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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再次发疯【二合一】

作者:墨杨        书名:夫人,将军又疯了        类型:都市言情       直达底部↓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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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为防盗章  只是说起来还是有些遗憾, 没能看到徐钺荣登大宝,没能……

    唔……这是什么?

    唇上传来一阵柔软的触感,若有似无的清甜随之而来。

    他努力从那抹不甚清晰的视线里分辨眼前场景,只能看到一张模糊的秀颜渐渐离开, 又俯身凑了过来, 倾身时凌乱的衣襟下似乎还露出一片若有似无的莹白。

    蒋巅有些莫名, 心道自己对女人从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怎么临死却会做这样的春梦?

    难道是因为活了二十多年没碰过女人,所以死前心中觉得遗憾?

    正想着,那清甜的唇又凑了过来,软软的,覆在他的唇上。

    蒋巅向来不爱多想, 只觉得此刻既然做了这样的梦, 那就顺其自然好了,生前没能碰过女人,临死的幻象中还不能碰一次吗?

    况且这清甜的味道他又着实喜欢, 便顺应心意吮了一下,舌尖儿随着本能下意识的探了过去。

    贴在他唇上的人似乎愣了愣, 下一刻啪的一声,蒋巅脑袋一偏,眼前一黑,彻底昏死过去, 脸上挂着一个醒目的巴掌印子。

    最后一丝意识彻底消散之前, 蒋巅越发觉得遗憾, 早知道这个梦这么快就结束,刚才应该摸一把才是啊。

    …………………………

    再睁眼已不知是多久以后,药香从鼻端阵阵传来,眼皮依然沉重,但勉强可以睁开。

    蒋巅环顾四周,一张方桌,两把椅子,窗边一张简单粗糙的条案,上面摆着一个已经缺了口的土陶瓶子,瓶子里一朵孤零零的芙蓉花。

    这样的场景怎么都跟阎王殿的差别有点儿大,那他应该是没死?

    蒋巅想坐起身仔细看看,奈何身上骨头像散了架,动弹不得。

    又这么呆躺了许久,门外才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身穿白衣头戴白花的姑娘走了进来。

    姑娘十四五岁的样子,小脸盘,大眼睛,身量娇小,红唇莹润,在一身白衣的映衬下像一颗红樱桃,勾人的很,让蒋巅一下想起之前那个梦境。

    他又仔细打量了这姑娘几眼,从头看到脚,从头发丝儿看到眼睫毛,视线最终还是停留在了她的嘴唇上。

    白芙端着药进来,一进门就看到躺在床上的人醒了,一双眼睛还直勾勾的盯在她脸上,气的差点儿把刚熬好的药照着他脸上泼过去。

    她昨日在河边洗衣裳,看见一个人顺水漂了过来,好心把他救起,还给他渡气续命,结果这人昏迷的时候竟还占她的便宜!真是不要脸!一看平日里就是个色胚!

    白芙将药碗重重的磕在桌上,转身就走,理也不理他。

    “喂!”

    蒋巅在身后哑着嗓子唤了一声,她却脚步不停转了出去。

    结果是直到晚上白芙再次进屋,那碗药还好端端的摆在桌上,动也没动,蒋巅则发起了高烧,眼睛半睁半阖,昏昏沉沉要死不活的样子。

    白芙又急又气,赶忙重新煎了一碗药,坐到床边亲自给他喂了下去。

    蒋巅昏昏沉沉似梦非醒,一时觉得自己像是跌进了火炉,一时又觉得像是掉入了冰窟,忽冷忽热不知身在何方。

    夜半醒来口中干渴的厉害,喉咙里像塞了一块儿点燃的木炭,火烧火燎的,让他想喊又喊不出,只能转动僵硬的脖子,看手边有没有水源。

    恍惚间看清周围环境,才想起自己不是在军营里,而是在一间不知处于何处的小屋。

    白日里见过的姑娘正趴在床边,秀气的眉头微微蹙着,似乎睡得不是很舒服。

    蒋巅努力清了清嗓子,发出些声音,姑娘却仍旧未醒。

    他只好费力的抬起尚能挪动的右手,想把她推醒让她给自己递杯水喝,他实在是太渴了。

    可他身受重伤,这胳膊好像不是自己的,动了半天也只抬起手腕儿,指尖儿搭在了姑娘脸上。

    白芙睡梦中觉得脸上一阵酥麻,有什么东西从耳边颈侧划了过去,贴着她的面颊轻蹭。

    她嘟哝一声不甚满意的睁看眼睛,就见那色胚正在黑暗中直勾勾的盯着她,指尖儿在她脸颊上不断摩挲。

    “啊!”

