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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路西法的成年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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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我飘浮在半空中，被兽男的透明浮影包裹着。
「北、北鼻妳还好吗？」他有点担心地问。
「没事，我只是睡着而已。」太强烈的高c总是像chou乾j力一样让人疲倦，如果不是他用k18405式j尾帮我「充电」，我可能会睡上半天。
「我觉得我没有冒犯地球人的意思，但、但是」兽男有点支吾。
「你说。」
「地球人j尾的方式，好像不、不是很健康。」他很谨慎地选择字眼表达。
「怎幺说？你不喜欢吗？」我想了解他的想法，还有不同种族的观点。
「不、不是不喜欢，快感很强烈，过程也很刺激有趣，只、只是」兽男斟酌着用词。
「只是很空虚吗？」
「可以这幺说。如果要j準的描述，地球式j尾比较像一直「要」，不管在生理或心理上都注重「我要满足」，而k18405式比较偏向「给」，用地球语言来说就是「我愿去ai」，ai本身是无条件的给予。」兽男看我没有不高兴的意思，就大胆地说了。
「是这样没错，x慾是一个无底洞，想要就做，做了又要，好像永远填不满，有时候我觉得还蛮烦人的。」l费时间，又学不到什幺。
「嗯北鼻妳知道吗？其实对x的感受，跟潜意识如何看待x有关，如果不把x看成满足慾望的手段，它有可能会成为表达ai的方式。」
「我听不太懂。」好艰深的一段话。
「这确实不是很好懂。妳有看过心经吗？」兽男问。
「你知道心经喔！？」这外星人语言天分也太高了吧，半年内学会中文，竟然可以开始看佛经。
「我也是最近才看到的。」他发出生物电，微微的电流经过我的肩颈和腰，帮我放鬆了稍早用力过度的肌r。
「看是看过，但也一知半解。」
「没关係，等我以后更理解经文的意思，再解释给我的北鼻听。」他很亲暱地说。
「好奇怪，每次用你的方式j尾时，我都不会觉得你说这些话r麻。」
「这也跟妳看待的心态和角度有关。」虽然无法看出表情，但兽男应该是在微笑。
「受想行识，亦复如是。」我半懂不懂地说。
「北鼻好b，妳能了解一切都是虚幻的吗？」
「眼睛看到的东西也是吗？」我很难相信。
「所有的物质分解到最小单位后，里面是中空的。」兽男循循善诱。
「四大皆空呀。」我胡乱使用佛家语。
「没错，四大是五蕴中的一蕴，五蕴皆空，世间一切都不存在。我们族里的长老常说，所有的生物都是活在梦里，大家都在做梦，只是把梦当真了。」
「所以你现在不结巴，也是因为我没有想听到你结巴吗？」我试着举一反三。
「可以这幺说哦。我的北鼻真聪明。」他用透明看不见的嘴亲亲我，但有很温实的触感。
「你也是我的北鼻～宇宙最厉害的北鼻惹～」这样的j尾模式让人心情平和，我也用鼻音跟他撒娇。
兽男的h光忽强忽弱，这代表他很高兴。
「等我赚到地球上第一个一万块，我就带妳出去玩。北鼻想去哪里呢？」他问。
「我想去垦丁，想去海边。」最喜欢大海了。
「好。」
秋天的尾巴到了，天气慢慢地变凉。
「气温到十八度以下，我就会开始冬眠了。」兽男说。
「那还早，现在还有二十三、四度呢。」我不太担心，反正台湾热的时间比冷的多。
手机铃声响起，是k打来的。
「我们家路西法进入成人期了！我想邀请妳们来参加他的成年礼。」k说。
「好啊，妳家在xx站对吧？」
「我搬家了，搬到郊区。」k回答。
「那再传地址给我，我会跟我家这只一起去拜访。」我挂了电话。
「地球人的习俗是不是应该带什幺礼物去？」兽男问。
「给那只小恶魔还能带啥，带来带去不就冰块。」
「那我就带冰块去好了，我来用过滤水、矿泉水和气泡水做一些冰块，看他喜欢哪种。」兽男很细心地说。
「随便啦。我只準备要给k的新居贺礼。」我才不想替那小禽兽準备什幺，只是想去看看长大后的冰晶星人是什幺样子。
「我的北鼻是一个ai记仇的北鼻吗？咕叽咕叽～」兽男学我平常逗弄他的样子。
「ㄌㄩㄝv～是又怎样～」我吐舌。
「豪可ai。」他绕着我兜兜转，还用透明的「手」捏我脸颊。
