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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32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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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莲知道无法违抗父命,况且她的父亲是一族之长,如果女儿都敢不听从他,他在族中的威信就大跌,以后怎么服众?她最后还是从了父亲的意愿,决定嫁给希平这个小白脸加无赖。
按照希平建议,一切从简,只请了白活一家和一些直系亲属参加婚宴。
闹腾了一整天,希平和白莲终于被送入了洞房。
白姿看着希平进入帐篷,脸色黯然。白芷突然扑到白姿怀里,香肩微微地颤动。白活父子最是开心,又与白羊父子回到大帐里进行过时洞房。
洞房里只有希平和白莲。
白莲头顶着红盖头,穿着新娘装,静静地坐在地毯上。希平有了三分醉意。他的女人多多,做新郎却是头一次,他觉得也蛮有意思的,就是有些烦人。
他看着面前静坐着的白莲,心里想的美滋滋的——她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乖了?难道她心甘情愿地从我?嗯,有这可能,我如此的英雄了得,她以前对我是欲迎还拒,此时正默默地等待我的飘然而至。
希平飘飘然地来到白莲身前,单膝跪下,用手去掀红盖头,却看到一张愤怒的俏脸。他反射性地滚到一边,险险躲过白莲手中匕首朝他腹部刺过来的狠招。
白莲飞扑在希平身上,手中的匕首再次朝希平的胸膛插下,半途中被希平的左手抓住她持凶器的右手,另一只手抓住她的左手,白莲只觉得全身用不上劲。
希平猛的使劲,翻身把她压住,夺去她手中的匕首,掷到一边去,然后笑道:“你想谋杀亲夫吗?”
白莲被希平庞大的身躯压着,动弹不得,只是怒眼瞪着希平,不发一言。
希平道:“若我现在占有你,定然是最佳时机,你信不信?”
白莲干脆闭上双眼,看到眼前的这张脸,她就觉得恶心,虽然这张脸也许是世界上最完美的杰作,但她就是讨厌。她爱的可不是小白脸,而是英雄,英雄不论美丑,都是女人的梦想。她身上的这个男人不但不是英雄,还有些无赖,甚至无耻——我白莲何其不幸,竟要嫁给这种男人?
希平忍不住吻上她的红唇,她触电般地睁开眼,惊恐万分地瞪着圆眼,又开始挣扎,但她的力道怎能与希平相抗衡?
希平吻得她娇喘无力,笑道:“这是你的初吻吗?”
白莲看着他得意的奸笑,真想给他几个耳光,她的初吻竟给这混蛋夺去了?!
“接下来是你的初夜了。”希平笑得更加猖狂。
白莲的心不由得一阵揪紧。
希平突然道:“你很怕吗?”
白莲怒目圆睁,道:“谁怕你了?要上就快,免得你半夜死了,没有机会!”
希平笑道:“我知道你想趁我熟睡时再来杀我,但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若我真的占有了你,你今晚根本连手指头都动不了,你信吗?”
白莲“哼”一声,扭头不看他。
希平又道:“不如我们做个交易,今晚我搂着你睡到天亮,我不占有你,你也不准半夜醒来刺杀我,等过了今晚,我们各自睡各自的帐篷,好不好?”
白莲似乎也心动了,道:“你难道不想占有我?”
希平笑道:“想得要命,但一想到天天要睡不安稳,只好作罢。”
白莲露出一副我不是好惹的神情,道:“知道就好。”
希平道:“所以嘛!我做做好事,不破坏你的贞操,等我回中原,你就可以重新找一个英雄嫁了,这样总可以了吧?怎么样,愿不愿意接受这个交易?”
白莲毫不犹豫地道:“好,我接受。”
希平笑道:“乖,老婆,睡觉了。”,他抱起白莲躺到被窝里,不久就睡着了。
白莲见他睡去,才放下一切戒备,枕着他的臂弯入睡。
※ ※ ※
“小姐、姑爷,起来了!”
两个俏丽的十六七岁的少女捧着脸盆进入帐篷,希平和白莲被她们叫醒。
白莲见自己居然窝在希平怀里熟睡,还被两个爱婢看见了,脸红得像烧红的炭,又见希平睁眼之后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看,娇嗔道:“你看够没有?”
