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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43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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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著女孩的眼泪就唰的流了下来。
是的,若语是信任男人的,他救了她,并且对她很好,他对她是有恩的,难得有人对她如此,若语是很感动的,可……
就在今天,就在刚刚,一切都不一样了,自己那麽弱小,又有那麽多人觊觎自己的美色,如果自己要一生周全,是不是注定,要依附在一个强大的男人身边?
男人面色微变,半天无语,最後才道:“若语,对不起,我伤害了你,请你最後相信我一次,好吗?以後只要你的事情,我一定尽力帮你,作为补偿,我今天很不应该,我知道,可是我真的控制不住,我没想到事情会这样,本来只想亲你一下的……”
若语摇著头,双手护在耳边,一副不想听他说的摸样。
虐禁忌恋179
若语回来便看到男人的车,停在院子里,不禁心中一紧。
怀著忐忑的心情走向卧室,在门前却停住了脚步,不自觉的纠住衣服的前襟,毛外套依然完好无损,但里面的小衫,虽然还是白色的,可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件了。
按常理推断,一般情况下,人们很容易忽略这点小细节,更何况在男人发现之前,只要自己动作够快,换上另外一件,不就可以了吗?
若语暗自点了点头,就这麽办吧,随即轻轻的推开了房门。
卧室不是很大,房内的事物一目了然,若语心中一喜,试探性的叫了一声:“爸爸!”几秒锺後,没有回应,於是喊的声音更大了些:“爸爸,你在吗?”
仍是一室安静,看来人应该也不在浴室,房间确实没人,若语瞬间放松了心情,脚步也轻快了许多,拉开浴室的门一看,果然也是空的。
若语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後发泄般的大力吐了出来,将书包放在书桌上,转身到衣柜里翻了一件小衫出来。
脱掉外套,然後是里面关士岩给女孩刚买的白色小衫。
若语将那件新衣服拿在手中,看了又看,一时拿不定主意,是要把它扔掉,还是把它放在衣柜里。
最後女孩撇了撇嘴角,将它放在了衣柜的最里面。女孩的衣服很多,她既然如此处置它,很明显那件衣服,已经被打入冷宫了。
若语选了一件与原来所穿衣服相近的一件浅色小衫。
女孩的衣服很多,她喜欢的样式,会多订购几个颜色,比如说这件小衫,相同款式,就有绿,黄,白,米色,一共四件。
若语套上小衫,在穿衣镜前照了照,很好,没什麽不妥,同原来的那件白色相比,也不会有太大的视觉反差。
倏地女孩突然想到,她本来应该先洗澡,然後再换衣服的,平时自己回来的早,家里没开饭的时候,都要先去浴缸,泡一泡。
若语对镜子里的女孩扯了扯嘴角,居然笑的比哭的还难看,是呀,自己今天的确是受了刺激。
若语用手指摸了摸自己漂亮的脸蛋,对著镜子里的女孩自嘲的说道:“红颜祸水吗?我情愿长的丑一些,也许丑了,我就不会有这麽多烦恼。”
伸手扯下自己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的丢在地板上,便进了浴室。
放好了水,将身体全部没入滚热的水中,静静的躺在浴缸里,若语一动也不想动,只想把全身的晦气统统泡出来。
其实女孩此刻心中,仍是思绪翻腾,有很多负面的东西,在不断升发,可若语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尽量当什麽事情都没发生,如果被父亲看出异样,自己恐怕又要遭受非人的对待。
就这样不断的给予自己心里暗示,还是起了很大的作用,毕竟,一切都没有到最坏的地步,父亲仍是她唯一的男人。
她终究没有背叛他。
花了点力气把自己洗干净,穿上浴袍,对著镜子照了照,若语猛的发现自己得嘴唇红肿的要命,而且有轻微的刺痛感,怎麽刚刚自己没有察觉?
有点象‘猪’嘴了,若语仔细的看了又看,如此殷红肥厚,是怎麽也骗不了人的,不觉心慌的很,怎麽办?怎麽办?
