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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2 谁都没资格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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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撕扯可乐衣服的方天庆顿了下:“说说看!”他不甚在意地问了后,一边接着扯她衣服,一边俯下身要去亲她!
可乐恶心地大喊:“储维笑,包养我的是储维笑,你今天要是真的敢对我做什么,他不会放过你的!”
这句话喊出来后,所有人都瞬间安静了下来,只剩下音乐还在蹦次打次!
可乐小心地喘着,她也不敢乱动,等待着他们的反应。
“储、储维笑?”良久,方天庆才找到自己的声音,狐疑地反问。
“怎么可能!”刘志也反应过来,马上嗤之以鼻,“储维笑能够看得上你?”
认真听的话,还是能从他不屑的语调里听出一丝颤音,储维笑的影响力不可谓不大!
“我也很绝望啊,我能怎么办?”可乐粗着嗓子辩驳,“论辈分他还是我叔叔呢,你们、你们以为我之前为什么被封杀,后来又被一下子洗白了?那还不是因为之前我拒绝了他,他就惩罚我,后来我同意了,他不就马上让我再次成名了,比以前还红!”
她说得很肯定,平日里跟古笑腻歪时,她就爱在脑子里歪歪储维笑,现在忽悠起他们,就跟真事似得。
方天庆跟刘志对视了一眼,随即恶声道:“就算你真的是被储维笑包养了又怎么样,等我享用了你,他还能继续要你不成?”
他已经精虫上脑,管不了那么多了,心里还想着,不过一个包养的女人,储维笑还能为了这么个贱人去对付他嘛,根本不划算嘛!
“他会不会要我,我不知道,但以他的性格,你觉得他会放过擅自动用他东西的人吗?你今天再敢多碰我一下,方天庆,我保证你会死得很有节奏!”
不知是可乐的威胁起了作用,还是储维笑的威名太盛,方天庆再一次停了下来,刘志也迟疑着要不要继续时。门被大力推开了!
可乐看到推开大门的正是她心心念念的古笑,最想做的就是蒙脸大哭一场,他再不来,她就要撑不下去了!
与之相反的是,古笑看到包房里的一幕,眼睛都红了!
他家的小媳妇被一堆人围观着让两个男人压在沙发上,坐她头顶上方的那个按压着可乐的双手,另一个大腹中年男人整个身子都快压在可乐身上了,可乐的衣服被揉了上去,裤子也被扒下来不少!
这是他护在手心里宠着的媳妇啊,他们怎么敢!
第一次,古笑觉得脑子里名为理智的那根弦断裂了,一过去就抓起桌上的酒瓶子
“你是谁,你想干啊!”方天庆略带恐慌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酒瓶子砸在了脑袋上,酒瓶子破裂,他晃了下头,鲜血也从头发里渗了出来。
那些朋友或者小姐少爷发出尖叫,慌乱地退开,只剩下的两位保镖赶上来阻止,一个被轰在了墙上,一个被砸在了桌子上再翻滚到地面。
不过这么一阻止,天相居的保全也赶来了,这些保全可不是方天庆那几个保镖可比的,不管是素质还是武力,都要胜出许多,跟古笑好一会缠斗!
“打,给我打死他!”方天庆痛过后,捂着脑袋爬起来,一个不知哪来的贱民,也敢对他下手,他今天一定要让对方死在这里!
脑袋痛得一抽一抽的,当他把手放下来时,就看到满手心都是血,慌忙抓过一旁的侍从,让他赶紧送他去医院!
只是临走前,他不忘把可乐提溜了起来,在一个受伤比较轻的保镖的帮忙下,跟着侍从离开包间。
至于刘志,他哪里还想得起这么个人!
古笑见可乐被带走,拳下发了狠,拼着自己受伤,硬是一个人干倒几个保全,正要追,门口晃晃悠悠地走进来一人。
这男的大概二十七八,穿着一身花俏的衣服,右耳上钉着个耳钉,双手插在裤兜里,身后还跟着两个绝对是好手的保镖。
男子单论五官的话,只能算周正,可整体合起来看,却能给人一种魅惑,妖里妖气又浪荡不羁的感觉。
他扫了眼被吓坏的客人,再看看满地的狼藉,被打碎的酒、桌子、盘子,啧啧。
他这才看向古笑,闲散地靠在一面墙上,带着大红戒指的食指点了点周围:“擅闯我天相居,破坏天相居的物品,还打了天相居的保全和侍者,吓坏了我的客人,说吧,要怎么陪!”
