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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24章 阴差阳错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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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打开的刹那,天地万物瞬间静止,韩澈和白帆四目相对,一时无言,素素也很意外,怎么哪次都能碰见这个白帆?
韩澈的这个公寓她还是颇费了些精力才知道的,而这个白帆竟然在这里出入自由,果然外界的传言不假,韩澈对她真的用情至深,他们之间真的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接收到白帆惊异诧然的目光,韩澈像触电似的放开了素素,素素的神情颇有些不高兴,一看这个白帆出现,韩澈的样子就变了,居然还变得这么紧张,韩澈从来都是睥睨万物,傲视群雄的存在,几时见他对一个女人这么紧张过?这不是一个好现象,素素意识到这个女人真的是一大麻烦。
“抱歉,你们继续!”是白帆波澜不惊的声音,她没想到每次回到这里就能看见这么香艳的场面,话说她真的不是有意要闯入的,只是没看见两个孩子,想来问一下韩澈孩子都去哪了而已。
白帆说完就退出去,突然一道白光闪过来,韩澈精明的眸子里透出一丝危险的光,一个箭步冲上去就抓住白帆:“不要出去!”
白帆被韩澈抓住,顿住,回头,只是看着韩澈的眸子是那么的不屑,甚至有着一丝厌恶,良久还是甩开了他的手,不出去做什么?难道要在这里尴尬的看着他们现场直播吗?
如果韩澈猜的没错,这里应该有狗仔了,而且他敢保证肯定是跟踪素素跟踪过来的,如果白帆这时候出去,可以想见场面会有多么的混乱。
所以也不管不顾了,直接又冲上前将白帆抱住,不让她前行,可是白帆却感觉到了莫大的侮辱,刚刚和另一个女人卿卿我我,现在又来抱她,尽管她又羞又恼,可是韩澈抱得紧,根本不让她动弹。
素素在一边冷眼看着,有狗仔过来她当然是知道的,她就是故意这么做的,不让狗仔再拍到她和韩澈在一起,怎么能够证明新闻上说的她现在和韩澈在一起的真实性?
现在看韩澈不顾一切的抱着白帆不让她出去的样子,真的是让她嫉妒的很,韩澈不是冷,他也有拼命保护别人的时候,只是这个别人不是她而已。
韩澈一边抱着白帆,一边开始喊人,佣人很快就来了,韩澈直接吩咐:“打电话给朱浩,让他马上过来!”
他现在连腾出一只手给朱浩打电话的机会都没有,就怕一个不留神,白帆就跑掉了。
不论白帆多么挣扎,咬他,抓他,几乎是所有能用的伎俩都用了,韩澈就是稳稳的抱住她不松手,直到朱浩匆匆忙忙的赶来。
朱浩赶来的时候,没有心思关注这里很是诡异的三个人,而是有些担心的和韩澈说:“总裁,外面已经有好几个狗仔了。”
常年的跟在韩澈的身边,让他的目光也变的敏锐了,刚才开车进来的时候,尽管那些人很隐蔽,但是还是被他看出来了。
韩澈神情不变:“我知道!”然后将白帆推进了最近的一间房,对朱浩说:“看着她,别让她出来,尤其是当心窗户!”
朱浩领命,他本来还不知道韩澈这么急找他过来是做什么,后来在别墅门口看到狗仔,就心想一定是帮着处理狗仔的,然而现在证明他全猜错了,只是让他看着白帆而已。
安顿好了白帆,素素突然鼓掌起来,最终说的话也不知道是嫉妒还是羡慕:“没想到韩大总裁竟然是一个这么痴情的人!”
只是这份痴情从来都不属于她,她也知道韩澈这次之所以会出来帮她顶包,说那个莫须有的男人是他,也是因为韩氏的新产品,不是因为她,只是之前自己还抱有一丝幻想罢了。
韩澈凌厉的眼神扫向她:“谁让你将狗仔带过来的?”
素素身躯一震,确实被韩澈的样子给吓到了,不过她知道现在韩澈还不敢拿她怎么样,因为明天就是新品发布会,他费了这么大的心力保住她,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功亏一篑。
“我怎么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跟着我的?再说不一定就是跟着我来的,也许是他们自己找到了这个地方也说不定哪!”素素找着托词替自己辩解,虽说不怕韩澈这个时候对自己怎么样,但是好歹还是不要真的惹怒了韩澈才好。
“够了,我告诉你,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韩澈暴力打断素素,似乎他从来都是没什么耐心的,他的耐心也只属于白帆一个人而已。
他当然知道素素打的是什么主意,只是真的不要碰触他的逆鳞,不然必然带给她毁灭性的打击。
素素的声音也弱了:“你凶什么?你现在凶有用吗?那么狗仔还不是想拍我们在一起的照片,你认为你今天不让他们拍到会善罢甘休吗?”