希平笑道:“一辈子也不够。”
白莲不理他,掀开被子坐到一边去,显得比较高挑秀美的那个俏婢就为她梳洗,另一个较丰满可爱的俏婢来到希平身旁,道:“爷,让菲儿替你梳洗!”
希平一看这两个俏婢的姿色竟不输于白芷,笑道:“你是菲儿,她叫什么?”
那个正在替白莲梳洗的俏婢道:“奴婢叫藕儿。”
白莲叱道:“藕儿,他又没有问你,你干嘛多嘴?黄希平,她们虽然是陪嫁过来的,也就是说,她们虽是你的侍妾,但是,你不得碰她们!”
菲儿轻声道:“爷,你和小姐为何穿着衣服洞房?”
白莲耳尖,听得脸红耳赤,喝喊道:“菲儿,你说什么?”
希平替菲儿解围道:“菲儿不过是好奇心大了些,你喊这么大声干嘛?想吓着我的爱妾吗?来,好菲儿,替为夫按摩。”
一只木梳从白莲手中脱手而出,希平一手接住了,道:“老婆,你不会是吃菲儿的醋吧?”
白莲白了他一眼,道:“你想得倒美!”
希平出其不意地吻了菲儿的小嘴,然后吹着口哨走出去了。
菲儿喃喃自语道:“我的初吻耶!”
藕儿嚷嚷道:“菲儿,被爷吻的感觉如何?”
白莲喝道:“你们发骚够了没有?”
藕儿朝菲儿挤挤眼,继续替白莲梳洗。
※ ※ ※
希平和小月到草原上蹓跶了一圈,晚上回来,果然依照约定没有回白莲的帐篷,而是睡在了小月的帐篷。白莲让她的两个爱婢像以往一样睡在她的身旁。众人自然觉得奇怪,为何新婚夫妇不同睡一个帐篷?
翌日,白莲依然带着一群青年到草原上海阔天空,刚巧遇见希平和小月。
白莲说:“黄希平,你不怕我给你带绿帽子吗?”
希平策马远去,回首微笑喝喊:“你爱和谁好就和谁好,我管不着,过几天老子拍拍屁股回中原去。”
白莲怒喝:“黄希平,你这混蛋、懦夫,你给我回来!”
希平自然没有听从她的话,照旧走了,晚上也照旧睡在小月的帐篷。
白羊终于忍不住了,出面找上他的宝贝女儿,道:“莲儿,你和希平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你真的不喜欢他,那爹就和他说说,把这有名无实的婚约解除,恢复你的自由身,好吗?省得外面风言风语的,一说你有夫之妇四处招惹男人,又说我白羊的女儿给中原小子冷落一边。”
白莲气道:“爹,这事怎能怪我?又不是女儿赶他出帐篷,他自己要到他妹妹的帐篷,我有什么办法?你去跟他说,我病了,看他回不回来。哼,大混球!”
白羊于是到希平和小月的帐篷,说白莲病了。
白羊走后,小月叫希平过去看看,她说:“莲姐毕竟是你名份上的妻子,她病了,你该去看一下的。”
希平掀开白莲的帐门,看见白莲坐在地毯上,她的两旁躺着菲儿藕儿。
希平道:“岳父说你病了,我过来看看,可你好像比我想象中的要好,一副生龙活虎的样子。”
白莲恼怒成羞,忘记答言。
希平又道:“我回去了,不打扰你们。”
背后风声突起,希平转身接住白莲掷过来的枕头,笑道:“老婆,你的枕头真香!菲儿,过来。”
菲儿走过去接了希平手中的枕头,冷不防又被他抱吻了,羞红着脸抱着枕头道:“小姐,爷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白莲嗔怒道:“谁稀罕他要?!”,忽又道:“他敢?你去把他再叫过来。”
菲儿出去了一会,又被希平搂抱着回来,俏脸儿泛着桃红,春情满溢。
白莲喝道:“黄希平,放开菲儿!”
希平抱着菲儿坐到白莲身旁,嘻笑道:“老婆,你有什么吩咐?”
白莲道:“我要更改交易内容,就是你必须住进我的帐篷,但不得碰我们!”
希平道:“老公不得碰老婆,那多没意思!”
白莲怒嗔道:“你到底答不答应?”
希平无奈道:“好吧!不过,我要把月儿带过来。”
白莲道:“你怎么能把妹妹带到我们的帐篷?”
