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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89完结

作者:二十九楼        书名:论一妻多夫制        类型:其他类型       直达底部↓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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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局(下)

    第八十六章结局(下)最后的丈夫

    早上天还没亮锦娘就醒了,黑暗中睁着大眼看着空气,还以为自己做了个惊恐的春梦,可一摸手边,光滑紧致的皮肤,熟悉的青春气息,不是李七还能是谁。

    他倒好,睡得香甜香甜的,她这心里却不知道是啥感觉,养了多年的小朋友化身大灰狼把自己吃了个干干净净。

    "怎么了,睡不着?"李七转过来搂着她说到,一点尴尬都没有啊。

    她真想点起烛火看看他的脸面是不是真是脸不红心不跳的。

    可黑暗中只有李七知道自己的面上耳后烧得厉害,心还在怦怦直跳。

    "我能睡得着吗?"锦娘没好气地说到。

    李七凑得更近了,双手拂上她柔软的腰肢,"怎么睡不着了,不累吗?"

    锦娘真是欲哭无泪,一把拂开他的手,"你是预谋已久的吧!"

    李七在黑暗中笑眯了眼,"昨晚我问你了,我说我想要你,你也同意了?""我什么时候同意的?"

    "你说的,怎么,憋坏了?"他扬起上半身黑暗中看着她,"我是憋坏了,都憋了十九年了。"

    锦娘无语了。

    他坚持不懈地缠了上来,不由分说地把头埋在她xiōng前,深深吸气,"我不想离开你!"

    锦娘叹了口气,"你知不知道,我一直把你当我的孩子。"

    "可我长大了!"

    "你再大也是我养大的。"

    "我又不是你亲生的,怕什么!"他还有理了。

    "我比你大了整整十岁!"

    "我不嫌弃!"

    "在我心中你永远是我的孩子。"

    "要不要我再次证明我已经是个真正的男人了?"说着下面就要蓄势待发。

    锦娘一哆嗦,"别!"把他紧紧按住在身上不让他乱动。

    "这可怎么办啊!"锦娘头疼。

    "怎么办,你娶我不就完了!"李七倒说得轻巧。

    "你说得真轻巧,你那几个爹爹看怎么收拾你。"

    李七嘿嘿笑道,"山人自有妙计!"

    "还说不是预谋已久的?"锦娘气不打一块儿来,就要掐他,他死死抱着她,在她耳边撒娇"锦娘,锦娘,"一声声唤着。

    锦娘终是雷声大雨点小地轻掐了一下。

    天蒙蒙亮的时候两人趁着院子里还静悄悄地赶紧溜跑了,一路奔走了快两个时辰,终于看到了小蓟县。

    两人又激动又忐忑地终于回家了。

    家里几个丈夫都出去找人了,还没回家,师爷在县衙坐镇,见他们回来顿时大松口气,谢天谢地了,又赶紧派人出去通知他们两人平安回家了,叫他们赶紧回家。

    李七和锦娘累坏了,赶紧各自梳洗一番,又吃了点饭食,就坐在前厅等着他们回家。

    先回来的是红飞扬和与宇文冷,紧接着其他人都陆续回来了。

    一番探问解释众人总算是心安了,荣石和宇文坚持要李七上任第一件事就是抓到那帮劫匪。

    锦娘坐在那里忐忑万分,大家还以为她经历此事心魂未定呢。

    李七走过去,握了握她的手,看着她偷偷说到,"你一会儿别说话。"

    众人正奇怪李七对锦娘的感觉,怪怪的。

    下一秒,李七扑通一声面对锦娘六个丈夫跪下了。

    "快起来。"

    "这是做什么!"

    "这也不怪你!"

    几个丈夫还一位李七是因为没有照顾好锦娘让她被绑心生愧疚这才下跪认罪呢,纷纷劝说,顾长风和李三都过来拉他。

    李七一把推开他们,"不跪下不是因为这个,是因为我该死,酒后乱性,要了锦娘!"

    一句话,整个厅里半天鸦雀无声。

    顾长风问到,"你说什么?"

    李七看着大家大声说到,"我酒后乱性,要了锦娘!"说着掀起上衣,小腹上的守宫砂已经不见了。

    所有人转头看着锦娘,锦娘如坐针毡,"我,我,其实我也喝多了!"

    六个丈夫面色真正是一下子五颜六色了。

    顾长风和李三脸都白了,王莽无奈地看着李七,荣石冷笑着不作声,最黑脸的是宇文冷,那双眸盯着李七想要把他撕了,偏偏李七还就那样不怕死地看着他,淡定得很。

    最后还是红飞扬最先出声,"那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我叫你六哥了。"李七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你想得到好,你叫了我们十几年的爹爹啊!"李三怒气地说到。

    顾长风也是无奈一叹,"你说你,没事喝什么酒啊,你这是乱了啊!"

    "都是我的错,几位爹爹,不几位哥哥酒不要生我的气了,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不敢喝酒了。"

    锦娘看他跪着那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心里狠狠想到,"这死小子不是做演员真是太亏了,当什么县令啊!"

    荣石看着他,不咸不淡地说到,"这么说你是想嫁给锦娘了?"

    他话音未落,顾长风和李三想都没想说到,"那怎么行,儿子嫁给娘这不是——"

    这两人平时是最疼李七的,和李七相处的时间也最长,但偏偏是这两人对李七是锦娘儿子的身份咬得死死的。

    "我又不是她亲生的,说是儿子就是儿子,说是丈夫就是丈夫了,怕什么!"李七有点急了。

    荣石忽然双目灼灼地看着他说到,"只怕是你存心的吧!"

    宇文冷也寒光毕露,"就是,你小子那心思,别以为能骗得过我!"

    这时其他人才惊愕地看着李七,等待他的回答。

    李七终于不再淡定了,脸红脖子粗地说到,"是,我是存心的,我就是喜欢锦娘,不想做她儿子,想做她丈夫怎么了?"

