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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70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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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话_跌落深渊
新年临近,香港不知为何起天来,这让桥央白的心情更加压抑了。昨晚商瑞墨看到了那份文件,脸se大变,立即让桥央白回房去,而他却和阿鸣头也不回地走进了书房。
桥央白担心得一晚没有合眼,她还记得商瑞墨的那个眼神,冰冷得可怕。
那份文件,虽然她还没有下定决心窃取信息,填写在上面,可是仅仅是空白的表格就可以证明一切。商瑞墨最憎恨背叛他的人,如果他把自己视为叛徒的话,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商瑞墨突然推门而入,显然,他的脸se并不好。
而他的后面,还跟着阿鸣和樊遥。
他把文件往桥央白的面前一摔,怒声呵斥:“这是什么!?”
商瑞墨虽然都是绷着一张脸,但大部分时候也只是严肃而已,桥央白从没见过他发这么大的火,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好。如果她说出实情,不但吴叔、小宁的命会受到威胁,而且御商帮与永耀帮的火拼也会更加激烈,不知道那时候会有多少无辜的人死在这件事上。
“说!这个会泄露御商帮机密的文件是不是你带进来的!?”
都已经到了这个份儿上,说什么还有什么用呢,桥央白面se苍白地承认:“是……是我带进来的。”
“什么?我对你百般讨好,锦衣玉食,呵护备至,竟然换来今天你联合永耀帮的霍东辰报f我的背叛?怎么?你做情f做久了,对他还余情未了是不是?”商瑞墨的一声苦笑,让桥央白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我没有背叛你,瑞墨!你要相信我,我……”
商瑞墨像一头暴怒的狮子,连被他抓住的茶j都微微颤抖着:“怪不得最近永耀帮没有什么动静,原来是你们搭上了线,合起伙来想整垮我。要不是阿鸣发现了这个,我还被蒙在鼓里!你承认是你的文件,还让我怎么相信你!?央白,枉我如此宠你……”
此时桥央白已经泪眼模糊,她看不清商瑞墨的脸,也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是坚决而缓慢地摇着头:“不,我没有做任何背叛你的事,瑞墨,你相信我。”
腹中的胎儿好像也感知到了母亲的悲伤,用小拳头敲着桥央白的肚腹,桥央白泪如雨下,却无法换回商瑞墨的信任。
“我竟然天真地想到要和你结婚!从现在开始,樊遥才是我的正牌未婚q,你只是个下人,懂吗!?”商瑞墨已经气疯了,狠狠地揪起了桥央白的头发,后者吃痛,不住地呜咽,“阿鸣,把她给我关进地下室!没有我的命令,谁敢放她出来谁就是不想活了!”
“瑞墨!不要!不要!呜呜……”
考虑到桥央白是个yf,阿鸣握住她手臂的力道明显地放轻:“桥小姐,挣扎是没有用的,请您乖乖跟我走。”
那一刻,桥央白觉得自己失掉了魂魄,一下子跪倒在地。腹部疾速绞痛起来,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头滑下,她向着商瑞墨的方向伸开了手臂:“痛……”
如果这个孩子一生下来就失去父亲,那他有一定会非常的伤心吧?这样想着的桥央白,踉跄着昏倒在了阿鸣的怀里。
桥央白记得,一直以来,她最喜欢的景se就是光。那种温暖、耀眼的光,可是照亮一切黑暗的光。
而如今,这样的光刺痛了她的眼睑,迫使她从黑暗世界回到了现实。
“央白姐,振作一点,我们已经到医院了。”
桥央白恍惚中听到小桃的声音,半晌才慢慢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周围围了不少医生和护士,匆匆地推着自己的病床往手术室赶。
“我……这是怎么了……”
旁边跟着跑的小护士气喘吁吁地解释道:“由于受到外界刺激,你的羊水破裂,马上就要生产了。”
肚子虽然痛到不行,但桥央白还是机械地理解着护士的话,孩子要出生了?还没有到预产期?孩子会不会有危险?瑞墨呢?他人在哪里?
“小桃……瑞墨呢?”
“这……”小桃眼中闪过一丝不忍,随即答道,“主人一会儿就会赶来的,央白姐你放心就好了。”
其实自从桥央白昏倒,陪同她来医院的就只有小桃、光宥和润石而已,至于商瑞墨,只是丢了一句“送她去医院,别在这里烦我”,就搂着樊遥走出了房间。
没有看到商瑞墨,桥央白惊慌失措,不停地追问着:“他……是不是不来了?他是不是还认为我是叛徒?”
“桥小姐,现在情况紧急,您就不要多心了。”光宥看着她苍白的脸,一想到桥央白总会有知道被抛弃的事实,心就不住地绞痛起来。
这时候主治医生拦下了小桃一行,问道:“她现在的情况很危险,如果遇到紧急情况,你们是要保大人还是保孩子?”
小桃激动得当场哭了出来,紧紧地攥着医生的衣f,大哭道:“当然是保大人了啊!央白姐不可以死!”
