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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6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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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定的那人出现在面前,她有一种认输的感觉,保有了十九年的内心平静一去不返。她任由他陪着她回公司交奖箱,任由他进入了自己的生活……
陈元肯定是个花花公子,这她很快就感觉到了。因为他实在是很会哄她开心,今天带她去吃西餐,明天又接她去游车河,最少两天一个电话,隔三差五送小礼物给她。这么嘻皮笑脸、手段高竿的男人要是不花心,那她把自己的姓倒着写!
不过她却不在意这个,两个人在一起开心就好,只要他没有正印女友她就无所谓。
后来从他的哥们口中,她知道了他确实是没有固定女友的,这叫她悬着的心放进了肚子。
陈元喜欢泡吧、蹦的、唱k,似乎他就是为黑夜而生的人。谭素素经常感叹他的精力旺盛,第二天还能上班。她可不行,每次玩过两点,第二天她一定得翘课补眠。
所以她不是次次都陪着他去疯。于是他会找别的女孩儿一起去。这也是他那个哥们儿告诉她的。那家伙告诉她说,陈元特烦女的缠着他,之前无论多好的关系,可只要那女的想独占他,就一定会被陈元给一脚踢飞。
谭素素觉得那家伙不能算陈元的哥们儿,只是个损友,而且还是个觊觎别人女伴的损友!
那家伙叫陆江,对她很殷勤,一见她就找机会往她身边凑。太明显了,以至于她还都没把他的“告密”行径告知陈元,就被陈元将之列为了“拒绝往来户”。
陈元的其他朋友还是很好的,爱玩、会逗、有趣,他们讲的各式荤素笑话都特乐,常把她逗得前仰后合。陈元抱怨她笑点太低,一副小傻瓜的模样。也许是嫌她丢人吧?渐渐地、他就不太带她一块儿去玩了。
他俩儿的约会地点逐渐地转移至越来越私密的空间,他除了吻她,还开始对她上下其手。
他的动作很轻柔,使她并不反感。也许他想和自己发生关系吧?谭素素有这个猜想。她不介意把自己给他,她很喜欢他,让他做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她觉得可以接受。
她和陈元相识是在初冬时节,热恋的话,是从第二年春天开始的吧?貌似!反正在谭素素的印象中是这样的。
寒假的时候,她飞去了外婆家。摇啊摇、摇到外婆桥,江南水乡、小桥流水人家。
外婆和外公是她最爱的长辈。每次回绍兴,她都好开心,住的根本不想离开。开学的当天,她才乘飞机回京,翘了一天课,第二天回的学校。
中午在食堂吃完了饭,她打算回宿舍睡午觉。陈元在她宿舍楼门口堵住她:“素素!”
“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吗?”
“没事儿就不能来吗?”
“能来,只不过你来前打个电话比较好,省得白跑,我下午还有课。”
“几堂?”他问。
“两堂,三点半下课。你倒底有什么事儿呀?”
“我能有什么事儿?就是想你了呗。”
有一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男人的话要是能信、母猪都能上树。――好象是这样。
尤其是陈元的话决对不能信,丫的嘴就跟抹了蜜似的,甜得不象话!
不能被他给骗了,所以谭素素只是笑:“行了,别哄我了。才一个月没见,你的嘴皮子工夫又见长啦!”没说出口那一句的是:不定又跟哪个女孩儿身上练的呢!
听了她这话,陈元居然有点儿急的模样,少有!
谭素素一看,只好哄他:“那个,要是你下午真没事情的话,就等我下课吧。我都想你了,你请我吃顿好的?”
陈元这才恢复了笑脸:“好。可你中午不许回宿舍,得陪着我。”
“行!”
