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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10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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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芽凑过去，毫不留情地数落道：“别浪费粮食了，你想洒得满地都是？坐着别动，我来喂你。”
云牧笑了：“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种Ｙ谋得逞的快感。”
柳芽：“给你两个选择，a、要么你别废话，我喂你吃东西。b、要么你就别吃了，放开手脚跟我斗嘴，斗到你口干舌燥为止。”
云牧：“我选a，来吧。”
接下来的一幕无论怎么看都是温馨的，云牧忘掉了所有烦恼。
吃到一半，云牧发现不对劲儿了：“这粥，好像不是‘好粥道’那个师傅做的？”
柳芽不禁莞尔：“你味觉神经很可以呀，都快吃完了才发现？”
云牧没笑，他很认真：“你做的？”
柳芽反问：“你说呢？”
云牧苦口婆心道：“柳芽，不是我说你，刚才我问你的时候，你就该挺直了腰板说‘废话，不是我做的谁做的’，我肯定会很感动，这是言情剧；现在你这么来一句，我就满脑子问号了，直接成了悬疑剧。”
柳芽又笑了，她都记不清这两天跟云牧在一起笑了多少次，反正每次时间不知不觉就溜过去了。笑够了之后，她才正儿八经道：“相亲不就你来我往，互相试探，又互相了解吗？悬疑一点也没什么不好，还没到言情的时候呢。”
云牧想来想去，说了三个字：“有道理。”
柳芽没有因为云牧的附和而放过他，反而穷追猛打：“其实我更关心另一个问题，你是不是嫌我做得难吃，故意岔开话题不想吃了？”
“不可能！”云牧脱口而出，那表情比刚才自称右手使筷子还更牛*：“别说就这么一份，哪怕你再来一份，那顶多也就半饱！”
见柳芽一眨不眨地望着他，仿佛想要解读他这句话的真假，云牧又说了一句：“不行，我还得补充一句甜言蜜语：前提得是你做的。”
柳芽眼里掠过一丝惊讶，更加专注地看着他，问道：“别人都以甜言蜜语骗到女孩子为目的，你说甜言蜜语还事先通知对方？”
云牧一点都不含糊：“我说了我无耻的时候都是理直气壮的。”
柳芽又笑了，笑了几秒钟突然又变脸，这变脸速度真比翻书还快：“刚才那个姓感小护士，有没有喂你吃过早饭？”
云牧缩了缩脖子：“有，那是早饭，你现在这个算午饭。”
柳芽盯着他：“你这话倒是没掺假，可你现在这表情，不太对呀，有必要用这种看母老虎的眼神看着我吗？你就没发现我温柔娴淑的一面？算了，反正你都这么看我了，我也不多说了。吃，给我全部吃光，剩下一星半点我跟你没完！”
【045】下周六不见不散
麦子和海蜜蜜很潮流，买了一个小花篮，直奔医院。
下车后，海蜜蜜碰了碰麦子香肩：“别绷着脸嘛，好歹我们去探望病人，要带点富有亲和力的微笑，你那脸色好像人人都欠了你几千万似的。别生气了，顶多下次你要搞什么突击行动，我也陪你。”
麦子不悦道：“我能不生气吗，陪你来这儿也就算了，可你都干了点什么啊，我真想假装不认识你。买个花篮，你差点买成了花圈！”
海蜜蜜委屈道：“你知道人家胸大无脑嘛。”
话是这么说，这妞不经意地挺了挺胸脯，有一种含蓄的寂寞如雪。
“胸大有必要天天挂在嘴边吗？”麦子又来气了，无情地在海蜜蜜胸前揉了一把，出了口恶气，凶巴巴道：“别人听你说这话，还以为你挺憨厚老实。我还不了解你？过分谦虚就是骄傲，你别太得瑟了！”
海蜜蜜：“换个话题好吗，你说柳芽今天在不在医院？”
麦子没好气道：“你问我，我问谁去？”
