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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33 部分

作者:未知        书名:弃妾当自强        类型:高辣文       直达底部↓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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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柳碧春一听自己丈夫这么说,刚想好好说话,却一眼瞅见了他身后的女人。

    那女人站在自己丈夫身边,给自己施了一礼:“南烟见过大姐。”

    柳碧春的气又上来了。好啊!你好几个月都不回来,回来了还带着这个狐狸精。看见她我还能好好说话?

    “哼!好好说话。好好说话也得有人听啊?老爷你整天在外面不回府,妾身有好话,又说给谁听去?”

    “赵弘灿”看着眼前的大老婆不仅有一丝内疚。唉!我已经不是你的丈夫了,怎么面对你的热情?

    “南烟,你先回房去。我和夫人有话要说。”

    “是,老爷。”看着自己真正的老婆,懂事的退下了,“赵总督”这才拉过柳碧春朝她院里走去。

    “夫人啊,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你不是有重要的是和我说吗?走走,什么事?告诉我,我给你做主。”

    正文 第一佰二十三章 两 广 总 督 是 我 爸

    柳碧春一听是惊喜万分!高兴地泪水都流了出来。

    老爷自打六年前大病了一场,醒来以后,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连自己和儿子都像不认识一样,爱理不搭、漠不关心,这还是第一次用这样的语气和自己说话。

    一刹那,既觉得欢喜,又觉得满腹委屈,忍不住哭泣道:“谢天谢地!老爷,您总算又回到妾身身边来了。”

    “赵弘灿”一阵尴尬,忙打岔道:“你让人找我回来,有什么事?”

    柳碧春有些失望,可一想还是儿子的事重要,忙一擦眼泪,气愤地把若洁“魅惑”自己儿子的事,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最后还补充道:“把妾身送给她那么贵重的报酬都给退了回来,却把天佑留了下来,那么有心计,天佑那是她的对手?”

    “赵弘灿”沉思不语。怎么夫人说的话和自己了解到的情况不一样?

    其实,这个白吟荷的事,他早有耳闻。虽说他这一阵子忙的回广州的时间少了些,可那么多的事情,都是围绕着这个叫做白吟荷的女子发生着,他作为两广地区最高行政长官,怎么会不知道?

    先是广东巡抚满丕拿着那个《专利权保障条例》跟他大夸这位叫白吟荷的丫头是多么有才;后是老百姓街头巷尾在议论,广州来了一位妙手回春的白观音,救了连白云寺海云大师都没有治好的患者;再到后来,自己回到广州,觉得广州像变了座城市一样,处处洋溢着现代化的气息;直到看见了火柴等三百年后的物品。他才明白,这是遇到了“同乡”了。

    派人一调查,才知道这些物品也是这位叫白吟荷旗下的白氏集团发明制造的。他正想马上去找她,就被夫人派人急三火四地找了回府。

    不过没听说,她想嫁给天佑啊?倒是听到一些风言风语:漕帮少帮主陈浩宇一直在追求这位姑娘,这位姑娘好像还没答应。

    想到这,他安慰地对夫人说道:“你先别着急。让我先去见见这位女子,看看她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人,配不配给天佑做夫人;再听一下天佑怎么说,以后再做决定。好吗?”

    柳碧春一见丈夫这么尊重她,还征求她的意见,这可是生病之前都没有过的,高兴的又哭了。直到自己丈夫走了,她还在那流泪。

    送走陈大哥和赵天佑,若洁来到科研所顶楼阳台上,向刚来的英国气象专家马文和雷尔夫,请教提前预测台风的问题。

    广州是个台风和暴风雨经常光顾的地方,若洁来这两年多,几乎每年夏季都有台风和暴风雨来袭,只不过造成的危害不太大,但也不是没有损失。一些靠近山区的老百姓和船民往往是首当其冲。

    “怎么样?这几天天气又热又湿,会不会刮台风?”来这两年多了,她都有了些经验,闷热高温天气过后,必有暴风雨或台风。

    “我俩预测到有大面积的热带气旋,根据以往的经验,应该会有强降雨天气。”马文说道。

    “那将在那几天下大暴雨?”若洁急忙问道。

    “这些天都有可能,安琪儿,你这里的设施太简陋,连个气象塔都没有,我们怎么可能测的准确?”雷尔夫无奈地摊开手。

    “那就建啊!我找你们来,不就是要你们帮我建气象台吗?什么都是现成的,我还需要你们干什嘛?你俩先把台风给我预测准了,然后抓紧时间把气象台给我建起来,需要多少人和银子直接到财会部去支取,五千两以上不用通过我。哦,要是这次台风预测好了,我奖励你俩一千两银子,否则,年底扣发奖金。”

