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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58 部分

作者:萧九        书名:剑指天下        类型:高辣文       直达底部↓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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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不管此行结果如何,铁浪都无法从中获得好处,不过他也不想得到什

    么好处;他现在只想平平安安地活着,所有纷纷扰扰都不想沾染,只希望徐半雪

    生子那一刻能陪在她身边,不过这似乎很困难。

    铁浪沉思之际,用双臂抱着三颅凤凰大腿的优树有点吃不消了,幸好她的双

    腿各踩着三颅凤凰的爪子,否则她可能已经掉下去了。

    哥哥,哥哥,哥哥。优树紧闭着双眼,烈风让她睁不开眼,轻柔的呼唤

    声也被风声盖过,根本传不到铁浪那儿。

    飞过京师上空,有点N急的阮飞凤要铁浪找个地方落脚,同时也让三颅凤凰

    休息补充体力。

    三颅凤凰一落到地面,全身酸痛的优树一P股坐在了地上,一边揉着眼睛,

    一边哭着。

    众人看到优树都傻住了,完全不知道她从哪里冒出来的。

    优树,你怎么在这里?铁浪忙过去将她扶起来,见优树双手红肿,铁浪

    非常心疼,忙替她轻轻揉着,还不断呵气。

    哥哥又要离开,优树舍不得,所以躲在鸟下面了。刚刚一直喊哥哥,哥哥

    都不理优树,要是再晚点,优树可抱不住了。优树双眼泛红,不断抽噎着,好

    像是铁浪欺负了她一般。

    哥哥真的不知道你在下面,要是知道,我绝对不会放着你不管,哥哥好心

    疼你。

    当着海露和阮飞凤,铁浪紧紧搂住优树,呢喃道:哥哥一辈子都会好好照

    顾你的,放心。

    我先去小解。阮飞凤往草丛走去,海露则抱着白狐依树而坐。

    一直维持着白狐形态的罂粟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眼里充满了疑惑。

    感觉到铁浪身体传来的温暖,优树破涕为笑,道:哥哥,你可不能送优树

    回去,优树要一直跟着你,知道吗?

