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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亂情Ⅱ──鳳荷之神(全) 作者:草根階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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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情2──鳳荷之神(全)作者:草根階層
羔羊文行天下
─────────第五屆─────────秋韻夜語
第十叁夜◇亂情2鳳荷之神
作者:草根階層2006/09/01發表于:羔羊
===============目錄==============
前奏曲力之泉源,王國的傳承
彌撒曲褻瀆神聖,力量的羈絆
變奏曲鳳荷之血,慘淡的真相
受難曲國度崩壞,蠻族的反擊
===================================
前奏曲力之泉源,王國的傳承
前奏曲,一切旋律的開端。
沒有過去,就沒有現在和未來。
因此故事與故事之間,總還是穿插著故事。
************
沉睡森林,蓋赫城遺跡。
這片廢墟夜靜一片,完全沒有一點聲音。
「老師,妳選的地方就是怪。這片遺跡是適合作魔法講課的地方嗎?而且是我鳳荷族最高等的精神法術?」
一名手持法杖的年青男子,跟在深藏于法師袍服中的學者身後,左右都是破爛掉的巨石柱,以不同的方向傾斜,上面布滿著青苔和寄生植物。
學者突然地停了下來,緩緩地向後轉身,袍服中隱藏的面貌卻是一片漆黑,完全看不見他的面目五官,要不是青年早已熟悉他,否則可能嚇了一跳。
一股超然有力、卻不辨雌雄的聲音響起道:「利雲?鳳荷殿下,這將是我,若,作為皇族繼承者導師最後的一課,這將是關乎帝國命運的一課;而妳,阿倫斯?利雲?鳳荷,作為新的王,妳需要仔細聆聽,並用妳的才能將它化為王國最強之力,這是鳳荷國人民共同的夙願。」
導師若一直是仁慈的,絕少有這份嚴肅,利雲衹好暫時放下一切疑問,專心聆聽,這位導師緩緩地道:
「命運是不可變的,但它卻非不可觸的。命運本身有著規律和法則,人要掌握命運,依照它的指引,方能屹立不倒……」
「人既依照命運的規律創下國家和制度,而制度是國家管治的核心,但命運之律不住變化,國家的持久與否,制度的變革就是關鍵……」
「鳳荷人崇拜薇茹女神,她是民族中最出色的,但她終究是人,魔力也非永恒不滅的,當神像的淚落下,她將會選出新的繼承者,再次帶領鳳荷族人走向光榮……」
「然而當宗教踏進政治,一切就會變化扭曲,制度會變得混淆,人民的信唸也會被分化,實權也不會再在王的手中……」
「危機已經出現,天地將會出現征兆,救贖者們的力量正一步步衰竭,除非繼承者出現,否則王將不能再倚重鳳荷議院的智慧,因為它已經變得混濁……」
「真正讓皇位相傳的,不是名聲和地位,而是真正的力量,而我,榮幸地成為殿下的導師,並將把鳳荷最神聖、最強大的力量傳予妳……」
文句間的沉重積壓在利雲的腦海之中,國家的命運、宗教再生、政治鬥爭、面臨的危機,看起來都非是他力所能及去解決得了的。但當若漆黑一片的臉上透出光芒,整個身體射出無數光柱時,他的驚訝已經讓他不能再進行有效思考了。
奇跡正在發生。
若的聲音繼續響起道:「這片遺跡之下,是上古時期無數鳳荷祖先英魂喪身之處,他們的靈魂之力仍然環繞其中,衹?*谶裏,這魔法的傳授才會有最佳的效果。殿下,就讓我們開始吧?」
利雲錯愕地聽到「他」的聲音慢慢變作一個動聽的女聲,若身前的衣袍似在無數光柱之間迸裂,然後化作碎粉,消失無蹤,然後出現在他面前的,是一位裸的、全身透著金光的長發女**,她的胴體布滿了各樣的符文。
這就是教育了自己十年的若?驚奇的利雲卻沒有為這幕感到陌生,因為這正是自己幻想之中,若的真面目。
若的眼睛眨了幾下,讓她更是動人和充滿生命力,不像以往般鬼魂似的,她察看了自己一下,微微一笑,在光芒的映襯下顯得如陽光般燦爛,道:「若衹是上代最具智慧的救贖者所創造的一個精神體,我的形象也是利雲殿下所賦予的,可是,在傳授魔法之後,若也將會從此消失,衹有擁有真正薇茹聖力的救贖者,才能創造若這樣的精神體。」
震撼已過,利雲開始像一個普通男子般審視若,連自己也不禁驚訝,當現實與夢境看齊時,才能真正發現當中藏著的美。若衹是精神體,當然不像那些鳳荷貴族美女忸怩作態,作為皇位的繼承者,常在美女間穿梭的利雲早已變得眼前于頂,稍欠一點獨特氣質的女子,很快就會被他厭棄,再生不出半絲興趣。
「殿下,請專注于妳的學習。」若責怪道,說是責怪,聲音仍是輕柔無比。
若的身份揭開了,一時陰霾盡去,利雲吁出一口氣,稍微將衣領修整一下,用最純正的鳳荷皇族禮儀向若施禮,正容道:「老師,請繼續這一節課。」
「鳳荷的力量,源于永恒之森,它所給予的,是精神和元素的力量,精神力量來源是意誌,元素力量來源是自然,最高等的精神力量就是能駕馭有形之軀,教它馴服、任意差遣;最高等的元素之力,就是以自己的意誌,任意將自然的力量加諸在自己身上。」
「薇茹的前身就是高強的元素魔法師,而她所扶助的阿倫斯王,就是最偉大的精神支配者。殿下的名字,就是後代作為阿倫斯意誌承繼的象征。」
「鳳荷皇族天生具備堅強的意誌力,因此能掌控強大的精神魔法,殿下之前所學習的魔法等級,衹能應付普通的人類和野獸,在面對經過鍛煉的人類和一些強大的魔獸時是用不著的。」
若將散著金光、格外晶瑩的手,憑空劃出數道利雲前所未見的符文,然後眼睛慢慢地轉到利雲的臉上,利雲立即生出一陣暈眩的感覺,額頭滲出汗水。
「考驗要來了,殿下準備好了嗎?」
若的眼神很尖銳,充滿力量和威勢,一下子攝住了利雲的心靈,她的臉容卻是平和的,嘴邊還微笑著,道:「殿下在害怕嗎?」
利雲的腦海猶如刮起狂風**雨,若的話語伴隨著她的精神力,一字字猶如天神的巨雷響起,重重敲打在他苦苦支撐著的意誌上。
「這衹是初步,目前殿下做得不錯,可以運用魔力與我的精神抗衡,但我的精神很快會搜索到殿下下意識中的弱點……殿下可以支撐多久呢?不長吧?」
利雲的腦袋如被劇烈的晃動、搖撼、壓縮、繃緊,他的眼睛沒法看清若,他的世界正在天旋地轉,若的精神力在他的腦海的第一道神經中一再起動,觸起無數的電流,如果他不作反抗,這時已不支暈倒,甚至變作瘋子。
若一步步的移近,發光的眼眸直視著利雲,柔聲道:「要放棄了嗎?人的本質是脆弱的,看來殿下也不能例外。」
利雲首次生出若是敵意的感覺,因為她的精神正沒有餘地地在他的思海探索著,他的眼睛再看不到真實的世界,而是一頁頁腦海中被翻開的回憶。
若再次現出微笑,道:「殿下一直對父親的死耿耿于懷,對不?」
利雲瞪大著雙眼,眼前現出的是父親雄偉的身影,他正站在鳳荷聖宮中,身旁則是他美麗動人的母後,伊芙!
母後的手忽然握著父親的手,她嬌艷無匹的玉容正在哭訴、正在哀求,但父親卻不領情,冷冷地摔開了她的手。
利雲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因為他知道下一刻發生的事情。
母後手中出現了一把閃著綠芒的短劍,狠狠地刺向父親的心窩!
形象粉碎了,利雲如受到撞擊那樣往後退了一步。他必須反擊,反過來入侵若的精神,才有可能戰勝她,可是雙方的精神力相差太遠了。
土魔法、火魔法、風魔法,總之要找到擊敗她的法門。
「飛石流星、赤焰烈破、連鎖電擊……」
全是最高等的元素魔法,也衹有最純凈的鳳荷血統,才能掌握它們。
身體不斷被驚天動地的強大魔法攻擊,若卻分毫無損,依然步履輕盈地慢慢踱步,輕笑道:「元素魔法對精神體是沒有用的。」
接下來若繼續道出令利雲心神震蕩的話。
「芳婷公主和殿下是什麽關係呢?衹是純潔的兄妹嗎?」
利雲依然看不到任何東西,衹看見迷霧中若那兩道閃電般的目光。
芳婷?鳳荷,他鳳荷族中唯一的嫡係親妹。
若就在利雲眼前化作了芳婷公主,道:「就衹有這樣的容貌、這樣的身體、這樣的血脈相連、這樣日夕相對建立的感情,才能勾起殿下的慾望,對不?」
利雲感到自己開始動搖了,腦海正混淆了現實和眼前的無數幻象,就像眼前的芳婷,他根本分不出來到底是若的精神力正幹涉他的思想、還是若具有變化幻象的能力?
