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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还是下意识蹲下了身。
q子开了灯,旋即进了卧室,接着传来卧室的开灯声、拉窗帘声,接着听到客厅“啪”的关灯声,那小子也进了书房并且关上了门,我看见透进来的书房灯光也灭了,他直接进了卧室而且关上了门……
因为书房和卧室间的工艺品架是贯通的,所以我清楚听见他们嬉笑打闹的声音,我听见那小子要和我q子先那个一下,q子坚持先洗个澡,最终两人进了浴室传来沐浴的声音,没多久,就听见他们上了床并关了灯。
我按耐不住刺激,偷偷打开储藏室的门,脱下鞋轻手轻脚来到工艺品架旁,往卧室望去……
因为我的眼睛一直处在储藏室的黑暗中,所以卧室和书房的一p漆黑并没有完全剥夺我的视力。
我隐约看到那小子和我q子全身赤l的躺在床上,q子身下还垫着块大浴巾(我q子做ai时喜欢在身下垫块浴巾,免得有时太兴奋而搞得床上黏黏糊糊的不舒f),那小子一边和她亲嘴,一边在她丰满的身上乱摸……
过了会儿,我听见他让我q子含他的那个东西,让我略为安的是不管他怎么哄,q子仍不肯亲他那儿。
他见游说无效也放弃了努力,只见他支起身压在她身上,而她也支起双腿配合他,只听见q子轻轻发出“嗯”的一声,我知道他那东西已经捅进了y道,这家伙急se鬼似的越cha越快,才20多下就伏身不动了……
不一会儿,q子拧亮了床灯,我赶忙低下脑袋,只听见卧室里响起“悉悉梭梭”的面巾纸擦下身的声音,q子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我想要睡了,你回去吧。”
我吓了一跳,刚想爬回储藏室,听到我“朋友”回答:“平时我找你,你总是推脱不方便,今天刚搞了一回还没尽兴你就要我回去啊,反正今天你老公又不回来,而且我今天和家里说过不回去了,你让我露宿街头啊?”
我q子“哧”的笑了声:“我明天还要上班,前j次你在我这儿过夜,结果我没一夜睡得安稳。再说我毕竟是有家庭的,我也不想改变目前的生活,如果不是那次稀里糊涂被你玩了,我也不会同意和你保持这种关系。回去好吗?”
他也笑了:“每次做ai时你都很配合,说明你也乐意,不是吗?我就喜欢你这种温柔顺从的x格,妈的~~(不好意思,略去我的名字)到底积了什么德,居然讨到你这样漂亮丰满的老婆。”
卧室里沉默了会儿,灯灭了。
“别咒我老公,他挺不错,只不过j错了你这样的损友。”
“什么呀,你老公没准正楼着哪个‘j’在睡呢。”
“不可能,他和他单位里的人一起去的。老实说,你是不是叫过‘j’?”
“没有,我从不找‘j’。”(实际上这家伙平时经常找“j”,现在居然装圣人,d)
“老实告诉你,你如果叫过‘j’就别再碰我,我可不想染那种病。”
“我发誓……”
卧室里两人嬉闹着……
随着事情的明朗化,我的头脑却异常冷静起来。
从他们的对话里得知,他们之间这种关系应该不会很久,是什么时候呢(我至今仍未最终证实)?