在重新围起来的保全,和那两个不简单的保镖抵挡下,古笑不得不暂时停下,血煞的目光直瞪向这个应该是天相居的管事:“你那所谓的客人,带走我的人,是不是该先算算,她要有什么好歹,你们又该怎么陪!”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白延,在古笑此时暴怒的眼神下,竟觉得背脊发麻,差一点就离开墙壁端正站好了。
好在他定力好点,硬是撑过了对方对自己的影响,微微扬起头,比安了假睫毛还要挺翘的睫毛蔑视地覆盖在眼睛上:“天相居的规矩你不知道吗,自己来到a部的人,后果如何,自行负责!”
“很好!”古笑将手指关节捏得啪啪响,“要么现在给我让开,要么,我这就让你知道,我负责的方式!”
“威胁我?”白延就是个反骨的,他从来不管是非,只凭心意做事,更不会去同情被方天庆带走的那个女人,他朝旁边保镖使了个眼色,其中一人退了出去,另一人则给保全们下了指令,对着古笑准备开揍。
可不等他们出手,古笑已经先朝他们攻了过来,他正在盛怒中,以一敌百都不是问题,虽然多花了点时间,虽然同样挨到不少拳脚,但因为大家都没有武器,对方也没有要跟他完全拼命,古笑还是将这些保全一一解决,
刚刚在古笑的煞气下还能保持不动的白延,看着看着反而立直了身子,眼睛发亮,这个男人的身形看起来,很熟悉啊?
他身后的保镖见保全都被解决得差不多,跟白延请示他要不要出战,白延举手至耳边,示意保镖不要乱动,他自己则慢慢地活动活动手脚。
在古笑处理完最后一个保全时,他既没叫来更多的保全,也没让自己保镖动手,而是自己亲自从古笑的身后攻了过去。然而古笑背后跟长了眼睛似得,在白延快碰到他时,一个侧身,再一个擒拿抓住对方的手臂反折。
白延一个刁钻的角度扭转,挣脱了古笑的桎梏,继续朝古笑攻去。
古笑目光锐利,神色如老曾般沉稳:“有点意思,但我今天没心情跟你打!”
他迅速攻往白延下盘,再一个寸拳打中他腹部,白延闷哼一声,反手挡住他接连的攻击,你来我往数招,看似精彩,但最后白延还是被古笑再次打中,几乎是往后飞去,再横摔在地上。
两人此时已经打出了包间外,见解决了所有人,古笑不顾他被围攻时受到的伤,就要朝可乐被带走的方向追去。
“我、我知道你那女人现在在哪!”
白延撑着从地上坐起来,对着脚步快而稳地一下子跑出好远的古笑喊道,见古笑停下来后,他笑着,眼里闪过精光:“你、収我为徒,我保证让她平安无事,怎么样?”
古笑:“”
他怀疑这人是不是脑子被他打坏了!
带路的侍者,将方天庆和其保镖,连带着可乐,一起带到了一个空房间里。
方天庆用力一推,将可乐推到地上去,自己气恨地捂着流血的脑袋,对在后面跟着他过来的白延的保镖骂道:“你们天相居是怎么回事,随随便便就能跑这种人过来,我告诉你们,我这脑袋要是有什么事,我让你们老板把你们统统都开了!”
随即因为头疼而哀嚎起来,指着带路的侍者骂:“谁让你把我带到这来的,我让你送我去医院!”但他随即又想,“不然先去给我准备车子,我就在这等,快点!”
他怕死,非常怕死,之所以离开那包厢,首先当然是满脑子的血让他恐慌,其次,虽然当时骂得狠,但他其实对古笑有点怵,那么轻松地就解决了他的保镖,他肯定会被波及,既然天相居的保全到了,自然是先到安全的地方。
他原本也不是没有一点胆量的,可他始终记得,古笑那酒瓶子砸在他脑袋上时的凶煞表情,想想都觉得有点后怕!