    好啦,好啦。

    悔儿,我能不能和你谈一谈?海露C话道。

    哥哥马上回来陪你。捏了一下优树的脸蛋,铁浪便和海露一道走到不远

    处。

    看了眼正可怜兮兮看着他们的优树,海露道:此行可不是儿戏,凶险难测,

    让她跟着我们非常的不明智。现在离独石城还不算太远,敁好还是送她回去。

    岳母,我知道,可她都跟来了,我真的不想伤她的心;我决定带她到云南,

    到时候将她留置在官府,办完事之后再接她回独石城。

    只是……薄唇不点自红的海露小声道:娘是担心我们自身的安全。年

    少时我有去过云南,虽熟悉那里的地形,却没有和神蟒教接触过,因为她们实在

    是太神秘了,而教众在那一带又非常多,常常街上走着的便可能是神蟒教教众,

    我们又分辨不出,所以到了那边,我们的周围有太多未知的危险了。

    相信我一次。铁浪坚定道。

    好吧。海露点头道:怕她无聊,这只白狐便由她照顾了。

    我来。铁浪接过白狐,一边走向优树,一边小声道:不许你伤害我身

    边的任何人,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

    白狐低头舔着脚趾,没有回应。

    看到如此可爱的白狐,优树兴奋得合不拢嘴,铁浪还没递给她,她便冲过去

    抢过白狐,紧紧抱着,偶尔还抛向上空,接住又往上抛;化为白狐的罂粟就倒楣

    了,她被扔得七荤八素,不时发出刺耳的惊叫声。

    看着优树那股兴奋劲,铁浪发自内心地笑了,喃喃自语道:这样笑起来真

    可爱。

    阮飞凤回来后,海露、铁浪和阮飞凤便一起商讨到了云南之后的行动,得出

    的结论是向云南府、大理府或者楚雄府借兵,然后利用人数优势压向神蟒教教坛,

    不过至今都没有人能确定神蟒教教坛的具体位置,所以这只能算是临时性的决定。

    休息一刻钟,四人再次爬上鸟背,继续赶路。铁浪依旧坐在最后面,优树则

    坐在他前面,像温驯的小猫咪般直往铁浪怀里钻,偶尔还故意去搔铁浪的腋窝。

    白孤则蹲在阮飞凤肩上,默默看着他们两个。

    两天后的傍晚,他们到达了离泸州约十里的一条小河边。

    这两天,他们都未在人多的地方休息,主要是怕神鸟引来过多的注意,所以

    都选择在野外露营。晚上,优树几乎都和铁浪睡在一起,海露则和阮飞凤一起睡,

    罂粟则一直维持着白狐的形态,趴在树上睡觉,还可以充当警卫。她虽然讨厌铁

    浪,不过为了能够顺利完成改造,这次她会全心投入护卫这个角色中,等改

    造完成之后,铁浪就死到临头了。

    奴家要下水泡一下,浑身都黏黏的。徐夫人,你呢?阮飞凤擦着汗水,

    发丝都黏着两鬌,被汗水浸湿的衣裳更是显出肚兜的大致轮廓,双R高挺。

    早上我洗过了,那时你们还没有起床,所以现在就不下水了,你去吧。

    那麻烦杨公子替奴家把守。铁浪点头后,阮飞凤遂拎起包袱,沿着小河

    往下游走去,铁浪也跟着,海露则留下来陪着优树。非常疲倦的优树正蹲在地上,

    不断打着呵欠。

    走了一会儿,眼前的河面非常平静,波光粼粼,几乎每处的深浅都一样,而

    且可以清楚地看到河底的小石子。

    阮飞凤将手放入水里,浅笑道:水还有太阳的余温。扭头正要说话,见

    铁浪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前胸,阮飞凤便道:别乱看,你岳母在附近!

