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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回~诱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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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太多……太多了……慢些……」
她扭动着腰想逃,但却在逃离前又被重重撞入,让她根本动弹不得,只能默默承受左砚衡将这八个月来所压抑的慾望一次解放。
「早告诉你,这火不好扑,你还点着,这火若未得到满足前,你就必须被它持续这样烧着,直到这火满足为止。」
低头便粗暴地吻住刚才一直想品嚐的ru尖,让此刻全身无比敏感的段宴若,紧绷着玲珑的身躯,难受的紧抓着床褥,纤长的颈子更因为过多的慾望而往後划出一条美丽的弧线,勾人的y媚声也在此刻同时响起,叫左砚衡更加勇猛蛮横。
过多的快感让段宴若脑袋已然停止思考,她现如一个被情慾c控的魁儡,随着左砚衡在她身上点上的火,疯狂、哭喊、啜泣,最後只剩下痛苦混和欢愉的鼻息声。
看着段宴若呆滞放大的瞳孔,知道她就快高c,终於等到这一刻的左砚衡,不再犹豫,加快身下的占有,更加凶猛地贯穿那**的花x。
他在释放前,将段宴若的腿放下,让腿重新环上他的腰,好让她能彻底抱住自己。
他知道她喜欢这个姿势,因为总能让她感到安全。
这时耳边传来一声放松的叹息,他知道就是这个时候。
「我不要儿子,我只要nv儿。」
在她耳畔说完他的要求,段宴若还来不及反应,窄便猛力的摆动起来,在一阵疾速的choucha後,快感在鼠蹊部凝聚,没一会儿,滚烫的精y便源源不断地喷洒而出,涌进那被完全贯穿的子宫内,烫得她瞬间达到高c,脑袋也同时空白一p,若不是左砚衡即时灌口真气给她,她恐怕早已昏厥过去了。
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躺在又被他们两人汗水浸s的床褥上,双眼疲倦地与左砚衡对望着。
本想抬手拨去黏贴在他颊上的发丝,却怎麽样也抬不起来,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
看来这阵子的养尊处优,让她力差了不少,是该找个时间练练力了,不然往後她要如何应对他凶猛持久的x慾,就她所知,这个世界的男子,在床舖多骁勇好战,据说各个身手不凡,不晓得是不是真的。
但就她这阵子的观察,j乎每个前一夜有做功课的已婚nv子,一早起床都光彩耀人,双眼含媚,美得叫人惊叹。
这或许就是为何这里的nv人多ai买滋y壮y的补品的关系了。
在左砚衡输入的真气帮助下,让她飞快的心跳终於恢复了正常,呼吸进而顺畅许多,也终於有力气抬手将她刚刚一直想拨开的发丝给拨开来了。
「傻子,生男生nv又不是我能决定的,况且王府不是需要个男孩继承衣钵?再怎麽样也要先生个男孩。」
「那是因为,我不希望我的孩子,跟我一样摆脱不了皇族的责任,我希望他能活得自由些。」他轻抚着她额际的细发认真的说着。
「那你就要看老天爷疼不疼你了?愿不愿意圆你这个心愿了。」
听段宴若这麽一说,让左砚衡开始思考,是否该找个时间去注生娘娘那边添点香油钱了。
「痛吗?」
左砚衡这突然一问,让累极了的段宴若一愣,本以为他是在问s处,但随後才发觉他的手不断摩娑着她背部早已化成淡肤se的疤,那是王爷在她身上留下的鞭痕。
「早不痛了。」抓回他不断抚摸她背的手,不希望他继续纠结这件事。
「你明知我指的不是现在,而是当时。」他不敢想像那些鞭子打在她身上的场景,每每一想,总让他胆战心惊的从恶梦中惊醒。
段宴若凝视着他非要个答案的执着,无奈又一叹。
「自然会痛,不过都过去了。」
面对段宴若的轻描淡写,左砚衡自然明白这是她不想让他担心,他知道今日无论自己如何问都得不到答案的,只能等她哪日自己说出来了,所以最後他还是将满肚的疑问全吞入腹中,自己煎熬着,一句也没问出。
挑起因汗而黏贴在她脸颊上的发丝,将她抱入怀中。
「虽知这是我父亲脱离佐辅控制的一环,但还是让我每每想起就感到愤怒,他不该拿我最ai的人来当诱饵的。」他轻抚着她l露的肩膀说道。
「但他若不这麽做,你恐怕已经被迫娶了佐辅的表,而我也被随便安个罪名给除掉了,这想必是王爷深思熟虑过的计谋,不然他绝对不会这麽做的。」
听到段宴若这麽说,本有一肚子不满的左砚衡,也不好再发牢s了,不然他怕自己会被她视为肚小之人,况且那人还是他爹。
「如果我没来找你,你真的打算在灵灵谷终老吗?一点都没想过来找我吗?」
「如果那里的生活方式适合我,我又是个不喜欢变动的人,可能真的会待一辈子吧!至於找你?我是不会回头找的,因为这麽做很可能会让自己难堪,因为我很怕自做多情,况且,你若真的想要我,便会自己寻来,唯有这样我才能确定你的心是否真的够坚定。」
「你试验我?」左砚衡有些气。
段宴若自然知道他动怒了,只是刚才那场剧烈的活动後,她已没有多余的气力多做安抚了,头窝在他的肩膀上,手轻轻抚摸着他依然s润着的脸颊。
「如果你没来,又谈何试验呢?况且nv子在这世上能试的不多,因为一旦试了,结果不是自己想要的,一回头数年的青春已然耗尽,但不试,就永远不知道有没有赢的机会,所以我就试试了。」疲倦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你就不怕失败吗?」
「但我成功了,不是吗?你的确是在乎我的。」又打了个哈欠。
左砚衡听着怀中的nv人,回答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抚摸他的动作也越来越轻慢,他知道她的精神已然有一半不在这里了,已到周公那里报到了。
「没错!我的确在乎你,但我不希望你下次再这样试我,有话直接跟我说。」他趁着她彻底入睡前,厉声地警告着。
「嗯……不会了……」
段宴若软软地应一句,语气里满是浓浓的倦意,他知道她的精神已达极限了,便停了後面无数的唠叨与抱怨。
「睡吧!」
亲吻了下她s润的浏海,起身想重新换床床褥,毕竟有些s,也想顺便帮段宴若擦个澡,但他身子才一挪动,怀中的nv人便醒了,将他紧紧抱住。
「冷……陪我睡……」
「我帮你擦擦你才好睡?况且床褥有些s润,你不是说冷,这样睡起来不舒f。」他低头看着她,以怕惊醒她的音量说道。
段宴若将脸埋进他的x膛中,摇着微乎其微的头回道:「你在……就不冷了……」
她的回应让左砚衡甜蜜地一叹,将被他丢至床内的被子拉过,密密地盖住他们两人,并为段宴若挪了个舒f的位置。
他本以为自己要翻腾一阵子才有办法睡,没想到段宴若喷洒在他x膛上的呼息,是那样温暖且令人感到舒f,如摇篮曲般,缓缓引导着他入眠。
那是他脱离孩子时期以来,睡最久的一次,因当他醒来时,已是两天後的事情了。
当然他们这一贪睡,自然便错过了周启森与丽娜的启程之日,不过幸好,他们在丽娜生产前三日还是赶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