    若洁头都疼了!正烦躁不安时,有人通禀:“白院长,两广总督赵弘灿到访。”

    把两广地区最大的官员都惊动来了?是为了什么事?公事?还是私事?不会是听了枕边风,找自己算账来了吧?那可就麻烦了。

    若洁更烦躁了!迎接吧。还要在人家地盘上混饭吃呢,哪能得罪?赶紧朝会客厅走去。

    赵弘灿看着会客厅里,熟悉的沙发,茶几,和墙上挂着的那幅十字绣迎客松,更加肯定这位叫白吟荷——和自己在三百年后一个姓的女子,是自己的老乡,忍不住激动万分!

    没想到还能遇着一位穿越者,但愿她是中国人。

    “民女白吟荷拜见总督大人,给大人请安!”若洁无可奈何地跪了下来。

    赵弘灿听见身后传来了夜莺一样动听的声音,赶忙回头一看,一位身穿现代白色工作服,年约十四五六岁的女子,跪在了自己的面前。

    “快请起!白院长。我想知道你这沙发、茶几、十字绣迎客松,还有火柴,都是谁教你制作的的?”赵弘灿迫不及待地问道,神情非常激动地关上了房门。

    天啦!他怎么会知道这些东西的名字?难道他也是。。。若洁也激动起来了!

    “赵大人怎么会知道这些东西的名称?难道您也是从中华人民共和国来的?”

    “原来真的是遇到老乡了。没想到啊!没想到,我可真是太高兴了!小丫头,你是怎么穿过来的?是生穿?还是魂穿?那年来的?穿过来的时候多大?是男的还是女的?”赵弘灿一连声地问道,两眼闪着泪光。

    若洁也是泪盈于眶,马上答道:“在海边游泳,遇着暴风雨救人的时候,被浪打翻了,醒来就在清朝了,是康熙四十九年六月;是魂穿,在现代我是名妇科女医生,穿过来的时间2010年八月十九号。您呢?”

    赵弘灿拉过她坐在沙发上,心痛地看着她说道:“那么年轻?家中父母都在吗?是哪里人?我是1998年遇车祸死亡的,穿过来的时间是康熙四十五年。”

    没想到他也是遇车祸死亡的,连时间都和自己的爸爸一样,若洁更像看到了亲人。

    “那您是哪里人?出车祸时年龄多大?家中都有什么人?您在现代也是男的吗?我在现代26岁,家中只有母亲一人,现在也不知她怎样了?”

    赵弘灿一听,更加爱怜眼前的女孩了。和我女儿一样大,就面临这样残酷的事实,怎么挺过来的?

    “丫头,苦了你了,和我女儿一样大,就。。。放心,以后我就是你的亲人。我是l省d市人,去世时44岁,是大学物理老师,家中有个15岁的女儿和苦命的妻子。唉!真想她们啊!我那宝贝女儿又聪明又懂事,我去世那年,正值她高考,也不知她能不能挺过来?”赵弘灿嘘吁不已。

    若洁的心怦怦地跳了起来!怎么岁数、职业和家庭背景。。。一切的一切都和爸爸那么像?

    “那您在现代叫什么名字?您爱人叫什么名字?”她声音颤抖,心都快跳了出来。

    赵弘灿望着眼前这位激动不已的女孩,就像看到了自己的女儿,柔声答道:“我叫白亦寒,爱人名叫徐萌,是中学英语教师”

    天啦!真是爸爸。若洁泪如雨下,大喊一声:“爸爸!唔。。。”

    白亦寒听到这久违的称呼,也热泪盈眶,一连声地说道:“好,好。孩子,以后我就是你的爸爸。”

    可怜她爸爸还没认出自己就是他朝思暮想的宝贝女儿。

    “爸爸,是我,我是您的亲生女儿若洁啊!唔。。。”若洁一头扑到了“赵总督”的怀中,痛哭失声。

    白亦寒彻底傻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抖擞着双手,捧起若洁的脸问道:“你说什么?你是谁?”

    不愿承认这个事实啊!尽管他想女儿想到彻夜难眠,可他也不愿在这里见着她。她那么年轻有为,每年都是学校、市里或省里的三好学生,优秀干部。不但学习成绩优秀,爱好更是广泛,多才多艺,是爱人和自己的心尖子。女儿不在了,爱人如何承受这丈夫和女儿双双离世的打击?

    可事实是残酷的,只见怀里的女孩哭着说道:“唔。。。爸爸,是我,我是您的宝贝女儿小洁啊!”