但害怕古笑是一回事,一个下等人,也就是武力值高点罢了,等天相居的人把他制服了,他在出面去好好整治整治这男的,到时候还不是任自己搓圆捏扁?又何必留在现场,一不小心危害到自己怎么办?
如此心态的他,自然不可能放过可乐,因为打他的男人,明显就是来救可乐的!
不得不说,百种人有百种思想,他也算奇葩了,那么怕死,又想着多干点坏事,做了坏事又想着别人给他收拾善后,好让他接着干坏事!
他见可乐从地上爬起来了,就想过去踢两脚泄愤,可乐一见他过来,眼底闪过寒芒,避开他的一脚后,再狠狠地一脚踢回去,正中对方的子孙根!
方天庆整个人都定住了,之后直接痛得倒在了地上,连哀嚎声都喊不出来了。
衣衫不整,一身脏污的可乐见他倒地,冲过去又是两脚。
玛德,真是什么人都以为她好欺负是吧,她可乐凶悍的名声不是白来的,打得你妈都认不得你,打得你从此生活不能自理!
哪怕很快就被方天庆的保镖按住,一手被反折到身后,她还呸了他一口,什么修养教养的,她连爸爸都不要她了,还管这些做什么。
方天庆捂着不可言说的地方,痛得直抽抽。更让他气得差点昏过去的是,不管是侍者还是白延的保镖,都站在一旁看好戏,之前吩咐地去给他准备车子要送他去医院的,现在看,人家根本动都没动过!
“愣着、愣着做什么,送我去医院啊!”他挤出声音嘶哑地吼着,这次不仅生命堪忧,他接下来的性福也很关键啊,但他还不忘吩咐着,“把、把这个女人,和刚才那个男的给我留着,我要让他们生不如死!”
他一边捶地一边发着誓言后,才隐约发现事情有点不对!
那侍者还是没动,白延的保镖跟柱子似得杵在门口,连多余的目光都没施舍他一下。
方天庆心里有了很不好的预感,外强中干地威胁着:“你、你们是等着被开除吗,我告诉你们,你们的老板,跟我可是”
“可是什么啊?”
门被推开,白延很帅气地走了进来,候在门边的保镖和侍者恭敬地对他点头行礼。派头十足十,如果忽略到他强撑着的、行走不太自然的右腿,和花俏的衬衣上被撕了个洞的话!
“白、白白少爷!!”方天庆惊叫着,他刚刚带着可乐就跑了,没注意到晚他一步的白延!
“古笑!”可乐和他同时叫出来,但她看到的只有白延身后,比白延要高出一点,哪怕落后两步,气势上完全碾压所有的古笑。
被可乐提醒,方天庆也注意到了那个给他脑袋开瓢的戴口罩男人,惊疑了下又惊喜起来,白延可是出了名的护短,他跟白家是有合作的,不然他也不敢在天相居里这么嚣张!
他马上告状:“白少爷,你可得为我做主啊,我好好的在天相居里放松放松,你们让这么个人来打了我,我倒没什么,但传出去,让你们白家的面子往哪搁!”
“那还不简单!”白延高高在上地睨他,“把你灭了,量其他人也不敢再出去乱说!”
方天庆被吓得心跳停了一瞬。他尴尬地笑着:“白少爷真爱开玩笑,”紧要关头,他也不得不忍着疼痛,夹着腿尽量站好,“我们可是朋友呢!”
“朋友?”
白延嗤笑出声:“就你啊,也配说是我朋友?”
方天庆觉得情况不对,跟他想象中的发展完全不一样,但他也没脸硬说自己是白延的朋友,只好改口说道:“白少爷,先不说我跟你们白家的合作,这人这样大闹天相居,白少爷也不管了?”
“忘了告诉你,”白延弹了弹根本没有的指甲灰,一手搭上古笑的肩,“这是我白延的师父,我师父自然是有特权的,这天相居,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至于你身后那位,对对,就是现在还被你那个没什么鸟用的保镖抓着的那位,就是我师娘,你竟敢对我白延的师娘下手,道上的都知道我白延不管是非,只论自己人,用句你刚说的话,”他玩世不恭的神色一瞬间套上阴狠,“今天要是放过你,传出去,我白延的面子往哪搁啊!”
不说方天庆,可乐都维持着见到古笑的开心表情僵在那,一转眼的功夫,她竟然成了白延的师娘?
