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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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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死结
卫琏清楚地知道自己应该离开。可为什麽,他的脚却朝着她靠近了呢?
他望着她的侧脸半晌,最终还是轻轻搭上肩头:“……”
「你们赶快给我he吧!磨磨蹭蹭的,自虐得很爽吗?难道真的要我来求你们?我好歹是个作者,你们稍微给我留点面子会死啊!」萝莉音突然跳出来在一旁大呼小叫。
『……』he也不是她说了算的好不好?她还不够给面子嘛?萝莉音指使人给她下春药,她都没吭声。曾几何时也有不长眼的家伙给她下过药,她毫无悬念地一耳光就过去了。
「好吧,我求求你们,这总行了吧?老娘都替你们捉急!实在看不下去了,恨不得自戳双目啊!」
『就算你求我……』她也无能为力。比起he,还是先把她的春药解了比较实际。
肩上的重量消失,旁边冒出熟悉的声音:『你可以把春药先给她解了。』
『……』沈行青全身石化状。
「没春药怎麽h啊?」萝莉音一对上卫琏的眼神,声音瞬间变小,「解,现在就解。」
卫琏:『你所谓的he是指?』
萝莉音受不了地翻白眼:「这还用问吗?当然是彼此相爱,从此性福地生活啊!」
卫琏:『你在开玩笑麽?』
萝莉音:「我都已经这麽低三下四了,你觉得我在开玩笑?你在开玩笑吗?」
卫琏:『你觉得呢,或者我们单独谈?』
「为什麽要单独谈,有什麽心结大家敞开来谈不好吗?」
卫琏再一次确认:『你确定要一起谈?』
萝莉音突然冲着默不作声的沈行青:「你也看到了吧?每次对着我就是这种死德性,对着你就各种惊艳温柔,这种强烈对比之下,我想掐死他的心情你能理解吧?」
『……』沈行青低着头谁也不看,『不知道。』重逢之後她也被他虐得很惨,她就完全没想过要掐死他。
「没骨气!」萝莉音恨铁不成钢,「没想到你也是一看到男人就昏头,在大是大非面前立场不坚定的女人!你难道忘了就是他害得你被砸烂的吗?」
『……』沈行青只能将头埋得更低。
『是。』卫琏的语气还是很温和,辞措却相当严厉,『让她遭受无妄之灾,是我的责任。那麽要求她毫无芥蒂地接受我的你,现在苛责她的立场是什麽?』
萝莉音哑口无言,沈行青诧异。
『你突然出现,要我跟沈行青彼此相爱,到底是你良心发现,想要凑成美好姻缘呢?或者是我跟她的结局不合你意,於是你又出来强加干涉?还是你只是习惯对他人的人生指手划脚?』
「不是那样……」萝莉音试图解释,「我知道我错了,以前是我太任性,我也有努力,有在反省,现在真的只是想弥补……」
『你怎麽对我,我无所谓。我承认你的努力,起码是你把我弄到这里。』卫琏并不将她摇摇欲坠的样子放在眼里,『无法随心所欲地cāo控我,所以对她为所欲为,你只是要她实践你的想法罢了。你说你知道错了,有反省。可在我看来,你的行为没有一样基於她的心情。』他作了总结,『只凭这一点,我就无法原谅你。』
沈行青只能将头埋得更深。
打击太狠的结果就是萝莉音彻底炸了,口不择言道:「谁稀罕你的原谅!说得这麽好听,那十年里你除了躺在精神病院,又为她做过什麽?到最後你还不是忍受不了所以放弃了?!」萝莉音吼完,才发现自己好像说了不该说的话。
卫琏沉默着,脸色并不好看。
「那个,」萝莉音讪笑着後退,「我们下次,下次再谈!」
“……”既然已经不能装作不知道卫琏在这里,沈行青只能选择起身,“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你这麽跟她说话,虽然深深打动了我的内心,但是你信不信她分分钟搞死你啊?”不知道是不是春药的後遗症,她仍有些腿软。
“我送你回去。”卫琏没有接她的话。
连“你不是不相干的人”都不肯说麽?沈行青没有错过萝莉音话里的重点,他过得真的不好。
她觉得口渴,给自己倒了杯茶:“你不用自责,也不需要对我觉得抱歉。我已经说了,那时之所以会那麽做,并不是喜欢你到愿意为你去死。你看,我都到牛郎店里来了。”
当初不肯说的喜欢,如今已经无法言明。她的死亡原来折磨了他那麽久,换做是她,大概连“不喜欢”也做不到,而是会深深憎恨着也说不定。他那样活着,并不比死去轻松。
“真的,就只是见义勇为而已——”手腕被温和的力道握着,她用力捏紧了手中的茶碗。
“我从来没有不喜欢。”卫琏终於松口,颇有些无奈地笑着,“我每天丢掉一点对你的喜欢,但是在见到你的瞬间,那些喜欢就统统跑了回来。我只是不能再跟你在一——”在她知道了他最不想让她知道那些之後,若再说无爱,他几乎可以预见她遍体鳞伤咬牙苦撑的模样。
辛苦建立的壁垒尽数倒坍,沈行青慢慢地滑倒在地上,把脸埋进膝盖。
“行青,”卫琏握着她的手腕蹲下来,坐在她旁边,“你在哭吗?”