    “我可怜的女儿啊!你怎么会。。。啊。。。”白亦寒和若洁抱头痛哭。。。

    恍如梦境!她千百次地做过梦见爸爸的梦,却从来没想到会变成事实。

    哭到声嘶力竭,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赵弘灿”——她爸爸才擦着她的泪水问道:“你妈妈她好吗?你怎么当了医生?没报考建筑系?”

    看见爸爸提到妈妈,若洁忍不住又哭了起来:“本来想报考建筑系的,可妈妈自您走后,身体就一直不好。想到自己眼睁睁地看着您离开了我和妈妈,束手无策,再看妈妈的身体状况,我就决定报考医科大学了。”

    白亦寒一阵心痛!女儿聪明好学、文理兼备,英语在爱人的教育下,更是早早达到了六级的水平;她从小到大在小学、初中、高中都是学校文艺骨干,更是市青少年宫的台柱子。当时,他夫妻俩多次劝女儿报考艺术院校,可都被她拒绝了,女儿一心想当一名建筑师,可没想到她最终还是放弃了自己的梦想。

    “宝贝儿,都怪爸爸,要不是因为我,你说不定。。。”他难过地说不下去了。

    若洁边替她爸爸擦眼泪,边安慰道:“爸爸,我一点都不后悔报考中国医科大学,真的。能将那么多人,从死神手里夺过来,比当建筑师有意义多了。”

    白亦寒感叹地点点头,自己的女儿从小就很善良,爱帮助同学,经常去做义工,还善解人意,和邻居、同学、朋友相处的都很好,是个情商和智商都特别高的孩子。真是天妒英才啊!竟然让她早早离开了现代,来到这什么都没有的古代。

    可再一想,他又欣慰地笑了。还好,老天有眼,又把她还给了自己,而且,她还是这么优秀,一个女孩子,在这封建制度森严的古代,竟然做出了惊天动地的大事,依旧活得多姿多彩、生机勃勃。

    白亦寒紧紧地搂着女儿,像是抱着稀世珍宝,反反复复地说道:“老天有眼,老天有眼啊!”

    若洁也高兴地笑了。是啊!感谢老天,又把爸爸还给了我。

    郁闷,老说有禁用词语,怎么改也不过关。亲们,投票啊!

    正文 第一佰二十四章   风雨中的铿锵玫瑰(一)

    窗外雷鸣闪电,大雨滂沱,似一声声重锤敲打在“赵弘灿”——白亦寒的心上。他更烦躁了!边抽着烟袋,边来回走动着。

    南烟看着自己的爱人烦躁不安的样子,心里更加担忧。

    老爷这是遇到了什么事呢?从出去见过那位少爷喜欢的白姑娘回来后,眉头就没有舒展过,难道是爱上了那位白姑娘?

    念头一闪过,她自己都鄙视了自己一下。怎么能这么猜忌洪灿呢?他绝不是贪恋美色之人,而且重情重义,不就是因为如此,自己才不顾父母的反对,死活要不计名分地嫁给他的?

    对啊,听说他回来找到大姐和少爷还谈了一番非常严肃的话,把大姐都说哭了,少爷倒是挺高兴,还直夸:“爹,您真英明!”

    可后来不知为什么父子两又吵了起来,少爷还跑了出去。难道洪灿是为这件事伤心烦恼?可以前,少爷那么荒唐,也没见他这么犯愁啊?

    不,不对啊。他是对大姐没感情,可再怎么说,少爷也是他的亲骨R,自己又没给他生个一儿半女,这看着看着,年龄越来越大,怕是真的急了。

    南烟忙走到自己爱人身边安慰道:“洪灿,你也别太为少爷C心了,要当心自己。。。”

    “你别来烦我!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她话还没说完,就被自己的丈夫粗暴地打断了。

    南烟感到委屈了,这是自打他两结婚以来,亦寒第一次对她发火,发的还莫名其妙。她一声不吭地走到床前,低下了头。

    白亦寒看着委屈的小妻子,后悔不已,怎么能这么对她?刚过来那两年,如果不是南烟,自己还不知能不能挺过来?自己已经对不起现代的爱人了,难道还要伤另一位爱人的心?

    一念至此,忙走过去搂住妻子,软言慰予:“南烟,对不起!我不该对你发火。你别生气。”

    南烟善解人意地笑着摇摇头:“洪灿,是我不好,我要是能为你生个孩子,你也不会如此。。。”说到这,她眼眶红了。

    白亦寒更烦躁了!他那是为了这个啊!他是在为自己的女儿——若洁,白天的一番话烦躁、烦恼。

    本来父女相认,女儿又如此出色,自己又是朝廷正二品大员,两广地区最高行政长官,从今往后,应该能过上和和美美的好日子啦。可听完女儿的话,他哪还能高兴得起来?