他们在校园里溜嚕八蹈湛海本┑奶旎故呛芾涞模阉厮馗车霉磺骸0ィ凶约捍鹩α怂兀浚》抛排谋晃巡唤7桥阕潘道浞纾?br />
转到某避风的楼后的时候,谭素素又冻又累,索性赖皮地趴陈元的背上要他背。他没背她,而是一个转身将她拉进自己怀里猛亲。
亲得好热烈呢,好象要把她给吞了似的。一边亲,还一边含糊不清地嘟囔着“爱你。”之类的话。以前也说过,比如“宝贝儿,好想你”、“宝贝儿,好爱你”。可这回他说得特别动情的样子,边啃边说,一遍又一遍……
结果最后她还是翘了课,陪他出去玩。那天去了哪儿,她不记得了。只记得从那之后,他俩儿就几乎是天天见面了。有时候是他来学校接她,绝大多数时候是她去他工作的楼下等他下班。
他虽然是个二世祖,不过不是纨绔,每天都坚持上班,偶尔还加个班什么的。
他们家只有两个孩子:他姐姐和他,所以继承家业的重担都压在了他的身上。
谭素素问过他,那天怎么会和姐姐一起逛街?他说那天纯属无奈,因为是姐姐的生日,可她的观音兵刚好出差赶不回来,所以他才勉为其难地陪了她一遭。
“不过,好心有好报,就让我遇见了你。”陈元说。
第25章 回忆(2)
四月里有他和她的生日,相差两天:他们是两只白羊。
那年他的生日正好是个星期五,他们约好了在他楼下汇合,然后再去庆祝。
因为是第一次一起过生日,谭素素除了花费心思给他准备了礼物外,还特意穿上了他们初识那天她所穿的衣服:红色的连衣裙,仿皮的。虽说是工装,但是它只是在胸前有一个小小的标示、不会觉得太过怪异。她在外面罩了一件大衣,又穿了长靴,总算觉得不那么冷了。
他准时就下班了,两人在附近的西餐厅吃晚饭,当然有蛋糕、也有香槟。可他却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样、急急忙忙地就把饭给吃完了。
之后他说要给她个惊喜,然后拉着她就奔了车库。
车子行驶了约二十分钟,来到大北窑。五年多以前的大北窑不算太繁华,晚上九点多就黑漆漆的一片。
陈元把车开进某住宅楼的地下停车场,和谭素素坐电梯直上十二楼。1210,他在这个房牌前停下,掏出钥匙打开了它:“是咱们生日的数字组合,喜欢吗?”他边领她进门,边问。
“嗯,不错。”
“送你的,祝你二十岁生日快乐!”
谭素素不敢置信:“可今天是你的生日,不是我的。”
“有什么区别?反正连在一起,一块儿庆祝多好!”
他拉着她在房里四处看,“喜欢吗?”他再次问。
“喜欢。”
献宝完毕,他就和她坐到里屋的大床上:“你放寒假的时候我买的,本想征求一下你意见的,可你一天到晚都不开机,后来我就自作主张了。买完就赶紧装修,是一哥们的装修公司弄的,我跟他说不许偷工减料。看着还行,是吧?”
谭素素四下打量,觉得真是不错,于是点了点头。
“那个,素素……”陈元的语调忽然转郑重起来:“从今天起,我会和以前所有的女朋友都断了,今后就和你一个人好,你愿意吗?”
这话真是令谭素素惊喜,比见到这个房子更令她开心:“真的吗?你说真的?”
“嗯,真的。以后你就住这好吗?这是我们的小窝。”
趁着她点头的工夫,他开始脱她的大衣,露出了里面的红裙:“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穿的吧?”
“你还记得呀?那刚才怎么假装不认识的样子?”她抱怨。
“嘿嘿,我喜欢看你撅嘴耍小性子的模样。”
“哼!啊!”后面的一声是因为他的手摸上了她的大腿。
“素素,今天给我,好吗?”他看着她的眼睛问。
她不说话,却用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他得到她的许可,于是几乎就在瞬间、将她压倒在了自己的身下。
吻住了她的嘴巴,他的手在同一时间里钻进了她的裙底,执拗地分开了她夹紧了的膝盖,然后沿着那里一点点地向上攀。他手在她的大腿根部停下,在这里换上了轻柔的舞步,一下一下地在那里抚摸、拂掠、还打着圈圈。她觉得好痒、与此同时又有种陌生的酥麻感受。
他的嘴巴离开了她的唇,开始在她的脸上描绘:“你知道吗?第一次见你那天,我就觉得你好美,鲜艳得象火。”他吐出的气息吹拂在她面上,叫她更觉得酥,似乎自己整个人都要化作了一滩水……轻嘘了一口气,她闭起眼睛,任他取求。
“你穿这件红衣可真美,我都舍不得把它脱下来了。”话虽然是这么说的,可他的手却C作得毫不迟疑。连同之前游弋在她腿间的那只手一同作业,他三下五除二地就解除了她身上的这件武装。
屋子里的暖风空调是不是被他开到了最大?L露了大半个身子的谭素素丝毫不觉得冷,反而好热。
她烫烫的肌肤使他更加激动,解开她的文胸,立即用嘴吻住了她的一边的玫红。之前他摸过几次,它好小,象个细细粒的珍珠,也许是因为它少被人采颉吧?非常地娇嫩,有时候他忘情地捏的重了点儿,她都皱眉、使劲儿躲避。
不过今天她可没处躲了。他的嘴巴先是轻轻地舔着它。然后在她的嘴里逸出“啊”的一声后,他就猛地嘬住了它。
他使劲地吸,好象有从里面吸出汁Y的决心。她又疼、又痒、还有一种舒适却又陌生的感觉。欲望在升腾,她身不由主地把自己向他面前送。他的手去摸空余的她的那只茹房,捏着它反复揉捻。她觉得自己热得快化了,无意识地在他的身下扭动。
她可真美,乌黑的头发此刻散乱地在她身下铺散成半圆形状。有几缕遮住了她的眉目。他用手拨开它们,他可不要她的美态被任何东西遮避,他要看完完全全在他身下绽放的她!