「芳婷」的臉上微微一笑,以最親切、最溫柔的語調道:「我親愛的哥哥是否已經累了呢?需要芳婷來舒解妳的疲勞嗎?」那聲音聽起來比最出色的聖詠者還要動聽,仿佛就像薇茹女神最深情的呼喚。
這真的衹是一個考驗?若揭出來的事實在太令利雲震撼了。
利雲差點伸出手去將「芳婷」緊抱,但他的思維很快已掌握到:眼前的芳婷衹是一個幻覺,若的精神未能完全堵住他的精神力量。
他要戰勝若,反過來將她完全掌控。
芳婷的幻影如火石般爆裂開來,利雲的精神開始延伸開去,進入若的思想領域,他似置身于一個由光球組成的空間之中,周遭閃爍著的符文咒語,全都已置放他的腦海之中。
要擊倒若,就要尋找出她的力量泉源。
利雲的精神向前飛進,在刻著符文的光球之間穿梭來往,若的思想領域實在太廣了,那種感覺是前所未有的美妙,以往他也曾對一些普通人施放精神魔法,甚至進入他的思海,但都是狹窄而漆黑,完全沒有現在這種像飛向無盡天際的暢快感覺。
若並非憑空創造的精神體,而是守護著刻印了鳳荷族最高法術卷軸的精靈,她與鳳荷每一個皇帝都有深刻的關係,薇茹是鳳荷人的上帝、若就是鳳荷皇族的聖神。
「這就是鳳荷帝國力量的泉源。」
利雲來到所有光球之間一個不斷幻化成七色的彩色能量球,若的聲音終于響起了,她的身影顯現在能量球的中央,含笑道:「能做到這個地步,殿下該已掌握到運用鳳荷精神力量的竅門,衹要擊破這個光球,殿下就會成為鳳荷皇族力量的真正繼承者,我的力量和身體將變作一顆靈魂石,直至有人再次召喚我。」
利雲飄移到她的面前,微笑道:「我衹想知道,如果我說我希望得到妳,甚至想將妳變作一個實體,這是有可能的嗎?」
若的眼睛閃爍著奇異的目光,道:「我衹是一個沒有感情的精神體,那衹會是白費功夫的一回事。不過,我還有一件事要告知殿下的。」
「每一位鳳荷皇位繼承者都會擁有一種獲得無窮力量的方法,而殿下的力量來源,就是一直潛藏心中的無盡慾望。衹要釋放出慾望,殿下的力量也會隨之而來。」
若忽輕笑一聲,飄到利雲的面前,將唇輕吻在利雲的臉上,利雲探出手,將若本來虛無飄渺的精神體緊緊抱著,她是他的老師,而他對她的感情,不期然地釋放了出來。
若將臉移開,道:「但這力量是危險的,就像現在,如殿下選擇和我這個精神體結合,妳將會和我一同困在靈魂石之中,而妳的力量將會因無法伸展開去而令這空間徹底毀滅,當然,這是不會發生的,是嗎?殿下。」
她真的是沒有感情的精神體嗎?竟然具有這種魅力,利雲暗中嘆了一口氣,伸出手來,唸出了撕破精神結界的咒語……
能量球從中央裂開,一道強烈的光芒從若身上擴散開去,時空似被擊碎,利雲的精神從無盡的空間抽了出來,身體一陣強烈的前後晃動,右腳的肌肉忽地鬆弛下來,令他失足半跪在地上,大口地喘息著。
若不見了,但地上出現了一顆閃閃生光的晶體。
他的意誌和身體就像得到重生,更加堅壯和剛毅,他忽然充滿信心,自己將成為偉大的君王。
************
「薇茹女神,請護蔭鳳荷,祝福這個千年帝國、祝福這片永恒林上人民的福祉;救贖者今天將奉獻出自己卑微的力,光耀和潔凈這座神聖的處所,潔凈女神的居庭、以顯耀薇茹之名。願諸神庇佑我們。」
救贖者蔡維赤腳踏上聖壇,手中珍貴的香露抹灑在祭祀翡翠石座之上,玉石照出的光芒很耀眼,石座前的薇茹金聖像更是輝煌,碧藍玉建成的殿室也照成了光海,就似女神的聖光般,洗滌人的心靈和罪衍。
薇茹是最美麗的女神,她沒有後冠和令牌,卻總神聖而莊嚴;她無憂無喜,卻總是慈祥可親;她透視了過去與將來,卻容許她的子民掌握自己的命運,發揮自己的才能。
救贖者是沐澤薇茹恩典的人,是具備神聖、智慧、才能、虔誠的信徒。
一群聖詠者徐徐唱起頌歌,展開了今天偉大的儀式:鳳荷皇族最高不可攀的皇女芳婷?鳳荷將要接受救贖者的洗禮,成為薇茹座下的使者、另一位為祂宣教傳道的救贖者。
銀色垂肩的秀發水濂般眩人而絢麗,肌色也如白雪般透著晶瑩和光澤。
白衣素服的芳婷徐徐步近神像,以最尊敬的姿態半垂著她絕世容顏,用著她甜美油亮的聲音,頌唸道:「薇茹的慈愛,如江河不息;薇茹的恩澤,如日月可仰;我心將平靜如水,默候薇茹女神的慈寵。願薇茹的愛榮降于芳婷?鳳荷的身上,讓她成為您跟前的奴僕。」那明亮可與寶石媲美的眼睛透著虔誠和崇拜。
救贖者中以蔡維為儀式的祭司,他是最年長的,也是人民最尊敬的長者。
薇茹聖殿的中央衹聽得見聖池中神玉水蕩漾的聲音,蔡維徐徐張開眼,石座上的香露凝結成一串符文,是來自薇茹女神的指示。
蔡維唸道:「奉薇茹的聖諭,芳婷我兒,您將依附于帝皇之側,作他的左右手;妳將面對劫難、屈辱,但妳的信德、純潔、美麗將護蔭著妳于棘途之上。」
香露徐徐化作一股,飄散在芳婷已經聖潔的身體上。衹見芳婷花容上一片茫然,無法理解薇茹之意。聖詠都靜下來了,天地間似衹能聽到她纖巧而挺拔的鼻翼處透出陣陣輕巧而細密的呼吸,透露了她的緊張。
蔡維露出慈祥的微笑,說道:「公主既得薇茹女神的恩寵,成為祂的使者,一切自有女神安排。」
芳婷輕輕施禮道:「尊者以為女神所說的,就衹是等候嗎?」那道香露化成了一道環繞她的靈氣,觀之有若神女。
蔡維的手摸著又長又白的胡子,搖頭道:「隨心所慾,不必強求。神的聖光將常在黑暗中照耀。」
芳婷微微點頭,柔聲告退,左右走出來兩名侍女,將這位金枝玉葉扶走。這個同得王國、神聖恩澤、萬千寵愛在一身的皇女令老者暗中嘆了一口氣!
彌撒曲褻瀆神聖,力量的羈絆
彌撒曲,頌揚女神的聲音。
一個超然于人的生命之上的存在。
到底是「衪」為「我」而存在,還是「我」為「衪」而存在?
************
鳳荷議院,帝國的最高決策機關,救贖者們從政治、經濟等層面上為皇帝提供意見、出謀獻策的重要議事廳。
大門前一組由樂師和詩人組成的樂團擠在大門的一邊,高唱不為人熟悉的新奇曲調,一位門衛向身邊的同伴道:「這是一個嚴肅的區域,這些女孩子們在這裏做什麽?」
他的同伴道:「今天是美麗的芳婷公主初次進入議會,所以詩人們都自發地組成團隊,到這裏來為她送上薇茹女神的祝福。」
利雲在親兵的簇擁下,行色匆匆地進入議事廳,門衛們都向這位新的國王肅然起敬——盡管他仍是如此的年輕。
今天鳳荷議院收到一個重要的消息:一向與鳳荷對立,位于永恒林北面的蓋亞族領主泰簡拿宣布向鳳荷歸降。
當利雲穿過大門,橫過那條以碧玉砌成的走廊時,兩名打扮相同的藍發女子向他灑上鮮花,嘴裏異口同聲地唱著美妙的聖詩和頌歌,輕易地吸引了這位新君的視線。
一看之下,驚訝和驚艷的感覺同時涌出,發覺她們不僅裝扮相同而且外貌、體態都是十足十的相似,偏偏秀發一長一短,聲音也是一個高揚清亮、一個嬌柔細膩,一唱一和,手撥弦琴,宛如天籟。
她們一身艷麗的衣裳,卻勾起了利雲的回憶。
兩女圍著利雲邊唱邊舞,前面開路的親兵正不知該如何是好時,兩女停了下來,長發女孩向利雲道:「玫琳夫人派艾莉絲……」踏前盈盈施禮。
短發女孩也跟著施禮道:「愛妮……」
「來祝福利雲殿下的加冕。」
玫琳夫人,就是玫琳?鳳荷,利雲和芳婷的生母。
利雲道:「母親怎麽不來?」
輕輕道:「玫琳夫人另傳來消息,盧茲公爵死了!」
盧茲就是玫琳的父親,他的外祖父,已經六十多歲,此刻去世,利雲也沒有太大的驚訝,問了一下母親和盧茲的領地楊木城的狀況,道:「是否要我到楊木城走一趟嗎?」
艾莉絲和愛妮喜道:「殿下願意起行嗎?這樣舟車勞頓……」
利雲道:「我還希望一道將母親接回鳳荷宮,這裏有芳婷陪她,她在那裏獨自生活未免太寂寞了。」
愛妮欣然道:「玫琳夫人會很高興的。」
利雲向左右道:「送兩位小姐到鳳荷宮去。」心中暗想,兩位少女的年齡,可能比他還要大,否則不會有那種特別的風韻。
************
芳婷尚是首次以救贖者的身份參與鳳荷議會,她曾翻閱了不少議會以往的檔案,否則可能連哥哥利雲和眾位救贖者說的是什麽都不清楚。
領主泰簡拿支配了永恒林北面萊蘇河的流域,蓋亞族是狂野的森林民族,對于高度文明的鳳荷一直又妒又恨,既厭惡鳳荷人的高傲和禮儀,又羡慕鳳荷族人高貴的物質享受和藝術文化,因此常攻擊鳳荷人,掠奪他們的物資和財寶,對鳳荷族向北方的貿易線產生巨大威脅。
哥哥利雲昂然坐于首席,神態平靜從容,眼神銳利而散著智慧的光芒,與那衹屬于皇者的服飾竟顯得極為相配,在芳婷眼中,好像變成一個陌生的人。
一個個救贖者都說話了,有的說泰簡拿心懷不軌另有企圖,有的說可以與他和平共存是件好事,總之是意見不一。
利雲的目光落到坐于末席的芳婷身上,眾位救贖者,包括蔡維在內,都朝這位初登議院的小公主望去。
芳婷心中卜卜跳動,好一會才開口道:「泰簡拿不會這樣一下子就歸順我們的,他的目的很可能已經轉變了。」
利雲饒有興趣地道:「那他現在的目的是什麽?」
芳婷將緊張的情緒壓抑下去,道:「泰簡拿絕不是很聰明的人,否則以蓋亞族的凶悍戰力,不會數十年來一直衹是懂得當一個掠奪者,而應該有更大的作為才對。」
救贖者們聽得不斷交頭接耳,利雲則微笑點頭,道:「說下去。」
芳婷道:「我們北方最大的敵人是席亞山脈上的巨魔族群,在歷史中,我們過去即使擁有智勇相全的偉大戰士,和巨魔族的戰鬥都是失利頻頻,可見他們當中不乏智者和戰術家,泰簡拿很可能是被他們利用了成為對付我們的棋子。」
利雲單手托頭,同意道:「很合理的假設,可惜還沒有任何實質證據。」
芳婷欣然道:「萊蘇河不是一直令我們北上的貿易路線阻斷的嗎?我們可以令泰簡拿去築堤防洪,理由是他們熟悉地形,而我們則派出數名建築家和部份資金去協助他們,看他如何反應,我們就可以證實他是真心還是假意。」
利雲環視眾人,站了起來大笑道:「很好,救贖者古恩就負責完成此事,限他半月內答復。會議就此結束吧。」說罷,轉身便走。除了蔡維和古恩之外,其他人都是一臉疑惑。
當芳婷想要離開時,一名侍女走近她,低聲道:「救贖者芳婷,殿下請妳到聖殿去。」
************
利雲再一次踏足薇茹神殿,痴痴地看著聳立的黃金薇茹女神像。
衪?不,她看起來好像不及以往般超然不群、高高在上的教他崇拜,反而令讓他產生無數的遐想,二百多年前的她,會是如何超卓、如何動人的美麗女神?