    还一副大无畏的样子看着宇文冷和荣石。

    红飞扬赶紧出来打圆场,"先起来,先起来,大家慢慢商量!"

    要论起锦娘这么多丈夫里还真就数红飞扬和李七象是朋友之间的关系,顾长风王莽李三那是典型的把李七一直当下一辈儿的,而荣石因为生意忙经常不在家也没有常和李七往来多少,宇文冷更是冷面将军,更何况他进门的时候李七已经好大了,只有红飞扬和李七来往最频繁,作为朋友的身份。

    而李七立马借驴下坡就着红飞扬拉他起来的手就站了起来。

    锦娘现在又觉得李七确实是个当官的料子,视实务为俊杰啊!

    见了台阶就下,见了竿子就爬。

    他在红飞扬的拉扯下一起身就跑到了顾长风和李三的身边,"大爹爹,我是真的不想离开你们,离开家,难道你舍得把我嫁给别人啊!"

    又跑到王莽身边,"三爹,你也疼我,难道你忍心和我分开啊!"

    还知道专拣软柿子捏。

    王莽素来心软,爱这个家里每一个人,只要别人需要恨不得把心都掏给别人。

    李七最后期期艾艾地跑到荣石宇文冷面前,重新跪下,"四爹,五爹,我对锦娘是真心的,从小时候就一直喜欢她,天天盼着赶紧长大成年能嫁给她,我求求你们就成全我吧!"

    说得十分恳切,说完就啪啪往地上磕头,那磕头的声音还真不是假的,听的那三个一直把他当儿子的真心疼了。

    荣石终还是拦住了他,看着锦娘面红耳赤的样子,转过来对着李七面色缓了缓,"罢了,即是你多年心愿我也不做这恶人。"

    "哼,便宜你了,坏小子!"宇文冷恶狠狠地瞪着李七,又多头狼来分肉了,怎能叫他不气愤。

    李七嘻嘻笑着赶紧给大家一一上茶,恭敬地改口叫哥哥了,嘴里还嬉笑着,"哥哥们,女人三十如狼似虎啊,小弟这是为哥哥们分忧啊!"

    一句话让锦娘口众多茶水喷了三丈远了。

    最后李七这小子趁热打铁就求着顾长风下午就给办婚事。

    顾长风有点蒙了,哪有上午说要办亲事下午就要办婚礼的,李七坚持啊,他是怕夜长梦多啊!

    "各位哥哥们,你们想啊,我今天是第一天县令上任,以后肯定是一直都走仕途这条路的,要是以后官做大了,翻出来说我不是清白身子那我就是大罪啊,但要是我今天就把婚礼办了以后就不怕别人说了啊,反正我守宫砂是没了,要是你们不顾我的前途,不顾咱们家的未来,你们就看着办!

    "

    他还有礼了,这小子真是步步为营啊,最后荣石也出面叫顾长风做主下午就把亲事办了算了,反正家里人多大家一起忙着置办,赶晚上的洞房花烛夜还是来得及的。

    小蓟县三月初三最轰动的事情是新任的县令第一天上堂不是办公开审,而是结亲,地址还就在县衙门口,老百姓奔走相告,一会儿就围了个水泄不通。

    新来县令的婚礼十分别致,不游街不办酒席,而是给穷人布施米粮,全县轰动人人称赞祝福。

    他们也没办什么喜宴,就一家人围着大桌子吃一顿丰盛的晚餐,算是喜酒了,李七一个个地敬酒,十分诚恳,对李三敬酒的时候眼中还闪着泪花,他被锦娘在江中救起的时候还是个几岁的孩子,长到现在除了锦娘就和李三相处的时间最长,李三又因为他自己的身世对李七格外照顾。

    锦娘也有些感触,想到那时候那个飘在江面上的可怜孩子现在转眼这么大了,还当官了,成了自己的小丈夫,做梦一样。

    洞房花烛夜,一刻值千金,李七早早就催着锦娘回新房,其他六个丈夫看了他们离去的背影不动声色,继续喝酒谈天儿。

    回到新房内一看,这么短短一下午的时间另外几个丈夫还真把新房布置得像模像样儿了,尤其是一张大床真是超大张啊,太舒服宽敞了,就是睡上七八个人也够了啊。

    李七看着那大床这会儿已是急不可耐了,偏偏锦娘还有点不在状态,心中还在回想着这死小子啥时候对她上心的,真是藏的挺深啊!

    哪知道一回头,我的妈呀,李七上身赤-条条地站在床边了,就着了一件淡薄的灰纱亵裤,红艳艳的烛火下,那一处茅草黑黝黝地隐约着,他就那样眼巴巴地看着她,"锦娘。"

    李七现在才十九岁不到,皮肤白皙光洁,骨架匀称,身量纤长挺拔,又因为从小跟着李三学拳身体还是很结石的,腰线弧度优美,最关键的是两条十分分明的人鱼线直插交集向下,引人无限遐想。

    青春逼人的肉-体啊,年轻就是魅力啊!

    这狡猾的小子很会利用自己的优势啊!

    李七青葱的面容干净皎洁,俊朗风姿,双眼象洒在夜空的繁星一样闪亮地看着锦娘,"锦娘,我要做你最后的丈夫!"

    这时候作为一个如狼似虎的女人应该是怎么样呢,反正锦娘是蒙的。

    被拉着手拂过坚硬的腹肌,一寸寸往下探测着,那手便进了亵裤里,终于到达禁-区,娇嫩的手指,柔软的掌心包裹着硕大的炙热,低头看到那男性在她双手中坚-挺膨胀地弹动,少年咬着嘴唇,红着脸靠在她耳边呢喃,"锦娘,我爱你。"

    她的脸颊早已燃起一片火辣辣的殷红,脑子轰轰作声,更加迷糊,被光着身子的他也扒光了身子,做梦似的陷在鲜红的大床中,无力挣脱,也无心反抗,等着被饿狼扑食。

    结果这小子却挺有耐心的,一寸寸地厮磨,舔舐,"说,我是不是你丈夫?"