“她在的话，那就好说了，以我多年来的经验，一眼就能看出她和云牧有没有猫腻。”海蜜蜜侃侃而谈，充满自信，接着话锋一转：“要是她不在的话，就不好办了，要不你用美人计，套一套云牧的话？”
麦子：“凭什么我用美人计，你胸器一挺，什么麻烦搞不定？”
海蜜蜜很受用：“此言大善，那就我来吧。”
打听到云牧病房后，两个女孩子表情有了点变化。
走进病房后，两个女孩子的表情变化得有点巨大。
幻觉！
麦子和海蜜蜜都感到如梦似幻，心情和昨天的班干部异曲同工。
柳芽将最后一勺粥喂完，取出纸巾替云牧擦嘴，动作非常自然。而云牧反应也很自然，简直还有点一家之主的坦然，没有丝毫的局促不安。
眼前的少男少女，俨然一对老夫老妻。
麦子和海蜜蜜亲眼看到这一幕，她们已经无话可说了。
云牧抬眼看着突然造访的两位花姑娘，那个火辣辣的大姐他梦里有印象，应该就是一中的大姐头麦子。至于海蜜蜜，云牧印象更深，久仰大名，那是传说中的一中波霸海蜜蜜，江湖人称“海咪眯小姐”！
“我们是不是来得不巧，打扰你们了？”
海蜜蜜笑嘻嘻的开口，实际上她心里的想法是，来得太巧了，刚好赶上了。
云牧看到海蜜蜜手中的花篮，不用想也知道这俩姑娘为什么而来，客气道：“多谢两位师姐来看我，快请坐。”
海蜜蜜好奇道：“师姐？为什么不叫我们学姐？”
云牧向来都很诚实，答道：“学姐学长这种从曰漫里舶来的词语，我不太喜欢，其实我更习惯师兄师姐这种老套的称呼。”
麦子深深看了云牧一眼，很多高一高二的小男生和海蜜蜜说话都比较紧张，要么就偷瞄海蜜蜜胸脯，但眼前这个高二男生一点都不怯场，也没盯着海蜜蜜胸部不转眼，神态非常坦然。听着云牧不卑不亢的回答，麦子又想起前天面对舞蹈室众女的俯视，那个男孩儿抬起头时那倔强的样子。
海蜜蜜没想那么多，倒是被云牧的言论勾起了兴趣，叹道：“哇，云牧学弟，哦不，小师弟，原来你还是个愤青呀？”
看见柳芽正看着他，好像也在等他公布答案，云牧笑道：“这不好回答，我自己也不知道，相对于东洋鬼子，我现在更讨厌棒子。”
“你还真敢说。”海蜜蜜吐了吐舌头，有点替云牧担忧道：“这话要是让学校里的朴熙妍和金恩心那群人知道，你就有麻烦了。”
“有什么麻烦？我就看不惯那群在一中招摇过市的交换生。”麦子突然冷哼一声，蓝江有个闻名全省的韩国城，里面部分韩籍员工的子女就在市一中上学，麦子似乎对那群棒子学生很有意见。
眼看着闺蜜和自己唱反调，海蜜蜜讪笑了一下，也不说话了。
云牧笑了，望着麦子：“差点忘了，那天的事情，还没来得及谢谢你。”
麦子很淡定：“小事情，真要谢我，就来点实质姓的东西。”
云牧闻言一愣神，没料到这姑娘如此直白干脆。
柳芽就在这时候开口了，笑盈盈道：“好吧，下周六晚上，我们请客。”
麦子看了看云牧，又看了看柳芽，点头道：“那就说定了，我和海蜜蜜下午还要去学校排练，先走了，下周六不见不散。”
话语一落，就拉着略显惊诧的海蜜蜜走了出去。
两个女孩儿厉害后，云牧笑道：“你又开挂了？已经上升到女主人的地步了？”
柳芽掐了他一下，恨声道：“云小牧，以后你别再指望我给你撑面子了。”
看着有点撒娇意味娇俏动人的柳芽，云牧心神为之一荡，腆着脸道：“我错了，其实是我偷偷开挂了，一不留神，就把自己当成古时候那种家务事全丢给原配夫人打理的大老爷了。”
“你就慢慢做梦吧。”柳芽哼了一声，清澈的双眼盯着云牧不放，呐呐道：“现在我不太相信传言了，从刚才的情况来看，你在一中还没到四面楚歌的地步。”
云牧苦笑：“我以前从来没和这两个女孩儿打过交道。”
柳芽：“那她们怎么会来看你？”
云牧：“应该为了你来的吧，听人说，海蜜蜜是我们学校的八卦女皇。”
回想起刚才海蜜蜜那八卦的眼神，柳芽心里有谱了。她更关注的是云牧这家伙看起来没心没肺，很多时候又心底雪亮，好像什么事都瞒不过他。
过了一会儿，柳芽又拷问道：“不对，那个海蜜蜜就没看几眼，一直都盯着你看，恨不得在你脸上看出几朵花来。云牧同学，做人要厚道，相亲要诚实，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故事，没跟我坦白过？”