真是倒霉的事情,接二连三,关士岩那个无耻的男人,居然把自己的唇咬成这样,但也确实没有什麽好的方法,只能去找冰块了,但愿来得及补救。
手刚碰到门把手,突然听到男人的声音:“小语……”立时,女孩惊的心脏,几乎停跳。
书房的门开了,走进来一个,长相普通穿著一般的年轻人。
“慕先生,我来了。”男人的声音很恭敬,脸上也带著一丝讨好的微笑,可由於紧张,那点笑意,看上去很做作扭曲。
对面的慕浩天,背对著他靠在大班台上,手指间的烟蒂冒著缕缕烟气,一双凌厉的双眼,紧紧的盯著那个小人,进了庭院。
“到底怎麽回事?”他的声音很深沈,听不出一丝情绪。
尽管如此,男人的问话,还是让他对面的男人,一阵惊慌,忙道:“先生,今天我和同事,去执行任务,看著韩小姐上了关士岩的车,去了家餐馆,我们紧跟了进去,他们要的是包厢,我们怕出意外,本想在隔壁的房间进行监听,可没想到,刚上楼就和几个人起了冲突,一直到韩小姐他们走了,我们都没能脱身,当然,也没时间给您打电话汇报!”
男人说完,室内一片安静。
他怀著忐忑的心情,撩起了眼皮,看向那个雇主,只见人幽幽的抽著烟,但浑身散发著不可抗拒的冰冷气息。
男人不禁打了个冷战,心中暗叫倒霉。他们这些保镖,都很专业,平时出任务甚少出错,而这次任务,他们一共是三组人,一组两个人,一组一天,可今天轮到自己这组,却很歹运的遇到了高手的纠缠,致使保护的人,脱离了视线,尽管後来得知人没出事,可也算是失职了。
“是吗?”良久,男人转过身来,将只剩下一点的烟头,按在烟灰缸里,本来已经没了火亮,被男人大力蹂躏的四分五裂。
“你们做的很好,明天不用来了,我会跟你们的上司谈的。”说著,男人又从精致的烟盒里抽出一只香烟,拿过火机点著,然後看也没看对面的人,直接转身背对著他,继续将视线投向窗外。
“慕,慕先生!”保镖听他这麽说,不免有些惊慌,谈?找他们的上司谈?谈什麽?他们这些人,任务失败两次,就要被扫地出门,另谋高就,可他们干的都是侦察保全,属於特种行业,有一定的‘信誉’度,一旦,‘黑色底案’成型,他们在找到好的保镖工作,就很困难了,可他们除了这个,几乎什麽都不会的,所以雇主的评价很重要,这关系到生计前途。
“恩?”男人用鼻音冷哼著。
“我,我知道我们这次做的不是很好,可不可以请您再给我们一次机会。”战战兢兢的说出这话的同时,男人还不禁擦拭了一下额头。
上面有细微的冷汗。
“机会?”慕浩天忽的转过身来,首次直视著对面的人,目光咄咄*人,好似一把把锋利的小刀,让人心中生寒。
“我花了那麽多钱,要你们公司最好的保镖,结果给我派过来的是什麽?一群蠢货。”慕浩天吐字有力,竭力发泄著自己的不满,尤其是後面的那两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
“这,这不能怪我们呀,实在,实在是对方的实力太强了,他们是,7个人打我们两个,而且都是高手……”男人尽量在争取著自己的权益。
慕浩天迅速抬手,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你是不承认,你们是蠢货吗?”声音低沈,充满压力,慕浩天眼中带了几分嘲讽。
“……”他们都是一等一的人才,是公司专门筛选出来的,尽管心里很是不服气,但是现在也没胆子顶撞雇主。
一看男人的表情,慕浩天就知道他的想法,不屑的冷哼了一声:“那好,我给你一个机会……”
还没等他说完,对面的保镖,就一副很感激的模样,连忙弓身道谢。
“别忙著谢我,我还没说完那。”保镖刚放松的心,又悬了起来,都知道有钱的主难伺候,他们以前也遇到故意刁难的人,不禁心里又多了几分警戒。
“我们来比一场,如果你能打的过我,今天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男人的话掷地有声,将对面的保镖震的目瞪口呆。
这什麽条件?还是第一次听说,有雇主要求和保镖打架的?
他一时有些搞不清楚状况,其他的别说,就是和雇主打架这一条,如果做实了,恐怕自己的饭碗也就没了。
保镖困难的吞咽了一口唾Y,很艰难的开口说道:“慕总,您别开玩笑,我怎麽可能跟您动手那!”
“我没开玩笑。”慕浩天目光一厉,神情肃杀,带了几分江湖人的狠戾。
保镖一看也傻了眼,男人身上的煞气很重,确实象个练家子,可他们是专业人士,怎麽也不可能输给他吧,可如果真的伤了雇主,事情可就很严重了,这著实是个很严重的问题:“慕总,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们这次吧,至於说跟您切磋,我是确实不敢。”
男人撇了撇嘴角,露出一抹讥诮的笑,用鄙夷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番保镖:“你是怕伤了我?”