    先是从女儿嘴里得知,现代的妻子因思念自己,到现在还是孤身一人不说,还把身体弄垮了。

    紧接着又听说女儿是康熙皇帝四儿子——雍亲王的小妾,还有过那么一段惊心动魄的故事。

    最后听见女儿聘来的两位外国气象学家禀告说:“今晚就将有暴风雨袭来,而且风力将达到7-8级以上,海上将达到9至10级以上。

    消息一个比一个震撼,让他难以承受。他马上就提出让女儿离开广州,躲到福州乡下去,可若洁斩钉截铁地就拒绝了:

    “爸爸,我对着赫勒的尸体发过誓:不报此仇,誓不为人!我一定要回到京城去,讨还这笔血债。爸爸,您要帮我,帮我成为大清最重要的人,成为康熙舍不得杀掉的人,我才能有力量完成我的心愿。”

    白亦寒心都要碎了!他怎么可能希望女儿回到京城皇帝身边去?别说是皇宫,就是在自己这总督府,他都保护不了自己心爱的人。南烟第一个孩子,莫名其妙地流产,就是例子。

    他出车祸后,就觉得有一股白光吸着自己,一个劲地旋转,转着转着,他就失去了知觉。醒来后,就变成了赵弘灿。

    他被雷懵了!本来就思念妻子女儿若狂,再加上无法面对穿越这个事实,白天只好借办公来麻痹自己,晚上就借酒浇愁;也不敢面对赵弘灿原来的妻妾、儿女。

    这种状况,直到三年前回京述职,被赵弘灿的同窗好友拉回府,晚上喝醉,用笛子在那吹《二泉映月》,被南烟发现,对他一见钟情,百般安慰关心他,让他在南烟身上看到了妻子善良、温柔、体贴的影子,这才走了出来。

    后来他娶了南烟,为此付出的代价是,失去了南烟的父亲这个好友,和自己跟南烟的第一个孩子。

    南烟的父亲是个正四品京官,哪会同意自己宝贝女儿嫁给自己的同窗好友做妾?当即和白亦寒翻脸,可也没能止住女儿的嫁人做妾的脚步。

    可他和南烟结婚后的第一个孩子,却因为南烟怀孕后,住在总督府里,屡遭赵弘灿其她妻妾的欺负,而流产了。

    总督府尚且如此,何况亲王府?何况那位亲王还是最刻薄寡恩、最冷血的?何况还有那么多皇子惦记着女儿?这要让康熙知道有四个儿子都看上若洁了,他岂能饶恕若洁?

    偏偏女儿还非要去闯那龙潭虎X,这还不说,还要去拔那些母老虎的牙,这还得了?

    现代的妻子和女儿的事已经够让他焦头烂额的了,这还不算,又要下暴风雨;这在现代都会造成人员伤亡和财产损失的自然灾害,这次又会给广州的老百姓带来多大的灾难?

    白亦寒为现代的妻子心痛,为女儿忧愁,为已经到来的狂风暴雨焦虑。

    竟管下午他已经紧急召开会议公布了台风预警信号,也把防汛任务一级一级布置了下去,可能不能起作用,这个作用又能起多大,他自己都拿不准。看今晚风雨交加、雷鸣闪电的动静,就知道这场风暴小不了。

    想到这他再也呆不住了,温柔地叮嘱了南烟一番:“南烟,这场风雨太大,我不放心,得去衙门看看他们布置得怎样。你先睡,别等我了。”

    说完,不顾南烟的强力阻拦,披上若洁昨天给他的、刚研制出来的雨衣,套上同样是女儿给他的雨靴,带着随从,冲进了茫茫夜色、狂风暴雨之中。

    窗外狂吼的风雨声,同样让若洁心急如焚!