“孩子的父亲呢?手术同意书要签字,她这样八成要做剖腹。”
“我是孩子的父亲,我来签字!”满头是汗的润石已经顾不得这样做的后果,一把抢过同意书,龙飞凤舞地签了字,“求求你了医生,快点给她手术吧!”
“瑞墨,瑞墨……”就这样默念着商瑞墨的名字,桥央白再度陷入了昏迷。她被推进了手术室,开始了漫长的生产手术。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元旦了。桥央白还不知道自己整整昏迷了三天,而现在已经是第二年了。而小桃,则一直尽职尽责地陪伴在她身边,她知道,央白姐已经失去了主人,又怎么能独自一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呢?
“央白姐,你醒了?”
桥央白张了张嘴,发现自己喉咙g得要命,竟然说不出话来,就要起身喝水。
“央白姐你可千万别动,你刚做完剖腹产手术,刀口还没有愈合呢,可不能撕裂了。”小桃知道她想问什么,起身给桥央白倒了一杯水,递到了嘴边。
水滋润了喉咙,虽然声音很哑,但总算是能说出话来了。
“孩子呢?他有没有事?”
小桃是见过孩子的,她笑眯眯地说道:“放心吧,央白姐,是个特别可ai的小男孩。不过医生说他有些早产,需要在婴儿保温箱里待一段时间。”
听到这个消息,压在桥央白心口的那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孩子没事的话,无论怎样她都觉得值得了。
“央白姐,你都昏迷三天了,还是好好休息吧,等一会儿探望时间到了就一起去看宝宝吧。”小桃帮桥央白拉了拉被子,“对了央白姐,你有没有想好宝宝的名字呀?”
“名字……”一想起这件应该由孩子父亲一起决定的事,桥央白的眼神就瞬间转为黯淡,“瑞墨一直都没有来,对吗?现在已经是元旦了吧,员工都放假了,他就算是再忙,也不可能没时间来看孩子的。看来,他是不肯原谅我了。”
小桃不忍说出这j天主人不但没有要来看央白姐的意思,还一直和那个叫樊遥的nv人待在家里卿卿我我,仿佛把徘徊在生死关头的央白姐当做空气。
“你别这么想,主人他或许需要点时间把所有的事情想清楚,才能做出决定,所以央白姐你也不要太悲观了。”
正说到这里,润石和光宥提着午餐走进了病房。润石见桥央白醒了,三步并作两步跑到病床前,激动得都要哭了。
桥央白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一个大男人,哭得这么没气势,我这不是没事嘛,放心。”
润石听到桥央白这样温柔地安自己,更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当时医生说很危险,我就想要是桥小姐不在了,又有谁能给我做好吃的东西,又有谁能帮我在老大面前说好话。”
“那还真是抱歉啊,润石……我已经,没有资格再为你在瑞墨面前说好话了。”
光宥掐着润石的脸蛋,后者疼得把眼泪都吓了回去:“啊,光宥,太痛了啊,你放开手!”
“让你下次还不会说话,又惹桥小姐伤心了吧!?”
“对不起嘛。”润石揉着被掐红的脸蛋,“我又不是故意的。”
就算心里难过到不行,可是刚出生的孩子还是支撑着桥央白的心,她对面前的三个人说:“一起去看看宝宝吧,我好想看看他长什么样子。”
小桃小心翼翼地搀扶着桥央白下床,桥央白感到腹部痛得像裂开了一样,却依旧坚强地挪动着脚步,向着宝宝走去。
早产儿的看护室距离桥央白的病房并不远,里面除了医生也大多是来看孩子的新妈妈们。
“十四号宝宝,在那边,央白姐。”
说实话,桥央白在一步步接近的时候,觉得有些胆怯。
他出生前,商瑞墨就离他们而去,如果他长大了,又会不会为自己缺失了父ai而伤心难过呢?
透过保温箱,可是看到宝宝正在安静地熟睡着。由于是早产儿,和别的婴儿比起来略微小一点,可是依旧很可ai、很健康。
那一刻,桥央白的眼睛s润了。
“就叫他……商承克吧,这样的话,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事,他都能勇敢地承担、克f,走向美好的未来。”
光宥拿润石开起了玩笑:“你看你看,还是央白姐起的名字好听吧?你还说要叫商小石,那名字简直傻透了。”
“商小石多可ai啊,你那审美观点,不敢苟同!”润石不满地撅起了嘴。
“不然小名叫小石也不错呀,我觉得很可ai呢。小石,妈妈在这里哦,谢谢你来到妈妈身边……”
边说,桥央白边哽咽。她心里已经被刚做母亲的喜悦给填满了,小桃在一旁看着,眼眶里也含满了泪水。
这也算是,另一种幸福吧。
第六十八话_告别我ai
整个香港都沉浸在新年的喜悦气氛中,j乎没人知道御商帮与永耀帮的硝烟开始渐渐弥漫。
桥央白在医院住了整整一个月,出院的时候,小石也可以像正常的婴儿那样被妈妈抱着了。他的p肤也比刚出生的时候少了褶皱,n白水灵了许多,俨然是个帅哥胚子。
可是无论如何,母子俩还是要回到商瑞墨的宅邸。
桥央白抱着小石回到家的那天天气还不错,这座宅邸依旧宏伟壮观,只不过缺少了商瑞墨的陪伴,母子两人显得异常孤单。
小桃知道桥央白的心思,只得c促着:“央白姐,进去吧,总站在门口,也不是个办法呀。”
自己和瑞墨原来那个房间现在已经成了樊遥与瑞墨恩ai的场所,这一点桥央白心知肚明,光宥在一旁看不过,说道:“桥小姐,我们直接带您去婴儿房吧。”
“好的。”
小石在妈妈怀里睡得很安稳,之前护士们也曾夸赞小石不像别的那些又哭又闹的婴儿,他极少哭,通常都是安安静静的。待在妈妈身边的时候,更是睡得香甜。
桥央白看着儿子的睡颜,如果他某一天知道了没出生就已经被亲生父亲抛弃了的这件事,还会像这样幸福吗?
