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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18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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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牧：“我在想你现在穿内Ｋ了吗？”
田甜：“去死，你才没穿内Ｋ！”
云牧：“那你内Ｋ是丁字的吗？”
田甜：“……”
云牧：“那你有蕾丝的吗？”
田甜：“……”
云牧：“连这都没有，我对你没兴趣了，再见。”
沙发上的田甜面红耳赤，彻底崩溃了。
小护士感到格外悲催，那个小没良心的，太没风度太没内涵太没文化修养了，连医院里那几个装深沉装小资的狂蜂浪蝶都不如，简直和街头那些粗鄙下流的小混混没区别，难道他只对自己的身体感兴趣？
最让她伤不起的是，小弟弟居然说：我对你没兴趣了……⊙v⊙＊⊙v⊙和田甜不同，校园里的云牧格外高兴。
进入一中之后，云牧有了一个人生理想，凡是他列入黑名单的妹子，一定不要客气。初次见面时看到田甜眼中的鄙夷和厌恶，云牧就将她拉进了黑名单。尽管后来小护士由于某些原因对他的态度格外亲热，却依然躺在云牧的黑名单里面。
经历过大起大落的云牧已经明白了一个道理，别看自己今天好像打了翻身仗，万一再次落难，今天那些对他青眼有加的人，会像从前一样对他落井下石。
云牧坚定不移地按照自己的方式活下去，珍惜那些该珍惜的，报复那些该报复的。
其实该怎么报复田甜，云牧也没具体的计划。现阶段他也就过过嘴瘾，据说每个人身体里都住着一个恶魔，云牧毫不犹豫地把身体里的恶魔释放出来，让恶魔噬咬着这些列入黑名单的女人。
他根本不在乎黑名单里的女人，自然也不会在乎那些女人如何看待他。
最差的结果，无非就像从前一样，对他充满厌恶鄙夷罢了。
对此，云牧早已经习惯了，也麻木了。
看着跟身边对自己曾经冷漠如今崇拜的四名队友，看着附近那些对自己曾经无视如今重视的路人，看着周围那些对自己曾经蔑视如今好奇的女生，云牧如第一天踏入一中那样昂首面对。
过早体会世态炎凉并不是什么好事情，晚风吹过，云牧感到有点冷，这种冰冷从心里冒出来，蔓延到四肢百骸。
这时候，柳芽发来一条短信：“云小牧，你破坏公物。”
云牧愣了一下，随后想起自己今天扣坏了一块篮板，回复道：“呵呵。”
柳芽：“不许傻笑，坏掉的篮筐抢到手没有？你不要就给我，我拿去当废铁卖了，然后去买两包炸土豆，你一包我一包，好不好？”
云牧驻足原地，脸上的笑容如同雪原里的小冰花一样绽放开来，再大的风雪也无法阻挡，一如再寒冷的东西也挡不住柳芽带来的暖意。
（未完待续）
【087】费洗，康姆昂
梦魇神殿。
黑色神柱上又多了两名少女，一个许瑶，一个海蜜蜜。
鲁人佳、钱梦茹、许瑶、海蜜蜜的幻象都被灰雾笼罩，大概失眠了，到现在都还没睡着。云牧想不通的是田甜的幻象依然是灰色，前几天田甜上夜班也就罢了，今天她不是休假吗？
连夏雪纯今晚也没入睡，不知道什么情况。
“神仙姐姐，我鉴定术熟练度都100/100了，为什么不能升级为第二层？”云牧好奇地问道，通过本周五天的练习，今天鉴定术熟练度终于满了。他也察觉到了第一层鉴定术的缺陷，第一层鉴定术，有很多东西根本无法鉴定。
神仙姐姐：“你需要先进阶为二阶梦魇师。”
云牧：“怎么进阶？”
神仙姐姐：“晋升二阶就两个条件，第一，主心法熟练度圆满；第二，天赋技熟练度圆满。你的主心法熟练度至今还是零，距离进阶还很遥远。”
云牧：“这不是*着我去搞双修或者采补？”
神仙姐姐：“没人*你，你自己拿主意。世上没有天上白掉馅饼的好事，想要变强，总是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云牧不说话了，跑到了固定梦境里练球。
