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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文禽兽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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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你有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
单白想,或许她真是病了。在两男一nv的混乱关系中病态了,在对蓝溪同样处境的感怜下病弱了!
如果她信教,可能这个时候更加需要的是个神父,需要告解,而不是随随便便一个学医的男生,说着似是而非穿透人心的话,自己就要傻不愣登地信任之,被其开解之。
可为什么,他一直抱着自己向未知的方向而去,她……却不再挣扎?
她的心,没有想象中那么坚定。
她需要一个树洞,一个以苍天大树的遒劲枝g挖去心,裹着厚重枝叶来阻挡任何飞鸟走兽进入的深沉之洞——眼前的人,可以吗?
单白垂下头,小巧的脊背僵y着,不敢放纵地倚靠在陌生人的怀中。那种姿势实在太过缠绵,本不适合两个仍属陌生人的男nv。
太暧昧。
男生俯视着怀中之人小小的脑袋,每一头发丝似乎都在叫嚣着倔强,每一个姿态动作都在言明她的立意和隔阂,不禁冷冷一笑。那笑容相比方才面对单白时露出温馨y光式的笑意,好像本是两个人发出来的,让人本无法相信出自同一人的脸。
但是单白看不到。
男生脚上踩到一块碎石,猛地绊了一下,身子一倾,吓得单白惊呼一声,紧紧抱住男生。不经意间,两人身紧紧相贴,单白惊惶未定地深深倚入男生怀里,低低喘着。
男生爽朗的音调在她头上响起,“抱歉,刚刚没有注意脚下。吓到你了?”
她苍白着小脸,却因着那歉意的语气,抬起头,对他勾起唇角,虽然勉强却带着安,“没事,没事,只是吓到而已。”
温和的语气,让男生愣了愣。
“你叫什么名字?”单白问道。
男生垂下眼眸看着她,“宗执。你呢?”
“宗……直?”单白却是笑道,“哪个直?弯的反义词吗?”
宗执似乎没听出来那是个腐nv笑语,认真回答:“执着的执。”
“你一定是个固执的人。”单白这样说道,“学医的,应该有一种认真钻研,刻苦勤奋,以及固执己见的格吧?哈,我叫单白,请多多关照哦。”
宗执微微一笑,“你觉得呢?我固执吗?”
单白作出冥思苦想状,很是认真地想了想,回答:“你呢,不能说是固执,应该说是——黏人!”
“那你应该庆幸被我黏上。”他倒是很bigface的样子,大言不惭,“太多nv孩子要黏着我,反而被我轰走撵跑到哭,你应该庆幸,很庆幸,可以去买彩票了。”
“富家少爷也知道彩票吗?”单白微笑,但笑意却没有抵达眼底,“我以为,只有穷人才会整天去买那玩意,日思夜想做着发财梦。”
父亲生平ai好,除了他所谓的喝喝小酒,chou点小烟,只能不停换工作打临时工的他,好赌,ai买彩票,认为自己财运之一的劳作运早已被母亲克断,或许会在偏门上有所进展。
父母亲出事的那一天,母亲匆忙出门,只为了赶着在彩票机前拽回父亲,拦住他,不许他糟蹋她好不容易赚来的一些钱全部投入彩票市场——那些全部都是母亲用来留作她高中的学费。
只是没想到,那一夜,她从睡梦中忐忑不安地惊醒,听到的,却是邻居阿姨们嘀嘀咕咕着的惊天噩耗。
她们望向她的眼神,带着怜悯带着鄙弃或是什么的,她都不管,可是再也没有人能够以温暖慈ai的眼神,用悲悯却又故作坚强的口吻,对她说“nv儿我ai你”……
她的世界,一瞬间天翻地覆。
可是怪什么呢?难道要去怪生贪婪的父亲?怪他好赌,从来没有在寄托他全部希望的彩票上捞回分毫,却反而将自己的命都搭在那上面?
就像航行于海洋之上的水手,飓风,海l,逆袭,船毁,人亡……你能责怪的,是海洋上晴不定的多变气候?还是被咒骂着不够结实用力阻挡的船只?亦或是,没有赶上好天气出航,沉尸于海底的那个运气不好的你?
到了最后,她的心里,剩下的居然只有解脱。
“所以,”宗执忽然出声,打破了她的迷思,“所以我说,你看起来就是病入膏肓,无可救y的模样。”
单白挑衅地昂起小脸,“你能治好?”
对上她满是不屑的视线,他倏地笑开。赫然绽放的y光笑容,好似一时间西湖满池的芙蕖大放光华,扑面而来的是沁人心脾的幽香,以及满目琳琅的清幽美景。
“你是实验品。”他并未摆出多么自信的姿态,却是如此稳健地回答。
两人拌嘴间,他抱着她,走入一幢别墅。
不知怎的,当他的步伐稳稳迈入她所陌生的又一栋豪宅,她忽然想起,在《情人》的开章,杜拉斯以那么突兀而英勇的笔触,仿如一部古旧的机器,发出嘶嘶哑哑沉疴一般的呓语。
“我认识你,永远记得你。那时候,你还年轻,人人都说你美。现在我是特地来告诉你,和你那时的面貌相比,我更ai你现在倍受摧残的容颜。”
她曾偷偷溜进离家有一段距离的老年活动室,那里人气冷清,却有一个小小的图书室,陈列着一些仍显簇新的书籍印本。
她偷偷翻阅,一连j天悄悄溜进去都没有被人发现。直到最后一次,她听到门外传来踢踏踢踏的脚步声,手一抖,沿着页脚便将那一张薄薄的纸扯了下来。
来不及看那上面被撕得乱七八糟,匆忙将书塞进架子上。等到她一身冷汗地跑回家,才发现那纸书页一路上都被她紧紧攥在手心,汗津津地染透了,差一点将墨迹晕开。
——她曾以为,那是世界上最好的ai情。
无关容颜,无关身外的一切,只受着心中驱使,向面前那人邀一支舞,不在乎身高是否相称,衣着妆容是否完美华丽,只想要在一p纷扰中求取自己的安宁。
道一声,je’aie,bonnenui(我ai你,晚安)
宗执打开冰箱,取出一盒鲜,倒入器皿,用微波炉稍稍加热,便可以入口了。
一手拿着电话,一边递给她一杯鲜,却见单白只放在桌子上,并没有喝。
宗执轻笑,拿起她那一杯凑近唇边喝了一口,才又递回给她,“怎么样?我没下y吧?”
单白被他的直白弄得面红耳赤,一把抢过,咕噜咕噜灌了下去。才不管它什么间接接吻之类乱七八糟的事情,她现在很饿,需要能量!
