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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意外的碰到一对的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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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的碰到一对****的母子我爷爷是上海人,但我老爸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上海人;因为我祖母她也不敢确定!不过我老爸说,上海以前那位杜先生混得不错,可惜名字不好,月笙月笙,晚上的笙,难怪见不得光,要走黑道。&quo;百度搜索藏家小说&quo;他希望我跟那位杜先生一样,有财有势,但又不想我跟他一样混******。所以改我的名字叫日笙,希望我能当官。
可惜,我老爸太晚婚,我赶不上生在大清皇朝那些年代。尽管我很努力、很用功,但我始终没办法找个官来当。现在想起来,也觉得自己没用,实在愧对他老人家。唯一能勉强安慰自己一下的,是这个官我虽然当不成,但我总算当了个管,我现在是某一家国际贸易集团的采购部主管。
身为贸易公司的采购主管,这个应酬嘛当然在所难免。加上我自问不是一个正人君子,相反我最大的毛病就是好色;照理说我应该对「**」很感兴趣才是。
可是刚好相反,我始终对「妓」提不起劲来!我每次去夜总会那些消费场所,总是一个人来一个人走,从不带小姐出场,所以才有「独来独往」这个雅号。
直到半年前,有一天我招待几个从南美洲来的客户,白天带他们参观了好几间工厂,晚饭后照例请他们到夜总会玩。也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那天天气真的太过闷热,我送他们回下榻的酒店后,不想马上回家,于是就在那酒店附近,漫无目的的闲逛着。
当时已经将近一点钟,路上的行人跟白天时差不多,唯一不同的就是日间那些白领丽人,全都变成打扮性感的流莺。我一路走,一路有好几个**的上前跟我答腔。我实在感到有些不厌其烦,于是转进一条小巷,免得再跟她们唠叨。
哪知道我刚走进小巷,就有一个人影,从黑暗中闪了出来。我当时还以为碰上抢劫的,一下子酒意尽消,同时很自然的往后退了两步。不过很快我就发现,对方并不是什么抢匪,只不过又是一个想找嫖客的流莺。
我惊魂稍定,正准开口痛骂她几句,却听见对方先我开口说话道:「老板,你……你要不要找个伴?价钱随你高兴,要陪过夜也可以。」
从她的声音听来,似乎年纪已经不轻,心里禁不住暗骂:「他妈的又是鸡,而且还是只老鸡!」但一时好奇,想看看她老到什么程度,所以又退后了一步,乘着路灯的灯光,仔细看清楚对方。
昏暗的灯光下,我看见一个三四十岁左右,身材瘦削的中年妇人,长长的头发随便用发夹夹起来,低着头,看着她自己身上那套早已退流行的碎花连衣裙的裙带,还隐约看见她身体在微微颤抖着!
我把注意集中到她胸脯,发现她的一对相当巨大,跟她瘦小的身材,可说是完全不合比例。一时兴起,上前伸手便往她的胸口按去。谁知道她反应相当之大。只看见她急急退开一步,同时「啊」一声,居然用接近责骂我的语气对我说:「你想干什么?」
我又好气又好笑的,心想:「原来是刚下海的老母鸡!」于是,假装生气对她说:「小姐,你出来卖,客人当然有权先看看货板!你不给我摸一摸,我哪晓得你的波是真的还是假的?看来你是有生意不想做。」
果然,她听见我这么一说,马上走上两步来我的面前,语气既紧张又无奈的跟我说:「老板,你摸摸看,我的……我的绝对是真材实料。」这更加证明她没什么应付客人的经验。
这时候我和她的距离拉近了许多,我才看清楚她的脸蛋。她一张瓜子脸,新月般弯弯的眉毛,尖尖的鼻头,薄薄的嘴唇,看来三十六、七岁的年纪。虽然并非绝色美人,不过外表很斯文,眼神又哀怨,给人一种楚楚可怜的****美感。
我又全身上下仔细的看了看她,心里突发奇想:「这**的看来斯斯文文,长得还算可以。不如就光顾她,看看她床上功夫怎样?要是不错,大可以把她给包了,反正夜总会那些小妹妹,几乎全都好看不好吃!我也总不能每次陪客户出去玩时,都来一个敲经念彿吃素收场。」
于是,我从口袋摸出一叠约十张一百块的钞票,送到她面前说:「看你像刚出来做的,我也不占你便宜。过夜一千,不过大家说明在先,我这个人要求蛮多的,你可别到时候跟我说这个不成,那个不可以!没问题的话,我可以先付钱,如果做得好,我另外还有小费加给你。」
她盯看着我手上那叠钞票,但久久没有伸手出来拿的意思。我以为她嫌少,心里难免有点不爽,于是冷冷的跟她说:「大姐,坐在楼上的那些小妹妹,很多过夜也用不了八百!好,你开个价钱吧?」
她听了,马上跟我说:「不,你别误会。我只是想跟老板你打个商量,如果你要过夜,可不可以到我家去?我……我实在不方便在外面通霄过夜。」
我感到奇怪,怀疑她是不是另有企图,正想说:「那怎么可以。」
她可能也观察到我有些疑惑,随即继续说:「老板,实不相瞒,我还有一个十六岁的儿子,他智力有问题,我不敢留他一个人在旅馆太久。如果方便,委屈你到我那儿去好不好?我答应你,我……我一定会用心服侍你的。」
看见她可怜兮兮,不像是在打鬼主意的人,加上我这个人一向色胆包天,于是就一口答应跟她去。不过以防万一,我还是打了通电话给我在g。a局的朋友,跟他们关照一声,好确定安全。
她等我打完电话,才带我穿过小巷,然后走了约十分钟的路,来到一家相当残破的九流旅馆。我跟着她走进门,马上就有一个不知是老板,还是服务员的家伙,很不友善的迎上来,同时大声的对她说:「你回来正好,下次你出去之前,麻烦你先看好你那个宝贝儿子!刚才他跑去偷吃了我们的零食,这条帐你说要怎么算?」
她听了之后,一连道了十来句对不起,又说下次不会。但那家伙得势不饶人似的,一张臭嘴不但没停还在骂,而且越说越难听!我看她被那家伙骂得眼睛都红了,就差还没有把眼泪掉下来。
这一切我看在眼里,忽然觉得眼前这个中年妇人,有股说不出的味道。心里好像很想保护她,但另一方面,似乎又想把她尽情玩弄摧残一下!总之,心情有些矛盾,非笔墨能够形容。
再看那家伙那张狗脸,那满口焦黄发黑的牙齿,恶狠狠口沬横飞的态势。我忍不住也火大了,决定替她出头,于是故意掏出一叠约两三万元的钞票,在他眼前抽出两张一百块的,把钱丢在那家伙的面前说:「只不过吃了点零嘴嘛,拿去再买过就是了。够不够?」
这种家伙我见多了,十足的狗眼看人低。见我出手这么大方,果然马上一改他的态度,变得笑容可掬,一连道了好几句谢谢。我也懒得跟这种人啰唆,一心只想着尽快跟那**的回房间,好看看她的胸,究竟有多么的真材实料!于是头也不回,搂着她让她带我到她的房间去。
她似乎很感谢我替她解围,一路带我走上二楼她住的房间,一路问我贵姓,又说我是个大好人。我跟她说我姓杜,不过我并不是个好人;她似乎不相信!本来她一直称呼我老板,知道我姓杜之后,就改叫我杜老爷。我哈哈一笑说:「我没那么老吧?」
于是她又立即改口,叫我杜少爷。本来我还想叫她别叫我少爷,不过最后想想还是算了。我也问她叫什么名字,她说她叫冯玉兰。就这样说说走走的来到了门外,她掏出一把锁匙,微微弯下腰准备开门。我站在她后面,看见她屁股稍稍抬高,情不自禁的伸手摸了一下!她轻轻惊呼了一声,但很快就回复镇定,继续用锁匙把门打开,然后回头对我微笑着说:「请进,地方简陋你别见怪。」
房间里果然相当简陋,除了一张很旧的双人床之外,就只有两张几乎不能够坐人的烂沙发。别说是电视机,就连梳妆台也没一张。不过,总算在房间里还有个浴室,不需要跑到外面去用公共的。
我走进浴室,看见里面居然有抽水马桶,还有一个白色的浴缸。但它们完全是达达派的艺术品,我猜世上没几个人会乐在其中。不过世事无绝对,当时竟然就有一个这样的人出现在我眼前!