    "说,我是不是你最后的丈夫?"

    "说,你爱不爱我。"

    一连串的逼问夹杂在他狂乱的拥吻含弄之下,锦娘飘飘欲仙,奔泻千里,情潮狂乱,真想知道这小子读书的功力是不是也同样用来看春宫图了,自学能力这么强啊。

    已尝过男-欢-女-爱滋味儿的李七童鞋靠着坚强毅力坚持忍耐着。

    成熟柔美的女性身体与青春坚韧的健美体魄磨擦,激起一片惊天骇浪,他已被挑起激亢的渴望,舌尖轻吻着一路从上迤逦而下直至雪臀。

    毛头小伙子的炽热气息喷薄张扬于锦娘那里,他在细细查看她的美丽,还没有下口她已经湿润了,他再一下口她刹那崩溃千里。

    李七一看时机成熟,将她一条腿抬起来回圈在自己的腰上,那白皙修长的美腿在红烛的照耀下越发迷离娇艳,他持枪正要行凶,新房的门却被打开,他那亲爱的六个哥哥,一拥而入。

    "七弟啊,我们来帮你啊!"

    "七弟啊,女人三十如狼似虎啊!"

    "是啊,我们来为你分忧啊!"

    哥哥们嬉笑着关上门毫不客气地就开始脱衣服上床了。

    李七傻了,这绝对是报复!

    他的洞房花烛夜,他的独享锦娘时,要被瓜分抢食儿了——

    大床原来是要这样用的!

    当晚新房大床上演七夫闹洞房,新郎靠边站,新娘直发颤——

    ☆、番外之王莽

    第八十七章 番外之王莽

    机会只给有准备的人,好身材勾来的好媳妇

    说实话,我自己觉得自己是锦娘这么多丈夫里最差的一个,论长相我不如荣石白飞扬,论才学我不如顾长风,论出生我更是谁也比不了,论赚钱的本领我更是对身为女子的锦娘自愧不如。

    第一次在开心农场附近看到马车中的女子时,我就心跳加速,那是我第一次见到锦娘,她还是个十五岁的未成年的小姑娘,但说话十分有礼,笑语嫣嫣。

    那时的我刚刚从东郊一户人家修围墙回家,身上的麻布衣服脏兮兮的,但她看向我的目光中并没有一丝嫌弃,甚至当我一把抬起马车时她的眼中还有一丝钦佩和欣赏。

    我别的本事没有但就是力气大。

    那次分别之后我常常想起她如花的娇俏面容,她和我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在心中反复回忆,回味。

    没想到我会再一次遇到她。

    阳光中她娇小的身躯沐浴在阳光中融上了一层金黄的色泽,笑眯眯地看着我,忽然就觉得天空特别蓝,空气特别清新,生活特别有奔头,最重要的是我知道自己真的好开心。

    先是在园子里种果树。

    不但给的工钱宽厚,而且饭食都是好的,还有绿豆汤解暑,这样好心肠的雇主我见到的并不多。

    长期不是在这家干活就是在那家干活,克扣工钱那是常有的事儿,饭食更是惨不忍睹,和这家比真是一个地下一个天上。

    其实我多想这果树能留着慢慢种啊,这样每天都可以看到她笑语欢颜地从我身边走过,好羡慕那个叫李三的少年,可以永远在她身边,而我却永远只能在埋头干活儿的时候偷偷遥望着那道身影。

    过了些时日,小姐却再没来过工地,好几次我都想问问,可看着李三一脸防备的样子真的又有些问不出口,我是什么身份,我根本就不配问侯小姐。后来无意中知道小姐竟然是被山上的野猪突袭伤了脚,只能在农场那边院子里修养。

    我气地直咬牙,真想把山上所有的野猪都剿灭了。

    但这山是小姐的,山上的一草一木都是她的财务,我并不能私自去她的山上打猎物。

    还好王叔过来和我说要剿灭山上野猪的事情,我立马带着弟兄们漫山遍野地围剿,几天下来把野猪全杀了,即使是小猪仔也没有放过。

    我们天朝本来就女子稀贵,更何况是即将成年的女子,而且一想到小姐对我和这些工人的种种好我就打心眼儿里恨这些野猪。

    小姐的脚好了,终于我又能再看到她了。

    但没想到她让我暂时先停下修草庐凉亭先把祖屋重建,说着拿出一张图纸来,指着图上的框框条条一一对我介绍,凭着我多年建房盖屋的经验,一下子就领会到图纸上的示意,心中却十分惊叹看上去一个娇滴滴的小姐竟然能制出这样简洁明了的建筑图纸。

    而她看我一下子看懂了似乎对我更为赞赏了,心中忽然被填得满满的,感觉这些年搬砖码瓦干活儿的辛苦都值得了。

    但我不知道的是她重建老宅子是准备娶亲了,她快要成年了。

    那个冬天是我觉得最难熬的时节,看着自己家中的家徒四壁,瘸腿的爹爹,忽然觉得活着了无生趣。这在我以前最艰难的时刻我都没有这样悲观难过过。

    刚好村里有人邀着去深山打猎,我便一起去了,一来希望自己能多干活不要七想八想,二来也能补贴家用,以前我当兵去了,我爹欠了村子里王地主婆子的债还没还清。

    没想到却遇到了狼群,我什么都没想奋力去救那个弟兄,因为我除了我爹就是和这帮弟兄最亲,自从家中的爹爹死的死走的走,我不想再失去任何一个家人。

    然而为了救他我自己却受了重伤,我以为我会死,忽然觉得又有很多牵挂,稳定老爹辛辛苦苦把我养大,我还没让他过上好日子,那个小姐娶亲我还没去贺喜呢,想看看她娶的是个什么样儿的男人,对了我还要帮她捞鱼,我绝对不能死的。