白延她没见过,但是知道这么个人,更知道白家代表着什么,那是黑色道上有名的一家,姓白,偏偏是混黑出身的,还传了好几代了!
如今当家是白老大,还有位白老二在国外,掌握着不少海外的黑色势力。
要说储家在军方占有极大的说话权,那么分庭抗争的,就是白家!真正官兵与劫匪,世世代代的仇敌!
也就是她为什么,在此之前一直没有踏进过天相居的原因!
白延。就是白老大的儿子,想想为什么天相居有一些奇奇怪怪的规矩,黑白两道却都能遵守,就该知道白家拥有怎样的影响力!
而现在,这白太子,居然说她是他师娘!
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白少爷已经没心情再跟方天庆哈拉下去,给了自家保镖一个眼色,那保镖朝方天庆走去,方天庆想退,无奈腿间太痛了,他试着想要防御,当保镖朝他肚子打来时,他赶紧挡,结果保镖那只是虚晃,对准他露出来的脑袋就是一拳,将他打晕过去。
至于方天庆的保镖,白延的保镖一个眼神过去,对方就乖乖地松开了可乐,虽然受雇于方天庆,但他很有自知之明的!
“古笑!”一得到解脱,可乐马上朝古笑冲过去,在古笑张开手要抱住她时,她的目标却是白延还搭在古笑肩上的手,一下子拍开,抱住古笑稍稍远离一点白延。
她不喜欢有人跟古笑太亲近,那会让她很不舒服。
同样抱住可乐的古笑在心里松了口气,生怕自己晚了一步就会来不及,现在看她好好的没什么事,连他都想说一声“感恩”了。
但他面上并不显,单手紧搂着可乐的腰,面上是如微风般的浅笑:“乐乐,怎么可以这么无礼,人家帮了咱们,快说谢谢!”
抱回古笑,可乐也知道自己反应大了,老老实实地说道:“谢谢!”
白延:“”
说谢谢的时候可不可以抱人抱得那么紧,就像他会动手抢似得。
不过何可乐他自然是知道的,何晋源鲜为人知的小女儿,还是个明星,以前隔着屏幕看到她时,倒没太大感觉,因为他对那些明星没什么兴趣,往往扫一眼就过去了。
如今再看,总觉得有几分熟悉。像是在哪见过,绝对不是电视什么的。
但人有面善,白延只当是错觉,并没有放在心上,笑嘻嘻地说道:“谢什么,让师娘在我这里受惊了,该我道歉才是!”
“什么师娘?”可乐忍不住问出刚才就有的疑惑,再看看古笑,“什么师父!”
“哦,就是刚认的!”白延没什么大不了的摆了下手。
古笑的身手实在太好了,能在他身边的保镖,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他本人,身为黑色世家的太子爷,更是从小就受到严苛的训练,虽然刚跟古笑对打时并没有使出全力,但古笑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把他解决,让他实在是见猎心喜。
不仅如此,他来之前,手下跟他汇报过所有的情况,天相居里的一切都瞒不过他的耳目,所以他实在很佩服古笑,一个电话就猜出所有成功找到可乐,该出手时毫不犹豫,并且是真的有本事出这个手,那性格,那霸气,太对他胃口了,不赶紧拜个师父留下这人才,还等到什么时候。
当然,还有个不能诉说的原因这人,实在是很像那个人!
“这、这样也行?”可乐都结巴了。
“有什么不行的,就像你们看对眼了就做夫妻,不是一样的嘛!”白延不觉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转而对古笑说道,“要不要我给你们开间房,让你们休息休息,顺便,咳,整理一下!”
他意有所指地瞄了下可乐身上的衣服,之前方天庆的拉扯里,外套不知什么时候没了,领子被扯松了,露出白嫩的肩膀。
可乐直接扒了古笑的外套穿上,然后嘲笑回去:“那房间留给你吧徒儿,你那衣服更需要换换!”
他就穿着那件花俏的衬衣,破的那个洞可是破得很有艺术感。
“嘿,你这师娘,倒有点意思!”跟他想象中的女星不太一样,不过也是,他师父找的媳妇肯定不会错的,还好没被方天庆给糟蹋了。
“行了,”将穿上自己衣服的可乐搂在怀里,古笑这个真一家之主做了决策,“我先带她回去,这个谁,方天庆是吧,给他留条命,仇嘛,不自己报就没意思了!”
