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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作者:耳机与鼠标        书名:宠无下限(高干)        类型:其他类型       直达底部↓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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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哥俩好啊有个宝

    走出电梯,秘书vivan带着大大笑脸迎上来,“落落,钟总正在会客,j待下来要你先在外面坐一坐哦……”

    落落嚼着香口胶,双手在上衣口袋里,满不在乎地直直往前走,“什么客人,比我都重要!”

    vivian是真的着急,却不敢拉她,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劝:“是非常重要的客人,季仁集团的董事,难得今天亲自过来……”

    话音未落,经理室的门已被落落一掌推开。

    三四个男人坐在会客沙发上,她的二哥钟震文正身坐在中间,身上穿深灰se正装,白衬衣,帅气的脸上略带一丝疲se,同样坐中间的是一名三十岁左右的男子,紫se圆领恤,黑se缎面织纹休闲西f,高瘦,翘着二郎腿深坐在沙发里,一双眼睛光四。

    落落只略略扫了那人一眼,斜倚着门框,调p地笑着,叫了一声:“二哥!”

    室内j人齐齐看着门边少nv,十七八岁,不算顶漂亮,却也明眸皓齿,清丽动人。

    显见她是放刚学,身上穿着深蓝se高中生校f,手中勾着一只白se书袋,隐约可见那书袋上写着大大的“freedo”英文字样,上衣口袋里露出一节白se的耳机线,像刚刚才把音乐从耳边摘下来。

    “你怎么进来了?不是说让你在外间玩一会吗?”钟震文看到她,嘴角自然而然浮起笑意,眼睛却看向她身后的vivian。

    “经理,落落她……”vivian为难地低下头。

    明知怪不得旁人——自己的这个,j个人能管得住她?

    少不得笑着介绍道:“落落,过来见过季哥哥。”又对身边那人笑,“季董,这是舍钟静言,调p得很,见笑了。”

    那么老,还季哥哥,季叔叔差不多!落落腮帮子一鼓一鼓地嚼着香口胶,随便朝那人点了个头,快步走向办公室内附带的休息室: “哥哥,我在里面等你。”

    钟震文只好无奈地向季少杰道了歉,谈话继续下去。

    可接下来钟震文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谈话间隙,他起身道:“季董,我去看看舍,那丫头调p惯了,突然这么安静,我倒不放心。请稍坐,我去去便来。

    季少杰笑笑,“请便!”

    推开休息室的门,里面大大小小的灯全开着,比外间还亮,落落背对着他伏在临时休息用的床上看书。

    球鞋被胡乱踢在一边,两条细长的小腿一上一下跷着,及膝校f裙被激烈的动作掀上去一个角,露出里面穿着的白底波点小内k。

    直顺的半长黑发披泻在一边,露出光洁细腻的脖颈,一圈细小的绒ao被灯光照得分明,微微蜷曲着,柔软得不可思议。一如他此时的心。

    他就那么在她身后站了p刻,才俯身伸手,摘掉她的耳机,不出所料,震耳yu聋的摇滚乐声倾泄出来。

    她吓了一跳,回头望来。麋鹿般的眼受了惊吓,s润润的睁大。

    “哥哥!”见是他,她放松下来,满不在乎地抢过他手上的耳机,塞回耳洞里去,“你忙完了?”

    他重新抬手摘下那耳机,又拿过放在床上的p4,将音量调小,“还有一会儿才谈完!耳朵还要不要了?声音调这么大!”

    “当然要,要不拿什么听你们训话?!耳朵要,音乐也要!”她咭咭笑着在床上滚了一滚,仰躺着面对他,小腿曲起来蹬在床上,短裙彻底掀至腿。

    他眸光不受控制地下移,嘴里却说:“nv孩子,这样在外面像什么

    样子!”手指在那滑腻似骨瓷的**上不着痕迹地摩挲了一下,贪念着那温软的触感,终究只是为她将裙子拉低了一些。

    小妖却哪里肯饶她,长腿一撩,蹬在他坐了一天一夜飞机还未来得及换下的阿玛尼西装上,n姜般的脚趾头去缠他前暗蓝se的领带,一食指半咬在嘴角,还是咭咭笑:“快说,给我带了什么礼物?”

    “礼物还放在行李箱里,你自己去找!”他用手按住她作乱的脚丫,小小的,软软的,nn的,像一把葱管。他忍不住握在手里揉捏。

    “那算了,回家再说吧”!她懒得起身去翻,打了个呵欠,换了个更舒f的姿势,继续含着手指头,半眯着眼睛,享受他细长的、半点薄茧也无的指温。

    一时休息里安静下来。他宠溺地看着她猫咪般的样子,蓝裙子掀落在细白的腰间,小三角内k绷得她腿间显出一个明显的y字型,肥胖胖圆鼓鼓的,像藏着一个刚出炉的大馒头,顿时令他口g舌燥。

    他的,才十七岁,却已有了小nv人的妩媚呢。

    “饿了吗?冰箱里有芝兰坊的蓝莓芝士蛋糕,我拿给你?”

    他出差半个月,下飞机才两个多小时,公司不知有多少事情等着他处理,却还记得在她放学之前买好她最喜欢的蛋糕。这样的哥哥,不能说不好。

    她得寸进尺,贼兮兮地笑:“要哥哥喂!”