“不敢,不敢。”保镖连连摇头,不知道怎麽回话。
“我告诉你,再来两个你这样的,也未必是我的对手。”男人盛气凌人,带著王者的威仪,狠狠的藐视著眼前的保镖。
保镖一听,心里暗道,这雇主也太狂傲了吧,而且他的藐视,也稍微伤了他的自尊,可尽管如此,嘴上却说:“是,是。”
没办法,人家花钱的是大爷,他们这群服务者,都是孙子,即使不是,也得装孙子。
“既然你没胆子接下挑战,我明天可要跟你的上司,好好的聊聊,聊聊你们这群蠢货的素质。”
冷冷的丢下这话,一看对面的人脸都绿了,人都是有底线的,保镖也有尊严,谁怀疑自己的专业水准,都不能接受。
看来这雇主因为今天这事,是专门找茬的,专挑自己的软肋捏,可能横竖都躲不过,被开除的命运。那就赌一赌吧,自己下手轻些,打赢了他,兴许,还有条後路。
“既然慕总这麽说,我就陪您过两招吧!”保镖硬著头皮接了慕浩天的挑战,这烫手的山芋,终究是粘在手上了。
“好,跟我来。”说著,两个人一前一後走了出去。
来到百平的建身房,除了墙根一侧,并排的健身器具,剩下的空间都是空空如也,在窗户附近还悬挂著一个沙袋,看上面的痕迹,已经被使用了一段时间。
保镖心中了然,雇主是个经常锻炼的人。
两人在房间的正中间站定,慕浩天慢条斯理的将衬衫的领口处的纽扣松开,然後将腕表摘下,放在一旁。
由於事出突然,没到下班时间,男人就从公司赶了回来,还没来得及换衣服,此刻皮鞋穿在脚上,西装裤笔挺,白色的衬衫,更是干净的让人刺眼,这身怎麽看,怎麽不该穿在即将打架的人的身上。
而相反保镖的穿著,则宽松方便行动的多。
“开始吧。”慕浩天看对方无意先出手,首先攻了上去,一个飞快的踢腿,直奔对方面门,那人一惊,连忙闪身,摆出防卫的姿势,男人又是一记横拳,利落的直取对方的胸口。
只这麽两下,保镖就有些惊异了,一个长年坐办公室的人,居然有这麽快的身手,俗话说的好,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显然,慕浩天,还是有些打架的根基。
随後,两个人也就打在了一处,本来保镖还想著要让著他些,可现在,根本就是全力应战,因为稍不疏忽,已经挨了男人一拳。
他可不能输,他要是输了,这脸面可就丢大发了,想著,手下动作更是招招伶俐,一时间,两个人拳脚交错,打的好不悦乎。
两分锺後,就有人趴在了地上,身上挨了几下,连嘴角也被打青了一块。
慕浩天自始至终唇边都是一抹若有似无的冷笑,他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这下,可是有了发泄之处,居然敢和他讨价还价,不给点教训,不知道,他是在为谁办事,於是,男人就刻意将所有火气撒在了保镖身上,招招狠辣,当然那个专业人士,也没能抵抗的了,这头凶狠的野兽的攻击。
“用我找人抬你出去吗?”
地上的人身上一僵,轻轻的摇了摇头。
“那好,不送了,等你能起来的时候,就自己走回去吧。”说完,男人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地上的保镖,羞愤难平,狠狠的锤打著地板,啪啪作响。
若语扶在门边,并不想出去,尽管男人已经叫了她好几次。
猛的门被从外面拉开,随即男人的俊脸出现在她的面前,女孩受惊的张大眼睛,显然,他让她害怕。
“怎麽了?吓到了?”注意到了女孩的异样,男人还算体贴,安抚的摸了摸她湿湿的头发。
若语下意识的垂下眼帘,摇了摇头,同时手无意识的捂著嘴唇。
“好了,头发还这麽湿呀,也不知道擦干。”说著,男人伸手拿过一旁的毛巾,胡乱擦著她湿湿的头发。
由於男人并未如此体贴过人,所以动作很笨拙。
“不,爸爸,我自己来,我用吹风机吹就好了,你先出去等我吧。”若语心虚的将男人往外推。
“好,那快点,马上要开饭了。”
若语胡乱应了一声,希望他快点出去,门关上的瞬间,若语转身背靠著门板,摸了摸嘴唇,接著苦恼的揉了揉自己的秀发。
“怎麽办,怎麽办?”若语小声的自言自语著。
在浴室磨蹭了一会,就听到男人的声音透过门板传了近来:“小语,你好了没?”
