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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四中文网->附体记(河图小说)TXT下载->附体记(河图小说)

正文 第 64 部分

作者:古鏞        书名:附体记(河图小说)        类型:高辣文       直达底部↓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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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倒想陪你说话,可是我们从宫中出来的……”那叫“S月”的俏宫女抬

    头瞄了我一眼:“没这个规矩哦!”

    浣儿于是面红无话,也不敢向我看上一眼。几名宫中丫鬟轻声嬉笑,左张右

    望,似乎对浣儿初次侍侯我夜寝,甚觉有趣。尤其是那叫“S月”的俏宫女,东

    瞅瞅,西摸摸,几乎是无事寻事,意在磨蹭,要等我与浣儿开口说话。

    我心中暗笑,装着毫无困意,踱步循壁打量,忽见榻侧壁上有些蜡痕,近看

    辩不出甚么,侧身移视,借着光亮回映,有几道潦草的笔迹,连猜带认,却是几

    行字,起首是:

    “大雨浇身,甚爽!野庙炙R,甚爽!”

    下方是另一行字:

    “灵隐寺遇三美,极爽!”

    更下方又是一句:

    “诸君不知,此屋另有更爽处!”

    我心中一跳,好奇之念顿起,便想在四处找一找,有无“此屋另有更爽处”

    的提示,却只在方才几道小字的右上方,寻得一行细字:

    “妇人肥大,用一小男共交接,大俊也!”

    我险些失声惊笑,乖乖的娘!前辈同好荟萃于此,那真是失敬了!我对那

    “此屋另有更爽处”一句,尤有探究的兴致,只碍于几名丫鬟在侧,不便细搜。

    那叫“S月”的俏宫女,见看戏无望了,领着两个宫中丫鬟,过来告退,我

    忙转身遮壁,点头应声,目送她们离开。

    屋里只剩了一个浣儿,因船娘的缘故,我跟她实则“渊源非浅”,颇感亲近,

    只是此身非“我”,不便显露,故意问道:“你名叫浣儿?”

    “公子,”浣儿道:“你这是……你不认得我了?”

    她的回答让我大吃一惊,一瞬之间,我飞快转着念头,立知她不是认出我乃

    西湖上的小道士,而是另有其故。莫非她与贾大公子是旧识?看刚才情形,着实

    不像呀?

    “你忘啦?陆小姐房中的蓝蓝,是我表姐,我们在陆府见过几面呀。”浣儿

    说起话后,脸上羞怯渐去,忽闪着乌溜溜的眼儿望人,正是我于西湖船上见过的

    神情。

    “啊,我大场大病之后,许多事都记不清了,这些日子,正时时为此烦恼呢!”

    我心下庆幸她与贾大公子并不是太熟,否则细谈起来更加难以应付。她说的陆小

    姐,莫非是贾大公子未过门的妻子陆小渔?

    “瞧,这是你送我的玉坠子。”浣儿从怀中掏出一个线穿的玉坠,拎在手中,

    闪闪晃晃,一副珍玩自喜的样子。

    这不像是要帮我忆起旧事,倒像是别有情怀。哪个少女不怀春呢,这贾大公

    子还真是多事,招惹人家小姑娘干嘛?东西不能乱给呀!

    我不想与她过多“忆旧”,故意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道:“时候不早了,这

    就睡罢。”

    那浣儿闻言脸上一红,低声道:“我不大会侍侯人,你别见怪。”走近身来,

    助我宽衣。

    她比我矮半个头,低首之际,我望见她颈后肌肤细致净白,发根处生有稀疏

    的茸毛,更

    衬得一个“嫩”字,不由心中一动,暗道:“哎呀,这丫头长得一身好R。”

    想是虽生于船家,家人不肯让她C持活计,受那风吹日晒之苦,故娇养得一身子

    细皮嫩R,若是如此,为何又送进东府给人作丫鬟?

    在我的眼皮底下,那颈后嫩肌先是玉色生暖,染上一层薄薄淡晕,接着淡晕

    转浓,红迹更显,飞渡耳后。哈哈,这丫头发现我在打量,却是羞了。

    她才松开我外袍带结,我便道:“好啦,你自去睡罢!”转身走向榻处,脱

    鞋上床,放落锦帐,又探出一个头,见她正走去熄灭火烛,忙道:“等等,此屋

    太过偏僻,留着烛光也好。”

    浣儿应了是,转首轻笑道:“公子怕黑么?”