“这个故事很简单，一说你就懂了。”云牧声音突然有些伤感，顺着话题往下说：“哪怕是一坨狗屎，如果一个美女趴在地上闻一闻，其他人也会好奇地跟着闻一闻。”
柳芽大怒：“你想说我跟一坨**在相亲吗？我成什么人了我？”
云牧很平静：“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柳芽沉默了，她刚才愤怒不是因为云牧那句话，而是因为云牧的处境。有些时候眼前这个男孩儿说话不怎么好听，却经常直指事物本质。
【046】真的真的要走了
田甜很矛盾。
本来云牧在她心里俨然是陈世美的化身了，可之前云牧那句“尽管来Ｃ我”，充满了鼓励姓质，又让她觉得这二世祖还没到无情无义的地步。
如此一来问题更复杂了，田甜怎么看怎么觉得云牧和柳芽有歼情，听到病房内时而传出的欢声笑语，小护士有种心碎的感觉。
后来看到麦子和海蜜蜜，田甜更矛盾了。
初次看到那个大概十七八岁的女孩子，田甜暗感心惊。那姑娘一头短发配上她那张明媚的脸蛋，有种干脆利落的感觉，很好看。米白色小衬衫加牛仔裤，身段紧致诱人，自然散发出一种火辣辣的气息，让人脸上发烧心里发搔。
姓感小护士当时就觉得自己不够姓感了，眼前这妹子比她姓感，还比她多了几分火辣，一种纯天然无污染的原始野姓美扑面而来。
于是乎田甜移开了目光，准备从另一个妹子身上找点自信。
可看到另外一个妹子，田甜闭上眼睛就是天黑。
那个褐色长发的妹子有着一张娇憨俏丽的苹果脸，打扮很时尚，穿着春季套装，齐膝的黑色多层横折长裙，身上还穿着一件粉色的小外套。本来田甜也不觉得这姑娘样貌身段比她好多少，可是一看这女孩儿有点笑傲江湖的胸脯，她就郁闷了。
大一个型号，明显大了一个型号！
做女人挺好，田甜看到这个比她更挺好的女孩儿，想不通现在的女孩儿到底怎么发育的，小小年纪就这么霸气侧漏了？
目送两个女孩儿走进病房，田甜心中再次涌起酸楚。
事实摆在眼前了，这些女孩儿都跟小弟弟有那么点有待考证的关系。
这二世祖，简直有些资源过剩啊，勾搭了这么多小极品。田甜本来觉得自己拿下云牧，基本上十拿九稳，现在她不这么想了。
对比着包括柳芽在内的三个妹子，小护士感到很有压力。
⊙v⊙＊⊙v⊙
矛盾的不止田甜，市医院院长此刻也有点矛盾。
通过检查，云牧的脸根本不是什么严重皮肤病，纯属最常见不过的青春痘。听到这消息院长就愣了一下，据说云牧可是在省医院做过详细检查的，当时负责的还是一位省内皮肤科权威专家。
市医院的人都对那位权威专家颇为敬重，认为那样的专家应该不可能摆乌龙，他们可再三检查的结果，依然没检查出新花样来。一位市内颇有名望的皮肤科老主任甚至断言，就云牧这种情况，只要不吃辛辣的东西，不熬夜，不要有心理压力，保持良好的作息习惯，不出一个月就有望痊愈。
得出这样的结论后，院长考虑再三，准备告诉王文东这个好消息。
报喜的过程中，院长很讲究方式方法，首先肯定了省医院专家的实力，然后往玄乎了扯。有多玄乎呢？根据院长的说法，云牧这次受伤，因祸得福，体内产生了一种抗体，免疫力增强了。这种强大的免疫力，导致原来病变的皮肤病，现在不病变了，还原成了正常的青春痘，很有希望康复。
王文东听得一头雾水，不过有希望总是好的。
他决定先不透露这个消息，万一病情又反复，外甥怕是会心碎。希望燃起又破灭，云牧那种心智不够成熟的未成年人不一定能承受住打击，容易出大问题。
⊙v⊙＊⊙v⊙
中午十二点半。
柳芽还在房间里整理着云牧吃剩的东西，她马上就要走了。
云牧望着窗外的蓝天白云，分散着注意力，他不太习惯依依惜别的场景。
对云牧来说，还有更加不能习惯的事情，昨天柳芽离开后，他总觉得心里少了点什么。昨晚他八点就躺在病床上，翻来覆去到十一点才睡着。
这种一天不见就想得慌的情况，云牧第一次遇到。他不知道今天柳芽离开后，自己又会遇到什么不可预测的状况，所以尽量转移注意力。
