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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8.二傻子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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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
太沉了,像猪一样。
白芙很想把这头猪推走, 可惜她显然跟对方不是一个重量级的, 被压得喘不过气不说, 嘴唇还被封住, 几乎窒息。
她不知道应该拿这样的蒋巅怎么办才好,伸手戳他这招已经不管用了,发狂的蒋巅只管做自己想做的事,根本不理会她的挣扎。
直到衣裳被嘶啦一声扯开,中衣和肚兜也歪歪扭扭的露了出来,白芙才彻底惊慌起来, 红着眼睛连踢带踹的厮打。
她觉得自己把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可对于趴在他身上的蒋巅来说却如同被蚊子叮咬了几下一般,不痛不痒。
白芙急得红了眼眶, 泪水在眼中不停地打转。
蒋巅这时松开了她,她以为他回过神打算放开他了, 却见他只是直起身来,跨坐在她身上飞快的脱起了衣服。
外袍很快被他脱了下来, 半敞的中衣露出精壮魁梧的胸膛,几滴汗水沿着鼓起的肌肉滑落, 顺着锐利的线条往下流淌。
白芙一边拢住自己的衣裳一边闭着眼睛哭喊, 两条腿还在用力的踢踹着,想要脱身。
耳边窸窸窣窣的响声没停, 她知道蒋巅还在继续脱衣服, 心底越发觉得发慌。
这时忽然听到男人的声音响起, 急促慌乱中又带着毫不掩饰的迫切:“阿芙,我要脱裤子了。”
白芙一怔,脑中片刻的空白,下一刻哇的一声嚎啕大哭。
刚刚脱了裤子压过来的蒋巅动作一顿,赶忙抱紧了她:“怎么了?怎么哭了?”
我委屈……
白芙哭的惊天动地,连挣扎都顾不上了,只知道哭嚎。
蒋巅又慌又乱,他觉得自己好像应该停下来,可是他真的停不下来。
身下的小姑娘娇娇软软的,凌乱的衣衫下隐约露出美好的弧线,他血脉贲张,只想抱紧一点儿,更紧一点儿。
他伸手去扯她的衣裳,小姑娘死死的抓着不让动,他就从她衣裳的下摆钻了进去。
又细又滑的触感从掌心传来,蒋巅咕哝一声,埋首到她颈侧,啃咬她娇嫩的肌肤。
感受到那滚烫的手掌贴到了身上,一个劲儿的想往她胸前钻,白芙哭得更大声了,震得蒋巅耳朵都在嗡嗡响。
“不哭不哭,我不动了,我不动了……”
蒋巅说着真的把手撤了出去,可身子却不自觉的在她身上蹭了起来,越来越用力。
白芙哭的嗓子都哑了,被他拱的难受,纤腰几乎被勒断,泛红的眼茫然的看着晃动的帐顶,只觉得这一夜漫长的似乎永无止境。
…………………………
翌日清晨,蒋巅醒来时看到杏粉色的帷帐皱了皱眉,这不是他的屋子。
待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方,在看到身边躺着的阿芙,他瞬间像是被雷劈了一般,整个人都愣住了。
白芙鬓发凌乱的躺在一旁,身上衣衫半敞,脖颈上斑斑点点的红痕,一直蔓延到锁骨,隐没在胸前。
她的裙子不知被扔到了哪里,下身只有一条皱巴巴的中裤,裤子上有许多斑驳的痕迹。
顺着中裤往旁边看去,一只微微攥起的小手耷在一旁,手上也是同样的东西,有些甚至黏腻尚未干涸。
蒋巅虽然没碰过女人,但还是个正常男人,平日也会自己纾解,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我……我做了什么?”
他扶着额头喃喃自语,半晌没回过神来。
他只记得自己昨晚犯了病,然后像往常一样趁着还清醒的时候让小吉他们把他关到了厨房里。
再然后……
再然后他看着那些鸡鸭却不像以前一样恨不能立刻把它们剁碎,拆了它们的骨卸了他们的肉,而是觉得这些东西很脏,到时候弄得自己一生鸡毛鸭毛,阿芙肯定又要嫌弃他了。
一想到阿芙,他就再也不想碰这些鸡鸭了,他只想出去,想去见见阿芙,他要见阿芙。
所以……
他就来见阿芙了?
他就是这样……见阿芙的?
蒋巅脑子里轰的一声,恨不能找面墙撞上去。
他竟然……对阿芙做了这种事?