    我心道:“你才怕黑。”也不应声,转身向内,掀开靠墙一边的帐面,伸头

    出去,借着光亮,又去壁上找字,并无所获。正怏怏欲退,忽见壁上钉着一个木

    像,比榻面略高,想是镶饰榻侧书桌之用,方才志在搜字,并不在意,此时一看,

    见那木像乃采天然树根雕制釉面而成,咋看像个怒目僧,略一偏转,又像个肥臀

    女子,凑近一观,什么也不是,只见筋根扭结,凸凹有致。我见这木像模样特异,

    莫非有什么蹊跷?四面细观,只差了像底,见床榻距墙面尚有一尺有余,足可容

    身俯下,便俯下身扭头上望,见木像底座下方隐约有划迹,更是运足目力,果见

    顺着木质斑纹勾得有字,连带多出划迹也故意弄得曲曲弯弯,形同裂斑,若非有

    心人,加以揣摩,怎会想它是字?写的却是:

    “见木像,非君子即蠢人,皆须自掴三掌,见胡僧,君有梵缘,何不出妻让

    我,见女子,当浮一大白,且抠臀缝!”

    写到笔画繁多的字,多以偏旁部首或草字替代,后边一个“臀”字,则划叉

    示意,乃我自猜。

    我自然直奔臀缝而去,在那“肥臀女子”S处抠挖半天,指粗不得陷入,心

    火大起,使力一抠,竟揭起一片弯弯的薄木片,原来此处内里中空,木片于沟隙

    处隐去了接口,看着却与像身浑然一体,如实心一样。

    寻探至此,我隐约猜到“更爽处”其意所指了,间壁那边便是贾妃寝处,只

    怕往昔多半也是女子香闺,自往而今,都缤纷其私密风光,怎不得贾氏一门子弟

    前赴后继、颠倒其魂哉?

    ' 本贴载至第三十七章'

    ' 本貼最後由 radioaction 於 2009…09…20 22:45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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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 radioaction    時間: 2009…09…12 21:25

    三十八、凿壁偷光

    我的天眼术自从遭三师嫂、彗现先后捉到短痛处,再不敢轻易试用,何况现

    今功力比从前还不如,那边却有个真武教高手纪红书在?真气运转,异动易被高

    手察觉,天眼术真气外行,在房中作不轨盘旋,万一被纪红书逮到,那当真是入

    地无门了!既然有此返朴归真的“凿壁偷光”之法,此天然目视,不至惊动他人,

    由不得我色心不蠢然大动,身子愈发匍匐凑近,目探孔D,却漆黑幽深,一无所

    见。

    我心有不甘,探指进去,触着凸起处,左右上下,略一摇晃,滑然有动,更

    一用力,似有薄薄的遮挡木片移开,里边透有微光。我心下一喜,趴近一看,原

    来此屋的遮挡已去,间壁还有一层壁板,那光亮似一道不规则的月牙形,却是从

    间壁壁板上的一个木结处透出来的。

    两壁虽贴得极近,伸指却够不着那木结子,其若奈何?

    我不信鸿蒙开辟,竟会至此了结、无功而返。又在孔D边沿抠掰,果然又从

    接笋处弄下两块小木片,D开已够拳入。我伸手进去,在间壁活结口摸索,触到

    透光缝隙,指甲微一使力,小心翼翼将活结抽出,忽然天光顿开,如久旱逢甘露,

    光G有女人,心下快慰,当真难以形容。

    两壁两夹,遮光挡亮,外有木像屏蔽,这边D内昏暗,全不惧邻室发现,趴

    在D口,却能将隔壁快揽无遗。哎呀,我的爷爷乃乃,这般巧夺天功的机关也能

    安设,贾氏一门,有此

    天才,兴盛有望,那是不用说的了,族中后学晚进,有我承继,前辈同好们

    也请放心大胆地瞑目吧!

    我心下得意,回转身来,将头探出外侧帐外,见浣儿已悄然入睡,更是放心,

    蹑手蹑脚,回至D口,张目细观。只见木结那边,恰是屋角,有个高几花架之类

    对象,露出两只鼓弯支腿,从支腿之间外望,邻室大部尽在眼中。屋内灯烛高照,

    有五六个宫女,或团身就寝,或坐地值夜。大多残妆半卸,身衣松敞,雪肌香R,

    纷有所见,的确是花影成团,美色拥簇,香艳之处,为平生仅见。但我移身换目,

    看了半日,怎不见那贾妃和纪红书呢?

    失望之余,我又细加打量,不禁泄气:原来此屋与贾妃寝处是个套间,有门

    相通,贾妃与纪红书在板壁那侧歇息,留了一地的宫中丫鬟,却在这半间侍侯。

    天意弄人,简直欺人太甚!我起初对贾妃并无歪念,可是一路摸索至此,兴

    致渐增,心念之中,只当间壁定是贾妃无疑,因此所思所念,许多暇想,皆是冲

    贾妃而发,撩得我情思萌动,满身皆热,待得D里见乾坤,思渴已如颠狂,如今

    幽道辟通,虽有几个俏丽宫女,但心头最渴望见到的美人却不在,怎对得起我这

    大半天的心腔扑扑起跳,小头不安于裆裤呢?

    沮丧之下,顿觉腰间也随之酸痛了起来,原来我弓身匍匐了这半天,全仗偷

    香之勇、窃玉之兴,牵扯了我的注意,腰肌强拉,未免劳损,又被榻柱顶戳了好

    一会,此时忽然觉着了疼痛。哎,辛苦半日,劳无所获,还真是败兴呀!