    她下午正在和父亲互诉离别后的事情,就听那两位气象专家急三火四地来报:“发现强烈流体涡旋,移动很快,最迟今夜就会到达广州。”

    “形成的风力多大?”她赶紧问道。

    “达到7-8级以上,海上将达到9至10级以上。”两位气象学家面色凝重。

    若洁一听急了,顾不上再和爸爸互诉离别之情,马上吩咐秘书拿来一套刚研制出来的雨衣和雨靴样品,递到了白亦寒手上:“爸爸,时间紧迫,我们分头准备吧。”

    转身就跑了出去,边召开紧急会议,布置防汛工作,边马上让人通知陈大哥的漕帮,海云大师,山寨里的村民,戴维斯船长和商会的人,做好一切防范措施。

    可外面的风雨越来越大,这样一夜下来,肯定会形成洪涝灾害。虽然,他们白氏集团今天下午总动员,把一些贵重的、怕水的物资和器材搬到高楼上去了,楼下门口也用挡水板和沙包挡住了,而且,他们的楼房在建筑时,也充分考虑了防涝和防震的功能。所以,白氏集团能应对得了这场大自然对他们的考验;可不代表全广州市所有的房屋、桥梁、还有堤坝都能经得起暴风雨的袭击啊?

    若洁看着越下越大的暴风雨,暗自庆幸:幸亏把家也搬到医院顶楼上来了,不然那地方地势洼,还不被大水淹了?也不知陈大哥他家里撤出来没有?还有白云寺的和尚,山寨里的老百姓,千万别遭遇泥石流啊!

    暴雨飓风肆虐了一夜,若洁也一夜未眠。因为,她新盖的两座大楼,地势加固的那么高,周围都是一片汪洋。

    大约清晨六点钟,风力好像减弱了,若洁再也坐不住,安排不会游泳的在单位留守,带着会游泳的员工和所有能用得上的工具,朝市区赶去。

    此刻,风力比夜里已经小了很多。可饶是这样,她的雨帽还是被风掀了起来,风夹带着雨像鞭子一样疯狂地抽打在她脸上,好痛!

    眼前一片狼籍,碗口大的树被强风吹得东倒西歪,小一点的树则被连根拔起,整个市区被淹没在一片汪洋中,水深的地方,已经到达胸口,好多房屋都被冲垮,没被冲垮的,已经被大水淹没了一半,水里漂浮着各式各样被风折断或刮下来的东西,水里有不少大人头顶着小孩和家里贵重的东西,在往水浅的地方游。

    若洁吩咐大家拿出绳子,一个连一个地绑在腰间,因为水流湍急,她实在怕把自己的员工冲散了。

    市区都淹成这样,也不知珠江边的堤坝如何?那要是冲垮了,整个广州市可就玩完了。若洁担心不已。

    “天佑,你带上一路人马,边搜救老百姓,边去衙门和你爹会合,听他的指挥。注意,一定要保护好他的安全,不然,我饶不了你。我另外带上一路人马,赶往江边。”

    她果断地吩咐道。暗忖:幸亏自己这位古代的哥哥,昨天傍晚,提着简单的行囊,来到她的办公大楼,死活都要住在单位,再也不回家。不然今天自己还真没有使唤的人。老外不熟悉环境,国内员工的指挥才能,在这怕是还派不上用场。

    “那不行。我不放心,我要和你一起去江边。”天佑倔强地说道。

    “我是公司老总,你是职员,执行命令。”若洁神情严厉,不容他反驳。开玩笑,你的爹可是我的亲爸爸,我能放心吗?

    回头她又对大伙说道:“听着,不抛弃,不放弃,大家尽力去救人;但是,一定要在救人的基础上,注意自身的安全。我不容许我手下的人,拿自己的生命去换取别人的生命,我要你们都完好无损地回到我的面前。”

    虽说生命都是宝贵的,可是自己手下的员工现在可都是人才,好多还是好不容易从国外挖来的,怎么能轻易让他们殒命?

    说完,若洁带着另外一队人马,迎风冒雨,朝江边赶去。

    天佑目送着暴风骤雨中,那个坚强、挺拔的背影,擦了一把脸上分不清的是雨水还是泪水,咬着牙,朝衙门方向搜救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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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一佰二十五章  风雨中的铿锵玫瑰(二)

    若洁领着自己的员工,迎着暴风雨,趟着水流,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到达江边。只见狂风掀起一米多高的巨浪,拍打着岸边,响起一阵阵的轰鸣声,让她想起了钱塘江大潮。

    几十个官兵、衙役打扮的人,正在搏击着风浪,往堤坝上运沙袋,领头的正是穿着类是现代军用雨衣的白亦寒。

    她忙冲了过去,高声喊道:“大人,我带人帮忙来了。”

    白亦寒昨天夜里也是一夜未眠,边听取各路人马的汇报,边指挥着抗洪救灾。今天早上,一听说江堤大坝的基底有几处被击穿,江堤随时都有可能决口,忙带着衙门里剩下的差衙,赶了过来,进行修筑。

    可人员少、沙袋也少,正在犯愁,自己的宝贝女儿就带着人赶到了。不由感叹道:父女连心啊!却瞬间又心疼起来,出言轻斥道:

