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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作者:未知        书名:制服丝袜        类型:其他类型       直达底部↓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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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必须补充一下,在2004年的夏天真真结婚以前,我和多多实际见了一次面,也就是我“醒”来的那天。我给多多打了个电话,我问她:“你还好吧?”

    多多说:“你丫有病啊?我失恋了能好吗?”

    事实上我听到多多说“丫”这个字时,我并没有笑,可是我在电脑上打出这个字时,我却笑了,因为有一次一个网友聊天的时候就说,这个丫字像不像一个nv人叉开双腿的样子。我觉得她说得很对。

    我说:“我是想还你钱的。”

    多多说:“哦,早说啊。我马上过来,你在哪里?”

    我说:“我在武珞路的珞南村路口等你。”

    我慢步往那里走着,因为那里停车不会被罚,我怕她又把罚款转移到我的身上。汗!到了那里之后,四处张望没有看见她来,我正盯着对面一家烧烤店门前的小姐发呆的时候,一辆车吱地一声停在我眼前。我吓了一大跳,正准备开骂,却看见多多在里面对我招手。

    我坐了上去,说:“你想压死我啊?车都开人行道上来了。”

    多多说:“死了不要紧,我赔得起你这条命。”

    我叹了一口气说:“那是。”

    多多吃惊地看着我,说:“你变了!”

    我说我没有变,怎么会变呢?我还是我。可是她一口咬定我变了,否则第一不会专门为了还钱找她,第二不会叹气,不会说那样的话。最后她说:“我们s奔吧?”

    “s奔?”我听了后笑得要打滚,我说:“你有病吧,失恋也不至于找个随便的人s奔吧?”

    多多说:“你真的变了,你为什么就不好好想想你活着有什么意思?要是我是你,死一百回了。”

    我笑完了,擦着眼泪,说:“要是我是你,也死一百回了,你每天为了j分钱斤斤计较,活着有什么意思。”

    多多趁超车的时候看了我一眼,说:“我到深圳去,我不想呆在武汉了。”

    我问:“你去那里g什么?”

    多多说:“炒g。”

    我再一次大笑起来,我说:“现在至少每天有一百万g民晚上睡不着,因为看了白天的k线图。再过不久,每至少有五人为g票自杀。”

    多多横了我一眼,说:“难怪你穷,置于死地而后生知道吗?”然后她腾起加油的右脚,狠狠地踩了我一下,妈的,好痛。

    我怪叫起来,说:“踩一脚一万。”

    多多哈哈地笑起来,说总算有点经济头脑了,这一万会还给我的。我忽然记起来钱还没还她,我把信封丢在车的驾驶台上,说:“不用找了,昨天到今天我一共给了45元,肯定是不会差的,只会多。”

    多多说:“正经点,到深圳去吧。武汉太压抑了,觉得什么都没前途,你到那里当鸭也能发财。”

    我说:“发财之后呢?”

    她说:“从良。”

    “从良之后呢?”

    “再去玩nv人,你不是最喜欢的吗?”

    我咳了一声,说:“玩nv人之后呢?”

    “之后你就可以死了,如果你富有一些,我刚才撞死你还得多赔你些钱,有什么不好?”

    我说:“算了,死后钱再多也没用,给你共勉吧。”

    我点了两根烟,递给了一支她。她chou了一口,左手拿烟放在窗户上,说:“你别以为你认识人生很深刻,其实很肤浅,你记住我这句话,够你享用一辈子。免费的。”

    我也chou了一口,然后说:“你别以为你认识人生很深刻,其实也很肤浅。”

    多多呵呵一笑,说:“我们顺便去买飞机票,明天下午我就走,你要是去了深圳,给我打声招呼。”

    我说我连你电话都知道,怎么找你?多多说会把新号发给我的,一定会。我说相见不如怀念,她说了声狗p文绉绉的就不理我了。

    买了机票后,多多见我在边旁愣着不动,说:“走啊,等死啊。”

    我上车后,问:“去哪里?”