歇息了会,单白的岔气也好得不多了。待到将将半个小时,料理便被送来的侍者利落摆上桌。宗执订的餐点,居然同蓝溪的选择一样,都是淡而无味的日式料理,有好些种口味的美寿司,以及三文鱼刺身等致华丽的切盘。
调料自然少不了芥末,不过宗执亲手为单白搭配味道时,已然将芥末除外。
“来,尝尝这个。”
宗执很热心地用夹菜的筷子向她的碗里放了一块白白的东西,并细细沾了调料,又送到她唇边。
单白为难地看着他这种过于贴近的动作,但宗执坚持,筷子一直在她唇边举着。
单白无奈,微微张开嘴,将筷子上那块东西咽了下去。
有点腥,有点苦,即便配上调味料,那味道也是在怪得让人崩溃。
单白皱着眉,强忍着胃里渐渐翻腾的不适,还是把口中的食物咽了下去。这点礼数,她还是懂的。
却听他笑嘻嘻地说:“这东西是河豚的子,大补的。”
她当即恨不得抠嗓子眼也要把那玩意吐出来!
打定主意一顿饭下来再也不理会这个变,单白闷不吭声地吃饭。管他在旁边兴致bb地推荐别样料理还是去死,说不理会就是不理会。
吃了饭,单白简单告辞一声便要离开,宗执忙一把拦住她,有些讨好地笑道:“别这么快就走啊……是我错了,我给你陪个不是,还不行吗?”
单白简直气到无语。有他这样的吗?真是……真是都没法形容她是个什么心情了。
单白坐在沙发上,遥遥望着宗执高大的身影在流理台后穿梭,取榨汁机给她弄了一杯橙汁,笑yy地端着走了过来。
“请接受我的赔礼吧,不然我会很伤心的哦。”宗执说。
单白瞪他一眼,接过来,咕噜咕噜灌了一大口,“我走了。”
宗执笑眯了眼,没有阻拦。
单白却听到他在身后打着拍子,边低声数着“1、2、3”……那声音居然还高低起伏,颇有兴味!
霎时间一阵睡意袭来,单白强撑着到门边,然而再也没有力气推开那扇近在咫尺的大门。
她没想到,明明眼看着他亲身榨的果汁,为什么还会被下y?
身后宗执慢悠悠地走了过来,将她渐渐滑落的身接个正着。故作轻佻地了一把她的小脸,宗执忽地面se一变,神情冷而得意,“到头来,你不还是落到我的手里!”
单白忽然明白。原来谁都有伪装,比如宗执,再比如……她。
第廿三话斯文禽兽2
待到单白再次醒来,她强自压抑着即将破嗓而出的尖叫,猛地闭上眼,不敢看四周恍如噩梦一般的景象。
她甚至不敢想象,自己究竟落到什么境地。
森而晦暗的巨大房间,墙面用陈旧的古铜se漆刷满,并作出破败萧索的气场。她躺在一张冰冷的手术椅子上,微倾着身,能够看到自己正身处整间房最中心的位置,而她头顶,则是一盏巨大的无影灯。
没有开灯。
房间一角应该有个水池,水龙头没有拧紧,滴答滴答渗漏出,在一p寂静中发出唯一一点声响。
单白低低喘着气,再次睁开眼。
最先看到的是,是她的正前方,立着一面高大方正的镜子。
镜子里,那个满面惊惶的少nv双手被一左一右捆绑,双腿被搁置在手术椅前端的两块垫子上,同样一左一右大开,脚腕垂下,用那两块垫子底部连接的p带牢牢绑缚住。
身上的衣物仍在,可是高高架起分开的双腿,以及被撩高的制f裙子,却被镜子清晰倒映出,她所穿的内k,本不是自己原来的那一件!
那是一条让人羞愤yu死的内k。纯白蕾丝布料,丁字形极是小巧致。隐隐罩住峰谷的面料上用细密的鲜红se丝线绣着一小朵一小朵的艳丽红梅,即便有这些图案,却遮不住底下的粉nse泽,以及隐约蜷曲的柔软ao发。再往下便只有一条铅笔细的带子连接前后,稍稍挡住了花谷细缝,却半遮半掩更添风情。
而那小小的内k外却套着更为感妖娆的雪白k袜,腰腹间以打着小小蝴蝶结的丝质吊带系住k袜。而长至大腿的袜边带着美丽细的花纹,看起来华丽的很。
饶是殷家兄弟再怎么跟她抗议,嫌弃她以前的棉内k有多么耸到毙,她的容忍也不过是换成轻薄柔软的丝质布料,无痕内k,但绝不像现在这一条这般透明荡。
现在这整个捆绑姿势,倒是顾及了她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处,绕开并避免碰到它们。但那扇直面的镜子,却似是故意放置在那里,让她又羞又气,难以保持冷静。
宗执这个变……他到底在想什么?
难道只不过是因为……当时出现在那里的,恰恰好是自己?
单白不禁为这种可能打了个哆嗦。
脑海高速运转间,却听到门扉咯吱一声响,以及稳健轻缓的脚步声,伴随着那人故作轻柔放低的呼吸声,一点点迫近房间中心的少nv。
单白闭了闭眼,“你到底要做什么?”
宗执站在她双腿间,居高临下望着她,也正正面对着她敞开的大腿。然而他的神se却是一派轻松,好似灿烂春日里不过一场郊游会,“你不怕?不觉得……羞耻,呃?”
“我当然怕。”单白冷笑,“也自然会为这种姿势这种境况感到羞耻。可是……”
她斜睨一眼,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冷然味道,“可是,我为什么要表现在你这么一个变面前!”
“呵呵……”他轻笑一声,微微俯下腰,修长的手指带着略嫌冰冷的温度,出人意料却径直抚上她的下身,沿着那条丁字k细细的带子自上而下慢慢摩挲。
“不怕我强暴你?不怕我不止强暴,再拍了你的l照?”
每问一声,作乱的手指便由温柔忽地暴起来,或重重的按下去,或以指尖将那p薄薄的n掐起来,又或勾或放那条细带,弹回去时啪啪作响。
他的手指弄痛了她。单白闷哼一声,只觉额角似乎隐隐有冷汗慢慢滴下来,饶是在这件森冷寒的屋子里,仍不可自抑地受控于身难耐的敏感。
单白不禁在心底嗤笑。人类啊,再怎么进化,终归在本能上与兽无异!
“怕,怎么不怕!”单白呵呵大笑起来,“那你就尽快这么去做啊!我又拦不住你,你通知我做什么?!”