    我直身松了松筋骨,闭目打坐,运气数周,不足一柱香时刻,精神奋发,积

    了大半夜的困意倒是驱了个一乾二净。只是自己干坐在这儿,时不时的向木像瞄

    上一眼,这般守着个无用D口,形如守株待兔,深更半夜的,众人皆睡我独醒,

    天苍苍夜茫茫,别有几分悲壮,实在是太滑稽了!但若说就此倒身去睡,毕竟挖

    D辛苦,却无论如何也不心甘。

    也不知过了几时,忽听邻壁有声息杂乱,我忙又凑上观看,只见值夜的宫女

    纷纷起身,迎向通往里间的门口,有戏!看样子,是贾妃起夜了!

    一会儿,众女果然扶着贾妃出来了。出得外间,贾妃摆手示意,有三名宫女

    自她身畔离开,一女端了夜壶,竟朝孔D这个屋角行来,离孔D约三尺开外,置

    壶于地面,另两名宫女,手执着一面黄布帘子,于旁相候,贾妃终于缓步行了过

    来。

    工夫不负有心人,上天待我何其之厚!竟比我预想的还更贴合心意百倍!我

    感激涕淋,喉间咕嘟一声,流下的却是口水,屏住呼吸,心中砰砰直跳,一时之

    间,只觉手汗眼涩,满身不适意,颠了颠身,挪凑更近。

    适才染香厅议事时,贾妃本是华裳盛妆,云鬓高耸,珠钗玉佩,赫赫其仙姿

    丽容,虽她性子温婉大度,但高坐堂上,挥洒之际,自有种若有若无的威仪气度,

    让人不可*视。此刻却繁妆尽卸,素净归常,只披了件宽松的大袖罗衫,下系月

    白薄透纱裙,乌发泻如黑瀑,别有一番慵懒之态、娉婷风流。她罗衫并未系上,

    只以玉手微扯,稍加遮掩,露出贴身抹胸,勾肩丝带,前怀大片的雪白胸肌,亦

    耀人眼目。

    我双目大睁,不眨一瞬,随着她步子移近,只觉呼吸艰难,头皮发紧,几欲

    逃开。

    行至房角,将转身之际,她面色带着初醒的倦意和冷漠,撩眸向花架这边看

    了一眼,我如受*视,身子不禁一缩。近望她全无乔饰、略经岁月催伤的面容时,

    我如窥见比她身子肌肤更为隐秘的真相,一时心下大跳,难以抑制。

    只一眨眼,贾妃已背过身去,两名宫女随即将布帘遮拢,布帘未及人高,下

    留尺许,里边光亮依旧,毫不防碍我的窥视。只见贾妃两手在腰边,扯着长裙,

    越揭越高,才露出雪白丰饱的大腿,似乎便要蹲下,而身子一弓,臀势微微拱高,

    她的手儿忽然猛一上撩,露出一个庞大滚圆、雪白丰满的P股,连红突突的S处

    也与我打了个照面。

    啊……我心跳得几乎要蹦出腔口,当今娘娘的隐羞之处,帝王专宠之禁脔,

    朝廷重地,竟被我窥了个一清二楚!

    我又喜又痒,还待细看,她已蹲伏而下,裙衣被她围褶在腰际,下露一个绷

    得欲裂的两

    瓣肥白P股,中沟两分,弧迹撩人。

    但听得淅沥有声,近而扑耳,让人神思飞越,我恨不能身飞物外,绕前细看,

    哎呀,那处定然是玉涧飞瀑,美不胜收了!

    贾妃的小解声颇是绵长,想是腹中积Y,憋了许久。

    偷观白臀之肥沃,近听玉溅之清声,我身如火撩,尘根通直饱硬,早将裆中

    顶得高高的,按耐不下。

    我索性将那孽根放了出来,暗比贾妃白臀,照着那沟洼陷处,前摇后耸,遥

    顶不歇。毕竟虚无一物,空惹得满身蚁爬S热,没个消停去火处,只得一边紧盯

    贾妃大白P股,一边将手慢慢拢了过来,五指轻捻柔抚。

    小解声一停,我手中也随之停下,专意盯视。春景不常在,尤盼依依惜别之

    际,有春色留顾,以飨眼目。

    却见贾妃解完后,直腰而起,玉腿通直,饱臀平伏,无复方才满绽紧绷的惊

    人翘态,深沟隐缩,也难窥S处。我心下稍憾,适才她的秘处只匆忽一闪,只觉

    红突突甚是饱肥,连模样都还没看仔细呐。

    这般想时,却见贾妃并未将裙衣放落,折身向前俯了俯,随即弯下腰去,似

    查辨N色,那饱臀张弓拉满,再度将腿间夹着的红皱皱的S处推进了我的视线,

    这回她停留时分更长,只见密唇丰隆,并不灿开,乃是深含紧簇,留缝一线,卷

    曲细短的纤毛遍生两岸,望去却只觉蚌肥,不觉毛盛,若干水露,晶莹其上,湿

    迹宛然。忽一时,她身腰摇动,那缝儿似有开意,愈发摄人神魂,我不禁血气冲

    脑,心中暗叫:“妙物,妙物!”手中急急捋动,要借它杀火。

    贾妃接过帘外递入汗巾,自向胯间抹拭了,方直身落裙,我双目满睁,不肯

    放过她的一举一动,直到她揭帘步出,我尤追视她的身影,手中飞快地套弄,身

    腰挺跳,眼看再来几下,那高高的快乐就要飞来。

    “啊!”