低着的头颅用力摇了摇。
他伸手把她揽进怀里:“我知道了。”
楼下,顾皛氚看着棋盘,落了一子:“要上去看看吗?”
南宫欻跟着落子:“没想到顾皛氚也有好奇别人房事的一天!”
顾皛氚夹起一颗棋子:“我是看你好像心不在焉的样子,随口猜猜而已。”
“心不在焉的人好像不是我,你输定了。”南宫欻喝了口茶,皱眉。真难喝!
顾皛氚无所谓地耸肩:“你本该早就赢了,却拖到现在。这麽放不下,怎麽不乾脆收进房里?反正嘴儿都亲过了。我一直都觉得十五个人太多了。”
南宫欻不理会他的挑衅:“是你想得太龌龊,我与她的情义就算说了,你也不懂。”
都已经进去这麽久了,怎麽还不出来?南宫欻自然知道男人都是个什麽德行,那个鳏夫也不知道多久没碰过女人了,劲头一上来定然不知节制,哪还会顾及沈行青是个雏?偏她又中了春药,估计连呼救都困难。南宫欻真是越想越担心。
作家的话:
赶材料赶得烦死,领导什麽的各种讨厌,抽空敲了一章。凑活着看。有bug跟我说。
☆、第17章 约定
然则,没过多久,沈行青就推门出来了,与卫琏一前一後地下楼。她脸色有些苍白,不像是欢爱过後的表情,脚步还算稳健。
南宫欻吃不准她到底有没有被卫琏摧残,话到嘴边,最後还是问不出口。
两人的关系在众人眼中变得扑朔迷离。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长达整个下午之久,其中一方还中了春药,说什麽都没发生,任谁都不信。
但若说是相好,这两人也好得太婉约了一些,从小倌馆里回来之後别说是天天腻在一起,连面都不常见。避而不见却也说不上,一旦碰到了两人甚至还能寒暄几句,那看似冷淡却又无比和谐的氛围让龙玉儿等人万分不解。
霜降那天沈行青主动求去:“随便去哪里看看,总是呆在别人家里也说不过去。会给你写信的。”
龙玉儿哭得涕泪四流。
南宫欻虽然不放心她一个人走,但好不容易盼到龙玉儿来哄他,断然没有跟着沈行青走的道理。
卫琏什麽都没有说,只是把大半的积蓄都拿出来放在她面前。
沈行青一人上路,白苏那五十金她到底没有付,卫琏给的钱她也没有拿,沿途打打零工,赚些小钱。有时觉得某地风土人情很合心意,就多住些日子──她还是想找个地方落脚的。
冬至,她又见到了卫琏。
俗话说:“冬至大如年。”当然这个俗话,是她到了这里才知道的。家家户户都聚在一起吃饺子。沈行青虽然没谁可团,还是打算上街去买饺子吃,自己包的话要准备一堆东西,太麻烦了。
她拎了一包饺子回来的时候,房东大婶把她叫住了,满脸的笑容:“你家男人来了,我让他在你那屋等。”
沈行青气愤填膺道:“大婶,我还没成亲呢!你都不看我梳的是什麽头发麽?你肿麽能随随便便把男人放进未婚少女的闺房,万一是个小偷呢?”
房东大婶摆摆手:“为了行走江湖隐瞒婚事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我是过来人,都懂。我就说你长得也不差,怎麽这麽大年纪了还没嫁人呢?”
沈行青嘴角抽搐。
这位大婶,你娘家就在隔壁,然後嫁到了这里,这辈子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邻城。街坊邻居早就把你的生平八得一乾二净了,你现在冒充江湖人士是想什麽?而且她才二十不到,哪里就算年纪大了啊!!!!
“贼偷就更不可能了,哪有提着一堆东西上门,出手大方又……”房东大婶眼神亮晶晶的,甚至娇羞了一下,“又长得那麽俊的贼偷啊?”
卧槽!到底是哪个货把平时这麽稳重贤慧的大婶撩拨得跟春情少女一样的?!
沈行青一把推开门,结果看到卫琏正挽着袖子在和面,大妞坐在椅子上吃饼:“……你干嘛跟房东说你是我男人?”
“我只说来找你,是陈大姐误会了吧?”卫琏仅仅看了她一眼,就低头继续揉面:“她人很好,不仅借厨房给我,还给大妞肉饼吃。”
沈行青知道自己不应该在称呼这种问题上纠结,可她还是忍不住说道:“她儿子比我小了没多少,你叫她大姐?!”
卫琏勾着嘴唇笑:“那又有什麽关系?”