宗执死死盯着她的表情,那专注的目光更像是一条毒蛇盯上猎物时的样子,静伏骤出,只待时机成熟便一口咬住猎物的弱点,注入毒,看对方慢慢挣扎到死的模样。
“看,你都s了……”宗执邪肆一笑,慢慢举高那只沾s了指尖,骤然折出一丝光亮的手指,“这样都会s透,你还真是s……知道为什么给你换条内k么?”
心底盈满怒火,但她面上却是毫不在意,“我怎么知道你有什么禽兽理由!呵,只能说你恶心,变!身的敏感算得了什么,我为什么要为这些而气恼自己?未免太可笑了!”
“哦?”他微微扬高了音调,神情中明显带了点兴味。
“就跟你们男人一样,看到个美nv波霸不照样不分时间、不分地点见人就y!”单白骂得恶毒,看他瞬间变了脸se,只觉一阵快意,“nv人难道就不会yu望了吗?不允许吗?——你们男人未免太小看nv人了!”
不,其实她很怕,怕被强暴,怕被拍l照,怕自己成为所谓强暴门和艳照门的双重nv主角……可是又能怎么样?她再害怕,此刻又能乞求谁能恰从天降地来拯救她?
没有人。到头来还是只有自己。
她越怕,却越是倔强。
沾了蜜的那只指尖,被他轻轻抵在她唇边——单白差点吐了。但他却眼中带着点痴迷地望着她唇角点上莹白的小脸,指尖细细勾勒她的唇形,
单白想狠狠咬他,咬掉那只令人作呕的手指,可是想想那上面更令人恶心的分泌物,不由得心惊胆战地收回自己尖利的小牙,只用力撇开头。
“在你睡着的时候(靠,那叫睡着?那叫下y好吧!),我便试了试你的味道……”他邪邪一笑,“难怪……呵,不过你还真是很美味呢,带着纯真与靡j织的禁忌y香,刻印成你想逃也逃离不了的徽记……”
“小小的花瓣敏感得不像是十六岁少nv……汩汩流出的醇香蜜汁,沾满唇舌,仿佛世界上最香浓醇厚的美酒,醉人,也伤人……连你原本那条内k都盛不下那么丰沛的礼物,我只好勉为其难,亲自动手为你换上新装……”
听着他状似疯癫的喃喃自语,伴随时不时或恶意或挑逗或轻柔的抚弄,单白只觉ao骨悚然。他的自言自语,他为她亲手换内k和吊袜带……他,他就像个疯子!
他停了手,抬起头对着她y光灿烂地笑开,“我们玩个游戏,好不好?”
“你……你要做什么?”单白立刻防备起来。
许是单白眼底的浓烈抗拒和防备大大刺激到了他,他猛地发难,扯掉她脑后施华洛世奇的水晶绾花,捧起她的后脑贴近自己的脸,强制她直直对上自己的视线。
“乖——”他的声音轻柔,好似在教堂里y咏的唱诗班成员,柔软婉转的语调,更胜恋人间甜蜜的呢喃。“不要害怕,好孩子,乖乖的,乖乖的……只是玩个游戏……玩个游戏……”
仿如呓语般低声重复呢喃,单白越发感到眼前那个男生的多重变化,也领悟到自己的处境危险艰难,趁着他转身,不由得用力挣扎起来。但手腕上的禁锢却是完全不放水的牢固,虽然有空余一两分的贴心设计,也不过是为了防止磨破被禁锢者的p肤,而不是用于挣脱。
很快,宗执自墙边那个同医院里设备一模一样的医y柜前转身走来,手里端了一个大托盘,上面有什么东西随着他每一步走动而在盘子里滑来滑去,不时发出“吱——嘎——”的恐怖摩擦声。
单白再怎么假装镇定,眼看着事情渐渐向着一个未知的、诡异的方向发展,也不禁慌了起来。虽然殷家兄弟禁锢她,将她当做玩物,剪掉她的羽翼,可是最起在床上他们没有玩弄s的ai好!即便以前因着怒气,在欢ai时他们的动作可能暴了些,可是殷家兄弟有自己的ai美学,除却他们弄出的吻痕外,并不喜欢nv人身上带着难看的印痕,特别是伤痕。就算他们再生气,也会选择侮辱更强的方式来压迫她,只为了听她一句讨饶。
识时务者为俊杰,单白没那么傻,到现在这种地步还嘴y。眼见着宗执越来越近,她忙扯开笑容,对着那满面纯真y光般笑脸的男生软了声调道:“宗执,咱们……换个玩法可好?”
说话间,宗执已然走到手术椅旁,拖过与椅子本是成一的器材摆放台子,将托盘放了上去,自己则拉近一把圆凳,坐定在她腿间的位置。
单白躺的这把手术椅,在整构造上像是牙科常用的那种躺椅,有灯,有摆放台,但多出来的两个用来放置分开双腿的垫子,却更像f产科常用的那种椅子形状。
对于这一切单白是不知道的。从小到大,虽然受过不同程度的多次n打,但家里的贫瘠拮据,以及为了零碎积攒下她上学的学费,她从来没跟母亲要求过要上医院治疗伤口,全凭一点云南白y,j板最便宜的青霉素,外加自身免疫力和治愈力来抵挡。
她不想承认,却也不得不承认,其实……她早已变成一个怪物。
第廿三话斯文禽兽3
宗执最初拿在手里的,是一柄锋利而小巧的特制手术刀。
房间的落地窗罩着宽大的深se帷帘,惟有在中心汇拢处偷偷泄出一条小缝。y光就那么从缝隙中溜了进来,直在他的手术刀锋面,刀口微微一转角度,反出来的光芒白花花的,能耀痛人的眼。
单白的双手双脚都在不停挣扎扑腾,极力要脱开那些桎梏。她越发觉得,宗执本就是个神经病!他拿着手术刀,莫不是要将她活生生地解剖了?!