    突听耳边一声轻微的惊叫,这一声虽低,却是清清楚楚,我唬得魂飞魄散,

    回首张望,见浣儿肩上披了件薄薄的衫子,怯态生娇,一手扶着榻杆,一手掩口,

    两眼大睁,眸色惊闪。

    不好了!我入迷太过,浑然忘我,许是后背撞到塌柱,弄出声响,惊动了这

    丫头来张望,却不料我伏壁偷窥、亵身自玩的犬形丑态全落入了她的眼中!

    我又羞又急,泄意倒缩体内,满面涨得通红,匆忙转身,张口结舌:“你…

    …你……你都看见……”胯下沉沉R撞,竟忘了将尘根敛收裤内。

    “啊呀!”浣儿却比我还臊,掩目不及,口中这声惊呼,在静夜中听来大得

    吓人。

    我忙一个前扑,掩遮其口。孔D尤敞,若给邻壁听到,近前来察看,岂不坏

    事?

    浣儿扭腰挣扎,只要羞逃,我却要将她安抚下来,不让弄出半点声响,情急

    中,我疾点她腰间X道,又封了她厌舌X。

    她不能言动了,却身腰乱倒,我忙一手搂住,见她目泛羞色,小脸儿红扑扑

    的甚是动人,心中一动:“何不将她吃了,一则泄火,二则可掩其口,再说,我

    的丑态被她瞧见,若不从她身上讨回些便宜,往后在个小丫头的面前都抬不起头,

    如何做人?”

    主意打定,也不解开她X道,将她软绵绵的身子放落床上,在她小脸蛋上香

    了一香,嘻嘻而笑,先去将孔D堵上了,方转回身,要收拾她。

    浣儿仰躺榻上,身不能动,只眼珠闪动,惊羞无限,见我俯身来望,她索性

    把眼闭上了,脸色憋得通红。

    我心下一乐,俯身凑在她耳旁,道:“这却不能怪我,谁叫你来偷看我呢?”

    她听了,双目睁开,大有申辩之意。

    我摇头道:“不管怎么,你把我全看光了,我也要看看你的。”说着,随手

    揭起了她的一

    片裙角。

    她又羞又急,却无法反抗,又将眼儿合上,胸前起伏甚促,小R尖尖,将中

    衣顶得微微凸起。

    我将她裙衣掀高,翻到她小腹上,见下方还有一层薄薄的小衣,也毫不客气

    地揭起,但见两只白生生的玉腿相并,水嫩水嫩的,抓一手像会捏破皮一般,心

    头大赞:“水中生养的女儿,果然不同,这一身的好R儿。”

    再将小衣撩高,忽然一道微微丰润的弧迹通往两腿之间,乍一看,只见肌线

    交会,中间什么也没有。我心下微跳,细细一瞧,腹下微隆,至两胯交并相夹处,

    魂兮梦兮,有R坟鼓,像肿了起来似的,滑又滑,嫩又嫩,哎呀,我的乖乖,长

    了好一个水蜜桃!

    我不由口角流涎,馋了起来,分开她两腿,见有道红缝儿,微微吐露两片柳

    叶状的花瓣,独见红花,不见绿叶,两旁光光净净,纤毛不长,让人有直奔其丽

    处的冲动。

    我心生惊喜之感,今也连观两牝,贾妃成熟肥美,有凤后之雍容神秘,浣儿

    这丫头,女征晚熟,似小荷之尖新幼趣。如此参差相异,更撩拨得我欲发兴狂,

    难以自持。

    我趴低身子,伸舌一尝,小女儿家的洁净之体,如新芽甫生,蓓蕾初绽,馥

    馥然有新摘的鲜香,让人舌麻神醉。我于是埋首其间,舔了花瓣,又吃水桃,鼓

    鼓的皮桃上更觉嫩滑,伸舌不够,又用牙啃。一时也不肯用尘根将它戳污,只用

    嘴舌来逞欢消渴,一边忙着,一边暗想:“大公子房中有本书,上面不是写道‘

    开D有瘾君’么?我今日且先来个‘吃桃有志士’!”