回想起过去一段时间,应该是过年后,那时我q子产后的形已完全恢复,根本看不出她已生过孩子,相反比以前还多了种成熟的韵味,可能是三月份,因为当时我这死党老往我这儿凑,有时一周里往我家跑5、6回,不过三月份我没出差,好像又不大可能。
最有可能是在五月初,他在我出差时经常打电话给我,估计就是摸我的行程安排,而且当时我q子正给孩子断n,有一周时间孩子放在q子娘家不见面,那时我也正好在南京。
没错,我想起来我从南京回来的当晚,他也过来串门,看见我在家时好像有那么点失望的感觉,而且当时我q子看见他似乎也有点异样。
从六月底后,我连这次共出差了三次,累计20多天,这家伙只打了2个电话来,估计这时候他应该已经得手,才不需要每次都从我这儿打探行程(这家伙老婆在家,酒店开房--估计可能x不大,应该每次或大多数就是在我这里苟合的,c他的,一想就来气)。
正想着,卧室里又传来一阵阵动静,我偷偷探头一看,只见两人又在被窝里翻滚起来。(我忘了说明了,我家在夏天睡觉时开足空调,所以也盖薄被。)只听见我这损友又在怂恿我q子吞他那“棍棍”,而q子坚决不同意,(其实我老婆的口技不错,很柔很爽,不过每次前提是我洗g净才行,而且决不吞精。)这家伙无奈下只好直奔主题……
一会儿是传统姿势,一会儿是侧后位,他急促的呼吸声和q子的轻声呻y不断刺激着我的大脑,r棍choucha时发出的y声和r的碰撞声清晰可闻,期间还间或夹杂着q子被他突然的深入而不与自主发出“啊”的吃痛声。
不一会儿,q子就到了高c,可能刚才s过一回的缘故,这次这家伙十分持久,后来大概累了,他坐了起来,要我q子用nv上位,被子也滑落一旁,q子和他相拥用nv坐上位套弄起来,过了一会儿又要用狗爬式……
突然这家伙好像检到了宝:“哦,哦,你下面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紧,一下一下好像在用嘴吸我?”
“舒f吗?”
“舒f,舒f,别停下,哦……”
说实话,我q子的y道绝对是个‘名器’,里面层层叠叠的,一夹吸,好像无数张小嘴在,而且不管g多久,她那y道口都会很快闭合上。
白便宜了这小子,在q子的“杀手锏”下这小子没坚持多久就s精了,这次他累的够呛,整个软倒在我q子背上把她也压倒在床上,许久,这小子才从我q子身上下来躺在一边,估计这家伙这次的精ys的并不多,q子可能累极了,居然也不擦拭一下,翻过身一把抓过被子盖在身上就睡了。
眼前的一切已经是事实,这种事有过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我曾想到离婚,看看依旧温顺的q子和可ai的孩子,再想想可怕的舆论,我退缩了。
说实话我对这种事并不是看的很重,何况我也可藉机尝试更多,我气恼的是他们不该背着我偷情,也许换个陌生人我会容易接受些,不过也许那时我也无法忍受,天才知道。
我经过衡量后决定不打算捅出去,而是接受这个现状,只要他们不要外面不要搞得太过张扬。
从平时的感觉看,q子毕竟还ai着我,何况我也不是完人,自我解嘲扯平了事。
看来q子确实不能太漂亮,否则就算她没这个心,别人也总会找到机会,真是真理。
还有个奇怪的现象我迷h不解,我居然发现我偷看时十分兴奋,这种感觉刺激程度前所未有,等卧室里传来鼾声后,我小弟弟怒涨的简直再也无法忍受,于是偷偷跑出家门,已经半夜2点多了,没办法,连如他们所说找一家美容发廊叫了个“j”一泄了事(当然带套)都办不到。
不过经凉凉的夜风一吹,我高涨的情yu自然也消退到可以控制的程度,但一想到那个家伙可以不用带套就肆意玩弄良家fnv,而我却无奈街头流l,我就恨的咬牙切齿:总有一天,我也要把你老婆玩了。(可以欣的是两年后的一个夏天,我终于达成了心愿,他并不知情,不过这是后话,这里就暂且不提了。)
我在宾馆过了半夜,眯眯糊糊中想了回儿,终于沉睡,一夜噩梦。
第二天一早,我就打电话给q子,对她说我今天回家。
下班回家后看到整洁g净的卧室,简直怀疑昨晚是不是做了个梦,只有已洗的gg净净略带着c气的浴巾提醒我不是梦,但又不能证明什么。
当晚我不顾q子身子的疲倦,不停的发泄,q子诧异我的异常,却仍极力地迎合着我,一如往常,只有我心里清楚:q子再也不是那个以前清清纯纯的nv孩了……
而隐约间我似乎也改变了很多……
(五)
自从这件事后,我试探了很多次,感觉q子仍旧是深ai我的,只是我长期在外无法满足她的xyu,而我那损友对她的挑逗正好填补了她的需求,但他们只是有x无ai,只想做情人而不是ai人这点双方都很清楚。
我改变了原先视出差为美差的心态,推脱了一些可去可不去的安排,可有些必须我去的是无法推脱的(我有两次提前回来,也没再亲眼目睹q子偷情,但每次洗的gg净净刚晒过的浴巾提醒我这种不正常x关系存在的可能)。
从那以后,我常常对q子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她不再单纯是我的q子,同时也成了别人的q子,我g她的时候,那感觉就好像是在占有别人的nv人,是在窥探别人q子的隐秘,是在从别人q子,一个陌生的nv人的x兴奋的窘态和癫狂中获得快感。
我一直在想,她被别的男人jy时的表情,男人粗壮强悍的y具象铁柱深入她的腹腔,一个年轻、美丽的nv人,她的孤傲、矜持和洁净一定被狼狈、污秽和稠粘的精y和y水涂抹得一塌糊涂,而我可以随心所yu地jy这个nv人!