“快了,你先去吧,我马上就来。”
那边没了声音,几秒後:“好吧,我先下去,你快些。”
若语将门开了一条小逢,看了一下,外面,男人似乎出去了,若语赶忙走了出来,穿上干净的衣服,拨了内线给一个还算不错下人,请她立刻拿冰块到卧室。
“你的嘴怎麽了?”她一进门就看到了嘴唇肿很高。
“没什麽。”若语不顾她惊讶的目光,接过冰块,连忙缚在嘴唇上。
“小姐,你不要紧吧,最好看下医生。”她很关心的看著女孩。
“不,不用。”若语有些著急,可嘴唇被冰块包著,吐字有些不清:“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我没事情,让他们担心不好。”
下人点了点头。
两分锺後,若语拿下冰块问她:“怎麽样?好了吗?”
下人看了看,由於年纪不小,眼睛有些不太中用,看的也不是很仔细,不过她还是觉得女孩的嘴唇,要丰厚些才好看,所以也就点了点头。
而实际上,女孩的嘴唇,仔细看,还是能看出些许被‘虐待’过的痕迹。
若语捂住半边嘴唇,开心地笑了笑,说道:“好,谢谢你了,我先下去吃饭啦。”
在餐桌旁坐定,大家开始吃晚饭。
男人仍象平常一样,慢条斯理的吃著饭,爷爷偶尔会和他说上几句,主要是问些公司的事情。
在女孩身边的东东,则是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吃的也极慢,按道理说,男孩这个年龄,正是长身体的阶段,食欲也非常好,可自己家的弟弟,却很反常。在这住的这段时间,个子拔高了不少,R却一点没长,整个人看上去十分削瘦。
若语默默的给弟弟夹了一筷子东坡R。
东东看了看碗里的R,又掀起眼帘看了看姐姐,接著摇了摇头,把R送到了女孩的碗里。
若语皱著眉头,面带不悦,又夹了放回到他的碗内。
东东咬了咬嘴唇,一副及不情愿的样子,把R送入口中。
“怎麽了,东东,R做的太油腻了吗?如果是的话,我下次叫下人,弄些清淡点的R菜。”乃乃注意到了两个孩子之间的小动作。
“不是了,菜做的很好,我肚皮都要撑爆了,姐姐还要夹给我,所以有些吃不下了。”东东笑咪咪的说道。
“呵呵,是吗?那就好,我还以为太油你吃不习惯那。”老太太很慈爱的笑了笑。
东东连忙摇头。
老太太又夹了些辣子J块放到两个孩子的碗里。
“你们都是长身体的时候,多吃点,也能消化的了,尝尝这个,土JR,很嫩。刚从四川请了特级大厨烧的,很不错。”
那道菜是放在两位老人家的跟前,没太好意思把筷子伸的太长,更何况自己面前的菜已经不少了。
姐弟俩对看了一眼,同声道:“谢谢,乃乃。”
若语刚咬了一小口JR,就觉得辣的不行,尤其是嘴唇上传来一阵阵刺痛。下意识的想要伸出舌头,吹吹凉风,可转眼看看一桌子的大人,又将吐到嘴边的舌头,又收了回去,赶忙拿过一旁的白开水,猛灌了一口。
“很辣吗?喝慢点,别呛著。”老太太见她如此关切的看著若语。
水一入口,辛辣的感觉缓解了不少,若语强忍著将眼眶里的泪水憋了回去:“不是了,不是太辣。”
一抬眼,见对面的东东将整块的JR已经吃了下去,心想,好小子,比我厉害多了,这麽耐辣,随即马上回味过来,好象嘴里的痛感,不是很强烈,反而是嘴唇……
若语下意识的捂住了嘴,没错,最痛的是嘴唇,那上面,有些小伤口,一吃辣的,就会受到强烈的刺激。
“那种辣椒你别吃,肠胃适应不了,回头要弄坏肚子。”男人偏过脸来,又将一旁的水递上。
若语脸色很难看,看上去似乎很不舒服,她将水接了过来,又喝了一小口。
“我有点难受,我先上楼了,你们慢慢吃。”若语说完这话,便拉开椅子,匆忙的往外走。
一桌子的人,还没反映过来,人已经出了餐厅的门。
“浩天,小语,没事吧?”老太太放心不下的说道:“要不,叫医生到家里来看看?”