此刻她的身体因为激情已经开始微微泛红。
(这里歪一句:之前张某芝被公开的性A照片里脸颊真的好红,当时小11暗自猜想是陈某希技术高超。嘿嘿,我不hd地说……)
也许她已经准备好了吧?他想,于是手向下摸索,钻进了她的内K。她的腿在之前已经被他挤开,他的下身紧紧挺着她。她大概是知道他那个硬硬的是什么东西。虽然她的注意力被他引到了两胸之上,可是他的那里一直似有似无地蹭着她的腿,叫她觉得好煽情!此刻他连手都伸进来触碰她,不禁令她更加窘迫,是那里呀!“不要,别!”她害羞。
“别不好意思,宝贝儿。”说着,他的手就开始加紧动作。
她简直要晕过去了,他在摸她的那里!不仅如此,还因为她自己竟然被他弄得好舒服,此刻的她只想叫他不要停。她的身体被一种之前从未有过的快乐感觉所控制,她只想继续、继续、再继续!
他的手在她的下T一直徘徊不去。她迷乱之余却不知道自己的两手往哪儿搁。似乎她也应该有点儿动作吧?不能跟个木头人似的。
可是,请原谅她之前根本没仔细上过生理卫生课,也没好好研究过男女那个的具体事宜。交给他就好了吧?反正他是个老手――她只好这样安慰自己。
可是想这个的时候,她竟然心酸了。
虽然她一直都是知道他的为人的,之前她也不在意的。可是不知为何,在就要把自己交给他的此时此刻,她竟然计较在乎起这个了。
她把头扭向了一边,可是他一下就把它又给扳正了:“怎么了?素素?你不喜欢?”
他不是正忙得不亦乐乎吗?怎么还有工夫管自己?!
“怎么了?疼了?”他亲着她的脸问她。
他有轻微的近视,近距离看她的时候,他喜欢把眼睛眯起来。她好蒙他这个模样。尤其是此刻配合着他如此在意她、爱惜她的表情,就更加令她心折了。
算了,她不想去研究自己究竟是个什么心理了。在床上、都进行到这个地步了,还想那些,是不是太怪了?!她决定忽视脑海里忽然升起的那个念头,对他笑了一下,她说:“没什么,真的。”
他猜她是紧张了,从她生涩的反映、还有她的未被开发的身体特征,他都猜她是个处女,这个发现叫他都有点儿手抖了。她没对自己说,是说明她不想让自己给她承诺吧?
他可能真的给不了她承诺,因为在此之前他没想过结婚的事。不是针对她,而是唐璜般性格的他从没考虑过此事!
他只是知道自己是真的喜欢她,并且到了在乎的地步,在前不久她离京的日子里他明白的。
之前看自己的某哥们对她垂涎三尺、他气愤难当。看她和自己朋友相处甚欢、他也不高兴。后来别说是对人了,他发现哪怕是她对个新事物感到有兴趣、他都不乐意。
还有他对她的朝思暮想、他为她的精心准备,都是说明他爱她吧?!
他没想到自己也会爱上某个女人。爱她就和她在一起吧,他对自己说。爱她,就对她专著一点、公平一点,他对自己说。爱她,就要顾全她的感受,怜惜她的柔弱,此刻,他又给自己加了这么一条。
第26章 回忆(3)
看着他的面容,谭素素再次给了他一个微笑,同时这个笑也是对她自己的鼓励:他不是已经对自己表白了吗?今后只和自己一个,对于他这已经是不小的进步了。只有她,他只有她,这不是很美妙吗?
