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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3 部分

作者:未知        书名:世界一级骑乘技 上        类型:高辣文       直达底部↓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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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算了,我不想跟你吵!”温扬的胸口剧烈起伏,勉强才能忍着不发火,“等那老头死了再通知我,我会包帛金去的。”说完关了手机。

    有异性没人性啊!柴立汶心里叫着。他忘了他自己也差不多,不过是有同性没人性。

    温扬猛喘了口气,才记得车上的柴立汶,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家里有点事。。。。。。”

    柴立汶作手势示意他不用说:“我明白的,因为我也一样,跟家里断了关系。”

    温扬想起钟天明的话,顿时就有了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看他更加顺眼了,大力拍他的肩膀:“别气馁!哥们挺你!”

    “啊?”柴立汶愣了一下,随即诡异地笑,挺的意思可是有很多种啊。

    真是无药可救了!

    不过,这也算是两人的一大进展吧。

    二十

    有所得,必有所失。这个道理温扬深有体会。

    温扬把柴立汶送回去以后,兴冲冲地跑回租借的房子时,陆紊正躺在沙发上休息,手袋里的东西散了一茶几。

    “好消息!我签了合约,有一大笔钱进帐了!”温扬轻轻地推她,眼角无意间看到医生开的药方,眼都直了,几乎是跌坐在地板上的。

    “你回来了?”陆紊睁开眼,看到温扬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抽烟,他已经很久没有抽过烟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温扬声音发抖,“为什么要自作主张!”

    陆紊勉强支撑着坐起来,苦笑着说:“你知道我的脾性,不是吗?”她刚去做了人工流产。

    “你怎么能这么自私!”温扬把烟狠狠地扔在地上,“孩子我也有份的,你看,我很努力地工作,还签了一年的模特合约,钱已经不是问题了。。。。。。”

    “如果我告诉你说,那孩子不是你的,你还会这么固执吗?”陆紊苦涩地问。

    温扬愣了一下,扑过去扳过她的肩膀:“你说什么?孩子不是我的?”

    “痛。。。。。。”陆紊按住他发抖的手,“放开我再说。。。。。。”

    “除了我,你还有其他男人?”

    “你知道我对男人没兴趣的。”陆紊直视着他。

    “那这个孩子。。。。。。”

    陆紊深吸了口气,说:“我现在还跟以前的女友上床。”

    “这有关系吗?”温扬强压着怒气,“就算你跟女人上床也不可能有孩子吧!”

    “问题是我跟她做时没戴套子!她里面还有别的男人留下来的东西!”

    温扬用力拍茶几,玻璃几面都裂了,他吼:“骗鬼吧,我才不信!”

    “我们每次做都有戴套子!”陆紊按压着太阳X,苦闷地说,“你难道不会觉得奇怪吗?”

    温扬怒气冲冲:“就算戴套子又怎样?不能百分百避孕吧!你有什么权力去杀死一个生命?你根本,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多想有一个孩子!”

    “既然这样你可以去生啊!让你尝尝腿肿抽筋的味道!总之我绝对不要像我妈一样不负责任!”陆紊手按在额头上,吁了口气,说,“对不起,我、我只是,算了,我放弃了。”

    温扬站起来,凶狠地瞪着她:“事到如今你说放弃?那么我之前所做的算什么?儿戏吗?”

    “我不想伤害你,可我怕我会忍不住!”陆紊放在膝上的手在发抖,“你说我自私,对,我确实自私,我只想到自己!我本来以为跟你一起生活,就能够摆脱掉以前的东西,可是没用!根本不行!普通的性没有办法满足我,我想要的是sm,痛快淋漓的性虐!”

    温扬的拳头握得很紧,青筋暴现:“我无法接受!”情人之间相处,虽然有各种形式,情趣的捆绑已经是他最大的底线了。那种专业的sm技巧,他实在无法苟同。

    “孩子是不是我的这不重要,就算真的不是我的,我也会把他当成亲生的对待,可我没想到。。。。。。你让我太失望了!”

    两人沉默了一阵。

    “暂时分开吧,我想我们都需要时间来冷静。”温扬说,起身走进卧房,收拾了几件换洗衣服,塞进行李箱。

    陆紊站在房门口:“暂时分开?既是几时?”