    没事,他们看不到我们的。既然要把守,自然离你越近越安全,所以我们

    一起洗澡吧!没等阮飞凤同意,蠹蠢欲动的铁浪已开始脱衣服,当他那根早已

    勃起的R棒跳出时,阮飞凤吓得撝住嘴巴,不时望向海露落脚的方向,幸好那边

    长着半人多高的芦苇,这里又处于下游,所以不会轻易被发现。

    我们都两天没有亲热了,快点把嘴巴张开含着。铁浪Y笑道。

    阮飞凤白了铁浪一眼,将包袱放在一边,反覆套弄了十几下火热R棒,并没

    有照做,而是当着铁浪的面脱下花领褙子、粉红立领中衣及雪青马面裙,却没有

    脱掉将双R衬托得非常高耸的肚兜以及那遮住女人私密之处的亵裤。

    奴家很累,杨公子可否帮忙?阮飞凤暧昧道。

    铁浪猛吞一下口水,当即将阮飞凤抱在怀里,G头正在她肚脐眼周围乱顶着,

    而他的魔手已攀上R峰肆意抓弄,使得阮飞凤呻吟不已。

    杨公子……别这么用力……奴家受不了……阮飞凤娇嗔道。

    凤儿,你都快把我的魂儿勾出来了。铁浪咽着口水,当即将她的肚兜解

    开,两只饱满娇挺傲R在铁浪眼前摇晃着,颜色略深的茹头更是刺激着他的视线。

    没等阮飞凤反应过来,铁浪已俯身咬含着她的茹头,啾啾作响。

    唔……别吸……好痒……奴家快站不住了……阮飞凤娇喘道。

    铁浪没有理会阮飞凤,而是将手C进她的亵裤内,爬过那丛茂密森林,在森

    林下游的潮湿地带找到了RD入口,中指遂缓慢C入,一阵燥热沿着他的手指传

    向他的全身。

    原来都这么湿了,看来凤儿早希望我弄你了。

    没……是刚刚才湿的……阮飞凤辩解道。

    我们要做落水鸳鸯了。

    嗯?没等阮飞凤反应过来,铁浪一把将她抱起来扔到水里,伴随着阮飞

    凤的惊叫声,一阵水花炸起,没有心理准备的她被呛得满嘴都是水,一浮出水面,

    一根赤红G头便出现在她眼前,也下水的铁浪叉腰J笑着。

    奴家快被你淹死了!白了铁浪一眼,阮飞凤便用手套弄着铁浪的R棒,

    还往那儿洒水。弄得水光盈盈后,她张嘴将G头含住,不快不慢地吸着,另一只

    手则伸入水里,将亵裤脱下,顺手抛到了岸上,之后便用两只手握着R棒,粗大

    的G头不时被她的殷红双唇裹着。

    看着阮飞凤那副悠然自得的模样,铁浪笑道:如果你洗得太久,她们可能

    会来找你的哦。

    听罢,阮飞凤脸都红了,忙吐出R棒,转身道:那奴家不理你了。

    我理你。铁浪贴紧阮飞凤,由于比阮飞凤高,所以要采取后入式C入就

    必须曲着腿,不过这都不是问题,只要能C入那褶皱有致的蜜X内,要铁浪跪着

    都行。

    我要进去了。铁浪在阮飞凤耳边细语着,没徵得阮飞凤同意,他已用力

    一挺,

    R棒捅入,阮飞凤的娇哼声更是悦耳至极。

    此时海露正往下游走去,因为她听到了阮飞凤的惊叫声,以为出事了。

    当她拨开芦苇,看到铁浪和阮飞凤正做着苟且之事,她顿时愣注了。阮飞凤

    那或快或慢,或高或低的呻吟正像恶魔的音符般传入她耳中,那熟悉至极的抽C

    动作更是让她焦躁不安,很想移开视线,可又舍不得移开,已经很久没有获得这

    种满足的失落,让她心都有点痛了,她又想起了自己同徐平新婚燕尔之时,可这

    美好的回忆被现实打碎了,徐平已经是太监!

    海露觉得喉咙非常干涩,躲在芦苇中的她正紧盯着交媾得正火热的铁浪和阮

    飞凤,手不由商主地伸向下T,隔着白色纱裙按捏着饱满的Y部,幻想着取代阮

    飞凤的位置。

    和女婿发生性关系是天理不容的,可正因为如此,幻想起来才那么的刺激。

    海露用力按捏着Y部,沿着R缝来回滑动着,娇躯时不时颤抖着,薄唇被咬得都

    快出血了。

    一刻钟后,海露竟然在这种罪恶的性幻想中达到了高C,溢出的Y精将纱裙

    都弄湿了,一大块水渍印在三角洲处。

    见铁浪还在干着阮飞凤,海露已不敢再往下看,转身往回走,双腿都有点麻

    了。

    完事后,铁浪依旧穿上那套白色长袍,阮飞凤则从包袱拿出一件蓝色翠烛衫

    和散花水雾的百褶裙,肚兜和亵裤自然也少不了,只是那条湿漉漉的亵裤让阮飞

    织很为难,铁浪便直接将它扔了,说会贸条新的给阮飞凤。

    回到原地,海露正走向他们,道:我也要去洗澡,悔儿你就不用跟来了。

    好的。

    见海露走路有点扭捏,铁浪一头雾水,他当然不知道此时海露的下T都是蜜

    汁,不去水里好好洗一下,待会臊味溢出可不好。

    海露去洗澡,铁浪陪着优树聊天,白狐慵懒地趴在枝桠间看着他们,被铁浪

    干得浑身无力的阮飞凤则拿出毯子铺于地,坐在那儿休息着。

    海露回来后,吃了点干粮的他们开始讨论着围剿神蟒教的事,根本听不懂他

    们在说什么的优树,则将正在打瞌睡的白狐抱在怀里,替牠梳理着绒毛。

    夜幕降临,镪浪生起了火堆,四人围在火堆前聊着,聊来聊去都是关于剿灭

    神蟒教的事,弄得优树直发困,干脆枕着铁浪大腿睡觉。

    戌时刚过,他们的谈话也结束,海露和阮飞凤躺在毯子上睡觉,铁浪则继续

    坐在那儿,偶尔往火堆添柴,直到困得不行,他才躺在地上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醒来的铁浪没有看到优树,突然听到河边傅来白狐的惨叫声,

    忙朝那边跑去。

    拨开蘧苇,铁浪看到优树正蹲在河边,白狐则被她往水里压,惊慌的白狐使

    劲挣扎着,发出刺耳的叫声。

    将白狐从水里拎起来,优树用手搓弄着牠那紧贴着身体的绒毛,嘴里依旧哼

    着《樱花诵》。

    见优树在替罂粟洗澡,铁浪松了口气,走到优树旁边,笑道:你不怕把牠

    淹死啊?

    牠憋气很行的。说着,优树又把白狐压进水里,两腮鼓起的白狐在水里

    不断划动着四肢,嘴边还冒起气泡,怎么看都不像会游泳。

    一把抓起,优树抿嘴笑道:看见没?牠没死嘛。

    见罂粟在瞪自己,铁浪忍不住笑出声,道:也许以后我们可以让牠到水底

    帮我们抓鱼。

    牠太小了,会被鱼抓走的。优树噘起樱桃小嘴,道:要也是哥哥你下

    水去抓,我才不让牠去呢!