她的笑渐渐由衷、渐渐生动。
他放了心,低下头吻她的嘴。她的唇非常柔软,象两片羽毛,触动着他的心灵深处的柔软。他温柔地吻着她,这是她的第一次,也是他和她的第一次,他要温柔地对她,给她最好的体验。
她感受着他的柔情,那是他为她精心编织的让她无法逃脱的情网,心甘情愿地落入、再不是不识人间烟火的精灵……
他的手轻轻伸在她的女性地带,用最温柔的方式。渐渐,她被他揉出了汁Y,她颤抖的身躯如同飘零的落叶、飘荡啊飘荡,只有他的温存的怀抱才是她的可栖息流连的处所。
她闭紧双眼、蹙着眉,有点害怕、又有点儿期待。他却迟迟没有进去,只用气息在她耳边吹拂:“素素,别怕,我,爱你--”
“我也爱你。”她轻张唇,不出声地说。
他盯着她看,此刻的她一副好慌乱的模样、紧张而局促,虽然很想狠狠地欺负她,可他又不忍心,他实在没办法让自己就这样冲进她的身体,他很舍不得。
他只好不停地揉搓她,为了缓解自己胸中越烧越旺的那股欲火。
于是她的下边被他弄得越来越湿,她感到它们在向外流,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渐渐,她的意识变得迷离,初尝禁果的她不停地在他的怀里抖,并且发出软软地呻吟声。
看她的模样,他知道是自己的机会,咬了下牙,他决定不再克制欲望,一个沉身,他将自己挺进了她。
她立即一紧,喊了出声,与此同时嫩R死死地夹住了他。他被她夹得生疼,开心的同时不禁苦笑:拜托!真断了的话,以后你的性福靠谁?!
半天不敢动,然后他感觉到她的放松,她微睁开眼、眼神迷乱:“你,进去了?”
“嗯。”他憋得都冒汗了:这个折腾人的妖精!
她和他终于在一起了,这个认知叫她的心猛然地抽动,和他,她的爱人,在一起了。是的,是她的爱人!自己好爱他呢。刚刚才清楚的心意。
在这一瞬间她觉得自己满怀酸楚与柔情,是欣喜,却又有落泪的冲动。她就那么地看着他,看他紧绷而又克制的脸。
他觉得自己实在是忍不住了,低吼了一声开始摆动,她好美、她好美!她的眼神迷迷蒙蒙,象清晨飘荡在远山间的轻雾,洁白、悠远、圣洁……
这样一个纯美的女孩儿从今天起就归他了,这个念头令他疯狂,他实在没法控制住自己的节奏,加速、急剧地加速。
她的呻吟声不停地在他耳际旁飘荡。然后,他的也加入了进去,粗重的喘气声和她的此起彼伏,如同他在她身体里的进进出出。他越来越快,也越来越重,她迎合着他,将两腿缠绕在他的后腰。他的每次动作都带动着她全身的晃动,她的白团团的茹房,她的黑油油的长发,她随他摆荡着,舞着一节最瑰丽的性A!
当一切结束的时候,她只能张着嘴巴大口地喘气,如一条离了水的鱼。
他俯身将自己的脸贴住她的,倾听她的呜噎和轻喃。两具汗湿的身体无缝地接合在一起,他用最后的一丝力气紧拥她在怀中,“我爱你。”张开同样在颤抖的嘴唇,他对她说出最动人的情话。
第28章 无题
想到这里,她就立即自嘲地撇了撇嘴:也许更应该称之为桃红色的吧?并且,在之后一年多的时间里也都是!
不可否认,非常激情、也万分撩人、以至于在很长的时间里自己都忘不了,根本无法释怀在他们之间所发生过的光电交汇。
可就因为过往太过美好了,所以伤痛也才显得更深重!事到如今,她只想遗忘、不想纠缠,再提以前又有什么意义?
在这一刻,她不知道自己已经是泪流满面了,她只是拼命挣扎、奋力想要逃脱,她不想给自己继续软弱下去的机会。
而他抱着她的腰,在敌过了她的一阵扭打反抗之后,感觉到她在自己的怀里直哆嗦,是气愤还是虚弱?他不知道。
他不想对她用武力的,那天是如此,今天更是这样。可除此以外他似乎没别的方法可以留住她!他只好双手用力地箍着她、把她往回拽。
回了屋子,他一抬脚踢上了门,然后就将她翻转过身来、压按在门板上。此刻在她的脸上泪痕斑斑,几缕碎发也被打湿、粘在面颊边。他急切地去找寻她的眼睛――此刻在她的眼里盛满了悲伤与愤慨,如同被拉上了屠杀场的鹿的美丽大眼,闪动着痛苦与难耐。
用手指轻轻地拨开她额前的散发,他小心翼翼地、仿佛她是件易碎的瓷器。他的手指在她的脸上来回地摸索,见她的泪一大颗一大颗地滚落下来,就急忙用拇指的指腹去抹,可是抹干了又湿、抹干了又湿…
“别哭了。”他心疼。
然后他就吻了上去,嘴唇小心地去吻她那一滴滴的泪,微咸的口感、苦涩的心绪!