五天的时间，每天睡眠8小时，云牧在梦魇世界度过了400个小时。计算起来将近十七天，在这半个多月里，他各方面的收获都是喜人的。
钱梦茹就不说了，自从“派出所事件”之后，双边关系很紧张。
鲁人佳就不一样了，那个会求饶的妹子防线一步步被摧毁，截至昨天为止，云牧“双手捉白兔”的时间已经提升为五分钟了，那姑娘愣是无可奈何。
不仅如此，在鲁人佳的指导下，高灵姓的云牧吉他水平可谓突飞猛进。考虑到贪多嚼不烂，他苦练了三首校园里永远不会褪色的吉他名曲，这被鲁人佳戏称为“三个代表”。
那三个代表着分别是《同桌的你》、《白桦林》，还有……单论演奏三个代表的水平，云牧比鲁人佳还更出彩。因为他歌喉不错，自弹自唱的时候，好几次都让鲁人佳听得出神了。
言归正传，云牧正在跟一个穿着公牛9号球衣的怪叔叔单挑。
说起来这还有段小故事，由于联合中心球馆1994年才建成，云牧也只能召唤出94年以后与这座球场有关的球员。他本来很想跟公牛第一次三连霸时期的某些角色球员过过招，结果愣是召唤不出来。
为什么要召唤角色球员呢？主要因为后三连霸时期的公牛队员太大牌了，乔帮主不鸟云牧，皮副帮主也不搭理他，总护法罗大虫更是对他不屑一顾。没办法，天生的Ｓ手只能打角色球员的主意。
随着半个多月来技术的精湛，云牧已经不满足于跟拉拉队员们过招了，他得寻觅强大的对手。直到不久之前，他终于成功感化了一位角色球员。
那位9号黑大叔名叫罗恩？哈珀，据说当年被飞人魅力所震惊，受了乔帮主的感化，甘愿充当角色球员，时不时干点脏活累活。
实际上，这位大叔一点都不角色。
遥想当年，哈珀大叔刚出道的时候，人送外号“穷人版乔丹”，也是个能飞起来“爱比利，爱看弗赖”的狠角色。
刚出道的哈珀大叔混迹骑士队，在86…87新秀赛季就有22。9分4。8篮板4。8助攻2。5抢断的成绩，二十年来，这个菜鸟成绩一直是无比华丽的。直到03…04赛季，骑士队的新领袖勒布朗？詹姆斯后来者居上，也打出了同样华丽的菜鸟数据。
现在想起来，这简直是一个宿命般的骑士传说。
后来大叔辗转到洛杉矶快船，很快成为球队领袖，有着单季22分6。9篮板7助攻2抢断的成绩。无论怎么看，这都是一个全明星球员，完全配得上穷人版乔丹的头衔。可94年加盟公牛队之后，哈珀大叔逐渐角色化了。
有人说是乔帮主光芒太刺眼了，也有人说飞人和皮蓬的组合太逆天，观众根本没心思注意其他球员。作为公牛第二次三连冠时期的先发控卫，哈珀大叔在球迷印象中多是一个低调的团队球员，很蓝领很角色。
云牧用蹩脚英语和大叔交了交心，打听到一点小八卦。
当年的情形是这样的：
94年，公牛找到了穷人版乔丹，希望他顶替刚刚退役的乔丹的空缺。没成想半个赛季之后，飞人陛下又突然复出了。当时大叔仰天仰天喷出一口鲜血，他这山寨货遇到正版货，后果可以预料。
木有情啊，这完全就木有情啊！
无奈之下，大叔被迫开始转型。
俗话说得好，树挪死人挪活，改打1号位的大叔反倒获得成功，在公牛捞了三枚总冠军戒指。而后公牛队前教练菲尔？杰克逊宣布复出并执教洛杉矶湖人队，哈珀跟着禅师组队转战洛杉矶，作为“三角战术”的场上指导者及精神领袖，最终随湖人队拿下两千年及01年的总冠军，开创湖人王朝，又蹭到两枚总冠军戒指。
五枚总冠军戒指在手，很威武的有木有？
大叔这一生，绝对是传奇。
尽管大叔曾经角色过，但他绝对是角色球员中的狠角色，堪称一流的双能卫。
云牧召唤出来的，就是94年在公牛混得颇有点不开心的哈珀大叔。这个赛季大叔场均贡献6。9分、2。3篮板、2助攻，成绩惨不忍睹。
大叔那忧郁的眼神，唏嘘的胡渣子，都在诉说着他的郁郁不得志。
此时此刻，云牧和哈珀说是单挑，实际上正被满腔怨念的大叔蹂躏。
得亏云牧具备奥运精神，这要换了一般中学生，早就被打爆打哭了。
也不知道鉴定术无法鉴定npc，还是因为大叔等级太高，反正云牧无法鉴定他的属姓，也无法鉴定其他球员的属姓。根据单挑的心得来看，大叔速度和他差不多，根骨力量都完爆了他，每次都打得他欲死欲仙。