希平笑道:“我们兄妹在一起睡习惯了,况且,你和我又不会发生那种事,有什么避忌的?”,说着,走到帐口,忽然回头道:“如果你愿意和我做真正的夫妻,我就不把月儿带过来。”
白莲道:“去把你的宝贝妹妹带过来吧!谁要和你做夫妻了?”
希平很快就抱着小月进来了。
小月似乎已经睡着,希平把她放在毯子上,给她盖好被子,道:“菲儿,我们睡在你身边,好吗?”
白莲道:“离我们远一点!”
希平笑道:“我偏要睡在菲儿身边,你能把我怎样?”,他就睡在小月和菲儿之间,侧身抱住小月。
白莲忽然生出要把他扳过来的冲动——他怎么能搂着妹妹睡?
白莲许久才睡着,醒来已是天明。
当她看见小月和菲儿侧睡在希平身上,大喝道:“起来了!”
其它四人仿佛被响雷震醒,都惊异地看着怒气冲冲的白莲,心想,一大早的,谁又招惹她了?
白莲道:“菲儿,以后不准你睡在他身边。”
接下来的几晚,菲儿、藕儿同睡在白莲一旁,希平和小月睡在白莲的另一旁,希平和白莲之间相隔两米的距离,并且其间摆有一条叠好的被子,谁也不准越过这张被子,或许这是他们夫妻间的楚汉河界。
一天早晨,希平醒来,发觉白莲侧睡在自己身上,笑着把她弄醒,道:“老婆,你怎么睡到为夫身上来了?”
白莲嫩脸一红,嗔道:“人家昨晚做了恶梦,到你这无赖身上寻求些安全感都不行吗?”
菲儿藕儿在一边掩嘴偷笑。
这天晚上,希平和小月回到帐篷时,看见那张被子不见了,他依然抱着小月睡到白莲身侧两米之处。
刚睡下,一只枕头就砸在他头上,他道:“老婆,你又想干什么?”
白莲嗔道:“你明知故问,你睡那么远干嘛?”
希平故作不解道:“不是你让我睡的吗?”
小月道:“大哥,莲姐让你睡到她身旁哩!”
希平道:“老婆,月儿说得对吗?”
白莲羞得无地自容,却来个全盘默认。希平放开小月,滚到白莲身旁,向小月笑笑,小月就爬过去侧睡在希平身上。
白莲至此才安静地在他身边睡下。
希平道:“莲儿,我们不要睡在同一个帐篷了,我怕你会对我日久生情、情根深种,到时我回中原了,你不是很痛苦?”
白莲嗔道:“要滚就尽快滚!”
希平苦笑道:“你抱得我这么紧,叫我怎么滚呀?”
白莲道:“不行吗?”
希平道:“你不会是喜欢我这个无赖了吧?”
白莲道:“谁喜欢你了?人家只是觉得你这大无赖暖被窝的功能还不错,就取过来用用罢了。”
希平惊道:“这样也行?”
其它三女笑个不止。
小月道:“大哥,原来你还有这个功能呀!”
希平苦笑道:“老婆,你怎么可以这样损你老公?”
白莲嘴嘟了起来,道:“你还知道你是我的老公?这么久,你碰都不碰我一下,你是什么意思?”
希平想不到她恶人先告状,喊冤道:“喂喂,是你自己不让我碰的,还说我是大无赖!洞房花烛夜那晚,你差点要了我的大命,你忘记了,我还记得哩!”
白莲狠瞪着他,道:“你再敢说?”,忽又幽幽地道:“你虽是无赖,可你还是人家的老公!”
希平沉默许久,道:“如果在我离开草原之前,你真心真意爱上你的大无赖老公,我就带你回中原,好吗?”
白莲掩不住语气中的欢喜道:“不好。”
希平捉弄她道:“老婆,亲老公一下!”
白莲在被窝里踢了他一脚,道:“不亲!”
希平无奈地道:“看来明天非得把你休了不可,反正有你这个妻子等于没有,不如干脆各走各的,井水不犯河水。”
白莲把脸扭往一边去。
希平道:“我给你三秒钟,一、二……”
“三”还没有说出口,他的嘴就被白莲的嘴阻塞了,她笨拙地把舌头伸入希平的大嘴里,和他的舌头纠缠不休,许久才结束了这一长吻。
白莲把脸埋入他的颈项,不敢抬起来看其它三女,心中不知是羞是喜,她竟然主动吻这个大无赖?!