他觉得好抱歉,三年的时间她是怎么过的呢?在自己尝试过后、才知道了被抛弃的滋味是这么的伤痛。才不过几天吧?他就觉得锥心刻骨地疼――这说法一点都不过分。
好久以后,她终于止住了眼泪。
于是他将她的头侧按在自己的胸膛处,她能够听到他剧烈的心跳声吗?搂着她,并且越搂越紧,他恨不得将自己与她合二为一。
她的声音闷闷地响起:“放开。”
他不松手。
“放开,我喘不上气了。”
这回他立即听命了,却还是不肯把手从她的身上离开,他轻扶着她腰,把她牵至沙发处坐下。
“我去给你打盆水来洗洗脸。”他说。
脸是他帮她洗的,用湿的毛巾为她细细地擦拭,尤其是眼角眉梢。
过了一阵,她觉得自己镇静下来了,看了一眼半跪在自己面前的初恋情人,缓缓地开口说道:“陈元,咱们算了吧,我已经累了,再没劲儿和你纠缠了。”
“你爱上他了?所以不要我?”他抬头问。
“不是。信不信由你吧,我只和他上过一次床、就是我告诉你的那次,只是擦枪走火,真的。咱俩儿的事和别人没关系,我就是累了,再也没耐心了,也觉得不值得了。”
她觉得自己说得很清楚了,可不想他的眼睛里却焕发出了神采:“是这样吗?这么说我还有希望,素素你相信我,这次我一定能把婚离了。我知道你生我气了,我知道你坚持不了了,这都不是你的错。你等了我三年,我一定不叫你白等!”
“我不用你离婚。”――她对他说。
他置若罔闻。
“你送我的房子我给卖了,钱过一阵就能还你。”她接着说。
闻言他的额头上爆起了青筋,不过看到谭素素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他最终没有多说什么。
她精疲力竭。
他送她回家,是送到她家的楼下,在她临进防盗门的时候,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对着她低声喊:“我说到做到,这次一定把婚离掉!”
第二天,谭素素没有上班,她向公司请假说自己病了。
其实没病,只是忧郁、烦躁。她在家里呆到十点多,坐立不安,于是决定出门走走。
室外阳光普照,空气也难得的清新,她的心逐渐安静、沿着林荫路一直往前走去。
前路渐渐繁华,她一抬眼、发现自己居然来到了好熟悉的地方:她住了四年多的大北窑。
啊,来了这里!她暗暗心惊,昨天见了陈元,对她的心情有很大的影响。说自己毫不动心是假的,事实上她很震撼,她好想相信了他,再一次地等他。
可是在她心软的一刹那,她仿似看到了“飞刀”那张曾深深刺痛过她的冰冷面孔;耳旁响着他所讲述的关于他所深爱的某人的惨痛记忆!前耻不可忘、决不能让自己在同一个地点跌倒两次!她对自己说:决不投降、决不妥协!
不过决心是一回事,情感又是另一回事!
罢了!就再放纵自己一次吧。
她任由着心的指引,举步来到那个再熟悉不过的地方。站在楼下,她仰头向上望,蓝天白云,阳光灿烂。她一下就看到了那个无比熟悉的窗口,忽然间就有一种想要流泪的冲动!
好久,她强按捺下激动的情绪,返身准备离开:“飞刀”是对的,只有不再看见它,自己才能不再想起他!