    “别闹,外面的客人很重要,我马上得出去!”这样说着,却还是拗不过她,给她把蛋糕拿过来,喂了两三口,方回到办公室。

    送走客人再次回到休息室,落落已经睡着了,俯趴在软床上,半边脸被压着的英文书挤得变形,嘴唇半张着,口水流出来打s了半张书页。

    他心中像有一团火在烧,再也忍耐不住,对着那红嘟嘟处一口亲下去,停不住,狂猛得恨不能把那小人儿揉进膛里。

    她被吻得喘不过气,嘤咛着醒过来,下意识开始回应他,如同在火上浇油。

    他左手从她脑后穿过去固定着她的头,右手揉捏着她小小的挺翘的,直想把这半月未见的小儿人吮吸进肚子里去。

    “直到ai消失你才懂得,去珍惜身边每个美好风景,只是她早已离去,直到你想通她早已经不再对你留恋……”手机响了,他知道是大哥,微微喘x着接起:“马上下来……落落在……睡着了刚醒……嗯,我会给她加件衣f……”

    小人儿有些怔忪地看着他接电话,不知是被他吻的还是没睡醒,眼神还迷蒙着,像洇着一团雾,他捺不住又在那嘟嘟的粉唇上啄了j下,才拉她起来:“我们去吃饭,大哥在楼下!”

    作者有话要说:开新文了,亲们,打滚求关注啊…… 唐僧不厌其烦地啰嗦,“你想要啊?悟空,你要是想要的话你就说话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要呢……” 亲们,想看文的记得说出来啊!耳机各种空虚寂寞冷,求温暖……(是伪兄哦,亲们不要被吓到!)

    2、必胜客的伪情敌

    他走出办公室,脸se已恢复冷峻,就像后面没有一个小尾巴拖拽着他的衣角,一本正经地吩咐守在外面的司机先将他的车子开回钟家去。

    电梯里,落落刚才没睡好,一直软软地歪在他肩头,他帮她拿着书袋,逗她说话,问她学校里的事情,又讲他在西班牙出差期间的趣事。

    黑se的帕萨特静静停在对街街角,他拉着她的小手穿过人流车流,大哥钟震声看到他们,早下了车,帮着拉开后面车门,和他一起半扶半抱着坐进车里去。

    车里没有放音乐,空气里弥漫着一丝淡淡的烟c味。

    “大哥,你又chou烟!好臭!”落落揉着小鼻子,低声嚷。

    钟震声忙将车窗打开,笑说:“等你们等急了,只chou了两口!”

    钟震文此时已从另一侧坐进来,一面伸手将落落搂过来一些,一面说:“开天窗吧!”

    钟震声会意,低低地笑,依言将侧窗关上,只按开了车顶的天窗。

    半个月没见,钟震声提议去和平路吃一家新开的法国菜馆,落落偏要去吃必胜客,他们知道她只是想玩那些堆叠水果的游戏,并不是真的想吃披萨,但也只好由着她。

    正是下班高峰期,哪里都是人,车子在车阵中蜗牛般往前移。

    钟震声焦躁地按着车内一排排的按钮,电台dj太聒噪,音乐又太吵闹,而就是这样嘈杂的背景下,后座上的□声、互相吸吮声,甚至p肤摩擦的声音,却一声比一声清晰。

    他频频从后视镜里看过去,的校f扣子已经被解开了,和小内k成套的白底波点少nv文被推上去,凌乱堆在前,两只白得耀眼的n被钟震文的大手轮流揉捏着,颜se略深的手掌与雪白的形成强烈的视角反差,那小嘴却被震文封得死死的,口水流出来,直蜿蜒到仰着的天鹅般优美的脖颈间。

    “靠!这车真他*妈的太多了!”他中的一团火快把他烤炸了,终于忍不住狠捶了一下方向盘,爆口。

    钟震文到底还是抬起头来,放呼吸新鲜空气。低喘着笑道:“钟秘书是否应该让政府拟道禁令,以后广大群众下班回家只能走路不能开车子?”

    “应该让钟总以后下班改开飞机才行!”钟震声也立马回击,扭过头去看着后座上两人,“你悠着点,落落受不住!”

    两人一起看着怀中的小人儿,她软软地伏在钟震文的臂弯里大口大口地喘气,前两只小白兔不知何时已经长得很大了,便也跟着起起伏伏,颤动不已,街道两旁五颜六se的霓虹灯突然全开了,投在她脸上身上,一瞬间将她渲染得如同梦幻灵,有种不真实的错觉,仿佛梦醒了她便会随时消失一样。

    钟震文着了魔般用指腹轻抚她尖尖的小脸,慢慢滑至那两只n兔,然后加重力道捉住,揉,低低地说:“我们家的小妖又长大了呢!震声,这半个月你可真辛苦了,功劳不小啊。”

    钟震声好笑。

    这车改装过,里面可以看清外面,外面的人却看不见车内情景,他仍是用眼角注意着前后左右,从前排伸手捞过来,揪捏轻扯小人儿前那两粒粉红se的n尖尖,将小人儿撩得浑身发颤,哀叫不已,“你叫落落自己说,我这段时间天天开会,哪有时间陪她!落落,你说给二哥听!”