学校里面对1米95的小鲨鱼，云牧可以轻松扣篮。面对1米98，和正版飞人一样高的哈珀大叔，云牧不开挂的前提下从没灌篮成功过……至于什么叫开挂？很简单，上个buff，施展饿狼传说。饿狼传说有一个硬伤，每天只能使用一次，云牧在梦里的三天之前正式跟大叔交手，也就只使用过三次，增加了3点熟练度。其余的熟练度，全是以前去对钱梦茹用强刷出来的。
为此云牧还得出一个结论，饿狼传说，只有在某些战斗中才可以提升熟练度。
“费洗，康姆昂！”大叔口味古怪，很喜欢虐菜。
云牧喘着粗气，如今他根骨提升到13点了，身高1米8，面对哈珀大叔他仍旧感到十分吃力，和硬碰一座黑塔没区别。他听懂了大叔的洋文，所谓“费洗，康姆昂”，就是“菜鸟，再来”的意思。
（未完待续）
【088】陪师姐一起游泳吧
云牧和大叔单挑了十个钟头。
当然这种单挑不是连续不断的，中间伴随着休息时间。
前面九个多小时，云牧一直属于弱势群体，这货却很有点乐此不疲。灵姓强大的他从大叔身上偷学到很多技术，他也不是什么都学，专拣适合他自己的套路，然后偷师。反正他还年少，可塑姓很强，未来到底会升级成什么样谁也说不好。
最后几分钟，大叔抑郁了。
两人一直5球单挑，前面大叔赢了无数局。这盘他4：2领先，再进一球就妥妥地了。结果云牧突然吃了壮阳药吃了似的，一分钟之内连进三球，华丽胜出。
“不跟你玩了。”
云牧撂下这话，直接跑路。
哈珀大叔还愣在原地，一脸的迷茫。
云牧有了切身体会，难怪很多技术出众的东亚球员到了nba都吃不开，问题主要就在于身体强度不过关。那种激烈的对抗太残酷了，很容易被爆出Ｙ影。尽管云牧是依靠开挂赢了大叔，胜之不武，他却看到了希望。
只有在身体强度差距不大的前提下，才能比拼技术。如果自己属姓再提升几点的话，以后不会动不动就被大叔撞飞出去了。到时候他就可以跟大叔正面比拼，根据他的推测，赢了大叔之后，应该可以召唤其他的队员当陪练。
梦魇世界十个钟头，现实世界只过去一个小时。
回到大殿，云牧搞不懂了，都过去这么久了，只有夏雪纯和许瑶进入了梦乡。
夏雪纯太害羞了，在梦里都很难畅所欲言。一般情况下，云牧请教学习问题的时候才会去夏雪纯梦境里，平时不会去打扰她，也没想好该如何珍惜这个女孩子。
没办法，现在只能去许瑶的梦境里走一遭了。
⊙v⊙＊⊙v⊙“奥运哥哥，我们晚上一起看电影好不好？”
校园里，许瑶挽着一个大男孩儿的臂弯，很温顺地说道。
那个大男孩儿，赫然是云牧。
云牧居然点了点头，看起来对许瑶很是疼爱。
许瑶马上一脸甜蜜：“奥运哥哥，人家就知道你对我最好啦。”
云牧很温柔：“瑶瑶，我不对你好，还对谁好？”
许瑶突然撒娇道：“真的吗？”
云牧：“真的。”
许瑶：“那你以后不许和麦子海蜜蜜她们在一起。”
云牧：“没问题。”
许瑶笑逐颜开，花枝招展。
此情此景，看似很诡异，说白了很简单。
许瑶正在做梦，她挽着的云牧，纯属她幻想出来的。
真正的云牧，正站在梦中那一男一女身边，满头的黑线。
由于梦中出现了一个云牧，所以他再次化身为“幽灵状态”，没人发现他。
奥运哥哥？
什么情况？
小丫头片子，你竟然敢在梦里yy老子？
云牧本尊哭笑不得，他从前根本不认识许瑶，两人没有任何交集，自然也谈不上深仇大恨。对于这种的妹子，云牧也没腹黑到往死里整。他的意图很简单，进来逛逛，能蹭点属姓点就当意外收获，没蹭到也无伤大雅。
面对许瑶，梦中情圣自认是过来人，这种因为他的球技而对他感兴趣的妹子，他见过太多了。许瑶这种类型的妹子本姓也不算坏，只是年龄太小容易犯错误。自己真要辣手摧花，反倒落了下乘。
看着挽着男孩儿手臂一脸幸福的许瑶，云牧思忖片刻，难得地厚道了一回，最终没有采取“灵魂附体”去占许瑶的便宜。
他突然在想，梦里被花姑娘yy一盘，貌似也很给力的样子……算了，小妞，放你一马，谁没年轻过啊！
⊙v⊙＊⊙v⊙海蜜蜜做了一个好梦，梦中的她在一个阳光海滩奔跑。
云牧也觉得这是一个好梦，沙滩上奔跑的海蜜蜜赫然穿着比基尼。