“妈,没事,她只是吃了辣椒而已。”慕浩天扯了扯嘴角,不甚在意的笑了笑。
若语一回到卧室,就急忙来到镜子前,左看右看,似乎嘴唇又肿了起来,不禁心中一片惊慌。
“糟了,糟了,难道又要缚冰块吗?”想想那冰冷的感觉,若语下意识的搓了搓,皮肤上的小疙瘩。
慕浩天推开房门,发现室内,只开了一盏小壁灯,视线很暗,但床上那个窝在被子里的身影看的很清楚。
听到脱鞋摩擦地板的细微声响,接著是‘啪’的一声,室内的大灯亮了起来,女孩有些不适应的,挤了挤眼睛。
床沿略略下陷,男人坐了下来,半天没有说话。女孩想到他肯定是在一直盯著她看,眼皮便痒痒的不舒服起来,要装成睡著的样子真不容易。
实在忍不住了,若语假意睡的不太安稳,翻了一下身,背对著男人。
“小语。”男人低头轻轻在她的耳边叫了一声。
女孩装作没听到。
“睁开眼睛吧,我知道你没睡著。”男人直起身来,语气有些冷漠。
若语身上一僵,不情愿的转身,面对他,惊讶的问道:“爸爸,你怎麽知道我没睡?”
男人并未回答她的话,只是一味的盯著她的嘴唇看。
若语嘴角抽搐了两下,心跳慢了半拍,几乎是抖著声音问道:“你看什麽?我嘴上有饭粒吗?”
女孩边说,还边伸手,用手背在嘴唇上蹭了两下。
“你涂唇膏了吗?”
若语惊喘一声,不知道该如何反映。她知道男人再看什麽了?原来,刚才她装睡的时候,他不是在看她的脸,而是在看她的嘴唇,可她已经用冰缚过了,现在还有麻麻的感觉。
“你的嘴唇怎麽这麽红,好象比以前丰润了不少。”说完,男人伸手,用指腹轻轻的在上面来回滑动。
若语似乎都能听到自己不规律的心跳声 ,她困难的咽了口水:“是呀,我同学的,我看她擦的好看,也顺便试用了一下。”
“怎麽样?很漂亮吧,爸爸。”若语努力挤出一抹笑容。
“是吗?”男人轻笑著,将脸凑近,同时用鼻子,轻轻的闻了闻:“好象没什麽香味。”
若语点头如蒜:“味道是很淡,再加上我上午涂的,可能已经挥发掉了。”
慕浩天挑了挑眉毛:“恩,这款唇膏看上去不错,什麽牌子?你喜欢的话,我下次买给你。”
“爸爸,不用了,你那麽忙。更何况,我也只是好奇擦了一点,其实并不太喜欢这东西。”若语的护肤品,都很一般,功能也只有保湿而已。对於一个皮肤白皙天生丽致的花季少女来说,最基础的保养已经足够了。
慕浩天,也不会过问她这些花消,大都是她看美容时尚杂志,喜欢什麽,就直接下了单,然後会有专卖店的人送过来,今天却反常的说要给她买唇膏,只不过,若语心里紧张,所有的注意力,不是集中在唇膏上,而是自己的嘴唇上。
男人不觉莞尔的笑了笑,用手摸了摸女孩柔顺的秀发:“洗过澡了?”
听到男人转移了话题,若语顿觉松了口气:“是呀,回来就洗过了,爸爸,你洗了吗?如果还没有,也没什麽工作要做,就赶快去洗吧。”
慕浩天站了起来,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转身,走向浴室。
若语看见浴室的门关上,紧绷的肌R,瞬间松懈了下来,她觉得好累,就象打过了仗一样,浑身脱力。
她轻轻拍了拍胸脯,告诉自己,不要怕,一切都过去了,可不知道怎麽回事,心绪却仍不安稳,总觉得有什麽事情即将发生。
若语摇了摇头,又告诉自己,真的是被男人吓怕了,这完全是心理作用,完全是庸人自扰,她现在需要放松……
男人走出浴室的时候,头上还包著一块四角方巾。
若语连忙掀起被子的一角,下一刻,男人钻了进去,女孩跪直了身体,将毛巾拿了下来,小心擦拭著男人的头发。
“今天在学校过的还好吗?有没有发生什麽不愉快的事情?”男人的视线投向屋子不知名的一角。
女孩心下一惊,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很好。”若语下意识的忽略著男人後一个问话,心里七上八下。
慕浩天的目光冰冷而幽远,可他转头的刹那,却又恢复了平静:“那就好,我今天上班的时候,总是心神不宁,怕是周围的人,出了什麽事。”
若语低垂下眼帘,假装生气:“爸爸,您又在乱说什麽,爷爷和乃乃身体很好,我现在不是一直都很听话吗?怎麽会出事。”
“听话?”语气明显的质疑,有那麽一瞬,男人几乎要失控。
“爸,我知道以前我不乖,总让你生气,以後,我会尽量改正的。”若语听出了男人的不信任,连忙表明自己的心迹。
自己今天经历了那麽恐怖的事,现在想来都在後怕,恐怕以後都不会轻易相信人了,外面的世界真是太复杂了,自己没有那双火眼,能看透人性,所以以後要安分点,不管父亲对自己再怎麽样?几乎都要到极限了,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已经过了一遭,真的无力在承受,另一番人生的冒险了。
“小语,看著我。”男人的声音有些坚硬。
若语依言与他对视,看到那一对修长乌黑的浓眉微微拧在一起,幽暗的眼眸中,翻涌著浓烈的情绪。
“你以前也向我这麽保证过!”