    温扬没有回答她,拉上了箱子的拉链。

    “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的。对不起。”陆紊的手按在温扬的肩上,“。。。。。。再见。。。。。。”

    温扬没有说再见,他快步走出租住的房子,走过街道,突然他停住了,抬头看着暗沉的天空。他张了张嘴,说:“唉。。。。。。今晚看来要睡公园了。。。。。。”

    二十一

    两天以后,柴家的主宅里。

    “相亲到底怎么样了?”柴月琳问,掰了个桔子,递过去,“刚才阿姨接听电话,脸都绿了,她回去时说以后再也不做这个媒人了。”

    “那样很好啊,反正我不喜欢女人。”柴立汶咀嚼着,懒洋洋地笑,“我说我是gay,不过可以跟她上床,她一杯水泼过来就走了。”

    “活该。”柴月琳朝他翻白眼,“要是我,肯定拿刀阉了你,太差劲了!”

    柴立汶笑嘻嘻的:“那我不是很幸运?”闭上了眼睛,“我本来今天拍sm的,为了相亲都推迟了,那女人应该感到荣幸!”

    柴月琳看看挂钟,是吃药的时候了,便站起来:“汶少,我去拿药给你。”

    “好。。。。。。”柴立汶舒服地躺着,想起那份模特合约,嘴边不由挂起笑容:温扬,卖身契都签了,你注定是我的了!越想越得意,就在席子上滚来滚去。

    柴月琳看他笑得诡异,知道他没安好心,摇摇头出去了。

    钟天明走进客厅,就看到柴立汶躺在客厅跟院子相通的走廊上睡大觉。他摇摇头,这小子,什么时候都让人C心。

    “立汶,在这里睡会着凉的。”钟天明过去推他。

    “温扬。。。。。。”柴立汶翻身,绵软的声线,就像在撒娇一样,钟天明却觉得头顶劈了个雷,炸得他脑袋一片空白。

    什、什么?

    柴立汶还在软绵绵地叫着:“。。。。。。温扬。。。。。。把腿张开一点。。。。。。啊。。。。。。”喉结上下起伏,手无意识地放在两腿间。

    又一个雷劈下,钟天明炸焦了。

    “唔嗯。。。。。。”柴立汶呻吟着睁开眼睛,看到呆立的钟天明,习惯性露出灿烂的笑容:“小明,回来啦?”

    “啊,啊,是的。”钟天明机械地应着,盯着柴立汶看。在他的字典里,同性恋跟变态、色情狂是相等的,可是柴立汶。。。。。。他最重要的朋友啊,怎么可能?

    “立汶,你老实回答我。”钟天明坐在柴立汶身边,认真地看他。

    柴立汶笑嘻嘻地说:“讨厌啦小明,怎么板起脸了。”

    钟天明犹豫了一下,还是直接说了:“立汶,你喜欢温扬吗?”

    “什么?”柴立汶脸上的笑僵了僵,又微笑起来,“当然喜欢了,不用担心,我也喜欢你,别嫉妒别嫉妒!”

    钟天明下意识地避开他的视线:“不是那种喜欢,而是。。。。。。你。。。。。。刚才睡觉时叫温扬的名字。”

    “你是想问我爱不爱他?”柴立汶捏捏下巴,打了个呵欠,懒洋洋地说,“你说呢?你希望我怎样回答你?”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钟天明。

    钟天明让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握紧拳头,说:“不可能吧,这一定是我的误会,对不对?”

    柴立汶的心似乎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勉强笑着说:“瞒了你这么久真抱歉,我确实喜欢男人。”

    钟天明愣在那里,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两人相识了十几年,他从来没有想过眼前这个人竟然是同性恋。

    柴立汶看他那个表情,心就凉了半截,牵动嘴角说:“嘿,兄弟!我就算是同性恋也对你没什么损害吧,干嘛一副世界末日的样子?”

    “立汶,我认识一个心理医师,这是他的名片,你去看看吧?”过了好久,钟天明拿出一张名片,递过去。

    柴立汶木木地坐着,并不去接那张名片。

    “出现这种症状的人,往往是因为少年时的性经历导致,人第一次的经验可能会影响他的一生,如果年龄还小,就比较好矫正,不过你的情况应该没那么严重,可以治好的,你去看看好不好?”

    柴立汶呆在那里,浑身冰冷,动也无法动一下。

    二十二

    “立汶?”钟天明有些惊慌,捧住他的脸,柴立汶死死盯住钟天明的眼,大滴大滴的泪从那双细长的桃花眼掉下来。

    “立汶?你怎么了?我、我不是歧视你,我、我只是,我只是真的想帮你!你是我最重要的朋友,我不想你走上那条路!立汶,你听到了吗?”钟天明让他弄得手足无措起来。

    柴立汶挥开他的手,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站起来径直向外走。

    钟天明拉住他:“立汶?”