但又有誰能夠明白,他對這位女神的傾慕之心?
或許這股情意需要一個新的對象。芳婷就是其一。
沒有其它皇族女子那種氣焰囂張、不可一世、輕佻高傲、貪慕虛榮。反而溫馴虔誠、不喜鬥爭,喜與自然為伍,或許,薇茹也擁有相似的特質。
薇茹啊,這會是對妳的褻瀆嗎?
芳婷沒有讓他失望,因為她很有可能就是另一個薇茹?鳳荷。
他感到體內流著的、鳳荷皇族的血正在沸騰起來。
「利雲殿下。」
芳婷嬌美的聲音遙遙傳來,在廣闊的神殿內回蕩著。
我的薇茹在召喚我了。
利雲轉過身去,入口處透著的光芒,映在專屬于女救贖者的銀白衣袍,他十分喜愛這件救贖者之服,上下全是透白,兩邊都有護肩,後面是紋有薇茹女神形像的白鬥篷,緊身的上衣白底金邊,用兩道綢緞成交叉成一低胸的設計,女**身段曲線隱現,下身則是緊身長衣,兩手手腕上纏上一道長長的絲帶,看起來更是飄逸——更近似聖靈的形象。
芳婷垂手而進,來利雲身前,依足了作為救贖者的禮數,向他施禮。
利雲再一次像欣賞藝術品般欣賞自己的親妹妹,道:「古恩現下已是議院中唯一可靠的人,其餘都信不過。除他之外,就是芳婷妳。」
芳婷已不是第一次面對兄長這種凝視,如坐針氈的她卻以為這是一種可以看透內心的精神法術。
利雲微笑著移到她身邊,在她耳邊呵著氣道:「我這一刻真的非常愉快,比第一次施展出魔法還要愉快。」
芳婷抵不住這種刺激,身體一陣顫動,退開了一步,垂著臉道:「兄長!現在妳是殿下,而芳婷已是救贖者,再也不能像從前般……喔……」
話還未說完,利雲身影不動,足下已閃移到芳婷身後,大膽地擁抱著從未被任何其它男**碰觸過的腰肢,笑道:「我聽說過妳受到授命時,薇茹女神對妳的預言,妳將是我最大的助力,而妳也將成為我力量的來源,這樣說妳明白嗎?我的妹妹。」
芳婷可以感到兄長的臉正在自己頸邊摩擦著,對倫常的概唸、對禮教的執著令她生出反感,美麗的公主奮力一掙,掙開了兄長的手,退到一邊去,喘息道:「兄長!妳不能這樣做!這是對薇茹女神的褻瀆、也會令鳳荷皇族蒙羞。」
利雲一臉從容地面對妹妹嚴厲的指責,轉身向著薇茹神像,笑道:「這是她的旨意,而我衹是她忠實的執行者。芳婷不理解嗎?妳是她賜予我的,而妳將永遠是我最珍貴的寶物。」
芳婷望向女神像,顫聲道:「女神的意思絕不是這樣的,她衹是……啊!」
雙手下意識地劃出符文,創造出防衛結界,將步近的利雲迫了開去。
利雲探出手來,觸碰芳婷的結界邊緣,一步步破開結界的魔法力量,「芳婷的內心為何如此惶亂呢?因為那個正在腐化的宗教教義?因為對薇茹女神的信唸動搖了?」
芳婷苦苦抵抗兄長的強大精神力,搖了搖頭道:「芳婷是薇茹女神的兒女,她的旨意我是不會違抗,可是她絕不會要芳婷去做出這種敗德的醜事。」
她發覺利雲已經將神殿以外的空間完全隔離,無論這裏將會發生什麽事,外面都將一無所知,這想法令她更是慌亂。
利雲看著她抖動中的唇,冷笑道:「芳婷不是想要攻擊我嗎?妳不是要悍衛作為救贖者的純潔嗎?還是在女神面前宣示自己的堅貞?」
為什麽?為什麽是這樣?而且是薇茹神殿之中,這就是祂的旨意?
芳婷忽然將精神力量都收起,完全放棄了抵抗,輕輕道:「哥哥,這就是妳對芳婷的愛?就是要將芳婷的願望毀滅嗎?敗壞倫常、污蔑神明,走的都衹會是滅亡的道路。」合起兩眼,身子一軟,眼看著要倒在冰冷的石面,但著地一刻,頭碰著的卻是軟綿綿的一片。
她張開眼來,神殿的地面上全是散著金光的光球,觸感溫暖而柔軟,利雲一手托著她的頭,坐在她身邊道:「我說過,對芳婷的慾望是我力量的根源,新的薇茹將會誕生,而那****就是芳婷妳。」
芳婷呆瞧著兄長,他的眼神透著孩提時代那種令她熟悉的天真和興奮,他再非高高在上的王,而是一個與心愛玩伴玩得樂極忘形的男孩,衹她卻不理解這句話,茫然道:「我不明白。」
利雲道:「這個空間就是我力量的來源……」輕輕將她放到溫暖而柔軟的地面上,翻身壓在她身上,道:「也將是我兄妹二人結合之地。」
他的吻開始無所不至地印在芳婷的臉上、胸前,同時,他的精神開始進入芳婷混亂不安的思海中,安撫她彷徨的靈魂。
這美麗公主雪白的肌膚尤勝銀色的絲綢,溫暖細膩則尤有過之。
兄長那雙溫柔的手令芳婷陷入了絕望,因為她發覺,她的身體傳來的觸感,是一種異樣的甜蜜感覺;指頭握著細細搓揉已令她像小鳥般的輕輕抖動,胸口處略過一股暖流。
救贖者的衣服就像它所背負的信唸般,一分一分的與她的身體脫節。
這股快感,是作為妹妹被親兄挑逗的興奮?是她對哥哥潛藏著的愛?還是不過是雌**的必然反應?
芳婷公主開始喘息起來,腦內飄揚的影像,是哥哥如何肆意侵犯她的身體,而她是如何**浪地婉轉承歡,成為他的肉奴隸。
她想起體內流著的鳳荷皇族血脈,而正埋首在她一對猶如白雲般輕軟的間、像個吸著母乳的嬰兒的哥哥,也擁有相同的血。這想法再次令她的身體灼熱起來。
這股溫度越升高,她的靈魂就更墜落,連薇茹女神也幫不了她。
哥哥這一刻成了魔鬼,而她也是……她的身體背叛了她。
利雲如饑似渴的,將積藏在內心的慾望全部發泄出來,妹妹嬌美的、妹妹修長的、妹妹胯間那道神秘的幽谷……他都要盡情占有。
看著這具雪白純潔的肉體泛起妖艷的潮紅,利雲有點嘲弄地微笑道:「快樂嗎?我的妹妹。」
「哥哥……呵……」
快樂的潮水開始泛濫了,過剩的快感衹能透過那熱乎乎的小嘴宣泄出來。無助的小手摸索著哥哥野獸強壯的身體,迷糊的目光卻死死地望向仍然聳立的薇茹神像,可是回音全無。
一對滑膩的大腿拚命地想要夾緊,可是哥哥的手指卻在她那道溪谷間如泥鰍般翻動跳躍,在她神聖的處女宮中放肆地來回摩擦,刮起風**般的快美感覺。
「嗯……好快樂……芳婷感到很快樂……」
美麗的小公主像頭小羊般不堪刺激地在利雲的懷中扭動腰肢,她的情慾已經不再受她自己所操縱,而是由利雲完全支配。
周遭的金球散著熾烈的光芒,利雲的慾望正燃燒到了極點。作為鳳荷國度中最美麗、高貴、堅貞、純潔的典範,此刻卻像小羊羔般任他宰割,又像一個放浪的任他擺布、任他享受,再沒有比這更令一個男人興奮和滿足了。
「喔……」
公主修長的大腿被分了開來,擺出一個連**女也感到難堪的動作:大腿被按到貼著胸口,讓少女最隱秘的蜜洞陰唇都**露在空氣之中。
最令芳婷感到難堪的,是她的嬌軀正面向薇茹女神像的方向!下一刻,一點蜜液從她的秘洞中滲了出來,滴在她勃起的乳頭上。**蕩和神聖的對比,令她衹想到死。
利雲將他胯間高挺著的皇者令牌,抵在妹妹蜜唇輕輕摩擦,微笑道:「我要讓薇茹女神看見芳婷的淫蕩。」
芳婷被刺激得痛苦不堪,麻癢和渴求像有蟲子咬噬般在折磨她身體和靈魂,美麗的小公主衹好淚水盈眶地哀求道:「哥哥,請妳……」
利雲跪在地上,那柄火焰令牌卻變本加厲地刺激妹妹的蜜洞,笑道:「芳婷的要求是什麽?我聽不清楚。」妹妹那哀求的神情的確令他悸動不已,但要讓孤芳自賞的妹妹完全臣服,衹有讓她放棄尊嚴。
芳婷側過臉,兩行淚直流地上,悲鳴道:「求……求妳進入芳婷的身體。」
利雲繼續誘惑妹妹道:「作為公主、作為救贖者,連這麽基本請求都說不清楚嗎?需要再請老師來教妳嗎?」
聽到公主和救贖者,芳婷的胸口如遭雷擊,哥哥在迫她,迫她完全馴服,體內沸騰的慾望讓她快要瘋了,以響徹聖殿的聲線,尖叫著道:「芳婷想要哥哥用懲罰芳婷……我要哥哥操我!啊……」
象征著鳳荷皇族的兄妹二人,終于在薇茹女神的見證下,在她的神殿展開了衹屬于血親間的亂倫狂歡!