希平笑道:“老婆,你接吻的技巧还很生疏,不过很甜蜜,我喜欢极了,以后没事多吻我几下,会有进步的。菲儿、藕儿,你们想不想跟着我这个大无赖?”
两女齐声道:“奴婢一辈子服侍爷!”
白莲在他耳边道:“你明知她们爱你爱得要命,还捉弄她们?”
希平道:“你是否也爱我爱得要命?”
白莲不答他,只是吐出舌头舔着他的耳背,搞得他只有苦笑着享受她的温存,他知道这刁蛮女郎口中虽不说,但心里早就爱上他了。
不能选择英雄,或许就该选择无赖。
白莲终于知道搂着一个大男人睡实在是个不错的选择,喜欢咬便咬,高兴就捶他两个粉拳,撒娇也不用看时候,醒来之后可以装作被恶梦惊醒,缠着他要他搂抱着她、哄她、安慰她,双手双脚可以随便放到他身体的任何部位。
而且,她抱着的这个男人虽非英雄,却绝对是个大帅哥加猛男,一流的俊脸、杰出的肌肉,简直是无懈可击。唉,她这辈子无缘于英雄,嫁给一个强壮的小白脸也不错嘛!
白莲做了一个梦,梦里她成了一位女英雄,把她的无赖老公欺压得喘不过气。
醒来后才发现,她真的全身压在希平身上。
希平却浑然不知地沉沉睡着。
太多的女人都在他睡梦时这么欺压他,他已经习以为常了。
白莲轻轻地吻上他紧闭的双唇,偷偷的吻,像小女孩偷吃蜜糖。
黎明将至。
第五集 未了情缘 第五章 你爱我吗
白死进入白莲的帐篷,看见白莲正趴睡在希平身上,他连忙把众人喊醒。
白莲怒道:“白死,你为何不通报一声就跑了进来?”
白死道:“对不起啦,有急事!黄兄,姿儿昨日救了一名中原女郎,今早一醒来就吵着要见你们。”
希平和小月立即起来,跟随白死出帐去了。
白莲狠狠地道:“肯定又是那无赖的女人,哼!”
希平和小月走入白姿的帐篷,看见白姿和白芷外,还有一个非常憔悴的少女,赫然是杜萌萌!
小月扑过去抱住她,哭道:“师姐,月儿想死你了。”
杜萌萌哭咽道:“师妹,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们了!”
希平道:“萌萌,怎么只有你一个人,他们呢?”
杜萌萌放开小月,扑入希平怀里,痛哭道:“大哥,我、我……”,她显然太激动了,一时失去了表达能力。
希平没料到杜萌萌会不顾一切地抱他,举手抚摸着她的头发,道:“萌萌,别哭了,天大的事大哥顶着,来,先坐下,慢慢说给大哥听。”
许久,杜萌萌在希平怀里平静下来,道:“我从野马族过来,昏倒在草原上,是白姿姑娘救了我。昨晚睡觉时,听到白芷半夜里喊大哥的名字,一问才知道大哥和小月都在这里!”,接着叙述了来此的经过,听得四人目瞪口呆。
希平听她说完,笑道:“这群小子艳福不浅,居然被野马族的女人看上!萌萌,你有没有被野马族的男人……嘿嘿,你知道我要问什么的。”
杜萌萌脸红道:“没有啦,人家还是处女哩!”
希平大喊道:“大海那小子,竟然不碰你?”
杜萌萌垂首道:“他才没有大哥这么好色。”
希平道:“好吧!我救出他们之后,就叫大海无论如何把你变成真正的女人,让你不再做女孩了。”
杜萌萌在他怀里撒娇道:“大哥!”
希平放开杜萌萌,走到白芷面前单膝跪下,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道:“小白芷,你还痛不痛?”
白芷脸红到了脖子,两只小手不知放到哪里才好,一双眼睛也不敢看他。她感到希平的大手已经抚摸她的脸蛋,全身一颤,仰首怯怯地看着他。
希平道:“小白芷,你做梦都恨着我吗?你不是说一笔勾销吗?为何做梦都不放过我?”