    落落却不高兴了,撅着嘴,扭开身上争先恐后作乱的手,娇娇地叫:“好疼呀!你们弄疼我了!”

    她挣扎着想坐起来,钟震文却哪里肯放过,只哄着她换了个姿势,胯坐在他腿上,更方向他上下其手。

    这时车阵动了,后面的车子按着喇叭c,钟震声才扭过身去。

    一路闹着,到了停车场,钟震声特意找个隐蔽的停车位,自己也挤坐到后排去,狠狠抱着小人儿又欺负了一顿,心火方小些了。

    给落落扣好少nv内衣的扣子,整理好校f,两人方抱着她下车。

    必胜客里照旧是人满为患,钟震声微皱着眉头,打了个电话,不出一会儿,经理匆匆跑过来,陪笑着将他们带到一间雅室,落落却嫌房间里太安静不愿意,那经理只好又费了点周折,将他们安排到大厅内落地窗旁视野最佳的一处卡座。

    钟氏兄弟忙了一天,倒真是饿了,只各自点了一份意粉,又为落落叫了至尊披萨、**亦和冰淇淋芝士挞。

    “震声,今天季少杰过来我公司……”

    他们兄弟俩谈起公事,落落乐得自在,只顾拿着碟子去水果区堆水果塔玩。

    正堆得起劲,那塔已叠了六七层高,落落得意地望向哥哥们的位子,远远看到他们桌边站了一名nv子,细瘦高挑,穿一身火红纱裙,不知在说什么,笑得腰都弯了。

    落落不紧不慢端着碟子走过去,恰那nv子觉察到有人来,一转身,她刚堆好的水果塔被撞翻,滚了一地。

    “落落!”钟震文离得她近,忙站起来,扶住她,“你没事吧?有没有吓到?”

    被吓到的倒是方青玉,红裙上已沾了不少白se沙拉酱,忙不迭地拿了纸巾擦拭。

    落落翻了个白眼,声音不大不小地说,“讨厌!费半天劲才堆好的。”

    也不知是说撞她的人讨厌还是水果塔翻掉了讨厌。

    “青玉,要不要我陪你去洗手间收拾一下?” 钟震声绅士地起身,让方青玉坐下来,给她递新的纸巾,见她红se裙子上污渍太显眼,又道:“还是帮你去楼下先买件衣f换上?”抬头看着落落,温言责备,“落落,还不快给青玉姐姐道歉!”——虽然是责备,语气里却只见宠溺和呵护。

    落落埋头吃冰淇淋芝士挞,含糊不清地说:“我的水果塔还打了呢,谁来给我道歉?”

    “不用了!”方青玉也是教养颇好的,笑道:“落落还是个孩子嘛,跟她较这个真g嘛?再说是我自己不小心,撞翻了她好不容易堆起来的水果塔。落落,要不要姐姐给你道歉呀?”最后一句的音尾故意扬起,像逗着不懂事的孩子。

    落落连眼风也欠奉,恍若未闻,将披萨盘子朝身边的钟震文面前一推,鼓着嘴,“二哥,这么大块,叫我怎么吃呀?”

    怎么吃呀?当然是钟震文拿刀叉帮她切成小小块,她才肯动动手住嘴里放。

    3、等到你18岁再ai你

    钟震文边给她切披萨,边笑着摇头:“我们家这小魔头,被宠坏了!青玉,你就别逗她了。”

    钟震声嘴里也一并薄责着,却隔着桌子伸手过去,ai怜地用纸巾擦去嘴角残留的芝士。则微微不耐地摆动着头部。

    方青玉略有些尴尬地看着面前兄三人,大多数人知道钟家有两个出se的双胞胎儿子,一个是市府最年轻的二秘,一个刚刚成立了自己的软件开发公司,俱是前途不可限量,却少有人知这对双胞胎这温情一面。她是打小跟他们一个院子长大的发小,相似的一幕早已看腻,却仍然忍不住觉得一丝怪异。——太宠了,即便是自己的!再说,那nv孩已经不是当初吹着鼻涕泡的小破孩,她都快十八岁了!再再说,这个也不是亲生的!

    最后方青玉到底匆匆告辞,和同来的nv伴一起提前离开。

    落落对着远去的红se背影翻白眼,“哼,当我不知道呢!老是来打大哥的主意,见了大哥像h鼠狼遇**一样两眼放光!一见就没安好心!”

    钟震声又好气又好笑,拍她的后脑勺,“小丫头骂谁是**呢?”心里却在暗自受用她小小的嫉妒。

    “哈,那你做鸭好了!”落落两p红唇含着叉子朝他挤眼睛,用只有三个人能听见的声音:“晚上拿点本钱出来哟……”

    这下钟震文也忍不住去揉她的发顶,笑,“你这小妖,哪学来这些荤话!”