“……”是没什麽关系。沈行青把饺子放在桌上,她没吃早饭就出去了,现在正饿得慌。她拿过大妞手里的肉饼对着没吃过的地方咬了一口,又塞回她手里:“你怎麽来了?”
大妞又盯上了她,她便也看回去。大妞被卫琏养得白白胖胖,穿红戴绿,活像年画上的喜庆娃娃。
“把那边的事情都整理好了就来了。”卫琏把面团放在盆里,盖了块白布上去,拿起纸包,“出去买什麽了?”
“饺子。”沈行青觉得肉饼味道不错,想再吃一口,没想到小短手牢牢抓着饼无论如何也掰不开,“来干嘛?”
卫琏沈吟片刻,才说道:“我想再试试看。”
“你该知道,”沈行青转而捏住大妞胖嘟嘟的脸蛋往两边扯,“像我这麽三观端正的人,随时有舍己为人的壮举出现。到时候你要怎麽办呢?再痛苦十年,然後忘记我,一个人活下去?我并不乐於见到这种结局,也没有让人为我痛苦的爱好。而且,你想喜欢就喜欢,想放弃就放弃,我为什麽要陪着你玩这种游戏?所以还是算了吧。”
大妞被她扯得口水都流了出来,一发怒,把手里的肉饼整个往她脸上一扔。
沈行青始料未及,条件反射地朝後一躲,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妞笨拙地爬下椅子,追过去用小拳头捶她。
卫琏听见声响,转过身来,见状忙上前把大妞抱起来放到一边,又赶紧去拉沈行青:“摔着了没?”
沈行青用袖子擦擦脸:“没有。”
卫琏看见掉在地上被咬出缺口的饼,弯腰捡起来:“早知道你还饿着,我该带早点过来的。”
沈行青咬咬牙,说道:“你要是想说‘我爱你,跟你无关’这种话还是省省吧。烈女怕缠郎,何况我还不是烈女。我没有责怪谁的意思,我跟你都是受害者。只是觉得与其以後纠结,不如现在就不要开始。”
这些话她几乎每天都要对自己说一次,所以对卫琏说起来也无比顺溜。从以往的经验教训可知,卫琏想对她做什麽的时候,除非他自己主动让步,基本上到最後她总是被说服的一方。
她的话尖锐又伤人,等於专挑卫琏的伤处死命戳。即使是这样,她仍然不觉得卫琏会就此退让,是以她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
结痂的伤口被连皮带肉地揭开,顿时鲜血淋漓。因为痛的时间太长,卫琏已经不大觉得疼了。他对上她颤动的目光:“行青……”他的声音很轻,吐字也不清晰,尚未出口就已经消失了一般,却触动着她心底最柔软的弦。
真正让沈行青动容的是几天後萝莉音对她说的话:“卫琏跟我做了一个约定,倘若你再遇不测,他愿意一命换一命。然後,你会彻底忘记他。”
沈行青还没来得及皱眉,萝莉音又说道:“其实这是个秘密约定,但我觉得你还是知道比较好。”
作家的话:
就是一个不能让沈行青知道的约定,没有其他意思。
☆、第18章 接吻
过了年一开春,沈行青打算离开这个城镇,临走知会了卫琏一声,这就是打算一起走的意思了。
卫琏的财力跟沈行青自然不在一个级别上。以往她不是靠着两条腿走,就是让过往的商队带她一程。现在她坐在私家牛车里,旁边还备着马。
“牛车慢是慢,胜在平稳,反正也不急。”卫琏坐在外面赶车,手里握着缰绳。即便对赶车届很陌生,他那游刃有馀的样子依然让沈行青觉得这货很逆天。
到了晚上,他们投宿东风客栈。卫琏延续教科书版用餐作风,只吃了几口就放下筷子,转而看大妞怎麽用勺子。沈行青瞟了眼他垂放的双手,默默吃着自己的饭。
吃过饭,沈行青洗了个澡,睡觉还太早,就坐着发了会呆。
这时,门被敲响了。
“行青,你睡了没?”是卫琏。
“没。”她去开门,“有事?”
“总不能漫无目的地走,稍微讨论一下明天的行程。”他站在门口,一半身子隐在黑暗中。
“哦。”沈行青退身让出空间让他进来。
卫琏站着不动:“去我那吧。我不放心大妞一个人留在房里。”
“……”好吧,她没养过孩子,类似的经验一点都没有。沈行青跨步出门,朝他的房间走去。
桌上放着地图跟蜡烛,她侧头望向雕花木床,大妞面朝里睡着,把被子拱起一个小包,床帘放下一半,遮挡不算刺眼的光亮。“睡着了?”她压低了声音问。
“嗯。”卫琏音量如常,“大妞睡性好,声音再大都吵不醒的。”
“……”沈行青後退一步。身处肉文世界多年,实在不能怪她联想到不纯洁的声音上去,尤其眼前这货还是【前·肉文男主角】。
卫琏在凳子上坐下,抬头望着一脸纠结的沈行青,微微眯眼:“你在想好色的事情吗?”