    柴立汶直直地瞪着他,困难地咧了咧嘴:“多谢你的好意,好——朋——友!”说完这句话,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走到回廊,碰上柴月琳拿着药过来,她叫:“汶少,吃药了。”

    柴立汶脸上的泪已经擦干了,他朝妹妹微笑,说:“柴月琳,我以后都不争了。”那笑比哭还难看,拿过药就吞,跟柴月琳擦肩而过。

    柴月琳忙拉住他:“汶少,怎么了?”

    柴立汶甩开她,懒懒地说:“这里很闷,我回公寓了。”

    “回你个头!你才回来几天,老爸可是一接到电话就赶回来,你好歹也见见他再走吧!”

    “喂,柴月琳。”柴立汶看着双胞胎妹妹,似笑非笑,“你说同性恋是病吗?需要看心理医生吗?”

    柴月琳愣了一下,马上叫:“谁说的?!”

    柴立汶媚笑起来:“我现在还搞不懂,那头脑古板的小子怎么就这么受欢迎,争得我们头破血流。。。。。。”

    柴月琳听了,怒气冲天:“钟天明说的?”风风火火就跑。

    柴立汶一扫脸上的忧郁,捏捏下巴,J笑:“嘿嘿,这下有好戏看了。”虽然柴月琳嘴巴又硬又臭,不过柴立汶很清楚自己在她心里的地位,远比她的丈夫还有儿子高。就算知道被利用,她还是很维护他的,而钟天明那小子,竟敢说同性恋是病,让他那强悍的老婆去调教调教是最合适的。

    钟天明正在客厅里抽烟,烦躁地踱来踱去,不是说不要再看到他哭了吗?竟然。。。。。。竟然是自己把他惹哭了!干这一行并不是没见过同性恋,但他就是没有办法理解那种感情,同性之间,怎么可能会有欲望呢?

    他挠了挠头发,唉声叹气,这时柴月琳气冲冲地跑了进来。

    “就算你是他最好的朋友,我也不允许你这样说他!”柴月琳揪着钟天明的衣襟,瞪他,“我哥是同性恋又怎么了?这是他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

    “先松开我再说!”钟天明被她弄得呼吸困难。

    “我哥他没病,你让他看什么心理医生!”柴月琳甩开他,抢过他的烟塞进嘴里。

    钟天明推推眼镜,说:“对我来说,同性恋跟异装癖、露Y癖一样,所以。。。。。。”

    “我看有毛病的是你!”柴月琳打断他的话,“同性恋、异性恋和双性恋都是人的性取向,最正常不过了,以后再听到你说我哥是变态,我毙了你!”

    “我没说他是变态,你知道我是关心他,我怕他被人。。。。。。”钟天明还想开口。

    柴月琳手一挥:“少废话!别以为你是我老公就能胡说八道!惹我生气了一样揍得你半死!你想被我的高跟鞋踢吗?!”

    “你这样宠他,会害了立汶的。”钟天明说,“这是不对的!”

    “那你说什么是正确的?主说的是正确的?少开无聊的玩笑!主还禁止Z慰呢,那你还Z慰个P!你没办法对同性的R体有欲望,相同道理,他们也无法对异性的R体有欲望,就是这么简单!”柴月琳的音调升高了八度。

    “照你这样说,人类跟动物有什么区别?只会交配,忠实于欲望吗?”

    “你还说!别以为人类就很高级,还不是属于动物!”柴月琳的手握成拳头。

    “那好,我们从动物的角度来分析,性为的是生产,同性之间的性A根本没有生产力,你又怎么说?”

    “妈的现在地球人口过剩,同性恋还能减少地球负担呢!行了别再废话了,我要你去向我哥道歉!”

    钟天明有些挫败地低下头:“我说那些话都是为了他好啊,你说男人跟男人,怎么可能长久?”

    “你说什么?!照你的说法,男人跟女人就一定能长久哦?开玩笑,结了婚一样能离,你怎么着?”柴月琳大声说,“要不要亲身体验一下?我们可以马上去办离婚手续!小瞳归我!”

    钟天明听了,怒火上来,瞪她:“现在谈的是立汶的事,你怎么烧到我头上来了?我们的婚姻就这么儿戏,说离就离?”

    “虽然柴立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他好歹是我哥,我不会放过任何伤害他的人!即使是你,也绝对不原谅!”柴月琳越说越激动,太阳X突突跳动。

    “无理取闹!”钟天明气得往外走。

    柴月琳喊他:“你去哪?!”他头也不回:“找立汶!”

    柴月琳愣了一下,笑起来:“这样才对嘛!”