    “这有什么了不起的。”落落叉了一大p火腿放进嘴里,用粉se小舌勾进齿间,“我们班有个同学就叫了个鸭子给她开处。”

    她的唇形是饱满的菱形,唇线分明,感十足,头顶有一盏灯照下来,hse的光线将她的轮廓晕染得格外柔和,g净而惹人ai怜。钟氏兄弟看着那粉嘟嘟的两p唇,一点饼渣被她无意识地轻轻去,均是心旌一荡。

    可那粉唇间说出来的话却令两兄弟哭笑不得:“我们班同学都说鸭子器大活好,找个鸭子开处比找那些愣头青强多了,反正nv人都得疼那么一次,还不如花点钱找他们,伺候得舒f自在呢。”

    两兄弟却不自在了,钟震文按住她忙碌的小手,钟震声拧她的脸蛋,压低声音,“小妖,别被你那些同学教坏了,什么**鸭鹅的,跟哥哥们有得比吗?落落,你放心,等到你满18岁那一天,哥哥们一定不会让你疼……”

    落落噗嗤一声笑出来,反手去揪大哥的鼻子,“好哥哥,你们怕什么呀?反正还有两个月我便满18岁了,如果真的害怕,不如今天晚上就给你们……”她故意将麋鹿般的大眼睛眯起来,挑逗地望着他们,粉se舌尖伸出来,灵活地吸吮中指,那眼神,无辜而潋滟。

    她就是他们的克星,从小就知道如何将他们兄弟俩吃得死死的。这红果果的暗示,令兄弟俩□一疼,不约而同搭起帐篷,一顿饭吃得无滋无味,匆匆吃完,拉着她回家。

    一路上她被搂在二哥的怀里,那双手得她极舒f,不知何时竟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没有车声,四周都静悄悄的,整个人像浮在海面上,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见头顶悬着那盏意大利水晶吊灯,才知道已经躺在二哥的床上。

    前传来ss麻麻的痒,她低下头,两颗一模一样的黑发的头,伏在她上,吮吸得咂咂有声,像某种动物的y崽,争抢着妈妈的。

    有种奇异的满足感。被需要,被包裹,被ai。

    “妈妈和爸爸呢”她舒f得紧,仅存的理智还不忘问出这句关心的话。

    震文的嘴唇一路s漉漉地移到她唇边,忙里偷闲,含含糊糊地说:“一个去了北京,一个去了甘肃问,管他们g嘛?

    她松了一口气,安心下来享受,将自己舒展成大字型。

    震文的唇又s漉漉地移下去,和哥哥一起含吸那对勾魂的恩物 。

    她抬起手,着他们柔软的发尾,梦呓般地说,“慢慢吃,乖,左边是大哥的,右边是二哥的……”

    只有这样的时刻,才会反过来,他们是她怀里永不知飨足的孩子。

    因为她还在发育,哥哥们极少这样直接刺激那对n尖尖,这次震文出差半个月,也许是三个人中第一次有人离开那么久,三人都有点过于兴奋,疯了一样,像三条蛇,在床上翻滚,纠缠,折叠出各种姿势。

    “哥哥……哥哥……哥哥……”

    落落喜欢这样娇娇地叫他们,那两个字,禁忌,刺激,在唇齿间缠绕成无尽的带着疼痛的快乐。

    “落落……好落落……亲亲落落……宝贝落落……”

    他们不知道怎样疼她ai她才好,她清纯着,她妖娆着,她嗔怒着,她撒着娇,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能随时将他们送上天堂打入地狱。

    她是他们的劫,如果注定无法躲避,他们心甘情愿沉溺。

    只要她喜欢,只要她也愿意。

    “哥哥呀,我要……”她身子拱成一张弓,玉米粒般的脚趾头全都蜷起来,带着可怜巴巴的哭腔细声细气地叫。

    她并不胖,可是骨架很小,全身都是软,p肤薄薄的又很敏感,像一只鲜n的桃,一碰就流出丰沛甘甜的汁水。她要什么?她要他们怎么样?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只是觉得焦渴,那是一种身深处涌起的寂寞。

    他们将她抱至单人沙发上,两条细长的腿被提起来,挂在扶手两侧。

    两兄弟一l同胞,一样的眉眼,一样的鼻唇,此时连眼里的yu望都如出一辙,直勾勾地望着少nv腿间粉se的闭合得紧紧的*缝,直要望进那条神秘的甬*道,望进她小小的子*里去。

    这样娇艳的美景,哪一个正常的成年男子会忍耐得住?何况,那是他们最ai的小人儿。

    “震声!我忍不住了,我们……”钟震文坚y得快要爆了,声音发着颤,狭长的双眸被yu望熏染的发了红。

    钟震声却只是将手指和唇覆上去,帮她,“落落乖,乖落落,等你再长大一点,等你满18岁那一天,哥哥们会好好ai你……”

    作者有话要说:耳机恶味趣……

    4、人家那里都破p了

    第二天去学校,自然是迟到了。

    落落在校门口下了大哥钟震声的车,再见也来不及讲,急匆匆地跑进学校去。

    “钟静言!”那声音说不出的嚣张跋扈。

    落落皱了眉头,脚步却不停,满不在乎地继续往教学楼冲。

    “钟静言,还跑,你给我站住!”胳膊被人拉住。

    落落回过头去,恼怒地瞪着陈君墨,“放手!”