她看他称得上揶揄的表情,不由得怔愣,顾左右而言他:“不是说要讨论行程?”
卫琏是不会在这种事情上为难她的,指着地图道:“我们现在在这里,继续东行三天会到……”
如果单单是辨认方向,不会有地图比沈行青的自带地图更准确,但卫琏还顺带介绍了各地的风俗人情,活脱脱一本旅游百科,还是全自动的。
“你开挂了吧?”她才不相信萝莉音没给他一点好处。
卫琏坦白:“是有托客栈的夥计稍微收集了下资讯。”
不是萝莉音?沈行青撇撇嘴,他这哪是“稍微”,根本就是打算当民俗学家的做派吧?
决定好行进方向,她打算回房睡觉,起身刚要走,又转过身:“手给我看看。”
卫琏还想反抗:“起了几个水泡,不碍事。”
“我看看。”沈行青一眼瞪过去,把他全程放在桌下的手拉出来,他才老实了。伸出的双手掌面的关节处全是一个个的水泡——他毕竟不是个体力劳动者——她随便数了数都有十个以上。
“你刚刚说‘几个’水泡?”她居高临下地俯视。
“一不小心长多了。”卫琏见她一副快要发作的样子,立刻自觉道,“万一水泡破裂,细菌感染就麻烦了。我明天还是去医馆看看好了,上路的时候会雇个……”长睫历历可数,深褐的瞳眸低垂着,红唇微抿,烛火在她脸上勾勒出柔和的光亮。
沈行青听他说了一半突然消音,不由得抬眼:“……”
好近!
好吧,其实也不算很近,起码有十公分,但是可不可以不要再靠过来了?
她紧张地看着那双越来越靠近的黑瞳,直至肌肤感受到他的气息。专注的视线轻柔抚过她的眉眼,鼻子,脸颊,嘴唇,下巴……她也相当吃不消南宫欻集中注意力看人的样子,但卫琏这种“好像全世界只有你在他眼中”的看法无疑让她连呼吸都不稳起来。
“你拿又拿不起,放又放不下,觉悟永远跟不上行动。後知後觉之後,只能暗自神伤,甚至连伤口也一定要长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似水的目光渐渐散开,将她柔柔地包围,“行青,你为什麽要这个样子?”
沈行青不能答。
倒不是这个问题多麽敏感,只是她觉得这就跟“你为什麽是你,而不是他?”一样,属於哲学范畴。对一个高中都没毕业的人来说,问题略高深了一些。
她自然而然地就成了这个样子。你去问香菇为什麽是香菇,问猩猩为什麽是猩猩,基本上也是无解。
“一定要说的话,大概是国家和人民教育的结果。”沈行青稍微向後倾斜身体,以防碰到不该碰到的东西,“你要理解成自然选择也可——”唇瓣上的温热转瞬即逝,她甚至怀疑那只是幻觉。
但毕竟不是幻觉。
她抿着被他轻触过的嘴唇,心口传来一阵尖锐抽痛,视线迅速模糊。
一滴,两滴,三滴……
终年yīn霾,久不见阳的天空终於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转而倾盆。
双脚无法再支撑体重,她膝盖发软地倒下,落入温暖的怀抱,浅吻如蝴蝶翅翼掠过般轻巧地落在她湿凉的脸颊。
所谓“真心喜欢的女人”,就是即使她哭得一脸眼泪鼻涕,毫无形象可言,你却依然觉得这世上不会再有谁能比她更可爱。
卫琏看着因为擤鼻涕太用力而鼻头发红的沈行青,不由得欺过身去,侧头含住她的唇瓣,没有再放开。
嘴唇互相反复含吮,吻得深了,舌头不可避免地碰触到一起。不知道是什麽时候开始不满足於唇齿交缠,唾液频繁交换,唇舌摩擦得再用力也遏制不了肌肤相亲的渴望。她的手滑过着他的脖颈、肩膀,扯开领口,想要更多触碰。
在某个瞬间,沈行青终於回想起了,自己曾经被这个人多麽彻底地拥抱,还有那足以令灵魂颤抖的肉体快感。
然後她突然从中挣脱了出来,脸皮发烫,微微轻喘。
卫琏没理会自己被她扯得乱七八糟的领口,先伸手整理她的衣料,体贴道:“是我不好,你别在意。”
沈行青脸上挂不住,把他一推,转身跑了。
作家的话:
xxx,oo终於回想起了,曾经_______,还有_________
有没有人发现我在句式天空?+_+
☆、第19章 天气真好的後续【微h】
沈行青辗转反侧了一夜,天快亮时才睡着。快启程的时候,她顶着浓重的黑眼圈下楼,视线坚决不投向抱着大妞等她的卫琏。
卫琏加快几步跟她并行:“没睡好?”