正在这时,从车库的出口缓缓驶出一部车。驾车的人眼睛很尖,一下就发现了她:“谭素素?是你吗?”他叫。
谭素素扭头一看,原来是他。想了想还是走上前:“真巧。”
“是啊,真巧,上车吧。”王翰说。
“那个,我没想好去哪儿,就不耽误你了,你先走吧。”她说。
“如果没事儿,就上来吧,正好我有点事儿想对你说。”他笑着说。
“那好吧。”
二十分钟后,谭素素和王翰坐在某餐厅里。
他们坐的是二楼靠窗的座位,各自点了一份套餐后,谭素素就静静地坐等对面人发言。
以前和他接触过几次,都为了公事。说实话,当时做a公司上市项目的时候,他对她们挺关照的。请他吃顿饭,答谢他一下是很应该的,可惜自己一直忙,就把这事丢到了脑后。
既然碰上了,相请不如偶遇。所以当他说想请她吃个午饭、边吃边谈时,她就同意了,不过声明一定要自己埋单、否则不来。
“好,好,你请就你请吧。”他也不坚持。
王翰不急着开口,他笑眯眯地看着对面的女子:挺好看的、不过也不是最出众。
正在这时饭菜来了。
那就先吃吧。――谭素素心想。
谭素素吃得不多,只一会儿就结束了战斗,她握着茶杯、看着王翰。
已经是中午了,他们所坐的卡座刚好能被阳光斜晒,沐浴在煦暖的光辉里,她觉得浑身懒洋洋的,不禁享受地微闭了下眼。
正在这时候。王翰发话了:“其实,我有件私事想请你帮忙,可是觉得太冒昧了,所以有点儿不好意思开口。”
她不出声,等他继续说。
果然,他顿了一下、冒昧了下去:“是这样的,我想问,王婷她有男朋友了吗?”
“啊?!原来是这事!”她不禁瞪大了双眼,嘴也张成了半圆形。
对于她的反应他虽然有心理准备,不过却还是忍不住懊恼,干咳了一声,挠头说道:“我就说这事难以启齿。”
看他的窘样,谭素素纵使是再坏的心情、也忍不住大笑了出声。
半天才平息,摆了摆手、她对他说道:“对不起,我这人、笑点低…”
“那你笑也笑过了,给个话吧?”
“啊?噢,你问她有没有男朋友呀?好象没有。”她还有点儿楞楞的,没完全回过味儿。
听了这话,王翰紧绷的脸露出了一丝笑纹――总算没白白挨耻笑。
“那个,你这么问,是不是想追她?”谭素素忍不住八卦。
“嗯,差不多吧。”
“那你可得加把劲儿,她喜欢三高人士。”她好心地说。
“非有钱人不嫁吗?”他皱起了眉。
“没这么说,但是可能性很大。”她稍有保留。
“行,我知道了。另外,你能告诉我她手机号吗?或是qq?”
“我只知道她手机,是…”
“行,我记住了,谢谢。”
“那,你想知道的,我告诉你了,你能不能也对我说说我想知道的?”她问。
“你问吧。”
“那天帮我请假,干嘛要那么说?是你自己的意思?”
“嗯,是。”
“为什么?不怕你们李总怪你自作主张?”
“谭素素,你对我们李总怎么看?” 王翰不答反问。
“是我在向你提问。”谭素素毫不客气地指出。
“李总很有头脑,公司在他的引领下扩展神速。但是私底下他是个很孤寂的人。我很敬仰他。”他说了三句话。
谭素素沉默了半晌,缓缓说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可是我和他之间并不是你所猜测的那种关系。所以,请你以后别再一厢情愿地瞎搀和。和他那种富豪贵人扯上关系,不是我这种平头小老百姓能承受的。”
她的表情严肃。
王翰不解地看着她,不过最终没有出声。李总,看来你我都任重而道远呀!一起努力吧!――他在心中暗想。
第29章 迷情(1)
王翰没把谭素素的话告诉李寻欢,虽然他很想给他提个醒,不过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最终只好作罢。
好在李总似乎对他自己的不利处境有充分的了解和认识,第二天中午就从外地回来了。而且,在刚一过下班时间后,就破天荒地撂下未完的公务、急匆匆地离开了。
“飞刀”约了谭素素。
刚开始她想推脱,结果他一句“你要是敢不来,那我明天就到你公司找你去。”吓得谭素素立刻就缴械投降了。
五点半,她准时出现在和他约定的会所餐厅。――必须是会员才能进、手续繁琐,假高贵!她心中暗想。
他已经到了,在房间里等她。
两个人静静地吃晚饭,到她吃甜品的时候,他才问出心中的猜测:“这两天陈元有找你吧?”
她吞咽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差点儿噎着她,她赶忙喝了口水、顺便拍拍胸口压惊顺气。
“哪天?前天?”他挑挑眉毛、继续问。
“是。”
不再出声,而是上上下下地打量她,过了一会儿,他露出了笑容:“你没答应他?”