    多多不说话。车到小东门的时候,堵得厉害,前面红灯拦一堆车。多多不耐烦地按着喇叭,等到绿灯时,前面的车走光了,她却把车停在那里不动,用手拍着方向盘哼《两只蝴蝶》,我眼睛都快气绿了。当红灯快亮起来时,她把油门一加,我往后一倒,正好在车过斑马线时h灯亮了。

    我说:“真是强人,太厉害了。”

    多多不屑地说:“明天走了,今天给武汉留点纪念,让人有心骂我。”

    我说:“你有钱捐点款什么的不更好?别人更会记住你的。”

    多多摇了摇头,咬着嘴唇说:“y稚得可以。你捐一只j上去,真正需要的人得到一根jao就不错了。”

    多多开着车从民主路一直开到江边,然后在江滩边上停下来,旁边的h鹤楼轮渡头人群稀落。

    多多把我带到一个咖啡厅里,名字很l漫的那一间。她坐在我对面,看起来很端庄。多多要了一杯冰淇淋,我还是要了一杯可乐。她从包包里拿出一副墨镜,戴上,这样就看不见她的眼睛,让人感觉对视着很茫然。

    她问:“怎么样?”然后用手把头发往后理了理。

    我说:“看起来像富婆,很鸟。”

    多多拿起包包装作要丢过来打我的样子,恨恨地说:“你找死啊?本来就是富婆,这么正宗。”

    多多摘下墨镜,像抠掉一颗眼屎的动z…z…z…c…n。手机站apz…z…z…c…nc…o…作,她叹了口气,说:“你变了,眼神变得纯净了,穿着变得整齐了。但你没了落寞男孩的忧郁,特别是chou烟的时候,两眼无神的样子最可ai。”

    我喝了一口冰冷的可乐,然后问她:“你知道阿甘吗?”

    “我知道阿q。”

    我说:“也差不多,他们的心灵都没戴墨镜,都很纯净。”

    “什么乱七八糟的。”多多指着大玻璃幕墙的汉口和汉y,说:“这里看武汉最美,有山有江有水有楼,还有晴川阁里的传说,还有大桥,这里是武汉的精华。”

    我笑了起来,说:“武汉的精华不在这里,武汉的精华是生活,是你小时候生活的里份里。生活才是真实的,看见的只是表面,不能用一个游客的眼光看武汉。”

    “里份?”多多把眼睛瞪着我,问:“你怎么知道我小时候生活在里份里?”

    我说:“猜的,可以想像你小时候在那小巷子里在嚣张,呵呵。”

    “你丫有病?为什么审视我?”多多生气地看着我。

    我说:“没有,只是一种感觉而已,你不要害怕,不知道你在害怕什么。”

    “我没有害怕,我是怕你ai上我啊。”多多故作平静地说。

    “是吗?你那么肯定?”

    “是啊,因为我是拉拉。”

    “娜拉?出走的娜拉?”

    “什么出走的娜拉?啊?拉拉就是nv同志,男同志叫gay。”

    我哈哈地大笑起来,邻座的j个人忽然盯着我。我连忙低下头,望着杯中的可乐,低声说:“我不信。”

    多多说:“管你信不信。

    夕y在蛇山上方j丈的高度,余辉从透明的玻璃窗照进来,印在多多的脸上,都显得很宁静。

    多多说:“你是陪我在武汉的最后一个人,这次我请客。我们去看童话小说好吗?”

    我看着她,问:“哪里来童话小说?”

    “大桥底下。”

    多多拉着我出来,走下一级一级的台阶,江水很浅。在江堤的一侧水泥墙上,多多指着说:“这里就是童话世界。”

    我过去看,上面乱七八糟地写着很多字,有“王娟,ai你一生一世”“j个朋友,qq”等等,多多指着墙上的一句话笑得不行,拼命地捂住自己的嘴巴,我一看上面是武汉和天津四个字,中间用一支箭穿过心形符号。

    我说:“这有什么好笑的?”

    多多还在笑,说:“这个男人的j巴好长!一千多公里。哈哈。”

    我听了也大笑起来,旁边三三两两的情侣们吃惊地看着我们。我赶紧拉着她的手,说:“我们走吧,等会把他们吓跑了。”多多没有甩开我的手,只是把头向上望着,说:“你看上面多高,很年都有人从上面往下跳进江中。”我说哪里是这里,明明是司门口那里,我亲眼就看见一个nv孩从上面跳下去,摔在解放路上,一地的血,我奇怪的是记者们的速度怎么那么快,不到五分钟就赶到了。

    多多说:“那里不好,这里最好,我十五岁那年差点跳下来的,呵呵。”

    “为什么?”