    白芙惊叫一声,蹭的一下站了起来,红着脸指着他啊啊啊了半天,最终一跺脚转身跑了出去。

    蒋巅看着她离开的方向双目圆瞪,喉咙里发出一阵嘶哑的声音,指尖儿努力的伸着。

    水……给我一口水啊……

    …………………………

    “你叫什么名字?”

    蒋巅问出这话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以后。

    他仍旧无法下床,但已经可以靠着枕头在床上坐一会儿。

    “不能说就写下来,我知道你的名字日后才好来接你,以后你就留在我身边做我的女人,我会护着你。”

    这两天他已经知道这姑娘是个哑巴,故而如此说道。

    白芙正低头收拾他换下来的脏衣裳,闻言动作一滞,转过身就把脏衣裳兜头兜脸的扔到了他身上。

    早知道这人是这样的色胚,她当初说什么也不会救的!现在真是追悔莫及!

    蒋巅见她又被自己气跑了,有些莫名其妙。

    他没碰过女人,更没娶过媳妇儿,不大知道这些女子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

    不过他知道名节对一个女人来说是十分重要的。

    徐钺曾经跟他说过,京城有一户大户人家的女儿,在街上被一个喝醉酒的混混抱住了,那混混后来被人打死了,但那女儿却也没什么好结果,对外说是送去了家庙,其实是暗中沉了塘。

    蒋巅虽然没跟女人打过交道,但他是决不会允许自己的女人面对这种境况的。

    白芙既然亲了他还看过他的身子,那自然就是他的女人,他是要把她带在身边护着的。

    白芙并不知道他的这些想法,只当他是个到死也不忘占女人便宜的流氓,白生了一副英俊严整的好相貌。

    她实在是不愿跟这人多打交道,所以直到该吃午饭了,才再次走进那间屋子,把做好的饭菜放下就准备走人。

    “阿芙。”

    男子醇厚但仍旧有些沙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白芙脚步一滞,心跳忽然漏了一拍,眼眶一红,鼻头莫名的发酸。

    阿芙……

    阿芙……

    已经多久没有人叫过这个名字了?他怎么会知道?

    “我看你每日都在花瓶里放一朵芙蓉花,不如就叫你阿芙好了。”

    蒋巅继续说道。

    白芙转过头去,看着陶瓶里孤零零的花朵出神,片刻后低头走了出去。

    “怎么又不高兴了?”

    蒋巅看着她的背影端起碗来,一边吃一边嘟囔。

    难怪说女人心海底针,他在这儿呆了这么些天,就没见这女人笑过。

    等他身子好了离开了这里,就去问问徐钺吧,徐钺肯定知道怎么哄女人。

    只是他没想到,他在这小屋里一呆就呆了一个多月,身上的伤都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他的亲信才姗姗来迟的找了过来。

    “怎么这么久?”

    蒋巅皱眉叱道。

    “将军,这地方云山雾绕的根本就没有路,太不好找了,要不是看到您挂在树上的信物,只怕我们现在还找不过来呢。”

    “信物?我什么时候挂过什么信物?”

    亲信将一块儿已经碎的不成样子的腰牌拿出来,道:“不是您把腰牌弄碎,挂在沿途的树上引我们来的吗?”

    蒋巅皱眉,他自醒来后就没见过自己的腰牌,还以为是在河水中丢了,没想到现在会再见到,却变成了这个样子。

    他举起一块儿腰牌碎片,抬头看向刚从河边洗完衣裳回来的白芙,笑问道:“你弄的?”

    白芙眼中一亮,放下手里的木盆跑了过来,指指他又指指那几名亲信。

    蒋巅跟她相处了一个多月,已经大概能理解她的意思,点头道:“是,这些是我的部下,他们是来找我的。”

    白芙咧嘴一笑,立刻对众人摊手。

    众人不明所以,纷纷看向蒋巅。

    蒋巅亦是不大明白,皱眉看着白芙。

    白芙啊啊几声,指了指一个亲信腰间挂着的荷包。

    那亲信不解的把荷包解了下来,递到她手中:“姑娘是要这个?”

    白芙点头,打开荷包将里面的碎银子倒了出来,数了数才不过二三两,不满的嘟了嘟嘴,又指了另一名亲信的腰间。

    蒋巅在旁看着,这才明白过来,哈哈大笑:“你是想要银子?要这一个多月照顾我的报酬?”