我看见一个身材很高大的少年,他身上穿着一套颜色早已褪尽的运动衣,看来相当舒服的躺在浴缸中,完全不受浴缸上那些陈年残留物影响,只管张大嘴巴在睡觉!
我回头望向冯玉兰,指着浴缸里那个男的,问她说:「你儿子?长得很高大哦!」
她点头回答我说:「他小时候发烧,烧坏了脑子;现在跟一个七、八岁的小孩一样。」接着,用近乎请求的语气跟我说:「他睡觉一般都睡得很熟,不会那么快起来。太晚了,你看好不好就让他在浴室里睡,我保证他不会打扰我们。」
我初时的确不是很愿意留他在房里,不过看见她一脸哀求的神情,实在不忍心拒绝她。只好做了个没关系的手势,表示一切照她意思去做。
她看了如释重负似的,连洗不洗澡也忘记问我,就只管把浴室的门关上。接着,好像害怕我会反悔,急忙忙就自己开始动手脱起衣服来。
我见她手忙脚乱,觉得实在有趣,忍不住哈的一声笑了出来说:「我都不急你急什么?怕我赶你儿子出去,所以要尽快把我解决掉?哈,哈。再说,我一身臭汗,就算你不怕我的男人味,我自己也受不了。」
她这时才想起我们都还没有洗澡,可是她儿子又睡在浴室里,刹时间一脸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的神态。我心想装好人当然要装到底,反正肉金都付了,也不必计较再多花一千几百。于是,上前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她说:「没有关系,就让他继续睡。你等我一下,我去叫人在隔壁再开个房间,我们到那边去洗澡就是。」
她听我说完,突然倒进我的怀里,用很感动的语气跟我说:「杜少爷,你真好!我带着二牛从乡下来看病,病没看好,钱却花光。还欠下老乡们一大笔债,现在回去也不是,不回去也不是。实在走投无路,才厚着脸皮学人出来卖。不怕你笑话,我站在路上也将近二十天了,你是我第七个客人。以前那些人,没一个把我当人看待,只有你……」
我见她越说越伤心,只好搂紧她,安抚她说:「你我今天有缘,只要你好好的服侍我,我一定不会亏待你!我也是个离乡背景,飘洋过海来赚钱的人。老婆不在身边,早就想找个人来作作伴!现在就看你跟我合不合得来。」
我说得再明白不过,但她听了之后,好像有些点难以置信似的自言自语说:「我都快四十岁人,又不是什么黄花闺**,身边带着个弱智的儿子,乡下还有我妈跟我的小**儿,一家四口,哪敢指望有人收留!能不饿死就已经心满意足。」
我晓得她说的只不过是倒气话,于是更明白些对她说:「你别以为我在乱吹一通!没错,论年纪,你跟我差不了几岁,不过找伴嘛,当然要找个善解人意,合自己胃口的!老实说,我这个人年轻时搞多了,现在单纯的男上**下,是没法满足我的。可是花样多了,那些小妹妹都吃不消,所以我实在很想找个经验丰富些的来做伴,就可惜一直都没有遇上。」
她听见我这么说,可能内心充满期望,所以急不及待地催促我去找人另开房间。我当然也非常乐意尽快尝一尝她的床上功夫,于是飞奔往一楼,找到刚才那个面目可憎的家伙,叫他再另外多开一个房间。
有钱当然好办事,不用几分钟的时间,我已经搂着她走进隔壁房间。
我把门关上,一回头便看见她很大方的站在床边,开始解她连衣裙背部的那些扣子。她解得很慢,而且不时偷眼望向我。似乎是在****服的同时,也观察一下我的反应。我于是竖起大姆指,表示很欣赏她脱衣服时的动作。
在我鼓励之下,她脱得更加起劲。很快已经把身上的连衣裙脱下,接着又把胸罩和内裤也脱掉,最后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的站在我面前。
我走上前,专心欣赏她的。发觉她虽然从乡下出来没多久,不过皮肤还算白晢。再看她的胸脯,果然真材实料,每边都有木瓜般大小,而且两颗特别肥大,活像两粒晒干了的红枣般,叫人忍不住想用力捻它一下。
她两腿之间****十分稀疏,因此本来就微微凸起的,显得更为丰满。唯一可惜是她毕竟已到中年,小腹难免发胖,肌肉也有些松弛,同时可能生育过两个孩子的关系,比较黑;但对我来说,她这样的身材,我已经十分满意。
我十足一个鉴赏家似的,只管色迷迷的观赏她的,并且不时用手这里摸一把,那儿捻一下的尽情爱抚她的身体。她相当配合的任我抚摸,直到我觉得过足了手瘾,她才动手替我脱衣服。
她把我脱下来的衣服先叠好,然后柔声问我说:「你先洗澡?还是……还是我们一起?」
我笑着一手把她拉进浴室,用行动来回答她。
这房间的卫浴设备比她原先住的要好上许多。不过要我站在浴缸里洗澡,我始终老大不愿意。于是,我们就站在浴缸边,胡乱替对方把重要部位洗刷一下,便算完成了开场前的鸳鸯出浴戏码。
走出浴室后,我先躺上床,看见她做了个问我要不要关灯的手势,我摇头表示不用关灯。接着,她又从她衣服的口袋里,掏出一包避孕套,把它送到我面前问我说:「我帮你戴?」
我一手把保险套抢过来,用力丢到床尾地板上。然后,看着她笑说:「我想跟你来真的!」
她似乎有些意外,又好像有些不好意思的红着脸说:「你…你不怕我脏?」
我搂着她,轻轻亲了亲她的脸颊说:「不怕!你呢?你怕不怕我不干净?」
她没有回答,同样也用动作来表示。只看见她慢慢弯下身,把嘴巴张开,一口把我的含进嘴里。
我躺在床上,闭起双眼,享受她的口舌服务。可惜,她的技术,并不怎么高明。她似乎也感到我不太欣赏她的口技,所以一路替我吹,一路不时偷看我的反应。
我知道她已经很努力,很用心帮我。为免伤到她满腔热情,我任凭她替我吹了十多分钟。最后,实在感到有些受不了,才叫她别再吹。
我转身伏在床上,屁股微微抬高些说:「来,帮我舔一舔屁眼!」
她听了,起初隐约面有难色,不过没多久,她就把脸贴着我的屁股,随即感到她伸出舌头,一舔接一舔的用舌尖替我的屁眼****!
那滋味比先前舒服太多了!我不禁赞叹她说:「唔……唔,舒服!把舌头再伸进去一点!」
我很明白这舔屁眼的玩意并不是每个**的都能够接受,如今她这么听话,叫她舔就舔,单这一味,那一千块就已经值回票价!我感到她热腾腾的舌尖,在我的肛门口进进出出,说不出的舒服,道不完的刺激。不用多久,就自然而然的充血涨大。她不停的帮我舔了约四、五分钟,直到我满意,叫她停她才停止。
我再次转身平躺在床上,向她做了个「请坐」的手势。她相当知情识趣的跨在我两腿之间,一手扶着我的,把它对准她自己的口,然后狠狠的用力往下一坐,刹时间我整根便深深插进她体内,和完全被她的壁包夹着!