    “他始终是我最重要的朋友,我,唉!”钟天明叹口气,“不过这不代表我认同同性恋!”

    “知道了,假道学!”柴月琳用力拍他后背,差点把他拍到趴下,“快去找他!”

    二十三

    温扬提了个购物袋走出超市,他现在住在廉价旅馆里,离公司还算近,走十来分钟就到了。跟陆紊分开两天了,没有联络,不太彻底的分手。他没想到自己会落得这样的下场。当初为了陆紊,他打伤了一个有那么点地位的人,经过协商赔了一笔钱。很好的开端,然后因为这事跟温家翻脸。他的爷爷坚持不肯承认陆紊的身份,原因很简单,陆紊的出身不好。

    “C,都什么年代了还讲门当户对,P!”温扬踢了一下路边的石子,踢到停着的一辆车子上。

    “谁这么大胆!”车子里传出一把软绵绵的声音,像在撒娇似的,温扬一哆嗦,掉了满地的J皮疙瘩。接着驾驶座爬起一个人来,眼睛浮肿,失去焦距,那人一看到温扬,立刻眼睛发光,摇下车窗笑眯眯地说:“哎呀,我们还真是有缘呢!”

    “孽缘。”温扬没好气地说,“柴导演,你关严了窗要自杀的话,请到僻静一点的地方去。”

    “我的命可是很宝贵的。”柴立汶微笑着打开车门,说,“相请不如偶遇,我送你吧。”

    “不必。”温扬说,提着袋子继续走。

    “喂!走错路了啦!”柴立汶叫他。

    温扬粗声粗气地说:“少在这里摸鱼了,明天不是要拍片吗,你还不回去准备!”

    柴立汶开着车子,慢慢跟在温扬身后,扯开嗓子叫:“原来你这么期待sm啊!”

    行人窃窃私语着,指指点点。

    柴立汶还在喊:“我会努力让你享受到sm的快乐。。。。。。”

    “你他妈给我闭嘴!”温扬脸都红透了,快步走过去,一把扯住柴立汶的衣襟,恶狠狠地说,“我现在正好烦得要死,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送你上西天去!”

    柴立汶盯着他,突然微笑:“我们真是难兄难弟啊!”

    温扬冷淡地说:“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失恋了吧小子。”柴立汶微笑,指指他腮下的胡渣,“跟叔叔去喝一杯,我请客!”

    “你怎么知。。。。。。”

    “看得出来。我也失恋了,十几年的感情啊,一下子没了!”柴立汶感叹着。

    如此这般,温扬被柴立汶缠上了,两个大男人就进了最近的一间酒吧。喝闷酒的家伙挺多的,两人坐在吧台边,温扬叫了杯拿铁,柴立汶是一瓶白干。(= =)

    看到柴立汶灌下半瓶白干还是脸色不变,温扬有点头皮发麻。

    “介意吗?”柴立汶抽出一支烟,问道。

    温扬摇头,喝了一口。

    “有没有兴趣听我讲失败的感情史啊?”

    “没兴趣!”

    “别这样嘛,我好不容易才有勇气说,你就配合一下!”

    “为什么我要在这里听一个变态讲他的感情史啊?”温扬皱着眉,嘟囔着,“喝酒就喝酒,别说废话!”

    “因为我现在是你的老板,我说的话就是命令。”柴立汶笑嘻嘻地说。温扬又要发作,柴立汶忙安抚他:“我开玩笑的啦,你就作一回听众吧?”语气非常诚恳。

    看着柴立汶小狗一样的眼神,温扬心软了:“好吧,我有兴趣听,你说。”

    “谢了,你真是好人,跟他一样!”柴立汶伸手想抱他,看到温扬往后挪,只好缩手,“别坐那么远,坐近一点,对,对!我跟他从高中就是死党。”柴立汶点上烟,抽了一口,吐出烟圈,“我转学过去的,他是优等生,而我是混混。他那个人啊,就算一起看a片,也会面无表情。很搞笑吧。”说到这里,他笑了起来。“我以为我能放开,是啊,他都是我妹夫了,不放弃还能怎样?”柴立汶苦笑着。

    “别笑了!”温扬说,“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失恋而已,又不是世界末日!你摆这张死脸给谁看?是男人就跑到对方面前,憋着小心憋出病来!”

    柴立汶愣了一下,很难得的真情流露:“你认为同性恋不是病?”