    难道我没有牠重要吗?

    牠会一直陪着我,哥哥又不会。优树掰开白狐的前肢,手开始在牠胸前

    搓着。

    当优树的手在白狐性器官周围搓弄时,白狐的挣扎更加剧烈,一旁的铁浪直

    偷笑。

    洗干净后,优树将白狐放在平坦的石头上晒太阳,还不时替牠梳理着毛发。

    一会儿后,优树跑到芦苇间嘘嘘,铁浪则笑咪咪地看着一脸无辜的白狐,道

    :罂粟啊,其实做一只白狐也不错,特别是遇到优树这么有爱心的主人,你说

    是不是?

    白狐咧嘴嘶叫着,显然不同意铁浪的观点,可牠又不敢变回人形和铁浪争辩。

    等到白狐身体晒干,优树将牠当成个毛球般揉来揉去的,将牠全身的绒毛弄

    得蓬松,才跟着铁浪回去。

    吃了点干粮,四人又继续赶路。

    接下来的两天里,铁浪与阮飞凤发生了三次的性关系,三次都被海露偷窥到

    ;而且第三次时,铁浪也发现海露在偷看,于是他更用力干着阮飞凤,嘴里不断

    说着下流的语言,阮飞凤偶尔也回应他,偷窥的海露被他们的互动弄得下T都湿

    了。

    到了第五天中午,他们飞过了四川与云南交界处,正式进入了云南。

    根据海露的指示,三颅凤凰飞向了楚雄府。楚雄府左侧是元谋土林,下侧则

    是彩色沙林,都是神蟒教经常出没之地,在彩色沙林附近是九乡溶D,傅说里面

    生活着七彩神兽,每天几乎都会有人不远万里到九乡溶D前祭拜,求亲人平安、

    升官发财之类的,甚至有人说自己听到神兽的叫声,不过从未有人看过神兽。

    很多时候,所谓的信仰其实是建立在恐惧上。

    在楚雄府上方盘旋了一会儿,海露便找到了知府府衙的具体位置,遂命令三

    颅凤凰往那儿飞去。

    落到府衙院中,府衙内外的护卫都被吓到,纷纷拔刀盯着三颅凤凰,却不敢

    贸然接近。

    调令金牌,悔儿。海露忙道。

    铁浪在兜里摸了好一会儿才找到调令金牌,拿出。在阳光照耀下,调令金牌

    显得金光闪闪,那些护卫却不知道这是何物,直到大堂内的知府急匆匆跑出来,

    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一身艳红官服的知府忙走向他们,在十步之外停住,哈腰拱手道:严尙书

    前日飞鸽传书而来,说杨将军这几日会到云南一带,没想到带着神鸟来了楚雄府,

    真让楚雄府蓬荜生辉啊!忘了自我介绍,在下楚雄府知府吕良。

    吕良看上去五十左右,下巴留着一小簇胡须,国字脸,浓眉大眼,看上去倒

    不像是大J之辈,只是他一开口便提到严嵩,给铁浪的第一印象就非常差。

    吕知府,还认得我吗?海露笑道。

    吕良仔仔细细打量着海露,先是疑惑,随后大笑出声,高兴得眼睛都眯起来

    了,叫道:露儿姑娘,我们到底多少年没见了,好像有二十年了吧?

    吕良大哥怎么还如此称呼我?我的大女儿都成婚了,这位是我女婿杨追悔,

    这位是女真族的朋友,这位是悔儿的妹妹。

    抱歉,人老,糊涂了。徐兄弟还好吧?吕良目光一直停留在优树身上,

    似乎对于她穿着和服有所不解,不过也没有多问。

    挺好的,咱们进屋再说。

    吕良忙将他们迎到后院,三颅凤凰则飞到屋顶上休息。

    客套几句之后,他们进入了主题,身为云南楚雄府的知府,吕良对神蟒教的

    了解自然胜过海露和铁浪。

    自从圣上将神蟒教指为邪教,我们在整个云南进行了大大小小不下十次清

    查,可神蟒教神出鬼没,根本查不出什么,不过我们大致还是确定了神蟒教多出

    没于彩色沙林一带,可那儿到处都是陡峭的岩壁,树木参天,暗沙、暗流又多,

    所以偶尔看到神蟒教的人走进沙林,我们也跟不上,毕竟我们都不熟悉那儿。

    也就是说,吕知府能确定神蟒教的大本营即在彩色沙林了?铁浪忙问道。

    猜测,只是猜测而已,本知府不敢武断。刚刚你们还说要用金牌招来云南

    各府的官兵来围剿神蟒教,若本知府所言为虚,岂不是让大家白跑一趟,更可能

    造成无法挽回的败局啊!