若语身上一僵,不禁哑然,半天才说出一句话:“以前是你强迫我说的,现在是我真心诚意说的,不一样。”
“是吗?”男人蹙著的眉头,放松了不少,抿紧嘴巴看了她半晌:“那好吧,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我希望,你以後,不要再骗我。”
若语听他这话愣了愣,直觉想反驳,可想想自己确实做了心虚的事,张了张嘴,也没说出话来。
女孩并不傻,若有所感,一定有什麽事情,自己不知道。
“你是我的,这辈子都是,谁要是妄想得到你,我不会让他好过的。”男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沈,那张英俊的脸不断在女孩的眼前放大,直至她的视线完全模糊。嘴唇间又传来尖锐的痛感,男人锋利牙齿狠狠咬住,重重的吮吸著。
若语呼吸困难,恍惚的承受著男人的肆虐,耳畔边,还回响著男人霸道的言语,女孩吃痛的眨了眨眼睛,里面有少许的挣扎,可最後轻轻放在男人身上的小手,终於回抱了身边的男人,一双眼睛,也紧紧的闭了起来。
半晌,这个充满血腥的热吻终於结束了,若语低垂著头,微微喘息著。
突然,脸颊被一只滚热的手掌包覆住,女孩的脸被抬了起来,男人的视线紧紧纠缠,那双黝黑暗沈的眼眸,隐约有浮动的波光。
“小语,我想要你。”
这轻柔低沈的声音宛如梦呓,女孩被牢牢锁在这梦幻般的呢喃里。那幽深的目光笼罩著她,如催眠般,令她完全无法动弹。
女孩张著眼睛,直愣愣的看著那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
“爸爸!”女孩的声音细软而无力,象溺毕在水里的人一样,很专注的看向男人。
嘴唇再次被吻住,细细的舔吮,轻轻的噬咬。“嘴巴张开。”低低的声音里是全然的不容抗拒。
本能地,若语张开了嘴巴,立刻被一条暖湿的舌头填满,她的舌头被裹住,舌尖被一遍又一遍的吮吸。这样的入侵,竟然有著格外亲密的感觉,似乎与以前的亲吻,有所不同,尽管仍有点点腥气,心底却又有什麽东西,变的越来越深重。
一只手伸进了过来,缓慢地抚摸女孩穿著睡衣的身体,颈项和胸前被触摸到的地方,一阵阵的酥麻。
“啊……”突然,若语痛吟了一声。
男人眼神一凝,又在茹头上加重了力道,随即见女孩皱紧了眉头。
男人连忙放开了女孩的嘴唇,低头看了看女孩的茹头,然後又捏了捏,若语紧闭著嘴唇,眼里有著隐忍。
男人心凉了半截,目光也变的分外冰冷。
他不会错认女孩的反映,平时如此力道,若语一定很舒服,可现在那眼里分明有著痛苦。
为什麽?难道这里被人伤过?一想到有人玩弄过女孩的茹头,男人的头皮都要炸开了,接著另一件更紧急的事情,需要他验证。
被子蓦地掀开,睡衣快速的被褪了下来,男人又将手伸向女孩的底裤。
“别,别,不行!”若语心下一急,急忙拉住男人的大手,阻止他的动作。
“为什麽?我想要你。”男人说著就将女孩最後一件遮蔽物扯了下来,同一时间听到女孩说道:“我,我身上不方便。”
慕浩天直了眼睛,死死的盯著内K上那薄薄的一条。
“你来月经了?不是才过没几天吗?”男人脸色铁青,冷声的质问著。
“我,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今天下午又来了。”若语红著脸,羞耻的说道,同时心里很是委屈,这也不是她所能控制的。
慕浩天的眉毛抖了抖,心中怒火万丈。
自己的女人茹房被摸过了,下面又见血了?说是来月经了,以前她的经期一向很准,从未出现这样的情况,莫不是和别的男人有染,被干出了血,编这话来欺骗他?