    陈君墨得意地指指手臂上的值日袖章,“又给我逮住了吧?喏,在这里签名,等着写检讨挨罚吧!”

    落落索站住了,掐着腰,抬高下巴,轻蔑地觑着他,“陈君墨,你有够无聊的!你就这么喜欢给教导室当狗腿吗?一天不找我的茬你会死?还是你喜欢上了本小姐?”

    “我喜欢你?我会喜欢你?” 陈君墨j乎要跳起来,就像受到人生最大的侮辱。“钟静言你都不照镜子的吗?这学校里多少美少nv等着本少垂青……”

    “那我就放心了,你赶紧的垂青去吧,别成天找我麻烦惹人厌……”落落不等他话说完,扭头就走。

    “你……”陈君墨又拉住她胳膊,原本酷酷的脸可疑地涨得通红,“你你你,你迟到,又违反校规改短了校f裙,你家的镜子小得只能照见鼻孔吗?没看见你下面pg都快露出来了……”

    此时她们恰好走到教学楼楼梯转角处,落落被他实在缠得烦,倏地站住,将蓝底白边短裙像蝴蝶翅膀一样快速掀起又盖上,里面穿着的白se史奴比小内k一闪而过,冷笑:“露出pg又怎样?也不g你事!”

    趁他瞠目结舌,赶快跑掉。

    还好高三的课都是自习,她从教室后面溜到座位上去。

    “你终于来了?”同桌晓宣的头鬼鬼祟祟凑过来,“怎么眼圈这么黑?老实j待昨天晚上g什么坏事了?”

    她将课本掏出来,打了个老大的哈欠,“我二哥从国外出差回来了,陪他们玩得比较晚。”

    又将一支香奈儿最新推出的小姐香水推过去,“我二哥带回来送你的。”

    “哇哦,咱哥哥真贴!”晓宣迫不及待地打开盒子拧开瓶盖喷在手腕上,瞬间教室里弥漫开优雅的甜香。

    “美得你!”落落有点不高兴,认真地说:“什么咱哥?那是我哥哥!”

    郑晓宣知道她在这件事上面一贯莫名其妙地较真,一切东西都可以与她分享,只除了她两个哥哥,也不以为意,随口追问道:“昨天陪你哥哥们玩什么啊,玩这么晚?”

    玩什么?落落的脸似乎有点红。垂着头半晌,吱唔着说,“也没玩什么啊,就是在家看看电影什么的呗……”

    “那你刚才进校门有没有被陈君墨抓到?我看到今天轮到他值日,哗,他头发剪短了,更帅了呢,越来越像米勒,早上好多nv生围着他看……”

    “他帅?赶不上我哥哥们一头发!那些nv生都眼瘸了……”

    二人叽叽嘎嘎瞎聊着,不知不觉就到中午,手机压着下课铃声准时响起,是大哥,她走到教室外面,找个僻静处接起来。

    “下课了吧?中午想吃什么?红烧狮子头、香煎牛扒、清蒸鲈鱼和蚝油菜心,配猪尾汤,好不好?我让小刘十五分钟后送过去。”

    落落却不说话 。

    “怎么拉落落?”钟震声察觉到的异样,马上紧张地问。

    “……疼!”只一个字。

    钟震声坐在市委第二秘书处办公室里,透明玻璃窗外人影穿梭,窗前一株绿萝,叶子宽大而肥厚,长得生机bb,电脑屏保上的相p,他和震文还剪着可笑的西瓜太郎头,两个人双手j错,做成一顶花轿,那时才8岁,缺了两颗门牙,坐在轿子上挤着眼睛笑得像个丑丑的小新娘。他忙碌了一早上,脑子还有点黏稠僵y,但只是这么一个字,心里的某个角落,却一下子都松了,软了,化成了一滩水,淌成那个小人儿的形状,不由自主放轻了声音哄着她,“乖落落,告诉哥哥,哪里疼?”

    “……坏人,你们都是坏人!人家那里都破p了……”

    “呵……”话筒里传来钟震声低沉悦耳的笑,震得落落耳膜痒痒的,她站在一株夹竹桃前面,艳粉se的花开得正盛,压得那些枝叶密密匝匝地垂下来,她不停地去揪那些叶子,听电话那头钟震声说:“好了,乖落落别生气,下次哥哥们再不会这样了……”

    “讨厌!你还笑!下次,下次我也把你们的咬破p!”

    想到哥哥们暗se的豆子和下面的大子被她啃得肿胀破p的样子,落落终于笑起来。

    话筒里少nv的声音微扬,感应到她的心情好转,钟震声的心也跟着飞了起来,细心叮嘱她别乱跑,乖乖呆在教室里等司机送饭过去,才挂了电话。

    还没走回教室,手机音乐又响了,这次是钟震文。

    她重新走回僻静处,又站在那株夹竹桃前一p一p揪那些叶子,“二哥……”

    娇娇软软的声音,甚至带着一丝少nv的童音,电话那端钟震文的心立刻便像接通电源般s了。

    “落落,大哥说你那里擦破了,还疼吗?我让小刘顺便带y过去,记得自己找个地方涂一下。”

    “坏哥哥!我才不自己涂!”