    “不为什么,就是我暗恋的一个男孩转学了,我伤心得不得了。”多多看着我,问:“y稚吧?”

    我摇摇头,说:“这种ai情才应该是上报纸的内容,太感人了。”

    多多一巴掌打在我的头上,说:“感你个头,那是y稚,知道吗?”

    我连忙说是y稚是y稚,多多忽然轻声地笑了起来,说:“学阿q的一句,老子曾经也用过真感情。哈哈……”

    可我听到多多的笑声是那么的落寞,那么地破碎,我想过去抱她一下,我还没开始行动她就她就用手挡住我,说:“拉拉是不能和男人发生r关系的,除了握手。”

    我吓得退转来,踩在一块石头上,差点倒在地上。

    多多急忙拉住我,说:“那个nv人竟然谈了男朋友,被我发觉了。然后我就把那个nv人送给那个男人了。”

    我说你说过了,昨天我就知道了。多多问:“我昨天告诉过你吗?”我知道她是这么故意问的,所以我没有回答。

    多多终于走了,她坚持要送我回家,我没有答应。她的车开走后,我马上从司门口那里爬上了大桥,正好看见她开的车在车流中缓缓而行,向我开过来,我站在天桥上向她招手,她没有看见我。

    我转过身,向长江大桥的方向望着她的车子消失在车流中,在那一瞬,我看到太y正好落在蛇山的下面,不见了。

    我回到家里,进入百度,在输入框里输入“nv同x恋”四个字,提示找到十万相关网页,我一下茫然了,然后加上“拉拉”两个字,提示找到了近四千个网页。我就在这四千个网页里不停地打开着,浏览着,我在上面一直看了三天三夜,吃着泡面。反正我已经辞职了,有的是时间。

    我看着拉拉们的自述,在那痛苦的自述中,我想像到了多多灵魂的挣扎,看到了她们如此纯净的ai情,我不能想像她们之间的ai情竟然超过了所有的异x之恋,虽然痛苦却又那么深情。

    我走到y台上吸了一口气,看到春天的樟树叶落下来,洒在地上。可明明在冬天还是苍翠的,春风一吹就h了,落下来。

    我从文字中深入到了拉拉们的内心世界,也变相地深入到了多多的内心世界。对于她而言,把nv友像手机一样“送”出去背后是多么的辛酸。我能会得到。我压抑住内心对她们r上如何接触的想像,两个nv人洁白的r如何达到xa的高c?也无法想像。

    但是我被她们的追求ai的精神感动了,如同阿甘感动了我一样。与此同时,我感觉到了自己身的肮脏,一种男x的肮脏。男人的黑se丛林中的下身,像一柄剑,刺入nv人的身,玷污了nv人身的圣洁。

    而拉拉们对男人身的厌恶和恶心甚至超过了大便,他们的一些情情aiai的话让她们想自杀。

    但我还是不相信多多是拉拉,虽然我相信男人身的肮脏,它在高c时却s出白se的jy。我忽然厌恶起自己的身来,我想一个男人的羞耻,多半是因为裆之间甩着的一个如小鸟样的东西,长着黑se的羽笔,恶心地在凸起着。nv人身的凸起,是茹房,是生活的食粮,最后却成为男人把玩的工具。而男人的凸起则是下,散发出恶心刺鼻的s味,恶心自大的在那里,如果不穿k子,走在街上,它会大摇大摆地证实它的存在,一副吊而郎当的样子。我想当初之所以发明衣f这种附着在人身上的东西,用来掩饰的并非是nv人的身,多半是男人的身。一见到nv人赤l,它就会昂起头来,骄傲地挺立着,以示它的存在。随时准备进入nv人的生命通道,在那秘密的地方吐一口痰然后软绵绵下来。

    而且它下方还有两个恶心的蛋蛋,只要你一捏,它就会假装脆弱地给你以刺痛。

    这种恶心感让我如此强烈,在那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在洗澡时我都不愿意去看它,只是胡乱的搓j下算是对我身的j待。

    知道了我的罪恶后,我立即给h打了个电话。

    h是看起来是一个很快乐的nv孩,认识时她还没有男朋友。我和她认识在一家g洗店里,那天我拿着衣f去g洗,她微笑着接待了我。然而在近半个月之后,我却忘记了这一回事。那天在我出入的巷子口,h拦住了我,说:“你的衣f还没有拿吧?”