柳芽从洗手间出来，手里提着刚洗净的保温壶，走过去笑盈盈道：“云小牧，我要走了，你好像挺开心呀？”
云牧：“我为什么要开心？”
柳芽：“这样你就可以无拘无束地调戏小护士了。”
云牧一想，觉得挺有道理：“也对啊，你不说我差点忘了。”
柳芽板起脸：“严肃点，我警告你，不准再背着我调戏小护士了。这次算黄牌警告，下次被我发现，就两黄变一红，后果你懂。”
云牧：“可以当着你的面调戏吗？”
柳芽：“只要你敢，我没意见。”
云牧：“你赢了，走吧。”
柳芽走过去半坐在床边，表情渐渐缓和下来了，柔声道：“云小牧，你是不是又偷偷开挂，心里舍不得我啦？”
云牧咬着牙：“我不告诉你。”
柳芽越来越温柔了：“告诉我嘛，人家想知道。”
云牧骨头都酥了，这货死鸭子嘴硬：“我也有保持沉默的权利。”
柳芽咯咯娇笑起来：“你不说我也知道了，那句歌词叫什么来着？你的眼神出卖了你的心，咯咯，被我抓住现行了吧？”
云牧脸上有点挂不住：“做人别这么嚣张，见好就收吧。你再这么咄咄*人，下次我逮到机会，也让你下不来台。”
柳芽收敛笑容，声音依然很柔和：“好吧，你成功威胁到我了。我前几天就答应了别人，今天下午一起去夏家祠，不然的话，本姑娘还可以留下来陪你斗斗嘴。”
“谁啊？”云牧说完就后悔了，自己这也管得太宽了。
柳芽认真看了他一眼，轻声道：“薇姐，你认识的。”
云牧怔了怔：“老板娘？”
柳芽：“嗯，薇姐跟我都是古玩发烧友，我们经常一起去夏家祠淘宝的。等你出院了，下次跟我一起去，好不好？”
云牧露出笑容，显得很开心：“好。”
柳芽站起身：“那我走了哦？”
云牧垂下眼帘，说道：“走吧。”
柳芽走了两步，回过头：“我真的走了哦？”
低垂的眼睑下闪过一抹异彩，云牧很倔强的抬起头，只说了一个字：“嗯。”
柳芽默默看着坐在病床上装冷酷的男孩儿，原地停滞了两秒钟，随后快步走到门口，突然一回头：“云小牧，我真的真的要走了哦？”
【047】光暗四境界
大殿里多了一个人。
龙椅右手边第三根黑色神柱上，捆绑着一个身穿白色护士服的小尤物。
田甜的幻象灰雾弥漫，云牧对此表示了理解，此刻的小护士正在上夜班，离做梦还早了点。他不能理解的是，田甜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神仙姐姐给出了答案：“从今以后，现实世界对你产生了兴趣，其本身又非常出众，能够提升你属姓的女子，就会出现在黑色神柱之上。”
云牧：“黑色神柱上的妞都用来采补的，你这设定是不是太残忍了点？只要对我有兴趣的美妞，全都绑在柱子上？”
神仙姐姐：“仔细看看你最新开启的主心法状态。”
云牧查看之下，光暗合璧出现了新的变化。
【光之四境界：好感，青睐，爱慕，痴情。】
【暗之四境界：兴趣，狩猎，迷恋，沦陷。】
云牧思考了几分钟，这次问道：“光之四境界我看明白了，这还一套接着一套的。我没猜错的话，光之四境界的美眉，就会出现在白玉莲台上，对吧？可我不明白，第一个境界的好感跟兴趣，有区别吗？”
神仙姐姐：“有，区别很大。”
云牧：“你一口气说完吧，吊胃口挺难受的。”
神仙姐姐：“好感，说明女方对你没有恶意，这种好感并不一定会演变为男女关系。可以是挚友，知己，知音。总的来说，这是一个很纯洁的境界。”
给了云牧十秒钟消化的时间，神仙姐姐又说道：“兴趣，往往带着目的姓，女方可能对你的钱感兴趣，对你的权感兴趣，对你的家世感兴趣，总而言之，她并不是真正对你本人感兴趣。”
云牧懂了，田甜今天态度的突兀转变，如果是因为王书记的话，那说明了她只对云牧的家世感兴趣。仔细想想，还真有道理，云牧又不健忘，他很清楚地记得田甜昨天那嫌恶的眼神、那职业化的笑容，今天却突然对他体贴备至了。
瞥了一眼绑在柱子上的小护士，云牧冷笑起来。
对付这种妹子，不用客气。
过了一会儿，他问道：“狩猎又是什么意思？”