看见她两腿张得开开的,屁股压在我的大腿上,她的阴核跟我的阴毛接吻似的紧黏在一起!我情不自禁腰部用尽力往上一顶,恨不得想把阴囊也塞进她的里。她似乎被我顶得有点痛,只见她皱皱眉,深深吸了口大气,两条大腿才开始发力,屁股一升一降,大起大落的,为我进行「观音坐莲」式的动作!
我用这种姿势跟她做,几乎不需要费任何力气,而且插得特别深,每一下都抽到头再插到底,感觉当然妙不可言。但对坐在我上面的冯玉兰来说,可就没那么轻松;她只能够利用一双腿和,来承受她本身的体重跟每一次时的冲力。因此,很快她就体力不支,只好弯腰把手撑在床头上来减轻压力。
我看着她垂在胸前的那双房,十足两个木瓜似的越来越接近我的面,特别是她那两颗乌黑肥大的长,就在我眼前晃过来晃过去;还不时碰在我的鼻尖上,那感觉有点痒。我于是把头稍微往上移,然后顺势一口把其中一颗含在嘴里。
当时我感觉就像含着一粒葡萄。可能由于它实在异常巨大,不管我怎样舔它啜它,它始终软软的没有因刺激要硬起来的迹象。我越啜越觉得有趣,甚至开始用牙齿轻咬它。可能不知不觉间我咬她的力度越来越大,耳边传来她轻微的呼痛声。
我感到越来越兴奋,她坐在我上的活塞动作,感觉虽然不错,可惜节拍和速度,始终无法完全随心所欲,已经不能满足我。于是,我放开嘴里咬她的那粒对她说:「来,我们换一个姿势。」
接着,她依照我的吩咐,慢慢站起来,然后屁股朝天趴伏在床上。原本,我是想给她来一招「老汉推车」的,不过当我蹲在她后面,准备把插进她的时,我突然改变了主意。
由于她的屁股翘起,两瓣屁股肉自然往两边分开些,暗褐色的屁眼完全展露在我眼前。我暗骂自己:「真傻!怎么没想到走她****。放着这么好的屁眼不去干,那天理何在?」
我往自己的上吐了口唾液,然后把按在她的屁眼上。她应该意识到我想干什么,只见她侧过头来看着我,轻声说:「杜少爷,你……你下手时要轻些。」说完,立刻把头转回去,一张脸紧贴在枕头上,大有任君鱼肉的姿态。
我见她如此识趣,心中大乐。赶快一手握着自己硬绷绷的,一手扶在她
屁股上,腰部用尽全力往前推,随着她啊的惨叫一声,我整根已完全插入她的肛门里!
开始时,我还有点怜香惜玉,慢慢的把抽送。我一路操着她的屁眼,一路听着她的呼吸声变得越来越急速,感觉她的肛门逐渐收紧;再看她被我操得全身鸡皮疙瘩尽起,浑身颤抖得越来越厉害的样子,我感到非常刺激!
到后来,埋藏在心底里的兽性,已完全被激发起。心里只想尽情摧残她,虐待她!哪还有什么怜香惜玉之心。我她屁眼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粗暴,一次比一次用力,十足打桩机,每一下抽送动作都绝对是全力以赴!
我也不知操了多久,耳边不断听见她喘气吁吁的哀求我说:「啊……啊……
轻一点!求你别那么狠……好涨呀!哦……哦……你大发慈悲,当行行好饶了我吧!喔……喔……杜少爷,我真的吃不消了!」
随着她的求饶声越叫越凄厉,我也快要到达终点,害怕她真的吃不消,万一在我最要命的一刻乱动乱挣扎,扰乱了我的节拍,那岂不是前功尽弃?于是姿态好像骑马似的紧赶,一手揪住她的头发,另一手用力拍打起她的屁股,对她说:「唔……唔……听话别乱动,马上就过!」。
话刚说完,我全身就好像触了电,不由自主的抖了几下,紧接着烫热的精液从的马眼口喷射而出,有如火山爆发般,注射入她肛门的深处。
****后,我示意她从我衣服中帮我拿根香烟来。看见她走路时一拐一拐的,把屁股夹得紧紧的样子,我有些过意不去的感觉,问她说:「怎么,很痛?」
她把香烟递到我手上,很温柔的摇了摇头。
我点了根烟,深深吸了两口,用手轻拍了拍床,示意她躺下来。然后,我一手搂着她,一面抽烟一面跟她说:「你相不相信,我已经很久没这么满足过!不过把你弄痛了,我……」
她一手按着我的嘴巴,不让我继续说下去,然后把脸伏在我胸膛上说:「我没事,看见你开心,我也很高兴。」
我用手抚摸着她的头发说:「我看你就别再去路上站了。明天我替你和你儿子找个好一点的地方,你们搬去住,我一有空就去看你,你说好不好?」
听见她轻声说:「你说怎样就怎样。」我感到非常满意。于是,把手上的香烟弄熄,搂着她一起入睡。
一觉醒来,看看手表,已经快接近七点。离开前,我跟她在浴室里就站着又干了一次。回到公司后,我忙着开了两个会议,一直到下午三点多才有点空。我利用休息时间,叫我的秘书,把公司分配给我那间宿舍的锁匙拿给我。又吩咐她替我安排好一部车,准备一下班就去接冯玉兰母子。原本,我很想先打通电话给她,可惜我没那旅馆的号码,也忘了它的名字,于是只好作罢。
当一切安排好,已经过了六点,我随即开车去冯玉兰住的旅馆。
她开门时,我看见她手里拿着一个饭盒,正在房间里追逐她的儿子,在喂他吃饭。我看看那饭盒只有几条又黄又老的青菜,之外就只得两片纸一样薄的肥猪肉。别说是人,就是给狗,狗也不一定会吃。
说到她儿子,也真的有点替她可怜。昨晚由于种种原因,没有看清楚他,现在看起来,其实他长得还可以,更难得一身运动员似的好身材,体格相当高大强壮,就可惜是个白痴。
我依稀记得冯玉兰说过她儿子名字叫二牛,于是走上前对他说:「二牛,为什么不听话?妈妈喂你吃饭你都不吃。」
二牛看着我,指着他妈妈手里那饭盒说:「那些菜好苦,我不爱吃!」
我回过头来用稍为责骂的语气,对站在我后面的冯玉兰说:「你也是的,怎么买这种东西来吃!昨天给你的钱你就拿来用嘛,我都说今天会来接你,你怕什么?」
她好像很委屈,低下头来小声说:「我以为你是在开玩笑,没想过你真的会来!」
我很诚恳的对她说:「也很难责怪你,给我也不可能完全相信一个陌生人。
不过日子久了,你就知道我这个人说话算话的。」说完,我从她手中把那饭盒拿走,顺手丢到垃圾桶里,然后继续说:「来,把行李收一收,我们先去吃晚饭,然后送你们去新家。」
她虽然没说什么,但从她眼神和收拾行李的动作中,我知道她心里一定非常高兴。她跟她儿子的行李和她住的地方同样简陋,用不了多久就收拾完。我算清了旅馆的租金之后,带她们去到一间我相熟的餐厅,开了间贵宾房,点了满桌子的菜,又开了瓶红酒,直吃到酒醉饭饱才带她们去我宿舍。
那宿舍是我公司分配给我住的,地方不怎么大,只有两个房间。由于我自己另外有地方住,那宿舍就一直闲置着,不过每星期都有专人来清洁,所以不用再整理就可以马上入住。
我把她们安顿好,把我的手机号码和几千元现金交给她后,便打算离开。她似乎没想过我会不留下来过夜,很迷惑的问我说:「你……你要走?太太在家等你?」
我摇了摇头微笑着说:「不是,我老婆跟我妈在老家,她没跟我来。」伸手在她上摸了一把,笑嘻嘻的继续说:「明天公司有很多事要做,我是怕留下来会睡得不好!」
不知道她到底是因为陌生地方害怕,还是纯粹真的舍不得我走,总之就是依依不舍的抓着我的手,说什么也不让我离开。我被她纠缠不过,只好答应留下。
她高兴得什么似的,抢着要替我弄洗澡水,说要服侍我上床睡觉。
我说我不急着睡,叫她不如先看看她儿子,等他睡了再来服侍我。她说没有关系,她儿子自己会睡,反正非拉我一起去洗澡不可!