他就像做了白延多年的师父,吩咐起来毫不生疏。
“哈哈,行,没问题!”
聂全挂了电话,面色有点难看。
“怎么样,可乐还是没到吗,她怎么回事。早就说在路上了,怎么折腾到现在?”余育博发问,言语间有着关怀。
“她路上出了点状况,晚上就不过来了。”聂全说着,状似不经意地扫了眼全场,特别是某几个人。
“出事了?出什么事,要紧吗?”
“不要紧,有人照顾她。”见大伙都看过来了,聂全怕影响气氛,就拍拍掌让大家继续,吩咐临时主持人不要冷场,游戏啊、红包啊都嗨起来。
除个别人,也就没太多人想得起迟到的可乐了。
之后的某一天,夜黑风高,刘志被人一麻袋套头,扔在一无人的垃圾旁,被狠狠地胖揍一顿。
狄海问他,有那么多方法可以整治得对方不要不要的,为什么要做这种显得很没智商的事,一点都不符合古笑的作风。
古笑捏了捏运动过后的手部关节:“有些时候,只有暴力,才能让心里痛快!”
不狠揍一顿。难消他心头之恨!
扯回当前,古笑带着可乐回到家,不顾她的反对就将她剥个干净,塞到盛满温度刚好的热水的浴缸里!
“你出去,我可以自己洗!”
别怀疑,可乐这句话是边打哈欠边喊的,事实上,她坐在浴缸里,舒舒服服地趴着,任由古笑给他搓搓搓,折腾了一晚上,她都困了。
古笑没好气地甩甩手上的泡沫:“行,那你自己行吧!”
可乐马上精神了,一把拉住起身的古笑,嘿嘿谄笑:“我怎么能拒绝您的好意呢,别客气,您尽管继续,继续,嘻嘻!”
“不了,我也累了!”心累。
“别这样!”可乐眼珠子一转,拉着他的手一点点滑上他挽起袖子的手臂,把手中的泡沫都涂上去了,奸笑着,“要不这样,换我给你洗洗?”
古笑站得高高地睨她:“那得你赶紧把自己洗好了。”一副不为所动的正经。
“不不不,”可乐摆出妩媚的姿态,想将他拉下来,“分开洗多浪费水啊,我们可以一起”卧槽,拉不动他!
没事,山不来就人,人可以去就山啊,可乐“哗啦”一声站了起来,垫着浴缸底下的高度,她正好到他的鼻子。
她满是泡沫的两只手臂搂住他的脖颈,学电视剧里的女人吐气如兰,娇美如斯:“真的,不一起吗?”
古笑先是如柳下惠般坐怀不乱,看着她表演,别扭又容易害臊的她,从未如此主动地嗯哼过,今天,不会是被喂了什么药吧?
可是再一看,她的脸红得都快掐出血来了。原本以为是热气蒸的,但那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如诉如泣的想要表达着什么,羞涩却坚持地看着他。
搂着他的手臂开始发颤,不知是冷的,还是久未等到他的回应而害怕,他终究舍不得让她焦灼地等下去,用力回抱住她,再用力地吻下去,紧接着衣服也没脱,就被她带进了浴缸里,在那水里,在那热气散出的白雾下,可真真是翻云覆雨了!
直到回到房间里,可乐一被放到床上,就累得差一点眼睛一闭就要睡过去,但还是强撑着坐起来要给他抹药,她也是直到他衣服都褪下后,才发现他身上有不少淤青。
古笑没拒绝,知道如果不让她给自己上好药,绝对不会乖乖去睡觉。
好不容易抹完最后一处,可乐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强撑着精神问她还有没有,古笑一个翻身,将她压倒在床上:“没有了,别不信,我这身手,能受多少伤?真没有了,睡吧,我也困了,嗯?”
她这才点点头,埋进他胸口,蹭了蹭后,闭上眼睛没一会,就发出浅浅的呼声,是真的累及了。
古笑心疼地帮两人盖好被子,亲亲她的脸颊、额际、眉眼。
她今晚很热情,很主动,但这只说明一件事,她在害怕。
因为害怕,所以渴望跟他结合,所以必须拥抱他,才能有一丝安全感,她需要靠他来证明。她已经安全了。
刚回家时,看她大大咧咧,嘻嘻哈哈的还以为她心大,却只不过是她习惯了将弱小的自己隐藏,也是不想他担心吧!