    吕大哥还是如从前那样的谨愼。海露边喝茶边道。

    人老了,没什么追求,只希望能平安到老。这条老命不足惜,我担心的是

    像杨将军这么年轻的国家栋梁啊!吕良道。

    谢谢吕伯伯关心。铁浪道。

    不过,要是你们想用调令金牌招来各府的官兵,我也没有意见。

    不着急,反正神蟒教的存在不是一天、两天。顿了顿,铁浪问道:晚

    辈斗胆问一句,为何神蟒教会被突然指为邪教,它不是都存在了上百年了吗?

    这是圣上的旨意。

    在古代,高高在上的帝王是绝对皇权的象徵,只要他不高兴,一句话便可让

    人满门抄斩,更别提将一个教派打入旁门左道。不过铁浪知道,这都是上清宫的

    唆使,目的是铲除一切可能阻碍他们的力量。

    铁浪虽不知上清宫和神蟒教的过节,不过从那次月蝉和琉璃千代联手杀死Y

    兽的事来看,他们之间绝对存在着矛盾,而铁浪这个倒楣鬼被夹在他们之问,两

    边都想置他于死地,看来他的小命凶多吉少。

    见讨论不出个所以然,他们换了话题。海露和吕良谈着年少时的事,镪浪、

    阮飞凤和优树就在旁边听着,可怜的白狐则被优树翻来覆去,还很好心地替牠捉

    虱子,地上都掉了不少绒毛。

    吃过午饭,吕良便吩咐下人带他们到各自的房间休息。

    铁浪本想好好睡个午觉,可好奇心过盛的优树根本待不住,吵着让铁浪带她

    到外面逛,无可奈何的铁浪只得答应,不过要求优树换一套衣服,她这身和服实

    在是太显眼了。

    从海露那儿取来一套衣服让优树换上,优树也不避讳,当着铁浪的面脱下和

    服和内衬,赤L着身子站在他面前,扮了个鬼脸才穿上衣服,并拉着裙角在铁浪

    面前来回走着,问道:哥哥,我这样子穿好看吗?

    优树身穿纯白色长裙,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莲花,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

    下摆密麻麻的一排蓝色海水云图,胸前是宽片锦缎裹胸,身子轻轻转动,长招散

    开。长发依旧紮着,斜C一根流苏金簪,显得非常成熟妩媚,戴得有点儿低的褢

    胸又凸显出她的美胸,R间沟壑总是让人想入非非。

    韶颜稚齿,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如刚出浴的美人,那双明眸更是显

    得异常灵动,如两汪清湖般荡漾着。

    不管是穿着和服还是这种明朝的长裙,优树都是那么的让铁浪爱怜,而且那

    种淘气的表情实在是太可爱了,他看得都有点呆了。

    难道这样子穿不好看吗?优树凑到铁浪面前,见他下T搭着帐篷,优树

    便伸手在那儿抓了一下,轻易便握住了火热的R棒。

    铁浪这才回过神,忙搂住优树,道:你穿什么都好看!

    不穿呢?

    也好看!

    既然不穿也好看,那优树干嘛还要穿呢?不是很浪费吗?优树疑惑道。

    人要衣,树要皮,这是非常简单的道理。好了,哥哥带你到外面走走,累

    了就回来睡觉。说完,铁浪拉着优树的手往外面走去。

    小白,过来。优树扭过头,朝蹲在床上的白狐勾手指。

    白狐垂着脑袋,可还是跳到优树怀里。

    走在熙熙扩扩的街上,铁浪直打瞌睡,优树则拉着铁浪的手在在集市穿梭着,

    兴奋异常,眼晴比脚步还来得忙碌,正打量着那些从未见过的东西。

    哥哥,这是什么?

    虫草。

    哥哥,这是什么?

    蘑菇。

    哥哥,这是什么?

    斑铜。

    这个呢?

    大理石。

    这个这个呢?