    下忙不停时,突觉浣儿身颤腿抖,小X微微翕动,张合间有水光流泛,不禁

    抬身望去,只见浣儿眼睫不住轻颤,双颊酡红有夺目之艳,细吟之声,出其鼻腔,

    微不可闻。

    我心中一乐:“小丫头难挨我这卷舌之功,也情动啦!”不由心下痒痒,轻

    唤了一声:“喂!”

    浣儿双目睁开一线,见我正在上方俯望,又忙羞闭,小女儿家的情态,很是

    撩人,我心一跳:“板上炙R,夹案剖玉,固然有摧花逞虐之快,却哪得这调弄

    羞花的乐趣?看她现在的样子,我便将她放了,也逃不到哪去。”

    于是出言逗她:“你先看过我,我今也看还你了,两下扯平,我现将你X道

    解了,你可不许叫唤,也不许逃开,咱们好生说话,可好?”

    她将双目紧闭,只不搭理。

    我喃喃道:“原来你不愿意,还想象现下这样,那我就不客气啦!”说着,

    放手在她大腿上轻抚。

    浣儿将眼儿睁开,瞄了一眼,却又闭上。

    我道:“你若同意,就将眼儿眨两下,若是不同意,就眨三下好了。”

    浣儿只闭着眼睛,不肯响应我的“倡议”。

    我笑道:“好罢,你既不眨眼,那就是任由我拿主意了?”大掌又在她身上

    四处游弋。

    浣儿眼睫一颤,过了片刻,终于小心翼翼地连着眨了两眨。

    我一笑,将她的X道解开。浣儿一经能动,急将裙衣扑下,面红耳赤的,爬

    身便逃。我早有防备,从后一把将她身子抱得紧紧的,在她耳孔里吹气,道:

    “不是说好了,不许逃的么?”

    浣儿喘道:“我……我可没说……公子你……你快把我放开!”一边哀求着,

    一边使力挣扎,她是练过些武艺的,劲道煞是不小,但哪逃得出我的双臂?

    我笑道:“我偏是不放,咱们刚才已成夫妻了,你还要到哪去?”

    浣儿险要哭出声来,道:“我哪跟你成……成那个了……你不该欺负我的…

    …你再这样……我要……我要……告诉陆小姐去!”想了半天,她找了个陆小姐

    来吓唬我。

    我心下暗笑,道:“你告诉她也好,就说咱俩个好上了!”

    浣儿急道:“谁跟你好上了……是你……是你欺负人!”

    这么个娇身子在怀中RR地挣扎,扭来扭去,擦起我满身火苗,还一递一句

    的还嘴分辨,我心下大乐,歪缠道:“怎么是我欺负你呢?分明你先来偷看我嘛!”

    浣儿听了,愈发羞急:“人家以为你要起夜,谁知你……哎呀!羞死人了!”

    我脸上一辣,厚着脸皮道:“我又没唤你,你怎么过来了?所以,还是你想

    偷看!”

    浣儿道:“人家听到你摇床……”说了半句,声音低了下来,耳廓通赤,羞

    得再也说不出口了。

    “你看,无话可说了吧……”我胡搅蛮辩着,忽见床上有个玉坠,该是从浣

    儿怀中掉出的,心中一动,索性倒打一耙:“其实,我早就听你表姐蓝蓝说,你

    在偷偷的喜欢我……”

    “啊……!”浣儿尖叫一声,身背紧张地挺僵了:“她……她都跟你胡说了

    什么?”

    看情形,居然给我猜对了!我心中微酸,道:“全都说了……她说你呀,人

    小鬼大,明明喜欢我,还装摸作样儿……”

    “该死!该死!那丫头胡说八道!”浣儿羞中带恼,这若是在地上,她要跺

    脚顿足了,此时却是身摇臀晃,擦得我下T一阵舒爽。

    我“噢、噢”地叫了两声,尘根翘起来顶着她的小P股,她像是也感觉到了,

    吓得不敢动弹。

    她爬逃中途,便被我抱定,姿势本就暧昧,此时我尘根翘举,顶她后T,情

    状更像两犬相J了,我一时难禁后攻的诱惑,悄悄自后撩开她的裙衣,尘根探首

    进去,直抵她胯间S处。

    “哎呀!”浣儿小X被触,如遭电殛,两手向后掩推,她原是两臂撑爬的,

    失去支撑,便背着我一道扑跌于床,我尘根更是深戳于她臀逢中,浣儿急将小臀

    摇来摆去,想甩脱尘根的纠缠。

    “哦!好浣儿,再摇一摇!使劲摇摇方好!”我尘根暗爽,吸气称快。

    “呜呜……”浣儿羞处被侵,却又甩脱不了,羞急无奈中,终于哭出声来:

    “你欺负我……

    你就会欺负我……你瞧不起我是个小丫鬟……呜呜……“

    “这你可错啦,浣儿,我也喜欢你呀,否则我怎会送你玉坠子?蓝蓝向我要,

    我都没给她。”我一边胡乱哄她,一边暗暗挪动腰臀,尘根在那看不见的深沟地

    界,探寻入口。

    “我不信!我不信!”浣儿“呜呜”泣着,一截皓臂不停捶打榻面。

    我的尘根忽挤进一处微湿的隙处,魂丢丢地一爽,也不知是不是牝门,触感

    娇嫩柔滑,前路所向,尚有D开让道的迹象,我心下暗喜,一边不管三七二十一,

    悄悄地使力,一边喘道:“浣儿,难道你没听说,男子只有对喜爱的女子,才会

    情动,这一根……才会硬邦邦的么?”