    “我没说那是病,你同不同性恋是你的事,只要别扯到我头上就行了!”温扬粗声粗气地说。

    “有进步。”柴立汶嘀咕着,拿起酒瓶又灌,像喝水一样,“没有结果的感情,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坚持这么久,可能是越得不到就越想要,男人的典型心态。”

    “因为他不是同性恋,当然不能在一起了。”温扬一根肠子通到底,无心做坏事。

    这话说中了柴立汶的痛处,他咧了咧嘴,勉强地笑笑:“真是一针见血!那你说,为什么同性之间就不能有爱?我没有病,我只是喜欢他罢了,难道我错了?喜欢一个人是错误吗?可是,我根本就。。。。。。”底下的话越来越含糊,简直是不知所云。

    温扬把手放在他肩上,粗鲁地拍了拍,笨拙地安抚着:“你喝醉了,别再喝了。”

    “暂时借我靠一下。”柴立汶头一歪,倚靠在温扬的肩膀上,“暂时就这样。。。。。。”磨蹭了一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就不动了。

    “我好累、累得快要死了!念小学的时候发现只对男人有感觉,吓得半死,喏,那种感觉很奇妙,就像打开了潘多拉盒子,罪恶感,却又兴奋,你知道吗?嘿,问了等于白问!你是直男嘛。。。。。。”柴立汶边说边打手势,脸上挂着懒洋洋的笑。然后,温扬没有听到声音了。

    温扬用眼角瞄了一下柴立汶,浓密的睫毛上挂着水珠,细长的眼尾,那张Y柔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下似乎更加鬼魅。温扬怔怔地看着这张熟睡的脸,记得片场的人说过,影评人将柴立汶的演技评为:极度Y荡的极度清纯。温扬听了以后笑他们是低b,不就是个娘娘腔嘛,还什么Y荡清纯呢!可是现在看来,那句影评并不只是说演技,而是他的人。

    灯光是很暧昧的蓝,柴立汶的额头有细细的汗珠,温扬伸手帮他擦拭,有一颗从饱满的额头滑过脸颊,停留在尖细的下巴上。温扬似乎被电了一下,手还没接触到,就听到柴立汶喃喃地说着什么。

    “你说什么?”温扬扶着他的头,往自己这边挪了一下,以便能听得清楚一点。

    “。。。。。。我喜欢你。。。。。。”柴立汶低声说。

    温扬的动作停顿了,慢慢放下手,不再碰他,带着自己都不太清楚的心态。

    “回去了!”温扬把柴立汶推开,动作粗鲁。

    柴立汶被温扬一推,清醒了一点,抬起头来,摸出钱包,刚要结帐,调酒师看了他一眼,似乎有电在两人之间噼里啪啦碰撞着。

    “不必了,这杯我请。”调酒师微笑着说,清爽帅气的脸。

    柴立汶臃懒地笑笑,刚想摸出名片,温扬把钞票用力拍在吧台上,拖着柴立汶就走。

    “喂,我还没。。。。。。”柴立汶脸上带着无奈的笑,只来得及跟那个小伙子挥挥手。

    二十四

    温扬拖着柴立汶出了酒吧大门,在路边等计程车。柴立汶的酒劲上来了,闹别扭:“我有车!我要开车回去!我要开车!”

    温扬不耐烦地压制住他,摸索他的手机,开了电源,马上就有电话打进来,温扬一看,是柴月琳的,还没开口,就被对方一顿抢白:“汶少!你一整天死到哪里去了?终于舍得开机了?混蛋小子!再过几个小时我就要去警察局备案了你这个笨蛋!快说现在哪里!我马上派人过去!”柴月琳怒气冲天,能够想象她在电话那头的母夜叉造型。

    柴月琳还在继续骂,温扬好不容易才能C上嘴:“喂,柴小姐吗,我是温扬。”

    柴月琳愣了一下,问:“温扬?怎么是你?这手机是我哥的吧?”

    本来急得四处找的钟天明在旁边听到温扬的名字,怒气冲上脑,抢过柴月琳的手机叫道:“温扬!我警告你,要是立汶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不会放过你的!”

    温扬一口气堵在喉咙里,破口大骂:“C你娘个P!少在这里他妈的装好人!柴立汶会变这样明明是你小子的错,关我P事!”

    “冷静冷静。”柴立汶慢悠悠地摸过来,笑嘻嘻地说,“谁敢惹你,告诉我,我帮你灭了他!”边说边在他身上乱摸。

    “C!别乱来!”温扬又气又急,忙着腾出手去制止他。

    “让我哥听电话!”柴月琳劈手夺回手机,大吼。

    “别吵!”温扬把柴立汶搂紧,那双不规矩的手也抓在背后,“我们现在在市人民广场的酒吧,柴立汶喝醉了,你们快点过来接他!”