    砣砣R,彝族待客的R食。

    ……

    一路上,优树的眼睛和嘴巴都比平时忙碌十几倍,像个好问的学生般不断提

    着问题,铁浪的耳朵都快长茧了,只希望优树的好奇早点平息,可过了半个时辰,

    优树还是那么的兴奋。

    哥哥,哥哥,快看那个,你快看呀!优树抱着铁浪的胳膊,指着正随着

    艺人指示而开屛的孔雀。

    那是孔雀。铁浪打着呵欠。

    孔雀真可爱,我想养,可以吗?

    你去问那个大叔。铁浪指了指饲养孔雀的艺人。

    哥哥你去问,他上身没有穿衣服,看起来好可怕。优树嗔道。

    孔雀是他的命根子,他是不会卖的,其实养这只白狐更好。怕优树下了

    饲养孔雀的决心,铁浪忙将她拉出人群,故意走向人少的地方。

    这副安胎药,你每天早上醒来、睡觉之前各喝一副。胎儿已经快五个月了,

    得注意点,别再做粗活了,知道吗?

    谢谢大夫,我记住了,再见。一身粗布衣的孕妇从药铺走出来,正走在

    铁浪前面。

    看到孕妇脸的那一刻,铁浪整个人都僵住了。

    哥哥,为什么……优树正要说话,铁浪却坞住她的嘴巴躲到了小巷里。

    孕妇扭头看了几眼,继续挺着大肚子往前走。

    铁浪探出脑袋看着她的背影,一身黑衣已成了荆钗布裙,初次见面时的那种

    冷艳更是不复存在。

    哥哥,为什么她的脸长得和我一样?优树问道。

    那个孕妇不是别人,正是五个月前被铁浪强暴的琉璃千代!

    第五话  孕妇千代

    哥哥,你怎么不说话?优树使劲摇着铁浪的胳膊。

    铁浪完全被琉璃千代那挺着大肚子艰难走路的模样震住了,根本不敢想那一

    幕到底意味着什么。不假思索,铁浪忙拉着优树的手跑进药铺。

    那个……那个刚刚那个拿药的是谁?

    正包着草药的大夫根本就没有看铁浪,而是仔细打量着优树,吃惊道:这

    位和吴夫人是双胞胎吗?

    请问,铁浪挡在大夫面前,问道:刚刚那个拿药的是谁?

    吴夫人。

    住在哪儿?

    你问这干嘛?

    这位是她的妹妹,从潮州那边过来找她,可地址好像和信里说的不一样,

    刚刚看到她,想追上去却跟丢了。她来大夫您这里拿药,您应该知道她住在哪儿

    吧?

    这样子啊……大夫捋着长须,道:吴夫人住在郊外,出城后往右走,

    会看到一条小路,沿着那条小路一直走,会看到一个小村庄,吴夫人便住在那儿。

    至于详细的位置,你到那边问乡亲们。

    她男人怎么没有陪她来?

    哪有什么男人?大夫故作神秘道:上次她肚子痛,一个小女娃来叫我

    出诊,我到过她家,根本没看到什么男人,而且碗筷什么的都只有一副,看样子

    是肚子被人搞大,而那个男人不要她了。当初我跟她说最好不要这个孩子,因为

    看她家境很差,自己都养不活,怎么养孩子呢?她说一定要,还向我赊了好多次

    药,说以后生了孩子会采草药到我这儿卖。

    这下子,铁浪挤在一起的眉毛根本无法舒展开了。看着大夫那张布满雀斑的

    脸,他问道:她欠你多少银两?

    二十两白银。

    铁浪从兜里掏出一个金元宝扔在桌上,道:够不够?

    太多,太多了。店小,没有那么多的碎银子找您啊。

    下次她来拿药,记得拿好一点的给她,谢谢大夫。说完,铁浪头也不回

    地拉着优树的手走出药铺。

    哥哥,我们现在要去找那位大肚子姐姐吗?优树呢喃道。

    嗯。

    走出南城门,根据大夫的指示,铁浪找到了那条小路。这种山间小路似乎很

    少有人走动,两边都长满了杂草,勉强可以容纳两个人通行,偶尔还有蚊子飞来

    吸血,都被铁浪一巴掌拍死。

    铁浪知道琉璃千代现在大着肚子,所以走路不可能太快,而按照自己目前的

    速度,应该可以追上她,所以便将目光集中在前方,希望看到她,但又不想被她

    发现。

    教主下了严令,要是你不堕胎,便要当场处决你!