    我真的挺过来了。

    快到腊月二十的时候我带着三四个人来帮桃花源捞鱼了,用的是以前庄子上的旧网。

    寒冬腊月的,天yīn沉沉地像要下雪似的,因为迟了两天我解释说腊八过后带着村子里男人去深山打了次猎,受了点小伤在家休息了几天所以挨得这样晚。

    没想到小姐还挺关心我的,连忙关切地问我伤情,我看着她真心担忧的眼神呵呵一笑,"没事,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其实我也就是随口一说,没想到我还真是有福的人。

    幸福来得太突然了,我真的想不到,过年的时候小姐竟然能到我家中来看我。

    "小姐,大爷!"我还以为自己发烧发晕了呢,怎么在家里看到她们两人了,我还总是忘记改口称锦娘为夫人了,还是习惯性叫小姐。

    "你怎么病了也不吭声?我说你怎么都没来给我拜年呢?现在好了,倒是我来给你拜年了!"她笑盈盈地调笑着说到。

    直到那枚金豆子落在我的手上,那样真切我才相信这真不是梦。

    过了没多久我却面临着困境,因为我和爹爹是没有户籍的人,算是挂靠在王家村,房子虽然简陋却也是王地主婆子的,而且我们还欠了她银子,如今她以这些威逼我嫁给她。那王地主婆子年近四十因为还没有生下女儿很是着急,一心希望能娶象我这样身体棒的年轻男子。

    若是以前我为了自己和爹爹能存活说不定也答应了,但现在不知道怎么的,一想到以后一辈子和那个小姐再无瓜葛心中实难忍耐。

    我决定赌一把,赢了我得偿所愿,输了我也再无遗憾,即使以后终身不嫁我也无怨无悔。

    在修山上神女庙的时候我发现小姐每天上山采花儿,采一些灌木的果子,但她最喜欢野花。

    "小姐,那边好像有很多花儿呢!"我那天终于决定要行动了。

    她莞尔一笑说明天去。

    望着山风拂起她轻盈的裙裾,直到那一抹娇艳的色彩在山顶上消失,我心中忐忑不安。

    第二天她仍旧如常上山了,我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拍拍身上的肌肉,我鼓励自己说到,"身材,这次就看你的啊!"

    我已经豁出去了,泉水中我坦诚显露,我直到自己唯一的优势就是好身材,而小姐对我的好身材也是毫无掩饰地欣赏。

    我知道背后她就趴在泉水边的草丛里,撩起水来用劲儿拉伸肌肉,让自己显得更强壮更健美。

    哪知道她还未动,竟然又想偷偷撤退的意图,我急了,再顾不上羞涩,直接转过来正面以对。

    两块xiōng肌六块腹肌,大腿处缝匠肌,那黝黑茂密的茅草中一物昂首挺立,硕大挺拔,她一看我正面的身材慌神着就要狼狈撤退,我心中又急又羞。

    哪知道忽然一阵水花溅起,她脚下一滑,就要落入水中,我条件反射地一把抱住了她,赤身*抱她入怀。

    我其实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她在我怀中双颊通红,支支吾吾出言,却一伸手就触摸到我激动起伏的xiōng膛,那手柔软滑嫩,我全身都一紧,温香软玉在怀,脑中一片空白,目光胶着在她的身上再难移开,

    我想放下她,那双手却慢慢下移到我的小腹上,六块腹肌被她细细摸索,我一下就红了眼,当场决定我要她,无论后果是什么。

    "我要你!"

    我终于说出了自己心中最隐秘最隐秘的秘密。

    看着她退缩拒绝的小嘴,我无师自通地迎上去,一个激烈狂热的吻,仿佛要把她吸干一样地索取着,在她口舌中毫无方式地肆掠。

    不知何时她的衣衫已经飞落。

    白花花的娇嫩就在我的眼前,我觉得自己已经疯魔了。双手覆上去疯狂地揉捏挤堆,唇舌肆掠着一对红珠,又啃又咬,身下娇美的人儿呜咽声更让我疯癫。

    我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生痛得厉害。

    那温度烫得彼此都在发颤,美丽的女子在我的身下簇簇抖动着□出声,那□声仿佛时一声炸雷訇然响起,驱走了我最后的理智,我疯了似的一路向下,全凭气味的引诱一头埋在她双腿间,深深吸气,下一秒迅速仰身挺进,燃烧的部分迅速没入。

    这一刻我忽然觉得自己这二十六年真是白活了,此刻被这样的温暖和湿润包裹着感觉是这样地美妙,这一刻哪怕我就是即死我也心甘情愿。

    她的扭动让我倒吸口气在,她上方撑起身子,摆动腰肢,一连串的抽动挺进——

    身下的女子如暗夜花开般美丽,口中呜呜出声,似喜悦似痛苦,充满了难耐的情绪,莹白的身子连连颤栗。

    在她竟然轻启贝齿啃咬我xiōng前的时候我知道我完了。

    我哪受得了,一下子扶了她的腰身箍住,从下面直接挺入,粘稠的爱,液被撞击得四溢,青草的味道夹着yín,靡的味道充溢在草丛间,我今生永远不会忘记那个味道,那个场景——

    即使是在王地主婆子知道我破身了,将我绑在柱子上要将我烧死的时候,我鼻尖,眼前还是那样的味道那样的场景,真的要死了吗,除了老爹我已经无憾了,我已经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了。

    人群散开,我看到那个娇美身影的时候我笑了,我知道我赌赢了,她心中还是有我的。

    当她声色俱厉稳住场面,随后顾大爷竟然还有户籍文书的时候,我终于相信我是有福之人了。

    我的眼中只有那道令我心旷神怡的身影,看得我呆楞,心中有惊喜有感动有羞愧更有幸福来临的颤栗,总之不知道该说什么,就那样傻傻看着她的背影一步步向马车走去。

    她终于和我说话了,"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上车,还想我八抬大轿请你回去做二爷啊?"