是又怎样?你高兴什么?!她不禁瞪了他一眼。
对她的嗔怨,他毫不介意,然后他就说出了叫她大吃一惊的话:“我不想等了,我喜欢你,做我女朋友吧?要不咱们直接结婚也行。”
还好她吸取了教训,停止了吃甜品的动作,否则这会儿一定得给噎s!这是什么?!求婚吗?!
“是的。”他仿佛听到她心中的疑问,点头说道。
她抓起杯子,狂喝了三大口水,然后“砰”地一声将茶杯蹲在桌上,横眉立目:“姓李的,你别欺人太甚!我凭什么要做你女朋友?咱俩儿之间根本就没关系!”
“十三,你可以叫我十三。”他一点儿也不着急,慢悠悠地说道。
“十三?为什么?还胤祥呢!”
“胤祥?怡亲王胤祥?”他问。
“是呀,你知道他?”他还挺有才的嘛?!连康熙朝最完美阿哥都知道。
“当然知道,你考我二十四史都没问题。”
“你吹牛。”她被他转移了注意力,不信地说。
“真的,以前也不知道,我是理工科出身。但是这些年经商,发现历史、典故啊什么的对做生意特别有帮助,就开始读了。”
“铜臭。”她哧之以鼻。
“叫我十三。”他又说了一遍。
“为什么?就不叫,好R麻。”她嘟囔。
他笑:“那你倒是同意了没有?”
“当然没有,我为什么要同意?!”她气冲冲地说,接着眼珠一转、坏笑一声,问道:“既然求婚,那戒指呢?”
却不料他从桌子对面伸过大手,一把就拉住了她握水杯的手,他的另一只手向裤兜摸去。
妈呀!他不会真准备戒指了吧?她吓得“腾”地一下就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惯性地一仰手,茶杯里的水全招呼在了他的脸上和身上。
对这个变故,她和他都始料不及,她张口结舌地看着他,手还被他拉着。
然后他就站起身,趁她还在发呆,一把将她抡转了一个半圆圈、绕过桌子,带进自己怀中:“你可得赔我。”
说完就一低头,吻上了她的嘴巴。
他抱着她坐回了椅子。亲吻的同时,他想:自己可真是想念她的樱桃小口呢。好久了吧?他都欲求不满了,估计他的判断出现错漏,这也是原因之一。――给了陈元可乘之机!那天他刚一上飞机,就发现了自己的失误、暗叫一声“不好!”,居然因为得意而轻视了某人。可是当时他也没什么好办法,前方的工作正等着他,他不能象个小儿女般任性地只顾着恋爱。
一头黑线地到达目的地,接着工作时他也铁青着脸。
不过后来,他还是平稳住自己的情绪:他不能时时刻刻地跟着她、护着她,有时侯也要她自己觉悟、也要她靠自己的力量抵制住内心的软弱。就当是一个考验好了,他对自己说。
于是他没有给她打电话,没有采取任何补救措施。
可是,他还是不由自主地加快工作节奏、紧赶慢赶…
当他的双脚终于踏到了帝都大地的时候,他还是忐忑不安了,真怕她此时已经回了某人的怀抱。之前他对自己估计过高了,其实那人比自己有优势多了:好几年的时间呢!再加上谭素素感性、不成熟的性格,陈元手里真是有笔巨大的资本!
急匆匆地赶来见她,急吼吼地亲吻她,他可真象是老房子着了火――没救了!
当谭素素回过神,就发现自己正趴在“飞刀”的怀里喘着粗气。貌似?…
她大叫了一声、想脱离他的怀抱。
“晚了。”他扯出了一个微笑,对着怀里的小人儿轻言细语。
她还是挣扎。
“晚了。刚刚服务员推门进来、估计都不好意了,关门的时候‘砰’地一响。”他把话说完整。
啊?!她瞬间当机、并且变成了大红脸!
他好笑地看着她,这回他可不是逗她的,是真的。要不是那声巨响,他也不会这么快地松开她。不过,既然已经被抓包了,索性就――
手指精准地捏住她的下巴,他将她的脸缓缓地抬起。
她看着他的脸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傻楞楞地不知道反抗。然后她就惊恐地发现:自己又被他给亲上了!