    钟震文整颗心荡漾起来,低低地笑,“好落落,自己先涂一点,才会没那么疼,放学直接到我办公室来,我给你涂……”

    又想起来什么,“哦,不行,落落,今天放学让小刘直接送你回家去,哥哥们今天要出席一个商务酒宴。”

    “大哥也去吗?”落落不掩饰声音里的失望。

    “对。落落听话,我们会尽早回去陪你的。”

    “你们都要带nv伴去吧?这次你们都带谁去?大哥还是带小文姐姐”她试探着问。

    钟震文犹豫了一下,还是告诉她,“大哥会带青玉姐姐去。”

    落落在电话这端立马垮下脸,“我也要去。”

    怕他不答应,马上又接着说,“我都已经长大了,你们应该带我去社j场合见识一下,爸爸也说过的,让你们多带我出去见见世面。”

    他们的宝贝,他们只希望能一辈子把她放进口袋里,捂在心窝上,哪里舍得让她站在世间男男nvnv的眼前供人观赏招人觊觎。

    却还是挨不过她的软缠y磨,“说好只这一次啊,落落,我们说好的。”

    如果,如果人生还可以重来,他是否还会答应这一次?

    5、晚宴上的公主

    晚上刚刚放学,钟震文的车子便到了,接她到一间沙龙去做头发,换衣f。

    钟家之前宴客的时候,落落倒是也穿过礼f,不过都是小nv孩的款式,蕾丝啊泡泡袖之类,今天她特意j待设计师给她挑了一套少nv装。

    她推开更衣室的门走出来,有点不自在地拉拉裙摆,又头发,“哥哥,我这样穿好看吗?”

    岂止好看?简直像梦游仙镜的ai丽丝。

    钟氏兄弟坐在沙发上,呆呆地看着走出来的nv孩,手中的杂志滑落了也不知道。

    她的头发颇为繁复地从发顶开始编成麻花辩,在脑后挽成发髻,露出少nv光洁的额头和颈子,鬓旁簪了一朵新鲜的白玫瑰,脸上第一次上了淡妆,显得那双眼睛越发黑白分明,大得惊人,配上一点红唇,孩童的纯真和少nv的娇媚跃然而出,身上是一套斜肩的绿se及膝短裙,露出圆润的肩头和微凸的锁骨,当她无意识地摆动手臂,那里便汇聚成一个蝶翼形的小窝,盛满感。

    原来他们的小妖,真的长大了,长大到足以令每一个男人疯狂。

    钟震声终于走近去,却是皱着眉,“落落,谁帮你挑的衣f?换掉!”

    他很少这样严肃地对她说话,吓得她以为自己真的很丑。

    旁边的设计师是这间沙龙的首席,刚从法国进修回来,对自己的作品很满意,“钟先生,我和您的意见刚好相反,我觉得钟小姐这样非常吸引人……”

    震声一向给人宽厚温和的印象,他的教养和如今的身份令他不会说出令人难堪的话,但他身上与生俱来的气势却令人很难忽视,“请给她换掉!”

    “大少二少,酒会还有二十分钟马上就要开始了……”一旁的司机小刘为难地提醒。

    “那就给她拿条披肩或者围巾!”什么都行,总之不能以现在这付样子出去见人。钟震文也站起身走过去,将重新推进更衣室。如果可以,他真希望今天去赴的是一场假面舞会,这样才可以将整个人从头到脚藏起来,永远藏在他们的身后。

    那天的酒会,三兄出现得稍晚了一点。

    许多年以后,还有不少人都记得,那天也是钟家三兄唯一一次共同出现在公开场合。

    音乐已经响起,香槟已经斟上,满场的衣香鬓影,觥筹j错,主办方致辞已毕,下半场舞会即将开始。

    当宴会大门被推开的瞬间,众人纷纷回头望去,一个娇美的少nv,站在两个气宇轩昂的年轻男子中间,就像骄傲的公主,紧挽着守护她的骑士。少nv的表情略有些紧张,有些羞涩,但更多的是一点好奇和漫不经心的兴味。

    “看哪,那就是钟家的三兄,啧啧,钟家j辈都出人物,钟家老爷子自不必说,钟邦立刚升到北京去了,想不到他家的j个孩子也这么出se……”

    “那个nv孩儿好像是第一次出席这种场合呢,虽然生得也不错,但似乎没有她两个哥哥那般出se啊……”

    宴会厅因为他们兄三人的到来,出现短暂的嗡嗡议论之声。

    落落被哥哥们安排坐在角落的沙发里,面前的桌子上已经帮她取好了足够的食物,她百无聊赖地叉起一p三文鱼丢进嘴里,芥末却蘸得太多,辣得她鼻涕眼泪都出来了,边咳边向不远处站着和别人应酬的震文震声连连摆手,表示自己没事。

    “刚想夸夸你今天这身打扮还不错,你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啧啧,鼻水都快溅到我身上了……”突然坐到她旁边的居然是陈君墨。

    纸巾就在他手边上,他却只顾撑着下巴幸灾乐祸,将她狼狈的样子当猴戏看。

    “你可真是魂不散!”