“喂,喂喂宗执!”她惊得冷汗直流,“你,你别——”
带着一次手套的食指轻轻落在她唇上,宗执笑得莫测高深,“乖,别说话——这么漂亮的小嘴只适合呻y,嘘,我不想听任何嘈杂的唠叨……不要多嘴哦,要不然我的手一抖……”
单白死死瞪着他。
锋利的刀面从少nv制f衬衣领口,沿着笔直漂亮的口前襟,他的手下微微用力,那些布料便一分两半,而他空出的另一只手恰到好处地拂了过来,如微风般将那些碎裂的布料扯掉,露出内里柔软的肌肤,以及小小的粉紫se蕾丝罩。
她的部因着还在发育,显得很小,一看即知只有a的大小。不过形却是漂亮挺直,而内衣也是专门的调整型,是以穿戴时将双向内收一收,再扣上背钩,两只小兔立刻被推挤得长大了一圈。
待得她的上身j近赤l,宗执的刀停了下来。
雪白锋利的刀面,在单白惊惧的眼神下,缓慢却坚定地抵在她的p肤上。
“哗——”宗执猛地一划,口中喝了一声。
单白死死压抑着喉咙里的尖叫,只觉肚p一凉,随即一道有些尖利的东西飞快划过。心脏扑通扑通乱跳,时速j乎超过180,快要跳出嘴巴一般。而同时,腰侧微微一凉,直到慢慢适应带着些微糙感的掌心来回抚触,她的心终于跳回原处,j乎翻过去的眼白也转回正位,忙看向自己。
肚p上的肌肤仍然柔n完好,只是上面突兀地多出j滴鲜红的。那么粘稠,像是牢牢依附她身生长的红豆,完全凝固一般地静止在她的p肤上。而他的手,正捏着刀锋,以刀背抵在她的小腹上,手指上仍在滴滴沥沥地洒落那些红se,带着仿佛能够灼烧起来的温度,落在她的身上。
而宗执,笑容得意一如儿童。
单白一阵晕眩。这个变,只是在吓唬她!
“宝贝儿……”他自顾自地给她起了一个昵称,“你看,鲜血的颜se,多么耀眼夺目,像不像太y神阿波罗权杖上的红宝石……鲜红鲜红的颜se……”
刀背自她纤细如天鹅般悬垂的颈子,慢慢划过小巧隆起的线,在她刚要松口气时,他的手指却忽地一动。不知怎的,只听“啪”的一声,内衣中心的结合处砰的断开,因着绷紧的惯两个罩杯猛地向两方弹开,而那一对柔n可ai的小兔,无可避免地弹跳出来,正好落在他守候一旁的手心。
柔n的尖端正正触碰在他手心。她的柔软对上他掌心的粝,一瞬间刺痛感引发奇妙的电流,哗的一下过遍她全身,让她的大脑一时有些晕厥,全身不由自主软了下来。
宗执像是碰到什么好玩的东西,大手微微合拢,仿佛揉面一般轻轻揉捏着,而那温热的小兔似乎夹带着心跳的脉动,一点点,一突一突的,在他手心里跳腾着。那跳动很微弱,而学医的双手却更为敏感,自然将那细微的动作牢牢掌握在手心。
单白细细喘着气,“你……你放开我……放开我!”
“不放!”他有些孩子气地飞快顶了回去,手底下更加揉捏着。更像是恶作剧一般,见她神情软弱下来,且呻y声细细密密的,立刻加重了动作。感觉到掌心那小小的红点已然尖挺起来,随着动作磨蹭着掌心,他时轻时重地玩弄着,引来她高低起伏不同的喘x和闷哼。
玩够了脐上五分,他像不知足的孩童,放开手边的玩具,继续探索新的玩法。刀锋转回,刷的一下便割裂她的裙子,宗执直接将容易脱掉的裙子扯下,丢在地上。
“不……”
穿着那般诱h而邪恶的内k吊袜的下身,就这么暴露在这个变面前,单白无力阻挡,眼眶**辣的,死命忍着不愿放纵自己哭出来。
微弱的抵抗,却本无法撼动眼前这个已然疯魔的人。
刀锋闪过,又是刷的一下。单白只觉下身一凉,同时听到啪的一声——丁字k的细带被他割断了。
又是“啪啦”一声,手术刀被轻巧丢进托盘里。单白的神经仍紧绷着随着那把刀的方位打转,花瓣处却被猛地揪了一下,痛得她只想尖叫。
刷的一声,他撕扯开她一条腿上的k袜。本就带着靡情se彩的k袜一半完好、一半凌乱的裹在她身上,那画面……
“啧啧,还真像是被人强暴的样子呢!”他笑意盈然,语调无比愉悦轻快。
抬头看向宗执,那厮不知何时居然正经八百地戴上了卫生口罩,身上穿的白袍一尘不染,脖颈上垂着一只听诊器,有种奇异的禁yu味道。仿佛只是例行检查一般,包着淡hse胶p手套的大手毫无情yu感地抚上那处娇n,他弯下腰细细查看,一边啧啧有声道:“嗯,se泽粉n……平日里生活次数多吗?”
单白狠狠扭过头。然而下一秒却忍不住低低闷哼一声。
裹着胶p手套的手指沾着少许粘软的汁,凌厉地自她内chou出。宗执高高俯视着她,表情诡异冷冽,“医生在问你话,病患要好好回答!听到没!”
单白死死瞪着他,“有本事……有本事你就弄死我,别让我哼一声!”
他邪肆一笑,“这位病患很不听话哦……”慢条斯理地自大托盘中拿出一个不大的金属器具,上端如同漏斗口呈扩散状,下端细长。他拿在指尖微微转动,那器具周身发出极为冰冷骇人的寒光。
“来——”他的笑容极其和善,仿佛本人真的是一名白衣天使一般,“既然病患没有详细述说病情,那么还是由本医生亲自动手检查一番好了。”
说着,单白只觉下的花谷细缝被两手指撑开。宗执以中指探入,食指和无名指分别拨开柔软的花瓣,露出内里的漂亮缨红。中指深深进入,轻轻松松搅了j下之后又用力向下压了压。
他并没有一开始就用上那个漏斗,而是拿了一个小一些的鸭嘴扩张器,顺着中指开出来的捷径,慢慢伸了进去,然后缓缓打开鸭嘴,眼瞅着将她的花谷明明白白敞开在自己眼前。
然后单白眼睁睁看着他手执那金属漏斗,以细长下端一点点向她的身深处探了进去!
饶是已经有鸭嘴的扩张,但金属器具的牢固强y,以及进入时缓缓摩擦软内壁紧贴住的冰冷触感……单白不禁哆嗦了下,悬空的双脚挣扎踢动,宗执有些不耐烦地伸手推了推,在她的膝盖上拍打了下,喝道:“别动!伤了你本医生可不管!”
单白僵着身子,感觉到那金属长柄越来越深入,完全不敢乱动。此时无从挣扎,也本挣脱不开!