想想若语没有消息的那几个小时,都是和关士岩在一起,後来,保镖在学校见到她,汇报没发现什麽异常,应该没出什麽事,可现在,一切都是表面,衣服底下,全然不是那麽回事。
脑海中,迅速出现,两个人,交媾在一起的画面,男人双眼通红,气的牙齿咯咯作响。这样子也吓坏了女孩,她颤著声音问道:“爸爸,你怎麽了?”
只不过她来了月经,男人怎麽这麽大反应。
慕浩天几乎是一瞬间,就将女孩的内K撕裂,大力打开女孩的双腿,紧紧的盯著女孩的R缝。
“爸!”若语尖叫一声,不太明白他到底要做什麽?他的腿被他捏的好痛。
男人用手掰开女孩S处两团白色的嫩R,两片R唇,被拉向两边,将里面的粉红小X露了出来。
若语羞愤难当,她觉得这个姿势好难看呀,不满的踢动著双腿,随即想到以前自己来月经的时候,男人也要求行房,今天不会又有那样龌龊的念头吧。
白天受了关士岩的侮辱,现在又糟到男人野蛮的对待,若语心中抵触的厉害:“爸爸,别,今天不要。”
男人充耳未闻,仔细的观察著女孩的S处,没有红肿?女孩的那里,比别人要来的娇嫩,他即使只做一次,也会红肿,当然睡过一晚,就会好转,
伸手C入紧闭的小缝,来回抽动了几次,还算顺滑,没有使用过後的干涩。
随即指尖感觉一阵湿热,拨出来後,从刚刚被C的小D里,流出了一股鲜红。
男人转头看向若语,只见女孩将头扭向一边,低低的啜泣著。
“好了,宝宝。你哭什麽?没事了”男人即使在蠢,也分的清月经,同普通性J受损的区别,所以检查结果很明显,女孩的确来了月经,也不见性侵犯的痕迹。
“呜呜……我不要做,你干嘛,又想要强暴我吗?我都说了我不愿意。”若语小声发泄著自己的不满。
慕浩天叹了口气:“宝宝,你别生气,爸爸,只是怕你骗我罢了,怕你慌称来月经,而躲避我的求爱,所以刚才我凶了点,我道歉。”
女孩听他这麽说,嘟著小嘴,转了转美丽的大眼睛,漂亮的泪花瞬间消失。
半夜两点,本是夜深人静的时候,禧龙会馆却也热闹非凡,这个时段,人的精神往往比较疲惫,是赌场赚钱的好机会,也是男人们,最寂寞孤单,在舞场里找小姐消遣的时光。
两个保安将腿高翘在桌上,嘴里叼著烟卷,摆弄著手里的纸牌,时不时的看下监控视频。
“一对j。”一脸刻薄长相的保安a,甩出两张纸牌。
对面的b,人稍微胖了些,看上去还算魁梧,只见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很紧张的样子,因为他已经输了几百块了,再输的话,恐怕这个月的工资就要没了。
“快点,该你了,要不要?”a一脸雀跃的催促著他,显然他这把牌,仍然不错。
“别吵,我在想想。”b没好气的瞪了a一眼,只不过赢点钱吗,至於高兴成那样吗?老子也赢过,也不见得象他这副贱样子,丢人。
a干巴巴的扯了扯嘴角,把牌扣在桌子上,抬眼又看了看监视器。
“不就是把牌吗?你可真墨迹,快点出,怎麽跟个娘们似的。”a将视线又调回到b身上,同时一把拿起刚才放在桌子上的牌。
“……”b一听这话,不满的瞪了一眼a:“你才象娘们那,一对q。”
“早出不就结了,非要我说你,嘿嘿。”a翘起嘴角,眯起双眼,很大力的甩出一对k。
这下又把对面的b难住了:“你不是三个k吗?拆开打了?”