    白芙眼尾扫了他一眼:废话,好心救了你还白吃白喝伺候你一个多月,能不要银子吗?我这儿又不是善堂!

    十五岁的小姑娘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般娇俏可人,一身白衣又衬得她格外清丽,清亮的眼睛像刚从井水里捞出来的葡萄,犹自闪着水光,带着别样的妩媚却又毫不自知。

    蒋巅揉着她的头发道:“你一直不让我出去就是怕我跑了,你拿不着钱?”

    白芙一边点头一边躲过他的手,心中哼哼两声:不然谁愿意跟你这个色胚呆在一起。

    蒋巅笑得更加欢畅,边笑边与有荣焉的道:“不愧是我的女人,一点儿亏都不吃!”

    说着让亲信们把随身带着的银子和银票全都拿出来,连玉佩等东西也都给了她,恨不能连人家发冠上的宝石都拆下来塞到她手里。

    小吉赶忙走了过来,一边把那下人打发走,一边保持着随时能逃命的距离打量着蒋巅。

    “将军,您……好了吗?”

    “你说呢!”

    蒋巅没好气的吼道。

    小吉:我……不知道,看不出来。

    蒋巅拧了拧衣服,胡乱的擦了一把脸,边往回走边让小吉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告诉他。

    小吉将他从犯病到冲进白芙院子的事大致说了一遍,后面的就没说了,因为他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虽然能猜到,但是……这种事总不大好诉之于口。

    蒋巅狠狠地捶了一拳桌子,把他赶了出去,自己关在房里闷了许久。

    …………………………

    就在蒋巅离开白芙的房间之后,绿柳第一时间冲了进去。

    见到缩在床角衣衫凌乱的白芙,她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边哭边狠狠地抽了自己几个耳光。

    白芙觉得她其实不必如此,这件事跟她又没什么关系,可她也实在没心情去拦,就这样缩在床角一动不动,一坐就是一上午。

    蒋巅再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洗过澡换了一身衣裳,坐在桌边安安静静的吃饭,见到他也没有再吓得躲起来,只是停了停就继续埋头吃东西。

    蒋巅有些忐忑的坐在一旁,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一摸正摸在被池子蹭破的鼻尖儿,嘶了一声,把手放下,让绿柳去添副碗筷。

    绿柳站在原地一动没动,好像没听见似的。

    他抬眼瞪了过来,却见她梗着脖子,支支吾吾的道:“姑娘这里的饭菜刚刚好,将军吃了……姑娘就不够了,您……您还是回自己院子吃吧!”

    蒋巅看了一眼桌上的五菜一汤,又看了一眼绿柳,想说什么却因为白芙在旁,他心里到底还是有些心虚,最终还是咽了回去,就这么坐在旁边看着白芙吃。

    白芙吃的不紧不慢,并没有因为他在旁看着就少吃几口。

    吃完后绿柳收拾了桌子,蒋巅正想着怎么开口打破这个僵局,就见白芙忽然拉起了他的手。

    蒋巅一怔,整个身子都绷了起来。

    难道经过昨晚一事,阿芙反倒接受他了?

    他心中还没来得及欢喜,就发觉自己完全是多想了,阿芙只是要给他把脉而已。

    看着白芙的动作,蒋巅眸光暗了暗,声音低沉。

    “没用的,多少大夫都看过了,我这疯症只是发作的时候狂躁异常,发作后就跟常人一样,看不出区别的。”

    白芙仔细的把了一会儿脉,发觉果然如蒋巅所说,他此刻脉象正常,与常人毫无二致。

    她从前曾听师父说过,这世上确实有些病症是平日里看不出来的。

    尤其是脑子里的毛病,不发作的时候病患看上去比正常人还正常,一发作起来就疯疯癫癫自己控制不住自己。

    可是这样的病症也根本无解,因为你总不能把病患的脑子打开看看是哪里出了问题吧?

    白芙以前跟蒋巅置气的时候总想着他脑子是不是有病,现在才十分确定,他脑子真的有病!

    可这并没有让她觉得好过多少,因为跟正常人你还能讲讲道理,跟一个脑子有病的人能讲什么道理?被欺负了都是白被欺负!

    她悻悻的收回手,脸上看不出喜怒,转身回了内室。

    蒋巅想跟进去,却差点儿被关过来的门板拍在脸上,赶紧捂着鼻子退后一步,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确定里面的人不会开门之后,才神情失落的离开了。

    前脚刚走出去没多远,后脚却被绿柳追上,塞了个药瓶到他手里。

    “这是什么?”