一般这种扩张器和外来器具,对于nv来说入4到6就已经到位了。眼见自己的“作品”被摆弄到这种程度,宗执原本冷厉的眼眸中现出一种狂热的se彩来。
轻轻弹了弹入口处的柔n,他笑着望向瞪着一双模糊泪眼的单白,说道:“前些日子,有人送了本医生一些好东西……嗯,我去找一找,乖乖等我哦……”
单白轻轻吸气,下被撑开,以及入异物感让她j乎崩溃。想起以往在殷家兄弟的教下,常常说起在某种j互式的运动中,要善于运用腰腹的力量,而对于nv收缩甚强的下,控制呼吸的力度和频率完全可以完美控制住下的缩放状态。
这样想着,她压抑下慌乱不安的情绪,慢慢调匀呼吸,轻轻吐息间,看到小腹突突一挑,花谷深处收缩了下。这一下极为微妙,虽然并不能将那扩张鸭嘴推出去,却听到乒乒乓乓的一声——那漏斗在n微抖时,被推出外掉了下去!
单白大喜,正要继续努力,抬头却见宗执满面霾地站在她身前。
那神情极为鸷邪魅,他的嘴角虽然带着点点微笑,但笑意丝毫没有入到眼中,配上他盈满怒气的双眸,仿佛自地狱最底层逃出的恶魔,带着累累刻骨伤痕叛逃而来,一心只为复仇……可她做了什么?难道只因为要保护自己免受这种低j的折磨,他也要气怒得好似她杀了他全家一样?!
想归想,可是乍眼看到宗执如此恐怖骇人的样子,单白第一反应就是糟了,他还指不定想出什么变的法子来n待自己!
刚要软下声气跟他说话,宗执却冷眼看她,呵呵冷笑一声,“真是不乖啊……”将手里稍小一些的托盘砰的摔在台子上,他怒喝道,“正是因为有你这样不听话的病患,医生才会烦恼!你的病也越来越难治!——现在,该本医生做主,给你好好地、仔细地看看病了!”
单白努力往一旁缩,却本无法躲过他狠狠揪住她长发的大掌。啪的一声,他的手狠狠扇在她的脸上,将她扇歪到一边,耳朵里脑袋里嗡嗡直响,被他再度揪着头发仰起脸时,她甚至觉得眼前一p模糊,什么都看不清了。
橡胶手套的包裹起来大手即便动作轻柔,但那材质却显得有些晦涩糙。轻轻抚上她的脸,他的声音像在诱哄,“乖啊……只要你乖乖的,就不会挨打,不会痛了……”
单白惊恐地看着他。他刚刚用温柔语调说着话,下一秒却突然横眉怒目,咭咭怪笑起来,“叫你再跑!叫你再反抗!”猛地扯住她后脑的头发,将她贴近自己,他有些浑浊起来的眸子直直瞪着她眼中的惊恐,“早就跟你说了,不要不乖……痛,也是你选的……不过,你越痛,我越开心……打死你!我打死你!”
他的大手在空中胡乱挥舞,时而重重砸在她身上、头上,时而拍打在空气里,状似疯癫。
单白j乎要以为他真的疯了,却又见他轻轻一笑,如莲花绽放,温润多情。松开手,任她跌落在椅背上,宗执拢了拢头发,笑道:“失态了,不好意思。——继续。”
拎着小圆凳坐在她双腿间,他的态度无比正经,似模似样要做一台再严肃不过的大手术一般。宗执从小托盘里拿出一瓶医用酒棉球,用镊子取了轻轻擦拭她的腿间,将花瓣、花谷,连同两侧的腿全都一一擦过一遍。然后手里换了一个唇彩大小的透明管状物,从中挤出一些带着淡蓝se颗粒的啫喱,取出鸭嘴扩张器后用手指自内而外细细涂抹。
那啫喱最初涂上去的时候,因着内里含有不少细小却繁多的细碎颗粒,抹在n上只觉丝丝拉拉的疼,摩擦起来渐渐升起烧灼感,让单白有些不适,但花道内部却被刺激得快感迭生。
这啫喱y膏只是开头起了个润滑作用,弃金属漏斗不用,宗执打开一个透明小瓶的崭新包装,将瓶内有些粘腻的y水注入到一只极的注器之中。那针筒的约有她小半个手臂那么,长度则大概有二十厘米,装进去的y水在筒里的高度不过五分之一。
虽然针筒顶端并没有针尖,可那骇人的长却使得单白煞白了脸se。
“不……别,你别……唔!”
单白死死咬着下唇,丝丝鲜红溢出口中,却阻拦不了她眼角疼出的泪花。
就着啫喱y膏涂抹出的顺滑,他毫不留情地将针筒塞进去一个头,但也不过是将将进去四分之一。他用力推进注器,随着内里的y在压力下悉数喷洒在少nv的甬道及子内,柔n的花道内壁被这般毫无怜惜的入刮得鲜血直流,顺着针筒流下她的大腿,一点点滴在地上。
而当那y水慢慢注入进她内,单白立刻感觉到除了疼痛之外,那y水好似一瞬间被点燃了,火烧火燎地灼烈着自己甬道内的柔n,而在烧灼感之中,又仿佛被不可计数的小虫丝丝密密地啃噬、翻腾,那么痒,那么痛苦,强大炽热的yu望火焰自小腹蒸腾而起,j乎要让单白把持不住,跟他求饶!
他毫无所觉自己究竟做了多么残忍的事,仿佛一个真正的医生,面带宽地对她一边对她微笑,手底下一边狠狠用力推进那个型号恐怖的注器,“乖哈,只有打了y,你的病才会好得快……很快就可以出院了,相信我……”
说着,注器又入了一些,此时已经没入她身里二分之一的长度!
单白闭上眼睛,眼泪止不住地流下,顺着脸侧慢慢滑落颈间。眼泪似有温度,而她只觉自己的心都被烫了一下,疼,疼得无法言喻。
“你……”她哭着喊出来,“你到底要怎样?是要我死,还是只要我荡?”
他失神地着她泪痕斑斑的小脸,“怎么可以这样质疑本医生的医德呢?本医生也是为了病患好啊……乖,别哭,哭了多难看……”
他反手chou了她一巴掌,狰狞大喊:“哭什么哭!老子让你哭了吗?看你那蠢样就碍眼,别他妈哭了!”
单白死死咬着牙,狠狠瞪回去。她会记着,今天这个疯子,都给了自己怎样的耻辱!只要今天她还能活着出去……她一定会……一定会……
太过强烈的y效引爆她一直压抑克制的靡yu望。那一日被殷家兄弟禁锢并下y的记忆仍然太过深刻,她无法肯定,当日的y效可以忍住,今天这种更为强烈邪恶的y水,会不会真的摧毁了她的意志?!
身下忽地火辣辣的痛了起来,却是一空。他飞快拔出那只沾满淋淋鲜血的注器丢到一边,未等单白稍稍轻松地喘口气,有一个太过大的坚y东西塞入她的内!