“……”这种若无其事的语气真让人火大啊!
“大妞,捂住耳朵。”卫琏放慢了语速。一直盯着沈行青看的大妞果真就用手掌贴住双耳,还紧紧闭上了眼睛。
沈行青正奇怪他搞什麽名堂时,只听他口齿清晰道:“我也是,满脑子都是侵犯你的念头。”
她差点被自己绊倒,对着赶紧来扶自己的卫琏小声叫道:“怎麽能在大街上说这种话?!大妞在你知不知道啊?”
“所以,”他一点也不担心,“让她捂住耳朵了。我想着要慢慢来,等你适应了再说,可生理上似乎超出了预计。”
沈行青窝在车厢角落里,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花红柳绿,仍然想着卫琏早上说的话。他这是在向她求欢?在暗示她如果不答应的话,他就要找另外的途径解决生理需求了?还是在为她昨晚的失控行为找理由?
脑子混混沌沌的,思考比平时费力两三倍不止,可心里压着这麽个事情又实在睡不着。尤其,始作俑者就在离她一米不到的地方坐着。
卫琏果真雇了个车夫,自己也坐进车里,不时低头跟一旁的大妞轻声说些什麽,手里握着一卷书,也不知有没有看。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哪里像是没睡好。
沈行青正郁卒得无以复加,却见卫琏忽然抬头,眼神对了个正着,他眼里漾出笑意。她不能直视地转移视线,欲盖弥彰地嘟哝了一句:“精神这麽好,骗谁呢?”说完立刻在心里宽面条泪,她到底在说什麽啊?┱━┲ ﹏﹏┱━┲
卫琏移到她旁边咬耳朵:“如果你是怀疑我想了你一整个晚上的真实性……”
说话就说话,靠这麽近做什麽?尽管已经没有多馀的空间,沈行青仍是往旁边挪了挪,把手掌竖在耳边阻隔他的气息。
“要现在立刻证明吗?”
简简单单的问话,声音里没有半丝绮丽,却让沈行青恨不得把整个人都缩成一团才能压制住身体的躁动,加上失眠焦虑,她怒目而视:“证明你妹!姐在江湖上也是有名号的你不要以为我跟你有点交情你要是敢乱来我照样砍死你带不眨眼的!!!!”
外面车夫的吆喝声都停了,只馀暖煦春风缓缓吹过。大妞转头看了看挤在角落的两人,咬了一口果脯,又把头转回去继续看风景。
卫琏不怕死地对着她的嘴唇啄了一口:“我并非不能忍耐,也没有加重你负担的意思,只是觉得应该让你知道。”他揽过她的肩,“所以别胡思乱想了,睡吧。”
他没说的是,在很长的时间里他不曾好睡过,已经习惯了。
两天之後他们到达了目标城镇。
沈行青并不太惊讶落脚点是个独门独户的小院,东风客栈全国连锁,让夥计帮忙做点什麽事简直太容易了。
房子里家俱自带,而且被收拾得一尘不染,进去就直接能住人。吃过午饭,沈行青洗了澡,洗了衣服,把给龙玉儿的信也写了,实在找不到事情干就抱着膝盖坐在窗边的椅子上晒太阳。
虽然可以肯定卫琏绝对有钱,但花别人的钱始终没有花自己赚的来得理直气壮。她捏着自己乾瘪的钱袋暗暗地想,果然不管什麽年代,女人果然还是要有自己的事业才行,等一下还是出门找份工作好了。
“行青。”卫琏在外面跟她打过招呼,进来顺手把门带上了。
她“嗯”了一声,把钱袋放在一边:“有事?”
“没事。”他在她旁边坐下,“晒太阳?”
“嗯。”
卫琏便不响了,安静地坐着。
阳光太暖,晒得沈行青昏昏欲睡。温暖的嘴唇凑上来时,她没来得及躲开。湿软的舌头想探进她口中,她闭着眼咬着牙不肯松口。他便耐心地一遍一遍亲吻唇瓣,吻得用力了,她的头向後仰去,他忙伸手压在她脑後。
即使坐着,卫琏也比她高。这麽侧着头的姿势,沈行青想想都觉得累,也亏得他能坚持这麽久。紧闭的牙齿就稍稍打开了一条缝,等了许久,他却含着唇瓣没有进一步动作,她疑惑地睁开眼睛。
温柔好像不要钱一样地从黑眸里溢出,他贴着她的嘴唇:“天气真不错。”
她下意识地游移目光:“是不错。”
“那麽,我不客气了。”
“等……”天气真好的後续不该是这个吧?沈行青连呜咽都没发出一声就被拖入令人头晕目眩的激吻中。
xiōngrǔ被揉弄,越揉越是酸胀,屈起的双腿难忍地交叠。她用力抽回被吮得发疼的舌头,试图作最後反抗:“大妞……”
“她在午睡,我在床边装了围栏,不会掉下床的。”卫琏的手探进裙底,摸到湿意。
关键时刻怎能睡觉!大妞你快醒醒啊大妞……
她被困在椅子与卫琏中间,退无可退,他的手指隔着布料对准mī穴浅浅戳刺,把她最後一点抗拒也化成了春水。
“你,”他垂下眼眸,指尖轻重有致地按压着花蒂,“要不要我?”