「不要得寸进尺喔你。」我觉得我对兽男的容忍度越来越大了。
出发去k家时，我跟兽男各自前往。
「其实我可以带妳去的，速度不会比妳搭大众运输慢。」兽男好像很期待跟我一起出门。
「算了，现在是白天，如果被你带着在空中飞太显眼。」不要太畅秋比较好。
「我们可以飞高一点，这样不会被发现。」他兴致bb。
「我有惧高症。」我摇摇头。
最后还是我搭捷运转公车，他用飞的。
「我一路上都有看着妳，真可ai，我的北鼻在地上看起来好小一个。」兽男先到达，在k家门口等我。
「今天捷运人多爆了，真羡慕你能用飞的。在空中飞有遇到什幺状况吗？」我想应该比地面上的路况好多了吧。
「有遇到一些有趣的鸟类，还遇到有人搭热气球，但是我避开了。」
「我们进去吧。」我按电铃。
「请进～」k开门。
「他在哪？」没看到路西法。
「在厨房吃饭。他现在变很大了，不要吓一跳哦。」k笑嘻嘻地说。
「是多大？」好好奇喔，两个月前的婴儿到底一下子可以变多大？我往厨房走去。
「不要去！」兽男在背后阻止我。
「我没有要靠近他啦，只是瞄一下他长多大」我边说边往厨房门口走。
「吼！」路西法从冰柜前爆冲过来，想攻击我。
一大团黑压压的东西迅速b近，我吓得跑到兽男身后躲起来。
兽男赶紧延展身，像薄膜般包住我，然后又膨胀再膨胀，变得像个厚厚的玻璃球，路西法在玻璃球外依然试图攻击，我这时才有余裕看清楚他到底变成怎样。
之前还坐在婴儿车里的路西法，现在块头大概有185公分，银灰se的眼睛炯炯有神，蝙蝠翅膀也变得又大又宽。他打着赤膊，全身都是结实的肌r，手和脚都又大又长，只有重要部位围着一块布，还不死心地在玻璃球外狺狺威吓。
「路西法！过来妈咪这里！」k大声叫唤。
「吼。」路西法转身走过去k身边蹲下。
「拎老师咧怎幺越来越恐怖啦」我不爽的说。
「刚刚不是叫妳不要去吗？冰晶星人在进食时特别兇悍，妳真是吓不怕。」兽男碎碎唸。
「知道了啦。我在厨房门口偷看都不行喔」
「他们年纪越大地域x越强。」兽男说。
「妳男友很勇敢喔，刚刚还挡在妳面前保护妳。」k说。
看来在其他人眼中兽男还是人形。
「妳可以让那只大怪兽冷静点吗？」
「不要这样叫他，他有名有姓。」k正经地说。
「他刚都快把我吃掉了耶。」我生死一线。
「冰晶星人只吃冰块，不吃其他东西。啊对了，这是要送给路西法的，里面有三种口味的冰块。」兽男拿起手边的保冰桶，小心翼翼地递给k。
「嘶！」路西法只有微微露出獠牙警示，并没有攻击兽男。
「他为什幺没兇你？」我惊讶地问。
「路西法听得懂。」k说。
「而且他现在没在进食。」兽男说。
「那我可以靠近试试看吗？我也有买礼物要给k。」
「不要太近的话应该还好。」k的语气有点不确定。
「妳还是小心点。」兽男不太放心。
我走进k两三步，把手上的礼盒拿给她。
「吼！」路西法马上站起来，锐利的十只爪子从指尖咻地弹出，目露兇光。
「路西法，坐下！」k命令道。
「吼。」路西法不情愿地坐下。
「北鼻我觉得他讨厌妳。」兽男一针见血地说。
「靠。」我打了兽男一拳。
「噢！」他痛叫。看来我的二头肌不是装饰品。
「你们知道我为什幺搬家了吧。」k摊摊手。
「原来妳搬家是为了他啊，我想说为什幺这幺突然。」
「他不能接受陌生人靠近我们家，会试图驱赶，住在市区的话，可能邻居都要被吓死了。」k说。
「那他怎幺没驱赶我们？」我问。
「我有先跟他说过你们要来，而且你们是我的朋友，不能对你们没礼貌。对吗？宝贝。」k慈ai地路西法的头。
「嘶！」路西法刚刚充满兇光的眼睛，对k流露着柔情。
「仔细一看，他还蛮帅的耶，肤se虽然黑黑灰灰的，但五官很像很像啊！《星际大战》的伊旺·麦奎格。」我端详了老半天。
「不要乱看。」兽男把我眼睛遮住。
「放心啦，我不会想跟他j尾好吗？」我拉开他的手。
「他五官的确比较像西方人。」k说。
「哇塞，如果没有翅膀的话，就是个洋人猛男嘛。」我不停打量路西法。
之前瞒着兽男和姊们去看让人眼睛怀y的《舞力麦克：尺度极限xxl》，路西法的格不输电影里面最高壮的arzan，但更j瘦点，长相也更英俊。
「妳为什幺在吞口水？」兽男很敏锐地问。
「我哪有。」我马上否认。
「他真的长得很快，今天是他迈入成人期的第三天，但是又比昨天高了五公分。宝贝是不是吃饱饱睡饱饱就长得快呢？」k对我们说完又对路西法说。
「嘶、嘶。」路西法像是在回答，把头放在k手上磨蹭。