商瑞墨端着高脚杯靠在沙发里,看着依偎在身边的樊遥:“你现在满意了?可以告诉我当年无缘无故不见人的理由了?”
樊遥看着失而复得的商瑞墨,一脸甜蜜:“等我们结婚那天我一定告诉你好不好?现在人家还不想说嘛。”
商瑞墨对这种事向来不喜欢刨问底,只是看了樊遥一眼,也就没再追问下去。
不知道为什么,樊遥很喜欢不时地把话题扯到桥央白身上来试探商瑞墨的态度:“对了,瑞墨,桥央白生孩子,你就一点也不担心?那孩子好歹也是你的骨啊。”
一提到桥央白,商瑞墨明显地不高兴:“那种叛徒,肚子里的孩子都说不好是哪里来的野种,我担心什么!?”
“那你现在是不是心里只有我啊?”樊遥亲昵地靠在商瑞墨怀里,撒着娇。
“那当然。”
这时,光宥毕恭毕敬地敲响了门:“老大,桥小姐带着小少爷回来了,小少爷已经安置在了婴儿房。”
“是吗?”商瑞墨瞥了一眼光宥,“桥央白呢?让她来见我。”
光宥一看到那个樊遥气就不打一处来,真不知道老大为什么会抛弃桥小姐而选择她。他相信桥小姐是无辜的,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谋,便忍不住与商瑞墨顶嘴:“老大,桥小姐刚做过剖腹产手术,现在需要静养,是不是要安排一间客房……”
“没听到我的话吗!?让她来见我!用走的来见我!”
光宥一咬牙,不得不低头:“是,属下逾越了,属下马上通知桥小姐来见您。”
其实桥央白知道,商瑞墨不会这么轻易地就放过她,在他心里,叛徒是怎么处罚都不为过的,所以光宥来找她的时候,她就已经明了一切。
她亲了亲小石的脸蛋,将他放回婴儿床。
桥央白镇定地坐在梳妆台前,心打扮了一翻,让自己看起来容光焕发,就像什么也无法击倒自己一样。
“你找我。”当桥央白如常般坚定地站在商瑞墨和樊遥面前的时候,商瑞墨眯起了眼,似乎有点惊讶于她的坚强。
“孩子可以留下,但你知道你应该去哪儿吧?”
桥央白纠正道:“他叫商承克,小名叫小石。”
一番话,说得正气凛然、毫无胆怯。小石是商瑞墨的骨至亲,这是商瑞墨无论如何也无法否认的。
“看来我允许你去看医生,是便宜了你。你现在的气焰这么高,是不是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商瑞墨嗤笑着,搂紧了樊遥就是一记深吻,明摆着是做给桥央白看的。
这样的场景仿佛一把尖刀刺进了桥央白的心中,她感到自己口跳动的地方要碎了,深ai的男人,此时当着她的面与其他的nv人亲热。她宁可自己盲了,也不想看到这样的画面。
泪水在眼眶里徘徊,她死死忍住,一字一句:“我还能……怎样,作为一个……你所谓的叛徒。”
“很好,你清楚你自己的身份就好。阿鸣,把她带去地下室严加看管。”
一直在门外等候吩咐的阿鸣一言不发地走了进来,轻轻地说了一句:“桥小姐,请跟我走。”
这次桥央白没有挣扎,只是如往常一般看了看商瑞墨:“我不想小石孤单,你是他的爸爸,常去看看他吧。”
说罢转身,眼泪却再也止不住地落了下来。
“那你也记着,从现在开始,你不是这个孩子的母亲,你与这个孩子再无g系,我不会允许你再见他。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樊遥会作为他的妈妈抚养他长大。”
听到这话的桥央白慌忙转身:“不……不要,不可以!”