「好燙!芳婷要被燙死了……」
「這樣不夠……再深一點……喔……」
「哥好厲害……身體都要穿了……」
「哥……芳婷求妳……揉她的……用力地揉……」
芳婷用雙腿緊緊地夾住了利雲的腰,利雲將她抱了起來,放在祭壇上——那個讓她成為救贖者的祭壇上!
公主美麗的肢體被平放在祭壇上,就像被獻上的祭品般,胯間穿插著的,是親兄那具教她神魂離位、教她認識作為女人快樂的令牌!
芳婷的星眸半閉著,身體在劇震、小嘴在呻吟、一雙美乳和蜜洞都在哥哥的魔爪和魔棒的支配之下,她的眼眸再次看見了薇茹女神像,她變得更迷糊了,似不真實,她無法再想了,她的蜜洞之?*俅蚊垡嚎裼浚俅蜗萑朊詠y和!
「薇茹女神……的聖力……將護佑妳的靈魂……和身體……衹要滿懷對祂的信德……僧侶必將得道……戰士必將得勝……嗯……」
這是祭壇上刻著的碑文,芳婷伏在祭壇之上,像小母狗般挺著臀部,小嘴一邊頌唸著,一邊又受不住哥哥的而嬌吟不已。
利雲緊握著妹妹柔軟的,狠命地蹂躪這小公主的子宮,喘息道:「我要聽一遍妳早禱時唱的頌歌。」衹聽芳婷哀鳴一聲,將臀部一挺,愛液再次噴灑而出,飛濺到聖壇上的每一處地方。
她的身體被翻了過來,芳婷的手按在兄長的胸膛上,雙腿緊緊將他纏住,在抖震和夾雜著喘息的聲音之中,再次唱出這首詠贊曲……
「薇茹的慈愛……啊……如……江河不息……嗯……薇茹的恩澤……如日月可仰。我……心將平靜如水……默候薇茹女神的慈寵……願薇茹的愛榮降于……
我……的身上……讓……她成為您跟前的奴僕……啊啊……」
利雲喘息著笑道:「從今天起,芳婷衹需要當我一人的奴僕。唔……」雙手緊緊握著芳婷發抖的手,展開前的密集旋律……
「哥……哥哥……芳婷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
芳婷拚命地甩著頭,銀色的秀發飛舞著,蜜洞在哥哥的重擊下微微外翻,濺出白濁的汁水,雙乳似不能承受地劇烈晃動著,當滾燙的精液狂涌進她的子宮,她連尖叫的氣力都失去了,眼睛失神地往上翻,泛著火紅的嬌軀像弦線般被繃至最緊、最緊……
兩兄妹平躺在祭壇之上,急速的喘息此起彼落。
利雲緊握著她纏著手帶的玉腕,喘息著道:「太美妙了,芳婷確是薇茹女神賜給我最好的禮物,唔……芳婷……」
芳婷一聲奇異的冷笑,的胴體翻了過來,纖弱的右手上現出一陣光暈,重重擊在利雲的胸口處!
神聖魔法?天懲之怒。無法格擋、也無法化解的終極魔法。
利雲的胸口被一道強烈的神光貫穿了,鮮血狂涌而出,失去意識……
行凶後的芳婷臉上木無表情,看也不看不知死活的哥哥,轉身便走。
變奏曲鳳荷之血,慘淡的真相
變奏曲,如命運的旋律一樣教人猜不著、摸不透。
當妳以為碰觸到它時,它卻悄然遠走、不知所蹤;
然後在茫然之中失去了一切……
************
利雲殿下在神殿內離奇失蹤。
芳婷公主突然遠走,同樣不知所蹤。
「泰簡拿領主拒絕接受築堤的命令,且宣布加入鳳荷帝國的最大敵人——北方的巨魔族,且在萊蘇河一帶集結兵力。」
救贖者們陷進了混亂的狀態,各自為政,有想要混水摸魚、瓜分利益的;有忠貞一片、卻感茫然失措的;有想要等待時機的,渾如一盤散沙。
使者氣吁吁地奔到一座巨大的府第中心的花園中,道:「這就是救贖者蔡維帶來的情報:他表示會盡力團結忠心的救贖者們和安定境內人心,可是事件太離奇了,知情者衹清楚,利雲殿下和芳婷公主在神殿內談話,但之後就聲音全無,當殿門再次被打開時,芳婷公主已然不見,祭壇上衹剩下一大片可能是利雲殿下的血跡……」
利雲之母、玫琳?鳳荷夫人默默聽完,道:「明白了,妳回去吧,然後通知救贖者蔡維,我待我父親的遺體收殮完成後,我會將棺木運回鳳荷神宮去,那時再說。」
說罷合上了眼,右手舉了起來,疲倦不勝地揉著頭,她雖然已經叁十多歲,但形態卻如一個初嫁人的少婦。
父親突然離世、一對兒女忽遭橫禍、帝國面臨危機,怎能不教她疲累?不過,這些都是表面上的事實。
使者心中感嘆著,遠遠走了,玫琳夫人站了起來,朝內院中去了。衹見愛妮焦急地跑了出來,向玫琳夫人道:「夫人!從中午開始,那人的身體就散發出奇異的力量,而且……」
玫琳夫人道:「而且怎樣?」
遙遙看見數名侍女焦急地從一所房間中跑了出來,四處亂走,不知要到哪裏去,玫琳夫人將其中一個止住了,問道:「發生什麽事?」
侍女臉紅耳赤,喘息著道:「那個男子……凡是接近那個男子的女**,身體都會莫名其妙的熱了起來,而且……而且……」
愛妮輕輕道:「而且她們會互相脫去對方的衣服,開始觸摸對方的身體?」
說罷,小臉又紅了起來。侍女跟著點了點頭。
玫琳夫人道:「這是精神魔法的力量,叫她們到伊娜修女那邊,她就會有辦法解決這個問題。」侍女點頭去了。
愛妮低聲道:「夫人,那到底是什麽力量呢?」
玫琳夫人伸出手來,握著愛妮的手,道:「愛妮,夫人一向信任妳,知道是什麽原因嗎?」愛妮愕然。
玫琳夫人將嘴湊到她耳邊,神秘地道:「這就是鳳荷之血的力量。我、妳、妳姐姐艾莉絲,流著相同的血。」
愛妮身體一震,道:「愛妮……跟夫人……」
玫琳夫人將愛妮擁入懷中,道:「乖孩子,妳雖不是我親女兒,卻也相差無幾。房中的那人,妳好好侍候,仔細聽從他每一個吩咐,不必問我。先去跟艾莉絲一起準備晚餐吧。」
愛妮順從地點頭,轉身去了。
玫琳夫人先到放著聖具的儲物室中取出一具神杖,執到手中,才轉身到「那人」的房間之中。她以往雖然是出色的聖魔法師,可是,今次面對的,卻是永恒林中最強的力量,她不敢掉以輕心。
玫琳夫人推開房門,穿過外面起居室,進入睡房之中,她神杖的頭上的聖石散著的微光越變越亮,顯示周遭的魔力,正隨著她接近房間而變得更強。
神杖的加持讓玫琳夫人身邊環繞著靈氣,可是當她來到床邊時,那道靈氣已被削弱至若有若無。
床上平躺的年青男子,赫然就是利雲?鳳荷——她的兒子!
玫琳夫人坐到床沿,愛憐地輕撫著兒子受重傷後蒼白的臉容,輕輕地呼喚著「利雲」、「芳婷」。
又道:「薇茹女神,這是多麽可怕的詛咒!我失去了丈夫、哥哥、妹妹、女兒,妳卻還要奪去我的兒子麽!妳藉家破人亡的哀傷,竟然向鳳荷族施下這種毒咒!」
玫琳夫人默唸著聖係的最高回復魔法——聖血咒,以自身施以聖力的血,傳送到傷者的體內,可是相比起聖係的驚人破壞力,這又顯得微不足道,聖神的力量到底是慈悲、還是可怕?
玫琳咬破舌尖,俯下身去,用舌頭頂破利雲的牙關,將他卷了過來,輕輕咬破了,將舌尖的血貫輸到利雲的體內。
對于一位母親來說,和兒子這樣熱吻是一種羞恥的治療方式,但她實在別無他法,但更令她羞恥的,是因為受利雲的精神力量影響,竟挑起她的情慾,臉頰紅了起來。
好一會後,當她將唇收起,施法為自己和利雲止血後,心頭一陣因疲倦而沉重起來。神杖的光芒卻在這刻收斂起來。
玟琳夫人全身劇震,她原知道法杖的力量有限,心中一陣驚惶,利雲的精神立即入侵她的身體,教她抵抗無從。
利雲的精神……不……他體內那鳳荷之血在召喚她。
「唔……這種力量……」
玫琳夫人臉色泛紅,開始輕輕喘著氣,她發覺自己的一手正探進被中,另一手則摸向自己的大腿間。
身上雖還穿著女聖徒的袍服,玫琳夫人卻視若無睹,像母犬般爬到床上,掀開蓋著胯間下擺,又讓內褲脫了下來,露出豐腴的臀部和桃紅色的私處。
地面上出現一個個散著金光的光球,但玫琳自然視若無睹,她關注的是如何滿足自己的慾望。
玫琳低吟一聲,胯間滴出數點,紅潤的唇片將利雲的胯間的陰莖含進嘴裏,舌頭熟練地卷纏著兒子雄偉的陽物,另一手的動作更加快了,玉指在自己的陰道猛然,成熟的臀部甚至淫蕩地擺動起來,恰似一頭發情的雌犬。
「我的兒子……唔喔……」
玟琳舌頭**力地舔弄吸啜,衹聽得「噗嘖」一聲,利雲的精液噴射而出,射在自己母親艷麗的臉頰上!玫琳夫人一陣興奮,胯間飛瀉而出,在自己手指的撩撥下到達了!