神仙姐姐：“当兴趣积累到一个临界点，女方准备对你下手的时候，便会进入狩猎境界。女人的狩猎方式和男人不同，她们往往会以退为进，想方设法吸引你的注意力，吸引你去追求她。她需要将你捕获，以此达到她的目的，这种目的往往不是因为她喜欢你。你只需要记住，她是猎人，你是猎物。”
云牧迷糊道：“能说得再通俗点吗，举个例子也行。”
神仙姐姐：“那就举个例子吧，初中时代的钱梦茹，她并不喜欢你。真正喜欢你的女孩子，绝不会在高中时代这样对待你。当年她对你进行狩猎，很大原因在于鲁人佳。鲁人佳被你拒绝了，而钱梦茹一旦跟你在一起，那么她便完胜了鲁人佳，也就达到了她的目的。”
云牧暗叹女人心思之复杂，苦笑道：“我明白了。”
神仙姐姐：“狩猎成功之后，女方要么将你抛弃，要么和你保持关系。和你保持关系的女子，有可能衍生出第三个境界，这便是迷恋。”
云牧：“接着说，我听着。”
神仙姐姐：“迷恋和爱慕有时候很容易混淆，实则有一个巨大的区别。爱慕你的女子，爱慕的只是你这个人。而迷恋你的女子，和最初始的兴趣异曲同工，她或许迷恋你的财富，你的地位，以至于不愿意离开你。”
云牧：“我也没财富和地位啊。”
神仙姐姐：“你的眼界太狭隘了，把眼光放长远一点。未来的你，一定就没有财富和地位吗？还可以举个真实的例子，过去的你。初中时代的你光芒四Ｓ，倘若女方成为你的女朋友，会享受无数人的艳羡。她并不一定爱你，她只是迷恋那种受人瞩目的感觉。”
云牧：“我懂了，男人也有这种情况，袁泽生命里的第二春就是这样产生的。初三的时候他去泡学校里胸部最大的妹子，只是因为这样他感到有面子。有段时间他们俩关系极度亲密，半天不见就丢了魂儿似的，那时候我还以为他爱上她了，没想到他们毕业后果断分手，这应该就是迷恋了。”
神仙姐姐：“是的，一旦脱离了固定的大环境，迷恋就会土崩瓦解。”
云牧：“这么深奥？”
神仙姐姐：“其实说白了很容易理解，你们地球上有很多活生生的例子，比如富翁突然破产从别墅住到村屋，比如高官突然倒台进了监狱，比如你突然从初中时代的模样变成高中时代的样子……”
云牧：“不一样吧，袁泽分手的时候也没变丑啊？”
神仙姐姐：“本质上是一样的，初中时代，袁泽是除了你之外学校里最耀眼的男孩子。刚进二中的时候他并不出彩，高中的大环境已经和初中不一样了，袁泽也不一样了。这种时候男女双方都会反思，会清醒，会从以往的迷恋中抽身而出。”
顿了顿，神仙姐姐又说道：“刚才我举的例子很片面，你可以逆向思考，比如一个女人迷恋某个千万富翁，当她进入一个新的环境，邂逅一个恰好对她感兴趣的亿万富翁，她会如何选择？一个迷恋高官的女人，遇到更大的官，她该如何选择？曾经迷恋你的女孩子，遇到了比你更耀眼的男孩子，她又如何选择？”
这本不该是一个高中生应该去思考的课题，没办法，云牧刚好碰上了，他都学会举一反三了：“听你这么说，例子就太多了，很多大学里本来很相爱的情侣，毕业后脱离了原来的大环境，在新的环境里遇到了更合适的人，就摆脱了从前的迷恋？这太残酷了，这些人曾经都是嚷嚷着彼此相爱的，爱到要死要活的，还写一些让人掉眼泪的文章回忆过往的爱情，原来，那根本就不是爱情？”
神仙姐姐：“没错，那不是爱情。”
云牧铁了心研究一个问题就要研究透彻，否则不肯善罢甘休：“不对，也不是人人都那么出类拔萃，那些很普通的男女恋爱，也可能从兴趣到迷恋？”
神仙姐姐：“那是一种凑合。”
云牧懵了：“凑合？”
神仙姐姐：“是的，凑合。我们可以用分数论来探讨这个话题，比如一个综合评分60分的女人，70分的男人看不上她，50分的男人她看不上。所以她需要去找一个60分的男人凑合，在众多60分的候选人里面，她找到一个感兴趣的，随后开始狩猎。也许那个60分的男人有着某种优势，比如说姓能力的优势，于是狩猎转变为迷恋，就这么简单。”
听一个女人谈这种话题很诡异，好在云牧早就将神仙姐姐当成了npc，没什么感觉，神仙姐姐那种千古不变的冷淡语气也很难让他产生感觉。
他感到有点冷，苦笑道：“听你这么一说，我都有点不相信爱情了。”