“你的身份,已经没有资格说不可以了。”
樊遥也在一边跟着掺和,全然无视一个母亲失去儿子的痛苦:“对呀对呀,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宝宝的,你放心啦。”
桥央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门,只记得阿鸣走在前面,她跟在后面,j乎没有办法正常走路,每每感到下一秒要摔倒在地。
阿鸣突然问:“桥小姐,这样的生活,你真的过得下去吗?”
“过不下去又怎样,为了小石,我只能这么做……”
阿鸣摇摇头:“您难道还不明白?老大送您去医院,不是为了保证您的生命,而是为了小少爷。现在您已经不是小少爷的母亲,遭这份罪有什么用呢?”
桥央白已经哭成了泪人儿,孤孤单单地站在那里,让人看了就心疼。
“是啊,我不是……不是小石的妈妈了……”
“您的那份文件是我报告给老大的,虽然我也不是很相信您会做出那种事,但报告一切我所知道的事是我的义务。我心里始终对您有愧,我唯一可以帮助您的,就是离开这个地方。”
“离开?”
“对,离开,我可以利用我的势力将您带离香港,并且过上安稳的生活。”阿鸣说道,“当然,您也必须放弃小少爷。”
桥央白从未想过离开,可是听了阿鸣的这一番话,忽然间迷茫了。
是啊,她留在这个家里,会每天看到樊遥与商瑞墨的恩ai,会每天承受着非人的待遇,会每天在痛苦的心情中活着,更令她无法接受的是,商瑞墨不会再允许她见到小石。
这一切的一切,想起来就让她痛苦。
“没关系,您不必立即做决定,多考虑些日子吧。毕竟小少爷是您的亲生骨,要分开是需要下很大决心的。”
“好吧,我会……仔细想想的。”
地下室的房间异常狭小,卫生也差到另人难以忍受,况且桥央白还刚做过手术,商瑞墨把她囚禁在这种地方,的确让人看不过去。
但桥央白却没有时间抱怨这些,她担心的是另外一件事——那就是霍东辰那边对御商帮采取的神秘行动。
她没能将那份文件填写好、及时j给小宁,而是被商瑞墨囚禁了起来,算一算时间,吴叔的那件事应该东窗事发了吧?如果商瑞墨被牵连进去,该怎么办?
前一秒钟还甜言蜜语的ai人,下一秒不仅变成了狰狞的恶魔,还亲手夺去自己的孩子,把自己打入了地狱。从洛杉矶回到香港的时候,桥央白就已经设想过自己和商瑞墨的无数种结局,却始终没有料到是这个下场。
难道自己就要这样屈辱地过一辈子吗?
刚手术过的身子禁不住折腾,桥央白浑浑噩噩地睡着了。地下室昏暗不堪,她不知道时间,只感觉睡了好久好久,被一个拿着塑料桶的壮汉用冷水泼醒了。
壮汉的左眉从中间断开,应该是刀伤愈合后,那里再也没长出眉ao了。这样的容貌让人看起来就心惊,应该是御商帮的小弟。莫非商瑞墨不仅要囚禁自己,还要赐给自己酷刑!?
“还挺悠闲的呢,落成如此还睡得着。”断眉男笑了,露出了参差不齐的牙齿。
说罢断眉男抬脚就是给她腹部重重的一击,虚弱的桥央白哪儿禁得起,一下就摔倒在了地上。
紧接着,拳打脚踢就全部落了下来,落在了她柔软的腹部,桥央白觉得好痛,不知道是身子痛,还是心痛。那种痛一下一下的,让她觉得昏天暗地,痛不yu生,到最后竟然一边泪流一边笑了起来。
“瑞墨……派……派你来……惩罚我?”她仍是不甘心,她仍不相信商瑞墨会对她至此。
“看来你还挺有自知之明,我告诉你,作为叛徒,老大这样对你算是仁慈的了。”
心里的某个地方塌陷了,然后就噼里啪啦粉碎的声音,当ai只剩下断壁残垣,要怎么修复?
瑞墨,我的手指上有你的印记,我挣脱不了你,你真的要折磨我一辈子才肯罢休?
恍惚中有人走近,轻轻地拍打着昏死的桥央白:“桥小姐,桥小姐,你没事吧?我是阿鸣,能看清我吗?”