    我已经不是神蟒教的人了。

    一日神蟒教,终身神蟒教,曾经是黑左使的你不可能不明白这道理!黑左

    使,你在教中威望甚高,又为何要如此固执?

    等我把孩子生下来,我会回去向教主请罪,再给我几个月的时间,求你们

    了!

    黑左使,我们帮你把孩子打了,你跟我们回去,还是神蟒教的黑左使,我

    们也会追随你!

    绝对不行!

    听到前方的吵闹声,担心琉璃千代安危的铁浪急忙跑上前,见一名苗族少女

    正向琉璃千代挥鞭,铁浪暴喝一声冲过去,挡在琉璃千代面前,一手抓住蛇鞭。

    旁边两名苗族少女同时甩出了蛇鞭,卷住铁浪大腿,想将他掀到在地,可不

    管如何用力,铁浪都如雕塑般闻风未动。

    铁浪用力一扯,伴随着所族少女的痛叫弾,未站稳的她一个顚簸,直接跌入

    了铁浪的怀里;正要从腰际掏出匕酋,肩膀却被铁浪掐住,肩胛骨被锁,让她的

    五指都无法活动,更别说掏出匕首。

    铁浪轻易拿到了她的梅花匕首,并架在她脖子上,道:你们两个再胡来,

    我一刀杀了她!

    敢和神蟒教为敌,教主是不会放过你的!

    我等着,快点给我滚!铁浪一把将苗族少女推给她们,并将匕首扔在地

    上。

    我们走!她将匕首捡起来,便和另外两个苗族少女消失在草丛里。

    公……琉璃千代正要说话,可一看到铁浪的脸,她顿时觉得天旋地转,

    差点跌倒,幸好铁浪描住了她的腰。

    抱歉,吓到你了。铁浪显得非常温柔。

    琉璃千代惊慌道:谢谢公子,小女子还有事,先回去了。

    琉璃千代一转身,铁浪便一把抓住她的手,道:你绝对没有忘记我。

    我不认识你,从来没有见过你。我住在前面的溪水村,一直都是。琉璃

    千代双眸显得忐忑不安,眼眶似乎湿润了。

    铁浪转到她面前,盯着她的右脸颊,那道浅浅的刀疤还在那儿,虽然破坏不

    了她这张精致的脸蛋,可这是她最明显的标志了,铁浪怎么可能会忘掉呢?他甚

    至还记得当初强暴她的每个画面,那流出RD的落红……

    琉璃千代。

    你认错人了,我叫吴倩黛。

    倩黛,千代;吴,无。看来你已经打算抛弃原来的身份了。

    琉璃千代深吸一口气,抓着药包的手都在颤抖,轻轻哽咽,道:杨追悔,

    你害得我还不够惨吗?你现在出现在这里又是什么意思?

    我想知道这个孩子是不是我的?铁浪目光落在琉璃千代隆起的肚子上。

    不是。

    看着我的眼睛。铁浪抓住琉璃千代下巴,目光如炬,琉璃千代眼神却一

    直闪躲着,根本不敢直视他。

    告诉我,那孩子不是我的。铁浪道。

    不是。琉璃千代挤出两个字,手却颤抖得更加厉害。

    铁浪抓住她的肩膀,用力摇了两下,叫道:大声一点!

    孩子不是你的!琉璃千代杏眼圆睁,抚着胸口,道:自从被你玷污之

    后,我便退出神蟒教,在溪水村和一个再平凡不过的男人结婚,怀上了他的孩子。

    我现在只想平平安安地把孩子生出来,和他过一辈子,你能不能不要再出现在我

    的视线里?就当是做一回好人。

    我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

    可怜可怜我,可以吗?琉璃千代抓着铁浪的手放在肚子上,道:要不

    然,可怜可怜这个小生命。

    可以,我走。你现在是要回溪水村的家,和你男人圑聚吗?

    对。

    呵呵,你骗我,我刚刚从那边过来,问了村里人,你一直都是一个人生活,

    根本没有男人。单从这点来说,难道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吗?

    半晌,琉璃千代才道:是又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我只希望你们母子两个都平安。铁浪皱着眉头,道:

    我送你回家。

    哥哥。见他们不再吵架了,优树才走过来。

    当琉璃千代看到这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女时,她完全呆住了,紧紧盯

    着优树,说不出话来。脑子有点晕眩的她,只好轻轻靠在铁浪身上,小声问道:

    优树怎么会和你在一起,还叫你哥哥?你是不是对她做了什么坏事?