在浴室里,我们又是另外一番光景。她让我站在浴缸里,她动作非常熟练的替我全身抹上肥皂,特别洗到我的时,那套弄的手法和力度,简直炉火纯青极!
我舒服得忍不住嘘了口气,伸手在她脸颊上轻轻扭了一把,半开玩笑半赞她说:「奇怪,怎么昨晚我没发现,你帮人洗这里的功夫这么好,比你口上功夫好太多了。哈……哈……是不是帮你儿子洗时练回来的?如果是,那你这张嘴也不妨多练一练,你吹的功夫还没有到家喔。」
正所谓:「言者无心,听者有意!」我本来纯粹是开玩笑性质才这样说的。
哪知道她冲口而出对我说:「原来你跟二牛一样,都不喜欢我用口……」紧接着,只见她面色一变,可能知道自己说漏了嘴,一脸尴尬的神情,极力希望补救说:「我帮他洗澡时,碰也不碰他那里!我……」
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把戏,哪有可能骗得了我。{}我知道其中一定有些不可告人的隐情,为了套她说出秘密,我决定给她来一招「欲擒故纵」,假装听不出她话中的破绽,一本正经的说:「我教你,含的时候多用舌头,你嘴巴合得太紧。像昨晚,我给吸没几下,就被你的牙齿撞得有点痛。」
她很可能以为我没发现,面上神情轻松多了,点点头说:「好,我下次照你的话试试看。」
接着,我又天南地北的跟她闲聊了好久,直到她帮我把身上的肥皂泡用水冲乾净,我确定她警觉性完全放松,才冷不防突然问她说:「对了,说起来你帮二牛吹,他有没有在你嘴里射过?」
她不防我用计,果然一下子跌进我的圈套,想也不想就回答我说:「只试过一次。」她说完马上发现中计,可惜已经来不及了。只见她面红耳热的赶快改变话题说:「你不是说,明天很多事等着你去做?我帮你擦干身。快点去睡吧!」
我不怀好意的盯看着她,笑嘻嘻的说:「我现在可不想睡了!说来听听,你帮他吹的时候,有什么感觉?」她羞得什么似的逃出浴室;我当然不会轻易放过她。见她跑出浴室,跳上床躲进被窝里,我也跟着钻了进去。被窝里我一面对她上下其手,又不停呵她痒,总之死皮活赖的追问她跟她儿子的事。她敌不过我软硬兼施死缠烂打的攻势。最后终于向我透露出整件事的经过。
原来,冯玉兰她很年轻就嫁给她老公。她老公姓陈,是个很守本份的农民。
后来她生了二牛。二牛出世时,原本是双胞胎,但先出来的那个,一生下来就是死的,所以就只剩下他一个儿子。夫妻俩虽然伤心,但看见还有一个能保得住,已经心满意足,加上当时政府又大力推行一胎化政策,所以一直没打算要再生。
谁想到二牛八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脑子被烧坏了,之后智力就再没有发育,一直停留在七、八岁之间。夫妻俩当然非常痛心,于是她老公才拚一拚,决定再生一个。好容易凑足罚款,哪知道生下来的竟然是个**儿。她老公又生气又绝望,就在**儿满月那天,误把农药当酒喝,丢下她们自己往生去了。
她一个人要照顾两个孩子,本来就很辛苦。后来,还是她妈妈劝她,不如把她老公留下的农地和房子卖掉,搬回娘家一起生活。她心里想,反正她母亲也是一个人独自生活,大家一起总可以互相照顾。所以就真的把地和房子都卖掉,带着一对儿**回娘家去。
转眼间,婆孙母子一家四口一起生活了好几年,生活虽然是苦了些,但总算和和气气,一家人平安无事的过日子。直到个多月前,她们的生活才发生变化。
原来她儿子二牛,虽然智力一直停留在童年时期,可是生理上就一切正常!
甚至可以说正常过头。但由于二牛智力有问题,日常生活一直需要做妈妈的来照顾,哪怕是洗澡吃饭穿衣服,有时甚至大小便都需要她照料。因此,跟一般别的母亲相比,冯玉兰对她儿子整个发育过程,可说是再清楚不过。
早在好几个月前,她已经察觉到二牛有些奇怪,在洗澡的过程中,二牛偶然会对她毛手毛脚!她起初还不以为然,哪知道上个月,有一次她帮二牛把洗干净,正准备替他洗擦别的部位时,二牛竟然一手握着自己的,傻笑着对她说:「嘻……嘻……妈你看,它不需要用嘴巴吃,自己都会变大。你说我厉害不厉害!」
冯玉兰听见她儿子这么说,直觉感到事情有些不对,所以便故意问二牛说:「那地方是用来尿尿的,谁说可以用嘴巴去吃它?」
二牛搔了搔头说:「外婆说的!她说我的如果用嘴巴去吃,很快就会变大。嘻嘻……我本来也不相信,后来外婆真的把我的吃了,它果然变大。不过现在又没有人吃它,为什么它一样会变大?」
冯玉兰对我说,她当时听见她儿子那么说,已经知道大事不妙,于是又问她儿子说:「外婆什么时候开始吃你的?除了吃,外婆她还有没有教你些别的?」
二牛回答说:「外婆还教我玩火车钻山洞。」
她其实已经隐约猜到,不过还是忍不住追问她儿子说:「火车钻山洞怎么玩的?」
二牛挥着双手说:「我不教你,外婆吩咐我,要我千万不能跟你讲我们玩火车钻山洞的事。我不说!」
冯玉兰又对我说,她知道了之后,怒不可遏,本来很想马上找她母亲理论。
可是回心一想,正所谓家丑不出外传,万一真的撕破脸,把整件事张扬开去,对一家人都没有好处,所以决定息事宁人,等过些日子之后再作打算。
不过为免婆孙之间继续发展下去,她决定带二牛离开一段时间。因此,才会想到带二牛来找医生治病。冯玉兰还说她母亲初时极力反对,后来可能言词间,她透露已经知道她母亲跟外孙的事,她母亲才没有话说。
从乡下来到城市之后,发现两地生活指数相差甚远。住了还不到一个月,钱就已经全部花光,迫于无奈只好出来卖,赚取生活费用。她告诉我,自从她老公去世之后,这些年来,她原本习惯了空虚寂寞的生活,生理和心理上,已经变得心如止水。没想到接了两三次客之后,生理上不知不觉间起了变化,很快的就连心里那一潭止水,竟然也活了起来,而且变得波涛汹涌!
她说刚开始接客时还好,可能因为又惊又害羞,生理上没什么反应。不过人非草木,慢慢的跟人交合多了,她自然也变得会有需要。但嫖客就是嫖客,哪管你来了还是没有来,反正自己射过就算了事。最初,她还按捺得住,但很快就真的受不了。
事情就发生在跟我认识前的两天,那天她生意不错,一连遇上两个客人。她跟第一个客人做的时候,就感到有些需要。不过那家伙不中用,两三下就完事。
不到半个小时,她又找来第二个客人。谁知这家伙那话儿更不像话,可是他手指头上的功夫却绝对是第一流!
