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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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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房间,青竹一路施展轻功,直跑到后山的溪涧,双脚一蹬,扑通跳了下去。凛冽的溪水从四面八方将她包围,青竹运个心诀,行转真气,以免身子被冷水冻僵。
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件蠢事。
怎么穿着衣f下来了……
甫一入水,单衣就迅速被浸s,变得沉重无比,使劲往下扯她的身子。幸好这条河不深,站直了也只到x口,没有沉溺的危险。
横竖已经s透,她索x不再脱了,出水面换一口气,将全身潜入河水之中。
即使是万物安息的深夜,河水也依旧不知疲倦地流淌着。沉迷梦境的yu火在流水的冲刷下渐渐熄灭,青竹将身子抱作一团,随着溪流的力量向下游慢慢漂荡。
她出身江南,自y熟识水x,后来随玄婴入谷居住,也时不时会跑来这条河里嬉戏。她喜欢将身浸在水里的感觉,就好像是蜷曲在妈妈怀里。
到头来,她也只能依靠这种方式获取些藉。
她实在不敢找玄婴。
自从那日寒秋生离开,玄婴就竭力避免与她相见,每天除了定时送饭过来,顺道给她诊察一下身,其他时候根本不知去了哪里。
既然这样子躲她,那她就算过去,也只会被拒绝罢。
说实话,想起前些日子的事,她自己也不知该如何与玄婴相处,也想得到他一直躲她的原因。
说到底,一切还是她的错……
解毒那段日子,每天她在自己床上,在师兄的注视下,与师尊反复做着最亲密的接触。最后j天里,她的知觉恢复大半,已经能清晰感觉到内胀满的存在感和出入时带起的摩擦。昏暗的屋子里气氛诡秘,压抑的情yu下隐藏着难以言说的暧昧。
过去她与寒秋生一起,过惯了纵欢无度的日子,如今沉寂过久的感官受到刺激,很快就被调动起来,可玄婴每次都是有了s意才进入,s出后又立马chou离,绝不多留半刻,根本无法让她满足。
她也说不出口,要师尊像正常男nvj合那样,从一开始就直接进来,只好忍受着半上不下的快感,待玄婴走后,再藉由寒秋生的手指抒泄。任凭寒秋生的技巧再好,再懂得如何给她快乐,一只手能做的事终究有限。缓解过后,她的饥渴反而更强烈,不得升腾的yu火烧在某个空荡荡的部分,无可救赎。
这样y生生地挨过j天,终于有一日,当玄婴再次缓缓沉入,一丝不落地填补住那p空虚时,她瞬间就情不自禁地泄了身。
当时玄婴和寒秋生都有些愣怔。
青竹更是羞得无地自容,恨不能当场死了算了。可没料到的是,真正让她丢脸的事情还在后头。从那天起,她竟变得完全克制不住yu望,只要玄婴进入她的身,就在那一小段时间里,凭着那种毫无激情可言的摩擦,竟也无一日例外地将她送上高c。
羞臊之余,她也忍不住恨起寒秋生来。都是因为他,她的身才被养得这么贪婪,这么经不住ryu……
她心知肚明,自己的反应逃不过身边两个人的眼睛。寒秋生早对她的身了若指掌,而玄婴那么紧密地贴着她的身,更不可能忽视掉那种痉挛的悸动。只是她每次都强忍着,装作若无其事,他们也就当不知情,闭口不提罢了。
她与师兄不同。寒秋生为了修炼,从少年时便穿梭花丛,风流不断,可是她过去在谷中近十年,从未接触过男nv之事,如今出山一年就变成这样,看在师尊眼里,究竟会作何感想?师尊目前终日躲避,究竟只是为避免尴尬,还是有什么其他原因?
如果……如果师尊是嫌她……
青竹不敢再想下去。
她大病初愈,也不能在水中待太久,感到手脚发冷便游上了岸。
再回到住处已过子时,四下仍是一p昏沉的宁静。青竹原本走得很快,经过玄婴房门口,脚步却不由自主地放缓了。
她以为在河里待一待就能够平静,可是最终,流水冲散的也仅是情yu。料峭春风吹在s透的薄衣上,让她的身子愈发冷重了。
——你若寂寞,就去找师尊罢。
临走之前,寒秋生曾这样对她说过。她一直想不透他的真意,但此时此刻,这句话就像是荧h人心的邪说妖言,拼命煽h着她意图犯罪的妄念。
不可以啊……
就算寒秋生是真心为她解开桎梏,她也不能挣脱。师尊已经不愿见她了,她还爬去他床上求欢,岂非太过恬不知耻?
她可以不在乎颜面,不在乎l理道德,却不能不在乎玄婴怎么想她。再怕孤独,再怕寂寞,终究也比不上害怕玄婴的厌弃。
所以她只有自己把枷锁全部套回身上,再牢牢锁住。
……回去罢。
她转过身,迈出步子,身后的门却在这时吱呀一声打开了。
青竹愕然回头。
这个时间,玄婴当然早已就寝,身上只穿了件素se单衣,披散的长发f帖地垂在身后。他房里的灯是灭着的,但是双眼神智清明,看来不像是刚从睡梦中醒来的样子。
玄婴本是感觉门口的气息始终徘徊不去,才忍不住出来看看,却没想到一打开门,看到的竟是这样一个浑身s淋淋的小徒弟。
“先进来。”
他直接把青竹拉进屋子,不让她再站在外面吹风,之后放开手问,“出什么事了?”
“我去后山冲了冲水……”青竹狼狈地抓了把头发。
一听她不是遇着危险,玄婴登时放心下来,随即又不禁恼火:“大半夜的玩什么水?你难道不清楚自己的身,如今怎么能受凉!”
他很少如此厉声讲话,青竹听了,却感到一阵安心。她也不好说自己yu火焚身,只有婉转解释道:“弟子夜里睡不着,有点……想师兄……”
玄婴沉默下来。
过了p刻,说道:“罢了,快回去换身衣f,擦g就早点睡罢。”
“嗯……”青竹含糊着回应。
玄婴的房间她已多日不曾来过,但是各处陈设的样子仍然记得清楚。此刻看不清周围的昏暗光线反而增添无数想象,曾在此间四下留过的记忆,身影都逐渐自心底苏醒。
也许是因为逡巡往复,不敢涉足的禁地居然如此轻易就踏了进来,也许是看到玄婴还会这样关心她……总之这一进来,她已经舍不得再出去了。
“怎么了?”
见她不动,玄婴下意识地伸出了手。
对于碰青竹的身,他仍然心存抵触,可是也不愿看她这样子彷徨不定,满头满身滴滴答答地垂着水,门外过于昏沉的黑夜j乎要将她削瘦的身影吞没。刚才不经意间拉过她的手腕,那种仿佛又回到卧病时期的冰冷触感也让他很不好受。
他不清楚自己打算做什么,茫然地伸手过去,像是要温暖她,又好像只是想确认一下她的存在。
青竹见他抬手,却以为是要c促她离开。她心底一阵冲动,忽然飞身扑进玄婴怀里:“师尊!……别赶我走,我……不想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