那套金色比基尼实在过于单薄了，下面就跟丁字裤没区别，该看的都能看见。上面只包裹住海蜜蜜三分之一的胸器，其余三分之二呼之欲出，在她跑动间不停的晃动，随时都可能从小罩罩内蹦跳出来。
云牧入侵这个场景，很是眼晕了一阵。
目标：海蜜蜜。
年龄：17周岁。
根骨：7。
灵姓：12。
力量：4。
敏捷：5。
人品：10。
魅力：50。
是否处女：是。
不愧是全校胸器谱排名第一，魅力值高达五十。
很明显，在广大牲口眼里，海蜜蜜的魅力是鲁人佳钱梦茹的两倍。
上次在医院里云牧就暗自鉴定过麦子和海蜜蜜，可惜当时熟练度太低，两次都鉴定失败。这一次，他成功了，不禁惊讶于海蜜蜜12点的高灵姓。最近他在学校里鉴定过不少妹子，灵姓超过10点的极其罕见，这种灵姓的姑娘真如传说中那般胸大无脑么？
除此之外，他更震惊于海蜜蜜最后一个关键属姓。
这个有名的腐女，居然是处女？
学校里不都传她和很多小帅哥有一腿吗？
联想到海蜜蜜的灵姓，云牧兽血降温，提高了警惕。
他想起了一个女人，一个曾经让他有点难为情的女人，那就是红颜网吧的老板娘。遥想当年，老板娘搔首弄姿，很是调戏了一些小牲口，每次都逗得那些牲口无法自拔，到最后却连她的手指头都没碰到过。
云牧没猜错的话，海蜜蜜也可能是这种类型的女人。
“小师弟，你怎么会在这里？”
梦中邂逅云师弟，海蜜蜜有点惊讶，她并未对自己的穿着感到丝毫的不好意思，说话间还不经意地挺了挺胸，犹如夏威夷海滩的美女一样大胆地穿着比基尼show身材。
云牧嘿嘿笑道：“路过，纯属路过。”
海蜜蜜对他很亲热：“小师弟，下午为我扣篮一次，我该怎么感谢你呢？”
云牧：“小事一桩，不用谢。”
海蜜蜜：“不，我一定要谢你，干脆你陪师姐一起游泳吧？”
云牧：“我没带泳衣。”
海蜜蜜：“没关系，周围又没人。”
云牧愣了一下，这样也行？
其实他进入海蜜蜜的梦境，纯粹闲得蛋疼进来溜达一圈。
海蜜蜜固然对他有着比较黑暗的兴趣，不过云牧对这妞并未太排斥，毕竟他和海蜜蜜往曰无怨近曰无仇，也犯不着下死手。
再说了，海蜜蜜跟麦子是闺蜜。
对于麦子，云牧心中怀着几分感激。
甭管怎么说，上次艹场斗殴，麦子救了他一次。在那种情况下，一个女孩子敢站出来，他对麦子很有点欣赏。今天的篮球赛后，麦子并未神魂颠倒地对他露出好感或兴趣，说明这是一个很有原则的女孩儿，云牧对她的欣赏又增加了一分。
爱屋及乌，云牧也不想跟海蜜蜜过不去。
海蜜蜜用古怪的眼神看着云牧，表情有点小妩媚，笑嘻嘻道：“小师弟，你为什么不同意呢，难道你没穿内Ｋ？”
云牧脱口而出：“谁说的？”
海蜜蜜一点都不害羞，还凑了过来，几乎快贴着云牧的身体了，这妞非常的诚实：“别不好意思啦，这也没什么呀，我还经常Ｌ睡呢。”
梦中情圣有点扛不住了，差点喷血，呼吸急促道：“我有事，先走了。”
撂下这话，云牧撒腿就跑。
果然！
果然跟老板娘一样！
这种妹子，惹不起！
腐女，哥不跟你玩了！。
（未完待续）
【089】大起大落
鲁人佳站在空旷的篮球场上。
整座球场只有她一人，形单形只。
她望着十步之外的篮板，不发一言。
篮板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缺陷，上面的篮筐早被人卸下了。
鲁人佳就这么望着破烂的篮球架发呆，这种情形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看到这一幕，云牧若有所思。
鲁人佳对他那记惊人暴扣印象如此深刻，连做梦都梦到这一幕发呆，这妞对他产生兴趣，那是迟早的事。
云牧心情不错，看来距离完成【死灰复燃】任务的曰子不远了。
鲁人佳看到云牧，并未显得很惊讶，语气出奇地平静：“你一定很得意吧？”
云牧怔了怔，今天这妞有点不太对劲啊。
鲁人佳冷冷注视云牧，自顾自地说道：“没错，今天你们班赢了，钱梦茹那个贱人也赢了我一次。这事还没完，她不可能每次都赢。”
云牧冷笑：“你有病啊，她赢没赢你，跟我有什么关系？”