那家伙用手弄得她水花四溅,****冲天之际,竟然连插都还没插进去,就在她大腿上泄了出来。等那家伙离开后,她试图自己用手来解决,哪知道不去弄它还好,越弄越觉得有需要,整个下体又涨又烫,水一直流个没完没了!
一直到了半夜,她依然没法入睡。当时,她儿子正好睡在她身边,也是合该有事,正当她欲火焚身,到了接近失控的时候,突然感到屁股被人用硬物顶了几下!同时耳边听见二牛在睡梦中,不停笑着说「火车钻山洞」这句梦话。
她本能的把手伸到背后,原本是想把二牛推开一些的,怎想到所碰之处,正好就是二牛的位置。更要命的是二牛不知什么时候,居然把自己那话儿掏了出来!因此,冯玉兰一手按下去的,不单是她儿子的,而且是她儿子又硬又烫,完****露出来的!
那时候的她,可以说已经完全失控,脑海里只有男欢**爱交合时的影像。她心里想反正自己已经出来卖过,那地方让谁插都差不多!至少自己的儿子比那些嫖客干净多。更何况二牛跟他外婆也干过,现在叫他跟自己妈妈也搞一下,对他的伤害应该有限。于是横下心,把早已湿透的内裤脱掉,背对着她儿子,反手握紧他的,对准她自己的口,屁股往后一摆,当晚母子俩就这么洞了房!
我越听越觉得不可思议,这种发生在一家人身上的故事,书上是看过不少,但由当事人直接说出来给我听,这还是头一回,那感觉实在很刺激。我当时一面幻想着她们母子时的情形,一面继续追问她说:「你们玩了多久?他有没有在你里面射精?之后你有没有再跟他玩?」
我一口气问她好几个最难于启齿的问题,她羞得把双手掩住面说:「别再说了好不好,人家把最丢人的都跟你说了,你就放过我不要再问嘛。」
我当然绝不可能就这样轻易地放过她,我把她掩面的双手搬开,看着她说:「一点都不丢人!我喜欢听。」
她看见我没有丝毫轻视她的表情,有的也只不过是色迷迷的目光,犹豫了一会才说:「玩了多久忘了。只知道他……他在我里面射了!后来……后来我又跟他搞过几次。」
我忽然想起,于是问她说:「早上跟我做完之后,有没有去找你儿子?」
她把头藏进被窝里说:「早上没有。不过……不过中午就……」
我隔着被子,打了她的屁股一下说:「好啊!跟我做完还找你儿子再上,就是说我喂你不饱,是不是?哈……哈……等一下我非把你插烂不可!」
她把头从被窝里伸出来,在我脸颊上先亲了一下,再把嘴巴靠在我耳边悄悄的说:「你还说,人家就是被你弄到一整天都想,受不了才……反正都是你的,你舍得插烂它你就插嘛!」
接着,她竟然自动伸出舌头,从我胸口轻轻的一直往下舔,同时身体也慢慢的往下移。她用热腾腾的舌尖,舔遍我的胸膛和腹。可能她知道我不太欣赏她的功夫,所以她舔到我的时,并没有停留多久,只把我的含在嘴里一会,就转移阵地舔我的阴囊。
我为了方便她,把一条脚抬高,她整个头部就枕在我另一条大腿上,舌头一圈接一圈的在我阴囊上舔个不停。我被她舔得又麻又痒,加上她鼻孔刚好紧贴在我的屁眼上,鼻尖不时在我的肛门口来回摩擦,那感觉蛮刺激舒服的。
她又继续舔了一会,忽然爬起身来,似笑非笑的向我做了个转身的手势。于是我就转过身,背部朝天的平伏在床上。我感觉到她的手,很温柔的抚摸着我的屁股,耳边听见她很小声的说:「抬高些嘛,不然叫人家怎么去亲?」
我知道她准备要帮我舔屁眼,于是非常配合的把屁股翘高。果然,马上就感觉到她的舌头,紧紧贴在我的肛门之上。我闭目享受她舔我屁眼的感觉,同时脑海里幻想着她跟她儿子时的情形,不知不觉间,我的已经发生变化!
于是我叫她平躺在床上,要她两手扶着她自己的大腿,尽量把下体抬高,两条腿也要她尽量张开,直到她整个阴部都朝着天花板为止。我看看位置和姿势都非常满意,于是就一招「泰山压顶」直压在她的身上。
我狂抽猛插了她的百来下,看着她一双巨大的,如同两个灌满水的汽球似的,随着我操她的节拍,在我眼前晃来荡去摇过不停。我干了大约十来分钟,就已经感到快要到达终点,于是我要她玩自己的给我看。
我盯看着她用手捏紧她自己那双大肉球,还不时自己用手指,把两颗扯得又高又长,看着她那本来就异常巨大的,被她自己捻得由原本圆滚滚的变成扁平状,我感到十分刺激。再想到她被她儿子操的时候,极可能也做着同一个动作时,我兴奋的程度马上达到顶点!只感到自己的精液,一注紧接着一注的直射进她的子宫里。
射精之后,我搂着她,一起坐在床上休息。我从床头柜上我的香烟包里,拿了根香烟,刚好看见旁边有一根香水蜡烛在。于是点烟时,顺手把那根蜡烛也点
上。接着,我一手拿着香烟,另一手揉着着她的,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她闲聊起来。
我们的话题大多离不开她和她儿子之间的事。她很坦然地回答我所有问题,不过几乎都只是我问她答,绝不主动开口。我试图要她把她儿子叫来一起玩,但她推说太晚,说什么都不答应。我知道这种事情,是绝对不可以硬来的。心想来日方长,不怕找不到机会,于是只好作罢。
我们又继续聊了一会,她忽然一手按在她自己的下体,红着脸轻轻惊呼一声说:「啊!麻烦你拿些纸巾给我。」
我知道应该是我先前射在她里的精液,这时候开始倒流出来。我把手伸向床头柜那纸巾盒,本来打算从中抽几张纸巾给她。不过,当我看到柜上那根香水蜡烛时,马上改变了主意。
我把它拿起来,快手快脚的把蜡烛凑近她的口。我猜她做梦也没想到我会用蜡烛烫她,加上我的动作又快,她可能误以为我拿纸巾帮她擦。只看见她把先前按着下体的那只手拿开,而且非常主动的还把她自己的双腿张开一些。
我原本只想拿蜡烛吓她一下,跟她开个玩笑。但看见她整个成了不设防城市似的,完全在我攻击范围之下,一时童心大发,便真的把蜡泪往她上滴去,同时嘴里还笑着跟她说:「来,等我帮你用蜡把洞口封住,免得流出来都浪费了!」
说时迟那时快,七、八滴火烫的蜡泪,已经从天而降,滴在她的上面!
只听见她又惊又痛的叫了一声,接着看见她从床上弹了起来。我还以为这次免不了会被她臭骂一顿,正准备跟她道歉。哪知道她看来完全没有责怪的意思,反而自己拿了些纸巾,盖在床单上。然后,一屁股坐在那些纸巾上面,再躺回我先前烫她时那个姿势!
我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心里有点疑幻似真的感觉。见她千依百顺,对我什么都逆来顺受的态度,觉得自己有点过份。但看见她那种柔弱可怜的神情时,我内心又禁不住很想虐待她一下。
人神交战中,我低头望了她一眼,见她大字形的平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胸口微微起伏,两条腿大大张开着,直到看见她口和上面,那几滴血一样红的蜡泪时,我终于忍不住,又再用手上的蜡烛去烫她!