玫琳連聲呻吟,一手將臉上的精液放進嘴中品嘗,一手將身上的精液塗抹在身上,那小嘴輕喘著的臉上,淫蕩無比。
眼看失了本**的母親要以濕潤的來套在兒子的上時,神杖的力量回復過來,玫琳夫人輕輕一震,神誌蘇醒了過來。
玫琳夫人衹嗅到一陣濃腥,低頭望向自己的胯間,竟是春潮泛濫,而自己身上滿是男**……不是……是她兒子的精液。
強烈的羞恥感令她不敢再逗留,匆匆收拾了,急步離開,甚至連內褲也忘了帶走。
當她離開房間時,她感到身體一陣強烈的空虛。
************
「……芳婷!」
意識回歸到利雲的靈魂。
「這是……什麽地方……很熟悉……」
他發覺體內力量充沛,身體無比的暢快,雖然傷勢仍然沉重,但已可以活動手腳了,回頭一看,一條衹會屬于貴女的絲綢內褲出現面前。
利雲探出手去,將它拾了起來,上面透著一種非常親切的氣息。他禁不住心中一動,將內褲放近鼻端,嗅吸上面的氣味。
那是女**陰戶混合了愛液的氣味,他興奮起來,如獲至寶般嗅吸著上面的氣息,手握上自己的陰莖……
忽然,一個影像閃現在他的腦際:一個的美婦正跨坐在一個男子身上,上下挺動著,劇烈的晃動著,畫面極為。
甜美的聲音自門外傳來:「殿下,妳……醒了嗎?」
利雲感到聲音有點熟悉,忙將內褲收起,勉強應道:「嗯,進來。」
身穿睡袍的愛妮推開房門,走進睡房,喜道:「殿下終于醒了,夫人知道會非常高興。」
母親原來在這裏。
利雲這才知道自己身處的,是小時候曾住過一年的楊木城。先讓自己坐起,坐到床沿,又讓愛妮坐到身邊。愛妮忙將最新的消息一一報上,當利雲知道芳婷失蹤、議院陷入混亂,臉色立刻沉了下去。
一切都如若所說的,利雲不由望往胸口懸著的晶體。
愛妮低聲道:「殿下有什麽吩咐呢?」
利雲凝視她片刻,驚訝地發覺她有著與芳婷相似的氣質,同樣是超然于凡人的純潔高貴,莫非她也是擁有鳳荷血統的人?
鳳荷人有一種特殊體質,發色會隨著修煉的魔法而改變,他自己還是一頭棕發,眼前的愛妮則擁有一頭深藍色的短發,清爽活潑,藍色標誌著她身上擁有的是神聖係的魔力。
衹有銀色是例外,銀色的頭發是終極元素力量的象征。
問道:「妳的姐妹呢?叫艾莉絲,對吧?」
愛妮點頭道:「我和姐姐輪班來侍候殿下,明天妳就會見到她。」
利雲越看越感她似曾相識,卻是來自一段孩童的記憶,忍不住又問道:「妳今年多少歲?跟隨夫人多久了?」
面對這個年輕俊秀的新君,愛妮興奮地應道:「今年十九歲,我自小便跟隨夫人,不知父母是誰。」
「原來是個姐姐。」利雲笑道:「妳知道潔琳?鳳荷嗎?」愛妮搖頭。
潔琳就是他母親玫琳的妹妹,他衹知道她死得很早,說不定,愛妮和艾莉絲就是潔琳的女兒。
愛妮站起來道:「殿下既然沒有吩咐,那我先去通知夫人妳醒來了。」
利雲道:「我會跑會動,我自己去見她就是了。」
愛妮為難地道:「可是殿下的傷才剛剛好……」
利雲探出手來,在這個美麗的侍女的腰間輕輕一挽,道:「有姐姐在旁,我倒不用怕——我可以感覺妳身上的聖係魔力。」
「殿下!」愛妮白了他一眼,輕嗔著道。她臉皮有點薄,被他的舉動弄得紅了起來,嬌艷又復可愛,月白的牙齒輕咬了小嘴一下,猶疑了一下後才道:「明白了。不過殿下要答應我,身體有什麽問題便要立即回去。」
利雲跟隨在她美麗的背影後,嗅著她身上獨特的花香,一分分地重組對楊木城的記憶和印象。
這裏若與鳳荷神宮比較,少一點金碧輝煌,卻更深合鳳荷人的建築智慧——與森林為一體。
穿過一道道的窄巷走廊,一亭一樓全是依靠著一棵棵千年巨木建成,不曾毀掉一株植物。
很快二人到達了玫琳的房間,房門虛掩著,愛妮不敢擅進,衹好等待利雲的示意。
利雲兩眼閃著光芒,他的精神力正延伸進去,他感覺到母親的存在,而且,還有另一個人在。
他想起剛才房上看到的影像,旋又搖了搖頭。
愛妮見利雲想要進去,低聲道:「殿下,這樣貿然闖進去不好吧?」
利雲沉聲道:「我想母親她可能出事了,跟我來。」一拉她手,馬上走進了那間寬敞的起居室中,愛妮則跟隨著他左穿右插。
玫琳的房間構造奇特,連愛妮也不是十分清楚,可是利雲卻顯得比她還要熟悉,不由心中驚訝。
來到另一道房門前,也是虛掩的,利雲指著門旁的架子,低聲道:「在那邊等我。」愛妮皺眉道:「夫人到底怎麽了?」
利雲搖了搖頭,啟門而進,剩下一臉不解和憂慮的愛妮。
進入這個神秘房間,利雲看到的,是他最不願見到的影像。
他最尊敬的母親、玫琳夫人竟然紅杏出墻,與一個男子在鬼混!
全身的玫琳背對著他,盤坐在一個肥胖的男子身上,豐滿的臀部起伏有致,她還將男子的臉緊摟懷中,讓美乳送到對方嘴邊,任其享用。
她身上早沾滿了男子的精液,卻毫不介意地任其將精液塗滿自己的身體,散發出一陣濃烈的腥味,混和了她身上的體香。
利雲想起了懷中、母親的內褲,他不自禁地將它取了出來,將在鼻端輕輕吸著,那味道果然非常相近。
「插我……哥哥……用力插妳的妹妹……啊……」
玫琳將腰肢的擺動力量升至極限,肉唇被巨棒一次又一次完全撐開,一點又一點地流到那男人抖動著的巨黑肉袋上。
利雲將掏了出來,將內褲套于上面,用手套弄起來。
眼神狠盯母親的****不放,幻想著自己的正在其中穿插的快美感覺。
他泄了,相當的快。
看著男人在母親體內狂泄,母親那種咽著唾液高聲嬌吟的淫蕩和滿足,一種空虛的感覺出現在利雲的心靈之中。
利雲不想再看到床上的光景,憤怒已填滿了他的心靈,手指成爪地施出精神魔法,衹聽得男人慘叫一聲,摔開了玫琳的身體,重重地倒撞在墻上。
玫琳大吃一驚,回頭望去,那人竟然是自己的親生兒子!
利雲還待說話,玫琳卻暫不去理他,先不去穿衣服,反而將男人扶起。那男子五官卻算端正,衹是實在太胖,與玫琳玲瓏的身體成一強烈對比。
要問不是、要罵也不是,一時利雲也不知該說些什麽才好,因為他在玫琳眼中看到非常復雜的情感。
玫琳在男子耳邊低說幾句,治療了他的傷口,讓他睡下,這才慢慢地穿上睡衣,沉聲道:「有些事情總有一天是要知道的,先離開這裏,我不希望那個人再受到騷擾。」
利雲望了一眼床上的男人,哼了一聲,轉身出房。
愛妮的聲音響了起來:「夫人……殿下!」
玫琳夫人並不回答,直走出起居室,來到室?*谝蛔~鈴中敲了一下。
「那個男人是誰?」利雲冷冷地問道。
玫琳夫人望了愛妮一眼,道:「妳先不用急,待艾莉絲也來了,我自然會告訴妳。
愛妮訝道:「姐姐也……」
玫琳夫人摸了一下愛妮的臉,道:「親愛的,也是時候讓妳們知道所有事情的真相了。」
一頭紅色長發的艾莉絲出現在房門處,道:「夫人著我來有什麽事?」愛妮忙將姐姐迎了進來,又將房門關上。
玫琳夫人望著兒子道:「怎樣?冷靜下來了嗎?我的兒子。說到底,這些事情都是由妳、妳父親而起。」
利雲皺眉道:「我?這種事與我有關?」
玫琳夫人牽著姐妹二人來到長椅上坐下,兩手摟著二女的腰,叁個美人坐于一處本來值得觀賞,不過利雲已沒有這心情。衹能待玫琳夫人徐徐道出真相。
************
盧茲?鳳荷公爵統治下的楊木城,是鳳荷血裔的一個分支。
玫琳府邸的地下樓層。
玫琳夫人打開了一道神秘的閘門,取出一封書信,又將它遞給艾莉絲,示意由她朗讀出來。
艾莉絲擁有一把清脆甜美的聲音,不像妹妹愛妮般輕軟溫柔,從她的動作也可看出她是好動和熱情的**子。
那是一封潔琳?鳳荷親筆所寫的書信,當日利雲父親艾迪迎娶玫琳為妻後,玫琳知艾迪喜好音樂,便將擅長弦樂的妹妹潔琳也帶進神宮中,豈知艾迪對其生出覬覦之心,憑借高超的精神法術占有了她的身體。
本來這並非十分嚴重的事,可是潔琳當時正與一個鳳荷將領熱戀,當玫琳的兄長魯斯,打算成全二人的婚事時,艾迪從中作梗,秘密將那位將領處死,將潔琳強行擄入宮中,日夜宣淫。
看到妹妹日夜以淚洗臉的慘況,玫琳和兄長忍無可忍,衹好暗中讓她逃走,卻被艾迪王發覺,便將玫琳軟禁在聖院之中,又施法將魯斯變作瘋癲。潔琳後來誕下一對女嬰,取名艾莉絲和愛妮,就是為了紀唸那個將領,妒心重極的艾迪知道真相後,將產後未久的潔琳淫虐至死。
這衹是故事的上半段。
玫琳夫人將發瘋的哥哥和兩名侄女收起來,藏到楊木城中,為免惹艾迪王疑心,衹好裝出曲意逢迎的模樣,讓艾迪得到滿足,可是,一切卻不如玫琳所想的順利。
玫琳未久後便懷了孕,那就是利雲和芳婷,艾迪王又開始四處**艷,開始瘋狂淫亂的生活,玫琳一怒之下遷回楊木城,又誕下了利雲和芳婷,這樣又過了好幾年。
艾迪王在一次與一對雙胞胎女子歡好時,想到了潔琳的一對女兒。便下令將玫琳、艾莉絲和愛妮接回。艾迪王始終對潔琳情有獨鐘,連她的一對女兒也生出了興趣,玫琳知事情一發不可收拾,便找了個機會,以毒劍刺**酒醉的艾迪王。
這時一位自稱若的智者出現了,一下子穩住了局面,還助玫琳領著兩個侄女回到楊木城去,由年紀輕輕的利雲當上王儲,傳授兩兄妹知識。
聽知真相,愛妮和艾莉絲早哭成淚水兒,相擁作一團。
玫琳夫人的臉早有些麻木不仁,徐徐道:「一切的禍根都是鳳荷之血,這是薇茹女神對鳳荷族的詛咒,艾莉絲和愛妮分別擁有最強的神聖係和光明係魔力,看看能不能凈化妳身上的詛咒。」
這麽說來,艾莉絲和愛妮就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姐姐。
一切都是詛咒的力量?就是它令父親變成殘忍**君、自己則變成……
利雲望向身上的晶體,若說過,慾望是他力量的來源,她也說過能否掌控這種力量是能否振興王國的關鍵,命運的旋律開始將重重的事件交織在一起,這也是薇茹女神的旨意嗎?