都这个时候了还在问“要不要”,故意得也太明显了一点。卫琏在意的无非是她准没准备好,她相信如果自己摇一下头,他就会默默收拾残局,转身离开。只是要她这麽明白地表达,实在太不符合她的个性。
就在沈行青纠结自己说要还是不要的当口,卫琏把她拉了起来:“友情提示:我不接受否定的答案。”
哈?⊙▽⊙|||
衣服堆砌在腰间,丰盈双rǔ将粉藕色肚兜撑得紧绷,光滑的绸面上两个小凸起异常明显。他拉住肚兜边缘往中间扯去,一侧绵rǔ挣脱了束缚,小巧的rǔ头颤巍巍地挺立着。
看得太久了!
沈行青放在身侧的手忍不住抬起来遮掩,被卫琏一把抓住:“很久没见,请允许我稍稍怀念一下。”说完,他倾身吻上她的xiōng口。
作家的话:
很久不写h,有点生疏~
☆、第20章 还是处女【h】
吸吮,研磨,舔舐,拉扯,揉捏……等卫琏终於放过她的xiōngrǔ时,rǔ头已经变得又红又敏感,他稍微吹一口气都能让她xiōng口起一片寒栗。如果不是双手撑着桌子,她一定已经瘫软到地上去了。
把挂在她脖子上的肚兜扔到一边,他抱她到桌上,快速啄了啄红唇就低下头去。
一条腿被勾起踩在桌上,湿吻越过了脐部,继续向下,沈行青大概猜得到他想干什麽,一手抓着他的衣服:“等、等一下。”
卫琏抬头,温和地看着她:“行青,我跟你不是第一次了。”
“……”不是第一次就不能害羞了?这货是在歧视有相关经验者吗?
“所以,没事的。”他抵着她的额头,双手拉下罗裙,褪掉亵裤,手指抚上湿热的mī穴,“我知道怎麽让你舒服,体位也会控制好,绝对不会,让你抬头的。”
“……”沈行青微微睁大了眼睛,yīn唇被夹在手指间揉弄,陌生又熟悉的感觉让她说不出话来,支撑不住地靠在他颈窝里喘气。
“跟你有关的事情我都记得,没必要这麽吃惊。”他一手扶着她的膝盖,另一手揉完蜜唇,开始用指尖搔刮花蒂,“亲爱的,想我直接亲你那里,或者先用手指高潮一次比较好?”
沈行青一下子找回了以前面对卫琏的心情,那种纠结跟无语竟然让她很是怀念:“……这种事情,不要问我……”
“可以理解成‘按照我的喜好做就好’吗?”他虽然这麽问着,手指却一刻不停地挑逗着她的下体。
“随便!”
所谓“一失言成千古恨”就是用来形容沈行青现在的心境的。
她看看手里握着的勃起状态的男性性器,想起卫琏刚才说的话:“不用考虑技巧,随意发挥就可以了。”
话是这麽说没错,可性器的实体摆在眼前时,沈行青仍然觉得无从下手。吞了口口水,她努力回忆着仅有一次的口交经历,犹犹豫豫地亲了顶端一口。紧跟着双腿间就一热,她压下呻吟,闷哼了一声:“唔——”
“抱歉。”卫琏隐忍的声音从後方传来,“刺激比我预估得要大一些。”
比口交更刷新下限的就是69体位。卫琏跃跃欲试地提出这个要求时,沈行青简直想撕了自己闯祸的嘴巴。
双腿被分成一个钝角跪在床上,无处着力的姿势让她膝盖直打颤,偏偏卫琏还总是按着她的臀部往下压,下体几乎是贴在他脸上。
尽管不是第一次被他看见羞耻的地方,但当感觉到yīn唇被手指分开,那灼热的视线炙烤着敏感部位时,她还是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
然後,就听到卫琏“咦”了一声:“行青还是处女吗?”
不管怎麽看,分开的蜜唇中间那层粉色的环形膜状皱襞确实存在着。身体重构之後,连这种地方也一并还原了吗?他只不过抬头用嘴唇碰了碰那层看起来很脆弱的皱襞,她就立刻抬起腰来:“我说……”
“我听着。”他含住一片娇嫩的花唇,用唇齿细细磨着,手指摩挲着双腿间的肌肤。
“……”细碎的酥痒从被他触碰的地方持续不断地向四肢蔓延,沈行青额头抵着他的小腹,满脑子都是打晕他逃走的念头,“不能……按照正常向做吗?”