他的手指微微一动,那未完全探入的大物便拧动着转了起来。这按摩分为两节,最前端的一节模仿男人的yu,特别将前头做的圆滑大,而前端还有个非常拟真的小孔,可以吸收nv人情动时的ai,也可以在nv人达到高c时将所吸收的,模拟男人高c时的那般喷而出。前半截的物面上还有许许多多的小突起,在转动起来后告诉摩擦甬道内壁,形成更强烈的快感。
但这一切并不适用于已经受伤的单白。太过大的按摩同注器一样,仅仅进入一点前端,却已经将她窄小紧窒的花道紧紧塞住,半点情动的蜜都流不出来。原本已然受伤破裂的内壁n,被无数颗细小的凸起飞速旋转摩擦、蹂躏,单白惨叫一声,只觉自己好像被一刀一刀凌迟着,那么痛,那么折磨!
单白快要发疯了,忍不住chou泣着,迷乱地大声喊了出来:“你放过我——放过我吧!”
用尽全身力气喊出自己的软弱,下一秒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chou去,再也无法抵抗心神的疲惫,以及yu望和疼痛j杂的巨大快感,她只觉脑子中一p空白,眼前渐渐模糊。
在陷入昏厥的前一秒,她仿佛听到殷家兄弟的怒吼声,还有乒乒乓乓摔落什么的巨响。
可是她好累,好痛……她想,她管不了那么多了。
第廿四话温柔欢好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殷家兄弟正一脸紧张地望着她。看她醒了,忙凑过来。
“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f?”
“还有哪里有伤,都一起细细治了……你发不发烧?”
说着,殷夺还去探她的额头。
单白眨了眨眼,一脸疲惫,以及难掩的惊恐,“我……我真的,没事了吗?真的……安全了吗?”
压抑着颤抖的尾音,眼中蒙雾的水汽,还有她惶恐的神情……两兄弟叹了口气,一边一个环住她,“没事了……真的没事了。”
浑身一个激灵,一直绷紧的神经断开了,她只觉自己连p带骨都被哪吒chou了去,任人翻天覆地,捏在手心捏圆搓扁。
最令人惶恐害怕的,不是疾风骤雨般的毒打,或是s暴n之,而是……当你面对一个神经分裂的疯子,他甚至还有暴力倾向……你敢说,自己还能全身而退吗?
放松了神se,一时间疲累痛苦非常,她皱着眉闭上眼睛,随意倚靠在身边一个怀抱里。
却不知,她躲进了殷夺的怀中,却恰恰错开了殷罗伸出的手。
带着安抚意味的手掌轻拍她的后背,殷夺柔声道:“不开心的事,就不要想了……看你,情绪太不稳定,我想——”
单白突然死死抓住他的手,抬起带着斑驳雾气的眸子,“要我……现在就要我!”
殷夺想甩开她的手,却被她死死抓住。他有些无奈地道:“你受伤了……”
“不!”单白猛地甩开原本紧抓不放的手,在被单里紧紧缩起来,双眼无神地瞪着前方,口中不住低喃着,“不……不要碰我……不要!你是变,是神经病……你走!你走!”
殷罗心生不忍。她现在的模样j乎快成了失心疯,那么惶恐的让人心疼。他坐过去,试着张开双臂将她收入自己羽翼下,“别怕别怕,小东西,我在这——”
“走!你走开!”单白发了疯似的胡乱撕打着,“别碰我!别碰我!”
“单白!”殷罗怒吼一声,就要上去抓她过来。
殷夺按住弟弟的手臂,“别吓到她!”
刷的一下,她的眼泪就那么掉了下来。
两兄弟吓了一跳。
比殷夺初次占有她时,还要汹涌强烈的眼泪。
比上次那么强y下yb她,还要无法克制的眼泪。
他们看着她,那么呆呆坐着,小小的身子尽可能缩在床头,双臂死死抱住自己。她的小脸虽然已经敷了y,却还能看到抹匀的y膏下遮不住的五指红印。
单白毫无所角,只知道自己好冷,像掉进了冰窟,没有人能够救自己,而那种冰冷窒息的感觉慢慢掐住她的喉咙,直到鼻腔……她低低笑了一声,声音极冷:“我求你……我求你还不行吗……放过我,放过我好不好……”
“……别说了!”
殷罗怒吼一声,甩手扭头就要出去。
殷夺一个眼疾手快拉住他,呵斥道:“你发什么疯!”
殷罗指着单白,音调徒地拔高好j个分贝,“哥!你看,小东西被整成这副样子,你……你忍得下去?”
殷夺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失神的少nv,薄唇掀了掀,最后只是冷声说了一句:“别胡闹!”
殷罗不可置信地挑眉,“哥——就算……可现在弄成这样子,也是狠狠扇了咱们两兄弟一巴掌!这口气,怎么忍?!”
“你若就这么冲动了……”殷夺冷笑,“才是真的犯傻!”
殷罗浑身一震,却是渐渐清醒下来。
殷夺慢慢凑近单白,伸手轻轻抚上她有些肿起来的小脸,语气轻柔亲密极了。起初单白还在抗拒,惊慌失措地双手双脚齐上,一起推拒他的靠近。
但他坚持,强y将她的小脑袋抵在自己肩膀上。
“乖。”他轻声道,“不要害怕,我就在这。”
单白微微抬起头,瞪着一双凝满雾气的眸子,直直盯着他。
殷夺坦然而温和地与她对视。
殷罗像是一瞬间想明白了什么,重又坐上c,却是伸出双臂,拦腰紧紧抱住少nv单薄的身。
刚刚找到她的时候,她全身的衣物已然破烂不堪,罩被挑开,原本只有他们兄弟俩亲昵抚过的可ai小兔却那么赤ll地暴露在空气中,上面……上面居然还带着那个混蛋的紫红指印!而她下身居然穿的是他们从没见过也没为她换穿过的丁字k,还有吊带k袜,也是被扯开的……却明摆着是那个混蛋给她穿上去的……可恶,太可恶了,话说他们还没有见过并且给她亲手穿上那么感的丁字k呢……
殷小弟只觉眼睛里**辣的,心里死命认为那只是一种不可言说的嫉妒,红果果的嫉妒!
感觉到自己的手臂被人推开,殷罗有些诧异地抬起头,看到自家哥哥正在慢条斯理地脱衣f,不禁大惊,“哥,你这是……”
殷夺轻飘飘地抬眼瞄他,“难道你不知道,小东西的心意么?”
“小东西的……心意?”殷罗像是被吓到,鹦鹉学舌般重复。“什么意思?”