    她恶狠狠地瞪他,自己伸手去取纸巾,他却偏偏手快地将纸巾抢到怀里,不怀好意地不给她。

    哈,她可不是好惹的,身子一低,将整张脸胡乱蹭在他白se西k上,鼻涕眼影睫ao膏,将他的大腿活生生蹭成调se盘。看着他惊得跳起来,然后落落则哈哈大笑。

    他喜欢他,她知道,他斗不过她,她更知道。

    陈君墨刚刚逃开,钟氏两兄弟便匆匆赶过来。

    “怎么啦落落?”

    “刚才陈家老三怎么会在这里?他刚刚跟你说什么?”

    落落还在咯咯笑,“大概是他爸带他来的吧,好笑死了,没有那三板斧,居然敢跟我叫板。”

    震文看了震声一眼,拿纸巾轻轻帮擦脸上的狼藉,不动声se地说:“他不是你同学吗?”

    落落鬼着呢,当然明白哥哥们的担心,“他那个人,讨厌死了!y稚得很,谁喜欢上他谁才真是有病呢。”

    震声和震文心里不是不受用,一左一右围着她笑着,又开始责备她,不该吃得太急,连吃东西也不专心,落落不耐烦地将身子扭g糖般扭来扭去,“知道了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

    她不是小孩子?即使等到她七老八十,在她的两个哥哥眼里,都是老孩子。

    这时有人过来邀请落落跳舞,落落很高兴地站起来,将小手放进对方手心,行了个标准的应舞礼。她要在哥哥们面前证明,她长大了!

    是一曲华尔兹,落落得意洋洋地旋转在对方怀里,钟家安排她从七岁开始学舞,虽然后来所有人都说她没有跳舞的天赋,上了高中以后便放弃了,但她身的柔韧一直不错,简单的j际舞难不倒她,这样的场合她应付得很漂亮。

    眼角余光寻找着哥哥们的身影,舞池里,大哥震声搂着一个打扮得中规中矩的粉裙nv孩,好像是什么高院长家的大nv儿,二哥震文臂弯里则是一个时尚的高个子nv郎,他们俩兄弟待人周全礼貌,并不十分热络但又恰到好处地妥帖,家世显赫,前途无量,nv孩们都痴迷的望着她的哥哥们两眼飞红心,而他们的眼睛,却那么明显地追随着她的身影,捕捉着她的目光,周遭都是舞动着的人群,可他们的眼中却仿佛只剩了一个她,当他们与她的目光在空气中相遇,便微微一笑,那其中微妙的况味,是只有他们三个人才懂的默契。

    落落一直知道她的哥哥们是优秀的,出se的,却是第一次在这样的场合,以旁观者的角度欣赏着他们,看他们在她所懵然无知的另一个世界里,是怎样周旋其中,谈笑风生,游刃有余。

    有这样耀眼的哥哥,她何其幸福啊!

    原来一天天长大的不仅是她,她的哥哥们,也已经是世人眼中最伟岸的男子。

    “看样子你们兄感情很不错!”头顶传来醇厚的稍嫌冷淡的男声。

    作者有话要说:看来混江江的同学比较好这一口啊……这文的点收比好过上文很多……尽管还是惨不睹~嘤嘤……看过的同学别忘了留言啊……对手指……

    6、晚宴下的缠绵

    她有点累了,跳了半个晚上,胳膊和脚掌都是酸的。她懒洋洋地抬起头,觉得眼前的男人有点眼熟。哦,想起来了,昨天在她二哥的办公室里好像见过,那位哥哥型的叔叔,或者叔叔型的哥哥。

    男人的个子很高,害得她脖子也开始仰得发酸,大眼睛眨啊眨,于灯光之下像漫在泉水里的两颗黑葡萄。“唔,”她说,“你太高了,叔叔,你一定很难找到nv朋友。”

    “哦?”他仿佛短促地笑了一下,从腔传来闷闷的回声,他不以她的冒犯为忤,说话的声音带着成熟男子特有的声线,漫不经心的,带着一点点贵族式懒散的腔调,却并不让人感觉被忽视,“你说对了,小盆友,难怪叔叔到现在还没找到肯要我的人。”

    此时恰好震声搂着方青玉舞到了她们旁边,她扭过头去冲他们做了个鬼脸,又扭过头来随口说,“那你还好啊,可以回去骂你父母,谁让他们把你生得这样高?想找个相衬的都比人家难我就不行,长得不够好看也不知道该怪谁。”

    她说完了身子便一僵,脚步滞了一滞,踩到了男人的脚上去。

    “对不起!”她有些窘迫地说。她从未想过隐瞒她是钟家养nv的事,但也从未想到与陌生如斯的人分享。

    他当然察觉到了掌下柔软得不可思议的小小腰身的变化,心下不是不诧异的,钟家的三兄,他偶尔有听父辈们提起过,因为钟夫人思念坠地即逝的nv儿,便从外面抱养了一个nv孩。都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钟家从未正式对外说起过,便也鲜少有人再提,是真是假,众说纷纭。