用最后一丝力气抓住眼前人的衣襟:“阿鸣,我……我要离开……”
第六十九话_不可消退
阿鸣让桥央白等了三天,等到这一天商瑞墨要参加一项很重要的会议,不会回家来,而且chou掉了大批御商帮小弟,桥央白这边,不会有太多人看守。
“桥小姐,我有朋友在台湾高雄,我已经帮您把机票和行李准备妥当了,我们现在就出发去机场吧。”
受了这j日的折磨,桥央白甚至连站起来都有些吃力,她换上了阿鸣为她带来的新衣f,可是没人知道,衣f下面,遍鳞伤。
商瑞墨果然chou掉了大批人马,零星的j个看守桥央白的人也不知道被阿鸣派到哪里去了,所以直到走出了宅邸的大门,桥央白都没有看到一个人。
“桥小姐,我们这就走吧。”
桥央白忍不住回头看。
往事历历在目,一年多前垂死的自己被商瑞墨救回这里,从被当做玩具,到两人关系微妙地改变,自己丢下重伤的商瑞墨跑去美国找欧y司,在受尽伤害中发现自己怀了他的孩子,本以为这是悲剧的终点,却没想打突来变故,自己离开了小石。近两年来,两人分分合合这么多次,直到现在,自己的脚步停留在这座宅邸的大门处,这次,她是真的想一去不回了。
在洛杉矶的时候,是自己误会了他和菲斯的关系,可到如今,商瑞墨亲口说出了他ai的是樊遥,所以这已经是不能否认的事实。
心好痛,想要裂开一样,她是那么ai商瑞墨,那么ai,那么ai……
到头来一场梦,皆成泡沫。
车窗外飞驰而过的香港美丽景se,此时已变成尖刀,狠狠剜着她的双眸,剜到她流泪不止。
“是吗?机场地面上没有停车位了,要去地下停车场?”
这面,已经达到了香港国际机场,作为司机的阿鸣正有点为难地看着管理机场停车场的f务人员。
“是的,先生,很抱歉。”
“没关系。”
阿鸣打着车子的方向盘,迅速驶入地下停车场。桥央白j乎没有带行李,所以下车后,背影更显得孤单。
“桥小姐,这是一会儿要用到的证件,请您收好。另外,我还给您准备了简单的行李,到了高雄那边,我朋友会安排您的一切住行问题。”
阿鸣逐一j代着,桥央白脸se苍白,却仍是勉强地点着头。她能做的只有离开,别无选择。
“我知道了,阿鸣,谢谢你帮了我这么多忙。我自己去安检候机就可以了,就不麻烦你送我了。等到了台湾,我再联络你报平安,谢谢了。”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那桥小姐,我们后会有期。”
“再见。”
行李只有小小的一包,拎在手里j乎感觉不到分量,桥央白深一脚浅一脚地在停车场里走着,向通往机场大厅的电梯走去。
就在她万念俱灰的时刻,突然响起了一个让她以为是在做梦的声音。
“央白,你觉得我会让你这么走掉吗?”
行李包首先掉落在了地上,桥央白吓得不敢回头,迟了两秒才哽咽地说:“求求你,放过我吧。”
“放过?放过你什么?”
她僵y地转身,容颜憔悴、发丝散乱,而他,依旧西装笔挺、气宇轩昂。那一刻桥央白觉得他们两个好遥远,无论自己再怎么用力,都抓不到他的手了。
“你……不是去参加会议了吗,不是……不会回家吗?”
商瑞墨抬眉,一如既往的盛气凌人:“如果和永耀帮火拼也叫做会议的话,那么我的确是去参加会议了。”
“东辰先生他……”
商瑞墨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我是来接你回去的。樊遥、阿鸣和小宁已经被我控制起来了,所有的事情都结束了,我们回家吧,央白。”
桥央白一时间糊涂了,控制樊遥?前一秒他们不是还无比恩ai吗?怎么突然变成了这样。
“你……”
“所有的事等回去我再解释,总之,你先上车,跟我回家。”
自己被折磨、羞辱了那么久,难道他风轻云淡的一句“跟我回家”就能挽回这一切吗?
桥央白咬着牙摇了摇头:“不,我不会回去。无论你有什么理由,我都不要再回去了。”
“你说什么!?”商瑞墨显然没有料到桥央白会拒绝回家,他和樊遥只是做戏一场,难道桥央白学不会谅?
“我绝对,不会回去!”桥央白坚定地看着商瑞墨,“我马上就要登机了,我们两个以后毫无g系。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想到走到一起,那是不可能的。”
生活总是跟自己开着一个又一个的玩笑,这样的状况下,让她怎么回头?
商瑞墨眉头一皱,踏着大步走到桥央白身边,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我会给你解释的,现在,跟我回家!”
“不要……不要,瑞墨!”
手腕被攥得生疼,桥央白挣脱不开,只能拼命地向后退着。只可惜虚弱的她无论如何也逃脱不了商瑞墨的蛮力,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拽上了一辆黑se宾利车。
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不安,在温暖的车子里桥央白依旧抱着双肩发抖,直到商瑞墨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她肩上,她才慢慢地将目光集中在他身上。
向来不喜欢解释和多说话的商瑞墨却主动开口,语气诚挚:“自从樊遥无缘无故出现在我面前,我就已经起疑,阿鸣又恰巧在这个时候搜出那份文件,而你却不可能做那样的事,我就猜测他们之间有某种联系。”
“那又……如何?”
“我想到其中必定和永耀帮有关联,想要把所有叛徒和对我不利的人查出来,这件事就要极度保密。查到最后,查出阿鸣是永耀帮的j细。而小宁,也是近期被永耀帮收买来帮助霍东辰搞垮我的人。至于樊遥,我承认我在j年前的时候很ai她,但早就不是了。她当初离开我,并非什么特殊原因,她恨我的无情、恨我的狠心,所以这个时候才会报f我。”商瑞墨看着目光有点呆滞的桥央白,“你懂我说的话吧?那时是情况紧b,我不得不那样对你,以退为进,暗中查清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桥央白的嘴唇都颤抖了,她不敢相信商瑞墨竟然可以这样利用她:“所以,你就忍心这样伤害我,对吗?”