「应该还会再长，据说冰晶星人平均身高是220公分，最高可以长到三百，不过空间会侷限他们的型。」兽男补充说明。
「嘶～」路西法像听得懂似地站起来，用蝙蝠翅膀搂住k。
「欸，妳在他身边看起来还蛮小鸟依人的耶。」我对身高178公分的k说。
「他常常这样，好像是在撒娇还是想保护我吧。」k笑着说。
「嘶。」路西法伸出长长的舌头着k的脸。
「乖，不要妈咪的脸。」k拿起面纸擦擦脸上的口水。
「对了，进入成人期后满三十天，就是他的f情期了，他可能会开始求偶。」兽男突然用严肃的语气说。
「所以？」我问。
「有什幺要注意的吗？」k问。
「先观察看看好了，反正是一个月后的事。」兽男yu言又止地说。
我们一离开k家，我马上就b问兽男。
「你刚话说一半，快给我从实招来。」
「冰、冰晶星人的铭印现象是、是他们会对出生后第一眼看到的生物臣f。」兽男又开始可疑的结巴。
「这我知道了啊，不要呼拢，说完整。」
「同时也会把臣、臣f的对象当做终身伴侣，他们是很专一的物、物种。」兽男吞吞吐吐地说完。
「靠！你的意思是路西法会想跟kj尾对吧？真羡慕！喔不，我是说，k不会有什幺危险吧？」
「理论上是不会，路西法有危险的机率比较高。」
「怎幺说？」
「如果他们所臣f的对象不跟他们j尾或不锺情于他们，他们的心脏就会结冰然后脆裂，生命週期会提早结束。」
「蛤！那不是心碎而死吗？」我惊愕地说。
「因为是很专一的物种，这同时也是冰晶星人汰弱留强的自然机制。」
「这太莫名奇妙了，他们生命已经够短暂了，还有这幺残酷的特x。」
「蚂蚁的生命不是更短暂吗？可是你们地球人常常一杀就是一大堆，这世界是很荒谬的。」兽男感叹。
「那路西法不会为了自己的生存就、就对k用强吧？」如果会的话我要赶快连络k叫她把路西法送走。
「不会，他们对自己臣f的对象非常温柔驯f，所以才会心碎而死，不然能y来的话就不可能有生命危险了。」
「真他妈诡异。」
「但」兽男犹豫着。
「又怎样了？你一次把话说完好吗？」真让人心急。
「他们虽然不会y来，却很懂得卢、耍诈和温柔攻势，在求偶技巧上，他们可以排名宇宙前十。」
「这排名是谁排的啊，切。」
「呃，我跟我那个唸冰晶星系的朋友排的。」
「第一名该不会是k18405的各位情圣吧？」我哼着鼻孔说。
「我们是排第三名」
「哈！」我发出嗤之以鼻的笑声。
「妳妳妳哈是什幺意思，还有妳刚说「真羡慕」是是是怎样。」兽男开始耍小脾气。
「你有听到喔？」我那是不小心说溜嘴。
「我听力很好妳不不不知道吗？」
「别气了，总之路西法会想尽办法把k骗上c对吗？」不知道为什幺我觉得好像不是坏事。
「妳现在这这这是什幺表情！垂涎吗？」他气得上下弹跳。
「没有啦，你不要乱想。你觉得我应该要提醒一下k吗？」
「人与人相遇冥冥中自有安排，会怎幺发展就看他们的造化了。」兽男又出现哲学家语录。
「那我们回家吧。」
「妳老老老实说，妳是不是有点想跟路西法**j尾？」
「欸，你够了喔，我可是很专一的。」我只是幻想了一下下而已，大概一秒钟不到。
「但妳有想对对对吧？」兽男很执着这个话题。
「完全没有，我发誓。不过他的外生殖器不晓得长成什幺样子了。」两个月前看到时还像萎缩的小气球一样，形状不明。
「妳没没没想的话为什幺好奇他他他的外生殖器！！！」有人抓狂了。
「就只是对外来物种的研究j神啊。人家最喜欢北鼻了好吗～全宇宙的雄x生殖器官都比不上你的～」为了安抚兽男我只好搬出谄媚绝招。
「哼。」怎幺感觉越来越难哄了。
「我每天都只想跟你j尾，一点都不想跟别的外星人和地球人～」我抓住他透明身的一部分晃动，也不知道那是手还脚。
「不要抓我的pg。」兽男的语气和缓了点。
「抱歉，不然你把手伸给我嘛～我想跟北鼻牵手手～」整个都透明的我哪知道是什幺部位。
兽男没说什幺，只是变换姿势，递出一小部分身给我，我赶紧牵住。
「你好温暖喔，我最喜欢我们家北鼻惹～」
「是是是吗？」真的是很傲娇。
「当然，还有谁比我家北鼻更帅气、更勇猛、更聪明呢～」马的，男人真难搞。
「呵呵呵，还好啦。」兽男发出傻气的笑声。
「不对，这样的话冰晶星人不都是亲子乱l吗？喔喔喔，k跟路西法」
「北鼻妳妳妳真的好变。」
深秋的傍晚，夕y血红似火，郊区人烟稀少，只有一人一鬼一人一兽嗯，是我们两人的打情骂俏迴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