剃头发?太难看了!”

    医生愣了一下,缓慢地点了点头。

    诊断结果还算乐观,脑震荡而已。

    青宁在听到这个结果的时候,送了口气,好在人没死,也不会变植物人什么的。只是,一只高跟鞋就能砸出一个脑震荡,这头得多脆弱啊?

    青宁趴在病床前,对着尧络的头开始研究。

    折腾了两天,青宁没合过眼,那颗心是飘不起来了,那么索性就放下。病房里只一张床,沙发又不是她的风格,想来想去,把床上的尧络往里面推了推,她就四仰八叉地躺上去,不一会儿睡得跟死狗一样了。

    青宁当真是没心没肺了?刚才还哭的那么惨烈,这么一会儿就好了?其实,她是明白,她就算是哭死了,苍空也回不来,她也不稀罕他回来了。有些人,有些事过去了也就过去了,别那么执着,累。

    所以青宁不去想那么多,过好眼前,能过一天算一天。

    其实,说到底,苍空不是枢。她自己也不确定,在这八年之后,她还会不会像爱枢一样的去爱另一个人。

    那边苍空一回去,离渊见了没吓死,这还是苍空?那个失魂落魄的样子,跟八年前一样,他弟弟死的那一年,苍空也是这么个表情。一滴眼泪都掉不出来,整个人空了。

    苍空勉强地笑了,说了句,我没事。然后躲在自己的休息室里,一夜之间喝光了自己所有的酒。离渊看着都心疼了,那么多名酒,就被苍空拿去牛饮了?

    是几年前,苍空发现了枢留下的一本日记,那里面记录了有关青宁的所有事情,最开始的时候,还真的是恨青宁的,不管怎么说,枢是为她送命。他最开始的时候,没有报复青宁的打算。

    可是猛然间就一个机会,他开了这酒吧,又是偶然的一次,青宁来了这里,他一眼认出,他好奇让枢爱得死去活来的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女人,于是他接近了青宁。按照日记里所写的那些,说枢跟青宁说过的话,做一些枢和青宁曾经做过的事情。

    甚至桑夏,他花了大价钱雇佣了这个人,只因为那几分的相似。可到头来,不是还拿青宁没办法么,下不去那个手,只能就此算了。

    苍空要是知道,青宁这会儿在医院里睡得香甜,不知道是个什么心情了。因为他正跟那儿茶饭不思呢!

    再说医院里的这两位。

    尧络纯粹是给冻醒的,他还头晕着,身上只穿了件蓝白格子的病号服,旁边躺了个女人,身上裹紧了被子,占据了大半个床。

    仔细地看了看,这女人有些眼熟。哦,对了,前几天街上遇到的那个。

    叫来医生问自己是怎么回事儿,知道是是被砸了个脑震荡。那么就不用多说了,旁边的这丫头,不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那就是肇事者了。

    尧络动不了,青宁枕着他的胳膊呢,睡得那叫一个香甜。尧络仔细地侧耳听了,还说梦话,呐呐喃哝的,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他试着拽了拽被子,她竟然翻了个身,直接钻进他怀里了,还带着被子一起给他裹上了,这下是不冷了,只是有些不适应。

    这女人香,怎么个香法?不是香水,也不是任何香薰的产物,是女儿香,纯天然的。青宁身上一直都有种淡淡的香味,仔细闻才能体会这奥妙。

    她靠着自己,软,就这一个感觉。她身体真软,胳膊是软软地一靠,人也是软软地一靠,柔若无骨也就是这般。

    最要命的是,她流口水,在他的胸口,肆意地流着口水,弄湿了他的衣服,嘴唇贴着他的胸口,温热一点点地传来。

    尧络大量了青宁几眼,眉目如画,有古典女子的韵味,这一张脸,就算是不说话,也藏了故事,这样的女人最是妩媚。

    他正看得出神,门锁喀嚓地扭动,然后呼啦一下子,进来一大群人,哥哥西装笔挺的,为首那位,穿了件灰色的中山装,六十多岁的一位老人,那老爷子倍儿精神。

    尧络一看见这人,就皱了眉头,低低地说了声,“爸,您怎么来了?”

    这阵仗,干什么来了?

    尧老爷子一声不响地走过来,将一份报纸摔在自己儿子面前,“看看!”