把蜜唇吻得充血红肿,他用指尖沾染了从羞涩洞口缓缓流出的aì液,涂抹在蜜唇内侧:“难道我们在做什麽不正常的事?这些很普通吧?”
一点都不普通好吗?!她喘着气试图说服,整个私处被温暖包裹的奇异感觉让她在思绪混乱的脑袋里好不容易组织起来的语言又散成了碎片:“卫、卫琏……”
“嗯?”
“能不能,不要这样子……”那里被眼睛看着,被唇舌亲吻着,被手指抚摸着,让她觉得自己被一览无遗,无处遁形。
“第一次没有让你留下愉快记忆,所以这次,想更加温柔地,珍惜行青的这里。”他在大腿内侧留下黏腻的吻痕,手指揉着蜜唇,一点点陷进蜜洞里去,“可以吧?”
这家夥的甜言蜜语真是到达了一个登峰造极的地步!无法拒绝的沈行青只能生生忍受着。
处女膜上的洞很小,卫琏用尾指对准洞口缓慢插进去,指头刚进去已经能感觉到甬道里面的湿润。整根手指快没入时,悬在上方的身体骤然僵硬,他赶紧揉着mī穴周围:“已经进去了,很痛吗?”
“……”沈行青咬着被角用力摇头。
被碰到了奇怪的地方……
卫琏却懂了,动了动手指:“这里?”
“唔——”她又挣扎着抬起身体。
他按记忆寻找着尾指长度内可触及的她的敏感点。手指深深浅浅地戳刺,一圈又一圈地刮过娇嫩肉壁,敏感点一旦被找到就会被连续不断地按压。膝盖软得再也支持不住,她瘫软在他身上,被手指插弄地不能自己,小腹连连抽动,动情的yín液一股接一股地流出,打湿了他整个手掌。
“这样好吗?”卫琏看着mī穴吞吐手指的yín荡姿态,“处女膜都还没弄破就高潮了。”
身体还没从高潮中恢复过来,沈行青只能恼怒地动嘴巴:“把我弄成这样的人有资格说这种话吗?!”
“觉得害羞而且想打击报复的话,个人建议你把我也弄得乱七八糟,然後踩在脚底下狠狠嘲笑。”卫琏变本加厉地凑上去咬她的花蒂,“……已经硬了很长时间,稍微碰一下大概就会射了。”
她这才正眼看着眼前一直被刻意忽略的昂然挺立的男性性器。不得不说,卫琏的性器发育得相当不错,虽然是一副极具侵袭力的样子,但不管是颜色还是形状上都不会引起反感。
“要做吗?”卫琏口齿不清地问。
都已经摆成这种体位了,做一下口交也没什麽大不了的。即使隐隐察觉到他想让她舔的意图,但想像一下他在自己手里失控的画面,沈行青还是握住了ròu棒。
卫琏用与狂乱心跳不相符的冷静声音说道:“不用考虑技巧,随意发挥就可以了。”
作家的话:
非得用h的深水鱼雷才能把你们都炸粗来吗?
☆、第21章 听过一个传说【h】
她握着性器,伸出舌头缓慢地舔着伞端。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大致应该做些什麽她还是了解的。
一旦开始了之後,後面并没有想像中那麽困难。就只是个肉块而已,她啜着伞端边缘,手已经握着棒身上下移动。把整根ròu棒都吻过一边,它还是硬挺着没有一点要shè精的徵象。她头脑一热,对着顶端的小孔用力吸着。
“……”卫琏想生啃了沈行青,好不容易才压下冲动。拇指一边一片分开蜜唇,嘴唇贴住露出的蜜洞,舌头小心舔着膜襞。
她的眼睛瞄到了底下的囊袋。
男人很喜欢被摸这个地方,不管是bg向还是bl向的小黄书里都是写“一捏就会射”什麽的。
她亲着囊袋上褶皱的皮肤,手揉着另外一边,渐渐地把整个球囊都含入口中。她正在考虑用力捏会不会碎掉时,卫琏突然起身,把她拖到腿上面对面坐着,勾下她的脑袋,抬头就吻了上来。
沈行青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吮着探进嘴里的舌尖。饱满的双rǔ被他一只手挤在一起揉弄,另一手包着她的手握住性器,用伞端去顶她的蜜唇。羞涩的花瓣被顶开,吐着春露的性器直接贴在一起相互摩擦。
“亲爱的,它不是手或者脚,更加不是纯洁的玩具。”卫琏忍不住在她xiōng口留下痕迹,“被摸了就想被舔,被舔了就想被吸,吸了它仍然不满足。好色下流,贪得无厌才是它的真面目,你这麽含蓄的挑逗只会让它更加想侵犯你的身体,用力摩擦着最隐秘的部位,然後在里面喷出一堆jīng液。”
沈行青顿时觉得手里的性器灼热得根本握不住。她想缩回手,他却拉她握着ròu棒在蜜唇中间反复滑动,咬着她的唇瓣低笑:“要看吗,我被你弄得乱七八糟的样子?”