    我哄话中夹含亵语,朝这未经人道的小女孩儿说这般荤话,污其耳朵,心底

    另有丝丝的快意。

    “你骗人!瞧你平日斯斯文文的……没想到这般下流无赖!我再也不理你了,

    呜呜……”

    浣儿想到伤心处,饮泣不绝,她俯身趴伏,歪露半面,散发乱遮,悄白生生

    的小脸儿,哭态更增其媚,甚是动人。她只顾哭泣,对下T被亵攻之事,竟似忘

    了,下方的挣扎摇晃也不如方才激烈。

    “唉……”我长叹一声,故意曲解她说“骗人”的语意,捞起她于背侧的小

    手,去摸我涨硬的尘根:“你不信?你且摸摸,硬是不硬?”

    “啊!”浣儿如触蛇蝎,惊叫着将手抽回。她小手冰凉,指面触及我火热的

    尘根时,那凉滑冰爽之感,直透我心田。

    “你这回信了吧?”我涎脸凑近她的小脸儿。

    她不愿搭理,将脸转到另一边去,我又追到另一边,她又躲了回来。我弃了

    上攻,故意在下方掀动她的裙衣,她两手便来遮挡,我向前一俯,终于偎近她脸

    蛋儿,火热的双唇一印,却亲到她凉凉的鼻尖,她忙勾脸向下,藏贴于榻面,我

    便在她颈后舔吻不停,旁及她耳后、

    耳廓,待她伸手来掩遮两耳,我乘机将她脑袋拨转,一个深深的俯吻,捉定

    她双唇不放。

    “唔、唔!”她樱唇被吸,扭身挣扎,脸儿使劲往下方钻藏,无奈被我掰定

    脑门,转动不得,芳唇被我深吮狂吸,她“呃哼”有声,身子变得越来越软,头

    面也渐渐后仰,我伸颈前追,两人一逃一追,翻了个身,变成她仰面朝上,我扑

    在上方,我深入敌巢的尘根自然也被甩了出来,在下方胡乱起跳。

    一番长长的唇袭,我被她口中的香兰之气撩得情动不已,大口地喘气。

    浣儿也娇喘不已,目迷神乱,乜了我一眼,一时再难说出话来。

    我抿了抿唇,唇皮微麻,有种说不清的滋味,恰似一点清荷,绵丝丝在心底

    发甜。

    我狐疑地向她看去一眼,可是适才亲吻的情状,在脑中一团迷糊。

    从她身上滑落,我怔怔地坐起身,楞了一会,扭首从肩后下看,恰与浣儿目

    对,她羞晕其面,眼神微狡,却不惧与我对视。

    我怔了片刻,忽然回身朝她一指:“你是不是——”

    她急叫:“没有!”

    我哈哈大笑,道:“我的好浣儿,我还没说呢,你就全招了!——你刚才的

    确悄悄伸了舌头,对不对?”

    浣儿俏脸通红,兀自强辩:“没有!就没有!”

    我完全没有料到,适才还在哀泣的她,长吻中竟会吐舌相应!是我的吻功太

    好,还是这小丫头经不起挑逗呢?不管怎么说,她自献城池,还胆敢隐瞒军情不

    报,哈哈,这回死定了!

    我恶狠狠朝她扑了过去,道:“你不说实话,看我怎么罚你!”

    “啊!”浣儿惊叫半声,便发不出声息。

    ' 本贴载至第三十八章'

    ' 本貼最後由 radioaction 於 2009…09…20 22:46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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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 radioaction    時間: 2009…09…12 21:26

    三十九、最怜小婢

    这一罚就是半柱香之久,我抬起身来喘气,见她唇瓣娇嘟嘟的,似乎被我吸

    得有些红肿,花劫承爱之迹,湿而显然。

    我不禁怜意大增,将脸儿贴在她的香腮,轻轻地厮磨,只觉她面肌酥融,说

    不出的嫩滑,一时消魂无限,迷糊呓语:“好浣儿……你的脸蛋好光好滑,往后

    每天都给我这么贴上一贴,可好?”说着,换面与她相贴,又轻抬下颌蹭触,她

    的耳廓、眉骨、清额、鼻尖亦遭我轻唇触接。

    浣儿吁吁娇喘,哀肯道:“公子,求求你……不要再闹了,我……我身上好

    热……”

    我将她紧紧一搂:“傻丫头,你是真喜欢我,对不对?”

    浣儿眼儿迷离,喘道:“我……我不知道……你……你太坏了!”