    那道声音再严厉再冷语但在我耳中犹如天籁,因为那是我通往幸福的指引——

    ☆、番外之宇文冷

    第八十八章 番外之宇文冷

    十几年前我还是个五六岁的孩子就跟着父亲进了军营,我的生活从此除了兵器就是马匹。

    七八岁的时候我和父亲有一次在北国和天朝交接的地方执行军事训练,碰到了一个十二三岁的俊美少年,那个少年来自天朝商户世家,他和父亲聊了好多,但只有一句我永远记着,那就是"男儿当自强"。

    他小小的年纪眼中全是坚定,那时候他记住了他的名字,荣石,但却并不知道十几年后他和他会成为一家人,他和他将共同爱着一个女人。

    军营的生活是枯燥而又艰苦的。我的生活如戈壁上砂砾一样坚硬。

    几年后我的身体发生了一定的变化,我有些惶恐不安,是父亲给了我安慰和开导,这一年我第一次知道了男女之事,并记住了父亲的一句话,"要想抓住女人的心,先得锁住她的身"。

    我那时只是记住了,却并不理解,因为在我身边几乎没有女人,一年一次的回皇城所见也就那些女人,不是和我有血缘关系就是纵情声色的女人,稍好点的早叫别的皇兄捷足先登,除了战场上别的我还真不愿意去争。再说其实争也没用,作为皇子我的性别就决定了只要我一结亲我就必须远离北国的权利中心,所幸的是我并不贪恋,甚至有些期待,就过着平常的生活有个温馨的家让我长期停驻。

    北国的男女比例拉得更大,听说天朝还好些,所以当父亲派了他做前锋去进攻天朝的时候他心中是隐隐有着期待的。

    攻城掠地势如破竹地一路打到江洲,算是攻下了大半个天朝了,接下来只要拿下白洲城南方就算是一马平川将再无屏障了,北国统一将指日可待。

    在江洲休整其实是我选择,一来江洲是个毫无反抗的城市,二来江洲在我眼里是个美丽而又祥和的城市,这里都是些升斗小民,过着安逸平静的生活,不理世事,我想,经历了厮杀的战场,杀人无数也许我的内心渴望的正是这样的生活。

    那一晚月光皎洁如水,我不知为何莫名其妙突生心意去巡街,于是第一次看到了那个女子。后来我想也许这就是冥冥之中的缘分吧。

    我勒马上前查问,也许是我们这些杀人如麻的军人气息逼人,那驾车的两名男子十分紧张,我还以为有些什么猫腻,正想带回军营细细查问,那马车帘子迅速挑开,一个二十多岁扎着已婚夫人发髻的女人急切地探身出来,我看了他一眼,第一反应是她很美很娇柔。

    但因为听到我要押走他两个丈夫她在瞬间爆发一种美丽,一种担当的魅力,我不明白我当时怎么就决定就那样离开了,没有找他们任何的麻烦,后来我安慰自己说一定是见到人家夫妻情深的一面从心底觉得他们不会是什么坏人。

    再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更加颠覆了她那一晚给我留下的印象,她和父亲据理力争,只为说服我们去攻打白洲城,而最重要的原因是她的一个丈夫被困在那里。

    我才知道她一心要救的那个丈夫就是荣石,一想到多年前的那个绝美少年我不由得重新打量这个女人,她身上到底是什么让那个绝美又清高的男人下嫁于她又舍身相救呢?

    在几次的相处中我慢慢去了解她,知道了她成长至今的点点滴滴,出生大户,却并不贪恋权势,毅然潇洒离去繁华都城来到偏远的江洲,除了荣石娶的另外三个丈夫确实不咋地,大丈夫竟然还是丧妻丧女的,二丈夫是个穷光蛋,甚至还欠债了,三丈夫更只是她从小的下人,但偏偏她对他们极好,很多事情都和他们商量,没有嚣张跋扈反而一家人和和美美。

    越是了解得多我越是觉得这个女人的奇怪。

    直到在进攻白沙洲的时候我终于相通了,这个女人实在是和这个世界很多女人不一样。

    比如大部分女人好吃懒做,但她很勤劳,不但不稀罕丈夫的嫁妆还倒贴给丈夫娘家,又比如大部分女人都嚣张跋扈对丈夫呼来喝去,要不就是给丈夫冷暴力,但她不是,什么都和丈夫说,甚至把我和她在军帐中的对话都回去给他们学,还比如大部分女人有机会肯定娶更好的男人,但她没有,永远把感情放在第一位。

    我觉得自己对她有点心动了,对那个家也有点心动了,尽管我是皇子可我从来没有过过这样温馨热闹的家庭生活。

    所以当在白洲城我找到那两个猥亵的男人对她欲行禽兽之事时我毫不犹豫地挑枪将他们戳了个对穿。

    可我没想到她中了春-药,就那样直直地扑到我的怀里,我谨记着那一次我的盔甲刺伤了她的手,我迅速后退,可她似十分痛苦,我只能卸下盔甲,也许在我卸下盔甲的那一刻起我对她已经有了占有的心思吧,我却并不自知。

    她像是捞住救命稻草一样把我扒住,在我身上探寻,求索。

    温香软玉在怀,我极力地克制着自己的理智。

    她唇舌攻占之下,我溃不成军,□麻痒夹杂着奇异的感觉在小腹处一波波汇集,直涌上那高挺的坚硬之处,迫切的想要寻找一个突破口,又期待着被深切的抚慰,所有礼义廉耻都被抛掷脑后,我猛的弓起身子将自己往她面前送去。

    她在迷茫中唇舌并用地在我身上啃噬,十分熟练地握着我,大刀阔斧地引领着我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她华丽地昏睡过去我却有些踌躇。

    失身给她了,我并不会后悔,但令我愤怒懊恼的是她竟然根本不知道那个为她解药的人是我,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纠缠我手下那个亲兵,原来她以为和她春水一度的那个人是他。

    父亲和我说幸福是要靠自己争取的,我决定不再迂回,正面出击,直达目的,我要她负责。

    尽管她娶了我,轮到到我房间过夜的时候并不排斥我的身体,但我总觉得还不够,是哪里不够呢,她对顾长风象对父亲一样爱恋依赖,对王莽有些怜惜,对李三是彻底地信任,对荣石是迷恋和仰慕,对我呢?