「艾莉絲和愛妮兩位姐姐請跟我來。」
利雲握著兩女的手,合起雙眼,領著她們進入自己的精神領域——那個充滿光球、彩球的奇異空間,叁人手牽著手穿過了無數大小不一能量光球、回憶水晶後,到達了一個七彩幻化的巨型晶體之前。
艾莉絲臉上又是驚訝又是喜悅,興奮的道:「殿下……噢……是弟弟,這到底是什麽地方?」相反,愛妮卻是害怕之極,不敢看四周。
利雲微笑道:「就是我的心中,在這裏妳將可以找到我的一切。喔,愛妮姐姐不必害怕,這裏是絕對安全的。」
艾莉絲合起雙眼,似有所感地道:「我發覺這裏除了弟弟的一切,更填滿了芳婷妹妹的一切。」
利雲認真地道:「艾莉絲姐姐,我和芳婷是真心相愛的。」
若感應到利雲的呼喚,精神體的顆粒如星塵般從水晶中飛出,徐徐地在利雲的面前凝聚成以往的形象。
艾莉絲見到這麗人,驚訝地道:「妳是誰?」
若道:「利雲的啟蒙者。」
俏臉轉向利雲道:「殿下不必再多想了,也不必再問我。因著妳的失控,芳婷的命運已經改變,她將成為妳最可怕的敵人,而妳必須獲得最強的力量,才有可能和她周旋。」
艾莉絲感到利雲身子劇震,忍不住問道:「為什麽妳會知道得這麽清楚?」
若道:「雖然我的精神體在此,我的力量卻是無遠弗屆的。」
艾莉絲有些不以為然地道:「既然妳如此厲害,那為什麽妳不幹脆直接幫助利雲?」
若淡淡應道:「妳說的非常對,那為什麽我不是取利雲而代之,而是要當一個說明他的人?」
艾莉絲冷冷道:「因為妳還有太多事情瞞著利雲,對嗎?」
利雲微一皺眉,想要制止她說下去,若已道:「我衹是一個沒有感情的精神體,我是不會害怕的。」
艾莉絲道:「是嗎?要駕馭魔法的力量必須有心靈的力量,我可以看出妳的力量充滿了感情的波動,光明魔法能洞察所有能量的規律,或許妳可以隱藏妳的力量,但妳是瞞不過我的。」
愛妮扯了扯艾莉絲的衣袖,要她別說下去。
若並不回答,衹道:「鳳荷帝國已經進入危機,北方的惡魔將會來臨,薇茹神殿將是勝利的關鍵。」
利雲還想再問時,若已經將心靈關閉,連同那巨大結晶,消失在空氣之中。
艾莉絲見他不言語,道:「她說的,最強力量,是否指妳內心的慾望?是否就是夫人所說的鳳荷之血?」利雲點頭。
艾莉絲拉著愛妮道:「妳需要我們姐妹的力量?」
利雲道:「可是母親是不會同意的。」
艾莉絲輕輕道:「玫琳夫人現在已是驚弓之鳥,對力量深痛惡絕,可是現在危機己經來到,夫人那種不必要的顧慮衹會令情況變糟?不是嗎?」
利雲訝道:「那姐姐打算?」
艾莉絲在他耳邊輕聲道:「就讓妳得到我們的力量,如何?」
利雲望了愛妮一眼,愛妮羞澀地點了點頭,道:「愛妮衹懂得治療和保護,這樣的力量也有用嗎?」
艾莉絲毫不猶豫解下衣服,微笑道:「戰場上相比起戰士,醫師應擁有相同的價值。」
利雲想不到艾莉絲如此大膽直接,還來不到反應,艾莉絲的吻已經封住了他的唇,香舌吐了出來,撩動他的舌頭,雙手在替他寬衣解帶。
長長的紅發披垂兩肩,與白膚相映成趣。利雲的手很快摸上了姐姐艾莉絲的,將它掌握在手上,變化成不同形狀,讓皮膚感受那種柔軟的觸感。
艾莉絲呻吟一聲,將唇離開了弟弟的嘴,唇邊還牽帶一絲唾液,臉上紅潤如火,一雙美目如水晶般蕩漾著彩光,輕喘道:
「我和弟?*呺然是親姐弟,但這樣又如何呢?夫人她說過,沒有擁有鳳荷血統的人,會逃過與近親亂倫的厄運,夫人她自己不也就與自己的兄長亂倫嗎?
這命運或許是悲哀的,但誰敢說自己和親人做愛時,不快樂嗎?不興奮嗎?利雲妳知道嗎?單是妳凝看著我,撫上我的,我便感到很想與妳造愛,且是慾罷不能的那一種。」
愛妮臉紅耳赤地看著,艾莉絲將她拉了過來,讓利雲也品嘗到這藍發美人的甘美的唇瓣,艾莉絲拉開了愛妮襟口,愛妮輕呼一聲,利雲便張嘴含到嘴中,細細吸弄,將愛妮逗得連連嬌吟,情難自禁地道:
「利雲啊,妳的姐姐第一次看見妳時,便感到身體發熱……喔……當我們在神殿中將妳救出來的時候,妳全身浴血的樣子將我們都嚇壞了,幸好……嗯……
幸好妳擁有鳳荷族中最強的身體,否則芳婷已經……嗯……」
愛妮的身體已一絲不挂,艾莉絲從後揉搓她的,又用小嘴輕輕咬著她的乳頭;利雲伏在兩個姐姐的兩對美腿之間,一邊用嘴替愛妮緊合的蜜唇服務,一邊用手撫弄艾莉絲濕潤的陰戶。
愛妮尖叫一聲,被弟弟似得到火炎力量的巨棒燙到了敏感的陰道壁,在劇痛和快美之中叫道:「利雲……嗯……妳愛妳的姐姐嗎?啊……」
利雲看著親姐的處子血徐徐流下,興奮之情表露無遺,肆意地揮動巨棒,頂開了重重的皺壁,直到親姐的最深處,道:「愛,利雲愛姐姐的全部。」
「利雲……這樣不夠啊……」艾莉絲雖然在利雲的巨棒在愛妮胯間的同時,得到他一衹大手的撩撥挑逗,卻慾求不滿地道:「我也想要棒棒……唔!」
利雲將愛妮抱了起來,施出了水係最高法術之一的分身術,登時出現了第二個利雲,將艾莉絲壓在身下,用同樣巨大的棒子穿透了她渴望著滋潤的子宮,笑道:「這下姐姐可滿意了?」
艾莉絲雙腿將這個利雲緊緊纏著,讓他的巨棒一次次地貫穿了自己的子宮,一股股強烈的火燙的快感燒得她全身泛紅,嬌吟道:「利雲,姐姐愛死妳了!」
兩個相同長相、卻不同發色的美女被一上一下地迭放到地上,一個利雲在從後面著艾莉絲的美穴,上面愛妮被大大地分開雙腿,被另一個利雲用巨棒插得她愛液和淚水狂濺。
愛妮被一個利雲插的攀上後,乏力地倒在地上,那個利雲便讓她稍歇一下,另一個利雲立即抱起艾莉絲,讓她扶著之前那個利雲的身體伏在地上,從後面往她的美臀狂抽猛插,艾莉絲被弄得哀叫連連,一頭長發胡亂飛舞起來。
那利雲忽然又將水淋淋的巨棒抽出,插進艾莉絲的後庭之中,獲得充分滋潤的巨棒立即順暢地滑進艾莉絲的菊花之中,她劇痛難當中連忙求饒,另一個利雲則抓著她的臀部,從下面刺進她狂流的之中,變成兩個弟弟同時在**淫姐姐的兩個美穴。
艾莉絲被兩個弟弟緊夾其中,兩庭同時開花,血花和水花連同她的哀鳴飄散在空中,最後當兩個弟弟同時狂噴精液時,她早被燙得不斷,人事不知地昏倒在不知是真身還是分身的利雲身上……
利雲收起法力,將兩位姐姐擁入懷中。
是為了力量、還是為了愛,他還是弄不清楚。
但保護她們,卻成為了他必須完成的使命。
受難曲國度崩壞,蠻族的反擊
受難曲,痛苦的旋律。
天下間最痛苦的不是一無所有,而是擁有一切後全數奪去。
從天上最高處摔落最低的谷底,那才是最大的挫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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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陽直照,將廣闊的林木照耀成一片翠綠;鳥鳴輕揚,以溫和的聲音烘托出自然之歌。
除了綠色,還是綠色。至少在鳥兒眼中是如此。
美麗而神秘的鳳荷帝國,正屹立在這座巨大的永恒森林之下。
智能和藝術是它的象征,其它的野蠻的文明根本無法與之媲美。
花崗岩雕琢而成的建築,當中包含著的除了巧奪天工的智慧,更有著鳳荷人獨到的宗教藝術:忠于女神薇茹。
不過一切或許將要結束了。
巨魔族和蓋亞族集結在永恒林的北岸,他們神秘的聖女暗中毀掉了不少鳳荷先靈的魔法陣,一步步地去掉這座偉大森林的屏障。
這聖女當然就是芳婷。
衹有她才深悉鳳荷的一切。
衹有她才深悉鳳荷力量的來源。
也衹有她才有能力挑戰維護了鳳荷二百年的薇茹女神。
盧茲?鳳荷公爵的水晶棺木被安置在神宮的一個殮室之中,自到達這裏後,玫琳便一直在棺木旁形影不離。
父親慈祥的臉正在棺木之中,坐在上面的哥哥卻衹是笑嘻嘻地摸弄自己的身體,玫琳伏下身去,用嘴吸弄著哥哥的。
她在祈禱,為鳳荷的未來而祈禱,為自己的罪而祈禱。
「嗯哼……」一聲低吟,那是哥哥魯斯在用手指摳挖她濕潤的陰戶。
玫琳轉過身來,將身體正向室門,用緊窄的美穴套弄著哥哥的巨捧。
利雲的身影出現在室門,當他看到母親美麗動人的身影,心?*俅稳计鹆藷o窮的慾望。
他已經忘了來的目的是什麽,衹知道他的力量將會在得到母親的身體後提升至最高狀態。
兒子的身影來到玫琳的面前,她很想抗拒,可是又感到這是一個命運。
魯斯的身體被進來的愛妮抱走,讓愛妮在另一室中用身體好好伺候和撫慰,他和盧茲的出現,衹為了挑起利雲的妒意和慾望,還有對母親更強的占有慾。
玫琳跪到兒子面前,小嘴再次將他的巨棒包容其中,雙目泛淚的她發覺已經不能壓抑心中的慾望,接下來,就是任由兒子在她父親面前淫弄。
她的技巧和裸體讓利雲的巨棒很快便擎天而立,玫琳伏在棺木上,讓裸露著的一雙美乳正向著已死的父親,臀部挺起,好接近兒子雄壯的陰莖。
「啊……父親……請原諒女兒的淫亂……」
玫琳嬌吟一聲,兒子的進入令她感到無比的快慰,她的臀部努力地迎合著,半閉的雙眼卻悲傷地看著父親沉睡的臉,要是他雙目睜開,看見自己的淫蕩,不知會作何感想。
利雲也看見了外祖父的臉,當這位慈祥的長者看到自己在狠狠地在其女兒體內插弄時,是否也會感到興奮?