    头版头条上,是尧络和青宁的照片,青宁抱着尧络,失声痛哭,两个人在街头,地上拉长的影子,意境倒是不错。

    尧络顿时明白了,总有些人闲着没事做,就喜欢来抓他的小辫子,总想着给他们家弄点丑闻出来。也不难理解,政治界么,总有些权利的争夺,有人见不得你们老尧家做大。

    “镜头拍虚了,技术不行。”

    半晌,尧络说了这么句话。

    “这报纸我扣下了,没让发,你给我解释解释,你都是当父亲的人了,才回来这么几天,你闹什么幺蛾子?”说着,老爷子猛地拍了下桌子。

    青宁早醒了,这会儿是装睡呢,她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情况,所以静观其变中。

    本来还是可以解释一下的,可老爷子一来就看到这么个场景,那两个人抱的,跟黏在一起了似的。尧老爷子怒不可支,尧络淡然的样子,更是激怒他。

    又过了半晌,尧络说道:“爸您回去吧,这件事我会处理的,我有分寸。”

    老爷子还想教训几句,可是看见儿子那头包扎的,又不忍心了,只吩咐了叫最好的医生来讨论。临头的时候又说,“我再信你一次,处理好,别遭人话柄。”

    这一大群人散去了,尧络才说道:“醒了的话,我跟你说点事儿。”

    青宁掀开被子,咧嘴笑了笑,“你头还疼吗?”

    尧络嗯了一声,“因为你我遇到了麻烦,也给我的家族带来了一些麻烦。”

    “哦,我也不是故意的,你说你闲着没事儿,往那边跑什么?”青宁心里盘算着怎么解决问题,忍不住抱怨了几句。

    尧络思考了一会儿问道:“丫头,你叫什么名字?”

    “青宁。”

    “嗯,你多大了?”

    “二十三,你问这干嘛?”

    “你家里有什么人?”

    青宁想了一下,青以安暂且不算个人吧,于是说,“就我自己。”

    “那行了。丫头,我叫尧络,今年三十八岁,你要是不嫌我老,那咱们就结婚吧!”

    青宁张嘴,瞪眼,然后整个人傻了,她这一高跟鞋,把自己给砸进去了?

    尧络看见她那个吃惊的样子,也觉得自己太直接了,于是又说,“你要是犹豫的话,那就先订婚吧。”

    青宁再次乍舌,这有什么区别?

    第四十章 躺在一起

    这绝对是青宁最近以来听过最好听的笑话。

    青宁一个激灵坐起来,顺便也把尧络给扶正了,俩个人盘腿坐在床上,青宁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尧络始终保持着微笑,眼睛稍微地弯了一点,嘴唇也弯了一点,恰到好处。

    “我好看吗?”半晌青宁这样问道。

    尧络点了点头。

    “咱们第二次见面,你该不会是对我一见钟情了吧?我难道国色天香了,我自己没发现?”

    尧络呵呵地笑了起来,这丫头还是挺有意思的。

    “你笑什么。”青宁嘟嘴,白了他一眼。

    尧络止住笑,清了清喉咙说道:“青宁?我想我没说明白自己的意思,因为你这丫头的关系,我遇到了一点麻烦,所以想请你帮忙,等这麻烦解除了,你还可以自由自在地想去哪里去哪里,我不会阻拦。并且,我一定会重谢你的。”

    瞧瞧,对她的名字还有点含糊,这能是看上她了吗?

    青宁明白过来了,“你这是叫我给你当托是吧!”

    尧络诧异,想了下也算是个靠谱的解释,于是点头。

    青宁皱眉了,这男人想利用她,还这么直接,都不来点花言巧语的?哪怕开出来一点条件,来引诱自己一下也好。可这人就不往后说了,什么叫必有重谢?

    钱?她貌似不缺。

    人?他貌似不给。

    伤脑筋了!

    “你要是不愿意的话……”尧络顿了顿。

    青宁侧耳去听,“什么?”

    尧络叹了口气,“那咱们就再商量商量,看看你怎么才愿意。”

    我嘞个去!

    这是遇上极品了?看来是个不大目的不会罢休的主儿,青宁还以为,他会说你要是不愿意,那就算了,结果这咱们再商量商量,这还有什么好商量的?答案明摆着呢!

    青宁又咳嗽了一声,挺胸抬头,顿时豪气万丈,拍了拍尧络的肩膀,“你叫什么?”

    “尧络。”他轻轻吐出两个字来,看着温润如玉,怎么嗅一嗅有腹黑的味道?

    “哦,原来你叫尧络。”青宁重复了一遍,又接着说道:“行,咱们领证去吧!”

    尧络忍不住笑了起来,“好。”

    “什么时候离婚?”青宁又问。

    “这个不急。婚还不一定会结。”

    尧络那个表情,真叫一个正点,青宁看了心里发痒了,男人外表太妖娆了,或者是太有气质了,都让青宁抗拒不了。

    “尧络。”她叫他。

    尧络微微侧头,“怎么了?”

    青宁一下子勾住了尧络的脖子,扑上去就吻住他的嘴唇,尧络完全没料到,这丫头如此人来疯,一下子被她扑倒,头撞在了床头上,哐铛一声。

    尧络一声闷哼,青宁嗖的一下弹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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