    柴月琳愣住了,柴立汶会喝醉?没有细想,她说:“麻烦你帮我看住他,我马上过去!”

    “好热。。。。。。”柴立汶嘟囔着去解扣子,笨手笨脚地解了半天也没解开,干脆去剥裤子。温扬把手机塞进他口袋,抓他的手制止他当街跳脱衣舞。

    柴立汶顺势抱住温扬,脸凑过去磨蹭:“温扬、温扬!我发誓!我一定会把你捧成大明星的!”胡乱间,嘴巴竟直直贴了上去。

    温扬被他的酒气薰得头都快昏了,胃里泛酸,用力推开他:“死醉鬼!别闹了!”柴立汶身体摇晃了几下,又往他身上倒去。

    两个大男人拉拉扯扯,实在不成体统,当然,也很养眼,漂亮的人站在一起,回头率自然高。过路的人,有的眼神诡异,笑容猥琐,有的一脸厌恶,反应不一。

    这边两个人正闹着,那边就有人盯上了。咔嚓咔嚓的声音,一直响,从两人走出酒吧以后,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被摄入了镜头里。

    “三级片艳星柴立汶跟男人有一腿,这么精彩的照片,这期的销量一定会暴增!”拍摄的人Y笑。

    二十五

    在这以炒作搏出名的世界里,有一种生物叫狗仔,嗅觉灵敏,上天落地,无孔不入,专门爆他人的隐私。这种生物有人爱,也有人恨。运用得好的话,可以平步青云。平时柴月琳倒是没什么所谓,不过现在可是恨得入骨。

    “请你解释一下这个!”柴月琳把报纸拍在桌子上,瞪着对面那个吊儿郎当的男人。

    “什么啊?”柴立汶按着眉心,他宿醉,头还在痛,不情不愿地拿过报纸,“当众表演激情戏码,柴立汶与新人温扬的同性之爱?这什么啊?”

    “什么?你是瞎子啊!昨天当街跳脱衣舞,还强吻温扬,都被狗仔拍下了!”

    “作风一向大胆的柴立汶因拍三级片《世界一级骑乘技》而与新人温扬认识,迅速燃点爱火,性感导演搭上狂野男角,共谱同性激爱,当街脱衣亲吻。”柴立汶一本正经地念着娱乐版的头条,看着上面的照片,大笑起来,“写得真好,煽情,文笔不错!”

    “这不是重点吧?”柴月琳压抑着怒火,“你们都是公众人物,难道没有一点自觉吗?”

    柴立汶扔下报纸,倒在沙发上,懒洋洋地摇晃着腿:“我很有自觉啊,你看,把我的脸拍得很漂亮。”

    “柴立汶!”柴月琳额头上的青筋都出来了,“你知不知道今天有多少记者围在公司楼下?”

    “这样不错啊,起码提高了温扬的知名度,接下来的工作就容易多了!”柴立汶无所谓地说,拿了一颗葡萄,丢进嘴巴,“能一定程度刺激票房,一举三得!”

    “温扬会怎样我不管,票房也不关我的事,我担心的是你,如果那些人挖出你以前的事。。。。。。”

    “你怕我受不了?”柴立汶微笑,“都陈年旧事了,你怎么比我还怕啊?”

    “只要是对你有害的东西,我都会除去。”柴月琳说,眼神冰冷。

    “别再说傻话了!我这不活得好好的吗?没事了,我现在要去公司准备,有事你可以去那里找我。”柴立汶站起身,往外走。

    “等等,我送你过去。昨天,天明本来想去接你,被我拦住了。”柴月琳说,“我想,你暂时不想见到他。”

    “不会啊,你一定把他骂得很惨,我解气了。”柴立汶笑眯眯地说。

    “都在你的计算之内,不是吗?”柴月琳的声音有了丝波动,“我已经很久没看到你那个表情了。”

    “你能肯定我的不是演技?”柴立汶似笑非笑。

    柴月琳愣了一下,随即板起脸:“真的也好假的也罢,就像天明说的,我也不想看到你那个表情。”

    “小明的事,我当时还有顾忌,不过温扬嘛,我豁出去了。”柴立汶捏捏下巴,微微一笑,“所以,他逃不掉的。”

    “你给我小心点!”柴月琳揉揉眉心,“好了,我要安排人去接温扬了,他那边一定很难脱身。”

    温扬早上起床,就察觉到不对劲了,旅馆下面围了一堆人,举着摄影机拍。接着接到柴月琳的电话,说会派车子过去接他,让他从后门溜出去。

    好不容易脱围,温扬坐在车子后座,吁了口气,才发现开车的人竟然是钟天明,一向斯文温和的脸上,毫无表情。

    “钟先生?怎么是你?”温扬觉得奇怪,自己没这么大的面子吧,竟然能劳烦公司的高层开车接送,“那些人是怎么回事?”