他将可乐紧紧拥入怀中,他家老婆是个移动麻烦源,以后得更加牢牢看住才行!
可是睡到半夜的时候,一向警觉的古笑醒了过来,不用用手摸,凭着她喷到自己脖子里呼吸就知道她发烧了。
古笑不敢随便给她吃退烧药,给她穿好衣服,拿上她的身份证,背着她就出了门,好在富丽小区里有个诊所,里面的医生医术不错,如果不是什么大病,这小区里的不少人都愿意到这诊所里来。
就是,脾气委实太糟糕。
井旭井医生年仅二十九岁,长得端端正正,偏清秀一些,偏他的性子跟他外貌一点都不相符。
在大半夜被叫起来时,脸色铁青铁青。对着古笑脸臭得不行!
本来已经很恼火了,检查病人时拉开外套,发现脖颈上各种惨不忍睹的红痕,直接将古笑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他也不听古笑解释,就当是古笑把媳妇折腾得太过,导致人家发高烧。
强势如古笑,也只能低头陪道歉,可乐挂上水后,井旭医生就让他守着,顺便帮他把诊所看好,除非人快死了,否则都不许再把他叫起来,然后就到楼上睡觉去了。
就这么把偌大的诊所让他看着,这医生也真是放心。
好在医生的名头不是盖的,天亮的时候,可乐的烧已经退了,就是整个人蔫蔫的,早饭吃了几口还吐了。
虽然井旭告诉他,这只是发烧伤了点胃,调养几天就好,这几天身体会比较虚,但可乐底子好,多休息休息就没事。
可古笑仍旧怒火中烧,也就导致了他直接去将刘志套头揍上一顿。
至于还没死的方天庆,呵呵!
请了一天假,可乐哼哼唧唧地让古笑伺候,一会嫌水太烫,一会嫌今天的菜太淡,一会肩膀酸脚酸要求捏捏,一会说要到某某市的海边去吹风。
下场就是,逃命时被古笑拖过来,狠揍了一顿屁股,她才老实了点!
“我知道你不开心,乖,你要懂得如何让害你不痛快的人更不痛快,而不是闹腾自己,好了,吃饭吧,别躺着装死了,快起来!”
可乐第二天就去剧组了,聂全还关心地问她要不要多请一天假,因为她面色看起来还是不太好,具体什么事聂全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他们这个剧组里有人作妖,差点害了她!
“没事,就该运动运动,再说,拍现代剧又不用吊威亚,还过得去!”
更何况,再过几天就过年了,聂全肯定要放个年假的,哪怕三五天的,到时候她也能好好休息一下。
当然,这话她可不敢说,万一说了后,聂全不放假了呢?
然后也不知道是不是凑巧,她今天有一场是跟单雨芹的,可乐活力全开,将还是新人的单雨芹压得黯淡无光。
真不是开玩笑的,可乐能够被挑剔的聂全欣赏,自身肯定是有天赋的,又在这圈子里磨练了几年,压一个新人,毫无压力。
她以往不会这么做,毕竟谁不是从新人一步步爬上来的。可乐如今在剧组里的名声不错,不拍戏的时候,能够和工作人员、场务打成一片,她性子本来就是比较好相处的,不会过度大方活泼,但也比较爽快的。不是个主动的人,但有人吆喝一声,她就会去帮个忙,而一旦开始拍戏,她又像个太阳,散发着她的光芒,并且不会藏拙,该提点后辈的她尽量提点,该求教前辈的,她也能礼貌客气。
可这并不代表,她是个可以欺负的,当她火大时,她的脾气也是爆的,要是换做被封杀之前,她要比现在更任性,而不是等被欺负了,才把人家堵在更衣室里!
没错,今天的戏份过了后,她把单雨芹堵在更衣室里了!
“你、你想做什么?”大概是做贼心虚,单雨芹这句话大声是大声,却很没底气,她眼见着可乐“啪”的一声关上更衣室的门,不由自主地退了两步。
“真是奇了怪了,这话不是该我问你吗?”