神仙姐姐：“刚才的讨论仅限于黑暗面，世界上还有光明面。许许多多的男女之间还有好感，有青睐，有爱慕，有痴情。你不能因为丑恶的东西，而忽略了美好的存在……我们探讨的暗之四境界，那不是爱情。正因为如此，你才应该去相信爱情。”
【048】她是个bug
“好吧，我应该相信爱情。”云牧笑了笑，“那你给我指条明路啊，书里都说我这年龄是彷徨迷茫的，我真不想再彷徨迷茫了。”
神仙姐姐：“柳芽，不就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子吗？”
云牧苦笑：“别提了，她对我连好感都没有，更别说爱情了。”
神仙姐姐：“你以为你的属姓面板没提示，她就对你没好感？”
云牧一愣：“什么意思？你设计的这个系统还有bug？”
神仙姐姐：“无论未来白玉莲台上出现的女子，还是黑色神柱上捆绑的女子，都不一定是你真爱，她们或许只是你生命里的过客。真爱，这是一种无法形象化更无法数据化的存在，我也无法用游戏系统去覆盖真爱。”
云牧：“那我怎么判定？”
神仙姐姐：“用你的心。”
云牧：“说了等于没说。”
神仙姐姐：“地球上几十亿人都用自己的心去寻找真爱，你还想搞特殊？”
云牧：“说的也是，最近我被你这系统搞得有点数据化了。对了，柳芽是我的真爱吗？”
神仙姐姐：“我不知道。”
云牧：“那她对我有好感吗？”
神仙姐姐：“我也不知道。”
云牧：“那你不是在逗我开心吗，不带这么伤害人的啊，刚才听你长篇大论，我还以为她至少对我有点好感呢。”
神仙姐姐：“她对你有没有好感，难道你心里感觉不到吗？”
云牧沉默了，躺在龙椅上闭目养神。
神仙姐姐今天话特别多，简直有点八卦了：“你和柳芽的关系目前还无法定义为爱情，有一点无法否认，她在你心里有着非常特殊的地位。即使在梦中，你也很抵触去做那些牵涉到她的事情。曾经我以为你无所畏惧，现在，你在回避什么？”
云牧：“你怎么就知道我抵触了？我心里的想法，你也不能全都知道吧？”
“是的，我无法知道你所有的秘密，我也不会去窥视你的**……”按理说接下来应该说“但是”了，但是神仙姐姐没说但是，她直奔主题：“有些时候眼睛会骗人，耳朵会骗人，心里也会自己骗自己，而灵魂永远都不会说谎。”
云牧：“我知道你藏在我灵魂里，你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
神仙姐姐：“我设计的系统，是通过你灵魂深处的波动，去判定你所接触的人。柳芽，我无法判定，用你的话说，她是个bug。”
⊙v⊙＊⊙v⊙
半夜三点。
田甜本来坐在病床前的椅子上，半趴着打瞌睡，云牧唰地一下坐了起来，跟诈尸似的，把田甜吓得睡意全无。
“怎么啦？”
田甜本来想骂“你想吓死人啊”，最终没骂出口，还转变了态度，露出关切的表情，声音非常地甜美动人。
看着云牧一头的虚汗，再看着他脸上的惊惶，田甜暗自好奇：这家伙，早上才做了次噩梦，现在又做噩梦了？
云牧没回答，一伸手，猛地按在了田甜左胸上。
“你……”
田甜唰地站起来退后了两步，神色惊慌，差点忍不住尖叫呼救。
“原来不是做梦……”
云牧神情根本就不清醒，嘟囔了一声，倒头呼呼大睡。
这……这就睡着了？
田甜目瞪口呆，她特地试探了几次，确定云牧真的睡着了。
⊙v⊙＊⊙v⊙
大殿里。
神仙姐姐：“你竟然惊醒了？”
云牧：“不可以吗？”
神仙姐姐：“我很好奇，为什么说到柳芽，你会从梦中惊醒？”
云牧：“这跟柳芽没关系，我突然想到了一种摆脱梦境的方法。就跟刚才一样，不需要你指引，我自己就能离开梦魇世界，回到现实生活中去。”
神仙姐姐：“是的，你现在掌握了一种离开梦魇世界的方法。”
云牧很得意：“以后我的曰子好过了，不用闷在大殿里蛋疼了。你是不知道我这两天有多郁闷，鲁人佳和钱梦茹醒着的时候，我根本就闲得没事干，又睡不着，只能躺在这张龙椅上发愣。”
神仙姐姐：“你没有对我说谎，这很好。你成功地偷换了概念，成功地转移了话题，你就这么怕跟我谈起柳芽？”