    钟天明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不出声,继续开车。

    到了天同,楼下也围了记者,麦克风对着温扬,那些人都问:“请问你跟柴先生究竟是什么关系?”

    “你们是情侣吗?”

    “听说拍片时,柴先生为了你而亲身上阵,请问你有什么回应?”

    “。。。。。。”

    “无可奉告!”钟天明脸上挂着职业笑容,温和地说。

    温扬真是莫名其妙,怎么会有这些传言呢?自己明明只是跟那小子去喝酒而已。

    在保镖的掩护下,两人终于进了大楼,电梯到了,温扬正要走出去,钟天明拦下他,说:“我有事要跟你说,上顶楼去。”

    二十六

    “你要跟我说什么?”温扬双手C在裤袋里,歪着头问,头发蓬乱,上身套一件白色v领背心,开口很低,脖子上挂一个骷髅挂饰,发达的胸肌,下身一条黑色休闲裤,松垮垮地挂在胯骨部位。很不耐烦的表情,那副拽样看得钟天明更加恼火。

    “看什么看,有话就说,有P就放!”温扬被他盯得恼了,粗声粗气地说。

    “今天的新闻看了吗?”钟天明冷冷地问。

    “小市民一个,我对国家大事没兴趣!”温扬瞪他,“没事的话就别浪费我的时间,我今天还有通告!”

    钟天明看了看自己的手,慢慢走近温扬,一记左钩拳,又快又狠。温扬没有想到这个穿西装看起来斯文的家伙会动手,没防备,被打得倒退了几步,勉强才稳住身体。

    嘴巴有点痛,温扬伸手擦拭了一下,嘴巴里面破了,流血。

    钟天明握着拳头,说:“我警告过你,如果立汶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C!”温扬往地上吐了口血水,脸变得狰狞,一拳揍在他肚子上,动作迅猛,一看就是练家子,钟天明被打得倒地,眼镜也飞了。

    “你他妈还有脸说这些狗P话!你应该问你自己到底跟柴立汶说什么了!”温扬粗声粗气地吼。

    钟天明慢慢爬起来,没了镜片的掩饰,他的眼神Y狠,冷冷地说:“事到如今,立汶的事已经跟你没有关系了吧!”

    “你明明不想接受他的感情,为什么还要让他有所期待?”温扬揪着他的衣襟,大吼。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生气。

    “你凭什么来责问我?”钟天明喘着气大声说,“立汶会变成同性恋都是你害的!你这肮脏的东西!”

    “谁他妈是同性恋了!老子爱的是女人!我害的?你说什么P话!他爱了你差不多二十年,你他妈到底有没有自觉!?”温扬咆哮着。

    这下轮到钟天明呆了,他喃喃地说:“你说什么?立汶他、他对我,怎么可能!”

    温扬掐住他的脖子,凶狠地吼着:“你他妈猪啊!”

    两人正在僵持,天台的门开了,他们往那边看过去。

    “我可以觉得荣幸吗?”柴立汶,一边打呵欠,一边走出来,“竟然有两个这么棒的男人为了我打架。柴月琳,你嫉妒吗?”

    随后走出来的女人绷着一张脸,瞪她老公:“丢脸!都是个孩子的爸爸了,还为了个老男人争风吃醋,你怎么这么窝囊!”

    柴月琳送柴立汶过来,柴少爷的跟班告诉他,钟天明一脸杀气地拖着温扬上了天台,两个人听了,连忙跑上来劝架。

    不过,这对兄妹的真正用意是想看好戏,都是惟恐天下不乱的祸害。

    听了柴月琳的话,柴立汶摸自己的脸,微笑:“那是我有魅力。”

    “闭嘴!”其他三人同时喊。

    柴月琳抓过钟天明,瞪他:“你太狡猾了!其实你早就知道我哥一直在看着你吧?只是不想弄脏自己的手,你只想柴立汶看着你而已!只想接受别人对你的爱而已!”

    钟天明呆呆地看着柴月琳,没有说话,柴立汶爱着他的这个事实,对他打击似乎很大。

    “我说对了吧?我告诉你,既然当年你逃避到我这里来,你就别想从我手中飞出去!你说你关心我哥,你又了解他多少?他每天对你说喜欢你,你这万年木头连一点察觉都没有吗?!