眼眸被情欲占据,脖子上的血管也凸起来,呼吸明显加快。沈行青从来不知道卫琏还会有这种似乎要把人生吞活剥的眼神,连移开视线也做不到,身体在性侵一般的注视下慢慢发烫。
白浊的jīng液对着蜜洞激射而出,混在清亮的aì液中顺着花唇滴落。少部分溅到毛发上,黑白相衬,很是惹眼。mī穴一抽一抽地带动花唇开合,活像是饥饿的小嘴乞求着食物一般,yín靡的景象让ròu棒又立刻硬挺起来。
沈行青含蓄地看了他一眼,缓缓跪直了身体。
卫琏抱住柔软的身体,不让她有所动作,连连吻着她的唇角:“我听过一个传说。”
“讲。”鉴於天才都喜欢把社会冷门专业知识当做常识的尿性,沈行青觉得他要说的事情十有八九她没听过。
“在喜欢的人的穴穴上shè精,穴穴吸收了爱的能量,会变漂亮。没想到是真的。”
“……”(╋ ̄皿 ̄)=○#( ̄#)3 ̄)
好像就这麽一拳揍死他啊啊啊啊啊!哪里的传说会这麽工口向?!所谓的“传说”一定是从他口中传出的说法的意思吧?这货胡编乱造得也太顺口了口胡!
看在他似乎想要轻松气氛的意图上,她还是给很面子地对准对着仍然很精神的性器坐下去。
他圈紧了细腰,阻止她下落。
她不解地看着他。
他把散落的碎发别到她耳後,吻过染着红晕的脸颊,语气漫不经心下带着从未有过的认真:“你可以不要给。”
沈行青即使不保守,也绝对不是那麽开放的人。如果第一次把处女给他是迫於剧情需要,事後她还痛哭了一场。那麽第二次,在因为他失去过性命之後,她还愿意给他,愿意为了他再一次承受这种痛楚,他何德何能?
她叹了口气,轻轻回抱住他:“忘了我,好好过。”
恍惚的目光瞬间凝滞。
“当时来得及的话,不管真实想法是什麽,”如果知道他会为她这种仅仅相识了几个月的人而吃足了十年的苦头,“我大概都会这麽说的。”她低头轻啄潋滟的眉眼,“并不是有多麽喜欢你,只是不想负担太重而已。”
“不喜欢”,“见义勇为了一下”,“并没有多麽喜欢”……
即便用一层又一层的谎言覆盖,卫琏仍然能看到散发着微弱光芒却异常坚定的她的真心。
“傻瓜……”他收紧了手臂。
後来到底是谁主动的,沈行青已经记不清了。身体契合的瞬间,亲吻铺天盖地,疼痛远在能够忍受的范围之内。
卫琏掐着柔软的腰肢帮助她在自己身上起伏。mī穴吞吐着ròu棒,aì液在性器摩擦中发出羞耻的响声,rǔ房随着动作上下晃动,漾出令人炫目的rǔ波。
身体被重重按下,guī头撞上宫颈,酸软一下放大数倍,脚趾紧紧蜷起来,唇角溢出细碎的呻吟:“啊……”
太深了!
所幸的是,卫琏接下来只是扶着她的腰温和地前後挪动:“因为是第一次,下次可就不会这麽轻易放过了。”他咬着她的耳垂,“把行青的那里玩坏都不会停的。”
她绝对没有对他说的场景感到兴奋——她又没有被强制h的嗜好,但下体却不受主观意识控制地空虚起来。
“就这麽喜欢被玩坏吗?”肉冠有力地刮过甬道内的敏感点,层层叠叠的肉壁被撑平了每一道褶皱,却还不知羞耻地牢牢裹着性器——他相当喜欢这种yín荡的热情。
“……才不,哈~”肿胀的花蒂被冷不丁地捏住,技巧地按压。来自身体深处的颤栗迅速遍及四肢,她缩紧了下体,被迫攀上欲望顶峰。
轻而易举地把她弄到高潮,卫琏从湿哒哒的花穴里抽出ròu棒,一手五指张开抓住rǔ房用力搓揉,另一手快速撸动着棒身,把jīng液全射在了她小腹上。
沈行青侧躺着,懒洋洋地一动不想动,所以也任由他用指尖沾了jīng液,细致地涂在rǔ头上。她是完全不明白他出於什麽意图要这麽做,只是不出声地看着。
过了一会儿他开始用ròu棒戳她的rǔ房。痛倒是不痛,但性器顶着xiōng部的视觉冲击还是很强烈的。
沈行青刚想说,要做就做吧,别这麽一脸纠结地折腾她的xiōng部了,她不是娇弱体质,多做一次也不会就这麽坏掉了。
话还没出口就听到他说:“两次的shè精量就足够涂满rǔ房了。”
沈行青顿时一脸血。
作家的话:
每次一些肉戏就犯困,怎麽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