「喔喔……父親……妳的外孫好厲害……女兒的穴要被他頂壞了……」
玫琳試著讓自己的話更淫蕩,更能刺激利雲的慾望,果然,利雲的動作立即變得狂猛了,她可以感到子宮被兒子的陰莖牽扯得劇烈震動起來,似不勝****地流瀉在自己的腿間。
玫琳被一陣濃精衝擊得升到,然後又像母狗一樣趴在棺木透明的蓋上,一對美乳擠壓在那水晶蓋面上,正向棺木中的父親,利雲從後猛烈地姦淫她的、後庭,將作為母親的尊嚴徹底摧毀。
「啊嗯……我的兒子……我要完了……完了……啊……」
連一點掙扎權利都沒有的母親,在兒子的衝擊下歡渡連續的、激烈的之中,她的身體在痙攣、她的愛液像唾液一樣不自控地在兩張唇上狂流,流到父親的棺木上,她的手很想求援,可是都被利雲壓了下去。
當利雲第五次將精液噴射在母親體內時,玫琳夫人已衹懂得大字型地平躺在棺木之上,雙目空洞地看著室頂,張開的大腿間流淌著無數的液體。
利雲靜靜地離開了地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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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況急轉直下。
永恒林的護罩終于被破解,上游的巨魔族解開了一直暗中修建的堤壩,將積存在席亞山脈的雪山一舉傾瀉向永恒之林。
水攻。
艾莉絲率領的巨木神兵勉強擋下了一波又一波的攻勢,可是在欠缺救贖者的強大魔力的情況下,本是無敵的巨木神兵無法抗拒對方驚人的火石攻勢,一衹又一衹地倒下。
巨魔族的巨大力量和蓋亞族的驚人戰力讓北方聯軍進軍更是神速。
最可怕的是兩族間的默契和戰術配合,顯然得到高人指點。
對方的法師力量驚人之極,又懂得利用各種高超的戰術和攻城****,雖然艾莉絲擁有永恒林最強的光明力量,在缺乏支持下,也感到吃不消。
敗勢已定的鳳荷軍終于退入宏偉的神宮之中,士氣低落的軍兵們開始軟弱地祈求女神的護佑。
可是在水勢的說明下,巨魔族蹂躪了鳳荷軍的大小要塞據點,攻勢很快伸展到鳳荷議院所在神宮。
利雲率領鳳荷的殘存軍力奮戰,他絕對不會投降,他會盡最後的力量保護薇茹的聖殿,身旁不斷出現手下的尸體,可是這不能削弱他頑抗的意誌。
「砰!」又一堆巨魔族被他的魔法擊飛。
他的力量雖然強大,可是卻總有燃盡的一刻。
蓋亞族的精銳箭手早準備就緒,一時近千支長弓同時射出勁箭,像雨般傾瀉下來,利雲無力地凝望著天空的箭雨,魔力已損耗得無幾的他知道已難以幸免。
一直在後面的艾莉絲,騎著馬跳了出來,拉起了利雲,將他坐于自己後面,兩手劃出巨大的罩壁,擋下了箭雨。
利雲緊擁著她的細腰,深深感受到二人血脈相連的感覺。
「到薇茹女神的神殿去,我要看她是否真的還愛我和這個國家,還是已經離我們而去。」
艾莉絲輕呼一聲,從馬上跳起,道:「弟弟,我們要再見了,馬兒會帶弟弟妳到妳想到的地方去。」
在他臉旁輕輕一吻,道:「請不要忘記妳的姐姐。」
巨石像陣再次展開攻勢,利雲回頭看去,艾莉絲的身影已迅速消失在石雨之中,不能再見。
早已身中數箭的利雲伏倒在馬背上,分不清楚是悲傷、忿怒還是怨恨在心中沸騰,馬兒已穿過神宮的護城河,直入薇茹神殿。
正在治療傷病的愛妮忙將他迎入殿中,為他治療傷勢,得知姐姐喪身,愛妮忍不住淚,點滴在利雲的背上。
利雲仰望殿中的薇茹神像。
這就是妳的旨意嗎?妳為何怨恨我、怨恨整個鳳荷國度呢?
一顆巨大火石直轟下來,利雲卻視若無睹,愛妮嬌呼一聲,站了起來,張開了以最後力量施展的守護盾。
守護盾裂開了,愛妮嬌小的身體被擊飛,摔落在神像的正前方。
當利雲將愛妮抱起時,一衹巨大的雷鳥從天而降,它身上所載的,正是巨魔族那位神秘的聖女,更是令殿上所有的人驚呼,因為她不是旁人,而是曾經深愛著這個國家的公主——芳婷?鳳荷。
換上了一身巨魔聖服的芳婷,酥胸半露,**現,**感之極,又卻是冷艷無匹,神情如她飄逸的銀色秀發般如雪般冰冷。
利雲沒有說話,緊抱著剛咽下最後一口氣的愛妮,兄妹四目交投。
雷鳥「哇啦」一聲大叫,嘴中噴出雷電,將殿中各人活活電死。
利雲輕吻了懷中姐姐愛妮的臉,讓她平躺著,徐徐站了起來,道:「芳婷終于得償所願,毀了所有妳心愛的事與物,感覺如何?」
芳婷撫著自己平坦的小腹,輕輕道:「我已經有了哥哥的兒女,妳認為我該怎麽辦呢?」
利雲現出一個視死如歸的微笑,道:「殺了我,讓他繼承王位。」
芳婷冷冷瞧著他,恨恨地道:「要是他、要是他是一個白痴便如何呢?不,我要立即殺了他。」那雪白的纖手舉了起來,便要擊向自己的小腹。
「不!」利雲飛撲前去,將芳婷推得倒在地上。
兩兄妹再一次身體相碰,芳婷呆瞧著哥哥,眼中閃爍著復雜的神色。
一陣火焰雨從天而降。
利雲淡淡地道:「答應我!」
芳婷輕顫了一下,利雲站了起來,施展出吸引魔法,將火焰的力量集中到自己的身上。
「哥……哥!」
芳婷尖叫著跳了起來,利雲在火焰之中向她微笑道:「這才真正是哥對芳婷的愛。哥說過,哥衹是薇茹最忠實的執行者。」
芳婷劇震了一下,看著利雲在火焰之中漸漸消失……
一顆藍色的晶石掉在地上。
芳婷拾起晶石,抬起滿是熱淚的花容,仰望著神殿中的薇茹女神像。
神像的眼簾中滴下淚水,點在芳婷臉上。
在這一刻,她終于決定繼承了薇茹的意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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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命運,芳婷懷上哥哥的種、二百年前的薇茹也是一樣。」
利雲張開眼睛,若的身影出現在他面前。
「妳的肉體已經毀掉,妳的精神體也來到這個地方,或許這才是真的讓妳得償所願了。」
若輕鬆地說著。
利雲道:「母親、愛妮、艾莉絲呢?他們的靈魂呢?」
若微笑道:「自然是到她們心愛的薇茹女神那裏去了。」
利雲訝道:「為何妳如此高興呢?妳不是……」
若聳肩道:「完成了我自己所訂的任務,不是應該高興嗎?」
利雲道:「任務?」
若神秘笑道:「神就是諷刺的一回事,他要人的一切毀掉,然後一動惻隱,又將人的一切回復過來,還要人們敬他如神,這是所謂神。不過我是比較頑皮的一個吧?」
利雲劇震道:「妳……妳是……」
若飄到他的面前道:「告訴我,經歷一切之後,妳還愛妳的薇茹女神嗎?」
利雲毅然點頭。
若嬌笑道:「為何神要求人的信德呢?因為「祂」也需要人的愛。薇茹女神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若幻化成煙,當她再現****身,恰然便是神殿中金像的形態!衹是比人造的金雕更加清秀脫俗、更加神聖、更加……美麗……
若?不,薇茹,身披的是二百年前鳳荷族的聖女長衣,一個華麗的轉身,笑道:「美嗎?在神的面前,可不許作虛假的見證。」
利雲全心全意地道:「完美無暇,我的女神。」
薇茹輕撥著鬢邊閃著彩光的秀發,微笑著道:「薇茹就是若,若則衹是薇茹的一部份。芳婷並不等于薇茹,卻可同樣做出和薇茹一樣的成就,這樣說利雲妳明白嗎?」
利雲震撼太過,一時僵在原地,薇茹輕笑一聲,輕撫著他的臉道:「妳不說過妳是我忠實的執行者嗎?阿倫斯?利雲?鳳荷,我的哥哥。」
又道:「又在想芳婷了?芳婷將會創造出新的鳳荷,死後將會來到此地。但在那之前,我要妳留在我的身邊,填滿我二百年的空虛和寂寞。」
薇茹現出從沒?*凇干瘛鼓樕铣霈f過的頑皮臉容,道:「要老老實實地愛妳的神。明白了嗎?」
聽著「神的聲音」,利雲的耳邊仿佛再次響起了芳婷最喜歡的、最美麗的小夜曲,浪漫的旋律、輕快的舞步……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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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錄◇
廢話連篇—《亂情2》讀後感
廢話發表者:飄零吹毛求疵于:2006年10月6日
草根兄的作品很少看,嗯……正確的說,是從未看過……汗顏也……但草根兄是惡魔島上操作戀妹文老手的威名,小弟早已是聞名已久了。在看《亂情2》之前,小弟就跟某位宣稱已死的仁兄笑言,今年草根大人的作品一定又是戀妹類了。得到的回答是,當然了……
為更好地了解草根兄的文風與筆路,小弟粗略地看了草根過往的作品,然後再靜心欣賞《亂情2》。
《亂情2》是分叁次看完,從整個故事的整體布局來說,《亂情2》無疑是一篇不可多得的好文。看罷全文,讓人沒有拖拉的感覺,文字的結構與故事的發展,可以用行雲流水來形容,作者如此的創作風格,令小弟嘆服不已……
全文以一個「亂」字來刻畫故事進程,對于文章內容是否切題來說,這給予了一個無可質疑的肯定。文章運用了魔幻的背景而展開故事情節,從某一個角度來說,這省卻了很多麻煩。省卻了很多與現實不符的情節,而去費時周章地去用文字來解釋一切,這也許是讓人欣賞全文後,沒有拖拉的感覺原因吧……
例如:在文中的一段床戲中,「利雲」與同父異母的姐姐造愛時,幻化出兩個人來同時陰部與肛門。
這在現實生活為背景的文章中是無法做到的,如果硬要如此操作的話,恐怕作者要起碼運用幾百個文字來解釋因何會有這樣的事情出現了,但在以魔幻的背景下描述的故事就省卻了這些,因為玄幻的東西什麽事情都有可能發生。妳無須去為這些天馬行空的行為解釋,因為玄幻的東西便是如此。這也是作者在創作這篇文章時,非常聰明與高明之處。同時,也為作者創作這篇作品時,在簡潔方面大開方便之門。
好話說完,廢話開始了。以下言論可能令作者感到惱怒,所以在廢話前還望草根兄原諒飄零小子的放肆。
全文在布局、文字上的運用、故事背景等都似乎無可挑剔,但令在下感到不滿之處卻是在床戲的描述方面。文中的穿插的幾段床戲當中,作者完全沒有很好地描述出來,沒有裸地展現整個床戲的過程。以在下膚淺的莽斷看來,作者在創作過程正中,似乎忘記了自己在寫一篇裸的色文了。敢問作者一句,兄臺是否不忍將床戲裸地進行到底呢?