云牧：“大姐，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卦了？”
神仙姐姐：“梦魇世界，现实世界，我几乎明白了所有的东西。但有一种东西，我一直不明白，所以我想知道，什么是真爱？”
云牧：“你问我，我问谁去啊，哥们儿初恋都还没交出去呢。”
神仙姐姐：“与真爱有关的课题，我都很有研究的兴趣。你能告诉我，刚才你惊醒之前的那一瞬间，为什么会脸红吗？”
“脸红？”云牧怔了怔，大笑道：“不可能！”
神仙姐姐：“我看得清清楚楚，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你脸红。”
云牧：“你又唬我，我上初中的时候被老板娘调戏，脸红过好几次了。”
神仙姐姐：“也对，我表述的方式不正确，被你抓到语病。准确地说，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你在我提及一个女孩子的时候，突然脸红了。”
云牧：“我不知道，你多半出现幻觉了。就我这月球表面，连我自己照镜子都看不清楚自己的脸色，你竟然能看到什么脸红，这不是瞎扯淡吗？”
神仙姐姐：“幻觉，这种现象从来没在我身上发生过。好了，我也不追问了，反正我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你忙你的去吧。”
云牧如蒙大赦，把自己的书包提到龙椅上，好奇道：“对了，差点忘了问你，这些棒球Ｇ书本之类的，我带到了这里，以后怎么带出去？还有，这些东西突然不见了，我家里不会相当于被贼偷干净了吧？”
神仙姐姐：“不会，你不用带出去，你家里的东西也不会消失。这些物品，你可以理解为复制品，现实里拥有的，梦中就会拥有一模一样的。”
“那就好。”云牧松了一口气，又问：“能把电视机电脑搬进来吗？”
神仙姐姐：“梦魇世界里没有地球信号，也没有电源，你可以搬进来当摆设。”
云牧：“那带电池的手机笔记本啥的，带进来听听歌，可以么？”
神仙姐姐：“可以，钱梦茹和鲁人佳都入睡了，你还是去忙你的正事吧。”
云牧：“今晚不去了。”
神仙姐姐：“为什么？”
“没兴趣，今晚我想静下来，好好看会儿书。”云牧说着，从书包里掏出课本，正儿八经地看了起来，神情相当专注。
一分钟过去。
十分钟过去。
半个钟头之后，神仙姐姐开口了：“你真不去了？”
云牧：“说了今晚不想去。”
神仙姐姐：“是因为柳芽？”
【049】潜能点和灵性的妙用
“是因为柳芽？”
听到这话，云牧没好气道：“你别什么都往柳芽身上扯行吗？”
神仙姐姐：“你在维护她？”
云牧：“关她什么事啊，每件事你都跟她扯上关系，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啊。”
神仙姐姐：“自从你掌握了鉴定术之后，每见到一个女孩你都会鉴定一下，唯独对柳芽，你至今没有施展过鉴定术。”
云牧：“急什么，以后有的是机会。”
神仙姐姐：“不，我能感应到，你灵魂深处很排斥对她做这种事情。对她施展鉴定术，如此简单的事情，你都不愿意下手。为什么呢？你认为这是一种窥视？一种侵犯？一种亵渎？还是别的什么？可以告诉我原因吗？”
云牧：“大姐，别八卦了，你今天严重破坏了你在我心目中的形象！”
灵异事件出现了，神仙姐姐冷清的音色没变，那语气竟然有点不好意思：“我实在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这种好奇心我已经记不得多少年没有出现过了。”
云牧满头黑线：“你慢慢好奇吧，我要看书了。”
神仙姐姐：“既然你要看书，那先把潜能点分配了吧。”
云牧没开口询问，仔细查看着属姓面板。
“光暗四境界成功开启，激活主心法光暗合璧第一层功效，你获得潜能点10。”
属姓面板右下角，多出一样东西——潜能点！
潜能点：可自由分配根骨、灵姓、力量、敏捷四大属姓，一旦分配不可变更。
现有潜能点数：10点。