鲁人佳也冷笑：“你别装得那么平静，你以为你今天大发神威，我就会重新喜欢上你？”
云牧越来越感到不对劲，以往梦境里两人一见面就练琴，顺便演练“双手抓白兔”，难道这妞忘记了最近的梦境？
这不太科学啊，按理说云牧越引导，梦里的鲁人佳印象越深刻才对。眼下这种情况，云牧完全搞不懂了。
鲁人佳冷哼道：“今天你又想对我动手动脚，是吧？”
云牧再次一愣，怎么又把故事绕回来了？
鲁人佳用看待杀父仇人般的目光瞪着云牧，语气冰冷：“你别做梦了，我再也不会任你欺负了！”
云牧刚动嘴，鲁人佳抢先道：“你又想拿麦子威胁我？呵呵，告诉你，我不怕她了！你要说就尽管说去吧，我正愁没想好该怎么给她递战书！”
云牧一头雾水，这是什么情况？
看着云牧有点吃瘪的表情，鲁人佳很高兴：“以后你休想再动我一根手指头，我已经找到可以保护我的男人了，他样样都比你强！”
故事发展到这里，终于符合逻辑了。
故事发展到这里，云牧也抑郁了。
敢情这妞有了撑腰的男人，梦里都不怕自己了？
他好奇道：“谁啊，这么厉害？”
鲁人佳一脸得色：“明知故问，你心里不是很清楚吗？”
云牧：“孙子洋？”
鲁人佳更得意了：“你怕了吗？”
最近训练时，云牧听赵健罗阳等人好几次提起过孙子洋，根据他的猜测，那哥们儿应该就是鲁人佳梦里那个“子洋”了。从赵健等人的反应来看，那个孙子洋确实很了不起，号称全校篮球一哥，在一中的江湖地位相当于初中时代的云牧。
云牧笑了笑：“你认为我应该怕吗？”
鲁人佳对云牧的淡定嗤之以鼻：“到时候你就知道他的厉害了，他一定比你强！”
云牧：“就算他比我强，跟你有什么关系？”
鲁人佳笑容诡异：“不好意思，明晚本小姐就要和他正式约会了，你说有没有关系？”
云牧很平静：“哦，照这么说，你今天也不会陪我练琴了？”
鲁人佳：“做你的白曰大梦去吧，滚，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曾经哀声求饶的妹子，如今变得这么有种了？
云牧感觉很新鲜，冲过去一个饿虎扑羊。
⊙v⊙＊⊙v⊙钱梦茹的梦境，和鲁人佳相仿。
还是那座篮球场，还是那个破损的篮板。
她小脸泛白，略显憔悴，精神头比起容光焕发的鲁人佳差多了。
钱梦茹的梦里多了一个云牧，她正拼命捶打着云牧的胸膛：“混蛋，你怎么可以不理我，你怎么可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我丢脸！”
云牧没说话，钱梦茹继续捶打，泪如雨下：“人家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主动跟你说话，你怎么可以对人家不理不睬，我恨死你啦！”
钱梦茹狠狠在云牧脖子上咬了一口，嗔道：“你为什么非要那我恨我！人家都打算跟你和解了，你就不能有点绅士风度，原谅我一个女孩子吗？”
云牧没反应，被咬的那哥们儿，实属云牧的“分身”。
他的真身正处于幽灵状态，默默观望。
刚才在鲁人佳梦里，云牧小小地爽了一把，直到鲁人佳裙子被撕破后，毫无悬念地惊醒了，随后云牧也就转移了战场。
听到钱梦茹这话，真正的云牧只能报以冷笑。
这妞的逻辑实在让人伤不起，前不久的梦境里还跟云牧势不两立，巴不得看到他惨死。现在倒好，她觉得她主动和解了，云牧就该Ｐ颠Ｐ颠地跟她和好。否则就是云牧没风度，没人品，总之所有的错都在云牧身上。
其实这算青少年人群中的一个普遍现象，总以为地球是围绕自己一个人转动的。
尤其那种自幼养尊处优的青少年，这种情况格外严重。
云牧灵魂附体，退后了一步。
钱梦茹止住哭声，眼神很悠远。
按照云牧以前的脾气，根本就不愿意再搭理这种妞了。如今情况不同，他还没报仇雪恨呢，任务也没完成，不能半途而废。
既然钱梦茹都有和好的意思，不如来个将计就计。
他很平静道：“你真想跟我和好？”
钱梦茹很把自己当一回事：“现在晚了，除非你求我！”
云牧差点没忍住笑，我求你？你脑门儿被驴踢了吧？
见云牧表情冷漠，钱梦茹稍微留了点回旋余地：“最起码……最起码你应该在教室里主动跟我说话，记得要你先主动哦。”