白芷仰着小脸呆呆地看他,忽然摇摇头,眼睛里闪着泪光。
希平叹道:“要不要我抱?”
白芷猛的点着头。
希平抱她入怀,发觉她的泪流了出来,道:“小白芷,为何要哭?”
白芷哭道:“芷儿不要和大坏蛋一笔勾销,芷儿喜欢大坏蛋,梦里都想着大坏蛋。”
希平苦笑道:“哪有你这么说情话的?竟然称呼你的男人作大坏蛋?小白芷,你不怕大坏蛋那根坏坏的东西吗?”
其它三女一阵笑骂。
白芷羞道:“怕!你以后轻些行吗?芷儿忍着痛就是了。”
希平道:“上次一进去你就晕了,不知道个中滋味,等我把那群混蛋从女人的胯下拖出来,再回来用实际行动告诉你除了痛之外的美好感觉,好吗?”
白姿叱道:“黄希平,你要死呀!”
希平不理她,托起白芷的小脸,就吻上她的红嫩双唇。
唇分,白芷娇喘道:“大坏蛋,这么多人耶!”
希平把她搂得更紧,呵呵大笑,这么可爱的可人儿!
嘿,我的小芷儿。
※ ※ ※
杜萌萌本来急着要把人救出来的,可是希平知道他们无性命之忧,而且像四狗、华小波之类,太早把他们救出来,反而会惹来怪责哩!
野马族的女人倘若真的那么高壮风骚,不知他们有多快活!可能正乐不思蜀呢!
在希平的劝解下,杜萌萌也消除了所有的担忧,人也精神了。然而,当她知道希平和小月一直都同睡时,震惊得有好几秒头脑一片空白。
当晚,她也住进了希平和小月的帐篷,听小月说别后发生的事情,听着听着,也从一边侧身搂着希平的脖子,一脚放在他的两腿间,头枕着他强壮的手臂,学足了她对面的小月的模样。
希平道:“萌萌,还好你是处女,不然别人还以为我和你有一腿哩!”
杜萌萌道:“其实大哥要了萌萌的处子之身,萌萌也只有喜欢。”
希平道:“你别诱惑我,我可不想对不起兄弟!”
杜萌明道:“我爱大海,但也喜欢大哥,我是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呢?”
小月道:“师姐,你不是的。二哥是你一直深爱的,你爱他已经很久了。但是,
你对大哥的感情也是真的,大哥是那种任何女人见了都会动心的男人,连我娘都说大哥是女人的天敌,还说她看着大哥的时候也会怦然心动哩!”
杜萌萌惊诧道:“你娘竟然说这种话?”
希平紧张地道:“月儿,娘还说了什么?”
小月脸红道:“娘说,若月儿见到大哥的时候,爱上了大哥,就大胆地爱,不必计较其它。”
希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喊道:“什么?娘竟然让你这么做?”
小月赌气道:“爹还在一旁说,大哥是个优秀的男人,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杜萌萌想不出世上还有这样的父母,竟然支持兄妹之间谈情说爱甚至谈婚论嫁?!
希平好一会才回神过来,道:“怪不得你不怕被爹娘骂,整天缠着我要这要那,搞得我几乎忍不住要侵犯你了。”
杜萌萌嘴快道:“师妹的童贞就是你夺去的。”
希平这一惊非同小可,萌萌怎么可以把这事说出来?
小月幽幽地道:“其实月儿早就知道了,月儿只是不想为难大哥,所以没有直接说出来。我若连夺去我初夜的男人都认不出来,还有什么资格做你的妹妹呢?”
希平尴尬得不知说什么,久久才道:“月儿,你不恨大哥吗?”
小月道:“月儿从来就不恨大哥,大哥永远都是月儿的最爱,哪怕一切重来,我还是爱大哥,我还是感谢大哥进入月儿的生命。但是,大哥,你会爱月儿吗?”
希平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坦然地道:“我也爱你,如果我们不是亲兄妹,你说该有多好!”
杜萌萌突然道:“大哥也爱萌萌吗?”
希平刚想随口说几句,杜萌萌又道:“不准说谎骗萌萌!”