开始时,我只把蜡泪的火力,集中在她之上。但烫到后来,几乎身体每个部位我都去烫!当然,主力还是离不开她,和屁眼几个主要地方。她浑身上下尽是点点的蜡泪,身体不停在颤抖着。
她头发散乱,两手抓紧床单,汗珠一颗接一颗,从额角有如雨点般流到枕头之上。也不知烫了她多久,眼见手上那根约七、八寸的蜡烛,只烧剩下个尾巴,我才心满意足的把它吹熄。
接着,我上前把她弄了个狗爬式的姿势,胡乱把她屁眼上的蜡烛清除干净,一手揪住她的长发,二话不说的就操她的肛门。我一路操,一路用手狠狠的拍打她两瓣屁股肉,直打到我自己手掌也痛了,还没有收手的意思。
我一面插,一面打,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我听见她失神似的,喘息不停呻吟着说:「嗯……嗯……老公!是我不好,没本事生男的!噢……你罚我吧!
唔……唔……你把我插烂好了,我没用,等那赔本货大些,我要她跟你生男的!
呀……呀……」
我越听越觉得刺激兴奋,茫茫然的也陪着她胡言乱语说:「唔……唔……我不止要把你**儿的肚子弄子,哦……哦……连你妈妈的肚子我也把它弄大,好不好?」
她疯狂地摇摆着屁股,声音变得很嘶哑的说:「好,啊……啊……好,老公搞大那老**妇,老破鞋的肚子吧!嗯……嗯……让我们婆孙母**三个都一起帮你生孩子!呀……呀……老公……我不成了,我又来了!」
就这样,在她**声荡语的叫声中,我又把精液全部射入她的屁眼里。
那一觉我睡得很不好,不断做着些乱七八糟的梦。天刚亮我就醒来了,我看见她裸的依然在熟睡中,于是独自到浴室,胡乱洗了洗澡。我回到睡房,换衣服准备上班时,看见她挣扎着爬了起床。
我边穿着袜子边跟她说:「不多睡一会,才七点钟。」
她睡眼朦胧的说:「我帮你准备早餐。」
我走上前,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把她轻轻扶回床上说:「不用,我公司有人帮我买早餐,你再多睡一会吧。」
我怕她坚持,又怕她太辛苦,不等她有机会再说些什么,就赶紧开门走出睡房。我原本想帮她把房门关回去,不过回头看见她一丝不挂的睡姿时,我又改变了主意。我不但没把房门关上,反而把它完全打开后才离开。
跟平常一样,回到公司之后,又开始忙碌的一天。不过说也奇怪,我觉得自己好像一下子年轻了许多,有种很迷濛的感觉,很像又回到了当年,我刚认识我老婆,开始跟她谈恋爱时一样!
还没到午饭时间,我已经打了两通电话回去找她。下午,我又再打了一通。
原本我打算下班之后,马上赶回去找她,谁知道青岛分公司突然有电话来,说出了些问题,大老板要我连夜赶去处理。我心不甘情不愿的只好再打了通电话给她,说公司马上要我去青岛一趟,可能十天八天才回来。电话中我们依依不舍的叫对方事事小心。
当日黄昏,我就坐飞机飞到青岛。把原本需要十天工作,以惊人的速度,在五天时间里完成。大老板不知道我这么拚原来另有目的,还主动给了我两个星期的假期!
我把这个意外收获打电话告诉玉兰,她也非常同兴。于是我把余下的事情都交付好,就马上离开青岛回广州去。
正所谓「少别胜新婚」。当我回到去看见她时,她表现得特别热情。我原本想带她们母子出去吃晚饭的,但她坚决反对,说要为我亲自下厨。我见她兴致勃勃的也就只好随她的意。
我发现冰箱里食物放到满满的,调味料和其他日用品也一应齐全,只几天功夫她就把这地方弄得充满「家」的感觉。
我看着她在厨房里洗菜切肉,忙个不停。她儿子二牛就躲在房间里,独自玩我从青岛买回来送他的玩具。我打开电视看了一会,觉得没什么意思,于是跑到厨房看她烧菜去。
她当时身穿着一件白色无袖的高领衬衫,下面配了条粉红色的碎花长裙。由于她发育得特别肥大,谁都可以一眼看出她没戴胸罩。我看见她炒菜时,两个大肉球晃来晃去的,忍不住走上前,交叉起双手,从后一把抱紧她,同时顺势用手搓揉她的。
她笑着挣扎了两下说:「我的大少爷,别闹嘛!人家正在忙,等一下把菜烧糊了。」
我不管她,隔着衣服继续搓她的,很快她就再不反抗,任我对她上下其手!我揉了一会,得寸进尺的把手慢慢往下移,一直移到她的裙头,然后把手伸进她的裙子里。
我随手一摸,骇异发现触手的地方,竟然滑不留手!原本应该长满阴毛的地方,如今寸草不生,成了名符其实的不毛之地!忍不住好奇问她说:「怎么会这样?」
她轻轻摆了摆屁股,半假不真的假装想挣开我的手说:「你还问,都是你不好,那天把蜡烛弄到人家洗不掉,只好……只好剃了。你不喜欢?」
我嘻皮笑脸的说:「剃了最好,我本来就嫌它们碍手碍脚,打算要帮你剃光它。对了,你剃了之后,二牛他喜不喜欢?这几天你们玩了多少次?」
听见她鼻孔中轻轻「嗯」了一声说:「你就老是只爱问人家这些!」
我说:「有什么嘛?说来听听。」
她似乎铁下了心,不管我如何追问,总之就是不说。我拿她没办法,只好继续抚摸她的****。我把手慢慢往下移,直到手指碰到她的为止。接着就用手指拨弄她的和阴核。还不时用力扯一下她的,弹两下她的阴核。
她完全没有反抗,而且很配合的把两腿叉开些,好方便我玩她的。我感到她的口越来越湿,不禁淫兴大发,于是把手掌曲起来,把手指头合成一个鹤嘴形状,然后塞入她里,用手指插起她的来!