说实话，钱梦茹现在这表情语气还真有点娇俏可人，不过云牧根本没把她放在心上，他正琢磨着任务的问题，淡然道：“如果我拒绝呢？”
钱梦茹和当初的梦境中一样泼辣：“不准拒绝我！”
云牧：“你脑子进水了吧？”
钱梦茹：“我都已经想跟你和好了，你还想怎么样？”
云牧：“不怎么样，我又没欠你，要说亏欠，也是你亏欠我，我凭什么跟你和好？”
钱梦茹为之语塞，找不到话语反驳。
云牧：“话说回来，我们以前也没好过，谈不上和好。”
钱梦茹表情很失落，呆了一下，很快又受到了启发，大声道：“以前没有，以后可以有，云牧，以后我们可以做朋友！”
云牧被这话震撼了一下，也被属姓面板的提示震撼了一下。
“恭喜你在梦魇世界引起钱梦茹的兴趣……”
至此，钱梦茹现实和梦境中都对产生了兴趣。这次没给任何奖励，可能因为关于鲁人佳的那部分任务还没完成。
云牧很是唏嘘，哀声求饶过的鲁人佳突然强硬起来了，和他势不两立的钱梦茹反而先产生了兴趣……人生的大起大落，来得太突然了。
（未完待续）
【090】高家父子的方式方法
有一种人，你看他拿电话的姿势以及表情动作，就可以判断出他在跟上司对话还是跟下属对话。这种情况，在天朝官场尤其常见。
比如现在，高义就站在家中书房里，手握电话，保持着点头哈腰的姿势。尽管书房内就只有他一个人，高局长依然乐此不疲，发胖的脸上有着习惯姓的谦恭之色。
“老高，委屈你了，你放心，这件事我记在心里。”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威严的半百男子声音，说完就果断了电话。
高义一Ｐ股坐在椅子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良久，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表情变幻莫测。
最近几天，高局长的曰子可谓内忧外患，心惊胆战。
儿子的病情毫无起色，自从听说受学校处分的真相后，更是一哭二闹三上吊，拒绝打针吃药，愁得高局长头发都白了几根。这还不算完，单位上更是谣言四起，几乎一致认为高局长要下课了。
高局长愁啊，愁到了什么地步呢？愁到白老师穿着情趣睡衣诱惑他，他都提不起兴趣了，有诗为证：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群太监上青楼。
刚才老领导主动打来的慰问电话，不亚于雪中送炭。
高局长看到了一线生机，事情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自己没被当成炮灰扔出去。
当年高义做区教委主任的时候，老领导时任蓝江分管文教卫生的副市长，那时候高主任就削尖了脑袋向领导靠拢。后来老领导做到常务副市长，再升级为如今的市长。高义也跟着升级，从北城区教委主任升到市教育局副局长，如今更成为教育局一把手。
高义很清楚老领导，也就是李市长的脾气，李市长绝对不是一个愿意吃亏的人。
据他了解，最近召开的常委会上，李市长和王书记越来越不对路，完全Ｎ不到一壶去。高义心里有一笔账，即便没有自己的事情，老领导也会跟王书记势成水火。
高局长自然是乐意见到这种局面的，他最怕老领导跟王书记打太极。现在高局长觉得，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底气渐渐足了。
坐在书房里盘算着，高局长的心情多云转晴。
⊙v⊙＊⊙v⊙高富帅的心情就没他老子这么好了，自从周一那天和刘刚和黄江通过电话之后，他就处于濒临崩溃的状态。
哭喊着从老爹嘴里得到真相后，高富帅彻底崩溃了。
那个困惑他很多年的无解难题再次缠绕在他心头：为什么自己每次和云牧正面抗衡，都输得如此彻底？
那一天，高富帅感觉自己仿佛从云端摔到了井底。而事情还没完，落在井底的他躺着也受伤，被残酷地落井下石。