    我想起父亲曾经说过话,"要想抓住女人的心,先得锁住她的身"。

    那我就从身到心一步步地征服她。

    于是我决定要行动。

    我偷偷买了很多春宫图,只要我一个人睡的时候我就细细查看,学习,等到锦娘再来我房中过夜的时候我一步步慢慢试探,关注着她一点点的反映。

    有一天晚上我故意绑着她的双手在头顶,她那时候还有点怕我,对于我的要求不敢不从,所以很是乖巧地任我作为,我一点点褪了她的衣服,慢慢查看她的身体,我要知己知彼才能攻无不克。

    那次是我第一次克制着冷静细心地看她完美的酮体,细窄的肩膀圆润且白皙,高高凸起的倒八字型锁骨横在身体两边,随着紧张的呼吸而微微起伏着,青草幽幽中翘挺的女性特征散发着诱人的芳香,我深吸一口气凝神坚持住,我需要保持理性去了解掌握这具身体。

    我的手一路拂过,我的唇舌一路试探,她的双耳是她的上半身最敏感的地方,我一含住她娇小的耳垂她的红梅即使不碰也会挺立,我有些激动了。下一步我的手刚刚滑下时就探到她的腿间,修长的手指轻轻地试探着挤了进去,在入口处摩挲,她扭动着颤栗,

    我的手指在往里都可以感受到里面阵阵抽搐收缩,那个凸起的点一碰就能让她尖叫出声,她哀求着我给她,我按耐住彼此放缓了速度,拇指缓慢而坚定的揉按着入口,食指与中指蜷曲着在花瓣里转动,那紧迫有力的揉-压在她体内冲击起阵阵电流,她哭可出来,似喜悦似痛苦。

    忽然觉得自己十分有成就感,我掌握了她身体最隐秘的秘密。

    在欢-爱一事上我总能让她淋漓尽致,每当事后她奄奄一息的时候我总不停地追问,"几个丈夫中谁最厉害?"

    她回答的那个人永远是我,是我宇文冷,我很满足,这算不算越做越爱呢?

    但她真的越来越爱我了,尽管我很少表达但我心中却十分清楚,所有的欢喜都在我的内心激烈蕴含着,等到晚上她在我的身下时我会直接用行动表达。

    很惊喜的是有一次我生气了她主动勾-引我,我心里甜蜜蜜着面上却习惯性地紧绷着,看她的表现。

    其实我身子底下那点小火苗三番五次跳动,单位依旧坚持睁着眼睛,看她一件件褪去衣物,跨过我的双腿,倾身压在我的xiōng前,那双情深迷离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眼角轻弯,含着无限的妩媚风情。

    看着她这副色厉内荏的样子,我禁不住嘴角轻勾,按捺住炽热灼灼的欲^求,两手懒懒地枕在脑后,赤^裸^裸^地审视她轻垂微颤的双rǔ,我倒想看看没有吃下春-药她能主动狂野到什么地步。

    见我挑衅地看着她,她咬了咬嘴唇,似要豁出去了,双手轻拂我坚硬的腹肌,一寸寸往下探测着,再次到达禁-区。娇嫩的手指轻扯下障碍物,柔软的掌心包裹着硕大的炙热,低头看到我的□在她双手中渐渐坚-挺膨胀,虽非第一次碰触,在我玩味儿的审视下,此物入眼,她的脸颊还是燃起一片火辣辣的殷红,犹如彩霞俏红可人。

    我极力克制着自己不翻身将她压倒,她微微起身,对着那挺拔骄翘之物缓缓坐下,我终于一声闷哼。

    她得意极了,"怎么样,喜欢吗?"

    我吸了口气看着她已经不动声色。

    她似是真的对我的定力表示惊讶,但并不服输,妖娆地扭动起水蛇腰来,左右前后,我腿根的坚硬撑胀达到了极点。温暖湿热包裹的□,被深深的吸进,又被缓缓的吐出,xiōng前茱萸被她掐在手里,时而轻轻按压,时而重重揉捏,没顶的快感从脊椎处升起,在四肢百骸里极速游走,我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

    偏偏她往后伸手把着我的下面两团。

    我顿时缴械投降了,看着她得意非凡的神色我决定一晚上都不会让她好过。

    烛火闪耀下我的女人欢-爱过后此刻腮染□,两颊泛红,一双眸子里散满细碎的星光,两片柔嫩朱唇轻扬浅笑,这样的锦娘让我无法停下追逐的步伐,即使已是数次欢爱,但仍有些食髓知味之瘾,布满老茧的大掌贴上她光滑的脊背,来回暧昧地摩挲着。

    "别,我累了——"她□出声。

    "刚刚你高高在上的时候我可一点看不出来你累的样子。"

    "真,真累了,夫君——"

    "累了?那换我了,我不累!"

    手掌一运内力,只听得"哗啦"一声,新换的衣裳便成了碎片,她抬起迷蒙的双眼打量了下自己光裸的身子,惊慌道,"别——"

    不等她求饶我已经对准花心,两手托住她玉臀向前一推,便是亲根没入,她闷哼着呻-吟出声,我奋力挺进,深入浅出,耳边是她支支吾吾的欢快叫声夹杂着偶尔的低咒,"夜——夜——几次——狼啊!"

    男人一生最幸福的事情要么是在马背上叱诧风云要么就是在女人的xiōng脯上醉生梦死,我想我是幸福的,因为我两样都有了,此生无憾。

    ☆、番外之五年之后

    第八十九章 番外之五年之后

    锦娘一家在小蓟县陪着李七当了两年县令,尽管她们是不是地抛下李七一行人去了北国其它洲城游玩,但时间一长不由得开始想念江洲了,那里毕竟是她们的大本营啊。

    李李王也已经十四岁了,孙果果十六岁了,连李喜喜都也快十岁了,孩子们都大了。

    顾长风看着孩子们不再象以前那样那么嬉戏闹腾反而一个个彬彬有礼的,他真有些伤感了,确实觉得自己老了,也开始想念江洲了。

    王莽想念他那瘸腿老爹了,两年没回去不知道他身体怎么样了。

    而荣石倒是积累了许多北国的经商之道,也是磨拳擦掌准备回了天朝再鼓弄点什么。

    最无所谓的是李三和红飞扬,用他们俩的话说,"娘子在哪里,哪里就是家!"