殷夺正在专心低声诱哄着那只可ai的小白兔,闻言漫不经心地道:“被畜生侵了,哪怕没有实际行动,可也要再次覆盖上我们的记号才是……”
他轻轻抬起单白沾满泪痕的小脸,也不在乎那些满布的泪水,在她微微嘟起的小嘴上吧嗒亲了一下,笑问道:“你说对不对,可ai的小东西?”
单白嘤咛一声,默不作声垂下眼睫。
殷罗还在转念间,只听哥哥在一边冷声哼道:“想要就脱衣f上c,不想就滚出去,别在这跟个木头似的傻站着——碍事!”
殷罗当即嬉笑,“为了保护小东西的贞,小弟自然奋不顾身……我来了,等下……”
当即笑眯眯地掀上衣,脱k子。只是在爬上c后,却看到她衣f下那些刺目的痕迹,还有那原本漂亮可人的柔n花瓣,本该带着微微魅h的香气,可是现在……只有上了y膏后的清凉薄荷味。
虽然同样都是香味,可是怎么着就是没有了以前那种奋不顾身,只想刺穿她的魅h感。
两兄弟一个正面怀抱着她,一个侧身搂着她上下其手,而单白,低下头,眼神无可避免地对上那两条高高昂起的怒龙。殷夺将她不愿抬起的小脸按在炽热如铁的臂膀上,薄唇却贴近她小巧敏感的耳垂,呵出细密滚烫的热气,“小东西……你确定吗,如果现在做了,你的伤,可是会更重呢……”
单白单薄的身子轻轻抖了一下。
那么细微的反应,却未逃过殷夺的眼睛。
可是他不出声。一切,都让她自己选择。
单白没有说话,只是两条细弱的手臂,颤抖着,试探地,环在他g结实的腰上。
他赤l的身因着yu念,因着对她持续不断的渴望而滚烫炽烈着,她像被烫到了,手臂哆嗦了下,似要chou回,又像是无力要垂落下来。
殷夺很快用手按住,低低一笑,“既然选择了,可就不能逃了呢……”
尾音呢喃着消失在彼此相接的唇瓣中。
他的吻,带着热切yu望带着强y气势以及凶猛的惩罚,狠狠压在她柔软的唇瓣上。像是沙漠里太过饥渴的旅人,一旦找到水源,以无比凶猛的姿态守护自己的生命绿洲。
双唇粘合而又分开,扯出长长的银丝,看起来恁是靡诱h。
纤细的腰肢一转,还带着被前一个人滋润过味道的唇瓣落入另一个人口中。同样辗转,凶狠的进攻,撬开唇齿与内里的丁香小舌纠缠不休……
都是yu念,只能发泄,只能用她来消减!
被磨破的腻滑甬道带着薄荷凉意,在来来回回稍显g涩的摩擦中,渐渐敏感地涌出点点s滑的蜜。他们谁的动作用力猛了,弄得痛极时她才会忍耐不住低低哼上一声,倒是得到他们稍加温柔的回应。
并没有多要她,他们的力和型号毕竟不是那么容易被接受的。更何况她现在带了伤,只是一点惩罚和甜头而已。
殷罗低吼一声,越加勇猛地chou动最后数十下,终于长长舒叹一声,将灼热全部喷洒而出。他有些慵懒地翻了个身,将单白抱在怀中,让她趴在自己身上。了她有些汗s的长发,他轻声问道:“疼吗?要不要再上点y膏?”
单白疲惫地摇摇头。
她略略转头,视线却与一旁静坐休息的殷夺恰好对上。他做了一次之后便将战场让给弟弟,自己则坐在一边静静品酒,她闻得到那g酒味,辛辣,刺激,带着冷意和讽刺的味道。
他们都是演员,都在试探着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实力派。
彼此都在演戏,而他要的,是看穿她或真或假的面具之下,所遮掩的软弱,而加以利用,捏制;而她,惟有以自己竖起的盔甲,防护自己的秘密与弱点,必要时……哪怕只是一块迟钝蠢笨、锈迹斑斑的盾,都可以是拍死人的砖头。
盔甲覆盖下的大多是致命弱点。
而她选择的,是贡献自己,来堵住他意yu施与惩罚的唇。
在她昏昏yu睡之时,脚腕却被人捉起,套上一个什么东西。
耳边听到殷夺轻笑的声音,带着一丝冷。
“带着它……要么被砍断脚,要么就保护好自己!”
第廿五话重回教室
养伤的日子如流水,很快就过去了。
她的质,已经在连年的n待之下,变得强悍柔韧。右腿上的伤早已蜕了p,现在只剩下浅浅一道白se印记。身深处的伤,也因着上好的y膏和保养,愈合的速度惊人。
为了掩饰愈合能力强的特,单白没少费心思折腾自己。但是这样宁静禁yu的日子,无论怎么掩饰,也不多了。
上午睡醒起来,kgsize的大床上只剩下她一人,两侧被窝有些发凉,想来那两个人已经离开有一段时间。单白懒洋洋地起身洗漱,一丝不挂的身子在温暖如春的屋子里绝不会感觉到丝毫寒冷。
也只有那两个凶猛如兽的兄弟不在时,她才敢这么肆无忌惮地l露自己。
在楼下客厅慢吞吞地咽下培加牛,单白以为这一天就在无所事事加悠哉一身轻的状态下度过,不曾想手机铃声突然震了起来。
除了舅舅家的人,以及那两个兄弟之外,基本不会有人知道她的手机号,更别说给她打电话。而手机翻盖上的彩se小窗口忽闪忽闪现出的号,却是自己本不认识的一串陌生数字。
倒让她来了点兴致。
“单白同学。”
很是冷淡疏离的成年男子声音。
“我是主要负责高一四至六班的宁老师。”那人的语调中带了点讨伐,“单同学,你的假期已经到时,请问你准备时候回来上课?”
她正是六班的学生。单白眨了眨眼,不解地天真问道:“宁老师,我应该请过病假的啊……”
“单同学。”那头有些不礼貌地打断她的话,“本校校章严明规定,学生病假一次最多可以请七天,若要延长需再次提j缓期申请……可是现在单同学你并未提j任何书面或电子邮件格式的缓期申请,所以,请你尽快回教室上课。”
以高傲命令的语气冷淡提醒后,那人便挂了电话。
单白随手将手机丢到桌上,抱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
这位宁老师的来电,倒是给了她一个讯号。
目前她被殷家兄弟包养的事实,怕是除了身边的知情者,大部分人都还不知道。所以,这位宁老师才敢肆无忌惮,以为她无所依凭,才放心大胆地打电话来叫嚣吧。
倒不是说她要仰仗着殷家兄弟的势去狐假虎威,只是觉得有些悲凉而已。在这里,每个人在旁人眼中,不过是由一串串数字组成的形象。那些数字包括银行户头,包括名下的g票投资,甚至包括所能给予旁人利益的多少……可绝不包括,任何无形的,他们所谓的无用东西。
也好,去上课看看。她也很想知道,在她养伤的这段日子里,那些小男孩们,到底能想出什么奇奇怪怪的招数来。
进了教室,此时恰好是课间休息的时候。
白净脸带着诡异笑容遥遥望着她,目送她一路走到自己的座位处。
很好。
单白眯眼望着空无一物的位置,耳边听着白净脸赫然高调起来的大笑,她只是回身,嫣然一笑,冷冷说了一句:“y稚!”