    他皱眉问道。

    绿柳拧着眉头,满脸不情愿的开口:“姑娘给您的!”

    说完转身想走,又怕他不知道这是拿来做什么的,就又添了两个字:“鼻子。”

    之后扭头就跑了。

    蒋巅摸了摸鼻子,碰到被擦伤的地方,这才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心中顿时大喜。

    “阿芙不生气了,阿芙不生气了!”

    不不不,不是不生气了。

    是虽然还生气,但心里还关心着他,见他受伤了就让绿柳送了伤药来。

    蒋巅高兴的不能自已,想跑回去抱抱白芙,又想到此时她可能还拉不下面子原谅他,就先忍了下来,想着等到晚上再说。

    他不知道的是,他想象中已经不生气了的白芙此刻正把自己关在房里,一遍接一遍不停的洗手。

    从早起到现在,她已不知洗了多少遍了,恨不能把手上搓掉一层皮似的。

    白芙看着铜盆里清澈如初的水,和干干净净其实早已什么都没有的手,忽的把盆子举起来砰地一声砸在了地上。

    一声巨响之后,盆子哐啷哐啷哐转了几个圈,才最终停了下来。

    绿柳一回来见到的就是满地的水渍,和滚到角落里的盆子。

    而白芙站在房中,脸色前所未有的阴沉。

    她缩着脖子战战兢兢的在旁站了许久,直到白芙把盆子捡起来塞到她手里,让她再去打盆水来,她才赶忙点点头转身出去了。

    转过身的绿柳转眼间就红了眼眶,在没人处偷偷抬手擦了擦眼角。

    将军那个傻子或许没看出来,但她知道,姑娘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街上有货郎挑着担子四处叫卖,抱着孩子的妇人看上了什么东西,停下来与其讨价还价。

    酒楼茶肆前有满面笑容的跑堂迎来送往,从敞开的大门看进去,厅堂布置的虽不奢华,却也干净整洁。

    整个城镇处处都透露着一种安稳祥和,让人心情舒畅,不自觉的放松下来。

    蒋巅带白芙随处走了走,给她买了许多这里的特色小吃,回府时见时间还早,她的屋子怕还没收拾出来,就带她去了跑马场。

    早有下人将他的逐风牵了过来,黑色的骏马刚刚洗刷过一番,此刻毛光油亮,站在场边随意的走动着,尾巴时不时的轻甩两下,很是好看。

    白芙正纳闷蒋巅带她来这里干什么,就听他打了个呼哨把逐风唤了过来,拍着马背对她说道:“阿芙,我教你骑马吧。”

    骑马?

    白芙猛地倒退两步,头摇的像拨浪鼓。

    不要不要!

    她现在还记得当初在马背上颠簸的要吐的感觉,而且绿柳上次骑了两天的马,后来大腿内侧都磨破了,虽然一直努力装作没事不想告诉她,但还是被她发现了。

    绿柳会骑马尚且如此,她一个不会骑马的人,骑一会儿还不得变成残疾啊?她可不想那么惨。

    可蒋巅这次却十分坚决,无论如何也要坚持教她骑马。

    “其实以前就想让你学了,只是那时候咱们总是走走停停,既没时间好好教你,也没有场地可以让你练习。”

    “如今到了我的驻地,你就不能在偷懒了,得赶紧学会才是。”

    白芙皱眉,站在原地不肯上前。

    蒋巅耐心的解释:“大魏连年征战,朝局动荡不安。这一路你也看到了,除了像三塔镇这样有重兵把守的地方,其余地方均是匪盗四起,民不聊生。”

    “这样的状况一时半会儿不会好转,且很可能愈演愈烈。我虽然想尽力护你周全,但也总有不在你身边照顾不到你的时候。”

    “万一这时候发生了什么危险,你就要自己想办法逃走。”

    “马车虽舒适,速度却慢,容易被骑兵或马匪追上。所以,你一定要学会骑马,必要的时候是可以保命的。”

    白芙眉头拧得更紧,想到之前自己被骗被抢的经历,觉得这个世道的确是有些不太平,不过应该还没到民不聊生的地步吧?

    她仍想拒绝,却又忽然想到什么,眸光微亮,抿唇考虑一番,点头答应下来。

    蒋巅一喜,凑过来又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乖,我就知道我的阿芙没那么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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