    说的锦娘喜笑颜开,当着孩子们的面一人脸上啵一个,好歹也是快奔四十的人了,燥得两人面红耳赤。

    宇文冷是个行动派,闷声疏通一番,李七的调令还就下来了,调回江洲不说还早一年升任江洲知府了。

    一家人回到江洲又是一番热闹,老朋友亲戚里道的都带了礼物一一拜访,江洲人知道县主回来了更是人人念叨,更何况新任的知府就是李七。

    老知府王玉大人那更是对李七颇多照顾,一心辅助他,锦娘索性建议李七拜了王玉做官场的老师,设宴作为仪式。

    李李王就有些奇怪了,啥也不愿意干就愿意跟着荣石管理荣锦行。

    得,还真是天生做生意的料子,很会利用自己作为年轻女子的优势呢,人又活泼开朗,能说会道的,把一些客户打理得服服贴贴,荣石现在一回家就夸她。

    李喜喜却是闷葫芦性格,就喜欢跟着她五爹爹宇文冷舞刀弄枪的,锦娘暗暗怀疑李喜喜的亲生父亲很有可能就是宇文冷,否则那绷着的冷脸咋就那么象呢。

    又过了三年。

    这一年的冬天,一家人欢天喜地,其一锦娘又怀孕了,以将近四十的高龄啊!

    其二李李王成年了,要和孙果果结亲了。

    王莽已经渐渐接替顾长风管家的活计了,cāo办李李王和孙果果的成年礼以及结亲礼的任务自然落在他的身上了,不过红飞扬不愿意出门这些年也帮着家里cāo心了,他倒是能帮上王莽,但他现在和李三还有一个最重要的任务就是照顾锦娘养胎。

    锦娘私下里认定这个孩子的亲生父亲是红飞扬的,原因无他,按照大夫说的怀孕日期是三个月前。三个月王莽忙着王家村水田秋收的事情,荣石带着李李王和孙果果去了白洲城,宇文冷带着李喜喜说要重温军营生活,驾马建营于北山晚上都不回家,李三去了窑上,顾长风早已经不起折腾主动让出轮流过夜的机会了,除了家事每天就看书写字画画的,过的清心寡欲的,锦娘不去招惹他他绝对不会主动了。

    所以那段时间夜夜笙歌的就是红飞扬了,尽管也快三十岁了但他还像个孩子一样特别依恋锦娘,趁着李七那短时间忙着公务在县衙呆了几天他腻歪得不行,换着法子折腾锦娘的老腰。

    锦娘不配合他那桃花眼立马含情脉脉似说如诉,就是老汉推车锦娘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这个孩子正是那段时间怀上的,她现在满心期待着孩子呱呱落地,很像知道到底是男是女,面上是不是能有对撩人的桃花眼。

    不过女人三十如狼,四十还真如虎了,锦娘心中一百个庆幸一妻多夫制的女尊社会啊,丈夫多福利就是好啊!

    王莽的结拜兄弟,建码头的世家郑头儿在得到信儿后也终于在办李李王和孙果果成年礼的前几天赶到了,得到他的同意,王莽便决定两个孩子的成年礼和结亲一天办了。

    孙果果如今出落得涓涓少年,秀气俊俏,还是不大爱说话,喜欢脸红,听到大人商量他和李李王的婚事脸唰地就红了,低着头不敢看李李王。

    李李王一把捏着他的下颚抬起来,凑近直视他,嬉笑着,"郑伯,人家果果不一定愿意嫁给我呢,看,都不说话?"

    孙果果脸上涨得通红,少女的清香就在他的鼻尖,那熟悉的面容是他看着她一点点如花般慢慢绽放美丽。

    李李王和锦娘长得十分象,花朵般娇美的面容,尤其是笑起来更是俏皮甜美,魅力四射啊,捏着孙果果的下巴不肯放手非逼着他说话。

    大人都笑了起来,这孙果果真是被李李王吃得死死的。

    "唉,看来果果只把我当妹妹,根本没有要嫁给我的意思,唉,我看还是算了吧,强扭的瓜儿不甜啊!"李李王装着失望的样子垂头丧气地走开。

    "我,我愿意。"孙果果真急了,一把拉着转身要走的李李王,李李王扑哧一下就笑了起来。

    一屋子人都乐了,锦娘都出声了,"别老欺负果果!"

    李李王转身在果果脸上啜了口,"娘,我还欺负他,我喜欢他还来不及呢!"

    众目睽睽之下一个啵加上这句话孙果果面上红透半边天了。

    郑头儿却看着十分欣慰,这些年他也老了,好在给果果和孙大妞也攒下了些积蓄,只要看到儿女们都好他也就满足了。

    婚礼自是办的风风光光,县主的长女结亲啊,全江洲城都喜气洋洋的,锦娘因为有身孕,坐在酒席上以水代酒倒也无碍,反倒是王莽和李三都快喝高了。

    半山腰的别院已经专门给李李王作为新房了。

    新娘新郎回到新房终于嘘了口气,李李王嬉笑着斜眼看孙果果,意味深长,孙果果一下子就羞赧了。

    但他越这样,李李王越喜欢逗他,径直大喇喇地脱衣服,"累死了,我要洗澡了,快来帮我!"