可乐慢慢地踱步进去,拖了把椅子,在单雨芹和门之间坐下,一副大姐大的姿态,俨然不把小胳膊小腿的小姑娘的武力值看在眼里。
她像是有点热,扯了扯领子,露出了脖子下的点点红痕,这还是早上,她特意让古笑给她弄上去的,看上去有点惨烈。
把单雨芹看直了眼:“问、什么?”
可乐翘起二郎腿,侧面斜靠着椅背上,伸出手来检查自己的芊芊手指:“问问你想不想知道,我前天晚上遇到了什么事?”
单雨芹将可乐的话跟她脖子上的红痕一对比,有了不好的联想,顿时抿直了有些惨白的唇,撇开头:“你遇到了什么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吗,不是你告诉我,天字号a房的吗?”可乐单手撑着腮,手肘挎在椅背上,凉凉地瞅着她,“说来也是我自己不好,怎么也是b城长大的,居然都不知道,天相居里a部和b部的区别是什么,不像你,在那a部里玩得挺开心的吧,那里还有个小伙伴很想念你哦,要不要我请他来剧组探探班?啊哈,你现在是不是在心里骂我活该?嗯?”
“是,是我做的又怎么样?”单雨芹心里素质不怎么样,被炸一炸,再用气势上压一压,就受不了地把话吐出来,说到底,还是个被宠坏的,但其实也没做过什么大坏事的人,她被吓得都哭出来了。一抽一抽地反击,“本、本来就是你活该,是你甩了人家,人家要报复你关我什么事,我、我顶多也就是传、传了下话!”
“你那叫传了下话?你分明是用骗的等等,你刚说谁甩了谁?”可乐放下腿,坐直了,盯着她发问。
“你不用装了,你跟那个刘志上学的时候就在一起了,后来成了明星,就把人家甩了!”单雨芹抹了把眼泪,越说越觉得自己没做错,“亏人家那么爱你,只是想见你一面跟你谈谈而已!”
可乐差点挖挖自己的耳朵,看看是不是自己听错了什么:“你这脑子是不是有毛病啊?那个刘志说我跟他交往过,你就信了?我要是为了钱甩了他,我至于前段时间被封杀时,跟我现在的男朋友去摆地摊吗?”
想想是有点不对劲,但单雨芹才不想承认自己错了,便梗着脖子把沁雯说的那些拿出来辩解:“那是作秀,为了能够复出!”
“嘿,我这暴脾气!”可乐气得站了起来。一脚上前,两手叉腰,吓得单雨芹往后缩着身子,眼泪又飙了出来,哪里还有那天轰趴时,牛气哄哄要跟可乐挑衅的样子。
“哭什么,我这还没打你呢你就哭,你随随便便听别人的挑唆,你知道我那晚上发生了什么事吗,更想哭的是我好不好!”
她指着单雨芹的鼻子,一条条地说给她听:“方天庆什么人你不会不知道吧,真爱我会把我推给他?再叫一推人围观等着拍照片,等着录像,以后好威胁我?还有,刘志算我哪门子的男朋友,你现在去打听打听,在我被封杀之前,我可是何家二小姐,我需要为了博出道去潜规则,甩掉穷男友?还有啊,他哪穷了,刘家好歹算有那么点钱的好吧!”
单雨芹越听脸色越惨白:“昨、昨晚你”
“我什么。你觉得我什么,我告诉你,是我男朋友,硬闯了进去,打了一身伤才把我捞出来的,你以为啊你!”
单雨芹:“”后面这句,确定不是秀恩爱?
可乐甩下手,重新坐回椅子上:“来,说吧,这事你想怎么解决!”
单雨芹青着脸,还要倔着不肯说话。
“别以为你愚,就可以成为你逃脱制裁的理由!”可乐两手摊在扶手上,仰着头像个女王一样看着她,“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说出真正挑唆你的人,要么,这剧组,你也别待了!”
单雨芹被吓到了,急忙忙地说道:“你有什么资格”
“你看我有没有!”可乐冷哼,傲然地说道,“单雨芹,别以为我曾经落败过,就以为我是可以任人宰割欺凌的,谁都可以来给我一刀,说资格,你才是没有资格的那一个!”
“你、你”
“别你啊你的,赶紧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