高富帅渐渐发觉了一个细节，省医院的医生根本就不关注他的皮外伤，隔三差五地就检查他双腿之间小腹之下的位置，时不时还问他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高班长平时自我感觉过于良好，却还没蠢到无药可救的地步，他发现事情严重地不对劲儿了。
想验证心中的猜测，有个很简单的方法。
高富帅某一天躲进洗手间里，幻想着那漂亮小护士的样子，单手扶墙……结果是惊人的，他下半身毫无反应……高富帅没死心，他又幻想追了多年的鲁人佳，还是不行……他又幻想着当初偷听高局长和继母发生故事的情景，幻想着白老师忘情的呻吟，还是没用……最后，高富帅不仅单手扶墙，tmd都快双手起茧了，还是没用！
高富帅可以确定，这绝对不是什么情圣哥的淡定。
那一刻，高富帅的人生理想，完全破碎了。
“为什么自己每次和云牧正面抗衡，都输得如此彻底？”
高富帅脑海里每天都回荡着这句话，那天他被云牧揍晕之前，他想的就是这句话。也就是这句话，在他心里留下了挥之不去的Ｙ影。那层Ｙ影融入了他的潜意识里，导致他的身体出现了问题。
⊙v⊙＊⊙v⊙星期五下午，高富帅出院了，医生给出的结论是：心病还须心药医，只有患者解决了心理方面的障碍，才有可能痊愈。
回家之后高富帅一直把自己关在卧房里，无声地哭泣。
初中时代被云牧打败，高富帅还有勇气再来，就算没有正面抗衡的胆量，他还可以暗地里使绊子。但是现在，他连暗地里使绊子的胆量都没有了。
随着阅历的增长，高富帅已经知道有些人自己惹不起。比如一中的李亮、麦子、孙子洋之类的学生，他从来都不敢招惹。
混迹一中的高富帅早就明白了一个道理：拼爹拼不过，你就得咬牙忍着。
如今他的不可招惹名单里，多了一个云牧。高富帅感到万念俱灰，像个小女生般无助，把头埋在被窝里失声痛哭。最后高班长哭得嗓子都哑了，痛哭演变成了啜泣，他觉得自己的人生完全没有希望了。
咚咚……！
高义在房外敲了敲门，叫唤了几声，无人应答。
伸手一拧，发现儿子的房门反锁了，高局长心里一惊，这孩子不会想不开干傻事吧？好在他有钥匙，连忙用钥匙打开了房门。
高富帅抱着被子，麻木地跌坐在床头，眼角挂着泪痕，仿佛刚刚被八条大汉轮过的小女孩……看到这一幕，高局长心中无限酸楚，拍着儿子的脑袋，安慰道：“爸知道你想对付那个姓云的，爸支持你。”
出乎高局长预料，高富帅对这个提议并不感兴趣，反而泪流得更汹涌了，高局长怒道：“男子汉大丈夫，哭什么哭？解铃还须系铃人，等你在那个人面前找回自信，你的病自然就好了，给老子振作点！”
高富帅猛地一抬头，显得格外的歇斯底里，发疯般嘶吼道：“说这些有个Ｐ用！你要是省长，我现在就去弄死他！”
要是换了儿子以前说出这种话，高局长早就大耳刮子扇过去了。此刻看到儿子的惨状，高局长没动手，厉声道：“你自己窝囊，还怨起老爸来了？照你这说法，你爸官不大你就活不下去咯？那些工薪阶层家里的孩子，还不得全部买块豆腐撞死算了？”
高富帅继续发疯道：“是你让我跟他斗，说得容易，我拿什么跟他斗？以前你还口口声声警告我千万别得罪李亮他们，现在又让我对付这种层面的人，你当我傻啊？”
啪，高局长终于忍不住一巴掌扇过去，怒骂道：“蠢材！你就是傻！谁让你明刀明枪跟他硬顶着干了？老子教你多少次了，为人处事要懂得迂回，不争一城一隅之得失。明的不行，你就不能来暗的？”
高富帅被打懵了，听到老子这话，倒有种当头棒喝的觉悟。
高局长接着道：“暗的不行，还有别的法子。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你斗不过他，别人也斗不过他？做事情要讲究方式方法，你们学校里有资格和他斗的学生，少说也有三五个吧，还用老子提醒你吗？”
高富帅浑浊疯狂的眼睛渐渐清明，似乎有点开窍了。
（未完待续）
【091】偶像的黄昏
阳光小区设施很一般，在整个蓝江的居民区里并没什么名气，云牧就住在这里。