蒋巅坐在床上差点儿抓狂,回过神后轻手轻脚的下了床,到净房打了盆水来,用打湿的帕子给白芙清理手上的痕迹。
结果擦到一半,白芙醒了,看到他后像受惊的兔子似的,刷的一下把手缩了回去,整个人蜷成一团,躲到了床角。
蒋巅怔了怔,心口又涌上那种不明所以的抽痛。
上一次阿芙这样躲着他,还是他刚从街上把她找回来的时候。
这几个月的相处他们好不容易亲近了一些,阿芙也没有要逃跑的迹象了,结果一转眼就又回到了最初,好像一切都被打回了原形似的。
蒋巅捏着帕子的手垂了下去,低着头坐在床边,明明身形高大的像座山,神情却像个犯了错的孩子,内疚而又不安。
“阿芙,对不起,我……我昨天、神志不清,所以……”
无力的解释显得那么的苍白,他自己都觉得说不下去了。
而他更担心的是自己的疯症被白芙发现了,她会不会也像那些人一样对他避而远之,再也不肯留在他身边。
一想到这儿蒋巅觉得自己又要疯了,那些往常从不在意的指指点点,那些不放在心上的流言蜚语,此刻都像尖刀一般扎在心头。
他不敢去看白芙哭红的眼睛,也不敢再继续待在这间房间里,猛地起身跑了出去,在清晨的阳光中,在早起的下人诧异的视线中,一头扎进了院中的池水里。
酒楼茶肆前有满面笑容的跑堂迎来送往,从敞开的大门看进去,厅堂布置的虽不奢华,却也干净整洁。
整个城镇处处都透露着一种安稳祥和,让人心情舒畅,不自觉的放松下来。
蒋巅带白芙随处走了走,给她买了许多这里的特色小吃,回府时见时间还早,她的屋子怕还没收拾出来,就带她去了跑马场。
早有下人将他的逐风牵了过来,黑色的骏马刚刚洗刷过一番,此刻毛光油亮,站在场边随意的走动着,尾巴时不时的轻甩两下,很是好看。
白芙正纳闷蒋巅带她来这里干什么,就听他打了个呼哨把逐风唤了过来,拍着马背对她说道:“阿芙,我教你骑马吧。”
骑马?
白芙猛地倒退两步,头摇的像拨浪鼓。
不要不要!
她现在还记得当初在马背上颠簸的要吐的感觉,而且绿柳上次骑了两天的马,后来大腿内侧都磨破了,虽然一直努力装作没事不想告诉她,但还是被她发现了。
绿柳会骑马尚且如此,她一个不会骑马的人,骑一会儿还不得变成残疾啊?她可不想那么惨。
可蒋巅这次却十分坚决,无论如何也要坚持教她骑马。
“其实以前就想让你学了,只是那时候咱们总是走走停停,既没时间好好教你,也没有场地可以让你练习。”
“如今到了我的驻地,你就不能在偷懒了,得赶紧学会才是。”
白芙皱眉,站在原地不肯上前。
蒋巅耐心的解释:“大魏连年征战,朝局动荡不安。这一路你也看到了,除了像三塔镇这样有重兵把守的地方,其余地方均是匪盗四起,民不聊生。”
“这样的状况一时半会儿不会好转,且很可能愈演愈烈。我虽然想尽力护你周全,但也总有不在你身边照顾不到你的时候。”
“万一这时候发生了什么危险,你就要自己想办法逃走。”
“马车虽舒适,速度却慢,容易被骑兵或马匪追上。所以,你一定要学会骑马,必要的时候是可以保命的。”
白芙眉头拧得更紧,想到之前自己被骗被抢的经历,觉得这个世道的确是有些不太平,不过应该还没到民不聊生的地步吧?
她仍想拒绝,却又忽然想到什么,眸光微亮,抿唇考虑一番,点头答应下来。
蒋巅一喜,凑过来又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乖,我就知道我的阿芙没那么胆小。”
白芙扭头瞪了他一眼,嫌恶的擦了擦脸。
蒋巅也不在意,笑着把她拉到逐风面前。
“你刚开始学,就骑逐风吧,它很听话的。”
一旁的下人听了脚下一个趔趄,差点儿栽个跟头。
将军,您疯了吧?
逐风听话?那这世上没有不听话的马了!