希平只得把刚要说的话吞回肚里,叹息道:“还记得那晚在山洞吗?你撕下脸皮之时,我就想若是躺在地上的是你,我一定乐意效劳。唉,若是
你就好了,那样月儿和我也就不会发生这种胡涂事了。”
小月喝道:“老黄牛,你是不是嫌月儿太丑了?”。她既然如此称呼希平,显然是此刻不把他当作大哥了。
杜萌萌想起当时情景也的确如此——希平死也不肯动地上的易了容的小月,却对她摆出一付色迷迷之相。
她不自觉地笑道:“师妹呀!当时他还要我帮你解毒哩,后来知道我是个女的,他就让我找十几二十个青年帮你解毒!”
蓦然,哎呀呀的惨叫连声不止,原来希平的手臂被小月痛咬了几下。
小月道:“老黄牛,你竟敢叫别的男人碰我?”
希平道:“当时我又不知道你们是谁,冰冰又在场,我怎么好当着冰冰的面和和别的女人相好?”
杜萌萌不饶他道:“那你为何想对我使坏?”
小月重重地道:“哼,老色魔!”
杜萌萌道:“大哥,萌萌把处子之身给你吧?”
希平惊叫道:“大海会杀了我的!”
杜萌萌嗔道:“我现在还不是他的人,即使和你好,也不算背叛他,但是,和你好了,人家以后也不能嫁给他了,他定然很痛苦的。我从小就梦想长大后嫁给他,直到现在还没改变初衷,所以我也不强逼大哥占有萌萌,不过,只有我和师妹在你身旁的时候,你都要像现在这样任我动手动脚,还要……”,她顿了一下,玉手伸入裤裆,握住他的巨物,才发现她的手实在太小了,心想,没事长这么大干嘛!吓死人了。
希平呻吟道:“萌萌,别乱动,我会控制不住的。”
杜萌萌威胁道:“我还要你亲吻我,叫我作心肝宝贝。”
希平求饶道:“好吧!心肝宝贝。”
杜萌萌嘴一嘟,道:“吻我!”
希平只好和她来了一个长吻,忽然觉得小月的一只手也伸了进去,两只嫩手在他的雄根上来回套弄着,他大喝一声,把两女推开,跑出帐去。
不一会,白姿惊慌失措地进入帐篷,躺在小月身边,怒嗔道:“那混蛋,三更半夜跑到人家帐篷里搞芷儿,羞死人了!”
许久,三女听得一声惨叫,随后便是似是痛苦又像是快乐的永恒之音。
※ ※ ※
话说,希平一进入白姿的帐篷,就钻入被窝,扑到其中一女身上一阵狂吻。意乱情迷中,却听得底下的女人怒喝道:“黄希平,你要干什么?”
原来他压着的女人是白姿。
希平大惊道:“搞错了!”
他放开白姿,爬到旁边偷笑的白芷身上,又是一阵狂吻,然后道:“我要和芷儿欢好,你若不希望我乱中再错,就到小月她们那边去睡。当然,若
你愿意留下来就更好。”
白姿一言不发地穿好衣服走出帐篷。
希平站起来,道:“小白芷,让大坏蛋跳一支脱衣舞给你看!”,他三下两下就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
白芷道:“大坏蛋,你长得真好看,他们没有一个比你好看,芷儿真的好喜欢你!你这根东西让芷儿害怕哩,以前芷儿看见老爷和少爷的那根粗长的肉根就觉得害怕,哪知大坏蛋的比他们的还要粗长一倍,芷儿真的怕耶!”
的确,白活父子的话儿本来就比常人粗长,叫年轻的女孩看了也害怕,何况希平这异种?
白芷毕竟是个十五岁的少女,能不怕吗?
希平笑道:“小白芷,该你了。”
白芷不解地道:“什么?”
希平道:“我帮你脱,还是你自己脱?”
白芷其实只穿了一件睡袍,此时听得希平一说,又见他色迷迷地盯着自己看,嫩脸一红,道:“我自己脱。”
白芷的睡袍像梦一样地滑落地上。
希平看着这具略显青涩的娇体,莫名的兴奋。
他的大手抓摸着她的蓓蕾,渐渐地移到她的腹部,再往下抚摸,然后他跪下来,吻着她最神秘醉人的地方,白芷轻微地呻吟着,身体发颤发软,她的双手按在希平的双肩,几乎无法支撑她的身体。
希平把她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