她面对着****炉,一面炒菜,一面任凭我用手插她的。似乎没有事情发生一样,不过炒菜时的动作,就明显没有先前俐落!她好容易才把那碟醋溜黄鱼做好,脸红红气吁吁的说:「吃了饭……好不好?」
我狠狠的又插了两下,见手瘾也过得差不多,才把手抽出来。本来,我是想打开水龙头,把手洗干净去食饭,但当我见料理台上面那盘云南白切肉时,我随即改变了主意。
我用我沾满了她的那只手,抓起了一小块肉送到她嘴边,不怀好意的对她说:「你辛苦了,来,尝尝好不好味道?」
她先看了我一眼,然后慢慢张开嘴巴,让我把肉放送她嘴里。她把肉嚼碎吞下,看见我的手依然还在她嘴边,用非常疑惑的目光看着我。我向她嘟了一下嘴巴,示意她把我手指也舔干净,她犹豫了一下,不过还是很听话的,把我那几根沾满的手指,一根接一根含在嘴巴里。我盯看着她把我每根手指都含过,把上面的都舔干净,才心满意足的洗手吃晚饭去。
她煮菜的手艺挺不错,三菜一汤,有鱼有菜也有肉。唯一可惜是吃饭时,她都一直忙于照顾她儿子,对我就难免服侍得没那么周到。
吃完饭,她忙着收拾碗筷。我就从冰箱拿了罐啤酒,坐在客厅沙发上,边喝边看报纸。正所谓:「饱暖思淫欲」,我看见手上那罐啤酒都快要被我喝完了,而她却还在厨房里不知道忙些什么,忍不住向着厨房,大叫问她说:「你忙完了没?」
接着,看见她围着围裙,从厨房里走出来。她一面把身上那围裙脱下,一面对我说:「快好了。我先帮二牛洗澡,哄他睡了就来陪你。」
我听见她说要帮她儿子洗澡,马上灵机一动,装成若无其事的对她说:「那你快点吧。」
她点了点头,就走到她儿子的睡房里去。我坐在沙发上,隐约听见房里传来她叫她儿子洗澡的声音,接着便看见她牵着她儿子,从房里出来,往客厅那洗手间去。
我对她说:「带他到我们房间那浴室去洗吧!客厅这边没什么热水。」
她不防有诈,应了我一声:「好。」便把她的儿子带到我们的睡房里去。
我目送她们进了房间,赶紧一口把手上那罐啤酒喝光。之后,我走到我们睡房外面,等了一会,直到听见浴室传出水声,才大大方方的一路走进去,一路大声的说:「怎么了,够不够热水?」
我一进去,马上看见二牛光溜溜的站在浴缸里,玉兰她手上拿着一块香皂,站在浴缸旁边,似乎正准备帮她儿子抹肥皂。这小子身材实在很高大,比他妈妈足足高出一个头来。再看他那根东西,简直骇死人,还没有硬起来,就已经跟婴儿的手臂差不多粗!我心里暗想:「这小王八蛋果然没改错名字,原来真的像条牛那么粗!这就难怪他家这些母的,都忍不住要偷吃!」
玉兰可能还没猜不到我进来的真正目的,只见她回过头来,微笑着对我说:「很快,马上就好。」说完,把头转回去,开始替她儿子抹肥皂。
我二话不说,赶快把身上的衣服脱光,站进浴缸里,笑嘻嘻的问二牛:「二牛,叔叔跟你一起洗,好不好?」
二牛傻呼呼的说:「好。」
再看冯玉兰,她见我如此,当然晓得我想怎么。只见她面上神情古怪,不知如何是好的望着我。我知道事情成败的关键,就看这一刻我如何去处理了。于是我赶紧把手按在她肩膀上,很轻柔的语气安抚她说:「你跟我又不是外人,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顿了一顿,见她还是默不作声,好像没什么反应,于是又继续说:「你想想看,除非你不打算跟我在一起!不然,我们以后的日子还长。你跟二牛这么背着我,完全把我当外人看待,总不是个道理。不如大家都想开一些,一家人开开心心过日子,那不是很好吗?」
她似乎有话想说但又说不出口似的,眼神闪烁不定的注视着我好一会,才叹了一声气说:「你以后可不要对人家没良心!」
她说完之后,把手上那块香皂放下,似有千言万语,但欲言又止的再看了我一眼。接着,就站在我和她儿子面前,一件接一件的把身上的衣服脱掉。
我这一生,自问**人是搞不少了。但和另外一个男的同时玩一个**的,说来还是生平的第一次。更何况两人又是母子关系,那刺激感实在非笔墨可以容易。
因此,玉兰把身上衣服脱光之后,看着她们母子俩裸站在一起时,我的已经马上自动竖了起来!
玉兰可能和我一样,大家各怀心事,所以彼此都没有出声。一时间,浴室里静悄悄的,气氛很不自然。还好,二牛这傻小子突然哈哈大笑,才打开了尴尬的局面。
我看见他拍着手,哈哈大笑说:「哈……哈……原来柯叔叔的也会自己硬的!」
我微笑着问他:「是啊,那你的会不会自己硬?」
他一脸天真的傻笑着说:「有些时候会,有些时候要外婆或妈妈吃它,它才会硬。」
我继续问他说:「那你喜不喜欢她们吃你的?」
他想也不想就回答我说:「喜欢。」
我说:「那你比较喜欢外婆还是妈妈吃你的?」
这次他考虑了一会,才回答我说:「我比较喜欢外婆吃我的。不过,就喜欢跟妈妈玩火车钻山洞多些。」
我问他:「为什么?」
他说:「外婆玩火车钻山洞时,老爱用手指插我屁屁,会痛。所以不好玩。
不过,我喜欢外婆吃,吃的时候我大的小便,小的小便她都吃,好好玩。」
我听了不是很明白,于是又问他说:「什么大的小便?小的小便?小便还有大小的吗?」
他说:「那些黄色,水一样撒出来的就是大的小便,白色糊糊喷出来的不就是小的小便。」接着,他搔搔头反问我说:「杜叔叔,怎么你不会小便吗?」
我这才恍然大悟他说的是什么,忍不住哈哈大笑说:「会,会,叔叔当然会尿尿。」
我转头望向玉兰说:「看来我丈母娘比你还厉害喔!」
她一脸红霞羞得什么似的,拿起浴缸旁边那块香皂说:「我的少爷们,求你们别再说了,快洗澡吧!」说完,她自己也站进浴缸。然后,分别替我和二牛抹肥皂洗身。
她帮我们洗完,自己才开始洗。我看见她抹肥皂时,那两个肉球不停的荡来荡去,忍不住便搂着她热吻起来。我跟她的舌头互相缠扰着,吻了好一会。之后我伸手摸了一摸她的口,发觉并不怎么湿。不过,我已经等不及,于是放开她,对她做了个转过身去的手势。
她照我意思转身背对着我,面向着她自己的儿子。我把嘴靠近她耳边,悄声跟她说:「你跟二牛也亲一下吧!」
她好像还在犹豫,我只好两手按在她的背上,把她往前一推,推到她的两颗奶头,轻轻碰在她儿子身上为止。只见她还是愣着没动,正想把她再推前些时,听见她低声跟她儿子说:「二牛乖,学叔叔那样亲妈妈一下。」
她儿子二牛这个小王八蛋,你说他傻,他也不完全傻。他跟自己妈妈亲起嘴来,还真的有板有眼!只见她们母子俩搂紧对方的,唇枪舌剑般热吻着。吻着吻着,也不知何时,玉兰的手已握着二牛,还不停做着套弄的动作!
她好像非常陶醉似的,还不是从喉咙深处,发出几下轻吟声。
我伸手又摸了摸她的口,发觉一下子竟变成了汪洋大海!她之前跟我亲吻时,虽然有点湿,但哪有这么厉害。不过,说也奇怪,我心里不但丝毫没有气愤的感觉,反而很满意她有这样的生理反应。
我让她们继续在我面前热吻了一两分钟,跟着,狠狠的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说:「把腰弯下,屁股抬高。」
只见她双手扶在她儿子身上,身体慢慢弓成一个直角,头和背逐渐降到跟她儿子的小腹平行处,而屁股就慢慢靠近我。我于是握紧自己的,把它贴在她的口,来回摩擦着。我不停用刺激她的,但终没有插进去的动作。
她等了好一会,可能奇怪我为何还在原地不动。于是,歪过头来,看看我究竟想搞些什么。我把嘴角向她呶了一呶,示意她跟她儿子给我看。
只见她把头转回去,但由于角度上的关系,我只看见她部份的脸。隐约看见她把眼睛闭上,嘴巴张大,一口就把她儿子的吸进嘴里!接着便看见她的头在一上一下,含含啜啜的替她儿子起来。
我看得兴奋极了,忍不住立刻提枪上马,一下子便把自己的捅进她的里。谁知道刚开始操,就发现由于角度上的关系,我是没法一边操她,一边很清楚观看她们母子情形的。如果我要看得清楚,我必须把上半身倾向外面,再歪着头才可以。无奈这姿势实在太累人了,我尝试这么看了一会,就已经感到吃不消!
于是,我只好操她一会,侧身看她一会。体力消耗特别大,不过相对比平常也刺激了许多。由于我很快就在她里射精了。所以,射精后也并没有感觉到特别的累。
我双手按在她背上,嘘了几口气,休息了一会。感到自己的逐渐变软,并慢慢的从她里滑了出来。
我踏出浴缸,坐在马桶上休息。转头只看她正吐出她儿子的,也正回过头来望我。我看见她目光散乱,脸上飞红,鼻孔和嘴巴同时微微的一张一合,牙齿咬得紧紧的,一看便知她还没有「吃饱」!