白芙确实也很喜欢逐风,主要是逐风长的好看,而好看的事物总是令人赏心悦目。
她在蒋巅的鼓励下伸手摸了摸逐风的背,结果手刚搭上去,高大的骏马就向旁挪腾了几步,冲她不耐烦的打了个响鼻。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了白芙,她一个激灵猛地缩回手,躲到蒋巅身后不敢再碰。
蒋巅嘶了一声,对下人伸手:“把我的马鞭拿来。”
他是个爱马之人,自从逐风被驯服之后,就很久没动过马鞭了。
下人心中替逐风哀嚎一声,恭恭敬敬的把马鞭递了过去。
谁知蒋巅还没把马鞭握到手里,逐风就已经扭着屁股又蹭了回来,恨不能白芙立刻再摸一摸它的样子。
“这就对了。”
蒋巅将手收了回来,赞赏的拍了拍它的脖子,没再去碰马鞭。
不知为何,白芙总觉得,这匹马好像深深的松了口气……
“可以了,骑吧。”
蒋巅笑着对白芙说道。
白芙摇头:不不不,我还是换一匹吧,换匹小一点儿的,温顺一点儿的。
蒋巅见她又不敢骑了,索性自己先翻身上马,然后弯腰一把将她捞了上去。
白芙惊呼一声,根本来不及拒绝,就被他按在了马背上,牢牢地圈在了自己怀里。
“两脚踩住马镫,两腿稍稍收紧,屁股不要全坐在马鞍上,稍微提起来一些。”
蒋巅稍稍拢住她的腰让她能借一些力,耐心的教导着。
短暂的惊慌之后,白芙强自冷静下来按他所说的去做。
结果……
踩到了马镫屁股就抬不起来,屁股抬起来了就踩不到马镫!
蒋巅见她半天调整不好,低头一看,哈哈大笑:“阿芙,你腿好短啊。”
我……
去你奶奶的!
白芙一胳膊肘向后顶了过去。
蒋巅痛呼一声,下巴抵在她肩头,笑声却仍旧不停。
半晌笑够了,才亲了亲她的耳朵,翻身下马:“我给你调一调。”
边调还边不停的笑:“你真应该多吃点儿饭长长个子,瞧瞧这腿,还没我一半儿长。”
白芙听着他夸张的比喻,忍不住翻个白眼:是是是,就你厉害,脖子以下全是腿!
蒋巅调好让她踩了几脚试试,确定没问题后才再次上马。
…………………………
两人就这样在跑马场一直耗到了晚上。
当白芙拖着疲惫的身子再回到白日去过的那间屋子时,里面果然已经焕然一新。
粉色的帷帐外面又挂了一层薄薄的金色纱幔,似真似幻。
甜白瓷的茶具整整齐齐的摆在桌上,清雅别致。
多宝格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珍宝古玩,墙上挂着白芙虽然看不懂,但也知道一定价值不菲的字画。
就连家具甚至地上的毯子也全部换了新的。
若不是白日来过一次,她还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
蒋巅看着重新布置过的房间,满意的点了点头:“这还差不多。”
一旁的管家深深的松了口气,又说了几句吉祥话就赶紧退了出去。
他得去找小吉问问最近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位阿芙姑娘是什么来历?将军到底有多看重她?
不然以后若再不小心犯了今日这样的错,他可真要吃不了兜着走!
而蒋巅之所以来这里,是为了教白芙骑马。
他说只会在马场跑马不行,在外行走多是官道和密林,官道道路平坦,若真遇上截杀容易被人追上或直接从后射杀,所以一定要学会在林中穿行躲避才行。
那么……这些人能堵到蒋巅,是因为蒋巅要教她骑马,离开了安全的城镇?
白芙心里发慌,脸色惨白,双手微微发抖。
蒋巅以为她是害怕,一边安抚着她一边拔出了自己的刀,庆幸好在自己每次出门都准备周全,身边也带了一些人马,不然今天怕是真要交代在这儿了。
这队胡人显然是冲着蒋巅来的,嘴里叽里呱啦的吼着一些白芙根本听不懂的胡语,凶神恶煞的冲了过来。
蒋巅身边的人都是身经百战,和胡人打过无数次交道的,见状也不怵,纷纷拔刀迎敌,很有共同意识的把白芙护在了身后。
只是他们都没注意到,这队胡人冲出来之前,点燃了树林中的一个草垛,草垛里也不知放了什么东西,竟燃起一束红烟。
蒋巅看到那束红烟,低声咒骂了一句:“他们还有后手!”
其他人见到也是面色一沉,神情越发凝重起来。
被众人护在身后的白芙看了那红烟一眼,又看了看挡在自己身前和胡人奋力厮杀在一起的这些人,忽然握紧缰绳,调转马头飞奔而去。
有人听到动静回头看去,不禁又急又气:“将军,姑娘跑了!”
他们在前方奋力杀敌的时候,那个被保护起来的人却偷偷跑了。
虽说她留在这里也确实没什么用,还反倒是个拖累,但跑的这么干脆利落,也未免太气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