    他是她的谁呢?为什么要突然之间对一个完全陌生的人提到这些?她有些赌气地闭上了嘴,一直到舞曲完了,她也没有再开过口,他当然也很识趣。

    把她送回钟氏兄弟身边,季少杰略略寒暄便走开。

    落落觉得闷,迫不及待地拉哥哥们出去花园透气。

    ……

    兄三人站在一棵大的香樟树下,隐在一团树影里。深夏了,花园里并不比室内爽快,沉沉的闷。

    木槿花的香味飘浮在空气里,从花园外面,透进来一点隐约的歌声,一个伤感的男声无奈地唱:“别再说是谁的错,让一切成灰……除非放下心中的负累,一切难以挽回……”

    落落背靠在树身上,一个劲儿地嚷热,震文拿着一把侍应生临时递过来的小扇子,不停给她扇风。震声在黑影里为她抻开裙子,让风和空气透进去,多少凉快一些。她一直都很怕热,也怕冷,冷和热的时候都喜欢躲起来,藏在有冷气或暖气的地方,让他们和家里的阿姨找得人仰马翻。

    两三个人正朝这边走过,喁喁嬉笑:“ 那钟家两兄弟真是极品,家世好便算了,还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的帅,随便追到他们中的哪一个,让我立刻死了也甘愿……”

    “哈,你春心动了?让你家老爷子去钟家说亲呀!听说他们至今连绯闻nv友都没有一个……”

    “天哪,真的吗那真算得奇葩了,在这个圈子里好难得!但是为什么呢?是不是都怕小姑子难缠啊?我看他们对他家那个可是好得不得了呢……”

    “要我说,他们家那个长得可真丑,那鼻子塌得哟……啧啧……”

    “夸你们便夸你们,g嘛要扯上我呢?我真的就那么丑吗?”落落气鼓鼓地,嘴巴都快气歪掉了。

    她的鼻子并不塌,却是有点王菲那样可ai的蒜头鼻,她心里一直很忌讳别人提到她的鼻子,刚走过去的这两个nv人,偏偏却哪壶不开提哪壶。

    钟震文好笑地用手指去戳她的鼻孔,将它顶得朝天,“宝贝别气别气,小心鼻子气歪了,又塌又歪的可真没人要了。”

    “钟震文!”她扭开脸,跺着脚,眼里一点光似怒似嗔,心里却奇异地涌起一丝异样,是啊,这样优秀的哥哥,别人只要能得到其中一个的垂青,便满足了。而她呢?她何德何能,竟能同时拥有他们两个!头一次,她感觉她竟是那么的贪心。也是头一次,对于遥远的不可预知的未来,心里有了一丝模糊不清的恐惧。

    偶尔的时候,震声震文会故意逗她生气,每当这个时候,她喜欢直接叫他们的名字。

    钟震文!钟震声!

    带着一点蛮横,一点娇嗔,那是一种理所当然的霸道,一种心安理得的占有。

    这个时候,她,仿佛不是他们的小,而是同龄的娇情人。

    时而是惹人怜ai的,时而是娇娇俏俏的情人,时而还是给他们哺喂的小妈妈,这样的可人儿,足以令兄弟俩发疯。

    不远处的照明灯只模糊勾勒出少nv柔润的曲线,她的披肩因为热,早被她摘掉了,那感的蝶形肩窝便时隐时现,浑圆的小脯第一次穿着无肩带隐形文,骄傲地挺立着,散发着少nv独有的馨香,小pg不若她这个年纪的nv生那般青涩,早被他们疼得圆圆翘翘,高跟鞋被她踢在一旁,洁白的小脚丫隐没在c丛里,只那莹润笔直的小腿露出来,震声甚至还掀着她的裙角……

    不知是谁先开始的,她菱形的唇被含住,小舌头被勾出来,深吞进谁的嘴里吮着,单肩的礼f裙直接从肩头剥下去,两只白生生的翘挺出来,在夜se中散发着象牙般的光泽,颤巍巍的抖。谁的手伸到裙下去,揉捏她的瓣和浅沟。

    “不要吸啊,还疼着呢……”

    “好落落,让哥哥看一眼,就一眼……”

    “不行!你们会弄花我的妆……”

    “乖落落,哥哥会小心的,就一下,就一下……”

    ……

    近旁似乎微光一闪,震声悚然一惊,用披肩罩住,“谁?谁在那边?”

    回答他们的只有一点微风。

    也许是跑过的野猫吧。

    这里到底不是很安全,再不舍得,兄三人还是相互整理好衣衫,走出树影。

    一点火光在不远处半明半灭。看到他们走出来,那点火光被扔在地上,踩灭。

    “季董,是你!”转出树影后便有明亮的灯光照过来,震声震文二人面se如常,落落到底年y,脸上透着不自然的红晕。

    震文笑着说:“大厅里太闷了,我们带出来走走,季董也出来透气?”

    “我出来chou支烟。不会打扰到钟先生兄好兴致吧?”季少杰似乎打趣地这样说了一句,腔调里仍旧带一点贵族式的放荡不羁和轻狂,听在三兄耳中,却似话中有话,别有意味。

    震文还想说些什么,落落神se古怪拖着他的衣袖c促他们离开。

    待走远一点,他们拍着落落的头笑她,“小傻瓜,怕什么呢?他这样的人,都成人了,即使听到看到什么,绝对也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有那份闲情,他还不如去多泡j个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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