天知道这么多天来,商瑞墨避着不见桥央白,只因为怕一见她那苍白憔悴的脸,就忍不住抱紧她再也不让她离开。
“突f情况,我不告诉你,也是顾全大局。这些天你受委屈了,央白。”
“这样的事,不是你一句顾全大局就能结束的。瑞墨,你想过我的感受吗?你知道我有多么绝望吗?你知道有好j次我都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吗?你这样伤害我,我怎么能承受……”撕心裂肺的呐喊到最后只变成了低声的啜泣,桥央白死死地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任凭泪水顺着指缝流淌。
“我想你能理解我当时的立场。”
“这……已经不是立场的问题了,你把我的深ai你的心当做玩具,说扔就扔,说找回就找回,我不能接受……”
当初做这样的决定,商瑞墨也曾考虑过桥央白的状况,但当时他以为等一切都结束以后,好好补偿她就可以了,没想到竟把她b得如此。
“那你……想怎样?”
“我……”桥央白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男人,虽然她的脑中一p混乱,但她还是流着泪说出了思考良久的话,“瑞墨,我们分开吧,我们的缘分,已经尽了……”
“你说什么!?有胆你再说一遍!”听到这话的商瑞墨显然不能接受,若不是桥央白刚刚生产完身子虚弱,他恨不得一把抓过她好好质问一番。
“我说……我们分手吧……”
心已经千疮百孔,这已经变成了一段无法挽回的恋情,不分手的话,难道要做一辈子木偶人吗?
“想分手没那么容易!你是小石的妈妈吧,他怎样你都不会担心吗?”商瑞墨为了将桥央白留下,不惜把儿子拿出来威胁她。他知道,按桥央白的格,她是不会丢人孩子不管的,就算不得已和孩子分开,还是要不时确认孩子的状况才能安心。
这招的确很管用,桥央白立即惊恐地问道:“什么!?你要对小石做什么!?”
“如果你不跟我乖乖回去,我就不承认有他这个儿子。不是我商瑞墨的儿子,还有什么权利生活在这个家?”言下之意就是,如果桥央白离开他,他就把小石丢出去自生自灭。
“小石是你的亲生子,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小石才不到两个月大,把他丢出去,不是让他去死吗!?
见这招起了作用,商瑞墨不由得勾起唇角,戏谑道:“你难道是第一天知道我狠心吗?央白。”
商瑞墨的作风她是知道的,他能做到在黑白两道叱咤风云,胁迫别人就范的手段应有尽有,难道还愁没办法对付她们母子俩吗?
“好吧,我答应你。”为了小石,桥央白不得不低头,“但请你不要再动伤害小石的念头,一个父亲不应该有那样的想法和举动,毕竟,孩子是无辜的。”
“这是当然。”
车窗外的景se飞驰而过,这近两个月来发生的一切一切,已经在桥央白心中形成了一道不可消退的伤疤。
小石安稳地睡在婴儿床里,做着香甜的梦,在梦里,没有痛苦也没有离别,只有自己和爸爸妈妈永远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小桃的脸上明显有哭过的痕迹,毕竟,阿鸣成为了叛徒,即将接受御商帮中的惩罚,而暗恋他多时的小桃,也失去了幸福的希望。
桥央白觉得这个家,又熟悉又陌生,像是好多年都没有回来过了一样,这个时候,只是重游故地而已。
她不再和商瑞墨讲话,只是终日抱着小石,他、亲亲他,对他说些悄悄话,轻得别人都听不见,像是母子间的秘密。
就这样沉默了j个月后,有一天,在一个夜se很浓、没有星光的夜晚,商瑞墨抱住了桥央白,将她压在身下,本是翻云覆雨、□攒动的时刻,桥央白却呆若木偶、目光涣散,恍惚中感到头顶有咸咸的落在自己的脸颊。
只听见商瑞墨说:“你不ai了,那你就离开吧。”
是啊,不ai了,就离开吧。
被ai折磨的两人,在那一夜,终于累了,终于落泪,终于放弃。
第七十话_会有一天
第七十话_会有一天
美国西雅图是个很适合居住的城市,靠近海边、四季分明,周围的邻居们也都很亲切友好,作为yf的桥央白总会在每天清晨,牵着小狗漫步在海边,享受着清新的空气。
没错,与商瑞墨的最后那一夜,竟然在她内播下了小小的种子。而在西雅图的医生里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宝贝已经在桥央白的肚子里安家近两个月了。
桥央白想,这大概也是上帝赐给自己的礼物,或者说,是给离开了小石的自己的补偿。
如今已经快到预产期,桑德拉也搁置了工作,特地从加州洛杉矶赶来华盛顿州西雅图,为的就是多照顾照顾独自一人、还怀着孩子的桥央白。
离开了商瑞墨这么久,其实,桥央白知道,她并没有不ai,只是被伤害得太深了,不愿再ai了。现在的生活很安稳,她有一份固定的工作,收入不多不少,已经不想再做任何改变。她希望肚子里的是个nv孩子,这样就可以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带她一起逛街、一起看电影、一起玩游戏机。
桑德拉就住在桥央白家,虽然厨艺不怎么样,但起还是能帮点忙。最重要的是,她作为桥央白在美国最好的朋友,经常能陪她说说话、解解闷。其间菲斯也来西雅图探望过j次,谈话间得知菲斯已经结婚,嫁给了一个很ai她的男人,如今过着幸福的生活,打算明年要个孩子。
大家都很幸福,这样就好了。
桑德拉大口大口地吃着披萨,她还没结婚,所以对桥央白肚子里的小家伙很好奇:“如果小家伙是nv孩子,你打算给她起什么名字呀?”