素素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不让他们拍到肯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那么白帆还在这里,韩澈的两个孩子也在这里,倒是真正影响的是谁的生活就未可知了。
韩澈又是揉了揉眉心,虽然素素可恶,然而事情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了,也只能将伤害降到最低了。
“我送你出去,以后不要出现在这里!”韩澈说,这已经是他做的最大的让步了,他发誓只要新产品顺利上市,他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和素素撇的一干二净,现在且让她嘚瑟几天。
素素明白,韩澈送她出去,必然狗仔可以拍到,她的嘴角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最终还是妥协了,看来白帆真的是他的软肋。
本来是一前一后走着的,到了大门口的时候,素素猝不及防的将手挽住了韩澈的胳膊,韩澈不悦,然而现在的一切都被人在拍着,也只能先压下来,将素素送到了车边,一心想要早点结束去找白帆的他并没有发现,素素一直将另外一只手有意识无意识的放到自己的肚子上。
素素进了车门,韩澈准备关上的时候,素素一只手伸出来,韩澈低语:“你还想要怎样?”
如果她还是这么不知进退的话,韩澈也顾不得了,就算新产品上不了市,也不会再和她演戏下去。
素素却不管不顾,附在韩澈耳边轻轻的说:“我多么希望你此刻的温柔是真的。”
看看现在,韩澈对她是多么温柔,但是只有她知道,在这温柔的眼神下,藏着的是满满的凌厉肃杀。
“你休想!”韩澈说完就关上了车门,用的力度真的不小但是偏偏他的脸上还是挂着微笑,根本让人察觉不到他是带着愤怒关上了门。
素素坐在车子里一直笑,知道车窗慢慢的升上来,她再也笑不出来,敛了笑意,周身散发着浓浓的忧伤。
韩澈冷眼瞧了一下周围,呵,今天来的还不少,看来又要重新寻找新的住处了。
回到房间的时候,白帆倒是也没闹了,只是那样静静的站着,在想些什么,猜不出来,韩澈轻轻的走进去,示意朱浩离开。
朱浩简直是如临大赦,要是再让他看下去,他估计自己会疯的。
白帆是背对着韩澈的,韩澈走过去,一只手轻轻的搭在她的肩膀上,想让她转过身来,白帆拍掉了韩澈的手:“拿开你的脏手!”语气中是满满的嫌弃。
韩澈抿着唇,没有说话,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其实更多的可能是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白帆见韩澈不说话,终于转过身来:“怎么?又想关住我吗?”
这幅情景,不得不让白帆怀疑,两年前的事情要重演。
“你到底是别扭个啥劲?”韩澈终于开口,声音里是浓浓的无奈,感觉昨天晚上和她之间的氛围似乎有回暖的迹象,但是现在,她又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冰冰的样子了。
只是他不明白,她到底是在别扭什么?
韩澈的话让白帆也陷入了沉思,是啊,她到底在别扭什么,不是说好了韩澈不能再影响自己的心情了吗?那现在看到他和别人在一起,自己又为什么要难过?
白帆冷静的说了声:“我没别扭,孩子在哪?”
她要看看孩子,然后回白家收拾一番还得去医院。
韩澈没有回答白帆这个问题,他不希望他和她之间除了孩子就没有其他的话题了,他突然坏坏的一笑,对着白帆说:“你这个样子,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从刚刚白帆进来她就开始这样,韩澈想的是除了吃醋,没有任何一种情绪,能够致使她这样。
白帆的心弦被拨动了一下,也许是被戳中心事,为了掩饰尴尬,只好极力的否认:“吃醋?吃你的吗?你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不管自己内心是怎样的,都需要打击一下韩澈嚣张的气焰。
白帆很成功的打击了韩澈,他沉沉的一步一步的逼近白帆,一字一句的说着:“是不是要我提醒你一下现在自己的身份?你觉得你惹怒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吗?”
白帆一愣,是啊,现在自己有什么资格和他叫板?
刚刚还伶牙俐齿的白帆此刻沉默了,韩澈去更不是滋味了,他自己现在也很纠结,也很矛盾,似乎白帆沉默也不是,说话也不是,他不知道白帆怎样的状态才能让他高兴。
既然想不清楚,韩澈索性按照自己的心里最真实的想法来支配自己的行动,单手扣住白帆的头颅,然后送上自己的薄唇,唇唇相对,顿时暧昧的温度瞬时升温。
也许是惩罚,也许是思念,韩澈根本就是霸道的强烈的掠夺,白帆被动的接受着这一切,忘记了反抗,因为韩澈身上薄荷的味道太明显,那些以往的纠缠就在眼前闪现,让她忘记了反抗。
终于等到韩澈自己停下来,白帆才意识到他对自己做了什么,她恨自己,恨自己每次都对韩澈的攻势招架不住,更恨自己现在这尴尬的身份,她的嘴角掀起一抹嘲笑,似是嘲笑韩澈,其实更是嘲笑自己:“韩先生,你这是让我做你见不得光的情人还是不要脸的小三?”