    “你怎么来了?这不是瞎胡闹吗?赶快回去。”

    白亦寒语气严厉,可眼里满是深深的关爱。若洁知道爸爸是怕自己遇到危险,可是她此刻的心情比她老爸有过之而无不及,失去过一次的痛苦滋味,她岂会愿意再尝?于是走过去,使劲地推着白亦寒:

    “大人,您才应该离开这里,您是两广地区的最高官员,理应去指挥全局。把这里交给我们,您快走。”

    若洁的动作太给力了!白亦寒知道若洁心疼他,当然只会看着若洁爱怜地笑着。可他手下那帮官兵哪会想到上司还有这么一段传奇的经历?一看来了一个比天仙还美的姑娘,不但敢和总督大人顶嘴,还竟然用手推搡大人;而大人呢,不但不生气,好像还挺受用,满眼深情地看着那位姑娘。看来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估计大人又要娶第四位姨太太喽!不过挺好,大人名义上虽然有三位夫人,其实谁都知道,大人只和三夫人在一起,而三夫人好是好,可太柔弱,又没有给大人添个一男半女;这要是娶了这位姑娘可就完美了,看这位姑娘的长相和能干劲,肯定是近年来老百姓人人称道的白观音白院长,别说,还真是巾帼不让须眉!这份胆识连男子都不一定能赶上。

    若洁和她爸爸在那打着眉眼官司,哪里知道他老爸手底下的官员,还有心思在那胡思乱想?最后她老爸看她态度坚决,只好让步:“那好,我们就谁都不走,共同击退敌人!”

    若洁伸出右手和她爸爸击了一下:“好,共同击退敌人!”

    可她没想到自己的动作,又引来他老爸的手下一阵浮想联翩。

    若洁当然没精力去注意他们。她发现沙堆旁麻袋不多了,忙问她爸爸:“大人,你手下谁的水性好?挑出两名和我的人到服装厂拿布袋。”

    白亦寒正在愁麻袋的事情,听女儿这么说,不由喜出望外:“服装厂怎么会有麻袋?”

    “不是麻袋,是布袋,不过,我用的是帆布,应该很结实。昨天,我让工人们停产服装,连夜赶做布袋,应该能抵挡一阵。”

    帆布是陈浩宇让她做船帆用的。陈浩宇买的那些缝纫机都被各地的漕帮用上了。于是,他和若洁商量了一下,就把广州漕帮的船帆生意,让给若洁的服装厂了。

    现在帆布被自己用了,不但没经过他的同意,又没跟他打招呼,也不知陈大哥会不会生气?

    若洁一阵忐忑。转念又一想,不会的,陈大哥绝不是贪图一己私利的人,他要是知道我把帆布用在抗洪救灾上,一定也会赞同的。

    “浪里翻。”她叫过他们医院招聘的保安程小三,外号浪里翻的小伙子。当初招聘时,别的保安多多少少会些南拳功夫什么的,唯独他,问他会什么?答:

    “草民会游泳,家里三代渔民,后来雇佣财主的船被风浪打坏了,赔不起,所以没了船,这才改种地。但草民还会经常下海、潜水。”

    其他的保安好一番笑他,可若洁却把他留下了,现在还真派上用场了。

    “你带上这两位官差,到服装厂把所有的布袋都拿来,如果帆布用完了,就让姐妹们用其它结实点的布做布袋。”

    此刻不要说白亦寒,就连那几十位其他官差都深深佩服!难怪老百姓叫她是观音、是仙子,确实当得起这个称呼,谁会这么大公无私,拿自己的布做布袋给官府用啊?

    当陈浩宇和赵天佑下午带人赶到江边,就看到这幅场景:江边抗洪的人排起了三条长长的巨龙,在那一个接一个,连绵不断地往堤坝上,传送着装满沙子的布袋。

    最显眼的是一位穿着白色透明一样长袍的女子,在那里和一位穿着绿色衣服的男子,边往布袋里装沙子,边领着一群娘子军放声高歌:

    “团结就是力量,团结就是力量。这力量是铁。。。”

    是吟荷!陈浩宇不禁热血沸腾,高声喊道:“妹子,我来了。”

    赵天佑一听,哪甘示弱?紧跟着也大声叫道:“爹,吟荷,我也来了。”

    若洁抬头一看,是陈浩宇和赵天佑带着人过来了。忙挥挥手:

    “哎!你们都来了。陈大哥,你帮里的事情都安排好了?”