    优树和你是双胞胎吗?

    嗯,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怕神蟒教的人又来滋事,我先送你回去,再好好和你细说。说着,铁

    浪便接过琉璃千代手里的药包,扶着她往前走,优树则抱着白狐安静地跟在他们

    身后,好奇的一直歪着脖子看着琉璃千代的侧脸,化为白狐的罂粟双瞳里也充满

    了疑惑。

    溪水村坐落在一座高耸入云的高山山脚下,不过二十多户,一条河流将小村

    庄一分为二,而琉璃千代的房屋就建在一条小支流之上,底为青竹,排列并不密

    集,可以看到底下静静流淌着的小河,房子也很小,只有一张床,一些简单的生

    活用品,连厨房都没有。

    推开竹质窗户,看着潺潺流水,铁浪问道:你在这里生活多久了?

    自从被教主知道我怀孕后,我便住在这里了。琉璃千代看起来非常平静,

    正将药包的绳子解开,拿来药罐,往里面倒了一点,道:我去张婶那边煎药,

    你在这儿等我吧。

    我陪你去。

    不用了。

    你身子不方便。

    拗不过铁浪,琉璃千代只好让他跟着。

    琉璃千代所说的张婶,就住在小河右侧的山脚下。走进庭院,一个紮着小辫

    子的七、八岁小女孩正在追赶两只毛黄黄的小鸭子,一看到琉璃千代便跑了过来,

    拉住她的手,道:婶婶,我去帮你煎药。

    没等琉璃千代开口,小女孩已抱着药罐跑进了屋。

    挺可爱的。铁浪道。

    我很喜欢这地方。琉璃千代看着铁浪,道:我不希望你的出现扰乱了

    它的平静。

    不会的。一时间,铁浪也不知道说什么话好,他实在想不到自己第一次

    成功播种竟然是在琉璃千代身上,更想不到她会为了一个因为被强暴而怀上的孩

    子离开神蟒教,跑到这种简陋的小村庄生活。

    一种莫名的感动开始在铁浪心里滋长。你和我说说优树的事吧。

    嗯。坐在院子的大石头上,铁浪将遇到优树以及优树失忆前前后后的事

    讲了一遍,他还是习惯性地忽略那些色色的情节,比如两人在草棚的初吻抚摸,

    在独石城替优树洗澡等等。

    听铁浪说完,琉璃千代微微叹息,眼中泛着泪水,便将不为人知的过去说给

    铁浪听。

    我和优树都是皆川家族的成员,而皆川家族源于长沼氏。长沼氏有一个很

    古老的规定,其后代的皇族中都不允许出现双胞胎,所以从出生那一刻起,我便

    被抱走抚养,只有接生婆和我娘才知道这个秘密。可我七岁时,某次我和我干娘

    到和泉附近买布料,我看到了优树,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女孩子,在我的追问下,

    干娘才说出了我出生的秘密。当时我觉得一切都太不公平了,我和她同样流着皆

    川家族的血脉,为什么我要跟着一个农妇干粗重的活,而她却可以过得无忧无虑,

    每天有新衣服穿、有人服侍着她的生活起居?所以我决定盗走她的身分。那段时

    间,我经常一个人跑到和泉,怕人认出,我一直都蒙着脸,后来和优树偶遇,孤

    独的她开始和我交朋友,渐渐的我觉得她是一个非常善良的人,还不时弹三味线

    给我听。后来我觉得,选择权根本不在她手上,所以我放弃了这念头,可有次出

    了大意外。

    琉璃千代深吸一口气,继续道:那次我在宫殿前等优树,不小心被人扯掉

    面纱,居然是那时的天皇,也就是我的亲生父亲!因此我被抓起来,被装到布袋

    扔进河里。我被水呛得晕了过去,醒来时已经在船上。他们见我小,也不想养我,

    在一次对思明地区的抢劫中,我被他们抛弃,又被路过的神蟒教徒捡到,之后便

    留在神蟒教习武。天资聪颖的我接替了黑左使的位置,和暗右使一起辅佐教主。

    天皇为何那么不近人情?

    在我们东瀛人心里,祖训永远比亲情重要,所以我的生命根本不値一提。

    琉璃千代怅然一笑,道:听你那么说,皆川家族看来已经被盛禹家族取代了,

    那么我和优树都没有亲人了。

    至少你们两个见而了,以后可以生活在一起。

    和你吗?琉璃千代干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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