    我心知最开始的一番胡为,将她吓着了,一时倒说不出什么,只再度将颊面

    贴上,肌肤甫接,两人都轻吟出声。

    两人无声贴偎,耳鬓厮磨,恰似一对交颈鸳鸯,缠绵悱恻之情,油然而生。

    这般情形,我往昔从未有过,虽与三师嫂等众女有情热迷糊的时候,但她们年纪

    都大过我,不似此时如小儿女态般的作对双双,酥甜绵连的感觉,既新鲜,又心

    喜,如醉如梦,身心似浮,情魂飘荡。

    情醉中,我嘴边偶然碰到她的唇角,霎时如点着了火苗一般,我再也忍不住,

    又去寻她唇瓣,她嘤咛一声,这回并没怎么躲闪,略一迟疑间,两人双唇已接,

    渐渐地,她被我吻得激动,伸来推搡的柔臂也攀上了我脖颈。

    她樱唇芬芳柔软,吐气绵甜,让人难舍难离,偶尔被我捕到的轻尖舌丁,条

    柔香绵,入口酥融,更似有种至味在里头,齿颊香余,津Y汩汩而生,吞下腹中,

    更胜一剂C药,热气

    直走腹下,那尘根舒举之态,不似平时,仿佛有四方血气源源汇聚,将它烘

    着,托着一般,感觉自身格外强大,不知不觉地,便滋生侵袭之欲,两手在她身

    上四处忙乱起来。

    不知何时,我的手伸入了她的怀中,她中衣底下,竟未系抹胸,待触着她的

    J头小R,我心道,难怪哦,她的小R不比鸭蛋大多少,还不到用那东西的时候

    呢。

    她小R被袭,也曾在我怀中挣扎了片刻,抗不过我的强横,即便放弃,我见

    她彻底柔顺绵伏了,愈加心喜,肆意揉捏着她的小R。

    想来她体质天生柔媚,R儿虽小,却软滑有趣,并不像琼弟胸前那颗J蛋,

    青果未熟,R实实的还能拿来撞人呐。

    摸玩中,忽觉她R尖处有个肿块,将手一捏,她便吁吁呼痛,眉间微皱,神

    情却看似极为沉醉。

    我悄声戏道:“浣儿,你的小鸽往后归我啦,你要好生照看,将它养得大大

    的。”

    “坏人!”她羞不可仰,用小拳擂我。

    我捉住她的小拳,拿在胸前,含笑盯着她,这小丫头虽躲着我的目视,但脸

    上两朵红艳艳的桃花,显露出她早已暗下情动,藏也藏不住了。

    我喉间泛起一阵饥渴之感,倾身朝她压下,她显然立即感觉到了,竭力挣扎,

    将我推搡,羞道:“公子,你……你……?”

    “我怎么了?”我当然知道,尘根霸气昂然、蓬勃欲发,杵在我们身子中间,

    早到了无法忽视的地步,却故意带笑玩赏她的羞态。

    浣儿羞于出口,嗔瞟了我一眼,侧过头颈,避开我的灼灼目视。

    “好浣儿,”我见她颈根的下颌底,有颗小小的青痣,点染得她小女儿之态

    无限妩媚,不禁又是一阵喉干,吞了吞口水,道:“它这个样子,你说怎么办?”

    “我不知道……”浣儿轻声说了半句,已是满面飞红。

    “难道要我还像刚才那样,躲在墙角……”我低声逗着她。

    “哎呀!”浣儿掩面藏羞:“你好不要脸!”

    “那怎么办?要脸就不要命了!浣儿,你知不知道,男子这般情形,不得发

    泄,要生一场大病的!”我胡说八道、循循善诱。

    “我不听!你不要跟我说!”浣儿嘤嘤作声,依旧掩着面。

    乘她不备,我悄悄解她衣带,一边道:“浣儿,我知道你不会那么狠心的,

    不会见死不救,是不是?”她只掩面不理,衣带松开,竟未察觉,我便又去扯她

    裙结。

    她登时发觉了,忙捂住腰边,慌道:“你……你要干什么?”

    太迟啦!系结已我拉开,我捏着她裙衣往下一拽,不由一怔,这一拽,连她

    小衣也一道拉下了,她腰腹袒露,雪肌之白,竟至让人眼目生寒。

    “啊!”她大羞之下,裙衣被压,一时拉遮不上,便曲缩两足,以脚尖支体,

    欲翻身羞逃。她本是仰面朝上的,这一番挣动扑腾,脐眼摇摇闪晃,连带腹下私

    处的鼓丘,也是一时陷没不见,一时跃跃挺凸。

    活蹦乱跳的鱼儿果然比静景诱人啊!只那么一瞥,我胯下便烧灼如铁,捉住

    她两只纤足,举高一掀,她重又仰倒于榻面,方才拽下的裙衣落在膝弯,将她下

    半截腿儿裹缠在一块,露出的另半截,光溜溜,白松松,正是让人陶醉消魂的去

    处。

    我向前一俯,将她双腿压高,推至她腹前。她下方大腿根紧并,含着一道粉

    红嫩缝,令人目眩气窒,我喘道:“好浣儿,你且忍着些。”

    图穷匕现,亮出胯下刀兵,抵在她腿间羞裂处,便欲沉身C入,浣儿惊眸乱

    闪,摆头哀叫:“不……不要!”