    陈浩宇心里不是滋味。其实要不是他爹拦住他,先把帮里的事处理完,他早就来和若洁并肩作战了。他就知道,若洁一定会出现在最危险,老百姓最需要她的地方。

    “惭愧!妹子,我应该早来的,都是因为帮里的事情而耽搁了,我。。。”陈浩宇惭愧地说道。

    若洁看着他满脸羞恼,忙安慰道:“大哥,你这么说,可就错了,帮里的兄弟就不是人了?帮里的财产,就不是老百姓的财产?救人就是救人,在那救不一样?大人,您说,我说的对吗?”

    白亦寒宠溺地看了女儿一样,这孩子永远都那么善解人意。

    “丫头,你说得好!做善事是不分地点和先后的。陈少帮主这不是来了吗?”

    陈浩宇这才看清穿着绿色衣服的人,是两广总督赵弘灿,赶忙就要跪下请安,可被若洁拦住了:

    “陈大哥,非常时期,就不讲这些虚礼了,赶紧干活吧。啊,对了,陈大哥,你的帆布被我做了布袋了,情况紧急,没来得及和你商量,你不会怪我吧?等这场灾难过去,我会赔偿给你的。”

    陈浩宇看着若洁那袅袅娜娜的身躯,毅然挺立在无情的暴风雨中,再看她不知什么做的、白色透明的雨衣下,穿着的玫红色衣裤,仿佛看见了一束被风雨肆虐,却依然怒放的玫瑰花。

    内心感动,面上却嬉笑着说道:“不行。凭啥好事都让你做了?好歹你也给我一次做善事的机会啊,赵大人,您说,是不是?

    赵天佑一看,哪甘示弱?也跟着喊道:“还有我,还有我。爹,吟荷,我现在干些啥?”

    “赵弘灿”手下那些官员又被雷住了。这漕帮的陈少帮主和总督大人的少爷,啥时肯为朝廷出力了?每回遇到大灾小难,朝廷找到漕帮头上,这漕帮的老、少帮主都不一定痛快地出银子、出力,今天咋变得这么好?还有少爷,那更是个吃喝嫖赌样样俱全的花花公子,别说为别人做好事,就是在自己的家里,也是个油瓶倒了都不知道扶得主,今天竟然双双跑来要做好事,看来这一切都是这位白“观音”的功劳,连这两个人都能感化好了,可真是不简单!

    不过这话又说回来了,今天后面来的大部分人,不都是冲着她来的吗?

    “白院长,小的带村民帮忙来了。”说话的是一位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领着三十多名农民在那喊道。

    “二成。我正担心村民们呢?怎么样?都撤出来没有?见到我昨天派去通知的人了吗?海云大师和白云寺怎么样?”只见她急切地问道,关心之情溢于言表。

    “白院长,您放心吧。幸亏您通知得早,村民撤离的及时,没有伤亡,不然,早就被泥石流冲跑了。海云大师和昨天来通知我们的兄弟,一会就会赶过来的。村民们都要给您祈福呢!”叫二成的那个壮汉,感激万分地看着白姑娘,虔诚的如对神灵。

    这以后陆陆续续赶过来的,不是被她救治好的病人,就是得到过她帮助的商人,也有一些是被她收留进厂干活的乞丐和穷苦人家的家属,甚至,还有妓女,总之什么样的人都有。那在老百姓心中的威信之高,都超过了总督大人。

    也难怪,老百姓敬重她,这短短的一个上午,咱们不也被她感动了?硬是拿出自己家的帆布连夜做出布袋来装沙子;硬是停工、停产带着自己手下的工人,来抗洪救灾;硬是亲力亲为,亲自扛沙袋,装沙子,还不停地领着自己的女员工,唱曲子,为他们助威打气。

    他们谁都没想到,像她这样娇弱的身躯里,却孕育着无穷的力量。看着她美丽的倩影,听着她和那帮姑娘们动人的歌声,每个人都仿佛忘记了疲劳,忘记了那凶猛的暴风雨。

    从四面八方赶来的老百姓和广州的大小官员们,随着她一遍一遍地喊着口号:

    “万众一心、众志成城、击退洪水、保卫家园!”