    我这才想起来,然后说:“是的,忘了。你怎么知道在这里能找到我?”

    “我就在对面呀,没事的时候总看见你过来过去的。”拿了衣f后我请她吃饭,我们就这样认识了。在这之后,她会经常租影碟到我这里来看,她最ai看的是《古h仔》系列,对里面的陈近南佩f得不行,当她看见陈近南露出全身的纹身时,眼睛里就放出一种特别强烈的眼光。虽然我有些不乐意,但看到她的快乐,我也就忍了。

    在某一天的晚上十二点,她突然来敲门,说是有版碟子想看,我打开门,自己正穿着内k。在打开门后,我就连忙穿进被窝里。她不好意思地说你睡了,其实只是一句客套话。我不耐烦伸着腰,打开电脑。在听见电脑y盘吱吱地响了半天之后,从她手里接过光盘,放了进去,打开播放器。

    她就坐在我的床角看了起来,我也斜依在墙角,时不时地盯两眼。当看完第一张后,我忽然想戏弄一下她。

    我轻轻地把她搂过来,她只是扭动了两个身,没有反抗。我就把她压在床上,说:“你的x罩是什么颜se?”她闭着眼睛,轻轻地说:“你好无聊啊。”

    她那天穿的是一件恤,我很容易地就把手伸了进去,然后把衣f往上一提。露出的是很普通的白se的x衣。我假装失望地说:“哦,白se啊!那你的内k是什么颜se?”她连忙把我的手死死按住,说:“不行!”我看她脸憋得通红,我就说:“我非要看!”

    我想把手伸进去,却困为短裙太紧,她紧紧地拉着我的手,但毕竟还是没能逃脱一个男人的力气,谁知道我手伸进去短裙的同时也伸进了她的内k。她的双腿夹得死紧,她的小腹很光滑。熟悉nv人身的我,突然一下把手伸了出来,我惊恐地看着她。

    她见我这样,突然哇地一声哭了起来。我连忙手足无措地对她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是这样子的。”

    她哭声停了,然后拉着我的手说:“你仔细看看,我有的,我下面真的有。”

    她准备脱掉自己的裙子,我连忙拉住,说:“我相信。”

    h整理好了衣f,马上就走了,光盘都没有拿走。留下我在那里呆着了半天。从此我就没有在那家g洗店见过她了。

    她的下身没有ao,很多人都称之为白虎。那天晚上实际我并没有想着要和她上c,只是想给她一个小小的惩罚而已,在夜里不要随便进单身男人的房间,那会很危险。可是我现在却意识到了这是多么严重的一个错误。在我明白了男人的罪恶感之后,我就很想给h打个电话,向她道歉,虽然事情过去有一段时间了。

    电话通了,让我很高兴。只是声音有些陌生。她问:“你好,你是谁呀?”

    我说:“我是寞寞。”

    听声音她好像有些意外,说:“你怎么会还记得我的电话?”

    “我想请你吃饭,可以吗?”我装作很轻松的样子。她答应了。她说她在司门口的一家商城里卖衣f,当了小老板。我说我过司门口来。

    在司门口的天桥上,我看到她还是很快乐的样子,我对着她微笑。她脸竟然有些红了。她非要拉着我去一家快餐厅,快餐厅的名字叫“大家来”,可惜现在已经关门了,变成了一家卖衣f的店子。

    我点了一份咸鱼茄子饭,她要了一份炒粉和一杯果汁,我们就七七八八地聊着,其实什么也没有说,她很忙,在走的时候,我对她说:“对不起。”

    她也没问对不起什么,笑着说多联系。望着她的背景消失在那家商城里,我心里忽然开心了许多,但并不意味着我洗清了自己的罪恶,我那么严重地伤害了一个nv人,假如说那天晚上我和她做a了,难道不也是一种伤害?至于说孰轻孰重,我也不好说,很两难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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