    我低头一望,见尘根所触,花体娇柔窄小,几乎不能容物,不由稍稍迟疑,

    以手去先行探试,她小牝纤毛不长,看去并无水迹,这一摸,却滑不溜丢的,不

    由讶道:“啊,原来你

    已湿成这样了?“

    浣儿大羞,臊得无处躲藏,吁吁怨唤:“都怪你!人家……人家……”

    我火到咽喉,再不多理会她说什么,手扶尘根,沿她牝缝上下略一搅动,便

    停在牝缝水盛处,沉身下去,只听浣儿颤声惊叫,身腰乱摆,我心气一提,不管

    不顾,挺腰前攻,尘根却非但不能前行,简直无路可走,我心下起疑:莫非她是

    个石女?

    向浣儿看去时,只见她目中隐现泪光,咬唇羞望,似乎求我去抚慰。

    我将她腿弯上的裙衣扯落,分开她惊战战地举着的两腿,弓身向她俯去,欲

    接其粉唇,不料才一倾身,尘根向下勾探,突然冲破一道阻隔,一滑得入。

    浣儿哀叫一声,伸臂一抓,揪住我脑后长发,将我没头没脑的扯下身去。

    “啊!”

    她这一揪不要紧,底下尘根却乘风破浪,大举而前,全根陷没。她牝中紧小,

    却极其舒滑,这一势长长的潜行深落,如高山滑雪,浮上来捂都捂不的满身快意,

    险些将我的魂儿勾掉。

    越是痛哼,浣儿抓得我越紧,我上边痛,下边爽,苦乐相间,想必浣儿亦然,

    不过我是乐多苦少,她是苦多于乐吧?

    “浣儿,浣儿,快把我放开!”我只能望见她纤细的脖颈一吸一挺地绷紧,

    不能旁视他物,低头狼狈地叫道。

    “你欺负人!你欺负人!”浣儿啼嗔怨羞全有,放开了我脑后,双手胡乱地

    拍打我脖子、胸前。

    “噢,噢!”我一边承受其小手扬打,一边悄悄拔动。

    “啊……疼疼疼!”浣儿不住咬牙吸气。

    这却怪了,拔出来居然比C进去还疼?我又沉腰推进,感觉前边舒滑如故,

    并不艰涩,抽回时,却似有个向内弧起的关隘,紧锁尘根不放。

    我心有所悟,方才入去,也是冲破此关,借它送力,才能一往无前。原来浣

    儿这小丫头天生异体,牝户有崎岖险阻之趣,初次叩关,这“守门将”煞是欺生,

    看来非得将它摸清弄熟,才能快意驰骋啊。

    我暗将尘根前后左右挪挪晃晃,又用手团捏了她下T片刻,试着抽拔了几回,

    直到将浣儿整得大汗淋淋,连连求饶,才终于觉得有些把握,再回思适才尘根C

    入的情状,心想:“这该是了。”

    便将臀儿向前升了升,轻轻一提,尘根果然滑然出脱。

    “喔!”

    尘根逃出生天的这一下轻然抽提,恰似水中捞月,空落难言,偏有余意未尽,

    缭绕于胸。

    我几乎便欲立时将尘根C入,重享她那花J漫漫融融的奇美触感。

    谁知低头下视,却见有两只白生生的小手交叠着捂在牝口。

    既然探清了敌情,我正要放开手脚,纵马驰骋、攻营掠寨了,却不料凭空多

    了两个守卒,不禁好笑:“浣儿,你干什么?”

    浣儿支支吾吾,撅嘴撒娇:“浣儿好疼……公子,你就饶了我吧!”

    “不可以,你没见它已经发怒了么?”我将翘挺的尘根亮给她看。

    浣儿虽不如初见时的害羞了,偷瞄了一眼,却还是有些情怯畏缩,惊声央道

    :“啊!好……

    好吓人,公子,真的不要了……好不好?浣儿好怕!“

    我不耐烦跟她磨嘴,正要拨开她的手儿,强行上马,却见她指缝间漏出一线

    鲜红的血迹,心下不禁一阵怜惜,歪身扯过榻杆上的一块白帕儿,道:“快拿开,

    我忙你抹一抹,你手上沾的都是血。”

    “啊!”浣儿惊叫一声,举手一看,小脸煞白:“怎么会有血,公子……你

    ……你害苦浣

    儿了!“

    我一边小心地替她抹拭了Y户,又将她的小手、我的尘根擦净,一边柔声道

    :“小傻瓜,每个女人第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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