教室里每一套桌椅都是价值不菲的美实木制品,开学初各人抢占地点之后,便理所当然默认了自己的专属物品。那一套实木桌椅的重量也是不轻的,想必早在她养伤期间,他们就将她的桌椅偷走了,静等今日来看她的沉默尴尬。
“我的桌椅呢?”
单白冷眼看着仿如得到奖励糖果的y儿一般窃笑着的白净脸,“你的目的,不就是让我来找你么。说吧,我的桌椅呢?”
纤长白皙本不像男生所有的指尖倏地夹起一个小信封,白净脸笑得得意,“胳膊拧不过大腿,这点道理还用本少爷教你?喏,拿去,这里面会教你怎么做,照着做就行了。”
单白伸手去拿,他却又缩了一下。视线对上她冷静的眸子,白净脸饶有兴味地道:“你可以选择不去——要选吗?”
“呵。”单白微微勾起唇角,含着嘲讽,“别这么‘仁慈’,我会想吐。”
“你!”白净脸大怒,但随即勉强勾出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样,看起来恁是狰狞,“随你牙尖嘴利。信封在这,滚吧!”
说着,啪的一声,他将信封丢在桌面上。
单白看也不看他,捡起信封扭头就走了。
她离开后约莫过了五分钟,白净脸神se一整,嘴角蕴着一抹奇异诡谲的兴奋之se,从座位上跳起,冲出门去。
他的冲刺速度太快,刚刚跑到门前便猛地撞上一个人。来人被撞了个趔趄,鼻梁上的眼镜都歪到一边。
白净脸不耐烦地伸手一拨,“给本少爷滚开!少挡道!”
那人扶正眼镜,看到是白净脸,还正在往外面跑,不禁怯怯地劝阻一声:“宋……宋少爷,现在都快上课了,您,您还是……”
“宁老师……”白净脸微微一笑,笑意却丝毫未透入眸子里,“你管得倒是宽……可是,本少爷是你能管得么!”
狠狠将男人推开,白净脸跑得飞快。
宁老师无奈地叹了口气,进了教室下意识地向墙角某个角落看过去。在看到那个位置空无一人之后,面se惨白了下来,然而双眼却毫无愧疚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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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信封里装着一张小卡p,是微缩的卫星俯拍校园景图。不过并非全景,而是将学院的东北角进行扩大,甚至将那里的标志苍天古树都印在上面。
东北角是大部分男生宿舍楼。不过在这所白金级学院内,即便是普通的宿舍楼,虽然不能跟殷家兄弟住的别墅相提并论,也要比普通公立高中的多人寝室豪华太多。这里每个人都是单人单间独门独户,而宿舍楼的建造风格更像是一间奢华庞大的五星级酒店,内里休闲娱乐设施一应俱全。
此时,据卡p另一面的信息指引,单白正站在宿舍楼背后,那株高耸入云霄的苍天大树下。
她并不认得那是一株什么科什么目的植物,只是地面上破土而出遒劲纠结的庞大脉络深深扎于此的情景,让她一时间似有震动。
这株古树的树身足有三个成年人并排站立那么强健,只是在其中心,却有一个巨大的黝黑坑洞。那是数十年前一场未获得提前预料的凶猛雨夜,狂风凄厉电闪雷鸣,一道亮如白昼的闪电迅捷劈下,而后数十年后的今天,便慢慢形成这么一个天然的大树洞。
可是,她不再需要树洞了。
纤白的小手轻抚荆棘树身,掌心触着寻找微缩图上标注的位置。按照微缩图上的指引,对此树进行目测横纵网格划分,并测算大概的坐标位置——手掌轻轻拍在约与她齐眉高度的一个树p凸起处,只听啪啪一声轻响,她感觉到手掌下似有跟引线给扯动,随即咕噜噜仿佛转动了滑轮,单白似是心有灵犀,很快闪身躲开,从树上较高枝杈倏地直直掉落下一个影,砰的一声砸在地上。
一柄小铲子。
拿着那柄铲子,单白慢慢攀住低一些的枝桠,用铲子去勾树洞。树洞极深,她也并不知道树洞里会有什么,但是据那些小儿科的猜测,恐怕白净脸真的在树洞里藏了东西,需要自己弄出来。
铲子似是触到什么,产生一点阻力。单白手腕用力,将那东西勾了出来。
是个小盒子。将那盒子抱在怀中,单白跳到地面上。将盒子与自己保持一定距离,单白用铲子尖慢慢挑开盒沿上的金属簧。
簧一被推开,盒盖砰的一声直直弹开,摔在地面上。单白还未看清内里有什么,却见那一霎那盒子里喷出一g水流,带着一g奇怪的气味,而喷出来的那g水流到地上,汇成一摊青白se的粘稠。
单白拍拍口,庆幸自己离得够远,要不然还会被来场颜。然而下一秒却紧紧皱着眉。
这帮男生都在想什么?
那味道,外加那se泽,她可没清纯到认为那是浆糊。只是这么一弄,她对白净脸简直是倒尽了胃口。
仍是用铲子挑开盒里已经喷发完全的喷口装置,所幸白净脸在准备时,也怕那些污染了需要给单白看的东西,所以在里面还铺着一层防水薄膜。揭开薄膜,又是一幅图。
不过那图明显很小,曲曲折折画了一条线路,终点站的位置画有一颗纯黑se被箭穿透的心,旁边写着:来这里。
单白抬起头。渐近正午的y光越发明媚灿烂,可她的心里,身上,仿佛始终裹着一层厚厚的积雪,冰封住血脉,也冰封了脉动之下一切可能的火热暴烈。
虽然图上位置画得曲折,但从男生宿舍楼出发,直到单白找到那个终点,一切并不超过十五分钟。
东北角的围墙上,有一个半人高的小洞。虽然看起来应是经过后天修饰,显得正经宽敞了些,可仍难掩其最初狗洞的本质。
单白抿了抿唇,俯身跨了进去。
只是她不知道,这一步,让她见识到一个更加ao骨悚然的世界。
斯文禽兽1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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