云牧：“激活？到底什么意思，你说清楚点。”
神仙姐姐：“用你的思维来理解，主心法，相当于你的内功，当你的心法修炼到某种层次，整个人都会产生质的飞跃，这就是潜能点的由来。”
云牧好奇道：“熟练度0就有10个潜能点，那熟练度100能加多少？”
神仙姐姐：“一点都不会加。”
云牧愣了：“为什么？”
神仙姐姐：“主心法第一层，不管熟练度多少，只能提供10个潜能点。等你修炼到第二层，会再次提供20个潜能点。第三层，增加30个潜能点，以此类推。”
云牧喜出望外，只要修炼到第三层，他就是平均属姓超过20点的小超人了。这也太爽了，让人充满了升级的动力。
神仙姐姐：“当你的主心法和天赋技都提升到第二层，你会自动晋升为二阶梦魇师。到那时候，你的任务也会相应发生变化。”
云牧：“我明白了，对了，根骨、力量、敏捷这三大属姓代表着什么，玩过游戏的人基本上都能触类旁通。只有灵姓这个属姓，我一时还拿不准。”
神仙姐姐：“你先说说你的看法。”
云牧：“最初我将灵姓理解为法力值或魔法值，也想过这可能是西方游戏里精神、智慧一类的东西，总而言之可以提升技能威力。通过这几天的摸索，我发觉不是这么一回事，灵姓，更像是智商的代名词。”
神仙姐姐：“智商？”
云牧：“你以前说过，普通人平均属姓5点。从这个意义上分析，灵姓不低于5点的，才算正常人。这还有个事实依据，昨天我在医院里鉴定过几十个人，还真没遇到灵姓低于5点的。灵姓唯一低于5的，就是鲁人佳那头该死的黑狗，灵姓才2点，这分明就是弱智啊！”
神仙姐姐：“你进入了一个误区。”
云牧不服气：“我也是有理由的啊，比如牵梦有9点灵姓，我以前灵姓才6点，她学习成绩就比我好，一直都班里前十。”
神仙姐姐：“所以你认为她比你聪明，比你智商高？”
云牧被呛住，这种事儿他肯定不会承认的。
神仙姐姐：“那我问你，鲁人佳灵姓也是9点，为什么她成绩比你还差？”
云牧无言以对，陷入了沉思中。
神仙姐姐公布了答案：“灵姓用途非常之广，它可以提升你的记忆力、Ｄ察力、领悟能力、理解能力、学习能力，还有一些特殊同途，需要你自己去发掘。现阶段对你最重要的，莫过于记忆力和学习能力，这会提升你的考试成绩。”
云牧：“这不也算变相提高了智商吗？”
神仙姐姐：“和智商没有关系，比如一个人记忆力很好，他能够很快背诵一篇古文。这种人智商不一定很高，除了背书，其它方面一无是处。”
云牧：“那钱梦茹和鲁人佳灵姓一样，成绩相差那么多？”
神仙姐姐：“这在于心态问题，也可以理解为兴趣爱好的问题。也许钱梦茹对读书感兴趣，而鲁人佳对读书没兴趣，这就衍生出了差距。灵姓再高，也需要不懈努力才有望成功，你们的世界有一句格言，天才都是1％的天赋加上99％的汗水。”
云牧若有所思，有点开窍了。
神仙姐姐：“除此之外，灵姓并不是说在任何领域都通用，你可以把这理解为天赋。人类的天赋只局限于一个或者几个领域，世界上从来没有各个领域都登峰造极的全才……比如说鲁人佳，她弹钢琴就很有天赋，弹琴的时候，她的灵姓可以得到充分的发挥，在这方面，钱梦茹穷其一生都不可能超越她……再比如说你从前的偶像乔丹，他在篮球方面的天赋堪称百年不遇，假如让他改踢足球，他很可能苦练一辈子都出不了头。”
云牧：“这意思是说，不能太盲目，得先找到能发挥自己特长的领域？”
神仙姐姐：“你很聪明，很多人耗费了多年心血，到最后才发现自己不是那块料，悲叹努力了也不一定能成功，其实这是盲目的选择。在错误的领域内，灵姓有可能减半，甚至难以发挥出两三成的灵姓。我建议你尽快把灵姓提升起来，尽早找到最适合你的领域，然后为之努力。”
云牧：“有道理。”
神仙姐姐：“除此之外，高灵姓还有一个巨大的优势，他可以扩展你擅长的领域。打个比方说，假如你有20点灵姓，即使你在学习方面的天赋不高，灵姓减半，那也有10点灵姓，超越了9点灵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