我顺手抓起两条毛巾,把其中一条丢给她说:「来,擦干身。擦完了带二牛到我们床上去。」我不等她再说些什么,就用毛巾擦干身体,走出浴室。
不一会,我和她们母子俩,三个人就全都裸的站在床边。我自己先往床的右边躺下来。抬头望向她们母子俩。
我看见二牛那根,经他妈妈吹过后,比我当初看见它时大了几近一倍!
那个简直就像粒柳丁,而茎身就像甘蔗那么粗!我跟自己的暗中比了一下,心里实在不是味道!唯一比较安慰的是他可能因为过于巨大,所以没办法完全充血。因此我这根老鸟,虽然体积上是输了许多,不过论骨气,看来应该还是我的比较硬朗。
我再看冯玉兰,只见她一手指着床,一手轻轻推了推她儿子说:「乖,到床上躺好。」说完,母子俩便一起在我身边躺下。不知道她是有心还是无意,反正她就睡在中间,让我跟二牛一左一右的夹着她。
我们三个谁都没有动,一起愣愣的躺在床上好一会,最后还是我先忍不住,用肩碰了碰她的肩膀,暗示她跟她儿子玩给我看。
原本,我还以为她会矜持一下,没想到她顺从得过了火,竟然连什么前戏的动作也没有,就一个转身连爬带攀的,使出一招乌龙摆尾,蹲跪在她儿子身上。
紧接着,便听见二牛怪叫一声:「呜……呜……火车钻山洞!」,同时感到整张床突然震荡起来!到我定神一看时,她已经坐在二牛两腿之间,屁股不停来回摆动,做着划艇似的动作了!
我暗叫一声:「惨!」
本来打定主意,刚才在浴室无法尽情观赏到她们母子,这次非把两人的过程,从头到尾看他个澈底。哪知道两人一上场,就马上开弓射箭,真刀真枪的干起来,害我看不见插入时那最精彩的一刻!
我实在很想叫她们再重新开始,但想一想,毕竟这是她们母子第一次在我面前干好事,怕如果我要求多多,万一破坏了气氛反而不妙。心里正不知如何是好之际,忽然听说玉兰呀的惊叫了一声,接着便看见她十分紧张的,从二牛身上站了起来。
我见她神色紧张,也被她吓了一跳,于是赶紧问她说:「怎么了?」
她转头看着我说:「人家……人家今天危险期,忘了帮他先戴套。」
我这时乘机也站起来,半蹲半跪着,在她脸颊上亲了亲说:「忘了就算,有什么关系?我刚刚不一样也在你里面射了,再说哪会这么巧,一下子就中!」
她脸红红的说:「你的我当然不怕,可是万一……万一是他中了,你说我还用见人吗?」
正所谓:「一言惊醒梦中人。」本来她不说还好,现在我听了,反而更渴望看见她自己儿子搞大肚子的模样!
我一边强忍住笑意,以免她看穿我的心思,一边故作姿态安抚她说:「没事的,别想那么多。来,听话快坐回去。」为怕夜长梦多,给她有机会再作考虑,于是双手赶紧按在她肩膀上,把一直往她儿子大腿方向压下去。
她最初摇头挺腰的说不成,一定要去拿避孕套。不过我软硬兼施,又再说了几句安抚她的话,手上压她的力度稍为加强之后,她终于还是乖乖的,一屁股坐回她儿子的上去。
这次我可学乖了,一感觉到她身体往下沉时,我就赶快跪下来,歪着头把面贴在床上。因此,终于被我清楚看见,她儿子那根东西插入她时那最美妙的一刻!
二牛的由于相当之粗,插入去他妈妈的时,连同外面的,也一起被牵引到里去。玉兰她上身笔直的坐在她儿子的上,并没有大起大落的动作。只见她把屁股摇过来摆过去的,摆动了十来二十下,接着慢慢的把身体俯向前,直到她右边的凑到二牛嘴上。
二牛这小王八蛋,以前一定跟她妈妈用这种姿势做过,全不需要人吩咐,就懂得把他妈妈的那颗奶头一口吸进嘴里。我见二牛吸起他妈妈那奶头时,看来相当起劲。看着他一时用啜的,一时又用舔的,甚至见他用自己白森森牙齿,咬住他妈妈那乌溜溜的,狠狠的往前扯,直把玉兰那粒本来就又长又大的,拉扯得更加之长。
照说二牛咬她奶头的力度这么大,她理应会痛才是。但我见玉兰一脸很享受的神态,不但似乎完全没痛楚的表情,还自己把身体微微往后,好像嫌她自己的,还没有被她儿子扯得够长!我忍不住把嘴凑到她另一粒上,学二牛一样,一口把它咬紧,也拚命的往前扯。我跟二牛两个,一人一边,好像是在进行比赛,看谁能把玉兰的扯得更长似的,玩了起来。
毕竟,我当时的姿态比较吃亏。我跪着一手撑在床上,侧着身歪起头来,才啜到她的,所以很快颈部和腰都有点酸。于是决定转移阵地,希望找一个更有利的位置,再重新参战。
我手脚并用的爬到床尾,看见玉兰把屁股死死的压在二牛大腿上,两瓣屁股肉,还有中间那个又圆又大褐黑色的屁眼,正很有节拍的在摆动着。再看二牛的,整根埋藏在他妈妈的里,只有阴囊的部分留在外面。我看了一会,觉得没什么搞头。于是站起来,往床头方向走去,打算看看高角度俯瞰会不会好一些。
由于玉兰当时正把床摇得厉害,好容易我才到床头去。我小心翼翼的一脚跨过二牛的头,稳稳的站在玉兰面前。我低头望向她,发觉她嘴巴就离我前不远之处。看见她额角冒出着几点汗珠,陶醉得什么似的神情,嘴巴张得大大的,情不自禁一下子就把自己的,伸进她的嘴巴里!
她很配合的一口含住我的,帮我吹了几下,我觉得还算可以。于是两手揪紧她的头发说:「你别动,嘴巴张大就好。」
说完,我就抓住她的头,用操她的嘴巴!不知道是否因为完全由我自己主导的关系,还是看了她们母子的原因,反正当时跟她的感觉,相当不错!我揪着她的头发,狠狠的只管把往她口腔里进进出出,说也奇怪,没多久就感到快要射精。我加快操她嘴巴的速度,又了几十下,就感到马眼口自动松开,全身连续抖了几抖,便已经把精液泄在她嘴里!
我闭着眼睛长长的嘘了口气,再张开眼睛时,看见她把右手的手掌,弯成盘状,应该是想把口中的精液吐在手掌上。我灵机一动,赶快捉紧她的手,用试探的口吻跟她说:「别吐!含着跟二牛亲嘴。」
本来,我想她不一定会照我吩咐去做。谁知道她不但非常听话,把嘴唇贴在二牛的唇上,真的含着满口我的精液,跟她儿子亲吻。还故意把她自己的头侧开一些,好让我能看见,她把我的精液,吐入她儿子口里的情形!
她刚把精液吐了些入二牛嘴里,便看见二牛把头移开,同时大声说:「我不要吃……」
只见玉兰用手把她儿子的脸扳回来,一面吞着我的精液,一面用模糊不清的声音说:「二牛乖,你吃了妈妈就让你小便出来,好不好?」
二牛听了好像很高兴,张大嘴巴说:「你别骗我喔!」
玉兰有意无意的仰高头来望了我一眼,然后把头低回去,把嘴凑到二牛的嘴巴水,慢慢把她自己嘴里含着那些我射的精液,混着她自己的口水,一口接一口吐进她儿子的口腔里。
只见二牛一口又一口的,把我的精液和他妈妈口水的混合物,答答有声的吃进肚子里。看着玉兰用口喂她儿子吃我的精液,我心里有种好奇妙的感觉,觉得这种事情非常刺激,但另一方面有些害怕,隐约感到自己很变态,相当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病!想着想着,忽然觉得有些体力不支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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