“商承遥吧,中文里的意思就是能承受住遥远的离别,永远快乐地生活下去。”
“嘿,你们中国起名字还讲究这么多,我是不懂,不过桥你起的绝对好听就是啦。我看,也得起个英文名不是?这个我来起啦,就叫海瑟薇(hahaay)吧,我很喜欢安妮?海瑟薇呢,又美丽又有气质。”
桥央白看着她那一本正经的样子,笑道:“好好好,小遥的英文名你这个做g妈的说了算。”
桑德拉叼着还没有吃完的披萨饼,对着桥央白的肚子笑着说:“海瑟薇,海瑟薇小宝贝,你出生之后跟我一定要比你跟妈妈还亲哦。”
桥央白一边推着她一边嚷道:“喂,桑德拉,你的披萨饼都要掉到我的衣f上啦,快点坐到一边去。”
“真是小气,我和我家的小宝贝说话,g嘛要你嘴。”
“你还真是胡搅蛮缠,难怪到现在还没结婚。”
“哎呦,你不要戳我痛处嘛,桥你变得越来越坏了。”
如果每天可以生活得这样安稳富足,就算没有最ai的人陪伴在身边,也算是另一种幸福吧。
五年后。
“爸爸爸爸,今天y稚园的老师教给我了,每个小朋友都有爸爸和妈妈,可是为什么我只有爸爸你,却没有妈妈呢?”五岁的小石拽着正在办公的商瑞墨的西装k,见商瑞墨不理他,嘟起了小嘴,“爸爸,理我一下啦,为什么我没有妈妈嘛?”
这么多年来,商瑞墨已经尽力把对待小孩子的方式柔和化,却还是做不到跟别的爸爸一样。此时他正一边看着文件一边皱眉答道:“谁说你没有妈妈?”
“真的?我有妈妈?那我妈妈在哪里呀?”小石一听说妈妈的事就兴奋地爬到了商瑞墨的腿上,央求着他说妈妈的事,毕竟这些事爸爸不常提起,而且一提起语气就有点奇怪,害得他每次都不敢问下去。人家每个小朋友有个很温柔的妈妈,为什么自己就只有一个冰块做成似的爸爸!?他想要妈妈嘛。
“你妈妈不在香港,而且短期之内也不会回来。”
“什么叫短期之内,大人们说话都好奇怪哦,都没有个确切的时间。”别看小石还小,嘴里的话是一套一套地往外蹦,“我要找妈妈我要找妈妈,爸爸你对我太凶了。”
正在在文件上签字的商瑞墨突然停下手中的笔,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过了半晌才慢慢说道:“会有那么一天吧。”
平时的爸爸不是很凶就是很冷,很少有这样的表情出现在脸上,小石禁不住问道:“爸爸,什么会有那么一天?”
商瑞墨将小石抱起来,看着他和桥央白那相似的眉眼,尘封在记忆里的往事忽然在脑海中清晰起来。桥央白离开的时候,小石还在襁褓中,如今小石已经五岁了。原来已经五年了啊,他和桥央白分开,已经有五年了。
他都不知自己是怎样熬过这五年的,从起先的痛苦难过到如今的无奈惆怅,时间原来已经过了这么久。她怎么样了呢?会不会已经遇到了喜欢的人,组建了家庭?还是会依旧一个人,像自己这样,始终抹不去当初那份感情?
霍东辰在那次火拼中被他亲手击毙,还记得霍东辰缓缓倒下去的那一刻,无声的嘴型对商瑞墨说着:“如果你ai她,就珍惜她。”
想到这里,商瑞墨轻声说道:“小石,会有那么一天,和妈妈再见。”
“爸爸说的是真的吗?”