虽然白帆还尚未知道海城的媒体已经铺天盖地的渲染了韩澈和素素的恋情,她只知道刚才韩澈和素素那样亲昵的在一起,这就够了,想到这她的胃里一阵翻滚,自己何时会做出这样的事了?
推开韩澈,就要走,她要离开这个鬼地方,暂时离开一切有韩澈的地方,她要让自己的脑袋彻底的冷静下来。
韩澈听到她说的以后满目惊痛,在她的眼里心里,竟是这样的看待他,这样的看待她自己。看到白帆又是惊慌的想要逃跑,韩澈没办法,直接将白帆抱到了床上,退却了她的衣衫,因为不能明确的告诉她为什么现在不能出去,那么也只有这种办法让她暂时不出去了
易深很快被易云烟安排到了意集团东南亚分公司,当然这也是她和爸爸妈妈商量之后的结果,易深别无选择,当然可能是他自己也希望离开这个环境,看看自己能不能放下内心的一些执念。
他没有料到闫美微会一起同行,走的时候还打趣她:“就你这柔柔弱弱的样子,能吃得了这个苦?”
东南亚可没有海城富裕,闫美微又是富家小姐还留过洋,会在东南亚待的下去?
闫美微巧笑倩兮:“古时花木兰上阵杀敌都做了,我这点事就怕了?”
这是开玩笑的话,其实闫美微内心想的是这是集团,不,更确切的说是易云烟的安排,她只要还想再意集团干,那么就必须服从,只是希望这半年的时间快点过去吧。
易深倒是因为她这句话陷入了深思,闫美微看上去是个柔弱的女孩,谈吐却又彰显着智慧,现在这句话听起来,倒是又有着大气,她就像是一个谜,根本搞不清她到底有多少本领,又还有多少别人不知道的一面没有展现出来。
易深突然觉得有些女人就像是一本书,一本好书,迫切的想要翻到最后一页去看结局到底是什么,可是又怕错过了这当中精彩的过程。
纵然闫美微是想着半年安生的度过,但是有些事情却是不能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闫美微此后也终于明白了,命运的车轮从来都是变幻莫测的,永远也不知道会转向何方,会转来何人。
在易深和闫美微到达的第一天,当地的负责人接待了他们,并且给他们安排了集团的宿舍,里面的东西都已经按照总部的要求增添了很多了,尽量没在吃住上让他们不适应。
易深和闫美微的住的都是单身公寓,并且还是隔壁,闫美微也没说什么,虽然是隔壁,但是是两个独立的住处,还是可以的。
闫美微是个爱干净的人,刚来就将屋子重新打扫了一下,弄到很晚才结束,看着更加窗明几净的房间,她终于是舒了口气,拿着垃圾袋开了门,放到门外,准备明天走的时候带下去,却意外的发现隔壁的门是开着的,都这么晚了,易深怎么还开着门?
莫不是和自己一样在打扫房间,还真是没见过这样勤快的男人,她突然好奇,想要看看被男人整理过的房间是什么样的,就轻手轻脚的就着开着的门进去了,想着不让易深发现,自己看一眼就走。
然而进去之后,房间哪里有重新收拾过的样子,倒是屋子里传来了刺鼻的酒气,这好好的怎么会有这么浓烈的酒气?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有人在喝酒。
闫美微找了一下,果然是易深倒在沙发的一个角落里在喝闷酒,对着瓶一口接着一口,似乎有些不要命。
如果理智一点的话,闫美微现在就应该离开,易深不管喝成什么样,那都不关她的事,但是她有着感性,易云烟这两年对自己不错,这是她的亲弟弟,她不能就这样见死不救。
她走过去,拿起易深的酒瓶:“借酒消愁,是最下等的消愁方式。”
古时就有借酒消愁愁更愁的说法,现在也一样。
易深现在意识尚且是清醒的,看清了是闫美微,苦笑:“你倒是说说,上等的消愁方式是什么?”
消愁本就是一件苦恼的事情,还分什么上等和下等?
“你可以去运动,可以去睡觉,可以去工作”闫美微说着,可以做的事情很多,为什么一定要在这喝酒,现在不像是在海城,这里异国他乡,要是真的有个什么事,要怎么收场?
易深霍的站起来,抢过闫美微手里的酒瓶,又大口的喝了下,最终还喃喃的说着:“你不懂,如果没有酒,连睡觉都睡不好!”