这一次他吻得更炙热了。意由未尽、食髓知味、这似乎都是形容他此时感受的成语。再多的,他就不会了,他就知道这两个。他还知道的是:她的嘴唇好软,她的身体也好软,而且香,是一种叫他迷恋的体香。
立即,他觉得自己的男性肿胀了起来。
紧紧被他搂在怀里的她也即刻就发觉了。前一刻谭素素还在慢半拍地扭动挣扎,这一刻就老实地一动不敢动,她知道自己的扭动只会起到反效果。
她变乖了,可他的手却开始变得不老实:今天她穿的是白衬衫和西服裙。他轻意地就把她衬衫从裙腰处拉了出来,大手随即摸了进去。毫不客气地、他推高她的文胸,手掌覆盖住了她高挺的茹房。
他的一手搂着她腰,将她紧紧地禁锢在自己怀中,另一只手进行着香艳举措。
这里是私人会所,只有会员才可以进入,他算这里的贵宾。而刚刚退出去的服务员一定很有眼色吧?应该不会再有人进来打扰了。 一想到这里他就更加肆无忌惮。
她却不知道他心里的小九九,她怕死了,眼见他越来越过分,她只好开始挣扎。
他被她动得愈加无法忍耐。他的嘴巴依然堵着她的,叫她发不出声。他的手也加紧了动作,手指捏住了她那顶端处,加力地揉捏。她又痛、又觉得酥痒、酸痛、肿胀……
第30章 迷情(2)
只一小会儿,她的胸就被他捏弄得肿胀异常,一股熟悉却又陌生的欲望渐渐升起。她好怕自己就这样、就在这里、被他给俘获了,用手撑住他的上身,她想借力挣脱。与此同时头向后仰、她嘴巴也试图从他“魔嘴”里解脱。
他又怎么可能会叫她如愿?
改用双手控她在自己的掌握之内。并且加大了自己嘴巴的攻击力度。不可否认,他吻功不错。他的舌在她口腔里继续不停地来回刷扫,把她嘴巴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叫醒了。她头晕!他的挑逗以及长时间法式亲吻所造成的过度缺氧使她头晕眼花,终于除了回应再不能做其他的选择。
他的舌头追着她的,舌尖不停攻击着她的尖端。绝妙的触感令两人都浑身发烫。他一边点杀她,一边用牙齿啃她的唇,一会儿是上唇、一会儿是下唇。趁着他牙齿交换战场的工夫,她抓紧时间换气,她觉得自己就快要窒息了。
见状,他玩心大起,长长地吸了口气,不再咬她、而是紧紧地堵住她嘴,严丝合缝,不留一点儿空隙。
只一会儿,她就喘不上气了,在他的怀里使劲儿扭。他开心地继续玩儿,眼里闪动着捉狭的笑意,见她真的憋红了脸才渡气给她。
她发现空气来到,急忙张大嘴巴用力猛吸。于是他就趁她的门户大开的空档,用舌头坏坏地在两人嘴中的大空间里钻来钻去。一会儿儿攻击、一会儿搅动、一会儿裹含住她的舌头一个劲儿猛吸。她被他吻得越发情动,身子微颤、娇媚地靠在他的怀里柔弱绵绵。
好半天,他才放开她的嘴巴,改向她的耳垂进发。
那里是她超敏感的地带,他都还没有碰到她那儿、只气息若即若离地轻触,她就不自觉地摊软化成了水。
他用唇轻触她的耳廓,舌尖儿也调皮地探出个头舔弄她,她不可自抑地发出了叹息。
与此同时,他的手也紧忙着。他将她的身子调整到自己和餐桌之间,微用力将她顶住固定好。而由此解放出来的手立即伸去解她的衬衫钮扣。
这一刻她正被他弄得意乱而神迷,压根没注意到他手头的动作。几秒以后,她的衬衣就被他拽了下来,文胸也几乎是同一时间应声落地。
她突然就发觉自己有点儿冷,尤其是R尖,凉飕飕的,身体即刻就是一僵。
他却立即把舌头探进了她的耳涡,牙齿还配合地咬她的耳朵,到哪儿就咬哪儿!
她的注意力随即被他引开了。
他一边啃她,一边揉她的双R。她的那里大而挺翘、叫他太着迷了。似乎自己已经很久都没碰过女人了,从上次和她以后!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叫他的冲动狂野而又难耐!
低头咬住了她的一颗红豆,他边动作、边考虑着后续:是在这里继续?有点儿太…还是不要吧?不过也不是不行。拐她回家?当然很好,可是有很大风险再次半途而废。
咬了咬牙,算了,赌一记吧!
却不想他的那一咬牙,令她痛呼出声。
他停顿下来,等了一会儿,发现果然没人进来打扰,暗叫一声“惭愧!”接着,他就苦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