我每想到此都会兽x大发,猛烈冲击。而q子则大张两腿,双臂紧抱我的脖颈,她在我持续不断的攻击中,喃喃耳语,刺激我的愤怒。
j乎每次如此过后,我们都没有精力再去打理个人卫生,便沉沉睡去,所以我们家的浴巾清洗的频率也越来越频繁。
如果同样的故事发生在别人的身上,也会如此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男人常想在别人老婆身上获得这种刺激,通常人们不愿说出口、却常常暗中期盼,所以有的人喜欢玩玩换q或者3人游戏,但大多数人都是属于有贼心没贼胆那一类的。
经过此事后,大概出于报f的心态,我又开始打起q子舅妈的注意(这时,她已是我的下属),于是我极力和她感情沟通,每次办事时,我也会尽量安排她与我同行,在大力缩短两人距离的同时,也杜绝了q子认为我会在外潇洒偷情的可能。但如同以前,我始终下不了最后的决心,直到有一天……
99年的春天是美丽的,四月我因一次无法推辞的会议只身一人去了成都,原定十天的会议三天就结束了,接下来会议安排的是组织旅游,我无心游玩,突然有种强烈的回家愿望缠绕心头,于是当天下午就乘机回了家。
回到家时已晚六点光景,家里没人,衣物仍挂在y台上,其中就有一块大浴巾,我家平时用两块浴巾,q子aig净,每次房事后都会把用过的浴巾洗g净晒过,这情形等于告诉我可能昨夜q子就和别人在家颠龙倒凤,我不禁苦笑,因为昨夜的我曾给家里打过电话,电话里的q子声音略感压抑,现在回想起来,可能当时她正被男人压在身下--可怕的nv人。
我照旧躲在书房的窗帘后观望,到十一点光景,q子独身回来了,孩子大概又放在娘家了,我藏在储藏室内,听到q子在室内走动、收拾衣物,接着洗漱后就上c睡觉了,看来今晚没戏,不过也在意料之中,因为昨夜才刚行过房事嘛,如果这个猜测成立,那么明天或后天就会有事,依据之一是孙伟的精力旺盛又无处发泄,好不容易得到机会(我从上年十二月上旬出差后,一直在家),我相信他不会轻易放弃。
在宾馆度过难熬的白天后(基本在睡觉养足精神),下午时孙伟打来电话,我和他扯了通成都的街边花絮,心里更坚定了之前的想法。
晚六点时,早早吃过晚饭的我已在书房(我没人时,q子一般在娘家吃饭,有时也和朋友在外吃),果然,六点半左右家里的电话响了,我一看是孙伟的来电当然不会接(不是也不接),七点还不到,孙伟已在楼下就位,抬头看了看我家,又打电话上来,一听没人接,就又拨了个电话(估计是打我q子手机),我在楼上看他对手机说了两句就挂了,觉得可能q子就要出现了。
果然不到五分钟,q子的身影出现在路的那一端,上身穿一件灰se羊ao衫,丰满的ru房显得x前鼓鼓囊囊的,下身是一条花格及膝短裙,长统靴,仍旧是披肩长发,浑身透出一种成熟的韵味。
和上次一样,q子自顾自走进楼道,而那小子在楼下等。
我清楚的听到这家伙一进门就抱怨每次都是他打电话找q子,问为什么她就不能主动找他?q子轻笑了一声没有回答。接着他就c促q子上c,我心里憋火:妈的,才七点就上c。q子一边嘲笑他