易深可能对闫美微的思想还停留在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的阶段,所以他现在这种心如刀绞的感觉她是不懂的。
因为不懂,所以她说起话来就很轻松,而他是当时人,他轻松不了。这就是隔岸观火和身临其境的区别,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心境。
这话闫美微听着就不高兴了,年轻的时候谁没有受过情伤?就他易深受的才是真的,其他人的都是假的。
闫美微少有的有些气愤起来:“我不懂?我什么不懂?不就是难以呼吸,心里绞痛,觉得自己对任何人任何事都不会提起兴趣了吗?不就是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会爱人了吗?”
她受情伤的时候,易深还在意集团潇洒的做着总裁,优哉游哉呢,她当年的时候可是自己一个人调节的,也没有这么要死要活过。
闫美微一直的形象就是温柔型的,这一下陡然生气起来,倒是和俏皮的白帆有点像,令易深一下子就陷进去了,再加上这时候酒劲也上来了,闫美微的脸孔在自己面前摇晃,越来越紧,易深看到的就是白帆的脸在自己面前晃荡。
又过了一会,他是彻底的失去意识了,脑袋昏沉,唯一的知觉就是白帆此刻正站在面前,他歪歪倒倒的走过去,一把抱住闫美微,嘴中一直呼唤着:“白帆,白帆!”
“白帆,你终于来见我了吗?”
“白帆,你改变心意了是不是?”
“白帆,是不是韩澈对你不好,还是我对你好吧?”
“白帆,你原谅我,我们重新开始吧好不好?”
“”
一句又一句,一声又一声,易深深情的呼唤着,抱着闫美微的手臂也越来越收紧,闫美微挣扎着反抗着,一个劲的解释自己不是,并且她已经被易深这样错位的深情给吓到了,然而她是女人,易深是男人,并且是酒后的男人,闫美微怎么可能能够在他的钳制下逃脱?
易深开始摸索着闫美微的唇,他的脑中还依稀的记得上次就差那么一点,就差那么一点就亲到白帆了,这次一定不会再让她逃跑了,所以尽管闫美微阻拦,甚至手指甲已经抓上了易深的脸,易深还是不管不顾,直接强行吻了闫美微。
闫美微真的真的是吓坏了,她从来没有遭遇过这么强烈的吻,事实上她的初吻至今都是保留着的,哪里能够经受住易深这样的攻击,当即吓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易深也许是感受到有咸咸的液体到了自己的嘴中,终于停下来,爱恋的,温柔的替闫美微擦去了眼泪,在她的耳边轻声说:“不要哭,我会心疼。”
闫美微再次和他说:“易深,你放开我,我不是白帆,你认错人了,你快放开我!”
易深的眉头有些皱:“白帆,你告诉我,他韩澈到底有哪里好?你为什么就是选择他不选择我?你以为你说你不是白帆,我就会相信吗?你当我眼睛瞎了呢?”
闫美微真的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了,易深就是抱着她不放,并且已经认定了她就是白帆,她知道此刻他的意识肯定是模糊了,可是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救自己?
闫美微真的后悔刚才为什么好奇心大死猫,为什么要进来了。
然而现在再去纠结刚才的事情已经没有意义了,现在唯一需要做的就是赶紧让自己脱离险境,她尽量放慢了口气,平静的和他说道:“易深,你清醒点,我不是白帆,我是闫美微!”
易深听到这话果然是表情僵硬了一下,但是也只是一下而已,随后他就笑道:“你要撒谎也得找点好的理由不是?我们现在在宜城,闫美微在海城,你认为你能骗得到我?”
天哪,闫美微真的已经绝望了,他的意识停留在他和白帆在宜城的那段时间了,现在还有什么方法能够唤回他的理智?
闫美微还没有开口,易深又说:“白帆,你知不知道我过的有多么辛苦?韩澈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你相信我好不好?”
闫美微什么也不说,反正说什么他也不知道现在只是一个劲的掰开他的手,企图逃走,可是今晚的易深似乎也是非常的执着,就是不松手,在闫美微挣扎了点时间之后,他反而将闫美微的身子一带,这样闫美微离他就更近了,这样心贴心的距离,真的是吓坏了闫美微,她带着哭腔喊道:“易深”
然而易深还是没有理会她,继续自己说着:“白帆,今晚不要拒绝我好不好?”
闫美微整个的脸都白了,一个酒后的男人说着这样的话,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情她不是不知道,她哆嗦着颤抖着声音问道:“易深,你要干什么?”
易深没有言语回答她,直接用行动告诉了她他要干什么,只见易深将闫美微打横抱起来,跌跌撞撞的还是找到了房间的位置,走进去,砰地一声将门关上,将闫美微放到宽大的白色床单上,然后整个人就欺身上来,闫美微一直在喊,一直在求饶,可是任凭她的嗓子喊破了,眼泪流干了,易深就像是一头被饿久的狼一样,直接就扑向闫美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