他原本以为,a能让他出一把那,那样他的胜算就大了。
“你管我,该你了。”a笑的如同狡猾的狐狸一样,高深莫侧,心理想著,今天算你小子倒霉,老子的牌就是好。
b的眉头一瞬间打了个死结,心想,不能输,再输,恐怕连自己的私房钱都要被掏干了,过几天,大夥还要一起凑份子出去喝酒,到时候别糗的只能找个借口呆在家里。
心理越急,b越是拿不定主意,抽出来两张牌,又放了回去,想想,又重新抽了出来……
对面的a看的头疼,手指在桌子上,无聊的打著点,谁知道惹来b的一记白眼:“你他妈,给我安静点,没看我在想牌那吗?”
a一听这话,心里冒出火来,心想,你小子打牌太慢,还有理教训老子来了?本就是社会上闲散的小青年,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谁也不服谁。
“你他妈说谁那?你出牌慢的,老子都要睡著了,还不行我,敲敲桌子?”
b听这话,腾的站了起来,把牌往牌堆里一C,瞪大了眼睛,指著a的鼻子嚷嚷道:“我慢我愿意,你不是要和我玩吗?我就这麽慢,你想怎麽著?”
b觉得a这个麻干小瘦,居然敢在他面前自称老子,简直是找死,加上今天输了钱,不爽,心里是分外恼火。
a的鼻孔翕动了两下,看著被摔进牌堆里的牌,显然已经挑不出来了,心下,明白了,b完全是在借题发挥,其实就是象赖掉这把牌,这可把他气的够戗。
扬起下颌,小眼睛奕奕生辉,指著b的鼻子就是一顿臭骂,而b被他骂的脸色很是难看,更不会让著他,於是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就吵了起来。
越吵越凶,几乎就要大打出手,谁也没注意到他们负责监视的四层楼房出了问题,一个头带鸭舌帽,穿著很宽大的年轻人,从安全出口的楼梯,走了过去,在楼梯上,电子眼,监控不到的地方,迅速从外套中取出一个胶桶,将里面汽油倒了出去,然後将冒著火苗的打火机扔了出去,然後迅速走下一层,在那里用同样的方法将火点燃……
一切事情都办好後,这个人拿出手机按了一组号码:“可以了。”电话另一端的人简单应了一句:“收到。”然後就将整座大厦的主电线路,用钳子卡断,而他的脚下,还躺著一个值班的工作人员,前头的电子眼,却还将图画定格在十几秒前。
显然,犯罪分子,是利用了先进的电子系统,干扰了电子眼的信号,但是这样的方法,最多只能维持一分锺,但也已经足够了。
整个大楼,瞬间陷入了一片黑暗,某些不为人知的角落,却燃起了熊熊大火。
尖叫声此起彼伏,服务员也慌了神,大家都不明白发生了什麽事情,怎麽会停电?没接到上面的通知呀。
警觉性很高的值班经理,马上抓起电话,打给变电房,可响了几次,都没有回音,男人心下一惊,明白可能出了大事,赶忙跑出了办公室,迅速召集保全人员。
慕浩天嘴里叼著烟,唇角微微上翘,手中拿了一份今天的城市早报,视线定格在版面上的一则新闻上。
熹龙会馆昨天夜里发生特大火灾,暂无人员伤亡,可大楼受损严重,直接经济损失几千万元,警方已介入调查,目前认定,是人为纵火,嫌犯,目前尚未捉到……
苏白一进门,就听到男人爽朗的笑声,里面有掩饰不住的喜悦。
“还满意吗?”走到近前,苏白毫不客气的坐在了慕浩天的桌子上,笑嘻嘻的看著他。
男人略微的点了点头,瞧都没瞧他。
苏白豪不在意,继续问道:“浩天,你和那个关士岩,至於这麽大仇吗?你就差把他那个老巢给端了,你做的也太狠了吧。”
上次若语被绑架的事,他也清楚,知道可能和女孩有关,他向来不甘寂寞,喜欢打听别人的隐私,这次男人这麽大的动作,当然不能够放过他。
慕浩天微微挑起眼帘,用眼缝夹了夹他:“那两个人都走了吗?”
“走了,已经回美国了,放心!这件事情,做的天衣无缝,警察就是把整个国家都翻个底朝天,都不会有什麽线索,更不会查到我们。”苏白自信满满的说。
“我介绍给你的人,你可以放心……用。”还没说完,就见男人又用眼角夹了夹他。
“别在我面前吹了,上次,那两个蠢保镖的事,我还没跟你算帐那。”慕浩天冷哼一声,提这事,他就有气,不知道当时,是谁,拍著胸脯说,没问题,找的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