“是,爸爸向你保证,会有那么一天。”
“好,我们拉钩。”小石伸出小手,勾住了爸爸的小指,“爸爸,这个假期我想和你一起去马尔代夫旅游,y稚园的老师说,马尔代夫可漂亮啦,还有好多漂亮的外国大哥哥大姐姐都去那里度假。”
“马尔代夫?”莫非现在的小孩子都国际化了,这么小就知道出国度假,还要看帅哥美nv,真是不简单。
“嗯,爸爸求求你啦,陪我去吧。”
看着在自己怀里撒娇的小石,商瑞墨的目光终于柔和了下来,轻轻说:“好吧。”
“哎呦,桥,我发现海瑟薇这小妞儿真是出落得越来越漂亮啦,标准的亚洲小美nv。”
自从桥央白平安生产完,桑德拉就赶回洛杉矶继续工作了,其间两人也经常有来往,桑德拉总是惦记着小遥,恨不得天天见到她。而小遥也跟桑德拉亲得很,如果小遥也是美国人,说她们俩是母nv,估计十个人里有九个人会信。
这次恰逢小遥四岁生日,桑德拉的工作忙,桥央白就带着小遥来了洛杉矶庆祝生日。
桥央白一边整理着小遥的公主裙,一边对桑德拉说:“这次小遥过生日,我们大概要住在你家j天。西雅图公司那边派我出差,无论如何也不能换人,我订的机票是大后天的,直接从洛杉矶乘飞机。”
如今桑德拉也已经结婚,丈夫是因桥央白怀小石的时候认识的艾萨克。两人由于工作比较忙,还没有生孩子的打算,所以都很喜欢乖巧可ai的小遥。
“那可真是太好啦,每次都只能见到海瑟薇那么j面,这次总算能住在一起啦。”
“给你和艾萨克添麻烦了。”
“你总是这么客气,真是见外呀。”桑德拉亲昵地抱起小遥,问道,“你们公司派你去哪里?什么事情非要你去?”
“是一个旅游开发的提案,当初我是总策划,所以这次也是派我去进行实地考察。地点在马尔代夫,开发度假景点系列。”
“马尔代夫?真不错啊,还可以顺便度假啦,那里的大海好美的。你要带海瑟薇去?”
“嗯,是啊,可以顺便放松一下。小遥这么ai玩,相信到了那里也会很开心的。”
“妈妈,我们是要去找爸爸吗?”天真的小遥最近总是喜欢问关于爸爸的问题,大概是看别的小朋友都有爸爸,所以也才想要一个爸爸吧。
桥央白不想隐瞒关于商瑞墨的事,所以她笑眯眯地对小遥说:“这次不是哦,但妈妈答应小遥,会有那么一天,和爸爸见面的。小遥乖,好不好?”
“好的,小遥是最乖的。”小孩子的注意力总是会很快地转移,不一会儿,小遥就挥舞着双手,对马路对面的那个冰激凌车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g妈妈,我要吃冰激凌。”
“好好好,我们去吃冰激凌,小美nv,走咯。”
看着nv儿稚n的身影,她没有骗小遥,她的确坚信会有那么一天,和商瑞墨在某个地方不期而遇。想到这里,桥央白淡淡地微笑起来。
那一晚,桥央白做了一个梦,和她刚刚进入商瑞墨宅邸的第一天做的梦完全相同。
梦中有蔚蓝的海域,她穿着舒适的连衣裙走在被波l拍打的海岸上,不远处那被海水漫过脚腕的一抹身影带着温和的表情冲她招着手,微笑着呼唤着她。她赤着脚,所有的目光都落在那个人身上,幸福地笑着。
尾声
桥央白在马尔代夫工作期间,不能时时照顾小遥,但小遥似乎在这里找到了同龄的玩伴,每次都要玩到很晚才回到宾馆。
有一天中午,小遥气喘吁吁地跑回宾馆,拽着桥央白的裙角就不放:“妈妈妈妈,今天我朋友的爸爸要请我们好吃的,我说我是妈妈带着来马尔代夫的,所以他们也邀请你呢。”
“是吗?那等等噢,妈妈把这点工作忙完了就去,你饿了的话,就先去吧。”
“好的,妈妈一定要去噢。”穿着公主裙的小遥乖巧地冲桥央白挥了挥手。
或许是因为那个梦的缘故,当桥央白在蔚蓝的海边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的时候,并没有感到意外,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对他说道:“好久不见。”
商瑞墨愣在了那里,五年不见,她依旧那么漂亮美丽,只是变得更加成熟了。
“央白,好久不见。”
商瑞墨这么说着,却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去看那个跟小石玩在一起的和自己长得极为相似的小nv孩,忽然明白过来了什么。
“她叫商承遥,英文名是海瑟薇。”
商瑞墨竟也很温柔地弯起了嘴角:“是吗,这个名字很好听。”
桥央白看着儿子和nv儿在海滩边嬉戏玩耍,突然产生的强烈的既视感,她似乎在梦中见过和现在一样的场景。她相信着,未来将来发生的事是和梦境相连的,到了今天,这一切终于实现了。
右手忽然被一只宽大的手掌握住,散发出了幸福的温热。桥央白并没有挣扎,只是任凭海风吹打自己的连衣裙,静静地看着美丽的海平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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