    尽管孙果果也是从小看李李王身体一点点发育的,但他一想到今晚是洞房花烛夜两人接下来要干的事儿脑子就一片混乱,心砰砰乱跳。

    李李王和他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对他自是了解,也知他现在肯定紧张,不过她其实也有些紧张,但好在她娘亲锦娘对她进行了婚前培训,所以我自认为自己还是能坦然的。

    但她不知道的是王莽对孙果果其实也进行了婚前培训,现在就看哪个师傅教得好,或者哪个徒弟学得好了。

    洗澡的时候李李王故意伸手挽住孙果果的颈项,在他耳边吹着气儿,看他极力克制的样子,李李王得意极了,她娘说得对,"雏是需要调戏引诱的。"

    等到两人都沐浴好了进了大红的锦帐之内,李李王看着他光洁修长的身材一副任君采劫的状态蠢蠢欲动了。

    凑过去噘着小香唇凑过去吻他,细致柔软的唇舌在他面上脖颈上慢慢蝴蝶般蹁跹而下,每一处角落,最后整个吊在他脖子上。

    木子影似乎一点儿不嫌弃她的重量,几乎把她整个人都抱得离了地,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一手环过她的腰臀,把她嵌入了自己怀里。

    孙果果可怜见的俊俏少年郎觉得自己快被李李王吻得晕过去了,唔了几声表示抗议,她这才松开。

    她那双幽黑的眸子此刻蒙上一层无法忽视的爱意望着他,睫毛扇合一下,微垂,目光凝聚在他的唇瓣上,那里因为方才的吮吸舔吻变得红润粉嫩,仿佛随时滴下水来,红烛摇曳中更显得唇红齿白,双眼晶亮着。

    她邪魅地笑着,"难受?"

    孙果果乖巧地点点头。

    "那你也这样亲亲我!"说着她玉-体-横-陈直接躺好了,等着他。

    见他犹犹豫豫害羞着,她伸手探到被子底下找到最硬的那块一握,孙果果一下尖叫了起来,李李王哈哈哈大笑。

    孙果果不再犹豫了,光着身子伏在李李王身上,看着她调侃的眼色,他低头就在她的眼睫上落吻了。

    尽管这个他第一次主动亲她,但仿佛这个动作已经有可千万遍,那样熟悉。

    温凉的唇触及她的皮肤,她的心就一颤,那吻温柔地细细密密着,沿着额头向下,面颊,眼睑,鼻头,蔓延开来,直到落在唇上,她坏坏地伸着舌头到他口腔去搅动了一池春水。

    那吻便渐渐热烈了起来,落在她洁白的脖颈上,纤细的蝴蝶骨上,渐渐成了啃噬,突然xiōng前一湿,犹如一道闪电从脊背划过,从rǔ,尖一下串到脚尖。

    "我也要这样对你!"说着李李王翻身压倒了他在下,一口刁住了果果的红果果。

    一手按捏着他另一边的凸起一边含住粉红的果粒,舔,吸,挑,咬,让他呜咽着难耐。

    李李王正准备得意洋洋地说点啥,哪知道孙果果身上烫得惊人一下子翻身将李李王压在身下,喘着粗气双眼赤红地盯着她,这样的孙果果叫她有点心慌了,还未开口说话他已经一把堵住了她的唇舌,激烈强悍,一路啃噬势如破竹地向下,到达目的地那鲜-嫩的颜色,芬芳的味道令他痴迷了似的唇舌狂扫。

    李李王只觉得要飘到云端去了,全身异样的感觉汹涌席卷,过电一样的身体令她自己都陌生地得深深颤栗。

    "别,别,不是这样的——",破碎不成句。

    "就是这样,几个爹爹都说了,你别动!"孙果果倔劲儿上来了,看她还在扭动一把抱住按下,"好李李,现在就给我好吗,我受不了了!"

    他的身体瞬间僵紧绷直,双手失措地握住她纤细的腰肢,xiōng膛颤动,呼吸紊乱急促起来。

    李李王来不及说话他已经挤了进去,换来李李王一声惨叫。

    孙果果忽然想起某个爹爹的嘱咐,一下子不敢动弹了,拿手去捏拿花-蕊,自己额上都是薄汗,下面难受异常,但看李李王娇喘瘫软的可怜样儿,心中甚是后悔刚刚的鲁莽,现在只能加紧手上抚慰。

    终于她的声音渐渐是舒服轻吟,在寂静的房中清晰入耳,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心中一喜,再无顾及,奋力动了动,觉得仍不能缓解他的难耐,托住她的臀-部,急促地抚弄揉捏,随后猛地一拉扯紧紧包裹了他的坚-硬膨-胀。

    那火热的棒子在她体内火般滚烫着冲撞,她娇软无力地喊着,哭着,骂着孙果果。

    身上的人现在就是天塌下来也停不下来了,粗重地喘息着舞动着——

    李李王腰酸腿软,脸红滴血地埋进他的颈窝里,心快速跳动,强烈到差点要冲破束缚跳出来,看他喘息着终于还是忍不住抬头看他,低哑着声说道,"果果,你,你咋能这样呢!"

    面上□无限美好,双眸含嗔带怒。

    人已经又被他压在了身下,他俯身吻住她,另一只手慢慢探至她的腰间,一层层将她刚刚换好的衣服剥下,动作温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坚持。

    "别啊,你刚刚已经——"

    "我还要!"

    "你——"李李王急了,就要挣扎,孙果果一个挺身,已经准确无误地找到乐花心,"好李李,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喂饱丈夫是你的责任和义务。"说完抱着她开始律动起来,由慢及快,一下一下,极有力道,每一下都正中花心。

    李李王已经被他欺负得呜咽出声,听在孙果果耳边却是婉转异常。

    过了许久,

    "够——够了没?"李李王抽噎着问出声,眼泪汪汪的。

    孙果果低头吻她,凑近她耳边轻柔道,"乖,还早呢!"

    李李王气得差点儿昏过去,平时那么害羞的模样现在竟是这样把她推倒不让起了,还来不及骂他,怎奈情潮翻涌,已推不开她,身体比神志崩溃地更快,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丢盔弃甲,任他不停地索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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