    群情振奋,斗志昂扬,显示出了从未有过的齐心协力和干劲十足。

    三天,暴风骤雨连续下了三天。

    这三天,她动人的身影始终挺立在狂风暴雨中,一直和大家战斗在一起,直到最后一天的傍晚,终因体力不支,晕倒在大雨中。

    为此,听说白云寺的海云大师领着广州男女老少自愿组织起来的队伍,连夜在白云寺为她诵经祈福。

    大爱感动天啊!第四天终于云开日出。

    她只休息了一夜,又爬了起来,组织她医院的员工,开始了防疫工作。

    她说:“大灾之后,必有大疫。”

    把她医院的工作人员,分派到临时搭建的帐篷里,被淹的老百姓家中送药、治病。

    这一切,都是她自已出银子为老百姓免费服务,没动用官府、朝廷一分银两。

    她说:“这次受灾面积这么大,老百姓财产损失严重,那还能要他们的银子?朝廷就更不容易了,灾后有好多重建工作,需要更多的银两,留着吧。”

    她说这些话时,轻描淡写的,可大伙都知道,她花费的银子绝不是小数目,不然,为何连总督大人和巡抚大人都齐齐变色?

    。。。。。。

    因为要回南方看望母亲,不想断更,这几天熬夜到很晚。各位亲们,多给小冰点票票和鲜花、留言、收藏和推荐,慰劳慰劳小冰吧,批评也欢迎。

    正文 第一佰二十六章  募 捐 义 演 (一)

    夜幕降临,圆月像一盏天灯,照耀着灾后的广州,将珠江变成了一条又长又宽,闪烁着万点光芒的,透明的银色缎带。

    广州原来生意萧条的一家妓院,今天却是热闹非凡,人声鼎沸,灯笼高挂;只是往常的红灯笼换成了白灯笼,说是为了悼念在这次洪灾中逝去的同胞。

    讲到这,大家可能觉得这家妓院有点哗众取宠。既然要悼念死难同胞,就别卖笑啊!

    说对了,她们今晚不是卖笑,而是要举行一场特别的赈灾义演。想必这时大家已经猜到是怎么回事了吧?是的,这场赈灾义演,正是若洁发起的。

    这次特大洪灾,给广州带来了巨大的人员丧亡和财产损失,良田几乎全部被淹,好多房屋被冲垮,道路被大水冲的高洼不平,连市内通往若洁医院的、新建的、混凝土铺就的路,都有两段被冲断了。死伤人数初步统计了一下:死亡二百多人,失踪一百七八十人,受伤三百多人,财产损失达到了百万多两银子。数以万计的人无家可归、流离失所。

    灾后重建工作已经刻不容缓,可是朝廷的赈灾银两不知何时能到,最主要的是,朝廷能拨发多少赈灾款都不知道。用白亦寒的话说就是:杯水车薪吧;

    若洁知道她老爸说的有道理,指着朝廷,黄瓜菜都凉了!f4早就告诉过她,朝廷根本没银子。所以说,一切还要靠自己自救。她已经让老爸把自己这个赈灾募捐的办法,写奏折上报给老康了,让各省帮忙募捐,总比从他老人家手里要银子,能让他舒服点吧?

    tnnd!我都逃出来了,还得为他爱新觉罗家作想,我真是太伟大了!我自己都佩服我自己的大度了。若洁腹黑着。

    选择这家妓院作演出场所,是有原因的。这家的老鸨是一位叫做雅琴的、三十四五岁的女子,说起她还有一段故事。

    雅琴原来是江宁秦淮河上的名妓,被一位广州商人,到江宁游秦淮河时看中,赎了身,娶回家中做了第四房姨太太,可是却没能生育;后来商人病故,夫家的人,论是因为她出身低贱,又没有子嗣,而把她赶了出来。

    她一名女子,无依无靠,只好拿着当红时积攒的银子,开了家妓院。

    她本也是心地善良之人,又有当妓女的切身体会、切肤之痛,所以对妓院里的姑娘们非常体贴,遇到一些在别家妓院混不下去、人老珠黄的妓女,就会收留下来,让她们有个安身落脚之处。

    可她既不善经营,妓院的姑娘又都是老面孔,岁数又偏大,所以,把个妓院开的惨惨淡淡,勉强在那维持。

    那天她遮遮掩掩地找到若洁,半天才在她的追问下,难为情地央求道:

    “奴家乃是《凤鸣苑》的妈妈雅琴,想求白院长一件事。”说完这句话又停住了,紧张地在那观察若洁的脸色。

    说真的,她的打扮和气质都很给力,如果她不说她是老鸨,若洁还真没看出来。

    她穿了一身淡蓝色的长裙,标准的瓜子脸,眼睛是细长的丹凤眼,皮肤洁白细腻,小小的檀口,身如弱柳,气质娴雅,是个典型的古典美女。和若洁印象中,涂脂抹粉、俗不可耐的老鸨形象大相径庭。

    若洁顿生好感,和蔼地说道:“您比我大,那我就叫您雅琴姐了。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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