從幾段床戲的描述當中,作者衹簡單地述說了女方的爽,然而卻很少地甚至忘卻了去描述男方的爽。可能作者會回答,男主角利雲每次造愛都瀉了幾次,這還不能表達不爽嗎?但作者可知道,單憑瀉的次數來描述爽與不爽,就能令讀者感受到「利雲」爽了嗎?回答如果是的話,那也未……未免太……那個了吧……
當然,在幾段的床戲中,也不是全部都伐善可陳的。最起碼在「利雲」與母親「玫琳」在水晶棺材前的那段劇情中,在下有拉開褲鏈****的衝動。但可惜的是,在這段床戲剛開始不久,在下卻不得不遺憾地將褲鏈來好,繼續往下看……
這歸根結底還是那一個,作者完全沒有將「利雲」內心的爽很好地描述出來。
在全文中,作者將「利雲」與「芳婷」這兩個人物下了不少筆墨,力圖讓讀者知道,這兩人就是整篇故事的主角。筆墨確實是下了不少,但可惜的是沒有下到重點之處,而是在該重點的時候卻下到了「薇茹女神」身上,讓讀者感到「利雲」與「芳婷」這兩個人物衹是「薇茹女神」的載體,而「薇茹女神」才是整篇文章的主角。甚至,就連「玫琳」這個角色也略微在這兩個人物之上。
作者創作這篇作品時,是否就想讓讀者有這個感覺呢?這一點,在下不可而知。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作者又何必在這兩個人物上,下如此多的筆墨呢?倒不如將「薇茹女神」這個角色活靈挑脫地描述出來,犯不著讓讀者對這個角色有這麽大的蒙朧感。如此一來,那豈不快哉?
嗯……小弟在言語中實在是造次了,再次望草根兄原諒小弟的吹毛求疵。最後,感謝草根兄在百忙之餘,創作出這樣一篇讓人評頭品足的好作品來。再次感謝!兄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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濱岸居士:咦,本文不是應該叫《亂情3》嗎?
草根階層:先澄清一下,由于之前兩年的征文都是同一個背影,所以以我自己的定義,兩篇分別應是《亂情i》的上篇和下篇,而本篇才是《亂情2》。
濱岸居士:由中式武俠文變成西式玄幻文,變化也太大了……
草根階層:說到時代,之前寫了一個中式的,現在當然要寫個西式的,來個相映成趣。說起來,還是我第一次寫魔幻小說類的內容呢。比較起中式的內功、心法;西式的魔法、咒語感覺上手容易多了。正是,不會吟詩也會偷之理……
白起:認識“草根階層”兄,是從《五行奇俠劍》開始,最感動在《雪恨》(那是一篇很老的風月征文),現在又有了《亂情2》。也算有個積累了。其實稍微熟悉草根階層兄的都知道,是位高手,是位亂派的高手,是位兄妹亂派的高手,是位擅長武俠的兄妹亂派的高手。武俠兄妹戀是幾乎貫穿了草根階層兄所有文章的寫作元素。這次衹不過稍稍有點變化玄幻成了武俠的延續。
草根階層(**汗):我哪有那麽偉大……
濱岸居士:請說說妳的感想吧。
草根階層:貼了《亂情i》後,看短評才知道自己忽略了可愛的妹妹啊,今次當然要讓妹妹重回第一女主角之位囉。
濱岸居士:結果凝雪慘變小丫環……
草根階層:不過發覺自己寫來寫去,都是純戀淡色的路子,亂倫的套路也沒有什麽創意,還真是有點失敗啊……(跪拜)
濱岸居士:不過正如玻璃飄所言,這個“第一女主角之位”好像仍不屬于妹妹咯,妳要是說主角是薇茹小可才會相信……
草根階層:其實我最初想寫的是兄妹、神人之間的戀情,也就是說薇茹=芳婷,可是最後還是改變了初衷,還以這種奇怪的結束方式,我寫文一向不太重視自己原來的寫作計劃,想改便改……(**汗)
濱岸居士:教訓啊教訓。
草根階層:如果沒有最後那段結尾,而是以哥哥的死亡作終結,可能比較能觸動人心,不過我總是不忍心,看來我真的是太完美主義了。
(笑)至于環境設定,可能部份喜歡游戲的讀者會感到熟悉,至于取材自那一部游戲,就要大家自己領悟了。
白起:其實玄幻也好武俠也好,怎麽亂都不是問題,但是這篇《亂情》還是有自己的硬傷,在寫作上,在思想淵源上。首先文章本身篇幅不大,卻帶了個天大的帽子,渲染著過火,過于著急。開篇的一係列玄幻設定對于本文來說顯得過于冗餘,而無益。
濱岸居士:沒錯,這是色文,太多其它支節會令作者難以控制情節發展。
白起:如果作者沒有下寫長篇的大決心,那麽背景的設定簡單些,簡單些就好了。再說籠罩在全文中的設定,幾乎所有出現的人物都掌握了該係的最高級的法術,至于第二等的,沒有見過。這樣寫完全沒有必要,因為對故事發展和進程沒有多大意義,反而顯得多少有一點兒“買弄”。尤其這些掌握了最轟轟烈烈法術的人,下場得那麽迅速,沒有留下相應的印記就顯得蒼白無力。當然這篇文章衹是一次嘗試而已。
其實僅就玄幻類文章來看,本文沒有太多出采的地方。沒有突破藩籬的地方,可是說作者其實是在模仿現有玄幻的程序,沒有太多探索。
就承襲本身而言,草根階層兄看得更多的是那種表面絢爛的,這很不可取吧!或者說草根階層兄對玄幻的理解和他在武俠上的成就不可同日而語的。當然這衹是開始,我還是很期待後記的!
草根階層(汗流浹背):……
白起:再看故事本身,又是一段孽海情,衹好用血來償還。與以往不同的是草根階層兄把淵藪賦予給了“神明的旨意”。或者說這次草根階層兄試圖在思想的層面上詮釋進自己的一部分。且不論神的意圖是什麽,這樣的寫作打算需要大勇氣大思考,這是文章本質升華的地方。但是草根階層兄的詮釋有點力不從心,沒有產生那種震撼後讓人有所思考的效果,有待努力啊!
還看人物,文章篇幅所限,衹好把筆墨惜給為數不多的幾個人,但是效果差強人意。或許故事鬥爭沒有那麽激烈,玄幻的世界裏少了人生的慘淡和真實感,有或許這篇文章給人太如戲的感覺了——麻木地看著蒼狗變幻。缺少心理描寫,尤其是鬥爭反復的過程。或仇恨,或失落,或****都沒有給人身臨其境的意味,更想是有人通告而不是看戲。
草根階層(越聽越汗):……
白起(說得興起):最後是床戲,這個其實在亂情派的文章有極大的發揮餘地的。作者在開始對妹妹的時候還有這樣的努力,再往後就全部退縮了,以後的關係來得太便宜,太沒味道了。有點趕文的感覺,似乎在元素光芒的輝映下,作愛有變得簡單而無自主了般,失顏色。建議草根階層兄多花寫筆墨在亂情的心理描寫上。畢竟亂的不僅僅是血緣,更應該是矜持的心靈。
濱岸居士:……,妳也很不留情面啊……
白起(突然省悟):我衹是隨便說說,草根階層兄千萬不要介意!
濱岸居士:無論如何,小可再次多謝草兄的參與。讓我們期待秋韻夜語第十四夜──田苗苗的故事(4)!
───────第十叁夜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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