    “你知道结婚那天,汶少为什么会哭?看到他哭,我恨不得杀了你啊!为什么你要对他说喜欢我?还要他帮忙追我?现在好了,什么都说穿了,汶少已经对你完全死心了,你如果还不能接受他是同性恋,那么以后就离他远远的!我不会让你再伤害他!”

    柴立汶掏掏耳朵,懒洋洋地说:“好了好了,柴月琳,那个是你老公,你自己带回去调教吧,我要拍片了!”

    “拖拉了十几年,现在也是了结的时候了。小明,我承认我以前喜欢你,现在也还是喜欢你。可是,那种感情已经不同了。”柴立汶的视线朝温扬飘过去,“我现在对野生动物比较有兴趣。”

    温扬打了个哆嗦。

    “经过刚才,我对你改观了。”柴月琳朝他咧嘴笑,难得的笑容,却是典型的魔女的微笑。

    这下温扬是从脚底凉到心了。

    二十七

    看着柴月琳把失魂落魄的钟天明拖走,柴立汶像卸下担子似的,松了口气,对温扬说:“虽然我反对暴力,不过看到你揍他,我很爽,谢了。”

    温扬哼了声,说:“少自作多情,我才不是为了你!我只是看他不顺眼罢了!”

    “你就不怕被公司冷藏?”柴立汶捏着下巴。

    “无所谓。”温扬摸摸被打的脸,痛得吸了口凉气。那混蛋,下手真重!

    “哎呀,这么漂亮的脸,小明那家伙,下手太狠了!”柴立汶伸手要抚摩,温扬扭头,躲开了,不自在地说:“我没事,跟挠痒痒似的,那小子太弱J了!你眼光怎么那么差啊!”

    柴立汶忿忿地缩回手,微笑:“谁叫我就是一个糟糕的人呢?物以类聚嘛!”言下之意,就是温扬也好不到哪里去。不过温扬神经大条,没有听出他的意思。

    “对了,你看。”柴立汶从裤腰抽出报纸,傻笑,“看,我们上头条了,好高兴啊!”

    温扬看着报纸,脸色越来越难看,抬起头,眼珠瞪着笑得一脸灿烂的柴立汶:“这到底怎么回事?”

    “这是好事啊!”柴立汶拉着他的手,温扬挣开,继续瞪他:“我们根本就不是那种关系,这是诽谤!可以去告他!”

    “有什么关系!”柴立汶一脸不在乎,倔强地拖着温扬往围栏边走,“你看看下面,多少人关注着我们的事!这下,你出名了!”

    温扬探出头去,有眼尖的记者看到他们站在上面,立刻调整摄影机照过去。温扬想缩头,柴立汶按着他的肩膀,扳过他的脸,朝他咧嘴:“乖,笑一个!”

    “什。。。。。。”温扬推他,力道没有掌握好,柴立汶脚下一滑,往后朝围栏外面倒过去。

    “立汶!”温扬迅速反应过来,扑上去搂住柴立汶的腰,用力往怀里带。惯性的关系,柴立汶撞到温扬的胸膛,下意识地攀上他的肩膀,紧紧抓住这根救命稻草。

    两人都是惊魂未定。温扬被抓得肩膀痛,低头想叫柴立汶松手,却看到他一向松散臃懒的脸因为惊慌而变得苍白,几乎能看到皮肤底下的血管,抓着温扬的手竟然在发抖。

    温扬从没看过这样的柴立汶,想要叫他滚开的话一到嘴边,变成了:“不用怕,现在没事了。”语气虽然粗鲁,却透着温柔。柴立汶的头更低了,几乎要埋进温扬的怀里去。

    换言之,就是英雄救美的完美标准姿势。

    当然,如果角度允许的话,就能看到柴立汶嘴角扬起的弧度了。

    楼下有人惊叫,还有摄象机的“咔嚓”声,温扬把柴立汶抱离围栏,马上退后几步。柴立汶理顺了被风吹乱的头发,朝他笑笑:“刚才多谢了。”

    他这样坦率,搞得温扬浑身都不自在,粗声粗气地说:“是我不对,不应该推你。。。。。。”

    “这些新闻你不用在意,我们可以把它当成一种宣传手段,相信影片上映时,肯定会有很大回响的。”柴立汶难得正经地说,“免费帮我们炒作,何乐而不为呢?”

    “那么面对公众,我们应该怎样?”温扬苦恼地问,“我可不是gay!”

    “知道啦!偶尔玩玩暧昧,现在就流行这个,美男子嘛。”柴立汶微笑,不露声色地想:迟早都会被我掰弯的!

    温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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