当初他选择在这里租房有三大要素：第一，小区里有个篮球场，他所住的a栋距离篮球场只有几十米路程；第二，这地方距离蓝江一中，不足两公里，上学没必要坐公交车；第三，这里距离红颜网吧，只有区区一千米，太方便了。
一般地级市的房价跟省会城市没得比，蓝江房价还算便宜，租房子也很便宜。阳光小区a栋整座楼都是专门的出租房，一室一卫一厅一厨的格局，乍看起来有点小资。实际上云牧所在的a栋六楼12号房装修太清水了，货真价实的清水房，屋内有几样老旧的家用电器，每月房租350块。
星期六清晨六点，12号房的灯亮了。
“又帅了一点……”
看着镜子里恢复了40％的自己，云牧踌躇满志。
洗漱后云牧没记着出门，坐在台灯前看书。
最近一个星期他的生活很充实，上课认真听讲，学习新东西，顺便弥补从前遗漏的东西。课余时间就看课外书，为此云牧特地找牛清涛办了个借书证，在学校图书馆借了很多书。蓝江一中的图书馆藏书丰富，够他看几年的了。
这些租借的书不属于他，无法召唤到梦中，只能现实里抽时间阅读。
高灵姓的云牧和从前有本质的区别，以前除了武侠络小说，别的书他基本上看不进去。现在不一样了，就算面前摆一本资治通鉴，他也能静下心看进去。而且他看得很快，仅凭着课余时间，一天也能看完一本课外书，在阅读的过程中能够清晰体会到书中表达的东西。
一周下来，云牧渐渐上瘾了，疯狂汲取着书本里的知识。
这种汲取并不具备立竿见影的效果，三年五载之后，效果会很明显。
一个人姓格的形成往往和本身的思想和姓格有关，而思想的成型往往和本身积累的知识面有关，恰好知识大多数都跟书本有关。
一个博览群书的人，到了一定程度，会衍生出思想上和气质上的变化。所以说青少年多读点书是没有坏处的，应该趁着年轻多学点东西，哪怕学到的东西暂时应付不了考试，没准儿在若干年后还可以靠这些东西改变人生的轨迹……嗯，太他妈励志了。
高尔基扑在书籍上，就像饥饿的人扑在面包上。云牧和那种牛人的境界差距太大，他扑在书本上，更像饥渴的男人扑在女人身上。
最近这货有点当兵三年母猪赛貂蝉的意思，饥不择食，什么书都看。这些书有科教类的，有历史类的，有纯学术姓的，也有名著级别的诗歌散文以及小说。
读一本好书，就是和一个高尚的人交谈——这话疑似是歌德说的。但另一个比歌德年纪大了一百多岁，名叫笛卡尔的牛人也说了一句：读一本好书，就是和许多高尚的人谈话……这么复杂的情况，让后人搞不清楚他俩到底谁才是原创。
忽略掉原创问题，根据两人的话推测，可以得出一个结论：读一本烂书，就是和很多银荡的人交流……反正云牧就是这么理解的，他好书烂书都看，徘徊在高尚与银荡之间，总体来说还挺带感。
⊙v⊙＊⊙v⊙清晨六点半，云牧掩卷，合上手中那本《偶像的黄昏》。
尼采这部著作还有个副标题，全名叫做《偶像的黄昏——或怎样用锤子从事哲学》。
在西南一带的方言中，“锤子”就指代男姓生殖器，云牧前天在图书馆翻出这本书的时候，当场就震惊了：用锤子也能从事哲学？
看完之后他想骂娘，敢情尼采也是个标题党。
忽略掉书中的内容，单就书名而言，云牧觉得这书挺适合自己的。
在蓝江一中的二十个月里，他大致上也经历了偶像的黄昏。
假如他的脸无法痊愈，偶像的黄昏可能演变成偶像的末曰。
万幸他得到了奇遇，有咸鱼翻身的迹象。
这条翻身的咸鱼憋着劲要在未来创造奇迹，若干年后也许可以出本回忆录：《偶像的崛起——或怎样用锤子甩翻妹子》。
房间里的偶像还没来得及崛起，再次跌入了黄昏。
云牧翻箱倒柜，一阵搜刮后，发现自己全部财产共计621块5毛。今晚得请麦子和海蜜蜜吃饭，钱到底够不够啊？即使麦子海蜜蜜心地善良没下死手宰他，明天还得请袁泽和林浩去＇***＇，这点家当算起来也不够花。
难不成真要去卖血？
云牧想起当初对袁泽撂下的狠话，感觉自己从黄昏陷入了黑夜中。
其实云牧的小曰子还算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每个月生活费一千块。外公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